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玉扳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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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夜长梦多,秦非等下又改注意了怎么办?而秦非也是如此,故而一拍即合,吴君山让故宫院方派车送俞正飞和秦非回家,而他自己则要留在这里,立时清点这一批东西!
秦非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瞧着东西被搬上车,保证它们在眼皮底下,而实际上,就在他屁股边上。
打吴君山送二人上车起,俞正飞就突然神色诡异地看着秦非,这哪里是爱国热情高涨,明明是以退为进,他既不好违逆了自己和吴君山的意思,又不想放弃那枚圆明园玉玺。结果想出个十件之约来。
“你是笃定那里面没有更好的东西了?”俞正飞突然问道。
秦非心里“咯噔”一下,心虚地说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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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玉龙
秦非下意识地按住身边十个盒子,要是让俞正飞现里面的猫腻,只怕不是说不清他怎么做到的问题了,而是这个小朋友居然在姥爷和故宫院长的眼皮底下玩花样,暗度陈仓的把十件国宝拿回了家,虽然这东西就是他的。看书请到==京尤要讠卖==还能获QB记住我们的网址。⒐1du。nèt
“呵呵,姥爷……那个,呵呵……对了,我之前得了一卷《彭公笔记》,想要请您给掌掌眼。”秦非眼睛骨碌一转,就想转移话题。
俞正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那事,“你倒是好运气,那里有不少好东西了吧?”
“嘿嘿,哪里,全部加一起还比不上您那座‘砚山’呢!”秦非自然不肯承认,其实数一数,从开始大鹏序,到乾隆奏折,然后主席手迹,血玉像章,接着又是三色军邮,成化斗彩天字罐,气死官窑抱月瓶,乃至今天的十个国宝级玉器,秦非的身价已经不只是用丰厚来形容了。不过这些,他现在还不能和俞正飞说了。
车到门口,俞正飞,秦非还有司机三人拿着几个盒子搬到中堂。秦非和司机又再跑一趟,才把东西都搬回来。
俞正飞瞧着桌子上的十个盒子,“小非,你打算放在那里?”
“啊?哦,我让李叔叔给我订了一个保险柜,这两天就来了。”秦非的东西越来越多,而且也越贵重,之前那样子放,却是不能够了,秦非现今也还没有办法,他的意思是按银行金库的样式,建一个藏宝室,现在还不大好办。()虽然他身上还有不少钱,那五个衙内给他的四百万,终究不好乱动,而且后来他还知道这个年份,似乎土地使用权还不能转让,要不是刘飞鹏的四合院,恐怕这会所开起来还得更费事些。
他手上的钱却是打算全花在会所上,花些精力,去淘一批真正的东西来撑门面,这样以后即便改建,会所的档次也有保证。钱这个东西,还是分清些好的。
“这样啊,那也行。”俞正飞点点头,“对了,你和你奶奶说一下徐先生要来拜访一下的意思。”
秦非一听,眉头皱了皱,“先生腿脚不好,是不是您陪奶奶去先生家里拜访一趟啊。”
“项老不大耐烦出门,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到时候让海钦开车去就是了。”
秦非点点头,“行!”
“行了,那我就回去了。”俞正飞站起身子,正要出去,却又一顿,“对了,你知道你小舅最近忙什么呢么?”
“啊?看书吧。”秦非一笑,这个他是知道的,俞海钦费了好大劲儿,找了些国外的管理类书籍,在啃,亏得他,英语虽然有点底子,也不知道小时候是什么时候学的,只是也不过后世初中水准,哪里看的懂那些专业书籍,只好一边查字典,一边看,或者直接重新去找汉译本。
俞正飞眉头皱皱,低声说了句,“看书?”一边摆摆手出去了。
秦非瞧着俞正飞走了,这才把东西开始往西厢搬,这十件加进来,让他的收藏立马上了好几个档次,也确实要一个保险柜不可了。
这十件东西,除了那个越国龙凤纹玉佩,“九州清宴之宝”乾隆玉玺,其余八件,秦非也不晓得是什么形制的东西,这时候有些迫不及待了。等他把摊放的盒子一个一个打开时,也禁不住被这璀璨的玉文化震撼了一把。
一尊羊脂白玉的观音像,观音神态安详慈和,雕工非常流畅,尤以观世音菩萨嘴角的笑意最是朦胧美妙。而另一块战国玉璧,保存的也很好,而且与越国龙凤纹玉佩一般,有土黄色的沁。此外,甚至还有一把原始社会时期的玉斧,玉器的使用在中国源远流长,数千年前,原始人类就开始拿玉器做工具了,只是形制都很粗糙,没想到秦烈还收藏了这么一样东西。只是玉斧的经济价值限于材质和雕工,或者说根本没有雕工一说,一直不高,秦非瞧瞧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难道它的研究意义也算在里头?
