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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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安静地任由叶文彰将她抱了起来,往外走去,身后还有那个主任谄媚的笑声:“叶太太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这签字才多久啊?他改口倒是快。连惜在心里鄙夷了一下。
就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她突然看到那主任对周围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所有人便笔直地站成了一排,中间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甚至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小红旗举着。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连惜疑惑,随即便听到一声震天似的鼓掌欢送!
“叶先生叶太太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啊!”
“……”连惜差点当场笑出声来,同一时刻,还清晰地感觉到了叶文彰抱着她的手抖了抖。
男人脚步一停,咻地转回了头,好像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连惜痛苦憋笑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主任一眼。
下次?下次来干嘛?离婚吗?
真是马屁都不会拍!蠢货!
婚后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叶文彰依旧和以前一样,忙完了工作就尽快赶回家里,有时候甚至会带着工作守着她做。
连惜在经过无数次的热战冷战通通无效过后,只能“勉强”接受了多个枕边人的事实。不过两个人的相处却分外特别。
通常家庭中,都是丈夫在书房里办公,妻子进进出出惹男人烦。而叶家倒好,总是叶文彰被从卧室里赶出来,手里还抱着公文夹。卧房里隐隐传出电视的声音,还有连惜不耐烦地喊着:“出去做啦,你这样很影响我看片子的心情……”
叶文彰经常好脾气的笑笑,拿着东西转身就走进了书房。佣人看到也只是见怪不怪的问候一声“先生”,然后便各做各的去了。
其实,开始叶文彰被佣人在这种情况下撞到的时候,还有些尴尬下不来台,而佣人们也都不敢露面,生怕老板觉得难堪便砸了他们的饭碗。
但是久而久之,大家好像都麻木了。
叶文彰早已练就了一张铜墙铁壁般的脸,而下人也习惯了连惜才是这座宅子的“老大”。
就这样,相安无事,和乐度日,仿佛可以过上千年。
岁月如水,一晃便到了三个月后。枝桠上的树叶已见了枯萎,伴着徐徐的晚风,不时有几片落叶打着转飘落在青色的石子路上。
叶文彰说连惜喜欢看山林夜景,于是便不许园林杂役清理落叶,小路上渐渐被枯叶覆盖,踩上去嘎吱作响。
每当夕阳朝着地平线降落,总能见到一个英俊的男人推着一名衣着严密的少女,在路上悠悠行过。两人偶尔眼神交汇,相视而笑,都能叫人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氛。
那种香味,叫做幸福。
然而,这一天的傍晚,小夫妻俩却没有出去散步。
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华丽欧式大套间中,两层薄纱的窗帘全部落下,伴着徐徐吹进的微风,柔柔地舞动着。舒缓情绪的法国进口kinlinzh香氛夹杂着丝丝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沙发的一角,一个身姿笔挺、气势迫人的男人,正沉默地盯着医生拆卸纱布的手,眼神幽暗,唇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叶修泽当初劫走连惜总算还做了点好事。他在第一时间为连惜找了全韩国最权威的整形医生给连惜做了一个面部颊骨修复手术,并且还满成功的。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手术已然有了骨架支撑,只要往上填血肉就行。
其实对于叶文彰来说,连惜长什么样,长得好看不好看真的不大重要了。比如结婚二十余年的老夫老妻,还会在意那些皮相身材之类的事情吗?
不,不会。
因为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再有那种荷尔蒙式的冲动,有的只是亲情和时间留下的羁绊。
连惜与他,正是如此。
他们一起经历了生死,一起面对过困境,又在命运的安排下再次走在一起。这样的情分,比之那些银婚金婚的夫妻也有过之而无所不及。
但是,他不介意面容,不代表连惜不介意。
在那个小丫头的别扭下,他还是重金聘请名医,给连惜筹备第二期的整容手术。
签字的时候他跟医生说得很清楚了。手术后的效果他可以不苛求,但如果连惜的身体状况出了一点岔子,那几个医生的全家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给这样人家的媳妇做手术,说实话没哪个医生愿意的,可是叶文彰开口了,就没有他们拒绝的余地了。
于是,这一帮中国目前最优秀的整形科大夫和几个舶来品一起,用最稳妥的治疗方式和药物,为连惜进行了手术。
今天,便是揭开谜底的时刻了。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明显比叶文彰还要紧张,各个屏气凝神,眼里冒光地瞪着纱布后的脸,好像恨不得将眼珠子化为X光照射器,透过布料看到连惜的皮肤状况一样。
当纱布和药品被清理干净的一刻,大伙齐齐地松了口气,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连惜看着周围人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恢复的不错,雀跃的心情里又夹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害怕,突然竟不敢照镜子了。
叶文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
他伸手接过佣人拿着的镜子,高大的身体坐到连惜身后搂住她,故意逗她道,
“唉,不睁开眼看看吗?”顿了顿,他又道,“算了,不看就不看吧。你脸上虽然没疤痕了,不过比以前的样子可难看多了……”
难看了?!
