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2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墨,你拿条毛巾被给我盖上。”陆大丫突然在卧室里叫道。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陆三丫也一古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好罗!”易文墨答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进了卧室。
易文墨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毛巾被,给大丫盖上。然后,返回了客厅。
一看,陆三丫正在穿外套。
“三丫,你,你要走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他心想:我还没摸呢,你怎么就要走了。
“陶江发信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陆三丫说着,叫了一声:“大姐、二姐,我走了。”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易文墨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心想:三丫怎么能一走了之?她承诺让我摸屁股,我连摸都没摸呢。就算陶江来了,让他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呢?
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三丫已经走了。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三丫啊三丫,你不能这样耍人嘛。
易文墨想:不能就这样算了,下次碰到三丫,一定要跟她理论一番,至少,要补给自己一次机会。
易文墨的怨气慢慢消了,他开始琢磨着:如何跟“大鱼”谈谈,请他充当一回法师。
易文墨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他踱到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下,给“大鱼”打电话。
“哇噻!是,是易校长呀。”“大鱼”一见是易文墨来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到话都说不连贯了。
“老弟,至于这么激动嘛。”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哥呀,听到您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呀。”“大鱼”夸张地说。
“行了,老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好象八辈子没见面似的。”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自从您当了校长,我就不敢给您打电话了。知道您是大忙人呀,怕影响了您的工作。还有,你一当校长,我咋觉得在您面前矮了一截,跟您说话舌头都直打卷。”“大鱼”刻意奉承道。
“老弟啊,你什么人没见过,还能把我这小校长放在眼里?”易文墨问。
“老哥,说句正二八经的话,我最怕文化人,也最敬佩文化人。校长,那可是文化人的头头呀。您说,我不怕上加怕呀。”“大鱼”嗬嗬笑着说。
“老弟,闲话少说。咱俩找个时间见个面,我有事请你帮忙。”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
“老哥,能给您帮忙,是我最大的荣光。有啥事,只管吩咐。”“大鱼”豪爽地说。
“那就傍晚六点见个面吧,就在校门对面那家小饭店。”易文墨说。
“好罗,不见不散。”“大鱼”一口就答应了。
傍晚五点四十分,“大鱼”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
易文墨一进饭店,“大鱼”就站起来招手。
“老弟,咋来这么早,等了半天吧。”易文墨客套道。
“嘿嘿,我特意早点来,以示对老哥的尊重和礼遇嘛。”“大鱼”谦恭地说。
“咱哥俩,什么时候也开始客套了?没这个必要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吃啥?”“大鱼”问。
“随便吃点吧,你知道,我对吃不讲究的。”易文墨说。
“老哥,今晚我请客。”“大鱼”对服务员招招手。
“老弟,我约你来,怎么能让你请客呢。”易文墨不悦地说。
“老哥,您刚才还说,咱哥俩甭客套。我请、你请,不是一回事儿吗。”
“大鱼”对服务员说:“拣这儿有特色的菜只管上。”
“老弟,省几个钱吧。你加我,就两个肚子。你就是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嘛。”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行,那就按老哥的意思。”“大鱼”拿过菜谱,递给易文墨。“您先看看。”
“随便点几个家常菜就行了。”易文墨推开菜谱。“老哥,你是内行,还是你来点菜,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大鱼”按照易文墨的意思,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又要了几瓶啤酒,俩人边吃边聊起来。
