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为妻:总裁诱擒小女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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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了!”顾长安说完自己都翻了白眼了。
八千万,老天爷,卖肾也还不起啊!
安玦笑了,“根据投资回报比来看,我的这笔钱完全可以做收益更多的事情,
比如投资一部电影,或者拿去做证券,每一个都比在你那边更有钱途。
而且我也很好奇你准备那什么还我?拿你每个月的工资还么?那等你将这
八千万还完的时候,不知道人民币汇贬值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你,你会接受这个
建议么?”说完,他双手一摊,看着顾长安嘴角的笑意里有明显的调笑。
顾长安闷闷地蹲在地上,有些烦躁地吼了句。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玦身子向前倾,看着顾长安说:“你身手还不错,给我做保镖吧!
做满三个月,这笔欠款就算你还清了!怎么样?”
顾长安低着头,脑子飞速运转,然后点了点头。“不过我平时要上班,只有下班之后
或者节假日的时间归你!”
安玦伸手到她跟前:“没问题,不过保证随叫随到,迟到一次五十万!”
顾长安狠狠的拍了他的掌心,“万恶的资本家!”
☆、把他忘了
安玦懒懒的起身,朝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等下准备出门了!”
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转身打量了一下她:“顾长安,要一起洗吗?”
头一偏稳稳地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靠垫,笑着走了。
留下顾长安自己站在客厅里,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不一会儿卫生间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顾长安觉得自己头很大!
清晨的大街上行人还不多,顾长安闷闷地坐在副驾驶座儿上,
安玦却心情很好,淡淡的轻音乐在车里回荡,他开着车,
手指跟着音乐的节奏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市局门前,顾长安拉开安全带就想开溜。
却不料被安玦一把扣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一股熟悉的想起扑面而来,嘴唇被柔软的灼热堵住。
“唔”
她来不及惊呼,安玦已经撤离,“去上班吧!”
“你顾长安张嘴想骂人!可是看到他幽深的眸子却又生生憋了回去!
拿起包顺手推开车门。正要下车,背后的男人又一次拖住了她。
“顾长安,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把他忘了!”声音里有不容反驳的坚定。
顾长安回头白了他一眼,“你赶紧去吃药吧!”说完摔上车门愤愤地走了。
安玦嘴角勾起笑了,“药在你那里啊!”
队里的人都感觉到顾长安今天的不对劲。一向以认真细心办事效率高著称的她。
今儿早上先是把两个案子的法医化验报告整错了。
接着分析案情的时候她走神被陈队赏了一顿炒栗子。
更离谱的是中间她走错了厕所,吓得一帮老爷们提着裤子从男厕所跑了出来。
可是当所有人都带着关切的好奇询问她怎么了的时候。
她又马上神游回来换上一副我很好的样子,最让陈队火大的是。
卫明明电话关机,直到十点四十五才带着一副睡眠不足的脸出现在警队大门处。
而且迟到的理由是,手机没电了没听到闹钟响。
一干人纷纷猜测,肯定是顾长安和卫明明两个人闹矛盾了。
正想要安慰她们,却看到两个女人神秘兮兮的牵着手去了楼梯间。
验证了那句话,哎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警局三楼楼梯间的转角里,两个女人相互看着对方同事开口问。
“你先说”
“你先说”
默契十足的,又异口同声。
顾长安吐了口长气,冲卫明明摆了摆手。
“我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加完班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无法接通了!
你去哪儿了?”那口气就像一个丈夫抓到了妻子出轨的证据一般。
卫明明显然有些心虚,又挺了挺胸膛给自己壮胆儿:“我凌晨一点多打家里
座机你都没接!你昨天晚上根本没在家!你又干什么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顾长安脸上一派了然,“敢情你昨天晚上根本没回家!”
☆、我把一个男的睡了
卫明明在两人对持了三秒钟后,升白旗投降了。
“顾长安,我把一个男的睡了!”说罢整个人萎顿地蹲在了楼梯上。
“啊哪个男的啊?卫明明你丫藏得够深的啊!咱俩天天混在一起
我都不知道你还藏了一备胎啊!”顾长安笑的一脸欠揍的摸样
蹲在地上往她身边凑了凑。“从实招来,争取宽大处理!”
