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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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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妈妈应该从没后悔过吧,她为你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我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是我也不会看不起她,我只会觉得她很可怜,不过还好你没有忘记她,也算是安慰她在天之灵了吧!”见着裘院长面露哀伤程橙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道:“找我什么事,说吧!”
  “这次我回国,主要是想让你去美国接受治疗,我的一个医生朋友已经研制出了怎样治好瘢痕的方法,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机票已经订好了。”裘院长定定神,从哀伤中恢复过来凝视着程橙道。
  “是吗?”程橙不信,蹙眉道:“那么多医生都说没得治,怎么,又能治好了呢?”
  “只能说明哪些医生和我一样是庸医罢了,请你相信我,美国的医学技术比国内好的多,所以……你必须得答应我,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女儿看待……”
  “等等,请别这么说,我姓程!”程橙插话,强调道。
  裘院长顿了一下道:“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好,我相信这也是你母亲的心愿!”
  “你是说叫我换肤吗?”程橙看着裘院长,一脸沉重并没有欣喜。
  “你身上的这些瘢痕是因为你母亲在怀着你的时候曾经摔过一交,那个时候你们都差点没命,不过还是给你的身体造成了伤害,后来在你发育的过程中就结痂成为了瘢痕,再后来你出生后由于你的情绪波动很大引起内分泌失调所以总会引起炎症发作,一发作就奇痒难忍,如同快死去般。而这些都可以治好,听说你这几年也没再发过病,所以我有信心你的恶病一定能治好,可以说这几年来你都没发病就是瘢痕留给你的隐性的疼痛记忆已经没有了,所以现在只要在彻底的检查对症下药,一定没问题的!”裘院长言之凿凿地说,信心十足。
  “可是我大好的青春已经没了,如今才去治疗换肤有什么用?”程橙略带伤感道。看着从花架柱子上流下的雨水,如同看见自己逝去的青春。
  “不,程橙。你听我说,”裘院长,按住程橙的双肩道:“你还有更加美丽的人生,你不可以这样沮丧,跟我去吧!人生的路还长得很呢!”
  “可是……”程橙垂下眼睫,沉思,然后抬头,“要是治不好呢?”
  “不可能!”裘院长很肯定地答道:“如果没有把握我大老远跑回来做什么!已经有和你一样的病人康复出院了,你绝对也是其中之一。”
  程橙又垂下头,似乎在郑重地考虑裘院长的话。
  是呀自己前半生都被这些伤痕牵绊,如果真如裘院长所说能够治好那么除了美观外至少也能让母亲不那么内疚吧!而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吧!
  裘院长静静地注视着她等待着做出回答,雨声由大变小,程橙终于仰起头来,恳切道:“裘伯伯,我听你的!”
  “好!”裘院长在程橙肩头重重地打了一下,笑逐颜开。
  程橙也笑了,想起被萧安堵回去的话,笑容又黯淡了下来。记得他曾经说过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捆绑自己而他却从没介怀过。似乎还说过,只会心疼有这些缺陷的自己,而不会介意。可是,如果真以这样的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他还会这么说吗?即使不说自己也会找个洞藏起来吧!
  这就是现实,太残酷了!
  程橙苦涩地笑了笑,在看了看夜空,问道:“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早的飞机。”
  “好!今晚就收拾收拾明早我们就走!”程橙望着裘院长道,目光坚定。
  回到屋内,程橙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秀平同时打电话告诉了觉明、顾风和田田,接着再发了封邮件给公司领导,然后收拾行李,万事具备只等着天一亮就走人。

  魔盒被打开

  昨夜一场大雨浇湿了这座城市,却没有洗净天空。天空低沉得厉害吸饱了水的云朵悬在头顶好像轻轻一触碰就会挤出水来,大块大块地盖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像结痂的伤口,磨不去,消不散。
  最后看了眼这座城市的天空,关闭所有的通讯物件,靠着椅背,等待着飞机振翅划破长空。
  萧安驾驶着车,心情烦躁不安地驶向程橙家,在临近那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心跳得厉害,难受无比,胸口一滞把着方向盘的手,有些不稳。
  车下车,走进小区,站在楼下,仰头望着最顶层的阳台,心烦意乱。坐在早已被水浸湿的木椅上,焦躁地撅着身子,咬着手指。面前的小路上过往的人,去了又回,可是没人喊他的名字,没有,他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天空暗了下来,如同黑夜,大雨即将倾盆,可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只要一动,心中的期望就会落空。自己已经拨了无数通电话可是都没有回应,发出去的讯息也石沉大海,他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深谷,那里了无人烟,所有的声音都只是自己心中的呼唤。
  “萧先生!”提着一大包食品的秀平站在远处喊道。送完程橙后孙便去了超市。
  萧安直起身子,怔了一下,睁大眼望过去,失望无比。
  “你是在等程橙吗?”秀平走进,看着他眼中的失望心中了然,程橙并没有告诉他。
  “她……在哪?”萧安沙哑的声音脆弱无力,脸色也苍白得厉害。
  “出国了……”秀平说得很轻,蹙眉看着担心地看着他。
  “出国了?”萧安呆呆地重复了一遍,踉跄地站起身来,用手撑着椅背,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在睁开眼的眼的时候,热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他拽紧了拳头,艰难地说道:“哪里?她去了哪里?”
