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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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现在不是有句话叫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么?”躲闪着帝鸿懿轩那幽邃的眼光,马娉婷眼眸微垂,声音清浅得有些飘忽,“当一种疯狂的念头深入骨髓,当所有的信念都积聚在一处的时候,人所能爆发出的力量是可怖的,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有什么是不可以被牺牲的?又有什么是不能做成的?”
“丫头,似乎意有所指。如果心里有些东西太过沉重,说出来,让我和你一起分担,会轻松很多。”帝鸿懿轩伸手抚了抚马娉婷的脸颊,看着她明明心事重重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微疼。
马娉婷附上帝鸿懿轩的大手,突然抬头冲他一笑,“哪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一些零散的属于历史的碎片而已,真要我这时候和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可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也只是看见了这里的一些东西,脑袋里才会浮现出关于它的事情,也许这和我应承过星葶圣女的请求有关罢。”
如果换做以前,这些理由听在帝鸿懿轩耳中,就算他不嗤之以鼻,也会觉得太咋呼太神乎,但是经过了那么多无法用科学、用事实来证明的事情之后。帝鸿懿轩的承 受'TXT小说下载'范围可是拓宽了好几个光年。果然,在这世界上,比起人所掌握的东西,那些神秘的未知的东西更多一些。
“不要再继续停留了,接下来的鲛灯蜡烛由我来点亮,还是快点去到‘星洞’内部。估摸着,先我们一步进来的那些人也快到了。”马娉婷侧头看向黑暗地道的更深处,眼中有银色的光华一闪而逝。
道路深处。半路被黑袍老者赶上并解救,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到此刻满心惊惶的傅昀瘫坐在地上,就着活下来的八九个黑衣军人的照明,颤着手指指向地上那一滩滩在地上死状凄惨,浑身被瞬间吸干的黑衣军人的七窍中、身体里不断翻滚鼓动的黑色圆鼓鼓的肥虫,难以置信道:“这,这到底是什么?”
黑袍老者桀桀笑了笑,阴沉沉道:“这是南疆的一种尸蛊虫,用活人的心血养成,只需要养成一只母蛊。就能够繁殖分裂出无数小虫,它们最喜爱的食物就是活人鲜血。”
阴暗的洞道,暗淡的光线。一身黑色的老者,还有那嘶哑刺耳的声音,诉说的如此恐怖的话题,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的吟唱,“没有血液作为食物的时候,它们就会陷入沉眠期,身体也会干缩,陷入一种家私状态吞食的鲜血越多,它们长得就越快,可以从几毫长到几厘,从无足到有足,然后原本不会动的它们,便具备行动能力,能够自己奔跑着觅食了。
听说,被这种尸蛊虫吸血而死的人会十分痛苦,它们会从人的鼻孔、耳朵、嘴巴钻进大脑,先吸食脑髓,再从连接着脑袋的神经钻进人的七经八脉,迅速地将一个活生生地人变成一具干瘪的僵尸。
现在看来,传言果然不虚,甚至这些军人的死状很是凄惨,上将一下子损失了数十个兵士,还真是可惜。”
傅昀听见黑袍老者的话,心脏狠狠颤了几颤,但哪里管得了身边死了几个人,只要受苦的、死的不是自己就好,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些宝藏,“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应该是占星一族的秘密宝库么?”
黑袍老者的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脖子缓缓的慢慢扭动,几乎可以听见“卡擦”、“卡擦”的声音,直到被巨大帽檐遮住的脸庞正对上傅昀惊惶未定的双眼,“既然是宝库,当然会有守卫者,可是神秘的占星一族给千年后打着宝藏主意的来客所准备的‘礼物’,哪里会掉价的和普通墓穴的机关暗哨一样?
上将,此时此刻你怎么还不明白,想要做最后的赢家,当你踏入这神秘洞穴的那一步,就注定是浴血踏尸前行的,现在牺牲的这些人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
“你是说,你是说……”傅昀似乎有些听懂了黑袍老者的话,但却不敢相信,“接下来还有更可怖的东西出现?还会死更多人?”
