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话终有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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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的口吻小心翼翼又藏着害怕,清若轻轻抿了抿唇,口吻也软了下来,“封祁,我希望我们的女儿能成为一个好女孩。”
封祁看着玻璃点了点头,她一软软的和他说话他就满腔柔情在心脏里荡,“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封祁把会议交给楚阳,自己出了会议室,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给下面的人打电话,“立刻,让封念一来我的办公室,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的口吻太清冷,说到封念一没有半点柔和,接电话的人愣了一下才急急应声。
封念一正和小伙伴在台球室里玩,真的是被封祁这边的几个保镖直接压着来的。
一路上又骂又闹却没有半点办法。
办公室门被秘书推开,封念一被两个保镖架着两边手臂进来,开口第一句又委屈又生气的质问,“爸,你干嘛呢?”
封祁坐在巨大办公桌后面,也不看她,沉声吩咐其他人,“你们都出去。”
“是。”
封念一被放在门口,办公室的门关起来,她低低骂了一声扯下自己的鸭舌帽砸在地上,“封祁!你干嘛让他们这样带我过来?”
封念一活着十五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封祁简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还不够,还要在手心里搭个板凳让她踩着。
没听见回答,封念一脚下踏得生响,抬头朝封祁瞪过去。
她长相像清若多一些,但是眼睛却像极了封祁,微眯的时候慵懒又勾人,瞪人的时候黑白分明,不怒自威。
封祁两边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怒意。
封念一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别过头走到旁边的组合沙发处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没抬到嘴边封祁已经开口,“过来跪下。”
无悲无喜的语调平缓如冰。
封念一手一抖,“你有病呀!”
封祁不应她,接通了秘书的内线。
“封总。”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封念一刚才那个样子过来,封祁肯定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让他们进来。”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封祁的允许后入内。
封祁靠回座椅,下巴朝封念一这边抬了抬,“让她过来跪着。”
封念一惊悚的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水杯被毫不留情的拿走,扯得她掌心生疼。
两个保镖用刚才的姿势把她提到办公桌前面,一边一脚踢在膝盖上。
‘咚。’大理石的地板砸得生响。
保镖安静退出。
封念一崩溃的坐在地上开始哭。
封祁于封念一是什么,是天也是地,是她最崇拜的父亲,也是永远能包容宠爱她的大地,她亲近清若,但也怕清若,处于母女的天性,清若的管教她会觉得害怕。但是对于封祁,封念一从来没想过封祁会对她说一句重话。
封念一被打击得不轻,瘫坐在地上几乎哭得喘不上气。
封祁的声音还是淡淡的,靠着办公椅而坐,看着她的目光幽冷像是悲天悯人的神看着他的教徒,可有可无,犹如空气。
“念一,你是清若生的孩子,你笑起来像极了她。我不勉强你做任何不喜欢的事,不要求你学任何不喜欢的东西。你吃喝玩乐,哪怕吃喝嫖赌也没关系,我能帮你铺好路,让你一生无忧。”
封念一用袖子擦眼泪,她化了妆,一哭一擦整张脸花得不像样,仰头看着高高而坐的封祁,整个人如同掉进十二月的冰洞里,没有一处是温暖的,凉进灵魂的寒意。
“但是,”封祁看着她轻轻勾了勾嘴角,明明在笑,却没有一点笑意,“你不该让你妈妈生气,更不应该和她吵架,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忘记了吗?”