  “美国。”话音一落雷声大作,天边一条明亮的闪电照得人支离破碎。
  “美国!那么远!她真舍得!为什么?”萧安睁着饱含泪水的看着秀平,心真的好痛,哽咽地吼道:“为什么我回来了她却要离开!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不可!”然后喘着粗气大喊一声,跌跌撞撞地往停车的方向跑去。
  脑中浮现出昨晚程橙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样子。听见她说,给我点时间,我……
  她应该是要说也喜 欢'炫。书。网'自己吧!真是傻瓜,果然是这样!是自己伤了她的心,所以才不告而别呀!
  “啊……啊……啊……”萧安双手抱住头,不要命地撞向车身,哭喊道:“为什么不让她说完,为什么!如果你也爱我又怎么舍得离开我,啊!啊!啊!该有多心痛呀!”
  秀平吓坏了赶忙扔掉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
  “萧先生请你别这样,你……”
  “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找到她?”萧安放下手抓住秀平双肩摇晃,双眼通红如同那里面流着的不是眼泪而是血。
  “我……我给你地址,放开我好吗?”秀平被吓得不轻,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
  “等等!”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渣尘,吹走一切可以带走的东西,包括人的心跳、体温。
  “贝特曼!”两人惊讶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人,萧安霎时提高了警惕,松开手,转而愠怒地看着来人。
  “哼,”从后来又走出来一人,青涩的脸上带着不屑,饶有兴致地看着萧安惊愕的脸,“还有我,程浩然。”
  “你是谁?没想到贝特曼居然找了这么个小子来充当挡箭牌,真是越来越低级了!”萧安勾起嘴角嘲弄地看着他们,脸上满是轻蔑。
  “哈哈哈!”贝特曼大笑两声,把手中的资料袋,抛给萧安,冷哼道:“萧总麻烦你打开看看吧,究竟是谁低级!”最后几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浩然站在旁边表情完全没有十几岁少年的稚嫩,反而让人觉得比他身边的贝特曼更加老练城府。
  萧安看了他一眼,不假思索地捡起地上的资料袋,绕开线条,抽出里面的一张,一看之下居然是一张八年前的报纸,只见那上面一条小方框内写道:本报讯,凌晨四点五十分,在北环高速路出城方向发生一起货车撞击出租车的交通事故,造成一人死亡一人受伤,具体事宜警方正在调查中。
  萧安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疑惑道,不对呀,时间地点都不对,出车祸的是谁?他们想干什么?
  于是拿着报纸朝他们挥了挥,喊道:“你们拿这些陈年的报纸给我,当我是小孩子想戏耍我吗?”说着把资料袋扔到地面。贝特曼和浩然互相对望了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不为所动。
  萧安咬咬牙,不想再与之争论准备上车。蓦地,眼角瞥见从资料袋中滑出来的东西。萧安立马蹲下身子,拾起来一看,霎时像触电般扔掉手中的照片,恐惧得跌倒在地,后退了几步。记忆中仿佛有什么正在苏醒,可是究竟是什么呢?头好痛,好痛!萧安挣扎着站起身来,连退几步不敢靠近那堆散落的资料。
  风势越来越来,天空也变成更黑,有种硫磺的味道。
  怕被风吹走,秀平屈身,欲捡起地上的资料。
  萧安挥着手惊恐道:“别捡,不要碰!”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眼前,想让自己逃离内心的窘境。
  秀平还是拾起的资料袋,不明地看了眼萧安,然后仔细地看着那张令萧安如此恐惧的照片。这是一张从报纸上剪下的照片,上面是车祸造成的惨况,只见被撞坏的出租车车门打开着,驾驶员的头穿过了车门的玻璃窗,一只手掉在地上,双眼惊恐的睁着,已经死亡;照片的另外一部分轻薄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已经昏迷双腿血肉模糊的少年。
  秀平觉得奇 怪{炫;书;网},为什么萧安会被吓成这样,这样的事故电视上经常播放,不至于呀!
