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大人,别来无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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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着脑袋,呼吸近在迟尺,听到她的话后,却是愣了下,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和冲击,说过爱他的女人并不多,可也有几个,他知道,她们是爱他的钱,爱他英俊的容貌,对女人而言,能轻易说爱的,最常见的是因为这两个,可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想要他开心而说爱,“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我跟别的女人上了床而开心,那你是不是也会包容我,嗯…”?
连蓁皱起了眉头,“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不值得我爱了”。
“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包容她的全部,容忍他的一切吗”?申穆野挑眉。
“那你为什么没有包容叶娅茹的一切”?连蓁纯净的双眼里含着一丝悲伤,“如果换成以前的我,可能会那么说的,因为女人天生傻气,爱了就舍不得放手,以为爱就是信念,爱就是永远,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爱的男人有妻子仍旧甘之如饴的爱着,但是我现在明白了,当一个男人试图去伤害你的心而从中汲取快乐,那个人就不值得你再爱了,因为他的心里没有你”。
“所以那个时候,你明明知道厉冬森和许素凝要订婚了,你仍旧是不死心,他跟你说两句好听的话你就心软,甚至愿意跟他远走高飞”,申穆野蹙眉,眸底复杂。
“我一直都不愿意接受,不相信他会离开我,也许是在一起的太久,我把他当成了我生命里的理所当然”,连蓁垂下脑袋。
申穆野看着她黯然的眼神,说道:“可是我觉得厉冬森他是爱你的,是他家里逼迫他和许素凝订婚…”。
“我知道,他后来跟我说了,那次机场私奔他没有来是因为她妈以死相逼”,连蓁脸上因为他的话题而闪过丝不安,“穆野,我和你说这些你会不会生气”。
“有一点,不过介于你刚才说了你爱我,我不会生气”,申穆野柔声问道:“你明白了真相后,有没有后悔过”?
“没有”,连蓁坦率的摇了摇头,“我反而清醒了,如果他的母亲厌恶我需要到以死相逼,就算我跟他强行在一起婚姻也不会幸福,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是一家人的事”。
申穆野突然觉得自己挺笨的,当日在咖啡厅里,听厉冬森说起他和她曾经有过孩子的事,便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一走了之,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忘了厉冬森,原来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连蓁不安的握住他手。
“没有,我认为你的想法是对的的”,申穆野微微一笑,“厉家那样的人把利益那种东西看的太重要了,我听我爸说过,厉冬森父亲是个很精明自私的人,听说他还有一个情人,在国外结的婚登记,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也是在国外读的书,厉启原每年都要过去陪他们母子几个月”。
“我听说过”,连蓁有点厌恶,自己的父亲虽然也可恶,但起码没有在外面胡来,“穆野,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聊这个话题了”。
“好,我想我们该做点别的事了”,申穆野温热的唇,带着笑意轻轻压下。
“我头发还没吹干”,连蓁脸上瞬间烧起来。
“流那么长头发干嘛,吹了十多分钟了”,申穆野双手拂过她快及腰的长发,唇贴着她肌肤含糊的说。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长发吗”,连蓁嘟囔的环住
他腰。
“是啊,尤其是喜欢在床上的时候,你头发全铺在我身上,感觉好像有一百只手在抚摸我”,申穆野强健的腰身将她抵在化妆台上边缘上。
睡袍落在地上,窗外便是一大片温泉游泳池,有夜晚孩童嬉戏的笑声飘进来。
连蓁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嘴唇贴在耳边,粗噶的命令,“爱我吗”?
“爱,我爱你”,连蓁含泪用力抱紧他滚烫的身躯。
爱,不知从何起,可是他夜晚不在的时候,会寂寞,他出差的时候,会想念,和他二人世界的时候,会觉得幸福,他身上有别的女人香味时,会害怕,他冷漠她的时候会伤心…。
如果这都是不爱,她不知道什么才能算爱。
……。
晚上十一的时候两人在床上时,接到素姨打来的电话。
“少爷,你们回来睡觉吗”?
他开了扩音,连蓁听到后,点了点头,申穆野皱起眉头,手机就被她拿了过去,“素姨,泉泉还好吧”?
