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忠犬独占娇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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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垂着头的样子和局促的语气,任谁看来都是一个想向池希文这个新晋钻石王老五献殷勤的女人,想要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做凤凰。
不少人都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她和刚逝世的古氏总裁古媗太像了。也难怪,她会瞄准池希文。人家刚死了老婆,突然出现一个和老婆相似的女人,指不定思妻心切,收了这个女人来慰思妻之情。
不过,人家都在葬礼上说过池太太只有人家古媗一个人。况且,人家老婆才下葬,就来勾引他,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
反正啊,季茉的行为,让许多人都嗤之以鼻。心里暗暗骂着,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池希文对她的请求并没有觉得意外,想靠近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现在,他还没有那个心思。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之后,他淡淡的笑道:“小姐不必客气。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他对她点了一下头,就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黎静路过她面前的时候,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而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却在经过她的时候,驻足停留了几秒钟。
季茉对池希文的态度没有异议。池希文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和女人走的太近,免得落人口实。至少黎静的态度,她一笑过之。
到是在戴墨镜的男人停下的时候,她仰头对上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心,没由来的一阵泛酸。她强压住委屈和落泪扑上去的冲动,友好的点了一下头,转过了身。
直到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她闭上眼睛,将快流出来的泪,给逼了回去。
“那个女人是谁?”池希文坐上商务车,拿下眼镜捏了捏鼻翼,黑色的眸子迸射出一股冷意。
黎静坐在副驾驶,回过头看着他们两个男人,将自己在江市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不过,她瞒下了季茉在厕所说过的那句话和她们在墓园见过的事。
“沈家养女,和晏家二少有关系。”池希文再次戴上眼镜,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望向窗外,不再说话。
黎静见状,也闭而不言。车子行驶在公路上,两旁的风景一闪而过。
一直坐在后面的墨镜男人终于摘下了墨镜,立体的五官就算拆开单看也是那么完美,找不出一点瑕疵。他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拥有360度无死角的容颜和高冷的气质。他过于美好,美好的让人不想打扰。
他侧过脸看着池希文,薄唇轻启,不同于池希文沙哑的嗓音,他的声音更醇更好听。
“为什么她会死?她一向谨慎,你又陪着她,她怎么可能失足掉到海里?”
021、无耻男人
因为他的一句话,车里的空气骤然降低。黎静坐在前面,一言不发。这个问题,她也想不通。古媗的水性并不差,就算突然掉下海,及时救她的话,不可能没有生机,也不至于会在水里泡几天才找到人。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想不起来问题出现在哪里。
池希文也侧过脸,和他的目光相对,“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她的死,有蹊跷。”他一字一句,狭长的眼睛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游艇上就我们俩个人,你觉得是我杀了她吗?”池希文怒了,语气不太好的反问道。
“……”
“太阳!话不能乱说。”
黎静立刻制止了肖太阳即将说出来的话。这两个男人,和她跟古媗的关系是一样的。同是好友,也亦是情敌。
肖太阳暗恋古媗十多年,但古媗一直当他是好哥儿们。那时候,肖太阳觉得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优秀的男人,只要等下去,就能得到她的认可。可是在五年前,池希文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他彻底退居在哥儿们的位置上。
即便如此,在池希文和古媗未结婚前,他一直努力的着追求古媗。直到一个月前,古媗和池希文终于结婚了,那时,他参加完他们的婚礼,便出国了。
感情,得不到的最难忘。哪怕出了国,他也没办法忘记。
他也没想到,结婚的那一天,是他最后一次见她。再见时,只是一捧冰冷的骨灰。
“我有乱说话吗?”肖太阳瞟了一眼黎静,又看向池希文,“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还好意思说你是她男人吗?”
池希文咽了咽喉咙,他闭上眼睛,泪从他的眼角流下,带着悔意与悲痛。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你以为只有你心痛吗?我也痛!我不比你爱她爱的浅,不要以为,你爱她就可以来指责我!”