  于是她又翻看了一下,其他的资料。
  居然有电话通讯记录,还有汽车加油的记录,出行记录,不仅如此居然有像口供一样的纸张叠在一张光盘上。
  秀平抽出来一看,只见上面的血手印还是新的,不过那些上面的话,却像被掩埋了很久魔盒重建天日,发着既古老鲜亮又邪魅的光。
  “凶手!”秀平抖着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上面的文字,脸色阴震惊而苍白,秀平抖着手拿起那张写满如同口供陈词一样的纸,对着萧安吼道:“你是凶手,是你派人杀了他!”
  萧安瞪大了眼,看着扬在眼前的文字,内心彻底的跌入了黑暗,身体顺着车身倒在地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是把路帧变成残废的罪魁祸首,即使自己如此的嫉妒他,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
  自己真的是这样残忍的人吗?
  难怪橙子不肯接受自己呀!

  好梦不再来(一)

  美国科罗拉多州柯林斯堡
  这里一年四季气候宜人,风景优美,不仅如此这里文化交通都很方便,更重要的是,在这里生活的成本比其他的城市小得多。尽管如此程橙还是会三天两头的拿一些自己的手绘作品放到画廊里头叫别人替自己卖出去,这样不仅能交到好友自己也赚一笔小钱。
  她到这里已经半年了,从最先的体检到后来的制订出手术方案再到手术后的三个月里,程橙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其间的费用裘院长偷偷的交了,后来出院了在裘院长的安排下来到了这里。
  在这里虽没什么熟人,但这里的华人也挺多的,都很好客,不远处的一家中餐光是她经常去光顾的地方,餐馆的装潢竭尽奢华,用了很多的红还有很多的黑,不然就是金黄,纯粹的中国特色,老板娘是湖南人,以前是搞艺术,后来交给了她同样来 自'霸*气*书*库'湖南的企业精英老公,随他来到美国,经营餐馆,生意红火,五年不到的时间久已经有一百家分店了。
  程橙从广场那边回来,看了看“回头想”的餐馆牌匾,走了进去。
  “冰糖湘莲,栗子蒸鸡,金钱鱼嗯再来份腊肉饭打包,谢谢!”程橙说完,服务生离去后自己则在别过头看着外面的马路,现在已是四月,对面住户的房上垂下一片或金黄或粉紫的小花,马路上的树木也清新的让人怜爱,风中有一股清凉的味道,如同这里活跃又不失文雅的气氛,让人不想离去。
  今天程橙穿了件灰色的薄毛衣里面套了件白色的衬衫,粉红的棉质围巾,头上戴着俏皮的鸭舌帽,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像个大学生,如今处在休假中她也化妆整个人清爽无比,皮肤自然地透露出光泽。静静地坐在那里让进入餐馆的其他食客不由得也多看上几眼。
  拿着打包好的食物往回走,踩在方格型的街道上,神情雅意,脑中的一切凡尘俗事似乎都能抛开。
  穿过一条满布绿树的街道,程橙现在的家就到了,两层的欧式建筑,其间有个小花园被原来的主人种上了小草支起了秋千,牵牛花爬了满栅栏,隔壁家的石榴花越过栅栏让这小小的花园更添了几分活力。轻轻地打开栅栏,越过红砖铺就的小路来到房门,突然一只白色的小猫跑到了她脚跟,程橙笑了笑,并没理会它,而是取出钥匙打开门,垮了进去,带她要关门的时候却听见一个声音从栅栏外传来。
  “姐!快来开门呀!”一个穿着鹅黄色毛衣,土黄色休闲裤的小伙子站在栅栏外,手提褐色皮箱,面露喜色的看着自己。
  “浩,浩然?!”程橙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这件事就连觉明他们也不知道到呀,难道是父亲告诉他的,裘院长更不会说了,这是答应来这里的条件,就是不告诉任何人除了父亲,如果都不是,他怎么会来这里的呢?怎么找来的?
  不管怎样她还是很高兴的,手中的食物随便一放就出去,打开栅栏,把浩然迎了进来。
  “哇姐这里真美,刚才我倒后面看了一下,我发现后面的树木更加绿荫,我想到了秋天肯定美得没话说,好想和姐一起住在这里哦,一起看那些叶子变得金黄。”浩然开心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橙。
  “好啊!”程橙也没多想便应承了下来。
  顿时浩然大喜,扑上去搂住程橙几乎要跳起来。而程橙侧全当他是因为刚见到自己太高了,也抱住他,笑着。
  “啊,吃饭没有,家里什么都没有,”程橙在浩然怀中探起头来惊道,然后又急道:“如果很饿的话,姐刚买了你先吃着,我现在就去买菜……”
  “姐!”浩然嘴都要笑歪了,凝视着好想做错事一脸苦恼的程橙,“不我不要别人做的,姐,我要吃你给我做的!”