封念一说不出话,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往后退了退,陌生,恐惧,巨大的恐慌压着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扯得生疼。
周围巨大的玻璃窗透进来的阳光都显得阴森,这明明是最疼爱她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封祁站起身来,从办公桌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朝封念一走过来。
封念一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往后退,小声嘶哑的喃呢,“你不要过来……”
封祁踩着坚实又不容抗拒的步伐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给封念一擦一张花脸。
动作温柔细致像每一次,封念一却全身绷紧,汗毛竖立。
“小宝贝,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封祁口气又轻又缓的,引人而入的温柔。
封念一摇了摇头,她不想知道,也不敢扭头躲开封祁给她擦眼泪的动作,只能紧紧闭上了眼。
“你妈妈十月怀胎很辛苦,生下你也很辛苦。”
封念一睁开了眼睛,四十多岁的封祁比她记忆中更有让人心悸的气势,小时候封祁给她的感觉像一柄利刃,啐满了寒毒冰霜,见血封喉,让人轻易不敢对视不敢招惹。
而现在的封祁,更加不动声色,杀人于无形。
她从小到大听过太多关于封祁的传言,有褒有贬,那时候听着别人说封祁这个人如何如何可怕,手段多么残忍,像是听笑话。因为离她太过遥远,从来没有感受过。
而现在,封念一勾了勾嘴角,成长,真的只是一瞬间而已。
她一直以为父母给孩子的爱是分开的,就像有些夫妻他们明明不相爱,却非常爱自己的孩子。
封念一一直都知道封祁有多在乎清若,封氏这么大的企业,封祁身居高位,多少诱惑不用说,即便在外人面前,他也从来说道歉就能给清若道歉,各种肉麻的话语哄她,见不得她一点不高兴。为了陪她做一些小事,时常推掉动辄上亿的开发案。
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清若在沙发上睡着后封祁关了电视,有时候陪在旁边十指紧扣给她当枕头,有时候小心翼翼的抱着上楼,中途拍着她的背轻哄。
可是封念一从来没想过,连封祁给她的宠爱包容,都是因为清若。
“爸,我会跟妈妈道歉。”
封祁笑起来,依旧是那个宠她无法无天的父亲,揉了揉她的发顶,“小宝贝最乖了,去休息室梳洗一下,妈妈应该快来了。”
封祁办公室后面有一个小的休息室,原来封念一闯了祸,在里面躲着抱着平板玩游戏,封祁会在办公室里哄清若说她在面壁思过,她只需要到饭点出去乖乖跟清若认错,一切就皆大欢喜。
而今天,她是真的在里面哭。
缩在墙角哭得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清若已经过来了,封念一在休息室很容易听到封祁温柔的哄清若的声音,他的声音低醇沉词,每一句柔情的话语都像是一首情歌般动人心扉。
封念一听到她的母亲没一会便轻笑出声。
封念一认真想了想,从她有记忆开始,似乎真的没有任何人和清若说过半句重话,一方面清若却是算得上一个十全九美的女人,另一方面,不用想,因为封祁。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宠爱吧,封念一低着头洗脸,温水泼在脸上勾了勾唇想到,还好,那是她爸爸妈妈。
封念一的中二病和叛逆期好像一夜之间全部成为过去式。
班主任之后再给清若打电话,都是夸奖欣慰的话语。
长大的封念一和清若越来越亲近,倒是小时候时常粘着的封祁像是有了些隔阂,两个人倒是开始时常抢清若抢到闹脾气。
封念一出嫁那天封祁给她包了个大的嫁妆,整个封氏,封念一出嫁,他和清若之后就要开始环球旅行了,或许在哪里累了,会停下脚步休息一段时间,一年半载,两个人找一点琐碎的事情做一下,而后再继续。
快要五十多岁的清若脸上有了皱纹,头发也开始丝丝泛白,可是一举一动的风范依然让人着迷,她依旧很美,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成了美好的馈赠。
等着新郎来接,一群伴娘亲人朋友待在封念一的房间里商量着一会怎么捉弄新郎。
清若还是有些舍不得,清亮的眼眸里一直亮晶晶的带泪。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起来当年封念一一夜变乖,而后真正成为天之骄女。
封念一也一直含着泪,这下笑了,她和清若拉着手坐在床边,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的秘密就那么以玩笑的方式缓缓而出。
清若哭笑不得,一时间悲伤的情绪散了个没影,轻轻拨了拨她鬓角的头发,“小傻子,你爸爸怎么可能不爱你,他吓唬你来着。”
封念一乖乖的笑着点头,靠着清若的肩膀蹭着撒娇,只说自己当时年纪小,真的被吓到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那样的封祁才是最真实的,只是不用告诉她的妈妈了。
封念一他们在新房那边闹洞房,他们都是同龄的人,又玩又闹热闹非凡。
封祁带着清若回了老宅。
快要六十岁的男人,有点不服老,从楼梯口公主抱把清若抱到房间,暗暗翻了个白眼,还好一直有锻炼,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两个人,两个行李箱,再加清若的一个背包,放在卧室的沙发边,像极了当年要度蜜月的时候。
房子经过重新装修,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天花板换成了全玻璃样式,按钮一按,隔板打开,满天星空。
清若躺在封祁怀里,两个人十指相扣,当年的婚戒已经在他们手指上留下了印记,就好像在彼此的生命力刻下了重重的痕迹。
“封祁,女儿今天和我说她小时候你吓唬她,就是她班主任打电话告状那次。”
封祁轻笑出声,“宝贝,我们的女儿是一个好女孩,好女儿,今天成为好妻子,将来会是一个好妈妈。”
今天两个人都忙了一整天,封祁舍不得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不再像从前那样柔软乖顺,白头发会有点干,而他的唇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弹性满满,摩擦之间有了沙沙的颗粒感。
这是时光留下的幸福印证。
“睡吧,宝贝。”
**
宝贝,不是吓唬她。
因为你,所以我爱她。
你在我的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偷来的幸福。
我的惶惶不安,我的患得患失。
我想要,对你再好一点。
晚安,宝贝。
——【黑匣子】
第11章 优雅的疯子(1)
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们到十多岁的时候总是分不清恶毒与玩笑。
大家嘻嘻闹闹,手里的石头一直往缩成一团的人影砸去,嘴巴里是孩童清脆的声音吐出伤人的语句。
“看~这个傻子,我们打死他……”
“你们看他像不像一只狗?”