“什么啊!那男的我才见他两次!”卫明明叫屈道!
“行啊你!卫明明,我不得不说,你是我哥,你是一纯爷们儿啊!”
顾长安一张嘴砸吧的像吃了红烧狮子头一样欢腾。
“你就别寒碜我了,姐姐我心里难受着呢!我失恋又失身的!
精神和肉体都备受摧残,本想来你这儿找点安慰的!你就这么安慰我呀!
太让我心寒了!”卫明明大大的黑眼睛里亮晶晶的两滴泪珠子,“啪嗒”
一声掉下来砸在白瓷砖上,声音格外的清脆。
砸的顾长安无比心疼,她赶紧将为明明揽进怀里,“别哭别哭,你这不还有我嘛!
你慢点说,怎么回事?失身我懂了!失恋又是怎么回事啊?”
“昨天我看见宋家明了”卫明明有些哽咽!
“不会吧,他人不在美利坚合众国的么?你有千里眼啊?”顾长安有些惊诧!
“真是他,就在xx路上,我刚开始也不相信来着,追过去一看就是他。
他怀里揽着一个女的,在陪她挑戒指。我走过去找他,他居然假装不认识我。
还骂我是个疯子!我从十三岁喜欢他到现在,他身上几根头发我都清楚,怎么可能会认错!
呜呜……”卫明明哽咽着,边说边哭。说道最后索性
趴在顾长安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好样的宋家明!王八蛋他人在哪儿,我收拾不死他!”顾长安狠狠的骂。
一只手轻抚卫明明的背,“别哭了,因为个这样的人渣不值当的,
早些知道还好了,省的你再傻拉吧唧的天天想着念着他!”
顾长安这么一说,卫明明反而哭的更厉害了!肩膀剧烈的抖动着。
一双手攥着顾长安的衣角,因为太用力指节都白了。
顾长安心里一阵阵的心疼,卫明明是谁啊!从大学进校门第一天起。
认识她都六年了,从来没见她哭过。军训的时候五十公里拉练她摔断腿,肿的跟
大象鼻子一样,背着她跑到终点的顾长安扯着医生的衣角哭的不成^人声,
卫明明都没掉一滴泪,还跟他臭贫说:“姐终于脱离苦海了,
你娃娃就等着变非洲土著吧!”从那天起奠定了她们俩山无棱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的深厚友谊。无敌铁金刚的卫明明居然被一个渣男欺负成这个样子。
顾长安的小宇宙彻底燃烧了。宋家明要不是杀人犯法,他妈的我非崩了你狗日的不可!
顾长安握着的拳头,咔咔咔的响。
卫明明嘹亮的哭喊声,在整个警局里回响,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顾长安挥着手,送走了门口伸着头的同事。
“没事儿,没事儿,一天没见我,想的了!”
☆、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卫明明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回家,
当她看到桌子上前天晚上的两个人吃了没扔的泡面盒子。
幽幽的问顾长安。“我全招了,现在该你了!”
顾长安走到卫生间放上热水,“你先去泡个热水澡,洗洗你现在这幅鬼样子。
我去做饭。晚上躺被窝里我全都坦白!”
卫明明点了点头,拿了身换洗的衣物,低头进了卫生间。
顾长安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洗手做饭。
卫明明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顾长安擦着手从厨房一出来,
就看到来电显示上那个曾经被他洗刷了无数次的备注名字。
“爱爱宋家明”这个贱男还有脸打电话来。
顾长安拿起电话,没有说话,对方就急切的张嘴说道
“明明,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顾长安烦了个白眼。
连台词都这么老套,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宋家明紧接着就说:“这真的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还不好!”
顾长安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好!”
宋家明明显愣了一下,马上说:“明明,我爱的是你……”
不等他说完,顾长安打断他,“明天下午七点,左岸二楼咖啡馆,我听你当面解释!”
说罢切断电话。将通话记录删除。进了厨房。
电话那端,宋家明握着电话,嘴角一丝嘲讽的笑:“卫明明,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自己!
他现在需要借助陈家的支持向上爬,但是卫明明是他的,他也不会放手!”
江南一带城市冬天不像北方有暖气,一到冬天开了空调就干,不开空调阴冷阴冷的!