他声音忍不住提高,言语中的痛,让黎静的眼眶又红了一泉。
肖太阳怔怔的盯了他一会儿,冷哼了一声,再次戴上墨镜,不知道是说给他们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会陪她一起跳下去。”
黎静哑然,池希文默然。
……
季茉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悲怆。她没有时间再悲伤,她需要的是机会,一个可以报复的机会。
脱下大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呲溜一声,她猛喝了一口。或许黎静说的对,她可以借着这份容貌接近池希文,只是,池希文会再接受一个和他亲手杀掉的女人相似的人么?
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在他身边,岂不是时常提醒着他,只怕他晚上睡觉会做恶梦。
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她又哪有能力查出真相,又怎么夺回自己的一切?
又猛的大灌一口,喝的太急,呛住了。干咳了几声,脸都红了。
脑子里突然出现太阳的身影。那个在她身边默默陪伴她的男人。刚才那一眼,她差点控制不住要扑上去,诉说委屈。似乎,除了他,真的再也找不出一个人可以让她没有顾忌的想要依靠了。
不,她不能。她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她伤了他,又怎么可以利用他?就算真的要去利用他,又怎么让他相信她的灵魂附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心好累。
“这么迫不及待的在人家死了老婆后就要搭上去,也不怕他老婆从地上跳出来找你拼命。”一个戏谑,阴阳怪气的声音响在她的身后。
季茉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就看到那个吊儿郎当,歪嘴眯眼的男人。她站在原地,皱起了眉。他是来参加古媗的葬礼,但是在葬礼上,她并没有看见他。以为不会碰到,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刚才竟然大意的没有察觉到屋里有人,看来刚才真的太走神了。
晏熠双手抱在胸前,靠着门,“什么叫你的房间。这明明是我的房间好吗?”
季茉轻扬眉头,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她没有走错房间。她没好气的道:“一个大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
这下,晏熠慢慢朝她走来,嘴角的戏笑已经没有了,换来的是阴冷嘲讽。他的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袖子随意挽起,散发着放荡不羁的气质。他紧抿着唇,眼睛微眯,如同一头狼,注视着它的猎物。
他一步步逼近,气息越来越重。季茉按捺住心里的躁动,还有一丝……恐慌,故作镇定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捏着啤酒罐。从来,她都不惧怕任何人,偏偏这个不正经的纨绔子让她生了怕意。
突然,他开始一粒粒的解衣服扣子,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健美的胸肌,性感的六块腹肌,还有那充满神秘的人鱼线。季茉看着他脱着衣服,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非常完美的身材。
晏熠脱掉衣服后,随后一扬,衣服落在地板上,接下来,又开始解皮带。季茉慌了,她逼迫自己不要退缩,她对上了那双充满邪气的棕色眼睛。
“你要做什么?”
“你现在说我无耻,之前说我脱光了衣服睡在你床上,你也不会要。那就试试,我的无耻可否让你要了我!”
季茉看着他的脸,耳朵已经听到了拉链下拉的声音。她整个身体都绷的紧紧的,呼吸急促。瞬间,脖子到耳根子,一阵炽热袭来。她撇过脸,闭上眼睛,怒吼道:“立刻给我滚开!你这种种马,别脏了我的眼睛。”
晏熠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酡红色的脸,妖娆媚惑。贝齿咬着红唇,紧闭着的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颤抖,如蝴蝶的双翼。她很紧张!
本来想就这样放过她,可是一想到刚才她居然主动去勾引那个男人,他的心就像被藤蔓缠住了一样难受。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手松开了裤子,哗啦一声,裤子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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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人想要说点什么吗?
022、尤物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季茉紧紧的拽着手,眼睛用力的闭着。怒吼道:“晏熠,你不要太过份了!”
她身边的人,从来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那些男人在她面前,都会展现出最温柔最儒雅的一面。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脸皮极厚,无耻,放浪的男人。说实在的,她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如果她知道这个男人会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的话,当初她怎么着也不会选择他为目标。真是失算!
“我哪里过份了?嘁,你就喜欢那种人模狗样的东西。真不知道眼光是不是被狗吃了。”
“那也比你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强!”
