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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快穿]情话终有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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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琲停下脚步,跟着的侍从也停下了脚步,轻声询问,“陛下?”
    秦琲收回思绪,笑得嘲讽又释然,“别叫我陛下了。”抬脚继续走,看着他腰间的佩剑突然想起来,“浒家呢?”
    侍从珉了珉唇并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再考虑应不应该告诉他。
    秦琲耸耸肩,“贺魏文不让说吗?”
    “没有。”侍从应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昨日浒副将守卫不力,将军将他们发配南域了。”
    “哦。”秦琲长长应了一声,而后一路无话。
    南域是什么地方,蛊毒巫术,奇门遁甲,稍有不慎,生不如死。浒清承曾经是贺魏文很看好的手下。不然皇后人选也不会出自浒家。秦琲突然有些不懂贺魏文,谋划了多年,现在这样的结果收尾,他真的开心吗。
    今日的早朝只宣布了让位之事,下朝很早,群臣那边已经被贺魏文的侍卫们请走,关于登基大典,还有些流程需要向他们好好交代。
    贺魏文到了寝殿门口,丫鬟嬷嬷守在门口站得笔直,准备向他行礼,贺魏文抬手制止了,压低了声音问,“清若呢?”
    “回将军,小姐应该还没醒,屋里一直没声响。”她们……不敢进去看。
    最后一句没说出口,贺魏文难得对她们有了点赞赏的情绪。自己推开门进了屋。
    满目的红衬着阳光,折射出来的光线有些五彩斑斓中偏红色,好看而喜庆。
    贺魏文脚步轻轻的走到床边。
    她已经醒了。
    躺在床上,睁着乌黑透亮的眼眸,两只腿有些流氓的搭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脸上已经蹭过了,比昨晚干净不少,倒是旁边的枕头脏兮兮的。
    见到他脚丫子还搭在空中一悠一悠的,声音懒洋洋的问他,“当上皇帝了?”
    贺魏文站在床边,笑着点了点头,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
    她两只手交叠压在头下面,“不想起。”柔柔亮亮的头发铺得到处都是。
    贺魏文在床边坐下,她伸脚踢开,嘴巴里还骂人,“你个乱臣贼子。”
    “嗯?”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她在外面晃了半天,脚有点凉,贺魏文皱了皱眉,原本想要弯腰压下去逗她,改成了把她脚拉到自己肚子上,从身后拉了被子过来给她盖上。
    偏她不领情,又踹了他两脚,“不要盖,热。”
    贺魏文皱着眉,口吻瞬间压下来,乌压压的眼眸看着她,“浒清若。”危险的警告。
    清若又踢了他一脚,直接挣脱了他的手掀开他压在身上的被子翻身而起。
    桌子上放着水,清若往桌子走了两步,贺魏文紧珉着唇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清若抬着水杯喝水,手边是水果盘,嘴角是任性又得意的笑容,随手果盘里拿了块橘子朝他扔过去。
    贺魏文没躲,橘子打在他的额头上。
    她还笑,笑得放肆而肆意,白嫩的脚踩在地上,脚趾头和人一样嚣张的一动一动的。
    贺魏文上前一步,一只手扯着桌布,哗的一拉,噼里啪啦的声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糕点水果混着碎掉的盘子堆在地上。手里的杯子被他扯走扔掉。贺魏文欺身而上,清若一眨眼间已经被他压在桌子上。
    他眼眸幽暗,紧紧的看着她润过水后娇嫩红艳的唇,声音低醇沉词,“知道错了吗?”
    清若轻轻哼了一声,毫无畏惧的和他对视,眼光里照样火光四起,“突然压着我干嘛,脑子有病呀你……”
    “嘭!”身子被人扣着猛的往后甩到了床上。
    因为是新婚床,又大又软,清若被甩到上面只是脑子有点蒙圈却并不疼。
    贺魏文像是一瞬间褪去了所有伪装,俊美的脸颊不再有一丝一毫温和的痕迹,邪气暴戾的眼眸,霸道而凶悍,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钳固着她的身体,话语阴沉而霸道,“敢和老子横?”
    清若来不及回答,整个人下半身被他手臂圈着腰抬起,贺魏文动作又快又狠,另一只手跟过去啪啪两下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你跟老子横什么?”
    野蛮霸道不讲道理不通人情的野兽。
    两个人横在床上,她的腿被他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贺魏文打在她屁股上的两巴掌没留力,身体比情感更直白快速的反应。
    眼圈马上就疼红了,伸手就打他,话语带上了沙哑,“卧槽!贺魏文!你打我干嘛?!”