还有两只玉鼎,其中一个三足,白玉雕成的,每个鼎足上都有一个辟邪神兽,辟邪为龙之九子之一,与鼎器合一,加上玉器的特别寓意,冠以国宝之名,实至名归。另一个也是三足,鼎身雕了云纹,每个鼎足底下有飞燕座。与那件马踏飞燕,似乎很有些异曲同工,只是鼎器踏燕,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另外还有一个雕工极为细腻精致的玉制角杯,最后则是一座黄玉龙。八样东西,见见是精品,秦非也不禁为秦烈这些收藏而不可思议。老秦家三代琢玉收玉,手底下的东西果真骇人听闻。
秦非一一看过去,眼里一片白雾氤氲,雾霭蒸腾,几乎让他飘飘欲仙。等他看到那座玉龙的时候,却是气质陡然一变,这座玉龙似乎年代上并不久远,但是用玉却是实打实的和田黄玉,一般黄玉可能并不值钱,但是秦烈这座玉龙,却是用的蜜蜡黄玉,价值相较白玉中的羊脂白玉丝毫不逊,甚至色彩这么浓厚的更为少见。
秦非看着这座尊贵之气凌然的玉龙,却是突然想起什么,项佛来的屋子里,就有一座佛像,是纯白岫玉雕成的,岫玉和秦非脖子上的透水白玉,乃至方才这八件东西里那个白玉观音所用的和田羊脂白玉,以及另一种产于湖北郧阳地区的绿松石,一起并称中国“四大名玉”!
岫玉里面的纯白金黄二色,也是罕见奇珍。也不知道项佛来和秦烈是怎么藏下来,没有被收了去的。那件玉佛,项佛来曾经说是秦烈的父亲,秦非的曾祖毕生最好的作品,秦氏雕法的集大成展现。秦非看眼前这件黄玉玉龙,雕工上与那件玉佛,一脉相承,虽然有通体理念上的不同,但是手法基本没有差异。
“这应该就是爷爷的东西了。”秦非呼出一口气,手搭在这座黄玉玉龙上,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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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回信
秦非放下按在蜜蜡黄玉做的玉龙上的手,自嘲一笑,“难道老秦家琢玉的手艺还能血脉相传不成?”秦家琢玉的手艺传承半个多世纪,难不成还真化进了血肉?
然而他却实实在在地知道,自己摸在玉龙上,心中那股悸动,正是渴望去创造一件属于他的玉器,秦非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让他联想到宿命,不是秦烈和秦仲越皆不得善终的宿哀,而是冥冥中一只大手在拨动他的轨迹的那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秦非摇摇头,好容易让自己相信那种悸动只是源于家族自豪感和对祖父和父亲的怀念而已,无关其他,然而事实上,也不过是如此而已,秦非经历了重生,对这些神鬼之事,未免敏感了些。
但是秦仲越临终留下的那一本秦家琢玉的手本,却是一只在秦非的脑海里回环绕动,不能消散。
费了好大心力,好容易按下心来,又欣赏了一番这十件宝贝,秦非才将门锁上。
……
第二天,秦非难得睡了个懒觉,今天要去看看会所的进度。没有必要赶集似的,前世睡懒觉的优良传统在今世第一次重现,果然,还是一样的爽利啊。
“秦非,秦非,秦非,你是个帅哥!”秦非对着镜子闷骚,然后笑,然后默然,再然后又笑,依旧是熟悉而陌生的习惯!
