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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一品姐夫-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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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大哥,您也得给我十万元,不然,就让我再亲吻’一次。”陈萍说。

    “陈萍,难道你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亲吻’?”此刻,易文墨和陈萍是在茶馆的大厅里坐着,虽然座位之间有隔断,但只有半人高。显然,不能遮挡住视线。

    “易大哥,我现在有钱了,咱俩换到雅座去。”陈萍说。

    易文墨再也不想玩火了,他说:“陈萍,你和史小波’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等会儿,我就把史小波’的悔过书毁掉。另外,你把短裤’、床’单交’给我来毁掉。”

    “易大哥,您跟我再亲吻’一次,我就把那些物证拿给您。”陈萍又找到了一个胁迫易文墨的理由。

    易文墨想了想说:“陈萍,你把那些物证拿来,我可以和你亲吻’一次。”

    易文墨担心不把这些物证毁了,陈萍不知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会来一出“报警大戏”,那就会让史小波’人财两空。他想:只要自己把持住自己,再和陈萍亲吻’一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和陈萍又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一见面,陈萍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易文墨。

    “别忙,先把东西拿来。”易文墨推开陈萍,冷冷地说。

    “易大哥,您笑一笑,我就把东西给您。”陈萍调皮地说。

    易文墨无奈地咧嘴笑了笑。

    “哼!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行,再笑一次,要笑得阳光灿烂才行。”陈萍嗔怪道。

    “东西没拿到手,我笑不出来。”易文墨说。

    “您笑得让我满意了,东西自然会给您。”陈萍嘟着嘴说。

    易文墨倔不过陈萍,只好又笑了笑。

    “易大哥,我看您是不想要东西了,就您这个笑法,只能算半哭。”陈萍不满地说。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陈萍,心想:我怎么总是遇到这些奇葩的女’人呀。

第1173章 第1173章 :被迫结拜了兄妹

    易文墨只得把演戏的天分拿出来,咧开嘴灿烂地一笑。。

    “哇,笑得真阳光!”陈萍又扑了上来,搂住了易文墨。

    “行了,东西拿来。”易文墨严肃地说。

    陈萍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床’单和短裤’子。说:“易大哥,短裤’子可是我的**哟,一般是不应该交’给男人的。不过,我喜欢您,就交’给您吧。”

    易文墨抖开床’单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那天自己见到的床’单。然后,他又抖开短裤’看了看。

    “易大哥,您这么馋馋地看我的短裤’子,让我挺’不好意思的。”陈萍害羞地说。

    “谁馋馋地看了?”易文墨看到短裤’子上确实有班班血迹和其它印迹。

    “您看您,眼睛瞪得老大,鼻子都差点挨着短裤’了,难道我的短裤’就这么吸引您。”陈萍叫嚷着。

    “不离近一点看,我能看得清吗。”易文墨辩解道。“再说了,我看一条短裤’子,能看出啥玩艺。”

    “易大哥,您这么看,不会想入非非吧?”陈萍问。

    “我啥也没想,光想着这条短裤’子是不是那天晚上穿的。”易文墨断定,这两样物证都是真的。说心里话,易文墨对陈萍不放心,这个丫头太鬼,说不定拿两个假物证来糊弄’自己。

    “易大哥,您太不相信人了,我好伤心的。”陈萍说着,又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说:“你等等。”说完,他拿着床’单和短裤’,离开雅座,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把床’单和短裤’放进洗脸池里。

    他放了一池子水,使劲揉’搓起来。

    整整洗了三遍,易文墨才罢手。易文墨返回雅座,把洗好的床’单和短裤’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

    陈萍斜眼瞅着易文墨,嘀咕道:“易大哥,您对朋友真好。生怕人家反悔了,这么快就销毁了物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易文墨笑着说。“陈萍,你太古怪,我真怕你突然又翻了脸。现在,我把史小波’的罪证都销毁了,也就彻底放了心。”

    “易大哥,现在我有点恨您了。”陈萍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哪儿得罪你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您从进门’开始,就一门’心思想着销毁物证,在您的眼里、心里就没有我这一个大活人。”陈萍气呼呼地说。

    “陈萍,今天我俩见面的目的,就是拿这个物证。所以,一切都得以物证为中心,我没错呀。至于那个和你亲吻’,只是一个条件而已。”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太扫兴了。您把亲吻’当成了一个负担,一种交’换,那亲吻’还有什么意义呢?算了,我懒得跟您亲吻’了。”陈萍嘟起嘴,不悦地说。

