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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一品姐夫-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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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失禁,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失禁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重地说。

    “当时,我只是把二丫受欺负的事儿,三言两语对石大海说了说。我并没让他去整治无赖,更没给他出点子。所以,石大海即使想咬我,也无从下口。”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如果石大海咬死是您教唆他去整治无赖的,怎么办?”张小月问。

    “石大海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想咬我,也口说无凭。警方至多只会询问我一下而已。到时候,我照实说就是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哥,如果实施了这个借刀杀人之计,您就得准备应付警方的询问,别到时候慌了手脚。”张小月交代道。

    “那当然。”易文墨想:石大海虽然拿这个事儿敲诈过自己,但未必就会“咬”自己。因为,石大海也知道: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姐夫、六姐,我看算了。石大海已经坐了牢,就别理他了,免得沾了一身腥。”四丫阻拦道。他担心石大海会咬易文墨。

    “四丫,石大海是一只疯狗,虽然现在落了水,但还没淹死。如果不痛打落水狗,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就会更疯狂地咬人。”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啊,对这种恶人,千万不能留情。你今天留了情,明天就会受其害。”张小月说。

    “怎么把消息递给无赖呢?”易文墨陷入沉思中。

    “易哥,去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给无赖发一条短信。通过短信告诉无赖,既安全,又保密。”张小月说。

    “无赖的手机号码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现在无赖在哪儿上班?”张小月问。

    “无赖欺负二丫,犯了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被判了缓刑。现在到处打零工。”易文墨说。

    “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没变吧?”张小月问。

    “对了,无赖工作过的超市可能还保存着无赖的资料,我和超市的保安队长很熟,也许能查出无赖的手机号码。”易文墨欣喜地说。

    “易哥,您最好不要明着查找无赖的信息,借口查找另一个人,查阅花名册时,不动声色地把无赖的手机号码弄到手。这样,更稳妥一些。”张小月说。

    “对。是应该谨慎一点。”易文墨赞赏地望着张小月,心想: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巾帼女子啊。

    “易哥,说干就干。明天,您就想办法搞到无赖的手机号码。我去买不记名手机卡。”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对,事不宜迟。”易文墨同意道。

    “六姐,您泡完脚了,快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四丫见张小月开始擦脚了,便说道。

    “算了。”张小月说。

    “来,四丫让我给你按摩,我若不按摩,会惹四丫生气的。”易文墨坐到张小月对面,捧起了她的脚。

    “易哥,麻烦您了。”张小月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没什么麻烦的。你俩让我积极休息,我应该感谢你俩呢。”易文墨笑着说。

    张小月的脚也很秀气,薄薄的脚板,小小的脚趾。易文墨觉得奇怪:张小月的这双脚太象陆二丫的脚了。

    “易哥,您看个啥呀,脚有什么好看的。”张小月不好意思地说。

    “美,真美。怪了,陆家几姐妹的脚都很秀气。”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你嘀咕什么呀?”四丫问。

    “四丫,我感到很奇怪,怎么陆家姐妹的脚都这么漂亮?”易文墨说。

    “姐夫,除了陆家几姐妹,您还帮别的女人按摩过?”四丫问。

    “没呀。”易文墨赶忙否认道。

    “那您怎么知道光是陆家姐妹的脚漂亮?”四丫追问道。

第712章 第712章 :姐夫是个美脚控

    “四丫,我有个怪异的嗜好,那就是喜欢欣赏女人的脚。按时下的说法,我是美脚控。”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嗜好是从上小学开始的,小学三年级时,我和同学第一次到游泳池去游泳。我看见女孩的脚都很秀气,就喜欢上了。”

    “姐夫,怪不得在体育运动里,您只爱游泳呢。原来是借游泳之机,欣赏女人的脚呀。”四丫吃惊地说。

    “四丫,这是我的隐私,你得替我保密哟。不然,被三丫知道了,一定会拿这个说事儿。”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替您保密。真被五姐知道了,肯定会骂您从小就是个坏胚子。”四丫答应了。“姐夫,我第一次听说还有喜欢脚的人。”

    “四丫,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美女的脚都很美。你看,陆家六姐妹、小月,都属于美女一类的,人美,脚也美。”易文墨又欣赏起张小月的脚。

    “姐夫,您别只顾着欣赏了,快给六姐按摩呀。”四丫催促道。“姐夫,难怪您学按摩呢,原来是想借机欣赏女人的脚呀。”

    “四丫,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学按摩,主要是母亲瘫痪在床十年,睡在床上浑身疼。所以,我就学了按摩,每天晚上替母亲按摩一个小时。我不仅仅会按摩脚。对按摩腰、腿、胳膊都有一套。”易文墨一提起母亲,不禁有些伤心了。

    “姐夫,您真是个孝子呀。”四丫赞叹道。

    “小月,你的脚太象二丫的脚了。脚板、脚趾头都很象。尤其是小脚趾的这块骨头,简直象极了。”易文墨说。

    “什么时候让二姐和六姐比一比,看看究竟有多象。”四丫说。

    易文墨突然想戏弄一下张小月了,于是,他在张小月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嘻嘻……”张小月笑了起来。

    四丫正在看电视新闻,听到张小月笑,扭过脸问:“六姐,姐夫搔您的脚板心了?”