“还好,只是乳奶今天喝完了”,素姨说。
“那我们等下回来”,连蓁回答。
结束电话后,申穆野有点不高兴,摇摆动了动,连蓁腿还搭在他腰上,顿时轻喘,满脸无奈,“不然明天泉泉没乳奶了”。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喝牛奶”,申穆野不满,“我上次给他从荷兰带了牛奶回来,都是最好的”。
“最少也要喝母乳到六个月”,连蓁摸了摸他剑眉,“国外的牛奶再好,可也不如母奶好”。
“宝贝,我决定等母乳期结束后,带你去旅游,只有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申穆野抱着她坐起来,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但是今晚必须结束这次才能回去…”。
“嗯”,连蓁如藤蔓般娇弱的攀附在他身躯上…。
十一点半,申穆野让服务员去更衣室柜子里取了连蓁的衣物过来,出去的时候,连蓁疲累的不行。
经过长廊的时候,看到叶娅茹披着外套坐在石椅上抽烟,月色披在她肩头有些寂寥。
“今晚还要回去”?叶娅茹先柔声开口。
“嗯”,申穆野问道:“chuck呢”?
“睡着了”,叶娅茹看着连蓁的眉心,那是明显被宠爱过后的眉目。
申穆野嘴唇动了动,最后低头看了眼倚在怀里默不作声的连蓁,还是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的离去。
叶娅茹看着两人的背影,一丝酸涩的泪夺眶而出,到现在仍不敢相信那个爱了她那么久的申穆野会对她那么无情了。
她掏出手机,看了很久,最后拨给了申心霓,那头有点吵,“心霓,你在哪儿”?
“我在KTV,公司活动”,申心霓找了处安静的地方,电话那段安静了下,很快她便听到了一阵低抑的哭声,这样的哭声有点撕心的味道,“娅茹姐,你怎么了”?
“刚才…在温泉酒店里…碰到你表哥了,他和…乔连蓁一起”,叶娅茹抹了抹眼角的泪,“我以为我可以放下的,可还是很痛”。
申心霓不知道怎么安慰,虽然她很讨厌乔连蓁,“娅茹姐,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不错的男人,你想开点…”。
“我也想想开点,所以…刚开始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假装轻松的打了声招呼”,叶娅茹嗓音哽咽,“其实我还是想再见见他,故意在他们房门口不远处抽烟,没想到真又碰到了,我看到乔连蓁靠在他怀里,她的脸色跟进去时有点不一样,他们肯定做过,我看她走路的姿势明显不大对劲,我真的接受不了”。
“娅茹姐,我哥现在被她是迷得团团转了,而且乔连蓁又生了个儿子,在我爷爷奶奶心中地位不错,你真的…死心吧,是我哥配不上你”,申心霓安慰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结束完电话后,一转身,便看到厉冬森朝她这边走来,蓝灰色的商务西装,里面搭着灰色马甲,领带,西装革履,在这种吵杂的KTV里唯独他则显得与众不同,格外的吸引人目光,举手投足间,沉熟稳重,细细雕琢的冷峻眉目给人一种淡漠肃穆的味道。
她有些心跳加速,这样一个男人就像一道发光体,尤其是当他在工作上的时候,精简干练、运筹帷幄,放眼西城,在他这个年纪有这般成就的也算少
有。
“厉总,去哪儿呢”?
“洗手间”,厉冬森瞅了她手机眼,“和朋友打电话”?
“是啊,刚才个朋友打电话给我”,申心霓忽然想起下午申穆野那通电话,心思一动,满脸难过的道:“我那个朋友也是很倒霉,他是我表哥以前个女朋友,交往了十多年,不过去年我表哥回西城的时候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后来娶了那女人,我朋友一直想不开,刚才她去温泉酒店的时候碰到了我表哥和她老婆,两个人很是亲热,我朋友看到后难过的要命”。
她边说边紧盯着厉冬森的脸色,至始至终他脸色都淡淡的,“你朋友也挺可怜的,说到底这件事都是你表哥有负于她”。
“是啊”,申心霓深有同感的点头,“厉总,你有很爱过一个人吗”?
