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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一品姐夫-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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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搞了半天,你也会说谎话呀。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喜欢瞎说呢,得,有个瞎说的伴儿,不寂寞了。”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呀,净爱挑人家的刺。我不过是发几句牢骚罢了。其实,干饭店这一行,真的太辛苦。起早摸黑不说,食客还难伺候。俗话说:众口难调呀。”张小梅倒起了苦水。

    “梅妹,俗话说:干一行,厌一行。其实,行行都有难言之苦呀。就拿我这个校长来说,一进校门,就有办不完的事儿,操不完的心,生不完的气。人家觉得我挺风光,其实,心里也苦呀。”易文墨诉苦道。

    “唉!老哥说得一点不假。我这个搞培训的,虽然赚了几个小钱,但全是求爹爹,告奶奶,求出来的呀。你们看我这腰,整天哈着,都直不起来了。”史小波也叫起了苦。

    “得,开起了诉苦大会。”陆三丫笑嘻嘻地说:“看来,就我这个售楼的风光,大把赚钱,潇洒消费。”

    “嘻嘻,三丫,还有一条你忘了。”易文墨提醒道。

    “哪一条?”陆三丫不解地问。

    “与狼共舞。”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说对了。自从你进了陆家门,我们陆家姐妹就与狼共舞了。”陆三丫用筷子照易文墨的胳膊抽了一下。

    “三丫,你跟我到楼上去一下。”张小梅说。

    “三姐,你又怎么啦?”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让你到楼上去,是想跟你说几句悄悄话。”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我今天累了,爬不动楼梯了。”陆三丫知道:张小梅见自己打易文墨,又想教训自己了。

    “你走不走?”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您这么凶干吗?去就去。”陆三丫眼睛珠子一转,驯服地说。

    张小梅说:“跟我来。”说着,往楼上走去。

    陆三丫嘴里应着:“好,好,好。”只见她一个急转身,朝饭店门外跑去。边跑边说:“三姐,我有点急事儿,去去就来。”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影儿了。

    张小梅回头看看,笑着说:“哼!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跑,少不了挨我一顿打。”

    史小波吃惊地问:“小娘子,你敢打三丫?”

    “怎么不敢打。她是我妹妹,我当姐的,难道不能管教她?”张小梅说。

    “小娘子真是威风八面啊,连三丫都怕您,行!”史小波赞叹道。

    “我最见不得三丫欺负易哥,就是对儿子、女儿也不能这样呀。她这个毛病要不得,我非让她改过来不可。”张小梅气愤地说。

    “小娘子,你别生气。三丫就这脾气。其实,要说她欺负我,也有点言不符实。”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您也太老实了,怎么能心甘情愿让三丫打呢?”张小梅气呼呼地说。

    “哎呀,打几下,也掉不了一两肉。”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她打您,我就是看不下去。”张小梅愤愤地说。

第649章 第649章 :羡慕小姨子调情

    “三丫呀,就一没长大的小丫头。小娘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易文墨劝说道。

    “易哥,我替您出气。您不支持我,不感谢我,还充起老好人来了。”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娘子,不是我充老好人,是怕你和三丫伤了和气。”最近,易文墨有一种预感:觉得张小梅就是老爹的私生女。有时,易文墨自己也糊涂了。本来,自己想让张小梅混进陆家,但弄来弄去,似乎弄假成真了。

    张小梅从长相、身材、性格等各方面看,确实太象陆家老爹了。而且,张小梅和陆家老爹很投缘。

    易文墨想: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合吗?