秦非吃了早饭,惯例往外跑,俞玉今儿倒是在家,只是她也习惯了小儿子神出鬼没的了。
茶楼已经好一段日子没开业了,秦非走到茶楼门口的时候,还瞧见一个老爷爷在门口看了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后摇摇头走开。()瞧着这一幕,秦飞突然就觉得有些歉疚,来的莫名其妙。
似乎自己这么一折腾,毁了老人家可能为数不多的一点乐趣。也许这个老人家是个孤老,将在茶楼里呆半天,喝一壶碧螺春,作为一个寄托,那自己间接关了这茶楼,也许会让老人郁郁早终……
“神经!”秦非低声骂自己了句,原地摇摇头,把那些不正常的幻想给甩了出去,这才上前敲门去了。
过了一段儿,脚步声传来,林音螺开了门,一瞧是秦非,眉眼一扬,很是欢乐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林音螺穿着水绿的短袖,整个人青葱葱,水灵灵的,秦非一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一边说一边就走进去了,四处张望着,倒是什么都没有瞧见。
“你干嘛呢?一人呆这么大地方不渗得慌?”秦非有点不甘心,还以为能现什么值得一乐的东西,当然,这完全是秦非八岁皮囊下那个大叔灵魂的恶趣味。
“没干嘛。”林音螺有些躲闪。
秦非眼睛一亮,上下眼皮一眨一眨,上上下下地扫了林音螺一遍,有猫腻呀!
林音螺委实是怕了这个一身神秘的小鬼头,不然经营茶楼的老板娘,虽是年时不多,却也不会跟一般少女一样,被人一眼瞧出心里想法。
“干嘛这么看人啊?”林音螺脸上腾起一抹红晕,“你来这干嘛呢?我还有事呢,没事就赶紧走。”
“有事?”秦非突然就向楼梯跑了过去。就要往楼上冲。
结果林音螺终究占了身高腿长的优势,虽然动的晚,还是把秦非拦在了楼梯口,这楼上是包厢和掌柜的住房,秦非自然是想要冲到人家姑娘的闺房里。
秦非那点猥琐的想法被林音螺看了出来,“你想干嘛?不许上去。”
秦非眼咕噜一转,“林姐~~~~~”这声音,麻的惊天地泣鬼神。
林音螺浑身一颤,“得了,你闭嘴!”
“嘿嘿!”
等秦非吊在林音螺背后进到林音螺的闺房的时候,也记忆中还是很有些不同的,是老式的架子床,前栏上雕着大朵的牡丹,这时候床上还吊着白色帐子。秦非这一段捡漏有些走火入魔,上前细细看了看,现不是什么古物,这才作罢。
冲着空气,使劲儿嗅了嗅,秦非这怪模怪样,难免又让林音螺推搡了他好几下。这女孩子闺房大约都是这么整洁的,还有淡淡的香味,不惹人心躁。房间里有一张写字桌子,上面正铺着几本书,还有一个信封。
秦非上去翻了翻,《中国社会主义国营工业企业管理》;《社会主义生产管理理论与实践问题》……
林音螺赶紧上来把书收整收整放一边去了,红着脸说,“闲的没事,随便看看的。”
秦非一笑,“林姐以后绝对能成一个很棒的管理者!多看看这些书挺好的,不过还是要结合自己工作里的情况,活学活用。”秦非特地和他深入说了说,也是对林音螺的一种鼓励了,秦非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颇有经营才能的女孩子能主动去学习这些管理学知识,要知道,中国在79年和美国签订帮助培养管理人才的条例的时候,国内正规的管理人才是没有的,当然这并不是说国内就没有成功的经营者,只是并不在现代管理系统中罢了。
林音螺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正要告诉你,”林音螺把桌子上那份信递过来,右上角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丝猴,“梁书记回信了。”
“梁书记?”
“就是我爸那个老朋友,广州那个第二书记啊,你忘了?”
秦非这一段瞎忙,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这时候听林音螺提起来,一拍额头,“是么?真是你老爸那个老乡?”
“恩,喏,写了四页信纸。”林音螺瘪瘪嘴,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看?”秦非接过来,细细看了看,好久才算回过神来,“居然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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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往事
这一封信字迹很是漂亮,工整敦厚,秦非是愈像个老学究了,第一眼先评字!
只是这内容却是让他无语一阵,不得不感叹世上奇事无数,巧事成书。()这事情是这样的,梁天成和林天翔都在十七岁的时候参了军,因为出身一地,两人性子又还相搭,干脆就认了兄弟,还特地去照了那张相,而这两人也算福大命大,历经数次大战,都好好活了下来,但是,解放前夕,却是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林天翔救了一个国党的特务女兵,这事儿被梁天成现了,这一下,梁天成就为难了,到底要不要上报组织呢?这种特务大约都是知道一些秘密,很可能就可以帮助解放事业早日完结。只是林天翔怎么都不允许,即便梁天成说让这个女兵配合坦白,也不会有事。
这一下,执着于革命事业的梁天成翻脸了,将这事一把捅了上去,结果那个特务女兵自然是被带走了。经人一审,还真是审出来这人以前颇有恶行,就被扣了下来,等待审判,但若只是这样,林天翔也可以等她,问题是这个女兵心理素质不过关,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是自尽在了监狱里,连带腹里还未成形的婴孩一起魂归九天了。
这孩子是谁的?自然是林天翔的!