顾长安体寒冬天常常手脚冰凉的挤在卫明明□□!赖着卫明明给她暖被窝。
今天她依旧很自觉地躺在卫明明身边,一副自我牺牲的口气说
“好吧,姐姐我今儿就把我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卫明明一脸嫌弃的白了她一眼,将她冰冷的脚夹在自己腿上。
“你丫是属蛇的嘛,浑身冰冷!赶紧找个许仙把你这蛇精收了解放了我吧!”
顾长安谄媚的将双手也放在卫明明胸上,边吃豆腐边大言不惭地说
“我来给你的旺仔小馒头按按摩,有助它二次发育!”
卫明明懒得理她,随她在那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两只手放在她腰侧的痒痒肉上。
“怎么地?等着我严刑逼供呢你这是!”
顾长安双手抱拳,一脸讨好:“英雄饶命,小的知错了,招,这就招,全都招!”
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全都将给了卫明明!
卫明明一直很安静的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慢慢幽幽地说了句。
“公职人员是不允许有第二职业滴哦!顾长安同志!”
顾长安一直等着听她,大惊失色,感慨万千,最起码也是个拊掌感叹啊!
不想卫明明却无比淡定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瞬间觉得无比挫败,哀嚎道:“天呢!我怎么会跟你厮混到现在啊!
我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啊!”
☆、迟到一次五十万
卫明明摇头看着顾长安:“姐姐我国家公务人员,有吃有住,小有存款。
你欠债白百万,我跟你当然不是一路人啊!”
顾长安听完这句话,在卫明明的旺仔小馒头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咬牙切齿地说:“卫明明,你敢嫌弃我是不是,告诉你晚了!
姐姐要还债,以后你丫养我!”
两个人正闹腾着,顾长安的电话响了。她爬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刚一接通,身后的卫明明就趁机挠她。她一时没忍住“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听的电话那头的安玦一个皱眉,电话赶紧拿离开耳边。
还是听到电话那端两个人笑闹的声响。顾长安,你很闲嘛!
“卫明明你别闹,我接电话呢!”顾长安边躲闪便尖叫。
“喂你好!”顾长安缩在床尾小心翼翼的问!
“顾长安,安氏大厦,二十分钟后如果还没看到你,五十万!”安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顾长安,愣了一下,一看时间十点半!心里骂了一句擦!
连忙起身,往身上套衣服,卫明明抱着被子酸酸地做怨妇状。
“刚睡了人家,事儿还没办完呢!你要去哪儿啊!”
顾长安没时间跟她闹:“你早点睡吧!我得出去一趟,债主催债了!”
不等卫明明回答,大门“砰”的一声已经关上了!
顾长安赶在十点四十九的时候跑到安氏大厦的楼下。
喘着粗气敲了敲停在马路边上的阿斯顿马丁的车窗。
安玦眯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懒懒的抬腕看了下表正好二十分钟。
推开车门让她上车,跟她报了个地址便眯着眼睛养神去了!
顾长安哼了他一眼,嘴巴无声的动了几下!
那男人仿佛有第三只眼一样,“你有意见?”
顾长安吐了吐舌头,赶紧转动车钥匙发动车子,
车子穿行在深夜宽阔的马路上,车内除了安玦身上淡淡的香,还有浓浓的酒意。
长安心里暗骂。喝醉了可以找代驾啊!大半夜的折腾人。万恶的资本家!
在那个被称之为市内豪华公寓的小区前停下的时候。
小区的保安看到车子马上放行了。顾长安想起自己门口小区的看门大爷的态度。
心里再一次感叹了一下果真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在底下车库停好了车子。顾长安轻轻的推了推身边的人。
安玦今天喝的不少,一上车就睡了,他是个睡眠很浅的人。
车子减速进小区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
感觉到她推了下自己,却依旧没动,想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顾长安解开了安全带,俯身到他身边看他似乎睡的很香。不忍心叫醒他。
便轻手轻脚底关了车灯,调高暖气,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他。
安玦感觉到头上暗淡下去的光源,还有慢慢上升的车内温度。
心里有一块儿地方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他调整了个睡姿,转头对着她,橘黄的灯光下,她亦是仰头靠在座位上。
大概也累了,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就想起了三年前……
☆、就这样让我再抱一会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洒落在□□。
白色的大床,一男一女两个人相拥而眠,让人忍不住的想起那句文艺的狗血的话。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顾长安从下在老爸的熏陶下每天雷打不动的七点醒来,她缓缓的睁开双眼。
准备起床,然而在看到横在自己腰部的那只男人的手臂时,忍不住想尖叫。
却听到自己的胸口一声小小的咕哝。带着浓浓的睡意!
