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论宠物萌翻直男的可行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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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想也很正常,太子和曹家经营了多久,手里所把持的人脉、资本等哪里是简单能说明白的?脚本中太子顺利被废本来就不符合逻辑……更何况,太子若无这些势力,又怎么可能在日后荣登大宝,缔造一番盛世呢?
韩沐越想越兴奋,这种窥|探到史书中没有记载的细节的满足感对于一个历史爱好者来说就像夏日的一杯冰镇柠檬水,从头爽到了尾。
直到他的头被一只大手抬起,某人闲闲道:“听到了不该听秘密,可是要灭口的哟!”
韩沐怒目:欺负一只萌萌的小狗——合适吗?
第17章 太子的小奶狗(7)
小狗恼羞成怒,故技重施狠狠赏了太子一爪子,跳下他的膝头一溜烟儿跑了。太子不但不怒,反而老神自在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来慢悠悠地品尝。没过多久,刚刚奔出去的某只找不到出去的门,不得不又奔了回来,朝着他愤怒地呜呜叫。
他扑哧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不计前嫌地抱起那只蠢狗,用眼睛和它乌溜溜的眼珠子对视,含笑道:“好蠢。”
他又得到一爪子的赏赐。
韩沐快要气死了!哪怕作为一条狗,那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能被对方嫌弃“蠢”呢!曾经的他也是全国奥数小能手好不好!更别说了,屋里还有其他人在,太子怎么就能、能这样欺负他呢?
立在一边刚刚看到太子逗弄小狗已经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垂下头去的太子心腹们:“……”
让、让他们缓缓,缓缓!
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一向洁癖的太子毫不嫌弃地将那只脏兮兮的小狗抱在怀里,笑的那么灿烂、灿……烂……哦,真是见了鬼了!为何他和那只狗说话的语气如此温柔,为何他被那只狗赏了一爪子之后不但没有发怒反倒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还是我们的见识太少?作为朝廷中流砥柱的各位大人忍不住扪心自问——在他们不知道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太子身上了吗?
被大人们炙热的眼神看的极为不自在的太子皱眉:“各位都先回去吧。”杵这太碍眼了。
闻言,立在太子身边早已对这样的画面麻木的赵全如梦初醒,低着头走到屋子东边角落,那里有一盏金丝楠木为座底的琉璃灯,赵全用极快的手速在墙上某两处按了两下,接着,轻而易举地转动座底。随着他的动作,西边的墙上出现裂痕,一道门从墙上打开了。
除了已经被惊呆的韩沐以外,无论是太子、赵全还是大臣们对此都很淡定。赵全带着恋恋不舍的几位大人率先走了出去。等到他们离开,太子亲手将机关复原,转而走向另一面墙,按下手印之后又打开另外一扇门,而后抱着傻乎乎的某只走了出去。
这扇门通向的地方,是太子的书房。
韩沐面无表情,内心已经虔诚地给古代人民的脑洞和实践能力跪下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密室竟然联通着两个出口!他忽然有些后悔刚刚被侍卫从另一个出口送进去的时候没有好好观察了!
书房的灯已经熄灭了,月光从窗棂中探进来。赵佑祉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上弦月,低头再看一眼怀中的小团子,原本惨白凄清的月色,莫名的温柔了起来。
而此时,沐浴在同样一片月色中的诸位大人和大太监赵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大人们一脸八卦,赵全有些胃酸,苦着脸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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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党小会开完不久,边关就又起了变化——庄妃的哥哥,庄简副将在酒后骑马时,从马上摔了下来,当场去了!
消息刚刚传到京城来,庄妃娘娘二话不说便拉着十皇子往保泰殿前一跪,哭天喊地说其中有隐情,请求皇上明察此事。除了苦哭哭啼啼之外,庄妃娘娘居然不忘正事——将一切可能的嫌疑往太子身上扯。
听到小太监传来的庄妃的话,皇帝直想堵住那个蠢货的嘴——他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竟觉得这个女人聪明,觉得小十可堪造就?!
哭诉就哭诉,扯什么太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曹广的死和庄简有关?
“拉回去,让她待在锦绣宫中不要出门。”皇帝咬牙切齿吩咐道,等小太监要出去传话,他又改了主意:“朕亲自去!”