  “好好好!”程橙连忙点头,“你喜 欢'炫。书。网'吃什么?别太难得哦!”说着笑了笑。
  “嗯!”浩然故意装作很严肃地想了半天,不时轻轻地看向一脸焦躁生怕他出什么难题的程橙,就是不说。
  还是程橙忍不住了,说道:“不然这样吧,姐给你做最拿手的怎么样?”
  “好好!”浩然举双手赞成,连声叫好,脸上笑容比这春日的阳光更加的灿烂,让那开得红火的石榴也不仅低头甘拜下风。
  程橙愣了一下,也笑了。连忙跑去开了门,让浩然进屋,自己则跑到楼上取了钱,又慌慌张张地跑下楼来,嘱咐道:“浩然你就在家里等姐姐,姐姐很快就把才买回来,你也可以先到我房间去休息一下,等姐姐做好了再叫你,对了我的房间时最里头那间,先去休息吧,等吃过饭了再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姐,你着什么急呀?”浩然心笑嘴不笑的走向她,正色道:“我要跟你一起去,我才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呃!好吧!”程橙看了看浩然,也没说什么拉着浩然关了门就跑了出去。

  好梦不再来(二)

  一小时后,桌上摆上了红酒,和具有中国口味的菜肴,土豆烧排骨,肉末茄子,芋儿鸡,酸辣白菜,还有一篇香脆的点心美人蕉(外面是豆渣做皮里面是豆腐做心,外焦里嫩。)撒上香料,蘸上甜美或香辣的酱料让你回味无穷。看着浩然不可置信的眼神,程橙暗笑从微波炉里端出已经烤热的从餐馆买回的菜,放到桌上,说道:“也不知道姐姐的手艺有没有回潮,你先尝尝呀!”
  “嗯!”浩然用勺子在每碗中都取了一点放入碗里,然后拿起筷子,一点点放入嘴里细细品尝,很享受地直点头,连声称赞,“嗯,好吃,太好吃了!感觉自己还在国内,哈哈。”
  程橙也笑了,坐下,把那碗冰糖湘莲端到面前,道:“那些菜都是你的,姐就吃点这个和鱼就行了!”
  浩然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似乎知道她的意思,大快朵颐起来,连吃了五碗饭,把这些菜都消灭了才捧着肚子道:“这还是第一次吃到姐姐做的饭呢,感觉真幸福!”
  程橙看着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好吃就好,姐姐看着也高兴,以后你要吃什么就叫姐弄给你吃,不过别太难哦!”
  “嗯!就算每天都吃这几样我也不会腻!”浩然拍着肚子眼中盛满笑意道。
  程橙对他的话笑笑不做回应,起身准备收拾桌面,浩然却抢先伸出手,道:“姐,这个洗碗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程橙愕然,在她面前的可是有钱人家出来的贵公子呀,居然会洗碗,笑了笑,让浩然收拾去。
  程橙走到客厅把电视打开顺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是爸爸告诉你的吗?”
  浩然听罢沉吟片刻,回过头来,朗声道:“是呀,就是爸爸跟我说的。”
  “喔,爸爸也真是的!居然这么放心叫你大老远的一个人跑来看我,要是你出个什么事那怎么办呀!”程橙蹙眉道,手按着遥控器,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调着。
  “姐,我是大人了,况且我早已独立生活很久了,只是姐姐不知道而已!”
  “是嘛!”程橙有些惊讶朝厨房的方向望去,又回过头来,低喃,“
  怎么会这样?”
  听见厨房消毒碗柜被开启的声音,程橙回头一看,浩然已经走了过来。见着他程橙轻轻一笑,道:“果然很熟练的样子呀,自己经常做吗?”
  “是呀,这三年来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程橙看着他,懂事又成熟的样子,眼中一酸,低下头。好半天才问道:“为什么要离家,你舍得你妈妈……”
  “姐,我说过了那里不适合,我想要一片自己的天地,现在见到你感觉真好!”浩然俯下身来,笑道,脸色沉稳冷静。
  程橙皱了皱眉,没在说什么,看着这样的浩然有些陌生让她猜不透也捉摸不清,既然他来了就留下来吧,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再过半年,康复期就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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