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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狼性忠犬独占娇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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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才不是呢。又细细的检查了季茉,衣服没有凌乱,除了哭过,一切正常。那,这‘家人’一说从何而来?

    看出了姜蓉的疑虑与困惑,季茉走到肖太阳面前,认真的对姜蓉说道:“他嘴里所说的那个她,就是我。”

    姜蓉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惊讶的捂着嘴,看着他俩,不可思议的摇头。她之前听肖太阳讲的那些事,她已经知道他嘴里说的那个“她”是谁。毕竟媒体曾报道过肖太阳背后的女人,那是古家的家主。只报道过一次,之后所有关于他们关系的报道全都消失了。

    从此,再也没有人报道他们的关系,但很多人都知道肖太阳背后有古家。而他,也不介意被人说成是靠女人才有今天成就的流言。只要能和她绑在一起,不管什么言语他都可以接受。

    “那……那你真的是……古媗!”姜蓉结巴着。她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这种借尸还魂的玄幻事件,真的就出现在自己身边,她如何能不惊!

    ------题外话------

    本来我想着弄四个11,估计我找不准那个点。嘿嘿~

 082、回忆

    一餐饭吃的都没有胃口,特别是姜蓉。虽然她早就知道季茉不是原来的季茉,但是真正再一次确认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她看她的眼神,还是有少许惊恐。毕竟,这种借尸还魂的事只有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边,着实吓人。

    肖太阳反而没有她那么大的反应,甚至有掩饰不了的欣喜。于他而言,季茉和古媗的容貌十分相似,之前是容貌,如今知道她的灵魂还是那个灵魂,他就觉得她从未死去过。唯一变化的,只是她的身份。就像是成了落魄千金一样,没有了那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身份地位而已。

    他紧紧的握着季茉的手,眼角又一次流出了泪,这一次,泪是甜的。

    季茉回握住他的手,戏笑道:“一个巨星男神在自己的粉丝面前哭,不怕她拍了你的丑照,发财去么?”一语让肖太阳咧开了嘴,笑了起来。就连还在缓神的姜蓉,也不禁被逗乐了。

    气氛总算是不再那么沉重和诡异。

    姜蓉细细的打量起季茉,“从你那天跑到夜总会帮我出气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变了。只是从未想过你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我很喜欢现在的你。当然,你可以理解为我喜欢上了一个有着无比耀眼光环和强大背景的你。”

    她自己说着,便笑了。这笑中的落寞,逃不开季茉的眼睛。

    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哪怕模样没变,可心变了。怎么也会心痛难过吧。季茉懂她的想法,她一手握着肖太阳的手,一手执起姜蓉的手,认真的看着她,“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蓉,季茉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你在她身边陪着她。她不在了,我依旧会延续你们的情谊。不,是我们的情谊。”

    这话,又将姜蓉给弄得泪花闪烁,她拼命的点头,“嗯,不管你是谁,都是季茉,都是我的好朋友。”

    季茉在此时,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这个秘密不只有她背着。

    “你们度蜜月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肖太阳很想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缘由。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季茉的笑容敛去,松开他们的手。目光冷冽,心也变得没有温度。她将手按在胸口处,那里,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亲手将冰冷的子弹打进去。三枪,每一枪都灼烧着她的心,再慢慢的冷却。

    她永远都记得他那张如同罂粟花开的笑容,她从不知道他笑起来如此妖冶,也不知道,他的心如此之狠。她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向后仰的时候,她看到天空都变成了红色,坠入海里的那一刻,她觉得海水都被血染红了。慢慢的,她什么也看不见,慢慢的,她跌落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

    见她揪头胸口,肖太阳和姜蓉都揪心的看着她,她缓缓开口,把她遭遇的平静的说给他们听。叙述的语气很平静,她的心,却在翻江倒海。

    每说一个字,肖太阳的脸色便沉一分,他无法想象,害死她的人竟然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那个他心甘情愿把她交到他手中的男人。他不禁恨自己,为何当初不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她又怎么可能会遭此变故?

    姜蓉早就气得想掀桌子了,她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愤怒至极,“禽兽!败类!人渣!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对你!我……我要去杀了他!”