    “陈萍,我说了一百遍,我是有妇’之夫,不宜跟其它女’人亲热了。你呢,是个姑娘,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恋爱、结婚。咱俩这么做是非常不检点、不合适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大哥,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能不知趣一点。算了,我不需要您履行诺言了,亲吻’就免了吧。”陈萍说。

    易文墨暗自庆幸:太好了。他赶紧说:“那我就走了。”

    陈萍拦住易文墨,说:“易大哥,我不和您亲吻’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丫头名堂真多,看来,要想摆脱她还真得费点事儿了。

    “我想做您的干妹妹。”陈萍说。

    “我,我不兴搞这一套。”易文墨拒绝道。

    “易大哥,您以前不兴搞这一套,但从现在起,就应该兴搞这一套了。”陈萍说。

    “我一辈子都不会搞这一套。”易文墨再次拒绝道。

    “易大哥,您说个拒绝的理由。”

    “我觉得没啥意思,象江湖人一样,太俗。”易文墨不屑地说。

    “俗?易大哥,难道您想脱俗?”陈萍幽幽地问。

    “至少,我不想太俗气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记得有一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就是:人要吃饭、拉屎,这就注定了每一个人都不能免俗。您难道不吃饭,不拉屎吗?”

    易文墨说:“即使不谈俗不俗的,至少,我不喜欢拜什么干兄妹之类的玩艺。”

    “易大哥,我想和您拜个干兄妹,只是和您常来常往,没别的意思。而且,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骚’扰您。象亲吻’之类的举动再也不会有了。”陈萍竭力劝说易文墨。

    “陈萍,咱俩就做个朋友吧。”易文墨被陈萍缠得没办法了,只好退了一步。本来,易文墨准备等史小波’这个事情处理完后,就再也不和陈萍来往了。

    “不行。易大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过了,我想做什么,一旦打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头。您要执意不肯,我只得勉强您了。”陈萍板起脸说。

    “你,你想勉强我?”易文墨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会拿出什么手段来让我就范。

    “对,我想勉强您。”陈萍点点头,冷冷地望着易文墨。

    “你,你怎么勉强我?”易文墨问。

    “易大哥,您看好了。”陈萍一个箭步冲到雅座门’口,把门’死死地挡着。然后,她开始脱上衣。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陈萍要干什么。他慌忙说:“陈萍,你,你别这么做。”

    “易大哥,是您逼’我这么做的。”陈萍脱掉了棉袄。又开始脱小毛’衣。

    “你,你住手!”易文墨叫嚷着。

    “您快答应呀。”陈萍脱完毛’衣,又开始脱衬衫。

    “你,你太泼辣了,哪儿象个大姑娘呀。”易文墨生气地说。

    “您说得对,我不是大姑娘了。”陈萍脱下了衬衫,只剩下一个小背心了。

    “你住手,我、我答应你。”易文墨终于屈服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怎么尽碰上泼辣女’人呢?

    陈萍笑了,笑得非常灿烂。“易大哥,您注定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既然如此,何必要顽抗呢?不如早早举手投降,要知道,我也是优待俘虏的。”陈萍开始穿衣服。

    “唉!我真倒霉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白拣了一个妹妹,够有福气了。我问您:我当了您的干妹妹,对您有什么损失?有什么危害?”陈萍穿好衣服,说:“易大哥,既然咱俩结拜了兄妹,总得有个仪式吧。”

第1174章 第1174章 :那团屎粘到身上

    “仪式?没必要那么繁琐吧,我看,拉拉手就足够了。”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大哥,结拜兄妹是一件非常慎重、严肃的事情,光拉拉手,太随便了吧。我看,您是想糊弄’一下我,对吧?”陈萍不悦地说。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不喜欢太罗嗦了嘛。其实,握个手也很庄重呀。”易文墨说。

    “不行,光握个手,您转眼就忘了,说不定明天早晨一觉醒来,还不承认了呢。”陈萍眨眨眼睛,说:“对了,我记得小说里,那些古代的人结拜时,都要磕头,还要喝血酒。”