    “易哥,您不领我的情,以后,我不替您出头了,让三丫折磨死您。”张小梅恨恨地说。

    “三丫把我折磨死算了,反正我是苦命人。”易文墨装起了可怜。

    易文墨这么一说,让张小梅心软了。“易哥,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以后,三丫再敢欺负您,我饶不了她。今天,她踢了您两脚,抽了您一筷子,我都给她记上帐了。”张小梅说。

    “老哥,今晚,我算长了见识。原来,姐夫和小姨子就是这样调情的呀,嘻嘻……”史小波涎笑着。“可惜我没小姨子,说心里话,我看见您和三丫调情,心里痒痒的。唉!我回去问问李梅,看她有没有表妹之类了,好歹也能凑个数,让我也尝尝和小姨子调情的味道。”

    “老弟,这种调情还值得羡慕?”易文墨不解地问。

    “当然羡慕了。刚才,三丫踢您、抽您时,我都馋了。”史小波说。

    “你竟然眼馋挨打?”易文墨不相信。

    “老哥,那要看谁打了。小姨子打,多有情趣啊。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老弟,我看你的脑袋出问题了。馋天馋地,还没听说馋打的。”易文墨笑了。

    正说着,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姐夫,你就说电话是大姐打来的,催你回家。你赶快出来,我俩一起到张燕家去。告诉她,史小波不纠缠她了。”陆三丫小声说。

    “好,我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对史小波和张小梅说:“大丫来电话,让我赶快回去,说家里有事。”

    易文墨见张小梅一脸的失望。

    易文墨和张小梅刚才约好了,晚上到酒店包个钟点房,俩人好好亲热一下。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

    易文墨临走时,小声对张小梅说:“这两天我一定抽个时间,咱俩幽个会。”

    张小梅点点头,埋怨道:“易哥,您真坏,刚才,把人家撩来劲了,您又不能和人家约会。今晚,让人家睡不好觉了。”

    易文墨听了张小梅的话,有点于心不忍了。他说:“小娘子,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易文墨一出“一家人”饭店的门,就见陆三丫在街对面对他招手。

    易文墨跑了过去。“三丫,这么晚了,到燕妹家去,影响她休息吧。”

    “晚什么,才八点多钟嘛。”陆三丫是个夜猫子,每天半夜十二点以后才睡觉。

    “好吧,那咱们说好,十点钟前就离开。”易文墨交代道。

    “行,到时候你提醒我一下。”陆三丫的“屁股重”,到哪儿一玩就是几个小时。

    没一会儿,来到张燕家。

    张燕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陆三丫说:“姐夫,你长点眼色好不好,快帮四姐吹吹头发嘛。”

    易文墨笑着说:“好。”

    张燕推辞道:“易哥,还是我自己吹吧。这样,能掌握热度。”

    陆三丫说:“四姐,您让姐夫吹,他烫不着您。”

    “易哥会吹头?”张燕觉得很奇怪。

    “四姐,还不是我们陆家姐妹训练出来的。原来呀,姐夫啥也干不好,刚开始给我吹头发时,我得骂他好几次。现在,总算出师了。”陆三丫说。

    “是嘛。”张燕望了望易文墨,不免有些心疼他了。

    “三丫,你说得太过火了。应该说,吹头,是我自愿干的。”易文墨说。

    “是啊,姐夫自愿为陆家姐妹服务,还任劳任怨,不辞辛苦,服务态度五颗星。”陆三丫表扬道。

    易文墨接过电吹风,细心给张燕吹起了头。

    果然象陆三丫所说的,易文墨确实对吹头发很有一套。

    陆三丫兴高采烈地说:“四姐,我和姐夫来,是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张燕惊喜地问:“三丫,难道你要结婚了?”

    “四姐,不是,是您的好消息。”陆三丫说。

    “我的?”张燕似乎有点不相信。

    “对呀。您听了,今晚一定能睡个香喷喷的踏实觉。”陆三丫故意把好消息“吊”着。

    “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呀?”张燕急切地问。

    “四姐,我问您:最近,您最大的烦恼是什么?”陆三丫问。

    “我最大的烦恼是:不堪史小波的骚扰。”张燕沉下脸来说。

    “那就对了。我要告诉您的好消息就是:史小波承诺永远也不会骚扰您了。”陆三丫宣布道。

    “真的!”张燕精神为之一振。她转脸问易文墨:“是真的吗?”

