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之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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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看到李雪，心情不觉舒畅起来，因为尽管和自己的董妈妈慢慢有了亲情，但终归才相处几天，还做不到言之不尽，而对李雪，则不同了。
“李雪┈姐姐，妈妈，王妈妈好吗！”芳芳目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妈妈。
“妈妈挺好的，她说过两天就过来看你，下个星期就到单位上班。”李雪说着让芳芳放心的话。
“你怎么样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学校去呢？”
“下个月再说吧！”李雪看到特护过来按摩芳芳的四肢，连忙帮着按捏。
“你看，怎么能由你来干这些活呢？”董亚楠说道。
“董阿姨，为妹妹干这些活，是我这个当姐姐应该做的。”李雪掐捏完右手，又掀起棉被想按摩芳芳的大腿。
想到自己也来那个了，芳芳不觉有些不好意思，又不能明说，“姐姐，你休息一下吧，别累着了。”
“没事儿，”李雪看到芳芳的户部垫着的卫生纸巾，不觉一愣，作为女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苦笑后，突然打了个激灵，因为她突然察觉到，自己这个月的那个好像过了好几天了。她默默地计算到，上个月是15号，自己的周期大约是29天，那么这个月应该是14号，今天已经是22号了，延迟了8天。尽管以前也有延迟的时候，可是最多没有超过五天，也许是因为是这两天心情伤痛加疲劳的缘故吧。实际上，此时的李雪只知道自己的经期，对于怀孕知识还是一知半解，对于安全期的认识更是接近于零。
“姐姐，你怎么了？”芳芳察觉到李雪心情的变化，认为她是看到自己下体变化后的反应，不觉有些脸红。“姐姐，你别搓了。”
“我不累。”李雪道。待了两个多小时，想到婆婆还等着她过去，就向董亚楠告辞，对芳芳说有空她再过来看她。芳芳没有看到，李雪她是含着泪水走出病房的。
看到李雪走出病房，芳芳轻轻地对着董亚楠说道，“董妈妈，我┈”
“怎么了，芳芳”
“我想，把那个管子拔了，我想穿衣服。”看到刚才李雪看到了自己的下体，再说现在自己还是个“好女孩”，不穿衣服确实有点难为情。
“吴主任，我向您咨询点事”，董亚楠将自己女儿的想法告诉了吴主任。
“是这样，徐夫人，正常的话，每天打四个吊瓶，尿液量少了很多，应该可以不用导尿管了。只是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她目前还不能下地，因此大小便还不能自理，这两天你可能也看到，每天小姐在床上排大便都比较困难，如果不用导尿管的话，一天将近10次的小便，的确对小姐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当然，如果她是个男孩的话会方便很多。”
“那么，是否可以穿点衣服呢，特别是穿上短裤？”
“上身可以穿一件比较宽松一点的衣服，要前面有扣的那种，不能是套头的，这样有利于擦洗身体；下身，我建议要穿的话，只能穿一件短裙，因为穿上短裤一是不利于导尿，二是捂汗，户部会不干燥，容易滋生细菌。”
“我明白了吴主任，谢谢您。”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董亚楠觉得吴主任所说的穿衣方式实际上还是等于没穿，特别是不穿短裤穿裙子，跟现在有什么两样？尽管这样，董亚楠还是吩咐人到商场买两套纯棉的宽松上衣和裙子。买回来后，就给女儿穿在身上，下身用裙摆挡住了女儿的隐**。
时间又过了一周，李雪有些发慌了，因为她的那个迟迟没来，延迟了整整半个月了。
这天早晨起来，来到卫生间准备刷牙，突然有了恶心、呕吐的感觉。
走出卫生间，李雪感到有些头昏，还想再睡一会。
“冬冬，你怎么了，怎么不过来吃饭？”贺春梅问道。
“妈妈，我现在不饿，就想睡觉。”李雪应道。
“睡觉，都几点了，再说，昨天你睡得也够早的了。”贺春梅突然感觉到什么，“冬冬，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还有什么感觉没有？”
“这两天一直感到困，好像一直睡不醒，再就是┈”李雪看到自己的爸爸不在跟前，“就是有点恶心，可能是前两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冬冬，你老实告诉妈妈，你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贺春梅大概心里有数了。
“大概半个月了。”李雪还是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前几个月，自己和方为几乎每周都要亲热一次都没有怀上孕，最后一个月，俩人总共才有两次，不相信这么容易就怀上。