    “什么,你,你还要喝血酒,把手割破呀。”易文墨大惊失色’。

    “那倒没有必要,我怕疼。”陈萍说。“不过,最起码要磕个头。”

    陈萍说完,跑出雅座,找服务员要了几张报纸。

    她扬了扬报纸,说:“大哥,把报纸铺在地上,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陈萍一边往地上铺报纸,一边说:“古时候那些人,跪在地上磕头,也没有报纸铺,多脏呀。”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跪在地上,说不定也铺了什么东西呢。不过,作家懒得写这些罢了。比如。要写咱俩结拜兄妹,就没必要写你跑到服务台要报纸,又弯着腰铺报纸,你想想:写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儿,多没趣呀。”易文墨说。

    “那也是。”陈萍铺好了报纸,说:“大哥,光跪在地上磕几个头,好象傻瓜似的,总得说点什么吧?”

    “说多了也没啥意思,就说一句:我俩今天结拜兄妹。我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易文墨建议道。

    “不行。太不严肃了。我觉得:结拜时说的话,应该是对老天爷说的,所以,不能马虎了。”陈萍说。

    “你这么年轻就信这些?”易文墨觉得奇怪。

    “年轻人烧香拜佛的多了去了,你以为年轻就不信天不信地了,说不定还信得厉害些呢。”陈萍撇撇嘴。

    “大哥,您带笔带纸了吗?”陈萍问。

    “我是文化人,当然纸、笔不离身了。”易文墨笑着说。他见陈萍一本正经的模样,觉得很可笑。

    易文墨掏出纸和笔,递给陈萍。

    陈萍搔着脑袋,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几句结拜词。她把写好的结拜词,递给易文墨。“大哥,您给修改一下,就算定稿了。”

    易文墨接过结拜词,一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大哥,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写得不行。”陈萍嘟起嘴说。

    “写得很有新意,不过,你这一句:“但愿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活得更好’,是不是和老结拜词唱反调呀?你看,古时候人都是说: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倒好,不但不一起死,还希望活得更好。”

    “我觉得老的结拜词太愚昧了。您想:一个人死了,还要别人陪葬,真是岂有此理。”陈萍不满地说。“其实,我觉得:真正的好朋友,应该希望别人活得更好,哪有还希望别人陪葬的。”

    “嗯,细想一下,你说得有道理。那就用你这个结拜词吧。”易文墨同意了。

    俩人跪在报纸上,由陈萍念了一遍结拜词。然后,俩人一起磕了三个头。

    “大哥,搞这个仪式挺’有意义的吧?”陈萍问。

    “有意义。”易文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纯粹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大哥,从今天起,您就是我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找您索抱、求吻’了。不过,您隔三差五得和我见一面,咱俩在一起说说话。”陈萍说。

    “好的,我知道了。”易文墨听陈萍这么一说,终于放下心来了。他想:这个丫头还有理智的一面呀。

    陈萍挽着易文墨的胳膊出了茶馆。

    易文墨说:“我打个的,先把你送到医院去,然后,我再回学校。学校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呢。”

    易文墨把陈萍送回医院,自己才回了学校。

    易文墨到学校门’口一下出租车,迎面碰上了小曼。

    “小曼,你怎么来了?”易文墨吃惊地问。“找我有事吗?”

    “大哥,你刚才到哪儿去了?”小曼问。

    “我出去办了一点事儿。”易文墨回答。

    “办什么事儿?和谁在一起办事?”小曼加重了语气说。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易文墨想:小曼这是怎么了?猛然,他意识到:也许小曼看见他和陈萍了。

    “小曼,我刚才到茶馆去处理了一件事?”易文墨老实说。

    “大哥,你们学校的事情还需要到茶馆里去处理呀?”小曼不悦地问。

    “小曼,不是学校的事情,是发小史小波’的事情。”易文墨老实说。

    “那个多情的史小波’?”小曼曾听说了一点史小波’的事情。

    “是啊,这次又惹祸了,让我帮他擦屁股。”易文墨说。

    “你帮他擦屁股,不会把屎擦到自己身上来吧?”小曼悠悠地说。

    “小曼,我非常注意的,穿了防护服,戴了防护手套。”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大哥,我看屎已经沾到你身上了。”小曼不快地问:“刚才,那个挽着你胳膊的女’人,就是那团屎吧。”