    “四姐,您怎么不相信我呢?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的!”陆三丫说。

    “难道是你们劝了史小波?”张燕问。

    “姐夫劝了吧?”陆三丫只知道史小波不纠缠张燕了,并不知道史小波改变想法的缘由。

    易文墨点点头,说:“我对史小波说了四点理由,他都认可了。”

    张燕好奇地问:“您说了哪四点理由,我想听听。”

    “姐夫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得活蹦乱跳。他史小波还不是死人呢,当然更容易说动了。”陆三丫钦佩地说。

    “我对史小波说的四点理由是:一,燕妹危难时,他没出手相救。二,人生观不同。三,燕妹不准备再婚了。四,门不当,户不对。”易文墨简单摆了摆这四个理由。

    “姐夫,你说的门不当,户不对,是什么意思?”陆三丫不解地问。

    “我说:燕妹将来会继承姨妈的千万家产,而史小波只有区区一百万资产,差别太悬殊了嘛。”易文墨说。

    “妈呀,史小波知道四姐千万身价,眼珠子都吓得跳出来了吧?”陆三丫嘻嘻笑着问。

    “不假,他呀,后悔得差点跳了楼。”易文墨畅快地笑了。

第650章 第650章 :搔了小姨脚板心

    “活该!今晚,史小波会后悔得睡不着觉,要烙一夜烧饼了。象史小波这样的势利眼,永远也发不了财。”陆三丫笑话道。

    “不提他了,晦气。”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陆三丫见张燕把脚翘到小板凳上,好奇地问:“四姐,您的脚怎么了?”

    张燕淡淡地说:“脚有点肿。”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耳朵聋了,四姐说她的脚有点肿,你还快给她按摩一下。”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吩咐了,我照办。”说着,坐到张燕对面,帮她脱了袜子,细心地按摩起来。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易哥,让您吹头,又让您按摩,辛苦您了。”

    陆三丫接口道:“四姐,别心疼姐夫。他是坐办公室的,让他干点体力活,可以调剂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易文墨说:“三丫,你说得对。我活动一下,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讨好一下陆家姐妹。”

    “打住!你讨好谁了?今晚明明就讨好四姐一个人,怎么把陆家姐妹都捎带上了,想贪天功为已有呀。”陆三丫挑易文墨的毛病。

    “三丫,你要不服气,我也帮你按摩一下臭脚丫子。”易文墨嘻笑着说。

    “你敢骂我?”陆三丫伸手要拧易文墨的胳膊。

    张燕伸手一拦,笑着说:“三丫,给我一个面子,饶了姐夫一次吧。”

    陆三丫楞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吧,既然四姐向我求情了,我就饶姐夫一次。”

    张燕说:“三丫,谢谢你了。”

    陆三丫哼了一声,对易文墨说:“姐夫,你挺有人缘嘛。在那边,有三姐护着你,在这边,又有四姐给你求情。在家里,二姐也和你一条心。好呀,你在陆家是左右逢源,呼风唤雨呀。”

    易文墨说:“得道多助嘛。”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我失道寡助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只知道我得道多助,至于你,我就不管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还得道?别的不说,刚才,我骂我是臭脚丫子,难道你骂得对吗?”陆三丫质问道。

    “脚,当然臭了。难道你的脚丫子香?”易文墨问。

    “好,我让四姐当裁判,闻闻我的脚是臭,还是香?”陆三丫说着,脱了袜子。

    易文墨阻拦道:“三丫,燕妹胃口本来就不好,你还让她闻脚丫子,想让她翻胃呀。”

    陆三丫想了想,对易文墨说:“姐夫,那就让你亲自来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我来闻吧。”

    陆三丫把脚翘起来,命令道:“你快闻,我翘着累。”

    易文墨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说:“香,真香,有一股子桂花香味儿。”

    陆三丫笑了,得意地说:“我说我的脚香吧,你还不信。”

    易文墨疑惑地问:“三丫,脚上哪儿来的桂花香味儿?”