    姜蓉的激动并非只是为了古媗,还有为她的好友季茉。因为她们都是被自己所爱的给杀了,她们都死在她们爱的人手中。

    “姜蓉,不要冲动!”季茉知道事实说出来,他们肯定会激愤。

    “那就放任他逍遥法外?好,不能杀他,那我们去告他。看他在外界还怎么装出他情深意切的样子,撕破那张虚伪的脸皮,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没有证据,怎么告?难道让我去说他杀了我,把我丢到海里泡得面目全非,为了不让人辨认真正的死亡原因急匆匆的火化了?除了你们,谁会相信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季茉已经冷静下来,池希文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有详细周密的计划,也做了万全的准备。或许从结婚……不,或许更早开始,他就已经在觊觎她的权势地位,在计划这件事。结婚,是促进杀她的步骤,度蜜月,是给杀她做的最后步骤,也是最完美的一步。

    姜蓉缓缓平静下来,坐下气愤的望着外面。

    雕花木窗外,此时竟然下起了雨,雨水滴落在芭蕉叶上,每一声都落在了三个人的心上。沉重的压着,让人喘不过气。

    肖太阳一直在消化这件事情,他没有办法迅速接受这件事情。慢慢冷静下来,他认真的分析起目前的情况,“古氏集团现在已经落入池希文的手里,因为他情深的一面,古氏上下对他是恭敬有加。听黎静说,他有一单大生意,恐怕拿下这单生意后,他不会只甘愿做个总经理。”

    季茉当然知道池希文的野心,这一点,她并不担心。

    “不甘愿于总经理的位置,董事长的位置他以为他有那个资格吗?”她轻哼一声,带着蔑视,“他也只能止步于总经理的位置。”

    “传言,他会成为古家新一任的家主。”肖太阳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索性把这个消息也说了出来。

    季茉听后,更是冷笑不止,“他以为杀了我,就可以掌握古氏古家了吗?古氏董事长的位置他别想,古家家主的位置更是不可能。”

    古家历任的家主都是上一任家主选出来的,通常都是上任家主的子嗣。如果继承人出了事,那么族老会从旁支选出合适的继承人。只不过,古家上上任家主,也就是古媗的爷爷,他只生了两儿一女。

    其中一个儿子就是古影苓的父亲,不过当年和古媗的父亲良性竞争继承人的时候,他居心叵测,阴招连连,爷爷和族老们一起将他从家族里除名,撵出国外。

    还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古媗的姑姑。不过十几岁的时候,叛逆期爱上了一个男人,爷爷气愤,说让她别再回古家,那一去,真的没有再回古家,也不知道生死。

    如此算起来,古家还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了。或许,池希文早就把古家内部继承人的模式摸透彻了,所以才这么嚣张狂妄的散发出了这样的野心。

    不过,如果她真的死了,或许古家真的会落到池希文的手上,但是,她还活着。她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也绝对不可能发生。

    “你也别大意,古影苓回来了,还嫁给了晏辉。晏辉私底下和池希文最近走的挺近的,一个池希文一个古影苓,都是一丘之貉,再加上老谋深算,心思沉稳的晏辉,这三个人要在一起,恐怕……”

    说到这里,肖太阳深深的看向季茉。

    这下季茉怔了怔,原来晏辉和池希文有接触!那么,晏熠呢?他也打听过古媗的事,是不是他也在向古家出手?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竟然在往下沉。有一种叫难过的东西,在心头蔓延。

    “晏辉?不就是晏二少的大哥吗?他和那个渣男在一起,那晏二少……季茉,看来我又得重新改观了,晏二少那种人,不管他对咱们有多好,那绝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被姜蓉说穿,季茉垂下了眼睑。肖太阳的眉微微皱起来,很平又舒展开。不过,在这个时候却暗暗下定了决心,他绝对不会再让她伤一次!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知道她就是古媗,他恨不能立刻让她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将池希文狠狠的踩在脚底下,碾碎。

 083、又留下了疤

    见过肖太阳五天后,唐家父子三人逃狱坠入山崖,不幸全遇难死亡,尸骨无存,只在山崖的树枝上找到三人的衣服碎片和他们的血迹。

    这一则消息曝出,江市又是一片哗然。受到最大影响的自然是沈宏君和沈老太。当然,沈老太是心疼自己未出世的孙子被唐婉柔那个恶妇人给弄没了,对于唐家人的死,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她恨不能拍手赞好。至于沈宏君,不管是对自己未出世的儿子还是唐家人的遭遇,他一下子老了好多岁,头发似乎一夜之间全变白了。