连惜吓了一跳,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里,用左手一把抢过了镜子。由于过于用力,指尖甚至都泛出了白色。
可是,一看到镜子里女孩的脸,她的心跳却一下子平复了些。
呼……哪有比她以前难看啊?
过去的她最多只能说是清秀有余,可是艳丽绝对不足。但现在的她看起来,却是明艳照人,眉梢眼角好像都带着柔美的光。
她试着笑了笑,里面的女孩脸也跟着笑了笑,尽管笑容有点僵硬,不过还是很美。
连惜有些茫然,为什么叶文彰会说这张脸不好看呢?难道他不喜欢这个类型?
她有些忐忑的用余光去看叶文彰。
叶文彰知道此时的她最是缺乏自信的时候,不敢再闹,无奈地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扳着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一字一顿道,“骗你的,傻丫头,看你吓得。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看连惜下意识地咬住唇,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我喜欢的是小惜。所以就算是再美的脸,在我眼中也不如小惜的样子好看。”
说到样貌,叶文彰心里多少是有点遗憾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连惜能恢复原貌,但按照医生的说法,完全恢复从前的样子还需要从新磨骨,会给连惜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采纳大夫的意见——重新做一张脸给连惜。
“去你的,什么时候也会这些油滑话了?”叶文彰脑海中的百转千回,连惜却全然不知。她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心里倒是甜滋滋的。
叶文彰这句话是把她以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都夸奖了。
他说从前的她好看,是因为她是连惜,而她现在虽然变了样子,可她依然还是连惜,所以在他眼中还是最漂亮的。
这个男人啊……连惜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看得叶文彰下腹忽起一阵燥热,再也顾不得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他的眸底闪过一道色彩奇异的光,咽了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别过了头去。
“你……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出去跟医生谈谈。”他不大自在的站起身,以一种比较诡异的姿势旋身往外走,后面还响起连惜急促的追问:“你去哪里找医生啊?医生不都在屋里吗?”
“我去找健康医生,他们在外面等着呢。”叶文彰头都不敢回,步伐有些凌乱地迈了出去。
连惜不明所以,几个医生却都低着头,嘴角带笑。
叶文彰倒真不是信口雌黄。在拆纱布的时候,他的确有叫了几个负责调理连惜身子的医生在外待命,以备不测。不过这会儿,这些人却派上了别的用场。
“我问你们,小惜现在怎么样?”
他出来后就径自坐到了鸽血红的高背椅上。佣人无声地端过一个蓝彩釉纹底的托盘,轻手轻脚地放下几只青瓷茶盏,然后便又低头退了下去。叶文彰捧起一杯茶,视线落在水波纹上。
几个医生对视一眼,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主治医生拿捏着走过去回报:“叶先生,我看叶太太目前的生理和心理状况都不错,不用再特意进行什么药物调理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文彰不耐烦的打断了。
另一名骨科医生眼珠一转,赶紧上前,“噢,夫人的左手没什么大碍了,右手也可以开始尝试复健治疗……”
“我问得也不是手!”叶文彰的声音不算高,可眉头却皱得更紧。
那医生浑身一个激灵,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彼时,中厅的灯没有全部打开。略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脸色更显得晦涩不明。一时间,谁都不敢再上去答话了。
片刻过后,叶文彰注意到客厅里紧张的气氛,吐了口气,倾身将杯子放到身前的梨花木古董桌上,缓和了语气道,“大家坐吧,尝尝今年刚下的大红袍。”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在主治医师的带领下,略显拘谨地坐下了,不过用茶什么的却没人敢。
而叶文彰也不强求,略透着苍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茶盏,好像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缓放下杯子,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我的意思是,她目前的情况适合进行房事吗?”