“我以前订过婚的”,厉冬森只说了一句。
“那这么说你很爱你那个未婚妻咯”?申心霓继续问。
“我作为一个老板有资格不回答我员工的问题,我得去洗手间了”,厉冬森浅浅一笑,才举步往男厕走去。
进了男厕后,厉冬森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猛地一拳用力锤在旁边的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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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便听到申穆野又要去广州出差的消息,这次是受经合局邀请。
三月份来临的时候,剧团里即将考核,她的舞姿在组团里是出类拔萃的,不过她不敢表现的太好,怕团里的人嫉妒,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在家里苦练。
周日休息在家,午饭过后,素姨接了个电话,对老太太道:“心霓小姐来电话,说是今天在家举办party,叫了不少朋友和公司同事来家里玩,那边忙不过来,让借两个人过去帮帮忙”。
“年轻人就是爱闹,去吧”,老太太摆摆手。
素姨应答了,召了两个佣人过去,连蓁看孩子睡得熟了,散步去山下的马场看看新出生的马儿。
沿路遇到了好几辆车子开上山,平日里秀山也没那么热闹,多半都是申心霓的朋友。
连蓁到马场里,绿幽幽的草地上,小马大乔正趴在母马身下吃奶,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讨人喜欢。
连蓁试图摸了摸它小脑袋,最初大乔怕极了她,后来她接触了几次,便不停的在她身边绕来绕去。
陪了大约十多分钟,突然听到后面一阵笑声。
连蓁回头一看,只见申心霓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人身材高大,灰色条纹的运动衣,却仍旧掩饰不住职场上的刚毅伟岸,旁边还跟着一个同样年轻的男子。
厉冬森?沈梓安?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连蓁瞬间有种想走的冲动,但是申心霓已经看到了她,就这么走了,似乎很不礼貌。
“你怎么会来这儿”?申心霓眉心蹙了下,似乎不大愿意见到她。
“我来看我的马”,连蓁淡淡微笑。
“你的马”?申心霓惊讶不屑的挑眉。
马场的工作人员指着那匹年幼的小马道:“那是大少送给少夫人的马”。
“心霓,这人是你表嫂吗,可真年轻漂亮”,申心霓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说道。
“那是,平时我表哥最疼我表嫂了”,申心霓拂了拂秀发,余光瞅了眼厉冬森,见他面容不变才松了口气。
倒是他身旁的沈梓安微笑的点了点头,“连蓁…”?
“你们认识”?申心霓问道。
“连蓁以前是我们学妹,很有名气的,舞蹈系的系花”,沈梓安说道。
申心霓恍然,“那不是厉总和我表嫂也认识”?
厉冬森淡淡点点头,似乎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目光带着几分兴趣的转向那匹马,“那是什么马”?
“那是英国纯种马,我们家让人从英国空运过来的马”,申心霓几分得意的说,“厉总,你要是喜欢可以送你一匹”。
“心霓,你家可真有钱”,有人羡慕的说。
厉冬森笑了笑,“
不用了,养马是件很辛苦的事,我平时没有那么多时间”。
连蓁说道:“你陪朋友在这里玩吧,我先回去了”。
“就回去了,不多玩会儿”,沈梓安试图挽留。
“我孩子要喝奶了”,连蓁让马场的工作人员送她宅邸,离开时,她看到申心霓引领着厉冬森等人往马棚里走。
明日继续。。。。。。
☆、117。我过的很幸福
她眉头皱了起来,申心霓什么时候跟厉冬森认识了,难道她的同事就是厉冬森她们?
她感到不可思议,这很难是个巧合。
回到申家,老太太见时间还早,拉了她去逛街,连蓁很少陪老太太去逛街,但凡每次去,老太太都要帮她买很多东西,从商场一楼,一直买到顶楼,从衣服到鞋子,从睡衣到内、衣,从护肤品到化妆品,从营养补充剂到滋补养生品,那是看到什么顺眼就买什么围。
连蓁劝过几次,老太太直接说道:“你看他们那些男人从早到晚的挣钱不回家,一个星期连个面都见不着,平时忙的连花钱的机会都没,他们赚那么多钱,咱们女人不花给谁花啊,放那银行里发霉啊,你瞧瞧,今天咱们买的这些,还不够花完他们半个小时赚的钱,哎,不行,我得再带你去挑几件首饰”羿。
傍晚回到申家,连蓁和老太太坐在前面的车上,后面还跟着一辆轿车塞满了货。
佣人们跑过来提着东西回宅里,不远处呆在院子里游玩的客人看到这壮观的一幕都投来了艳羡的目光。
申心霓走了过去,嘴角翘着,“奶奶,你又给表嫂买了这么多东西,就没看见给我买”。
“瞧瞧你这小心眼”,老太太戳戳她脑门,“给你买了衣服和两套首饰,给你爸妈也买了,素姨,快点拿给她”。
“奶奶,你真好,谢谢”,申心霓亲了下老太太,找出自己的东西提着回东宅了。
“哇哦,coach最新款的包包”,有同事开始羡慕的尖叫起来,“我上次在专卖店看到过,要一万多”。
“还有fendi的春装,整整一套,最少也要三四万,心霓,你奶奶对你太好了”。
……。
“这点东西不算什么,以前我在欧洲的时候穿的都是当季最新款,这些衣服我去年春天就在欧洲看到过”,申心霓高傲的将东西递给佣人,转头对厉冬森笑道:“厉总,我们进去吃晚饭吧,该用餐了”。
厉冬森颔首,和沈梓安一道往宅里走去。
连蓁用过晚饭,外头花园里的灯全打开了,嬉戏声从外头传来,大约八点钟,申心霓带着两男一女从外头进来,“奶奶,我这几个朋友说想想玩玩桌球”。
“去吧,反正这桌球平时就你表哥三叔玩玩,现在三叔不在,一直都空着”,老太太并不在意,连蓁看到其中只有沈梓安,暗暗的放下了心。
“连蓁,你要不要一块玩玩”,这时,沈梓安突然温和的问道。
老太太一愣,笑问:“你们认识”?