“冬冬，赶快穿上衣服，吃点饭，现在就跟我出去。”贺春梅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出去，上哪？”
“上哪，还能上哪，去医院，你八成是有了。”
结果不出母亲的预料，看到大红＋号，母女俩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回到家中，还是母亲先开了口，“这个孩子是方为的吧？”
看到李雪点了点头，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准备将他生下来吗？”贺春梅看到李雪有了身孕，第一反应是这个孩子不能要，原因不用解释，完全是为自己女儿今后着想。
“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这么快就怀上。”
“那你就好好想想，想清楚后，就赶紧将他打掉，时间长了就不好办了”贺春梅暗示女儿这个孩子还是不留为好。
妈妈的意思李雪听得很明白，从她自己这方面考虑，如果将来再结婚，没有孩子肯定会比带着个孩子容易得多，如果现在就将这个孩子打掉，除了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外人知道。可是，这个孩子是方为的，是那个爱她的人，为了她牺牲了自己性命的人，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李雪仔细地回忆着两人最后一次的前前后后，那是俩人在自己爱巢里的第一次，谁又想到竟会成为最后一次，也许是命中注定纯真的爱情必将发芽，这次竟让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了方为，自己应该，也有义务将孩子生下来，尽管他出生就不会看到自己的爸爸，但会有一个爱他的姑姑。再有，就是自己的老婆婆，那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母亲，二十多年前独自一人承担着失去丈夫的痛苦，把自己的儿子抚养成人，而且还是这么得优秀。今天，命运的天平再次摧残了她的所有希望，与自己最亲近的儿子阴阳两界，至今还未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如果知道她的儿媳怀上了她儿子的骨肉，对她来说，不仅是心理的安慰，更是其好好活下来的勇气和寄托。更别说，任何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都不会希望由自己来剥夺这个未知生命的生存权利。李雪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即为了方为，又为了婆婆，更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母爱。
“妈，我想好了，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让方为的生命延续继续下去。”李雪坚定地说道。
“那你为你自己考虑过没有，没有人强迫你非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可。”贺春梅还是希望李雪从自己的角度认真地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
“妈，你别说了，正因为考虑了我自己，我才决定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否则我怎么面对方为，也就是芳芳，我自己也会一生都会生活在内疚的阴影当中，这样，我的一生也不会幸福。”
“那你这个孩子将来生下来就不会有爸爸，这对他就会有心理性格暗影。”
“那又有什么，方为从小就失去父亲，不也是做到性格开朗吗，再说，他会有一个更加爱他的奶奶和姑姑。”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芳芳和你的婆婆”
“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妈，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这就是治疗她痛苦创伤的最好良药；至于芳芳，我还不准备告诉她，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引起她的心理波动。”自从自己的老公方为牺牲后，李雪看问题已经变得理智了。
第四十七章 董妈妈的母爱
芳芳在高干病床上已经待了整整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对她说真是度日如年，不仅不能下地，吃饭喝水都必须由别人喂，自己简直就是个木偶人，任由别人摆布着。
最让她感到难受的就是每天早晨的大便，由于不能下地，只能是由特护将便盆放在她的身体下，自己躺在床上，蜷着腿，却怎么都感觉使不上来劲，一场排泄下来，满屋都是异味。相对来说排尿就简单多了，因为根本不用自己考虑，导尿管自动将液体从膀胱导到密封袋里。