    他恨唐婉柔,可到底是几十年的发妻,那是有感情的。况且,这件事真要追究起责任来,自己脱不了干系。造成这场悲剧的源头,说到底还是自己。

    如今,女儿在监狱,老婆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全,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却夭折了。老太太气的躺在了床上半个月,如果不是沈萝绮伺候在旁,沈家,真的是乱成一团了。

    沈宏君把公司的事交给了季茉和席露,他足步不出。

    沈家的变故,也让沈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还好有季茉撑着,能够支撑过去。

    “沈家的天都变了,你这个便宜女儿如果能把锦江扛起来,恐怕沈家会是你的天下了吧。”席露端着咖啡,轻轻的搅拌着。穿着工作装的她,也挡不住那前凸后翘的身段。

    季茉不知道何时跟席露成了朋友,两人甚至可以打趣几句,丝毫没有一点点生疏尴尬。她站在休息区的窗口,看着楼下小如蚂蚁的车辆与人。只有站在高处,才能俯视别人,让他人仰视,触不可及。

    她饮了一口咖啡,“这顶多算巴掌大点土。”

    席露闻言,将杯子递到嘴边的动作一顿,看了她那睥睨天下的模样,浅浅一笑。是了,这巴掌大的地方,她看不上。更何况,谁能保证这不是为了他人做的嫁衣呢。

    此时,季茉的手机震动了,她拿出来一看,皱起了眉。这个号码虽然没有存上联系人名字,但是她不陌生。明明只看到过一次,她却能一眼知道这是谁打来的。

    想到那天太阳说的话,她盯着号码,脸色凝重。席露瞟了一眼,“这么急,你不接?”

    季茉看了她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喂。”

    “下楼。”

    季茉紧蹙着眉头,再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她难道记错了,不是晏熠?晏熠什么时候有这么冷酷的声音了?

    电话那楼见她不说话,重复道:“下楼。”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确认无误。她舔了舔唇,“有事?”

    “五分钟。不下楼的话,我亲自上来。”不等她的回应,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季茉愣愣的看着手机发出嘟嘟声音,她有些惊讶。为什么每次这个人消失一段时间之后再出现,就会变个样?一向不是温柔体贴撒娇卖萌么?突然改走霸道总裁这条路了?

    她不想去见他的,但他说要到公司来,不得不下楼。虽然他性格多变,但不得不承认他的颜值高。能传出那么多绯闻,跟那么多女人有暧昧,就知道是个大众情人。如果来公司走这么一趟,且不说自己会被人误会,恐怕会引起女职工混乱。

    不管为了谁着想,她都必须得下去见他。

    跟席露点了下头,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出休息区。席露看着她那急忙忙的背影,勾唇一笑,单手环胸,看着楼下。

    季茉走出公司大楼,便在公司马路对面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特别显眼。她看了看四周,这才走过去,刚站在车子边上,车门就打开了。

    一只大手将她拽进了车子里,她来不及惊呼一声,唇就被一双冰冷的唇给吻上了。

    “唔……放……开……”季茉推着他的胸口,手刚碰到他的胸,一股黏黏的东西沾满了手,瞬间,她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她心中一惊,收回了手,掐在他的大腿上。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

    吻,是侵略般的袭击而来,让她招架不住,她又不能用力的推他,他腿上的肉绷的紧实,掐也掐不住。索性,她不再做什么,任由他吻,也不回应,如同木偶一般。

    许久,他总算是放开了她。车厢里很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那双黑暗中也掩盖不住的锐利眼神。

    晏熠紧紧的盯着她,手抚上她额头还未消褪的伤,他的动作轻柔,“又留下了疤。”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与心痛,此时他很温柔,温柔的仿佛刚才那个儿狼性般恐怖的人不是他。

    他的手指冰凉,季茉拿下他的手,闻着刺鼻的血腥味,心不禁揪起来,“晏熠,你受伤了?”