季茉承认他说的对,池希文就是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池希文,更为不耻。
下巴,被一只大手扼住。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那双如狼般危险的眼睛。在他眼里,她看到了愤怒,怫郁。
高傲如她,她依旧扬起下巴,毫不惧怕的与他对视。输人不输志,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懦弱。
该死的女人!能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样娇弱一下?她不知道她这股倔强劲对于他来说更有吸引力吗?
手滑向如天鹅般漂亮的脖子,一把掐住。他古铜色的手与她白皙的脖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强劲有力,一个娇弱不堪。仿佛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能将它折断。
晏熠逼近她,将她一步步逼到沙发上。季茉一下子坐在了沙发里,他也压了上来。
此时,他光着的上身就在她的眼前,她撇过脸,发出冷哼。就在她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却听到了他一声轻笑。
“我是没脸没皮,有这两样东西,你觉得现在我们会是这个姿势么?”
“你……”
季茉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原来遇上无赖竟然这么难对付。是,她不怕对方凶恶,只怕对方耍无赖。
此时,他们两人的姿势很暧昧,特别是男人没有穿衣裤子的,房间里安静下来,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四目相对,一个气愤不堪,一个戏谑无耻。
终于门铃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季茉咽了咽喉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亏得长了一张人神共羡的脸,偏偏生了这么个不讨喜的性子。
“起开!有人来了。”她打心底里谢谢门外的人。
晏熠无动于衷,甚至慢慢低下了头,男性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面色又是一红,再次歪过了脸。
她歪到右边,他也看过去,她歪到左边,他再次歪过来。反正,他就是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
季茉咬着唇,心里大声骂道:无耻,卑鄙,下流,禽兽!
突然晏熠就从直起了身子,歪坐在沙发里。也不管他身上除了一条子弹四角裤全都光着,大剌剌的坐在那里,似乎没有觉得一点不好意思。
他这模样,更加让季茉对他恶心至极。果然是风流浪子,不管在什么人面前都敢脱成这样,简直是不要脸。
门铃声在继续,但房间里的这个男人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冲她扬眉耸肩,示意她去开门。
“把衣服穿上。”她沉声道。
晏熠戏谑道:“你看一眼这里,我就穿上。”他指着腹部的地方。
眼睛一直没锁着他的脸,愣是没敢去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他让她看,简直就是在羞辱她,早早就冒起来的怒气一下子爆发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晏二少,我只是普通女人一个,你何必要这里玩弄我?马上穿上衣服从这里滚出去,不然我就告你强……”
“奸”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被一股大力一拉,摔进了一个宽广温柔的怀抱。她的头被他紧紧的扣在胸前,怎么都挣扎不了。
这时,头顶响起醇厚低沉的声音,“我没有玩弄你,只想让你看我一眼,记住我。”
季茉蹙眉,她从来没有听他这么认真的说过一句话。其实他认真起来,也能让人沦陷。只不过,她是理智的,正要推开他,他已经放开了自己。
她还没有站起来,他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捡起裤子穿上。季茉还跌倒在沙发里,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腹部。
似乎哪里不对。那天在厕所里,那几个女人说的他腹部有一颗痣。可是,那里并没有痣。
呸呸呸。在想什么啊。管他有没有痣呢,反正他就是个花花公子。
季茉厌恶的呸了一声,在他穿上衣服,扣上扣子的时候,她瞪了他一眼,便走到门口去开门。
“哎哟喂!居然有这么个尤物在这里,我滴乖乖,真是让人看着垂涎三尺,欲罢不能啊。”
那欠扁的声音刚落,一个茶杯准确无误的丢到他脑门。还好他反应够快,接住了茶杯,不至于破了相。
“哎呀呀,我说晏少,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居然藏了这么个美人在你房间里,也不懂得分享,真是自私。”
季茉看着这个雌雄难辨的男人翘起兰花指,尖着嗓音扭着腰走向已经穿戴整齐的晏熠,额头流过一排汗。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蛇鼠一窝。
“闭嘴!”难得的,他黑了脸。