“当然,”黑袍老者笑声桀桀,嘶哑而干脆,“为了得到最后的胜利,牺牲一些是值得的。而且,我从不认为,紧紧凭借上将你我的力量,能够轻松闯进这神秘的洞穴,刚刚想要让人打开这道通往地洞大门的上将,瞧瞧你带来的军人的满地尸身,应该已经见识到这里环境的险恶了。”
“那……你想怎么做?”傅昀瞥了眼地上那些被尸蛊虫吸食的干净枯瘪的只剩下一层皮的军人,心中犹有余悸,缓缓开口道。
黑袍老者等的就是傅昀的这句话,“很简单,就是等。等一个能够打开这扇大门的人。”
“谁?”傅昀反射性的问道。
“上将现在这么相信老头子我么?也不知道是谁冲进这地道之中的时刻直接我给落下了?”黑袍老者桀桀笑着,秋后算账起来。
傅昀想到自己的确是在宝藏大门开启的那一刻便匆匆进入,也压根不想和其他人分享这笔宝藏,有道是“侧卧之塌,岂容他人酣睡”,明明可以是只属于自己的,他为何要同这个不露真容的老头子分享。
然而。傅昀实在没想到着地洞之中的一只小小虫子都那么厉害,才吃了这么大个亏,损失了大半军力;现在看来,这黑袍老头子懂的可不少,自己带来的军人现在剩下的也只有身边这八九个,其中最得力的卫一,因为马娉婷的那番“挑拨”,自己也没办法百分百信任,最好是找个机会让他消失。不然他心底总是不踏实。
如此看来,他也只能暂时服软,再次和这个黑袍老头子合作一番,等到关键时刻,自己再另谋他法了。
脑袋滴溜溜地转了一阵,傅昀露出一个悔不当初的表情。语气也极度陈恳和悔过,微微弯腰道:“这的确是我考虑不周,看见马娉婷的援军到来那一刻又顿时慌了心神。才把老人家一个人丢下,还请您谅解。我想老人家肯在我损失军力之时出声点播傅昀,一定是心胸宽大地不计较傅昀的过错,那么,剩下的路程,就请老人家指路,傅昀一定听从。”
姿态放的很低,表意也很陈恳,黑袍老者拄着拐杖,静静站在傅昀面前好大一会儿。在傅昀腰都弯酸了的时候,才嘶哑着嗓子开口,“既然傅上将都这么诚心诚意地向老头子我恳求了。要是不答应,那就太没有人情味儿了。如此,欢迎上将再次和我合作,接下来的路,会有人来帮我们的。”
只说了这样一句让傅昀云里雾里的话,黑袍老者便缄口沉默下来,不论傅昀再怎样询问就是不肯开口。
他心知肚明,和傅昀合作,是在与虎谋皮,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清楚,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成功的,有些不在计划中的人居然也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过去所做种种,都是白费心机么?不,他不相信,没有人能够超越他,没有!他想得到的,终究会得到!狠狠捏住手中拐杖的圆头,黑袍老者的指骨都开始泛白。
安静的洞中,时间流逝变得很不明显,傅昀和黑袍老者相对而立,忍住心中的不安与不耐,收心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三十分钟,等待让人昏沉,却又因为洞中无处不在的危险而无法坐下休息,傅昀一行人是又疲惫又痛苦,终于,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
侧耳用力去听,傅昀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小心,别碰……是噬脉蛊……用……火去烧它……”
马娉婷的声音让傅昀浑身一震,再加之身边黑袍老者突然插进一句,“能够打开这扇门的人,已经到了”,傅昀已经萎靡的精神突然振奋起来,喊叫着让身边活着的黑衣军人全部都拿起枪,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傅昀眼中陡然跃起兴奋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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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章 碰撞(中)
通向地底的通道中除了刚刚吞噬过驰的鲛灯,一路前行,似乎并没有更多的危险,就在众人的神经由紧绷到放松之际,走在人群最前面的帝鸿懿轩身边的马娉婷突然撇头,侧耳倾听,然后迅速出声道:“都停下,别动!”
尚自摸不清楚状况的一众人急刹车似的住脚,身子却由于惯性往前冲去,三两个绿衣军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马娉婷和帝鸿懿轩前面几米远处,堪堪两秒钟,冲上前去的三名军人便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叫,全身痉挛着倒在地上。
马娉婷见状,急忙开口道:“快,去最近的鲛灯取火,否则大家都逃不了!”
螟的反应速度是最迅捷的,马娉婷话音未落便一阵风似的飞奔往回,不到一分钟便取回了鲛灯火把,“娉婷小姐,我应该怎么做?”