    “我的脚是自来香嘛。”陆三丫神秘地说。

    “三丫,我帮你按摩过无数次,从没闻到过你的脚有香味儿。今天,这个桂花香味儿好浓呀。”易文墨觉得太奇怪了。当然,他绝对不相信陆三丫的脚是自来香。

    “姐夫,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问你:现在是几月份?”陆三丫问。

    “九月份呀。”易文墨回答。

    “那我再问你:桂花是几月开?”陆三丫又问。

    “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八月桂花遍地开。当然,指的是阴历八月,那也就是阳历九月了。对了,现在,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易文墨还是有点不理解。“三丫,桂花虽然是这个时节盛开,但桂花香怎么会跑到你脚上去的?”

    “姐夫,你以为桂花会长翅膀呀,飞到我脚上了?”陆三丫笑着说。

    “那?”易文墨一时糊涂了。

    “姐夫,你还吹嘘自己的脑瓜子好使呢,屁,就榆木疙瘩一个。”陆三丫用手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四姐,我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您别心疼姐夫啊。”陆三丫扭头对张燕说。

    张燕笑了,说:“三丫,你不心疼姐夫?”

    “我才不心疼他呢,我呀,现在最心疼四姐。”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撒娇道:“四姐,您也心疼我吧?”

    “你呀,有陶江心疼就行了。”张燕笑着答道。

    “三丫,你快说呀。桂花香味是怎么跑到脚上去的?”易文墨催促道。

    “姐夫,你真够笨的。我揭开谜底吧:我们公司楼下有几棵桂花树,几个小年轻跑下去采了不少桂花。我中午休息时,就用桂花泡了个脚。”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姐夫,你连这一点都猜不到,真是蠢蛋一个。以前,我总以为你聪明,看来,我看走眼了。”

    “谁会想到你中午还会泡脚,真够清闲的。”易文墨心想:妈的,自己真傻,就是用脚丫子也能够想得出来嘛。

    易文墨帮张燕按摩完脚,对陆三丫说:“把你的香脚丫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对了,姐夫,你刚才说我的脚丫子臭,说错了吧?我问你:你说错了话,是得道,还是失道?”陆三丫又记起了那档子事儿。

    “当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那我现在要打你,四姐就不会替你求饶了吧?”陆三丫瞅着张燕,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怜的。虽然他话说错了,但错不该打嘛。再说,姐夫已经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张燕说。

    “姐夫,四姐又替你说情了。”陆三丫妒意十足地说。“陆家人都对你这么好,我都眼红了。”

    “三丫,你还不是一样吗。除了陆家人,还有我、陶江,都对你好。应该是我眼红你才对呀。”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骚扰我。”陆三丫缩回脚,向张燕告状道。

    “骚扰你?”张燕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哥跟你开玩笑的,不叫骚扰。”张燕笑着说。

    “四姐,用嘴,那叫开玩笑。用手,就叫骚扰嘛。”陆三丫叫嚷着。

    “易哥,三丫不喜欢您搔她脚板心,干嘛非要搔呢?”张燕柔柔地说。

    “四姐,您狠狠训姐夫一顿。”陆三丫说。

    “我训了呀。”张燕说。

    “这也叫训呀?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道。”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哥,不许你再搔三丫的脚板心!”张燕把声调提高了八度。说完,她笑眯眯地问三丫:“这个教训给力吧?”

    “唉,这个更象演戏了。”三丫怏怏地说。“四姐,算了,您不适合教训姐夫。”

第651章 第651章 :神秘的葫芦项链

    易文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说:“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俗话说: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文墨怀里一伸,调皮地说:“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文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文墨。

    易文墨左右躲闪着,说:“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文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说:“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笑而不答。

    张燕说:“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说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说:“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文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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