再有一点让芳芳感到浑身不好受的就是整整一个月没有洗一次真正意义的热水澡，尽管每天自己的董妈妈和特护都会认真地用温水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但那和痛痛快快地洗澡感觉决然不同。
好在这天早晨，病床医生通知董妈妈，上午进行体检拍片，如果刀口愈合好的话，马上就可以下地活动，听到这个消息，芳芳不禁有些激动。
实际上，早晨刚刚醒来时，夜班护士就过来给芳芳抽了整整三个试管的血，说是要进行综合化验。在大学体检时，“方为”知道自己的血型是A型，不知道成为芳芳后血型是否跟着改变。于是问值班护士，自己属于什么血型，护士笑道，“芳芳小姐，你以前没有化验过血型吗？你是A型”。芳芳不觉对自己的问题感到可笑，如果“方为”和芳芳前世的血型真的不同，是根本就不可能进行移植手术的。
主管护士韩护师带着董妈妈和两个特护，推着躺在病床上的芳芳乘电梯来到医院二楼检验中心，先进行CT脑部扫描，检查脑部是否因移植手术有所损害。病床是特制的，床板可拆下来，芳芳随着床板进进出出，有时身体还被侧翻过来。二十分钟后，又被送进彩超室，检查各种内脏的情况，医生将一种液体涂抹在芳芳的内脏皮肤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接着，就对脖颈伤口进行拍片，这是移植手术的刀口位置，医生将纱布一层层地解了下来，董亚楠看到清晰的刀疤，不觉对女儿所遭受到的磨难感到心痛。
各种检查整整进行了一上午，结果明天中午才能出来。芳芳又被推回29楼她的专属高干病房，重新挂上吊瓶。韩护师将导尿管插入她的体内时，突然紧锁着没有眉毛的眉头，轻轻地喊了声“痛”。
尽管只是轻轻地一声，却把董妈妈心痛坏了，她责备主管护师道，“你就不能轻点。”实际上怨不得韩护师，插入时有点痛的感觉纯属正常，能够在高干病房上岗的护师绝对是医院的业务骨干，更何况是芳芳的专属主管护师了。
第二天上午，体检报告出来了，芳芳的各项指标、各器官机能都很正常，移植手术时连接的血管、食道、气管、中枢神经缝合的都很好，颈骨也慢慢开始愈合。这就意味着，从今天开始，芳芳可以开始下地运动了，尽管每次不能超过15分钟。更让芳芳高兴的是，导尿管也可以下岗了，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穿上脱了一个多月的短裤了。
“明天就开始停止激素了，这可能会给小姐带来内分泌系统一段时间的紊乱，特别注意她的情绪变化，尽量不要刺激她，有可能的话，多和她交流交流，这时候她特别需要倾诉、发泄。”吴主任特别对董妈妈交代道。
“那吴先生，我女儿现在能不能洗澡呢？”董亚楠关切地问道，她明显地感到女儿身体经常感到刺挠。
“这应该没问题，小姐身体还很虚弱，要给她准备个凳子，让她坐在上面，由别人给她冲洗，但要保证浴室温度，不能让小姐感冒，再就是浴室必须空气通畅。”吴主任解释道。
“谢谢吴先生，我明白了，谢谢你。”
中午饭，董亚楠特意让家里保姆送来肉末鸡蛋娃娃菜水饺。因为随着芳芳胃肠机能的恢复，特别是食道缝合的完好，可以增加硬食了，只是还不能吃各种海物及辛辣食品。
也许是长时间没吃到水饺的缘故，芳芳一口气吃了16个水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有点过饱了，才让董妈妈将碗筷拿开。看到女儿吃得如此畅快董妈妈有些心痛，因为这些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女儿却吃得这么香。芳芳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作为方为时，“他”一顿可以吃下30个水饺，怎么变成芳芳后，食量也减少了下来？
“现在想洗洗澡吗，芳芳？”看到女儿精神头不错，董亚楠就想给女儿洗洗澡。高干病房里有附属卫生间，24小时供应热水。
芳芳想了想，“现在？”，她的印象中，洗澡一般都在晚饭后睡觉前进行。
“可以吗？”董亚楠笑着问道。之所以现在就想给女儿洗个澡，实在是因为不清楚女儿她什么时候就会发困。
于是，董亚楠将卫生间的淋浴设备水温调整好，然后和特护一起，搀扶着女儿走进卫生间。
“你出去吧。”董亚楠对特护说道，然后问女儿“想方便一下吗？”。自从导尿管拔掉后，女儿还没有自主方便过。
芳芳确实也有尿意，于是点了点头，将穿在身上的裙子向上撩了一撩，坐在马桶上。尽管憋了不少废液，可是一时却释放不出来，瞬间就憋红了脸蛋。
“芳芳，放松点，不要想太多的。”董亚楠鼓励道。
终于，芳芳感觉就好象一股泉水冲破了一条小缝一般，随着“嘶嘶┈”作响的声音，缓缓的把废液排出体外。听到撒尿的声音，芳芳不觉有些不可思议，作为“方为”，不论大解还是小解，都没有发出这种声响来，别说还挺动听的，怪不得那次和李雪到张家界旅游时，导游小姐说给大家唱歌时间，原来这还真有点音乐的感觉。
董亚楠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女儿又过了一道心理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将女儿户部擦了擦。