大伙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可看着叶文彰淡淡的神色,又连忙收敛了。
主治医师道,“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四个医生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半天,最后却是由心血管科的大夫出面回答:“叶先生,我们都认为以叶太太目前的身体情况,还是可以接受性。事的。只要您在……”他顿了顿,尴尬地咳嗽两声,“在开始的时候让她有了充分准备,并且别太劳累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吗?”叶文彰虽然是反问句,但是脸上已然露出了进入客厅后的第一个笑容。
“既然这样,一切就麻烦各位了。等会儿厨房的人会来向你们商议食谱。”他站起身,心情看起来不错,竟客气地对医生微微颔首,然后才转身离开。
最年轻的骨科大夫硬是被叶文彰最后礼貌的举动给吓住了,出神地喃喃道,“难道这位是玩真的?”
有个老医生瞥了他一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说:“早和你说了,别看这位叶太太年纪小,恐怕是要坐稳叶家主母位置的人呢。”
………
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连惜在与叶文彰吃完饭后,便自己拄着拐棍慢慢地往楼上走。现在她已经能勉强走一些路了。
进了卧室,刘婶在给她放好洗澡水后便退了出去,连惜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起身想叫人拿睡衣,却发现睡裙已经挂在门上了。
那是一件她没有见过的大红色水袖宫廷装,极为华丽,繁复的绣纹一看便知是出自老师傅的手艺。
连惜抓起来摸了摸,手感极好,她马上自己换上了,对着镜子照了照,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可是等臭美完了,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奇怪。通常下人是不会这样给她放衣服的,因为衣服会沾上沐浴时的湿气。
不过连惜一向不是个爱较真的人,心说大概刘嫂临时有事,所以先放过来了?于是便也罢了。
推开门出去,外面正飘着缱绻又暧昧的靡靡之音,连惜吓了一跳,她刚刚没有开音乐啊。
“有人吗?谁开的歌?”她光着脚踩在地摊上,试探着朝外叫了两声,可是却没人应答。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肩膀上,有点不舒服,连惜皱皱眉,只得先弯腰去找吹风机。
但是就在她走到镜子前的一刻,却蓦地顿住了动作,漆黑清澈的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那里倒影出一大片红色,成片成片的牡丹花纹竟然布满了卧房!
她咻地转回身,快步出了更衣间,迈进卧房。整个屋子简直被布置成了古代喜房的样子!
龙凤呈祥的缎被,百子千孙糕,琴瑟和鸣秤杆,甚至还有白色的元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惜呆住了。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伴着这一句答话,她已被从后拥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
叶文彰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舌头在那耳洞里吮咬细舔,不断地做出种种让连惜战栗的动作。
连惜几乎当场就有些站不住了,可还是强打起一点残存的神智小声道,“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对啊。”男人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带着笑容答道,“所以,今天我们该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手骨坚硬有力,将女孩缓缓放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另一手则轻轻揭开了床头的铜质香炉盖子。
袅袅的烟雾升起,一股奇异的香味儿便在连惜鼻尖充斥开来。
她下意识地吸了几口,很快便感觉身体一软,再无力反抗,顺着叶文彰躺到红色的缎面上。
屋里的空气急速升温。
叶文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吻上连惜紧紧闭着的眼睛,感觉到她的紧张,他也不急于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是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的,连惜的身体好似放松了下来,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微微一笑,轻轻一拉,就将她轻薄的睡衣褪了下去。
连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自觉地使劲儿合拢住双腿。
叶文彰看着那柔白色的身体,在火红的锦缎上仿佛会发光一般,美得惊人。
他的眼睛里燃起了欲望的火焰,却也不强行用力,只是用手指轻柔的拨弄着她身体柔软的地方。好像弹琴一般,一点点点向着下身滑去。
最后,他的手终是来到了最神秘的地方,拨弄着女孩幽处的毛发,另一只手的指尖也从连惜的股沟若有若无的滑过,缓缓地朝着那缝隙探去。
他的动作虽然慢而温柔,可是每一步都分外坚定。
“唔……”连惜不觉的呼出了声,手指用力地掐住了叶文彰的后腰。“啊……好痒啊……”
叶文彰不禁稍稍放松了些,爱怜地吻上她的小嘴,“宝贝儿,傻丫头……等等,适应下就好了。”
连惜点点头,努力不去感受身下的手指,但是身体依然僵硬。
叶文彰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别这么紧张。来,把腿分开一些,你会喜欢的……”
连惜悄悄睁眼瞥了叶文彰一下,只见男人的眼中全是慢慢地爱意与温暖,哪有一丝刚刚急色的模样?