    “没搔。”张小月回答。“易哥一捏我脚丫子,我就想笑了。”

    “六姐,您的笑神经怎么这么丰富啊,耳朵上有,脚趾头上有。”四丫好奇地说。

    “是啊,我特爱笑。有时,人家摸摸我的胳膊,我也想笑。”张小月说。

    “喜欢笑好呀,古人云:笑一笑,十年少。喜欢笑的人不容易老。”四丫羡慕地说。“我就不爱笑。”

    “四丫,你什么时候想笑,就跟我说。我来帮你搔脚板心,保证让你笑个够。”易文墨说。

    “姐夫,我才不干呢。五姐说了,搔脚板心属于骚扰。”四丫说。

    “四丫,别听你五姐瞎说。搔脚板心,充其量只是开个小玩笑,怎么能和骚扰挂上钩呢。”易文墨辩解道。

    “六姐,您认为搔脚板心算不算骚扰呀?”四丫问。

    “那要看是谁搔了。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搔,就算骚扰。不过,易哥搔,绝对不能算骚扰。”张小月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五姐一口咬定:搔脚板心这是骚扰。所以,姐夫只要一搔五姐的脚板心,五姐就会发火。”四丫吃吃笑了起来。“姐夫也是的,明明五姐不让您搔,您偏要搔。”

    “我喜欢跟三丫开玩笑。”易文墨讪讪地笑着说。“没有笑声的家庭,其实是最贫穷的家庭。”

    “姐夫,您的这个观点很新颖呀。没有笑声的家庭最贫穷,值得回味。”四丫嘴嚼着这句话。

    “易哥,我发现您象个哲学家。”张小月敬佩地说。

    “我呀,距离哲学家有十万八千里,不过是有感而发,胡说八道罢了。”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我越来越觉得您了不起了。”四丫钦佩地望着易文墨。

    “在你五姐眼里,我就是个土老帽。”易文墨说。

    “姐夫,五姐虽然嘴上贬低您,其实,心里很佩服您的哟。”四丫说。

    “她呀,别瞧不起我就行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您不信算了。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在我五姐心里,您的位置排在第一位。”四丫幽幽地说。

    “你五姐这么说了?”易文墨问。

    “说倒是没说过,我看出来的。”四丫自信地说。

    “你五姐心里想什么,咋能看得出来?”

    “当然能看出来了。您看,不论遇到什么难题,五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姐夫您。”四丫说。“这不就充分说明问题了么。”

    “四丫,我点子多一点,当然会想到我了。第一个想到我,未必就在她心里排第一位。”易文墨丧气地说。他原以为三丫在背后说了啥,但一听,全是四丫猜测的。

    “还有,五姐老拿您跟陶江比,一比,就说陶江这不行,那差一点。”四丫说。

    “陶江比我长得帅,比我职业好,比我老实。这都是你五姐总结出来的。每次在我面前提起陶江,她就会把我贬得灰头土脸。”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姐夫,五姐怕您翘尾巴,所以,故意贬低您。其实,这都是她的策略而已。”四丫一语道破天机。

    “我怎么会翘尾巴呢?”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说。

    “姐夫,您现在当了校长,有翘尾巴的资本了嘛。”四丫说。

    “唉,莫说我只当了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局长,也不会翘尾巴的。因为,我本来就没长尾巴呀。”易文墨委屈地说。“四丫,这么说吧。一个人即使当了再大的官,他也离不开家庭。应该说:家庭是第一位的,事业是第二位的。如果我在家里翘尾巴,那有什么意思呢?只能把家庭关系搞坏,最终让我失去一个温暖的家庭。四丫,你说,我傻吗?”

    “姐夫,您说得有理。不过,自从您当了校长,我也有这个顾虑。”四丫开诚布公地说。

    “怪不得三丫老是打压我呢?唉!她一点也不理解我。”易文墨有些伤心了。“说实话,乌纱帽只是临时的,而家庭才是永久的。当官,最多也只能当到六十岁吧。而家庭生活则会伴随着人的一生呀。”

    “易哥,您想得开,想得透彻。我也认为:家庭是第一位的。”张小月赞同道。

第713章 第713章 :小月脚趾间胎记

    “说起家庭,我不得不多说几句。s。 好看在线》四丫,小月,您俩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人,需要有一个家庭。没有家庭,就没有一个窝。人就好象在水上漂着,扎不下根。”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姐夫,您又来当说客了。我和六姐都是独身主义者。您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我们的观念。”四丫很敏感地意识到,易文墨又来做思想工作了。

    “四丫、小月,不能一朝被蛇咬,一辈子怕井绳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我没被蛇咬过,怕什么井绳?不过,我小时候长过蛔虫,所以,害怕裤腰带。”四丫嘻笑着说。

    “我被猫咬过一口,所以,怕老虎。”张小月也嘻笑着说。

    “唉,我没跟你俩开玩笑,说正经话呢。”易文墨摇摇头。

    “姐夫,怕我跟您拼房,沾了您便宜,所以,想让快点嫁人,是吧?”四丫斜着眼睛说。

    “四丫,你结了婚,咱们也可以拼房嘛。我和大丫都喜欢热闹,巴不得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您又打小九九呀。”张小月悄声说。“是不是想变相撕毁协议呀?”