“拿着这鲛灯火把去那三个中了噬脉蛊的军人都烧掉!”马娉婷眼中银光微闪,淡淡开口,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所作出的决定而有丝毫不忍。
一旁被翼一路背过来,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意识的驰刚刚睁眼便听见马娉婷要烧死他的军士,强忍着身体的麻痹与虚弱,破口大叫道:“马娉婷,你敢!你敢杀他们,我……我……老/子就杀了你!”
而螟听见马娉婷的要求后,也放缓了动作,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沉声问道:“娉婷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噬脉蛊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你让我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真的只有这个办法么?”
在所有人都不理解的眼光下,马娉婷却没有多做解释。径自一把夺过螟手上的鲛灯火把,上前两步,在瘫软在地不断挣扎哀嚎的军士身上点燃,明明没有火油,可是那三名军士的身体却腾地着起一把大火,随后是一阵”噼里啪啦”像是玻璃瞬间粉碎的“扎扎”响声,混合着微微的“砰砰”声。在人耳边回荡。
等三名军士身上的火焰暗淡之时,留下的是三句焦黑的尸体,如果留心的话,还能看见一滩滩黄黑相间的粘稠水液遍布尸体周身。
然而此刻,根本没人能够这么细心地去观察,眼看着马娉婷用手上的火把把自己的手下的军士烧成一堆焦炭,驰的眼睛都红了,即使是在如此虚弱的状态下,也奋力挣脱了翼的搀扶。或者说看见马娉婷所作所为的翼,此刻也没想阻止驰的行动。
眼看着驰冲向马娉婷,伸手就要揪起马娉婷的衣领,温然却突然挡在了马娉婷身前,从袖口飞出两针扎进驰的腿部麻穴里,驰一个不察陡然跪倒在地。愤恨的红着眼睛大骂道:“混蛋,放开老/子,老/子要给自己的兄弟报仇!竟敢烧死老/子的兄弟。马娉婷,就算这次有少爷庇护你,老/子也一定和你不死不休!”
温然皱着眉头听着驰的威胁,沉声开口道:“你冷静一点!我觉得马娉婷不会随意做出这种事情,刚刚你点蜡烛被奇怪的东西抓住的时候,就是马娉婷救了你。基于你原本就对她极度不友好的态度,她本来可以装作完全不知道,不救你,可她依然救了你,不说其他。就这一条,你应该觉得庆幸和感激。”
“老/子才不要她救!”此刻怒火攻心的驰根本听不进去温然的话,牙齿紧紧磨洞。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马娉婷,恨不得一口一口撕裂她肉,咬碎她的骨头。
“我也不是在救你!”拿着火把,站在三具焦尸身旁的马娉婷转过身,施施然看向愤怒的驰,淡淡开口道,“我只是在自救而已。”视线缓缓从驰身上挪开,在其余人脸上划过,惊恐、愤恨、畏惧、厌恶种种难看的情绪,从这些跟着帝鸿懿轩和她一起进入地洞的人眼中传达而出。
果然,人就是这个样子的,碰到他们不能理解、无法接受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去询问原因,就自行给他人定罪,作出自认为正义的、对的事情——千年前的那个人是这样,千年后的这些人还是这样,既然心中都已经有了判定,那么无论她再说些什么,再解释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视线最后才落在从刚刚事情开始便一直站在一旁,像是局外人一样看着发生种种的帝鸿懿轩,那无丝毫表情波动的脸庞,也没有半点想要阻止他的部属伤害自己的意愿,让马娉婷心中一阵冷笑: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相信你、保护你、不伤害你的男人,正当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一副高冷的模样,就和千年前的那个人一样,你还真是可怜啊!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就在马娉婷心中冷意覆盖,眼中那微弱的火焰将要散去之时,突然间,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拥进胸怀,完全没有看清帝鸿懿轩是怎样行动的,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落入了饿那个熟悉的炙热的怀抱,能让她安心的、清朗的声音也响彻耳边,“我相信丫头,她绝不是莽撞的女孩子,她所做的都是她的理由的,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刚刚才会那么做,我相信她。”
话罢,帝鸿懿轩缓缓低下头,捧起马娉婷的双颊,“丫头,不要怕,不要躲闪,不要伤心,不要失望,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你不会没有原因地去做残忍的事情。”
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望进那两潭深深的湖水,马娉婷喃喃问道:“你……相信我?即使我是在眼前杀了那几个人,你也相信我?”
