强宠为妻:总裁诱擒小女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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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呢,快来人啊……”
左辰刚出去买了点吃的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小护士惊慌失措的叫声。
整个三楼就只有安玦一个病人,左辰一惊扔掉手里的口袋
朝病房跑去,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一进病房就看到安玦凶狠地瞪着,满脸泪水还死命拦住他不放的小护士。
“你让开……”
“你别乱动了,不然我要被开除的……”小护士说话声都颤了。
左辰赶紧进去,扶着安玦,“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看看安安……”
“
☆、总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劫难
“我要去看看安安……”
安玦紧紧地抓住左辰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有一丝哀求。
看的左辰满心不忍,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竟然也有求人的时候。
他朝小护^士挥了挥手,“你去找个轮椅来,我推他下去看看。
出了事儿我担着,放心吧!”
小护^士看着安玦一副不让出门誓不罢休的架势,
叹了一口气“你要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也没办法了……”
顾长安的病房在二楼,左辰推着他一路都很沉默。
他靠在轮椅上,呼吸很粗重,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轮椅的扶手。
脸色苍白,嘴唇都是白的干干的起了一层皮。
三年前出事儿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憔悴过。
左辰看着他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些人会是一个人的劫难。
比如左晖跟叶婠婠,安玦跟顾长安,还有他跟卫明明。
顾长安一个人一间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
卫明明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因为输液的缘故,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没有一点温度,卫明明找护士要了个热水袋,垫在她的手下面给她暖着。
听到动静她轻轻转身,正好看到安玦沉痛的双眼。
卫明明没说话轻轻地起身,挪出床边的位置给他。
安玦就坐在床边,苍白的手覆在顾长安的手上,
轻轻地抚着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他慢慢地将脸贴在她的手掌上,低头的一瞬间卫明明看到
一大颗眼泪落在了淡蓝色的床单上,湿了一片。
那一刹那卫明明下意识握住了身边左辰的手。
这个永远冷漠优雅的男人居然俯在那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左辰握着卫明明的手拉着她出了病房为安玦带上了门。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顾长安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
只觉得浑身都疼,疼的出了一身一身的汗。那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从体内被撕扯掉,她徒劳地想要挣扎。
想要哭喊,可是都使不上力气。一喘气都全身都在疼,动弹不得!
就像小时候睡觉魇着了一样,她闭着眼睛安慰自己,着一定是梦。
是个有点长的噩梦,只要醒过来了就好了,醒过来就不疼了。
可是总是醒不过来,想走失了一样,她越来越害怕,最终嚎啕大哭。
可是疼痛令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边一直有个人在说:“安安……别怕,
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顾长安闭着眼睛,嘴巴里“呜呜……”地低声呜咽,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脸苍白的像张纸一样,
紧闭的双眼两边,眼泪像两条小河,安玦的手小心翼翼地搁在她的眼角。
她的眼泪滚烫的一直流,他怎么都擦不完,安玦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
都要碎掉一般的疼,他一直趴在她的耳边,喃喃地安慰她。
“安安……别哭……别哭……有我在呢……”
顾长安哭了很久,后来哭的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有我在呢
顾长安哭了很久,后来哭的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一直有双手不停地给她擦眼泪。那只手很温暖……
一遍遍地拭干她脸上的泪,轻轻地抚着她的额头。
熨帖着她身上的疼痛跟冰冷,终于沉沉地睡去。
江南从医院神经外科出来后,神色凝重。
安玦脑部的淤血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但是如果散瘀不好的话
随时会昏厥休克,甚至会形成脑梗塞。
他捏着手里的CT推开ICU的门,床上却空无一人。
江南一把抓住值班的小护^士神色阴鸷地问:“ICU的病人哪儿去了?”
小护^士被他吓的手直哆嗦:“他……他去二楼妇产科病房看他太太去了!”
“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他醒了马上通知我的吗?