第669章 第669章 :夹在俩女人中间
“老弟,我瞧你脸色不错,看来,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易文墨说。
“唉!滋润个屁呀。老哥,您想想,我夹在俩女人中间,就象高空踩钢丝,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留神摔了下来。”“大鱼”摇着大脑袋,一副无奈之色。
“易菊还在纠缠你?”易文墨问。他想:幸亏自己激流勇退,不然,被这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缠上就麻烦了。
“唉!别提了。易菊和我老婆陈惠结拜了干姐妹,现在,她俩整天粘在一起。有时,还留宿在我家。陈惠晚上睡得死,易菊竟然时不时钻进我的被窝里。”“大鱼”阴沉着脸说。
“她俩结拜了干姐妹是一件好事,至少,陈惠不会怀疑你和易菊有一腿了。我看呀,等易菊有了小孩,也许就会消停了。”易文墨分析道。
“小孩从哪儿来呀?我这阳萎怕是治不好了。”“大鱼”丧气地说。
“老弟,你还年轻,抓紧治。治好了,赶紧让易菊怀孕,她一怀上小孩,你就万事大吉了。”易文墨安慰道。
“要想治好,谈何容易呀。咦,老哥,您的阳萎治得怎么样了?”“大鱼”关切地问。
“我嘛,不指望能治好了。前段时间,趁到上海开会的机会,找老专家会诊了,结论是:不可逆性阳萎。说通俗点,就是判死刑了。”易文墨故作悲哀状。
“老哥,咱哥儿俩这是咋了?怎么竟然都阳萎了?我怀疑,这个易菊是个灾星,她没出现时,咱俩好好的。她一现身,咱俩就都软了。”“大鱼”愤愤地说。
“要说呢,也不能全怪易菊。就拿你来说,易菊做了你好几年的情人,你不是好好的。再拿我来说吧,其实,早几年没结婚时,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一结婚,就更不行了。”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老哥,咱俩还得积极治疗,谁先治好,谁给易菊配种。”“大鱼”呵呵一笑。“对了,我还差点忘了。易菊前几天到东北去了一趟,给您买了一根百年野生人参。说是让您补补身子。”说着,“大鱼”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易菊还惦念着我呀。”易文墨心想:别指望我给易菊配种了。
“人家整天惦记着您呢,知道您忙,不好意思打扰您。不过,她让我给您带一句话。”“大鱼”幽幽地说。
“给我带话?”易文墨一惊,心想:别又是想见面吧。易菊若再提出和自己见面,那是万万不可答应了。
“是啊,就一句话。老哥,您听好了:别忘了兄妹之情。”“大鱼”说。
“哦,我知道了。”易文墨听了易菊带来的这句话,一颗心算是放下了。易菊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我不会再纠缠您了,不过,兄妹之情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您不给易菊一个回话?”“大鱼”问。
“回话当然有,你回去对易菊说: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好妹妹。”易文墨说。
“好,我保证把话带回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如果我这个阳萎治不好,易菊难道要缠我一辈子?”
“老弟,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那也是你自找的呀。谁让你欠易菊的人情?谁让你承诺会跟她结婚?”易文墨嗔怪道。“话又说回来,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也损害不了你的家庭。”
“老哥,您知道,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决心只爱陈惠一个人,不再染指任何女人。易菊这么一搅和,我不等于还没洗手吗?”“大鱼”无奈地说。
“那又能怎么办呢?”易文墨两手一摊。“话说回来,易菊也挺可怜的。你就算是收留一个可怜的女人吧。”易文墨心想:你想把易菊推走,往哪儿推?难道还想推到我的怀里来?
“唉!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大鱼”痛楚地说。
“易菊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会巧妙地维护你和陈惠的关系,你放心,只要你别激怒了易菊,你仨就能和睦相处。记着:千万别惹恼了易菊,她可是只母老虎,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易文墨警告道。
“老哥,我比您了解易菊。现在,我把她当姑奶奶供着,哪儿还敢惹她呀。”“大鱼”胆怯地说。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跟易菊处理好了关系,才能保持你家庭的和睦安定。否则,就一切完蛋。”易文墨要把话说死,让“大鱼”认清形势。他知道:如果“大鱼”和易菊搞翻了,易菊就会跑到他的身边寻求安慰。
“老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我就不明白了,象易菊这么漂亮的女人,您就一点不动心?”
