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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一品姐夫-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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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你觉得陶江可怜不可怜?”四丫幽幽地问。

    “没什么好可怜的,陶江就好这一口,他要是碰上个温柔的女人,只怕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我听说有一个男人,整天挨老婆骂。有一天,老婆一整天都没骂他。晚上,他翻来复去睡不着觉。老婆问:你今天是昨的了?他说:你今天一整天没骂我一句,我睡不安呀。他老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真是个贱猪头,挨骂的坯子。这男人一听,老婆终于骂了他。于是,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姐夫,你瞎编的吧,哪有这么贱的男人?”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真有这样的男人。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肯定地说:一定有,而且还为数不少。”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你是不是气管炎?”四丫问。

    “四丫,你看呢?”易文墨反问道。

    “我看不出来。”四丫想了想补充道:“有时,我觉得您怕大姐,有时,我也觉得大姐怕您。”

    “四丫,我和你大姐,谁也不怕谁。我宠着你大姐,你大姐也敬着我。不过,在这个家里,大问题上我起着主导作用,生活小事上你大姐说了算。我和你大姐,虽然仅仅结婚一年多,但好象已经形成了默契。”易文墨说。

    “姐夫,我大姐很豁达的哟。”四丫幽幽地说。

    易文墨脸一红,他知道,四丫说的豁达,是指大丫允许他和小姨子有一腿。

    “是啊,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你大姐的。”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女人要找个合适的男人,好难好难哟。”四丫哀哀地说。

    “四丫,你说得对,但不完全。应该说:女人和男人,都很难找到合适的另一半。”易文墨补充道。

    “姐夫,这是为何呢?”四丫很想弄清楚个中原因。

    “四丫,要说原因嘛,我觉得主要有两点。第一点是对合适’的定义存在理想主义。几乎每一个男人或女人,在青春萌动期,都会在心里描绘出一个未来的他和她的画象。显然,这个画象太理想化了。当接触到异性时,就会有意、无意地用心目中的画象去对比,对比的结果当然是失望的。第二点是人的接触面有限,致使很难碰到合适的另一半。就象我们去买鞋,只给你几双鞋试,你说说,碰到合脚鞋的概率当然太小了。”易文墨侃侃而谈。

    “姐夫,你分析得太精辟了。我觉得:还有一个因素,就是运气。就拿您说的买鞋,尽管只拿来一双鞋,但这一双鞋恰巧是合脚的,那么,你就碰对了。”四丫说。

    “对,你说得很对,运气的确很重要。就拿我和你大姐的婚姻来说吧。当初,我和你大姐同乘一辆公交车,你大姐又恰恰站在我身边,我呢,打瞌睡又倒在你大姐身上。更巧合的是,老妈又和我母亲住在同一间病房。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啊。一连串的巧合,促成了我和你大姐的婚姻。”易文墨回忆当时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

    “姐夫,个人的努力也很重要啊。当初,您可是费尽心机啊。让我大姐假扮未婚妻;又让我大姐接受戒指;还让我大姐帮你选房。没有这一步步的努力,也许,您和我大姐就成不了一家人。”四丫吃吃笑着说。

    “四丫,我承认。为了和你大姐谈朋友,我是动了一点小心思,玩了一点小伎俩,但是,我没有欺骗你大姐,也没有采用卑劣的手段。其实,你大姐也不傻,她也是半推半就地上了我的当。”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从来没谈过恋爱,但初恋就象一个情场高手。

    “姐夫,我觉得:您和大姐非常般配。不论从社会地位、长相、性格等方面,就象是定做的一样合适。”四丫说。

    “是啊,结婚一年多,我也深深感到:我和大丫就是天生的一对。自从谈朋友后,至今,我和大丫没红过一次脸。”易文墨确实感到自己很幸运,碰上了一个漂亮、贤惠的老婆。

    “姐夫,您觉得五姐和陶江般配吗?”四丫突然问。

    “我觉得很般配。陶江的优势很多:人长得帅气,公务员职业稳定,为人老实、性格随和。你五姐的条件也很不错,漂亮、聪明、能干。他俩在一起,也会过得很幸福。”易文墨评价道。