一个还没通过危险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高危病人,
你怎么能允许他四处乱走呢?你有没做护士的基本常识。”
小护^士被江南抓的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我拦了,拦不住,他非要去……点滴都扯了……”
江南听到小护^士这么说,摔开她的手就朝楼下而去。
安玦,是不是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
病房里的灯光很暗,安玦坐在顾长安床前,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就那么坐着看着床上的顾长安,呆呆地一动也不动。
江南站在病房的门外,隔着玻璃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顾长安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怕影响她休息卫明明没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她睁开眼的时候,意识不是特别的清楚,
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周围。
看到伏在床边的卫明明,她觉得嗓子干的疼想喝水。
于是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卫明明的手。
卫明明一夜没睡,刚眯了一会儿,朦胧间有人在拍自己。
有气无力的,一下一下。她揉着眼睛起身,看到顾长安清亮亮的双眼。
一下子做了起来,跑到走廊上就喊:“医生……医生……她醒了!”
喊完了又折回来看着顾长安又哭又笑的,
“顾长安,你总算醒了,你要吓死我了!”
顾长安苦笑着看着她,一张嘴声音像没调的琴弦,
嘶哑干涩:“我想喝水……”
卫明明擦着脸上的泪,手忙脚乱地赶紧给她倒水。
顾长安渴的厉害,“咕嘟……咕嘟……”地喝了整整一杯水。
刚放下杯子,医生就来了,问了一些问题,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末了,和蔼地劝顾长安:“安心静养,别想太多,你还年轻呢,月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长安有些愣神,半晌点了点头说“谢谢……”
搭在小腹上的手有些颤抖,眼泪唰唰地就流出来了。
医生一看她这个样子,赶紧说:“别哭,你这个时候伤心对身体不好!”
顾长安紧咬着嘴唇,点着头,可是眼泪不听话一个劲儿地流。
心里难受的要命。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时候她也恨过,恨安玦,恨这个孩子。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是意外
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时候她也恨过,恨安玦,恨这个孩子。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他第一次看到那颗小黄豆的时候,
她开始想想它在她肚子里慢慢长出手脚,慢慢长大,她甚至想过
他握着自己的手,声音软软地喊妈妈……
就当她全心全意满怀期待地等着他降生的时候,
她却失去了它,顾长安觉得那么痛,锥心刺骨地疼。
卫明明看着她转过身默默地流泪。
医生开了很多的药水,她一直躺在床上挂点滴。
安玦下来的时候,她把脸侧贴在枕头上,闭着一双眼,
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他轻轻抚过她的脸,冰凉一片。
顾长安缓缓睁开眼,看着安玦,沉默着没说话,眼泪却流的更凶。
安玦握着她的手,她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全身蜷缩着,身体一直抖。
张着嘴巴,声音悲恸而响亮。她一直哭,一直哭像是要把这一生的泪都
流干了一样。
安玦坐在她身边半依在床头,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手在她单薄的背上轻轻地拍着。眼里有泪水滚落。
卫明明熬了清淡的粥来,安玦左边的胳膊吊着,
坐在床头用一只手喂她,顾长安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
哭的太久有些岔气,喝两口就会抽噎一下。
安玦就端着勺子等她。卫明明站在一旁打趣她。
“你们两个慢慢甜蜜着,我去办出院手续。免得我这电灯泡瓦数太大!”
安玦有些吃惊:“医生不是让住院一星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呢?”
“江南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在医院不如回家养着自在!”
卫明明边说便往外面走。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顾长安把一碗粥喝了个见底儿。
安玦又到了一碗,一转身看见顾长安瞪着一双大眼睛看自己。
“我喝不下了,你喝吧,这是迄今为止卫明明做过的最好吃的粥!”
安玦就笑了,“看来是吃饱了,说话都顺溜了!”
顾长安嘟着嘴巴问他:“你手怎么了?”