“是我以前学校的学长”,连蓁回答。
“那就去玩玩吧”,老太太见此摆手,“老陪着我这老婆子,别闷坏了自己,年轻人就该跟年轻人玩玩”。
“我不会玩”,连蓁笑着摇了摇头,“沈学长,你们去玩吧”。
沈梓安也没为难她,申心霓带着他们去了侧廊,很快便离开了,大约十多分钟后,沈梓安从桌球室走了出来,笑着说道:“这电视很火,我妈妈最近也一直在家里看”。
“是啊,这里面那个狐狸精太坏了,坏的要死”,老太太见他相貌堂堂,衣冠楚楚,印象挺不错的,“你是心霓的同事吧,做什么职位啊”?
“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沈梓安里面的一笑。
“行啊,年纪轻轻就做总经理了”,老太太面露欣赏,“小伙子,有前途”。
“奶奶,您就别抬举我了”,沈梓安非常客气的说。
连蓁问道:“怎么没打桌球了”。
“刚才输了,换另一个打”,沈梓安四下里看看,“这里的装修很华丽大气,连蓁,不介意的话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吗”。
“去带人家走走吧,后面的玫瑰花园和酒窖都可以去瞅瞅”,老太太笑着说。
“原来这里还有酒窖”,沈梓安更加兴致勃勃,“我对红酒颇有研究”。
“我几个儿子和孙子都很喜欢红酒,那红酒都是他们收藏的”,老太太让素姨取了钥匙来。
见如此,连蓁只好起身,带着沈梓安往地下酒窖里走,打开门,一股清香的橡木香味扑鼻而来,金色的灯光照耀下,将酒窖里的红酒柜一一铺陈开来,这里的酒窖并不大,但也有七八十
个平方,正中间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橡木桶,旁边还划分了一块品酒区域,摆着几张黑色真皮沙发,给人一种高贵、典雅、低调奢华的感觉。
沈梓安随手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一看倒抽了口热气,“这可是出产自木桐堡78年份的红酒”。
连蓁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是很懂红酒”。
沈梓安又拿了一瓶,每一瓶都价值不菲,他自毕业后就去了上海,也算见识了不少贵族场所,可像申家这般大气的还是少见,他复杂的瞅了眼连蓁,“你真的很有福气”。
连蓁淡然一笑,不知可否。
沈梓安将酒放回原处,目光四处浏览,嘴上却柔和的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你过得开不开心,有时候财富不代表一切”。
“沈学长,你想说什么”?连蓁坦然问道,“我不认为你真的只是想找我参观”。
沈梓安抿抿唇,沉吟道:“说实话你就这么结婚了,我感到很意外,以前你和冬森在我们眼里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如今你们变成这样我很惋惜”。
连蓁静静望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刚才看到了申家老太太,她对你很好,是个很温柔、慈祥的老人,可是因为这些你真的忍心放弃冬森吗,他真的很能干,现在继承了厉氏,厉家也干涉不了他了,他依旧在等你”,沈梓安诚恳的劝说道:“你们是因为逼不得已才分开,难道你心里没有遗憾吗”?
“沈学长,你现在是在游说我离婚吗”?连蓁拧起了眉头。
沈梓安柔和的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之前你是因为怀了身孕,没有办法,可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你打算这样将就着过一辈子”?
“将就”?连蓁沉了沉气,“我不认为是将就,沈学长,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过的很幸福,而我过的幸福跟申家的财富没有太多的关系,是因为我的孩子很可爱,我丈夫对我很好,我爱他”。
“你爱他”?沈梓安愣了下,眉目之间变得严肃和精锐,“你确定那是爱吗,你跟他并没有认识多久,我更听说你怀孕的时候他对你置之不理的事情”。
“有些事情只能自己体会各种滋味,没错,我从前是很爱冬森,可我跟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有时候当你还没有遇到后面那个人,我们都会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会爱这一个人了,当你开始向后走的时候,原来沿路的风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还会有意外的惊喜,沈学长,我不知道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劝劝冬森,我很感谢他的厚爱,但是我们真的已经不可能了”,连蓁由衷的说。
沈梓安盯着她的眼,震惊住了。
他是在大学那会儿亲眼看着他们相爱的有多深,自从她和厉冬森交往后,别的男生碰她一下她都会觉得对不起厉冬森,她太保守,太内敛,也难怪厉冬森会笃定的以为就算两人结束,她还是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