    “是,是的。”易文墨尴尬地回答。他想:简直是太巧了,就挽了那么十几米距离,恰恰就被小曼看见了。

    “大哥,那个女’人亲热地挽着你的胳膊,若是被学校老师们看见了,被嫂子看见了,会造成什么后果呀?”小曼问。

    “唉,那姑娘就大大咧咧的性’格。”易文墨搪塞道。

    “她可以大大咧咧的,但你不能随随便便的呀。要考虑影响,要考虑身份。大哥,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啊。市教育局已经初步确实让你接副局长的班了,这个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形成狂风暴雨。”小曼说。

    “已经初定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上次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嘛。你想想,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闪失,将会功亏一篑啊。”小曼警告道。

    “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小曼,我怎么尽碰到一些奇葩女’人啊。”

    “大哥,你也别怨天尤人了,我看,是你太奇葩了,怪不得别人。”小曼一针见血地说。

第1175章 第1175章 :姐夫的脸自然笑

    “小曼,你批评得对,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易文墨回想起:当初,帮丁先生处理问题时,也是让易菊粘上了自己。现在,帮史小波’处理问题,又让陈萍粘上了自己。可见,问题确实出在自己身上。

    “大哥,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要学会拒绝,尤其是对女’人,该拒绝的时候就得果断拒绝。”

    “唉,也许问题就出在这儿。”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还有一个问题。最近,工作上得谨慎一点,别捅什么漏子。我们这个社会啊,有个非常奇怪的习俗:你可以什么都不干,但一旦干了,就不允许犯一点错误。在这个习俗下,不少领导干部选择了不干或少干。你不干,当然就不会出错。你少干,当然错误也少。虽然我看不惯这种习俗,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妥协。大哥,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这种时候,你就应该遵从这个习俗,尽量少干一点,尤其是教改之类的敏感问题,要暂时停一下。”小曼交’代道。

    “小曼,我也看不惯这个习俗,你不干,你怕干,干脆就让位。可惜的是:那些不干,少干的人,恰恰是官迷’。这些人深知官场潜规则,为了做官而做官。再这么发展下去,官场的风气每况愈下,如何了得呀。”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你我都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我们所能做的是:适应它,顺从它。否则,你倒霉了,连帮你喊冤的人都没有。”小曼说。“就拿咱爸来说,一辈子清廉,一辈子勤政,又能怎么样呢?”

    “小曼,想想我都觉得憋屈。现在,我当了校长,有了施展自己才干的舞台,但是,受到各方的牵制。教改的每一步都步履维艰。”易文墨叹息着说。

    “大哥,你我还算好的,多少还有咱爸的庇护。多少人孤军奋战,最终只能丢盔卸甲,一事无成。”小曼说。

    “是啊,想当初,我那么勤勉地工作,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要不是咱爸栽培,现在至多当个教导处副主任。”易文墨感慨地说。

    “大哥,咱爸提拔你,可是禀公办事啊。从哪方面看,你都应该提拔。”小曼说。

    “下面也有议论,说徐省长是我老婆的亲戚。”易文墨笑了笑。

    “怎么会扯到陆家去了?”小曼好奇地问。

    “你想想:我没结婚前,谁也没看上我。我一结婚,就有人赏识了。人家一想:肯定是与老婆有关呗。”易文墨嘿嘿一笑。

    “大哥,你在陆家过得挺’滋润嘛。”小曼上下打量了一番易文墨,拍拍易文墨的肚子,说:“大哥,你得当心点了,可别让肚子鼓得太高了。咱爸有一套理论,说是:大肚子官员不是贪官,就是懒官。虽然咱爸是以开玩笑口吻’说的,但是,这可是他的真心话哟。”

    “咱爸有这种观点?”易文墨有点吃惊。

    “上次到你家吃饭时,咱爸盯着你的肚子看了好几眼,难道你没觉察到吗?”

    “我哪儿会想到肚子呀,那次,因为小泉长得象我,把我审得七荤八素。你审,咱爸审,我都快被逼’得跳楼了。”易文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有点不寒而栗。

    “大哥,虽然咱爸审你,但若小泉真是你的儿子,说不定咱爸还暗喜呢。”小曼说。

    “小曼,你说:假若有女’人给我生了儿子,咱爸知道了,会怎么处理我?”易文墨问。

    “大哥,你是不是指张燕肚子里的小孩?”小曼很敏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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