“很多时候,眼睛看见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在我没有看见的地方,一定隐藏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帝鸿懿轩温柔的抚弄着爱人的脸颊,缓缓道,“而且,你忘了么?我们说好的,不再欺骗对方,无论有什么事情都要开诚布公。不仅是我相信你,温然女士和螟即使不理解,他们也一样相信你。”
顺着帝鸿懿轩的指引看向螟和温然,虽然他们的眸光十分复杂,但是对她的信任还是能够看清楚的,“我也相信你,娉婷小姐!”此刻,站在众人中的贝铭一步迈出,站到马娉婷面前,冰冷的面庞上满是认真。
陡然跳出的如此多的信任让马娉婷微微愣了愣神,眼神有些恍惚,似乎陷入了另一个过度,帝鸿懿轩看着这样的恋人,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贴在马娉婷面颊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拍了拍马娉婷,“丫头!丫头!”
马娉婷此刻眼前出现的画面却不是在这黑色阴森的地道之内,似乎是回到了多年之前,那片茂密的碧色的丛林之中,她面前站立着那个头戴金冠的年轻帝王,浩然正气、居高而下地看之自己。
她看见眼前年轻帝王的嘴角缓缓蠕动,听见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语,“星葶,告诉你那位圣姥,她的那些把戏该停止了,你还有你的的占星一族,演了那么多年的好戏也该收收场。就算不为了别的,为了我能够光明正大的迎娶你,我们能够共拥这片美丽的国度,占星一族的存在也必须被抹去。为了国家的稳定,皇权是不能够被侵犯的,更何况,占星一族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看不见么?”
“帝煦,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马娉婷听见自己的嘴唇翕合,面对年轻的帝王,提出这样的问题。
“星葶,不要装傻,明知道这样会让我们之间嫌隙丛生,孤王不想把那些事情提到明面上来,你心里明白就好。”马娉婷听见年轻的帝王继续吐出这样一句话。
“那些事情是指什么?我应该明白什么?”马娉婷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一句一句质问就这样脱口而出,“帝煦,王上,你说过,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永远不会用一种属于君王的姿态来对我,可是刚刚,你用了‘孤王’!
是因为高处不胜寒,太孤单了,你这个王上才会想到要一段所谓的感情么?当你发现我身边的一些事情不如你愿的时候,你就要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逼问我?王上,你这样对我,有没有觉得不觉得不公平?”
一颗心像是喝了一缸的醋,又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干涩的棉花,拧得紧紧的,大声的喊叫从她嘴里发出,此刻,一旁的绿色丛林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呜呜”的兽叫声,随之,一头通体银白耳边两搓粉毛、眼睛金黄透亮的巨大狐兽从林中窜出,挡在马娉婷面前,像是一座巍峨的小山,和头戴金冠的帝王龇牙对峙着。
“小白,快退下!”在见到那只和自己梦中几乎一模一样的巨兽之际,马娉婷还来不及惊讶,一句命令便从口中发出,而身前那只巨大狐兽听见自己声音的后一秒,便“呜呜”两声, 转过身来,巨大的头颅低下,噌在马娉婷颊边,吐出红色的舌头,舔了她两下。
第二六六章 碰撞(下)
“小白,别闹,”伸手抚了抚巨大银色皮毛狐兽的脑袋,马娉婷不自禁开口道,然后捧住那银白狐兽巨大的兽头,双目专注地凝视那一对明黄如金的大眼睛,对着面前不断从鼻底喷出温热气息的狐兽微笑道,“他不是坏人,你别那么紧张!”边说还边挠着狐兽下颌的软毛,直到一阵表示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声响从巨兽嘴中传出,马娉婷才让这只巨兽服贴的趴卧在身前。
与马娉婷相持而立的帝煦看见这只银白巨兽,眼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震惊,连刚刚马娉婷的委屈抱怨都丢在一旁,指着柔顺地趴跪在马娉婷身边的银白巨兽,皱眉道:“星葶,这……这是什么?你怎么会和它在一起?”
缓缓抬眼瞥了帝煦一眼,“这是小白,是我最好的朋友!”马娉婷淡淡吐出这句话,然后反问道,“怎么,你又在怀疑什么?我真不明白,你最近是怎么了。明明答应过会公正地对待占星一族,不偏听臣下的言论;可是,你这些天来找我,不是旁敲侧击着我的族人的,就是话中有话,让我觉得你好奇怪、好陌生。”
似乎是被马娉婷的提问问倒,帝煦沉吟片刻方才答话,“星葶,我了解你对于你的族人所怀抱着的深切情感,我也知道你从小是被你这一族的圣姥养大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