明明很不得将庄妃这个猪队友塞回她娘亲肚子里重造,皇帝此刻却不得不忍住这样的冲动,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安抚道:“爱妃莫急,朕一定派人好好调查。”说罢,粗鲁地将人拉了起来,捂住她的嘴让人送回去,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
太子得到庄妃哭诉的消息的时候正在给小狗洗澡,用大大毯子裹住湿漉漉小狗,缓缓擦拭白色的狗毛毛,动作温柔极了,说出来的话却异常森然:“别急,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韩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某人见状,将它抱在怀里,佯装用自己的体温为对方取暖。
好戏很快便上演了——在收拾庄简遗物的时候,竟发现了他和西齐来往的信件!那信件白纸黑字,从头到尾都在诉说庄简是怎样将己方的军事机密透露给对方,而造成对方数次“巧合”大胜的。
除此之外,其中还有详细的“如何弄死战神曹广”的详细攻略——证据完整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后,奸贼庄简的内应李余被找了出来,与此同时,主帅曹广为小人所害的说法已经传遍整个军营了,一时群情激奋,在小将朱因、赵四铁的带领下,三万将士同写血书,联名要求朝廷将诬陷敬爱的曹帅的贼人绳之以法。
此时已经没有人关注庄简是怎么死的了。自从消息爆出来之后,庄简原本应该运回京城的尸体被扣留在了军营,九月份的气温并不低,那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了恼人的气味来,但仍然有不少士兵偷偷溜去往上面吐唾沫。
狗贼!
远在京城的皇帝也觉得自己脸上被吐了唾沫,看着摆在他面前的证据和血书,脸上火辣辣的疼。
娴于骑射的将军无缘无故的坠马而死,死后有轻而易举地在其遗物中找到通敌信件——他要相信这里面没有什么隐情他就是棒槌!
更令人恼怒的是对方的态度——完全不在乎别人看出什么,或者说,对方故意想让别人发现。这样的做法,说的好听自信,说的难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坏事也干的如此心安理得,明摆着有所依仗,笃定他就算发现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简单、粗暴,却异常的有效。
皇帝气着气着就笑了,他发现自己的确还不能拿对方如何——至少现在不能。不但不能戳破这个谎言,反倒要帮着将这事情圆回来。
这个太子……这个太子!
叫来门外的太监,皇帝铁青着脸道:“传朕旨意,罪人庄简沟通外寇,叛国求荣,诬陷功臣。朕痛之入骨,恨不能平。特赐庄氏一族满门抄斩!赐锦绣宫庄氏白绫,皇十子由翊坤宫德妃抚养!”
旨意下,满朝皆惊。
第18章 太子的小奶狗(8)
自从上次韩沐摸去太子党开小会的密室之后,太子开会就不再避着他了。所以密室中经常出现这样一个场景:太子和大人们讨论足以动摇一个国家根本的大事情时,会有只有纯白的小团子在一边跑来跑去,等他们讨论到能引起他兴趣的时候,小团子还会停下来,端端正正地蹲在椅子上,抬起头老老实实听他们讨论。
诸位大人对它的感觉已经从惊讶好奇过渡到见怪不怪了。其实,虽然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大人们还是很喜欢毛茸茸又乖巧的小团子的,只是每当他们和它亲近,比如摸摸它的头时,某人总在一边冷着脸咳嗽后,诸位大人们也就不好意思再逗弄它了——尤其是某人在场的时候。
然而作为人见人爱的团子,韩沐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美丽。他发现脚本的剧情,崩了!
在脚本里,太子在灵堂被庄妃陷害于皇帝的小妃嫔有染,并且当场被逮了个正着,之后一切事情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往坏的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在这个世界里,太子犯了一种被摸就会吐的病,那日当场吐的小妃嫔面色发白!捉奸没捉成,反倒是太子狂化了,一顿板子打下来不但熄灭了庄妃的熊熊气焰,还让皇帝正视这个与往日不同的儿子,反倒因为迟疑而没有刷下限继续对太子捅刀。
接下来又是太子了。干净利落的弄死庄简,用通敌书信来转移各方对庄简死因的关注。而作为关键证据的书信,经韩沐偷听得知,那书信竟然是原件!因此无论怎样检验和狡辩,哪怕上述程序显得荒谬,结果都只有一个——庄简的通敌之罪铁板钉钉!
到了这一步,太子一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就是要逼着皇帝表态:是自断臂膀保全自己,还是自断臂膀保全自己?!