她鼓足勇气,总算微微分开了两腿,让叶文彰的手指顺利的滑入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叶文彰迫不及待的触上那柔嫩的花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两片花叶向两边掰开,粗糙的拇指按压那里面羞涩的珍珠,安抚的轻柔旋转,不时的还用食指和拇指一起轻揪。
连惜只感到叶文彰那略带薄茧的手指,一次次摩挲过自己最娇嫩最私密的地方。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迅速窜过全身!
“文彰哥哥……我……啊……慢一点……不要”
她的嘴里发出来一串暧昧不明的字眼,显然也陷入到了欲望的牢笼。
叶文彰看着连惜那动情的反应更受鼓舞,他不再犹豫的将手指缓缓推入了那紧致的温热缝隙,刚一伸进去就背那温润的内壁紧紧包裹起来。
他顿时就被那种紧致的柔滑触感激得浑身一颤,喉中咕噜一声,忍不住一口吮咬上连惜的脖颈,舌头挑逗的描绘着她肩部的轮廓,沙哑着声音说道:“宝贝,来,放松一点。你那里好紧……夹得我的手指都不能动了……”
“呀!你不要说啦你……”连惜满脸通红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闭上眼,将头深深的埋入了叶文彰赤裸着的胸膛,根本不敢起头去看那正在自己下体肆意拨弄的手指。
叶文彰那修长的手指一次次摩擦过细腻的肌理,拇指也仍然不停地急速的挑逗着前端那敏感的肉珠。
连惜简直要被这种感觉搞疯了。
种种的快感使她无所适从,她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将臀儿往后躲。可是叶文彰又哪里允许她跑?
男人用另一只大手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使她不得不颤抖着被迫接受他强势的侵入。
“啊……太深了,文彰哥哥,不要再进去了……别、别碰那里……求你了……”
连惜眯着媚人的双眼轻声哀求道,“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呜呜”
她的嘴里吐露着连自己都感动陌生的高高低低的呻吟。那从幽静处传来的陌生的快感,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渴望。
她好像希望叶文彰能将手指抽出,但是……又好似渴望被填满、更凶狠的对待……
就这样在挣扎中,她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滋味,几乎让它感觉自己正浮在云上!
叶文彰感觉到连惜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遂更加快速的揉搓起那抖动的蕊心,手指也开始在那密穴的内壁口处轻刮。
最后,他在那早已充血肿胀的花核上曲指重重的弹击了一下,感到那包裹着他的手指的嫩肉几尽痉挛的抽搐开来。
“啊!——”连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仿佛感到一朵绚丽的烟花在自己地脑海中炸开。
灵魂在一瞬间脱离了身体,理智也早已变成了不知所谓的东西,她已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漩涡,无法自拔。
终于,她的身体在骤然的僵硬后再也无力维持住坐姿,而是低喘着倒入了叶文彰宽大的怀里,一股热流也缓缓自下体流出。
叶文彰将手指从那湿哒哒的花穴中抽了出来,感觉自己地指头在抽离时,连惜的身体立刻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幽径里的软肉还紧紧的绞住他,似是不舍他的离去。
他不禁宠溺地笑了开来,“舒服吗?我让你这么舒服了,小惜是不是要报答我了?”
那充满暗示和性欲的话令连惜的脸蛋再一次红了。
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叶文彰,小手可怜兮兮地发抖着,半天不答话。
而叶文彰也不催促,温暖干燥的大掌就如同一个包容的父亲一般,在她光裸的臀部上轻拍着。
他看起来倒是好整以暇,但与男人紧紧相贴的连惜却知道他已达到了忍耐的边缘。因为某个铬在小腹处的硬物,正在已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胀着。
连惜有点害怕,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却感到那硬物啪啪的跳了两下!
“唔啊——”连惜吓得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