    “我是好心没好报,说了半天竟然以为我使坏,算了,随你俩吧。”易文墨赌气地说。

    易文墨按摩完张小月的右脚,开始按摩她的左脚。

    突然,易文墨发现张小月的大脚趾侧边有一团墨迹。他好奇地瞅了瞅,问:“小月,你今天打过赤脚?”

    “这么冷的天,我打什么赤脚呀。”张小月奇怪地问:“我脚上怎么啦?”

    “小月,你大脚趾侧边好象有一团墨迹呀。”易文墨说。

    “不会吧。”张小月扳起左脚看了看。遗憾地说:“我看不到侧边。”

    “来,我帮你洗洗。”易文墨把张小月的左脚放进盆子,往大脚趾侧边擦了点香皂,搓了搓。

    “咦,怪了,怎么洗不掉呀。”易文墨奇怪地说。

    易文墨又打了一遍香皂,还是没洗掉。

    易文墨把张小月的左脚举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小月,好象是胎记呀。”

    “胎记?怎么会长在脚趾缝里,怪了。”张小月疑惑地说。“我从来没发现过,也没人跟我说过。”

    “小月,胎记长在脚趾间,不容易发现呀。”易文墨对四丫招招手,说:“你来看看,是不是胎记?”

    四丫跑了过来,她仔细瞅了瞅,说:“肯定是胎记。六姐,挺大一块胎记,您一直都不知道呀?”

    “它在脚趾缝里,我自己看不见。别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张小月笑着说:“人,难得看不清自己呀。”

    “小月,有了镜子,人,基本上能看清自己了。不过,要想全部看清就难了。所以,才有旁观者清这句古话嘛。”易文墨嘻嘻一笑。“今天给你按摩脚,还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是啊,若不是易哥,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知道那儿还有一个胎记呢。”张小月说。“我运气挺好的,胎记长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我看不少人的胎记长在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那才讨厌呢。”

    “是啊,小月,你运气确实不错。就这么一小块胎记,如果长在脸上,那就糟糕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易哥,我运气也不错。”四丫说。

    “怎么,难道你身上也有胎记?”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我背上有一块胎记,还不小呢。”四丫说。

    “多大呀?”易文墨问。

    “大小形状象天津鸭梨。”四丫说。

    “幸亏没长在脸上,不然,人家会给你起个鸭梨的绰号。”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身上没胎记?”四丫问。

    “应该没有吧。”易文墨说。“说不定长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象小月这样,也很难说呀。”

    “我五姐身上也有胎记。”四丫暴料。

    “三丫也有胎记?”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就长在大腿内侧。”四丫说。“姐夫,您不知道?”

    “三丫长胎记,又长在那么隐秘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呢?”易文墨说。他心想:四丫在试探我,看我跟三丫是不是有了一腿。

    “我们陆家人都好面子,所以,胎记都长在隐秘的地方。”四丫得意地说。

    “要说隐秘,小月的胎记数第一。长在大脚趾间,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呀。”易文墨感叹道。

    “六姐,我看看您的胎记象什么?”四丫说着,又跑过来,仔细瞅着张小月的胎记。瞅了一会儿,她惊奇地叫道:“姐夫,你看六姐的胎记象不象一只小狗?”

    “我看看。”易文墨凑了过来。

    “姐夫,您从这个角度看。”四丫说。

    易文墨从四丫指的角度一看,果然象一只小狗。“哎呀,好象还有一条小尾巴呢。”

    “是啊,越看越象小狗了。”四丫兴高采烈地说。

    “可惜我看不到。”张小月啧啧嘴。

    “六姐,我把镜子拿来,你可以从镜子里面看。”四丫说着,拿来一面小镜子。

    “我看到了,看到了!”张小月欢喜雀跃地叫道。“不过,从镜子里看,不太象小狗嘛。”

    “非得从这个角度看,才象小狗。”四丫说。

    “四丫,你的胎记象鸭梨,小月的胎记象小狗,三丫的胎记象什么?”易文墨问。

    “五姐的胎记圆圆的,象十五的月亮。”四丫说。

    “月亮、鸭梨、小狗,你仨的胎记都很有特色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帮张小月按摩完脚,一看,快到十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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