皇帝在这时已经无路可退了。确凿的证据加上边关将士的血书已经摆在了他的案头,包庇,便意味着和曹广调|教出来的、代表着东赵未来的潜力小将们离心,代表着他珍视一辈子的名声扫地。断,只需要杀掉庄氏便能暂时平息太子一方的怒气。
而作为一个将祖宗江山和事后名声摆在一切之上的皇帝,没有选择!
这就是太子造出来的“势”——势已成,就算天子,也由不得自己。比起庄氏上不的台面的传播流言、拿内宅关系做文章、暗杀等方式来扳倒对手,太子的格局和手段直甩他们八条街还不止!
更重要的是,太子的队友实在太给力——很早之前已经发现异状的曹广曹帅,并没有放掉任何可能的疑点,虽然最终还是不小心死在了庄简的暗算之下,但正因为他留下的许多线索,太子才能如此快速的取得关键证据。除此之外,作为军中名帅,曹广“战神”的名声一方面来自于极低的败率,另一方面来源于其对手下将士大力的培养和提拔,他所培养起来的小将在他死后撑起了东赵的半片天。
与之相比,庄妃的队友,皇帝陛下,在坑死队友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朝对手递来了橄榄枝!
韩沐有些看不懂:还能不能痛痛快快的撕一场了?而且,你们不撕的话,我要怎么完成任务啊摔!
皇帝被太子虐过之后,就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什么奇珍异宝都往东宫里送!那一幅好爹的样子,让韩沐看了都牙疼。比起殷勤的皇帝,太子对此倒是很冷淡——虽然弄死了庄氏,但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蹦跶呢!碍于各种原因,他现在暂时不能弄死他爹,但也不想看见他那张令人倒胃口的嘴脸啊!
皇帝却委屈极了,他之前之所以想要弄死曹家,一方面怕曹氏势大弄权,见太子柔弱而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另一方面,还是太子平日专注于功课,参政之后又专注政事,安分的不像一个太子,往日只当他才干不够、性格也软,起初庄妃那般挑衅他也没见他有什么表示,还当他不是这块做储君的料。
可谁知道,表面上乖乖的兔子,谁只扮猪吃老虎的狼崽呢!皇帝心里不是个滋味——若他早日发觉太子有这才干,若是他对曹广的人品有进一步的了解,他吃饱了撑的多此一举!
皇帝的心思赵佑祉也能猜出七八分来,只是对方越是讨好自己,自己越到愈发看不上对方。
早干嘛去了?不爱护妻子,不亲近儿子,暗自脑补大舅哥要侵吞自己家产,于是先发制人联合自己的小妾把妻子一家杀个精光,等到事情败露了,又将小妾推出来平息儿子怒火,末了假仁假义地将自己的自私、刻薄、势利归集到保卫祖宗江山上!
求放过祖宗!他们说不定已经在黄泉之下哭晕了!
这人啊,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诚不欺我!
反正有这么一个爹,赵佑祉觉得自己真的是够了。但某个讨人厌的东西还老是往他身边凑,端出亲爹的架子来要给他选太子妃!
选什么太子妃?若是某个小家伙能成精变成人,他绝对毫不犹豫、立刻就娶!其他的?见鬼去吧!
“朕往日做错了许多事,忽略了你,也愧对皇后。但如今她去了,咱爷俩还得好好儿活。你如今年龄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所谓先成家,后立业——朕要等你成亲之后,才放心把赵国这担子交给你啊!”说完把已经去世的皇后拉出来,“你母后也在天上等着你成亲呢!”
赵佑祉在皇帝面前已经完全不装了,他漫不经心笑道:“父皇,母后的孝期还没过呢。”
皇帝讪讪,他打哈哈:“可以先定下来……”
“父皇,你不相信赵姬的说法吗?”赵佑祉打断他,“她说的对。”
皇帝像是被打了一拳头,喃喃道“朕以为,是庄妃诬陷。”赵佑祉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蠢,“赵姬是庄妃的人没错,可是她的话,却也不错。”
“儿子,的确无法与女子行敦伦之事,自然也就不会有下一代。”
如果说皇帝刚才的反应还是有些表演的成分在的话,现在的震惊就已经是情真意切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儿子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儿子,废了。
他已经不年轻了!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他下去之后要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太子的会心一击还没结束呢,之间他笑的有些甜蜜:“就算儿子身体康健,却也不会娶些无关人等。儿子已经心有所属,哪怕碧落黄泉也不能辜负!”