    贺魏文眼眸里血光冲天似的快速蔓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不能称之为吻,真真切切要把她吃进去的凶悍霸道。
    清若被他折腾得喘不过气,贺魏文撑起上半身,手钳着她的下巴,眼睛微迷一字一句告诉她,“你再和老子横,老子做死你。”
    这不是威胁,是事实。
    贺魏文直起身,手也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边拉凌乱的衣服一边转身往门口走,他需要冷静一下。
    刚拉开门,翻身起来还喘着粗气的清若在地上捡了个个大的苹果刷的扔过来。
    贺魏文犹豫了一秒钟要不要躲,苹果已经砸上了他的后脑勺,她够用力,他也够疼。
    贺魏文转身,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看过来,眼圈处全是蔓延开的血腥感。
    清若插着腰,看着他毫不认输的仰着头,“贺魏文,你个乌龟王八烂土匪。”
    “噗。”贺魏文竟然没忍住,噗笑了。低着头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耸着肩膀转身,“赶快洗漱一下,满眼的眼屎你不觉得影响视线吗?”
    “……我擦……”
    贺魏文出了门,外面抬着托盘的丫鬟们给他行了礼之后鱼贯而入。
    明黄色的衣袍,每一件都做得细致而唯美,丫鬟们畏畏诺诺小心的伺候着她。
    清若像是有些后知后觉,从内到外的衣服都大小刚好,边角细节的设计无一不是她的习惯和喜欢。
    清若坐在梳妆镜前,丫鬟们给她冠发。
    清若偏头朝门外看,贺魏文站得笔直立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像一棵高大而坚实的参天大树。
    “贺魏文!”
    清若张口喊他。
    贺魏文转过身来,没有说话,目光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在等着她开口。
    清若扯着身上明黄色的衣服问他,“为什么我要穿明黄色的?”
    贺魏文眉梢眼角都带起温和,见丫鬟们给她冠发弄得差不多了,从身边侍从手里的托盘拿过了发冠,金色的发冠小巧而精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眼睛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
    贺魏文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绕到她身后低头给她带发冠,温柔仔细,轻声询问,“让你万人之上,要吗?”
    清若从镜子里看,眼角藏着开心与小得意,转回身仰着头问他,“那还有一人之下吗?”
    贺魏文失笑,认真偏头想了想,坚定的告诉她,“没有。”
    就着拉住了她的手跪在她面前,“三天后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跪,整个寝殿的宫人和外面的侍卫都跟着跪下,贺魏文话音落,响起的是整齐而洪亮的声音,“恭喜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清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比所有人都高出一截,她的表情愣住,被贺魏文拉住的手崩得紧紧的。
    贺魏文轻揉着她的手掌安抚,抬起头温柔耐心的声音像是老师启蒙自己的学生,“说平身。”
    她身子绷紧,皱着脸看着贺魏文,“贺魏文!我……”
    “嘘。”贺魏文制止,笑了笑,口吻很随意,“不怕,乖,叫平身。”
    清若硬着头皮转头,深深吸了两口气,“平身。”
    贺魏文听得失笑,带头谢恩。
    两个字一出,从此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了。
    贺魏文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起身,“陛下,已经给您备好了寝宫,现在移驾过去吗?”
    清若紧紧握着他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眼眸深处的不知所措和不安渐渐褪去,换上了他熟悉的飞扬色彩。
    她突然笑开,一如既往的蠢蠢的嚣张自以为是,“贺魏文,朕饿了,朕命令你,朕要吃早膳。”
    学得真快。
    贺魏文嘴角珉着笑,放开她的手,弯腰领命,“臣遵旨。”
    **
    这世界千万人。
    只有她,我跪,我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吾皇,万岁。
    ——【黑匣子】
    