“我有老婆了,动什么心?再说了,我阳萎了,对女人没兴趣。”易文墨说。
“您跟我不一样,我是花心玩了十年,现在想收心了。可您呢,从没玩过呀。我就不相信,您就心甘情愿一辈子只搂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大鱼”疑惑地说。
“一辈子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好呀?”易文墨说。“老弟,咱俩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您和我都是男人嘛。既然都是男人,想法当然差不多了。”“大鱼”对那些正经男人总觉得不可思议。
“老弟,人与人是不同的。”易文墨心想:其实,在对待女人问题上,自己和“大鱼”都属于花心男人一类。不过,我是君子花心,讲究一个取之有道。不象“大鱼”,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可以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老哥,说句心里话。原来,我看易菊喜欢上您了,真为您俩高兴。在我眼里,您俩就是很般配的一对。没想到,您也阳萎了。唉!”“大鱼”遗憾地说。
“老弟,你别瞎胡说了。我既是有妇之夫,也是有公职的人,不会和易菊搞婚外情的。”易文墨干脆挑明了说。
“老哥,如果您不能和易菊相好,那就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易菊才三十挂零,不能老单着嘛。”“大鱼”建议道。
“老弟,易菊是生意场上的人,我看,你给她找个同行,也许更合适一些。”易文墨推托道。“我交往的人,基本都是文化人,和易菊恐怕有点格格不入吧。”
“老哥,您不也是文化人吗?我看易菊就挺喜欢您。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易菊喜欢文化人。”“大鱼”说。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即使易菊喜欢文化人,但文化人未必就喜欢她这个生意人啊。
“老弟,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留点意,碰到合适的给易菊介绍一个。”易文墨无奈地答应道。
“那就好,真碰上合适的,说不定易菊会打消单身的念头,成个圆满的家。这样,您好,我也好。对吧?”“大鱼”说。
易文墨一想:“大鱼”说得不错。易菊如果成了家,自然再也不会纠缠他俩了。
第670章 第670章 :假扮法师去驱鬼
“咦,老哥,您不是说请我帮忙吗?究竟是什么事儿呀。”“大鱼”问。
“哦,老弟,陆家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儿。”易文墨压低声音说。他朝四处望了望。此刻,饭店里人不多,相邻的几张饭桌都空着。
“大鱼”也觉察到一丝严肃,他把身子朝前倾了一下。说:“老哥,有事只管吩咐。”
易文墨把陆家老五的事儿详细说了说,又把自己的“驱鬼计”和盘托出。
“老哥,我明白了。您想让我假扮法师,套取一线天的话,弄清楚陆家老五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老五没死,就搞清楚她现在在哪儿,对吧?”“大鱼”心领神会道。
“对!”易文墨很满意,看样子找“大鱼”算是找对了。
“老弟,扮法师的行头,我帮你去租。”易文墨说。
“老哥,这些小事儿您就甭操心了。您只要派人把我送到那娘们家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搞定。”“大鱼”信心满满地说。
“法师驱鬼的那一套,你可以到网上去查查。尽量装得象一点,千万别露了馅。”易文墨交代道。
“老哥,您交办的事儿,我会尽全力去办。不是老弟吹牛,这辈子还没尝过砸锅的味儿。”“大鱼”拍胸吹嘘道。
“得了,老弟,少在我面前吹牛,再吹,当心我揭你的短。”易文墨撇撇嘴。
“老哥,我知道,您又要提“满江红”酒楼那档子事儿了。那呀,只是个特例,不作数的。”“大鱼”讪讪地说。
“老弟,我重提往事,不是想揭你旧伤疤,是想让你提高警觉,别太轻敌了。驱鬼那一套行头,要置办得象模象样。那一套驱鬼的程序,也得搞得神乎其神一点。你要知道,那个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见多识广的老人坐阵那。”易文墨提醒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万无一失。”“大鱼”踌躇满志,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
“老弟,你看需要几天时间准备?”易文墨问。
“三天吧,最多五天。”“大鱼”想了想说。
“好,那就一个礼拜后行动。”易文墨拍了拍“大鱼”的肩膀,说:“老弟,我信任的人不多呀,你算一个!关键的时候,总是靠你打冲锋,谢谢你了!”
“老哥,又见外了吧。”“大鱼”信誓旦旦地说:“我要不从她嘴巴里掏点东西出来,就没脸见老哥了。”
“不必这么说,有难度呀。即使没掏出话来,也怪不得你。”易文墨心想:能否打听到陆家老五的下落,就在此一举了。
五天后,陆三丫又到张奶奶家去了。
张奶奶家一派萧条的景象。
客厅里,茶叽上堆满了杂物。沙发上散乱地扔着几件衣服。地上的垃圾一堆一堆的。一看就知道,几天没人收拾屋子了。
陆三丫故作惊讶地问:“奶奶,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咋这么乱呀?”