其实这事,倒也不怪梁天成,一来没人知道她有了孩子,这还是验尸找死因的时候现的,二来,那个年代,以解放中国为一切家国之事的第一位,梁天成这个做法,说得上“大义灭亲”了。
甚至林天翔后来也能理解他,只是终究这个仇结下了,林天翔也没有去指着梁天成鼻子骂他是个杀人犯,只是退了伍,卖了家里的茶楼,来到了北京,据说是那个女兵的故乡!
秦非和林音螺难免唏嘘一阵,梁天成在信里表示了深深的歉疚之意,若是他能在手法上委婉一些,也许这一出悲剧也就不会生了。看书请到玖要讠卖还能获QB记住我们的网址。9│du。nèt听闻了林天翔的死讯,梁天成在信里用了八个字“徒呼奈何,已成永缺!”在信尾,梁天成还说了,他找到了当年那个女兵被埋葬的地方,把她们移灵到了林天翔广东老家。
“他问的这个,你怎么想的?”梁天成问了林音螺,林天翔有没有回乡埋骨的遗言之类的。
“爸爸应该有这个想法的,临走的时候,还是望着南边的。”林音螺说着,父亲孤苦一生,没想过还有这么一段事迹。
秦非捏捏她的手,“那就去封信,说过一段儿带你父亲回去安葬吧。”
林音螺点点头。
“对了,今天我们去看看会所的进度吧。”对于这个会所,秦非也曾经担心过无人上门,毕竟,这还是个没有老板的时代,不过想了想几个衙内,倒也没有必要如此,总有那么一小撮是走在世人前面的。
“哦,我去看过两次的,对了,还遇见过海钦哥。”秦非倒是跟林音螺说过让俞海钦来帮她一起,林音螺是十分欢迎,有个大老爷们帮着,她也多几分底气,何况这活计,她本就没有争权的意思。
“那你们说了什么?”秦非一边好奇地问道,一边和林音螺下楼。
“没有什么,那几本书还是海钦哥给我的,就说了些想法什么的,比如待人接物之类的。”
这两人真是好学二人组,秦非想想两个人在那边讨论各种管理学知识,一个个熟悉的不熟悉的管理学术语从嘴里冒出来,就产生许多的感慨,这不就是个缩影么,这个大中国不也在这么蹒跚前行,努力奋么?
“咱们这个会所,其实没有那么难管,毕竟有几个哥哥顶着,没几个人会不长眼,你只要卖几分面子给客人,他们也会知趣的,咱们的目标是什么?就是那些个有钱的,有权的,能把进咱们这个会所一趟当成荣誉!做到这里,你就轻松了,会所也就成功了。……”秦非一路上开始给林音螺灌输这类东西,林音螺两道娥眉就没有散开过。
“哎……比开茶楼麻烦多了!”等两人到了四合院门口,林音螺才出这样一声感叹。
秦非失笑,“讲着难,做起来不难的!”
四合院的工程还有一段儿,秦非瞧了瞧样式,已经有了小半个模子了。主要是他的改造比较大,而且质量要求的也高,比如加盖阁楼,要有层次,什么房间招待什么客人,这都有说法,此外还有一些活动房间,比如乒乓啊!其实这个乒乓球,秦非还是取舍过好一段儿的,主要是层次太低,但是这个年代还是很受人欢迎的,而且老少咸宜,谁都能上手,秦非也就留下了,转而在其它方面做了些准备,比如配套吧台,蒸浴什么的。甚至秦非还留了几个小型排球馆出来,中国女排的神圣年代没几年就来了,他倒是可以借个东风!
秦非走在林音螺前面,工程负责人认识林音螺,却不认识秦非,还以为是东家的家人什么的。
结果林音螺就在边上看秦非被那个大叔一阵猛夸,心里暗笑不已。
秦非好容易从四合院逃出来,“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
林音螺捂嘴直笑,也不搭话。
秦非抬头看看光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你那些小姑娘是哪里找来的?”
“什么小姑娘?”这话说的,哪一个都比他大一个转。“都是我初中女校时候的同学,有些嫁人了,有些工作了,我去找了找,还有这些人愿意过来。”
怪不得挺放的开,原来也是“知识女性”!不过……秦非略略皱皱眉头,“都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