“没事儿,不小心碰着了……”安玦说的风轻云淡。
顾长安撇嘴,“骗子,碰着能这么吊着啊!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你那心理年龄说三岁都说大了……”安玦伸手捏她脸逗她。
顾长安吸了一下鼻子,“我就是又笨又傻才被你欺负的死死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看我这么喜欢你的!”
顾长安眨了眨眼睛,“好吧,看在你带伤喂我喝粥的份儿上,
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妇产科医生的办公室内,安玦坐在医生对面。
“医生,这次流产对我妹妹的身体影响大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
女医生翻出顾长安的病例,看了一会儿:“本身照理说会有一些影响的!
可是很奇怪,她的流产胚胎排出的很完全,不像意外流产,
反而像药流,她当时送来的时候胚胎已经完全排出体外了。
并且生理情况危急,出血量很大,所以直接送抢救室了!”
☆、不是意外
反而像药流,她当时送来的时候胚胎已经完全排出体外了。
并且生理情况危急,出血量很大,所以直接送抢救室了!”
江南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那对她的子宫有没有损伤呢?”
“B超显示损伤不大,不过出院后需要好好休养……”
医生笑着说。
江南神色凝重而担忧:“谢谢您了,不过能否详细检验下,
我姐姐之前是否服用过流产药物,她之前有过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想法,
我很担心她……”
医生很吃惊:“这应该不大可能吧,我看她自从知道孩子没有后,
一直很伤心……”
江南沉吟:“有很多事情我不便向您多做解释,不过还是麻烦您了,
我姐夫他现在情况也不乐观,这些事情您就不要告诉他们两个了好吗?”
医生仿佛了然,谁家没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事情呢!
“好的,那检验结果出来之后我给你电话!”
江南起身向医生致谢:“那就麻烦您了!”
卫明明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去没有人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左辰派了那么多人守在医院外面,
正好有个小护^士从这边经过,她赶紧上前询问。
“您好,麻烦问一下,这个房间的病人去哪儿了?”
“哦……她去做检查了,医生说出院前再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这样啊!谢谢您哈!”
卫明明挑眉,谁说现在医患关系紧张了,看多负责任。
一系列的化验检查下来,顾长安静静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安玦。
医院里长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轻轻地洗了吸了吸鼻子。
一下子有很多回忆涌上来,其实她有很多不好的回忆都在医院里。
就像三年前的夏天,她一直以为在那端不堪回首的回忆中,
只有她一个人单薄的身影,如今才知道原来还有他在身边。
安玦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垂首坐在长椅上,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她的影子越发显得单薄。他担心她又在哭。快步走向她,刚走两步。
却看到江南坐在她身边跟她说话。离得太远,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却看到顾长安脸色煞白地望向江南,抓着他的手臂哭了。
安玦赶紧朝她走过去,被迎面走来的人撞到了伤口。
疼的他腰都弓起来了!
一双小手颤抖着抱住了他,“你怎么了?”
安玦咬牙抬头看她,“没事,我们回家吧……”
顾长安很乖地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为他挡开人群,
像是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安玦无声地笑了。
江南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将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在上衣的口袋里。
脸上的笑依旧温暖动人。
回去的路上,顾长安异常的沉默。安玦以为她是累了。
就拦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睡一会儿吧,一会让就到家了!”
顾长安乖乖地闭上眼,蹭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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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来自外太空
顾长安乖乖地闭上眼,蹭在他的怀里。
江南的话在她耳边盘踞不散,“他脑子里有淤血,以后会经常会头痛,
情绪波动较大的话都会诱发剧痛,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出院后尽量
让他保持心情舒畅。我怕他知道后接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他。”
顾长安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难道真的就注定要孤单一辈子吗?
为什么要让她一次一次的承担这样的事情。
美好的东西都不能拥有?即便拥有了都要随时担心会失去。
爸爸……孩子……安玦……
在命运面前,她渺小的像只蚂蚁……
安玦感觉到胸口的滚烫,他转头轻轻亲吻她的眉心。
“安安……怎么又哭了?”