“像……哈哈~”
全世界的恶意扑面而来。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前一秒还阳光明媚的天一阵风过来之后飘起了雨滴。
“下雨了,真扫兴!”
几个孩子一只手挡在头顶企图挡住下落的雨滴,一只手还捏着石头。
眼看雨越下越大,领头的孩子带着把石头砸过去之后大家扬长而去,“我警告你,下次再帮许朝阳我们就打死你!”
清若撑着雨伞从小巷路口走进来。
巷子脏乱,不少垃圾袋散落,里面的各种垃圾在雨里诡异的恶心。
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边,双手环着自己的膝盖,顶着有些脏乱的头发埋在膝盖上,看不清脸看不见表情。
裤子很短,他缩在地上小腿露出来一大段,瘦得皮包骨,黝黑的皮肤上带着青紫的痕迹斑斑,还有尚未结疤的伤口鲜红扎眼。
指甲有些长,指甲里黑黑的,手指上不少伤口看着烫伤打伤应有尽有。
清若蹲下身子,顾不上自己落到地上沾到水的裙子,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去触碰他。
手到半路又停住,轻声开口,“你还好吗?”
缩着的人影全身颤抖了一下,埋在膝盖上的头抬起来。
黝黑的小脸瘦得有些可怕,更衬得一双墨黑的大眼睛清亮深邃。
脸上也有一些伤,只是没有腿上的严重。
紧紧抿着唇,他的目光防备、冰冷。甚至带着野兽被侵犯领地时的血腥感。
清若抬着雨伞遮住两人头顶的雨,粉蓝色的雨伞下拢出一片清浅的蓝光,她偏头笑得干净而温暖,拿出自己印着小兔子的手帕递过去,声音是小女孩的甜软,“你脸上脏了,擦一擦。”
许念阳只是看着她没有动。
清若还是一副小女孩天真干净的模样,自己拿着手帕靠近他的脸颊。
许念阳身体绷紧,像是一只随时会用尽最后力气跃起来咬人的受伤小兽。
他脸颊上沾了不知名的脏东西,柔软丝滑的手帕在他脸上划过,他的目光稍稍下落,白色的手绢上染上了肮脏。
对面的小女孩好似看不到一般,依旧笑得甜美似糖,把手帕塞回自己身上挎着的小包里,一只手指搭在嘴巴边,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我叫清若,你叫什么呀?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朋友?许念阳低下头讽刺的勾了勾嘴角。
刚才被几个孩子扔石头打,现在他头上和身体都有些痛,视线落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腿上,地上的雨水已经侵湿了他的裤子,凉凉的贴着身体,更凉的是他的胃,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饥饿感以一种刺骨的凉意在血液里肆意蔓延。
嗓子也很疼,许念阳咽了几口口水润了润嗓子,开口还是扯得声音嘶哑似老翁,“我饿了,给我吃的”
朋友吗?朋友不就是用来利用的。
对面的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有些惊讶的把嘴巴张成了一个小圈。
许念阳的目光挪向她白嫩纤细的脖颈,扯了扯嘴角。
“我没有耶~”她的声音有些难过,不过马上又活力满满,“我有钱,我去给你买。”自己蹭的站起身。
伞面上的雨哗啦啦落下来,清若抬着伞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笑得明媚动人,蹲下身把伞一把塞到他手里,“你带着伞,等我!”