第689章 第689章 :夫妻象老鼠和猫

    “姐夫,我倒觉得五姐和陶哥的关系,就象主人与仆人;领导与下属,还有点象老鼠和猫。”四丫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三丫和陶江在性格上互补性特别强,三丫泼辣、急躁,陶江随和、沉稳。这种互补性对家庭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我和大丫也有较强的互补性,大丫内向,我外向;大丫节俭,我慷慨。”易文墨娓娓道来。

    “姐夫,夫妻难道非得要互补吗?”四丫好奇地问。

    “对于性格比较极端的人来说,需要对方具有互补性,这样,相当于对极端性格的一种中和。”易文墨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姐夫,您觉得我的性格极端吗?”四丫问。

    “四丫,你比较内向、沉稳,应该有点极端吧。所以,你的对象应该外向、奔放一点。”易文墨说。

    “姐夫,找对象毕竟不是挑选商品,需要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四丫轻轻叹了一口气。

    “四丫,尽管找对象不同于挑选商品,但是,有针对性地接触人,还是可以办到的。比如:你碰到一个外向型的男人,就可以有意识地多接触他。”易文墨教导说。

    “唉!恋爱太伤神了,不谈这个话题了。姐夫,您给我讲故事吧?”四丫请求道。

    “好哇!不过,讲故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易文墨说。

    “非要回答了问题,才能听故事吗?”四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对!”

    “那我就不听故事了。”四丫说完,闭上了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四丫,我还没有提问题,你怎么就不愿意回答呢?”易文墨问。

    “您想问什么,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嘛。”四丫微睁着眼睛,柔柔地说。

    “四丫,你说说:我想问什么?”易文墨心想:这小丫头挺精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我要问什么。

    “姐夫,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喝醉酒,我猜得不错吧?”四丫慢悠悠地说。

    “四丫真聪明,我正是想问这个问题。四丫,看来,你是不想回答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而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四丫缓缓地说。

    “那我冒昧地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回答呢?”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我认为可以回答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们了。”四丫打了个哑谜。

    “四丫,我不是非要知道这个问题,而是我觉得:你不能再拿酒来麻醉自己了。这样做,一是会极大地损害身体健康,二是会让亲人们为你担惊受怕。何况,酒是不能麻醉自己的,也不能为你减轻任何痛苦。”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克制不了,就是想一醉方休。至少,我能在最痛苦的时候,让自己人事不醒。”四丫诉说着。

    “四丫,我有个建议:当你觉得苦不堪言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陪你去唱歌,唱歌也是一种发泄,唱歌时,也会让你忘记痛苦。或者,我陪你去游泳,在水里,你会感到无比的愉悦。再不然,我陪你去爬山,在山顶上,你会感到胸襟格外的开阔。总之,你不能一个人闷头喝酒。”易文墨动情地说。

    四丫低着头,静静地搓着手指头。

    “四丫,你要知道,痛苦就象一副担子。你一个人肩负着二百斤、三百斤的担子,会把你压垮。但是,如果你把这副担子让亲人们分担一点,那么,每个人都不会感到沉重。正因为是亲人,他们愿意、乐于分担你的痛苦。”易文墨规劝道。

    “四丫,如果你要一个人自吞苦果,那么,一旦出了事儿,亲人们所承受的痛苦,将远远大于替你分担的痛苦。就拿今天来说,如果我和三丫没赶过来,万一你胃部大出血,连抢救的机会都丧失了。你仔细想想: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儿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姐夫,您说的对,我以后不会再喝醉酒了。”四丫心情沉重地说。

    “四丫,光承诺不喝酒是不够的,还应该懂得发泄自己的痛苦,给痛苦找一个闸门,把它统统放走。”

    “我不愿意对人说这些。”四丫说。

    “你可以不说,但必须按我说的,找个人,打打岔,不能一个人生闷气。”

    “姐夫,您真好。”四丫伸出一只手,说:“姐夫,请您握着我的手。”

    易文墨用双手把四丫的一只手握住。他觉得:四丫的手在颤抖着。

    “四丫,你别忘了,你有五个姐姐,要是老五找到了,那你就有六个姐姐。你的姐姐们都非常喜欢你,她们希望你过得好好的。还有,你还有我这个姐夫。不论你遇到什么沟沟坎坎,我都会拉你一把、两把、三把,直到用尽我的全身力气。所以,你不是孤单的。”易文墨动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了。”四丫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落了下来。