季茉眼底闪过一丝厌烦,站在那里冷眼盯着他俩。
郑蒙泽总算是收回了点眼色,笑眯眯看着季茉,啧啧摇头赞叹道:“果然是个美人。艳遇,你还真是有眼光,漂亮的留着自己死也不拿出来。我说上次你脖子上的牙齿印就是出自这位美人的口吧。”
一声“艳遇”,让晏熠的脸黑沉了几分。狼性般的危险的眸子微眯,冷不丁的让嬉皮笑脸的郑蒙泽打了一个寒颤,立刻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看似老实,眼睛却一直在季茉身上打转。
“你来干什么?赶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晏熠的声音很不友好,甚至很冷漠。
他这态度,季茉的脑子里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和医院里那个强迫她的男人相重叠。不过随后又摇头否认。怎么可能这么巧?况且也不是那么像,那个男人完全是冰冷危险的,他带着嗜血的凶残。
这个男人,好色下流,偶尔也流露出锋芒,但还是不够。
郑蒙泽噘着嘴,示意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晏熠拿起一个抱枕朝他扔去,“不说就滚!”
“哎呀呀,我说我说。不过……”他瞟了一眼正盯着他们的季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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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本文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爷会继续更的。
023、正事
季茉当作没有看到那一眼,她落落大方的坐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径自剥起了橘子。这是她的房间,她没有追究他们擅自闯入已经很和气了。没理由他们谈私事让她避出去吧。
要么就不说,要么就滚。她对其他人可以和善,唯独对这两个人,她不会给半点好脸色。
“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晏熠挑眉,棕色的眸子浮现出一抹温柔。
他从那张冷傲的脸上看到了故意,她以为他们会说什么惊天大秘密,故意坐下,如果他们不希望她听到,他们就会走。
得意的勾起唇角,真走了,他还追什么人?
郑蒙泽被他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不是他要咬文嚼字,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这话里的猫腻与不妥吧。
缓缓的看向对面的女人,果然她也有些懵了。剥皮的手停了下来,那双明眸抬起,秀眉微蹙,一副愤怒的样子。
季茉再一次体验到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咬着牙,腾的一下站起来,将手里的橘子直接丢向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冷哼一声,就甩门进了卧室。
如果她不走的话,她就真的不是外人了。哼,她跟这种连东西都算不上的物种,多看一眼都欠奉。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郑蒙泽的身体跟着一抖。他木讷的转过头,对身边悠然自得的男人缓缓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高招。不过你逼的人家看都懒的多看你一眼,这样,真的能追到她吗?还有啊,你在外面的花名,但凡一个好女人,都会避之若浼。”
晏熠脸瞬间一沉,狼一般的锐利眸子如刀子一样扫向有些幸灾乐祸的男人。
郑蒙泽立即闪到一边,“你可别这么看我,谁叫你好好的晏二公子不当,偏偏要当个花花公子,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够了!”晏熠打断了他的话,“说正事。”
郑蒙泽撇了撇嘴,真是任性!小心翼翼的挪到他对面坐下,伸手就要去拿他手上那个橘子,却被他一口放进嘴里,嘴鼓的像个青蛙一样,冷眉冷眼的瞪着他。
“幼稚!”郑蒙泽气馁的翻了个白眼,这才正色说道:“我去查过,古媗打捞起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海水泡的面目全非。送去火葬场的时候,身边只有池希文一个人。就连给她整理仪容,换衣服的事都是由池希文亲手做的。”
“所以,她的尸体也没有让法医检查过了。”晏熠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沉着冷静。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
郑蒙泽点头,“没错。池希文给的交待是古媗一直很注重外界对她的印象,他不希望她死后难堪的模样留在人们的印象之中。所以,他不让任何人见古媗的遗体,就火化了。”
晏熠眯起了双眼,手指轻轻的敲着大腿。低吟道:“他迫不及待的火化了她的尸体,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怀疑她并非失足溺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