不等许念阳说话,已经提着小裙子哒哒哒跑去雨幕里。
伞把上还带着温热的气息,那是她手心传来的温度。
许念阳眯着眼看着粉色小身影越跑越远,眸底的冰冷一闪而过。
动了动腿,撑着身后的墙站了起来,裤子上往下落的水滴滴答滴答和雨的节奏相同。
原本想走的,目光触及手里粉蓝色的小雨伞,许念阳扯了扯嘴角,朋友吗?新鲜的东西,可以等一等。
巷子外面是一片住宅区,每栋楼下面都有小卖部,清若两边的小辫子已经被雨打湿,湿哒哒的贴着脑袋,裙子也湿淋淋,小包里有十多块零花钱,清若没买面包之类的,买的都是零食,最充饥的买了巧克力。
她现在的身体才九岁,买零食才比较正常。
许念阳,章家现任家主私生子,刚出生就被自己的母亲抛弃。
许念阳现在的父母,也就是许家夫妻那时候没有孩子,出于好心的目的捡了他回来收养。
许念阳四岁的时候许家夫妻生了自己的孩子,许朝阳。
从此许念阳在家里的地位直线沦为佣人。
许家夫妻快要四十岁才有了许朝阳,简直是千依百顺,加上许母在许朝阳三岁时被单位辞退,许家家庭条件不如从前,许念阳的生活更是过得惨。
许念阳一直到了十八岁被章家家主认回,也不过是一个坑跳到另外一个坑。
因为章家企业从事生物制药工作,当时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章家认回他就是为了让他帮章家当时的继承人顶罪。
许念阳在监狱里待了三年,被一个和章家家主有仇的组织保出监狱。
许念阳从此开始了作为工具的生活,之后当上章家家主,章家百年基业被他全部毁尽。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许念阳是一个奇才,在生物制药方面说是上帝的宠儿也不为过。
在他成为章家家主之后他的亲生母亲找来,许念阳一直渴望亲情,留下了他的母亲。结果,他母亲后来结婚又生了个孩子,来找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章家的基业。
许念阳彻底黑化,从反社会变成了反人类,制造了丧尸病毒。
一夜之间,全世界天翻地覆。
还好,现在许念阳才十三岁。
清若一边往回跑一边在脑海里理了一下情节,还好,还来得及。
跑回巷子口,许念阳已经站起来了,撑着她的雨伞背靠着墙而站。十三岁的男孩子居然看着才八九岁的样子。
清若心里不是滋味,接这个任务以前她是有些反感的,一个制造出丧尸病毒的人得多丧心病狂,但是看到许念阳,她只觉得可惜,如果没有那些过往,给他良好的引导,他一定会研制出很多有益于人类的药物。
清若穿着小皮鞋,手里环抱着买来的零食,一路踩着水啪踏啪踏的跑到他面前。
许念阳居然还没有清若高。
清若稍稍缩着膝盖而站,让他比自己高一点。她穿着连衣蓬蓬裙,缩着腿一点看不出来。
满脸的雨已经把她的头发都淋湿粘在脸颊上,小姑娘依旧笑得甜美温暖,怀里抱得满当当的,“你快吃吧。”声音傻乎乎。
许念阳目光从她的脸上滑到怀里抱的东西,都是些零食,只看到巧克力能顶顶饿。
伸手从她怀抱里把所有东西拿过。
小姑娘一点被掠夺感都没有,乖顺的让他拿过来,还自己接了伞过去撑在两人头顶。
伞有些小,小姑娘朝他小小的挪了一步,两个人之间距离缩进,刚好拢在伞下面。
许念阳撕开巧克力的包装袋就往嘴巴里塞,清若看得眼睛涩,用小孩子轻松的口吻嘟了嘟嘴道,“你慢点呀,我又不和你抢,呛到了怎么办?”
怎么办?许念阳没理她,一个劲的往嘴巴里塞东西。
滴答答的雨幕从伞沿落下,清若全身湿透,许念阳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忙着往嘴巴里塞东西,清若亮透透的大眼睛看着他。
六月份的天,他眼眶下面的皮肤居然有细微的开裂。
所有东西许念阳都塞到了胃里,好多零食的味道混在口腔里,甜的咸的辣的,胃饿久了有些反应迟钝,并没有任何不适。
包装袋全部扔在脚边,或被风卷走,或被雨打湿贴在地上。
他的视线平平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
他开口,声音撕扯似乎带着北风的痕迹,“许念阳,我的名字。”
清若甜甜一笑,抬手拨开自己额头上贴着的头发,一阵风吹过来身体的条件反射缩了一下。
许念阳看见了,只当做没看见。
这样的雨天,穿着湿透的衣物,站在肮脏的巷子里,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