顾长安赶紧用手背抹去眼泪,笑着说:“没有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安玦微笑看着她,“好啊!如果逗不笑我,我可是要惩罚的!”
顾长安坐直了身子,拉着他的手说:“大学的时候运动会的接力比赛,
我们班一个男生奋力向前飞奔,快交接棒时,
我们体育老师老师狂喊:“接稳!接稳!你们接稳!”
然后那两个男生顿了顿,对视着考虑了半秒,接着就抱在一起接吻了……
顾长安说完想起了当时全校都呆掉了的场面笑的前仰后合。
笑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安玦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顾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小嘴,“不好笑啊?”
安玦轻扬嘴角,慢条斯理地打量了她一番。我就是没想明白。
“你们老师为什么让他们俩接吻啊?”
顾长安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我们俩根本不在一个笑点上!”
这句话把他惹到了,安玦眼睛眯着,盯着她看!
看的顾长安背上冷飕飕的!“那个……我再睡一下!”
“我说过逗不笑我,我会惩罚的!”安玦用手托着她倒想自己的头。
顾长安不理他犯了个白眼儿,小舌头伸出一截直接装死。
安玦看着她那副无赖摸样,“喂……你好歹是个人民^警^察,
能不能不这么没节^操啊!”
顾长安不回话,小舌头“咻”的一下缩进嘴里。
看的安玦心头一紧,低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顾长安一下子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安玦黑曜石般的眸子。
受了蛊惑一样地,含住他的唇,轻轻地咬了一下。
安玦一愣:“怎么?你这是在反抗吗?”
顾长安眼睛眨了眨地看着她,
“不是……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安玦想了一下:“人民警^察不是代表人民嘛?怎么还统治月球了?”
顾长安一脸惊讶:“你不会连《美少女战士》都不知道吧!”
安玦一副我应该知道吗的深情看着她!
顾长安捏着他的脸:“她跟你一样是外太空来的呀!威震天!”
话一说完拉开车门直接下车朝屋子里走去。
留下一脸黑线的安玦,威震天!他居然管自己叫威震天!
顾长安走到门口看着还坐在车上的安玦。
做了个鬼脸:“你还不下车呀?威震天?”
☆、发作
顾长安走到门口看着还坐在车上的安玦。
做了个鬼脸:“你还不下车呀?威震天?”
安玦彻底炸毛了。黑着脸长腿一伸就下了车朝她走过去。
顾长安一把抱住迎出来的姨婆,
“姨婆,我好饿啊!”
姨婆擦着眼泪,“孩子快进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
安玦无奈地看着她像只小尾巴一样黏在姨婆身边。
只好闷声作罢。
一进屋顾长安就愣住了,司徒皓跟一个身材高大长得很帅
但看起来很凶的男人正从楼上下来!
她呆呆地站在玄关处,不知道要怎么打招呼才好。
不料安玦一脸淡然,“你们俩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两个男人还没说话,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女人啃着一只鸡腿
从厨房路出来,“你别自作多情哈,我们是来看姨婆的!”
说着走到顾长安面前,一双湛蓝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最后眼睛落在她的胸部,“你别照片上“有料”多了!”
顾长安双收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大衣的领子。笑的很尴尬。
“呵呵……谢谢你的夸奖啊……”
不料她将手里的骨头一甩准确无误地落在三米外的垃圾篓里
拍了拍手说:“不客气哈……”
安玦将顾长安揽在怀里绕过瓷娃娃朝沙发走去。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可以解决,不需要你们插手!”
不料那个长的很帅但很凶的男人说:“如果不是跟我有关系,才懒得理你。
再说了,你这次真是逊的没有下限啊!居然栽在几个小喽啰的手里!”
说完还一脸挑衅地翘起二郎腿坐在安玦的对面。
安玦脸色一沉,转身看了一眼一旁的司徒皓。
“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