    第37章 将军渣(番外)
    
    登基大典繁琐而隆重,群臣看着走过来的新帝,不管是眼眸还是心里都觉得震撼。
    金色的龙袍中间是栩栩如生自下而上缠绕的飞龙,每一处都做得细致绝伦,金丝线绣的龙立体于衣服,霸气飞扬似乎下一瞬就会凌空而起。
    大小刚好,每一处的设计都很符合她的身材,分不出是她身上繁琐却威严的龙袍给她眉眼间添了几分凌人气势还是她脸上自然而然的张扬衬托出了龙袍的霸道。
    这样的龙袍,短时间内即便是很多绣娘一起也完成不了,可想而知,贺魏文让她称帝的想法不是突然兴起。
    清若不是秦家血脉,以皇后身份继位,改了国号,可以说秦国的皇室延绵到此为止了。
    没有宗庙要拜,不用告祖。
    祭天,祈福,之后便是新帝登基的惯例,大赦天下。
    左相这几天都过得非常不开心,留到十八的嫡孙女,最后换来的利益与他之前所想天差地别,家里的乌烟瘴气暂且不提,这朝堂随着新帝登基又要迎来一波风雨。
    左相上前一步弯腰拱手,“起奏陛下,老臣以为,陛下刚刚继位,正是大兴初始的好时机,陛下应兴改革之道……”
    贺魏文半眯着眼,他和左相站的不是一边,朝堂很安静,只有左相字正腔圆的声音绕梁。
    老臣?这老匹夫,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直接上前打断了左相的长篇大论,姿态还是悠然温和,“启禀陛下,臣以为,陛下刚登基,改革之事需要从长计议,改革需大兴土木,国库虽充盈,但需要安排专门的巡抚监督地方……”
    清若头上的龙冠太重,一只手撑着龙椅扶手撑着下巴,原本懒洋洋的听着左相说话,见贺魏文打断,便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说得条条是道,三分之二的群臣复议,清若懒懒的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睨了贺魏文一眼,高高在上的傲慢,“朕知道该怎么做。”
    嘴角的笑意慵懒而放肆,“虽然贺将军的提议不够完整,但朕看你们最高水平也就这样了,先照贺将军说的办吧。”
    不情不愿的,好像很嫌弃底下的人。
    下面的人溜溜一串跪下,高呼万岁圣明什么的,心里却觉得清若有些不识好歹,在想些贺魏文会如何发作,小皇帝在时对贺魏文可不是这个态度。
    贺魏文笑意盈盈的站着。
    清若看着他悠闲的样子眯了眯眼,一拍扶手,嘶,拍重了,自己手疼。
    可是得忍着,手收到了身子背后藏着甩了甩,原本就嚣张的声音更是多了两分咬牙切齿,“怎么?贺将军对朕的圣旨有意见?”
    贺魏文的视力,轻易看出她刚才的小动作,背在身后的手两个手指间相互搓了搓。弯腰笑得恭敬十分,“臣没有意见,陛下圣明。”
    下了朝,寝宫里已经备好了早膳,清若进了寝宫直接去换衣服,她现在的衣服一丢的明黄色龙纹刺绣,区别只在于龙的形态和大小,绣在什么地方。
    换好衣服出来贺魏文已经在御膳桌边坐下了,宫女抬了水过来,清若把手放进水里净手,略不耐烦的问他,“将军府穷到揭不开锅了吗?”
    贺魏文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接话,眼眸深处有些危险。
    清若在主位上坐下,手袖有些宽,她一只手拉着手袖开始吃饭,贺魏文早已经动筷,她吃到一半贺魏文已经吃完了。
    奏折,都是贺魏文在处理,清若连代笔都不用,偏偏他不回将军府,就是在她的寝宫里。
    清若拿他没办法,一副管他的架势,但小脸上随时是不耐烦。
    清若进去午睡,贺魏文处理奏折,他摆了摆手,寝宫里的下人都安静退下。
    她睡觉睡得沉,不管是晚上还是中午,睡成了习惯,如果不是很大的声响和动作,不到点她不会醒。
    贺魏文批阅了几份奏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往里面走。
    龙床拉着帷幔,里面的人影很模糊,贺魏文站着隐隐约约的来了她的轮廓一会才撩开了帷幔。
    原本是不想睡的,只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贺魏文躺在她身边,呼吸间一点一点缠缠绕绕是她的味道,她的呼吸缠绵而带着微润的湿,周围很安静,她的呼吸细微的声响像是安眠曲在他耳边萦绕。
    贺魏文闭着眼想要休息一下,结果睡着了。
    是被人捏鼻子捏醒的。
    他皱着眉醒过来,见她笑意盈盈的在他上方看着他,看见他醒了也不放开他的鼻子,反而拉着左右晃了晃。
    身子累的时候午睡会睡得很沉,刚刚醒身子还处于疲惫休眠状态,贺魏文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看着她笑得星光闪动的眼睛纵容的勾了勾唇,抬手抱她,直接把人压到了胸膛上。
    又是撞得一声响,她恼了,放开他的鼻子打了一下他的胸膛,骄横的声音喊他,“贺魏文!”