张奶奶朝儿媳房间呶呶嘴,小声说:“她生病了,几天没起床。”
“什么病呀?”陆三丫问。
张奶奶用手朝心窝子指了指,小声说:“心病。”
陆三丫点点头。看来,一切都在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着。
“小姨到医院去看了没有?”陆三丫关切地问。
“心病,到哪儿去看?没法子看呀。”张奶奶撇撇嘴。
“那也不能老睡在家里呀?虽然是心病,也得治嘛。”陆三丫说。
“三丫头,我正想问问你:心病到哪儿去治呀?”张奶奶焦急地问。
“心病,医院确实治不了。让我想想。”陆三丫作思索状。
突然,陆三丫一拍大腿,惊喜地说:“奶奶,前几天,我公司楼盘开盘时,请来一位著名的法师,到现场作法。奶奶,作法您懂吧?”
“懂。以前,商店开张时,会请法师。有钱人家盖房时,也会请法师。”张奶奶说。
“对,听说,法师还会驱鬼。我看,小姨是遇到了鬼怪。按老古话说:是被恶鬼缠了身。如果请法师来驱驱鬼,也许小姨的病就好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请法师当然好,不过,得不少钱吧?”张奶奶有点顾虑了。
“奶奶,钱是小事,由我来出。就怕人家法师不愿意来。我听说法师生意好得很,请的人排长队呢。”陆三丫夸张地说。
“三丫头,得花不少钱吧。”张奶奶见三丫肯掏钱,十分感动。
“奶奶,这钱,就算我孝敬您的。”陆三丫大方地说。
“三丫头,算我没白心疼你。”张奶奶感动地牵着三丫的手,连连抖动着。
陆三丫心里很难过,她欺骗了善良的张奶奶。但是,她不能不这么做呀。如果不狠下这个心,就永远也得不到老五的真实消息。
“奶奶,您放心。我一定能治好小姨的病,还您一个和睦稳定的家。”陆三丫暗暗发誓:打听到老五的下落后,一定要好好弥补一下张奶奶。
陆三丫思忖着:今年冬天,得给张奶奶做个羊皮袄,再给张奶奶床上的被褥全换新的。被子买鸭绒的,老人盖着不重不累。还有,过年时,她还要给张奶奶做一身新衣裳。对了,张奶奶腿脚不好,得给她老人家买一辆轮椅。
想到这儿,陆三丫的心好受了一些。她把头伏在张奶奶膝上,说:“奶奶,我是个坏孩子吧?”
“谁说的?”张奶奶抚摸着陆三丫的头发,喃喃地说:“三丫头,你虽然调皮点,但心肠好,是个善良的孩子。”
“奶奶,我会对您孝顺的。”陆三丫发誓般地说。
“三丫头,你一直对我挺好嘛。你看,我用的这些东西,血压计、按摩棒、靠背椅,哪样不是你买的。就是我儿子、孙子也没你孝顺呀。”
“奶奶,您儿子、孙子都比我孝顺,只是,他们没我赚的钱多罢了。”陆三丫说。
“三丫头,你就象我的亲孙女一样呀。”张奶奶由衷地说。
“奶奶,明天我就把法师带来,给小姨驱驱鬼。这事儿要瞒着点左邻右舍,不算怎么说,这是搞迷信那。”陆三丫交代道。
“奶奶知道,现在不兴这些了。不过,这些迷信的东西,有些时候还真管用呀。”张奶奶答应道。
陆三丫想:现在是万事俱备,东风也有啊。
第671章 第671章 :见了竹条屁股疼
“奶奶,请法师驱鬼,应该征求一下小姨的意见吧?”陆三丫问张奶奶。按陆三丫的推测,“一线天”对请法师应该不会有异议。
“我跟她说说去。”张奶奶喜滋滋地跑进儿媳的房间。
“一线天”最近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好象老也睡不醒似的。她恐惧地想:难道我的魂被鬼勾走了?
“一线天”越想越怕,她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但想来想去,有些话说不得呀。“一线天”万分悔恨自己,想当初,自己贪图一点蝇头小利,干了不少缺德事儿。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一线天”想:我到庙里去烧几柱香,让神灵宽恕自己的罪过。但又一想:那些高香要得不少钱呀。如今,“一线天”的儿子还没找到工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钱去烧高香啊。
“一线天”思来想去,似乎路都走绝了,她突然想到了死。死的念头一蹦出脑际,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上有年迈的婆婆,下有未成家立业的儿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