    ------题外话------

    我不想说话~因为没有人看文~

 084、吃醋了

    晏熠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抱着她。他催促着司机,“回酒店。”

    季茉紧蹙着眉头,他都受伤了,为什么不是去医院或是回家,干嘛要去酒店?她正准备开口问他的伤势,他却抬手用食指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说话,然后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一动作,在季茉的心里起了涟漪。

    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此时的他看起来如此脆弱,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巨人快要倒下了一般,让人心疼唏嘘。

    车子平稳的驶在公路上,车厢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她知道他是清醒的,虽然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但重量却没有全压下来。

    “对不起。”突然,他低声说了这三个字。

    季茉的心再次砰然一跳,她不懂他道歉的点在哪里。坐在这里,她不敢动。任由他靠着,这话她也没办法往下接了。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接下来的话,她皱起了眉。

    车子开向了地下车库,停好后,司机下车打开了车门,恭敬的看着晏熠,“先生。”

    车门打开,季茉才看清了晏熠的脸,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苍白,依旧不失他的魅力。目光落在他的胸口,穿着黑色的大衣,胸口那一处湿湿的,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按在胸口处,血竟然浸透了他的指缝。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冷着一张脸,但眉宇间透着担忧。他扶着晏熠,季茉也立刻跟了上去。他们没有走大门通道,而是坐上了员工电梯。看着他们小心谨慎的样子,季茉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受了伤也不去医院。

    晏熠的身份绝对不是外表那样的平凡,他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这伤,恐怕……

    电梯停在了118楼,这是锦江酒店的顶层。晏熠此时已经虚弱的很,连看季茉一眼都很费力。看着他这个样子,季茉抿着唇,快步走过去握着他的手,他整个人才像是放松了,一下子靠在了穿黑西装的男人身上。

    “晏熠!”季茉一惊,紧张的不得了。

    黑西装男人也急了,他扶着晏熠快步到了最边的一间房,按下了门铃,三长两短。门很快就快了,来人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见晏熠晕过去了,脸色十分难看。

    “快扶进来。”

    洛邦操着一口纯正的华国语言,他让西装男人把晏熠扶到床上躺下后,这才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季茉。看到季茉的时候,他左看右看,上下打量,眉头松了松,“茉?我是洛邦。”

    季茉点了点头,她现在不在乎对方是在什么眼神看她,只担心晏熠的伤势,“晏熠到底怎么受的伤?”

    洛邦扬了扬眉,走到晏熠的床边看着他,然后亲手替他解开衣服,里面的白衬衣已经全被染红。季茉看到这一幕,心又不禁提的老高。她突然想起在临死前,她看到枪子打进自己胸口里溅出的血,染红了整个世界。

    死亡的感觉,永远刻在她的心上。午夜梦回时,她依旧会被那一幕惊醒。如今,晏熠胸口的血,又一次让她颤抖,心被捏的紧紧的,窒息的让她无法呼吸。

    “他受了枪伤,本来已经做了手术,但他突然执意要飞回来,激动的又让伤口绷开。看来,这次有点严重。”

    洛邦戴上手套,用剪刀剪开已经粘在一起的衬衣。那个枪伤,有拇指那么大,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枪口造成的。那里,已经发炎,甚至有些灌脓。

    洛邦拿出消了毒的手术刀,示意穿西装的男人拿一块干净的布放在进晏熠的嘴里。

    “为什么不打麻醉?”季茉被他的举动怔住了。就算是他处在昏迷中,要用刀子割他的肉,万一他被痛醒了乱动了怎么办?季茉不赞成洛邦的做法。

    洛邦解释道:“他不管受多大的伤,除非真的是必要时需要打麻醉,他是绝对不允许给他的身体打麻醉的。他看似昏迷,其实是清醒的。他曾说过,只有痛,才能让他清醒,才能随时保持警惕。”

    说着,手上已经开始动作,把那些已经有脓血的肉,慢慢的割掉。

    每割一点,季茉的手就握紧了一分。晏熠的额头上在冒汗,他的眼皮在颤动。季茉蹲在床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希望可以传给他一点力量,让他挺过来。拿着干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会这么做,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这样做了。蹲在床边陪了他两个小时,直到洛邦擦着汗,说OK了,她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想退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还紧紧的握着她。

    洛邦替他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后,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没法起身的季茉,对她竖起大拇指,“难怪他会这么急忙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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