    “嗯。”贺魏文应她,低着下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别闹,陪我睡一会。”
    她不就范,在他怀里各种折腾着要起身。
    贺魏文手臂松松的圈着她,闭着眼缓神任由她闹,突然睁开眼,沙哑的声音危险而撩动,“乖乖躺下。”
    “哼~”她的鼻音非常不屑,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才不要。”
    贺魏文紧锁她,抬脚一绕,两条腿结结实实圈住了她的下半身,“不要闹,我硬了。”
    “……”硬字的时候,某个炙热的家伙跳动噌了一下。
    清若僵着脸,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只剩下蠢,避开了他的眼睛,声音干巴巴的,“哦……你不早说。”
    还怪他。早说?这还能早说?贺魏文哭笑不得,身体热涨涨的,隔着衣服抱着她难受又亲近的喜欢。
    哑着声音服软,“好,下次我早说。”
    清若还撑着脑袋,手掌撑在他胸膛处,掌心有汗。
    贺魏文声音温和而娇哄,“不怕,靠下来。”
    清若哦了一声,真的乖乖的靠下来了,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衣服有些潮热,是刚才她手心汗沾上的触感。两只手臂没有地方放,挪了一下朝上搂住了他的脖颈。
    好乖。
    贺魏文舒服的舒了口气,腿放开了她的腿,抱着她转了一身,两个人对立而侧睡着,清若搂着他的脖颈,一只手被他压在枕头之间,把她的手拉出来轻轻握住。
    “喜欢我吗?”贺魏文凑过去亲了一下她额头,她身子还有些僵,他一靠近就崩紧。
    贺魏文当做没发现,视线盯着手掌心里的小手,耳朵等着她的回答。
    两个人靠着一个枕头,她摇头,枕头波动,声音小小的,“不喜欢。”
    他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指骨处,“哦?”口吻很温柔,没有生气没有动怒。
    清若抬眸看他,声音有了底气,“不喜欢,但是我不想嫁给小皇帝,不想被当成工具,只能找你。”
    贺魏文笑了笑,“哟~小脑子不错。”比他想象中聪明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点点了。
    “那现在呢?万人之上了。”
    清若叹了口气,搭在他勃颈上的手往前挪,结结实实的掐了一把他的脸,手感很好,但她的口吻还是很忧伤,“秦琲这个倒霉鬼从头到尾连新娘都没见过,你连皇帝都不当了,我感觉我这辈子除了你估计也不能有别的男人了。”
    贺魏文挑眉,转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而后拨开她的手,凑过来亲她,含着她的吻温柔细致的吻缠绵层层推进,声音有些模糊,“我估计也是,除了我,谁还有本事让你傲视天下人?”
    贺魏文放开她的唇,她靠在他怀里喘气,他凑到她耳边,同样喘着绵长而沉重的气息,“嗯?”
    一个词,悠悠的尾音从柔软的耳廓旋旋绕绕进了心脏,撩起轻而酥的一片痒。
    后来清若问贺魏文,是让儿子继承皇位还是让女儿继承皇位,贺魏文说随便。
    清若不高兴了。
    贺魏文正在练字,她扯着他的手臂晃得他整个人都在晃,手上的毛笔抖了几下一滴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他写了好久的一幅长长的字全部毁于一旦。
    清若还不自知,还在晃得起劲,“贺魏文!你快说,儿子还是女儿?”
    跟了贺魏文好久的侍从和伺候清若很久的宫人都直接禁声了,各个巴不得一瞬间化成透明物,全部低着头猛的往殿外遁走。
    贺魏文放下毛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把人直接扛起来越过寝宫到了后殿,把不安分的人甩到床上,“浒清若!你就是收拾得不够!”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清若脑子有些蒙圈,翻身坐起来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贺魏文自己的脱得差不多了,弯腰伸手拉住她的脚往外面一拖,扯着她的衣领撕拉一声,嗯,她比他干净了。
    清若皱着眉伸脚就踢他,“卧槽,贺魏文你有病呀!大白天的。”
    贺魏文抓着她的脚直接扑上来,脚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就啃。
    清若莫名其妙,一点不配合。
    贺魏文到底怕弄疼了她,压着她的身子喘粗气,“我写了半个月的字,被你刚刚毁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高高在上的不屑,“我呸,不就一幅字嘛,才半个月~”
    堆了他一把,“滚开别压着我,你再写一幅就行了嘛。”
    理直气壮到自然像是呼吸或是喝水吃饭。
    贺魏文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晶亮的眼眸,心里升腾的火散得一干二净,骂自己真是有病,低头温柔细致的亲她的额头,鼻尖,眼睛,一路往下。
    轻声的哄,“嗯,我再写,现在陪陪我好不好。”
    吃饱喝足的男人不需要吃饭,晚膳睡过了,他醒的时候寝殿里已经掌了灯,身边没有人。
    贺魏文皱眉,翻身起来穿了衣服,出门就问宫人,“陛下呢?”
    “陛下在写字。”
    写字?
    贺魏文眉皱得更紧,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步子迈得又大了些,几步越过了中间的寝宫。
    她站在书桌边,右手的袖子高高挽起,拿着有些大的毛笔看起来有点费劲,脸绷着,唇抿着,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宣纸,看起来严肃而认真。
    贺魏文动作定了一下,而后轻轻的走过去,为了不打扰她,甚至用上了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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