    易文墨扯出几张面巾纸,帮四丫擦去眼泪。

    “姐夫,您是我的好姐夫!”四丫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四丫,冷静点,别激动。”易文墨搂着四丫,用手轻轻抚摸着四丫的头发。

    “姐夫,我的心好苦呀!”四丫又要哭了。

    “四丫,想哭你就痛痛快快地哭吧。”易文墨说。

    四丫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姐夫,我哭好了,心里舒服多了。”四丫说。

    “对,四丫,记住:想哭就哭,但不能喝酒买醉了。以后,想哭时,告诉我,就这样,在姐夫怀里哭。”易文墨理顺四丫额头上的头发。

    “姐夫,我真的不会再喝醉酒了,我保证。”四丫说。

    “四丫,不论高兴,还是痛苦,都不能拿酒来说事。酒呀,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说。

    “姐夫,您痛苦时,是怎么来发泄的?”四丫问。

    “哭呀,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完了,就好了。我不象你,还有几个好姐姐。我只能自己偷偷地哭。”易文墨想起自己的身世,不免有些难过了。

第690章 第690章 :病房陪伴小姨子

    “姐夫,您别难过。以后,您有什么痛苦,就来找我。您就把我当作亲妹妹吧。”四丫温柔体贴地说。

    “四丫,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姨子呀,我觉得:小姨子和亲妹妹差不多。”易文墨确实感到:几个小姨子都对自己很不错。三丫虽然总是找自己的别扭,但心里还是有他的。

    “姐夫,小姨子没血缘关系呀,亲妹妹是一母同胞,当然应该比小姨子亲了。”四丫说。

    “自从我结婚后,除了老婆,就是小姨子最亲了。”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呀?我有一种预感:徐主任和您的关系非比寻常。”四丫沉思着说。

    “也许是远亲吧。”易文墨淡淡地说。他思来想去,说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没一点根据。单凭长得象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不过,说徐主任是父母亲的好朋友,也说得过去。究竟自己和徐主任是什么关系,恐怕只有徐主任一个人心知肚明了。

    “远亲?不太可能。姐夫,徐主任对您的关照,如同父亲对儿子,难道您没有感觉到?”四丫问。

    “这个,很难说。”易文墨心里有一个疙瘩,那就是:若是承认了徐主任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就意味着母亲和徐主任有不正当关系。

    “姐夫,还有小曼对您也象对亲哥哥一样。这一点,您应该感觉很强烈吧?”四丫问。

    “小曼是个热情奔放的人,她对所有人都很友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难道小曼对别人也象对您一样?这个绝对不可能。”四丫瞅着易文墨:“姐夫,您好象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能隐瞒什么?说实话:我巴不得徐主任是我父亲,小曼是我妹妹,但可能吗?”易文墨辩白道。

    “怎么不可能?我看可能性还挺大的。”四丫坚持道。

    “四丫,我现在有大丫,有你们几个小姨子,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徐主任是我什么亲戚,已经不重要了。”易文墨说。

    “姐夫,徐主任是您什么人,这一点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重要。你想想:如果不是徐主任提携您,现在您还是一个教研组的小组长呢,充其量就是个班组长吧。一个班组长和一个校长,简直是天壤之别呀。”四丫感慨地说。

    “那是。”易文墨承认道。他想:若不是徐主任,自已这辈子说不定只能当教研组长。大了不得混到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恐怕就到头了。

    易文墨非常不服气,怎么“朝里无人不做官”竟然如此灵验?这不是封建社会的玩艺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这句口头惮简直太形象了。

    “姐夫,难道您不想搞清楚跟徐主任的关系?”四丫问。

    “我想,也只能是白想。有些事情不是想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不过,搞不搞清楚,也无所谓了。徐主任不论是我亲生父亲也好,还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也罢,都会一如既往地提携我。”易文墨说。