还没从上一个打击中走出来的皇帝麻木问道:“哦,谁啊?”
太子抱起在一旁僵直的某只毛团子,露齿一笑。
——妈妈呀,我的儿子不但是断袖,他、他还是个神经病!
皇帝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了,韩沐仿佛看到了他快要见底的血条!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同情对方,来自某人的攻击便已经到了!
抬起小狗的头,太子感叹到:“你不傻啊!”
什么意思?!韩沐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为什么你不能变成人呢?是因为道行不够吗?”太子作势要吩咐人去找天才地宝帮助小狗成精了!
“旺旺旺!!”你特么是逗比吗?
看见某只炸毛的小毛团,太子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它抱在怀里揉搓,笑到眼睛里生出潋滟的水光来才停住,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小狗的脑袋,他一本正经道:“好好修炼,我只能等你六十年了。”
韩沐无言以对,他想去抓烂那个该死的话本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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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是被废了——或许更恰当的表述是“太子辞职不干了”。
官方原因是“身体虚弱”,需要在清净的环境中静心调养。不知道赵佑祉到底怎么和皇帝的交涉,没过多久,赵佑祉连同东宫里受重用的十几名内侍搬到了皇宫东北角的清宁宫里。这座宫殿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皇帝的保泰殿而靠近宫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进去了。
韩沐却非常喜欢这里。和雕栏玉砌、精致华美的东宫来比,清宁宫显得有些简陋了,但它也有它的好处——空间非常大。除了生机勃勃的杂草和野花以外,宫殿一角还生长一大片竹林,微风吹过的时候发出簌簌的响声——那是自由的声音。
这一切让韩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第一个世界,在青壬峰上,也有这样一片竹林。
韩沐莫名其妙就想家了。
而这个时候,一直身体壮如牛的前太子殿下被突如其来的病毒撂倒了。经太医诊断——是时疫。
赵佑祉发烧三日不退,照顾他的内侍也接连病倒,为了防止疫情扩散,刚刚住进人的清宁宫被封,方圆百米无鸟兽,仿佛被抛进了真空中。皇帝除了问过太医几句之后再也没来探望过,而冒着生命危险替赵佑祉诊治的太医已经下了结论。
——明日若烧还不退,便是不成了。
第19章 太子的小奶狗(9)
诊病的王太医在不久之后便病倒了。除去洒扫的杂役,赵佑祉从东宫带过来近身服侍的仆从,只剩下赵全一个人了。
往日时刻他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有凝重。熬药的小内侍病倒了,他立刻接管了熬药的活,将陪着赵佑祉的任务交给了毛色有些暗淡的韩沐。
心情的焦虑和身体上的精疲力竭让这个昔日东宫大总管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忍住翻涌的疲倦叮嘱韩沐:“太子殿下就交给你了。”
韩沐抬头,一眼就望进了对方满是信任的眼眸中。狠狠点点头,端端正正地蹲在赵佑祉床头。
赵全有些欣慰地笑了一下,转身又去忙了——除去太子按时服用的汤药,他还需要为病倒的其他人熬药。
为了防止病气扩散,赵佑祉所在屋子的门窗紧紧地关闭着。不通风,屋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韩沐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跳上了摆置在窗边的美人榻,伸出爪子艰难地打开窗。
随着窗扇被推开,习习凉风窜进房间。韩沐回到床|上,趴在枕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昏迷的赵佑祉。
快醒来啊!
小狗伸出爪子戳了戳赵佑祉的脸,对方却不像平日那般伸出手,笑着将调皮捣蛋的它搂进怀里。小狗忽然有些伤感。
躺在床|上的赵佑祉此刻也不好过,他仿佛被丢入一口煮沸的水锅里,沸水携带惊人的热力朝他涌来,难以承受的灼痛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想挣脱,想从这人间炼狱中爬出来,但他的身上仿佛被谁绑上了铁链,动弹不得。
他想要放弃,想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沉入锅底,想对这酷|刑妥协——就当他快要滑入灼热的深渊时,一阵清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热意瞬间消散。
伴随着这缕奇异的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飘了起来。不一会儿,来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山顶上,坐落着一个小院。
赵佑祉有些疑惑,在这样高的山上,竟还有人家?他不由自主地向前飘去,小院大门自动打开了,他不由自主地飘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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