她转头一看,安玦像个婴儿一样伏在她的怀里,长腿横过自己身体,跟她的双腿
纠缠在一起。他浓黑的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像是不满她刚才的动作。
环在顾长安腰上的手又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下。
顾长安从未看到过睡着了的安玦,他没有了平时的风流色胚摸样,以及咄咄逼人的气势。
整个人毫不设防而且脆弱。这样的他让顾长安觉得有些陌生,有些熟悉。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摇摇头,赶紧甩掉这种怪异的想法。
连着三天跟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这简直太疯狂了。
她轻手轻脚地想要拿掉腰上的手臂。却不料在刚触碰到安玦的时候,
被他一个大力反握,带着狠厉的杀气压在身下,一只手扣住她的喉咙。
眼神中有危险的气息。顾长安愣了一下,一只自由的手疯狂地捶打着他!
“你干嘛!快放手!”
安玦看清身下的人,身上的戾气一下消失了,换上痞痞的笑意。
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在她身上。嗓音李都带着笑意。
“早上好!安安!”说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早安吻。
好像刚才的那一幕完全都没发生过一般!
顾长安被他压的呼吸苦难,再加上这个法式深吻,她憋得一张小脸通红。
狠狠的将他推下自己身上。腾地一下坐起来掀掉被子就像下床。
不料却被身后的男人长手一拖又按到在身下。头埋在她的胸口,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顾长安察觉到他趴着的位置,红着脸正欲发作,却听到安玦懒懒的声音。
“嘘安安,不要动,就这样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一次卫明明未能对顾长安再一次的夜不归宿发表任何言论。
因为她一大早就被陈队长带走了。她今天要去江南建设入职了。
顾长安手上的城南河杀人弃尸案也有了一些进展。
在S市最近报人口失踪的档案中查处了一命女子跟被害人情况相似。
经法医组进行的DNA比对,系同一人。
队里马上对该女子所住的公寓进行了调查,发现这名名叫胡炎的女子竟曾是
安氏建筑的首席财务安瑶的助理。一个星期前从安氏辞职,两天前被人发现
尸体飘在城南河中。
顾长安跟两名同事一起去安氏大厦例行调查。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个S市的财富王国,
安氏集团几乎掌握着这个城市的经济命脉,连政府都要礼让三分。
据同事私底下议论,安氏跟某些跨国黑帮组织有着十分密切的关联。
是安氏稳定的经济来源的供应者。然而这一切也只是传闻!
☆、安氏集团
三年前安氏董事会改选,新任董事长安家一直不为人关注的安家三少爷安玦,
异军突起以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持有权胜出。
任职期间大刀阔斧的进行整顿改革,手腕强硬,长袖善舞,
让安市的股票面值一再攀升。被称为商界奇才,
顾长安边走边翻看着手机上关于安氏的介绍。
据说那是一张为数不多的安玦的照片。只需要一眼,
顾长安就认出了这个人。这应该是一张很久之前的照片,
那时候的他脸上还有些未脱的稚气。眉眼间也没有现在的冷冽。居然是他!
顾长安有些哭笑不得,也对,怪不得那么一掷千金,他有这个资本。
左辰坐在安玦的对面看着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翻看着那些照片。
女人的脸已经被泡的肿胀的面目全非了,
胸部被利器割烂惨不忍睹。下^体也是血肉模糊。
“安瑶这次做的有点不太干净,已经被警方立案侦查了!”
左辰按了按落枕了的脖子,想起那个女人的睡姿,嘴角一抹苦笑。
那一幕正巧被抬头的安玦看到。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呢?她一直一意孤行,这次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左辰有些玩味的看着安玦,“我不清楚当你知道是谁在负责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