    “一个人生活在谜一样的世界上,是不是一种悲哀呢?”四丫困惑道。

    “每一个人恐怕都有一个或几个谜,这些谜也许会伴随着人的一生,直至死。”易文墨哀哀地说。

    “姐夫,寻找老五的事儿有进展吗?”四丫问。

    “唉!寻找老五的事儿,可谓一波三折啊。”易文墨把这几天发生的蹊跷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四丫惊叹道。

    “是啊,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操纵着一切。我是最不信迷信了,但连续三天发生的事儿,让我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力量。”易文墨嗟叹道。

    “姐夫,依您的判断,老五是不是还活着?”四丫问。

    “依我的判断:老五活着的可能性有百分九十。”易文墨说。

    “真的!”四丫一阵欣喜。

    “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究竟有多大的准头,不好说呀。所以,你也别做太大指望了。即使老五还活着,要找到她,也非常难呀。可以用海底捞针来形容找老五的难度。”易文墨说。

    “唉!让我空欢喜一场。我还想着:也许过几天能见着老五了。”四丫的眼圈又红了。“姐夫,陆家咋这么多事呀,老三、老五和私生女,搅得这个家乱七八糟的。都怪老爹,重男轻女,弄出这么许多事儿来。”四丫悲伤地说。

    “四丫,老三和私生女,有了一个头绪,老五也有了一点线索。这些事情慢慢就会理清的。”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您觉得张小梅和张燕是陆家人吗?”四丫问。

    “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张小梅和张燕可以初步确实是陆家人。只是没有做亲子鉴定,难以下最终结论。你知道的,只有亲子鉴定才是最有力的证据。”易文墨说。

    “姐夫,我觉得:如果把老五找到了,不妨让她们仨和老爹一起做个亲子鉴定,这样,大家都安心。不然,总是个悬案。”四丫建议道。

    “四丫,你这个提议很好。等找到了老五,就让她们去做亲子鉴定,给寻亲划一个句号。”易文墨赞同道。“不过,让老爹和张小梅、老五做亲子鉴定,倒不是个问题。只是张燕,因为老爹、老妈当初发过毒誓,所以,只能背着老爹,偷偷做。”

    “姐夫,这个很简单呀。到时候,让张燕假扮陌生人,一起去做就行了。既然老爹不知道,那毒誓也就不生效了。”四丫出主意。

    “嗯,不错。瞒着老爹,一切就ok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好困呀。”四丫说。

    “那你睡吧。”易文墨关上病房的灯。信步走出病房,他想理一下思路,考虑一下陆家老五的事儿。在陆家,现在出主意就靠他了。

    病区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外阳台。易文墨踱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深秋的夜空,几颗星星眨着眼睛。秋风带着一丝寒意,卷起几片黄叶,在空中飞舞,易文墨打了个冷战。

    易文墨刚想返回病房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第691章 第691章 :病房遇红颜知己

    易文墨揉揉眼睛,心想:这女子太象张小月了,难道看花了眼?

    那女子越走越近,易文墨终于看清楚了,果然是张小月。

    “小月!”易文墨喜滋滋地喊道。

    易文墨和张小月半年没联系了,他俩约好,等五年后,如果张小月还没结婚,就要跟易文墨生一个小孩。

    张小月低着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听见易文墨一喊,她猛地抬起头。

    “易哥!”张小月一脸的惊喜。

    “小月,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怎么也在这儿?”张小月也好奇地问。

    “我小姨子喝醉酒了,胃有点出血症状,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家里就我一个壮劳力,晚上陪个床。”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半年没见着张小月了,他觉得:张小月好象越来越漂亮了,额头上的一排刘海,让张小月象个雅气未脱的学生。

    张小月拂了拂刘海,说:“易哥,店里一个营业员生病,我来护理她。”

    “老板跑来护理员工,你这个资本家真成了慈善家呀。”易文墨打趣道。

    易文墨特别喜欢看张小月拂刘海的姿势,这个姿势特别有女人味儿。易文墨想,可惜陆家几姐妹都没刘海,不然,就可以经常欣赏一下这个拂刘海的动作了。

    “这个小姑娘家在外地,单身一个人在这儿打工,我就是她的亲人啊。易哥,我和店员就象姐妹一样,大家都是出来混生活,互相关照着点嘛。”张小月说。

    “小月,你心肠好。我真没见着几个老板跟员工亲如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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