芳芳脸色泛起了红晕。她知道，这是董妈妈暗示她以后每次小解后都应该这么做，怪不得以前看到李雪她每次方便时手里都会拿着一张卫生纸，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董亚楠首先将自己的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将女儿穿在身上的上衣和裙子也脱了下来。看到董妈妈赤身裸体站在自己的身边，芳芳的满脸更加绯红了。长这么大，除了不多的几次看到李雪的身体外，她还没有看到过其她任何成年女性的身体，包括自己的王文兰妈妈。她明白，董妈妈之所以在她身边这样，就是为了让自己克服胆怯害羞的心理障碍。
董妈妈让女儿坐在板凳上，用医用洗发精轻轻地抹在女儿几乎没剩几根头发的头上，一边抹，一边说道，用不了几个月，我的宝贝女儿就会生成一头黑黑的秀发来。然后用搓澡巾轻轻地搓着女儿的四肢和身体，芳芳看到，地砖上不时撒落着皮屑，然后用温水冲洗着女儿的身体。当冲洗到下体时，董亚楠给女儿做着示范，一边冲洗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暗示自己的女儿也试着自己做。一个母亲将自己的**展现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芳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冲进董亚楠的怀里，哽咽道，“妈妈，你就是我的亲妈妈。”
“芳芳，我的好女儿，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女儿啊！”
冲洗完女儿身体后，看到女儿无意识地将目光扫向她自己的身体，会心地一笑。她知道，女儿是想了解她自己的身体了，她还没认真仔细地看过自己的身体，于是将卫生间粘在洗脸盆一侧的大镜上的雾霜用水冲洗了一下，以便女儿能够看清自己的身体。
芳芳以前注意到，董妈妈和李雪站在一起时，她俩的身高差不多一样高，镜子中的自己却比妈妈高三厘米左右，这么看来，自己的身高应该在1米63左右。镜中的自己，身材比自己唯一看到过的裸体女人李雪还要好，细长的四肢，白皙的肌肤，纤细的柳腰，上翘的浑圆后臀，胸前还长着一对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双峰，这确实是我么？芳芳有些不敢相信，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觉肌肤有些弹性。再看母亲董亚楠，感觉到她的体型保持的不错，肌肤细嫩，保养得比李雪她妈还要好。
董亚楠笑道，“怎么样，我的小美人，欣赏够了吧。”她对自己女儿的身材是相当的自豪，她一直认为女儿继承了自己的良好基因，尽管大部分人都认为过去的徐敏脸盘长得像她的爸爸徐世丰。
卫生间里有一个人体秤，徐亚楠让女儿站在上面，“92斤”，芳芳默默地记下了自己的体重。
董亚楠用浴巾将女儿的身体擦干净，然后取出一个三角短裤，示意女儿穿上，然后给她披上浴巾，搀扶着她躺到床上。
也许是洗澡导致疲劳，芳芳不一会就感到来了困意，对董亚楠说道，“妈妈，我想睡觉，你也累了，也该睡一会了。”不长时间，就进入午睡状态。
第四十八章 母亲的担忧
徐世丰听说女儿可以下地了，傍晚时分赶到了医院，随手还带来了好几个大购物袋。当他走进芳芳的病房时，看到芳芳上身穿着宽松的外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裙子，正在房间里迈着方步呢。
“芳芳，我的宝贝女儿，你终于可以下地了，太好了。”徐世丰将购物袋拿到芳芳的面前，“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芳芳和自己的徐爸爸几乎没有单独相处过，可以说几乎还没有什么特殊情感，看到他笑眯眯期待的样子，道了一声感情色彩不算特别浓烈的话语，“徐爸爸，您来了。”
董妈妈从第一个购物袋里取出一个长披肩假发。在董亚楠潜意识中，女孩最好留有一头乌黑亮泽的长秀发。自己年轻时处于那个年代，只能是扎着两条发辫，等到社会流行披肩发时自己已经不适合那样打扮了，她就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留有一头秀发，可是徐敏也许是天生长成一种叛逆性格，父母希望的，自己往往对着干，借口学习紧张，没有时间梳理头发，硬是将自己的头发整成一个超级短发。现在，老天爷给自己创造了新的机会，给她送来了一个新的女儿，一定要她留有一头披肩秀发，董亚楠暗暗发誓道。特别是当她看到李雪留有一头秀发时，她欣喜地意识到，芳芳肯定对长发不会排斥，如果作为女孩会留有一头长秀发的。
看到芳芳因为激素刺激作用，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掉光了，因此她特意交代自己的丈夫晚上过来时买一个披肩长发来。徐世丰根本就不懂假发的好坏，只能是根据价格来判断发质的优劣，反正自己也不差钱，因此就买了一顶最贵的用人发制成的披肩长发，足足花了3000多块。
芳芳作为“方为”时曾有过两次戴过假发的经（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