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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迷恋紫鸢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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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搬回家住。”

“你这个无业游民哪来的家?”关风颖故作惊奇地瞪大眼睛。

“我没有家?那个住著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大美人的地方是哪里?”他也学著把眼睛瞪得更大。

“呃……那个好像是我家吧?喂喂喂,虽然我允许你提出一个无耻的要求,但你也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呀?”

“唉……无家可归,“端木佟愁眉顿时紧锁,“那我该怎么办呢?”

“住在医院喽!这里有美腿小护士,好吃好住的,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关风颖仍然很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一心想逃跑、不打针、不吃药,对不对?”

他的确害怕打针、吃药,此刻最渴望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但,她同样顾著他的安危,担心他的伤势,硬要让他无家可归、被困医院。

“打针真的好痛,药真的好难吃,护士小姐的腿虽美,却看得见、摸不著,“端木佟痞笑著,色色的手在她的纤腰上摩挲,“你刚刚说要补偿人家的,我不管,大明星不能言而无信。”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脸微微红了。

“今晚留在医院陪我。”他悄悄贴近她的耳朵,提出无耻的要求。

“不行,过了探视时间,护士小姐会赶人。”

“那你就把我接回家吧!”

他……说来说去,仍然想著回家?

关风颖大怒,一掌拍掉他色色的手,“原来你使出美男计,就是为了逃跑!”

“我逃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想整天跟你在一起?”他薄唇凑近吻住她。

怒意顿时消散,脑子里像有一只蜜蜂飞来飞去,萦绕甜蜜的花园。

吮住那探入的舌,关风颖任由醉意散逸全身。

可惜,这样煽情的画面没有持续多久,有个一颠一簸的声音打断了他俩。

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门外跑进来,身后跟著保母。

“咦?蛋塔!”

这一回,端木佟是真正地感到惊奇。

“我告诉他你受伤了,他就闹著要来见你。”关风颖解释。

“怎么跟孩子说这么血腥的事?”端木佟更加不解。

她一直细心保护著蛋塔,别说如此残酷的现实,就连电视中稍稍悲伤的画面,都会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发现。现在,她竟然不顾医院惨白的颜色和飞满病毒的空气,把蛋塔带到这儿……阿颖今天的行为有些怪异。

“蛋塔又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上次我误食泻药,他也来过。”她微微低首,似有一抹羞涩,“家里有人生病了,来探望是应该的。”

家里?

呵,她这话的含意是把他当作家人了吗?

端木佟忍不住心里的兴奋,顾不得肩上的伤,一把抱起小蛋塔,让沾灰的小鞋踏在他雪白的床上,刮刮他啷起的嘴,用戏谑的口吻道:“蛋塔,怎么翘著嘴巴不话?有什么事不开心呀?”

“叔叔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讲故事?”小蛋塔幽怨地问。

“呃?”就是为了这个呕气?”叔叔也想给蛋塔讲故事呀!可惜妈咪要叔叔住在医院里。”

“那蛋塔也要住在医院里。”小蛋塔蹬脚嚷著。

“这怎么可以?蛋塔又不是病人。”

“我……额头热热的,我也生病了。”小蛋塔还装得满像的。

“蛋塔,不可以吵叔叔哦!”关风颖含笑上前把小型恐龙玩具拉开,“你越吵,叔叔的伤口就好得越慢,如果想要他早点出院为你讲故事,你就要乖乖的,懂吗?”

“真的吗?”小蛋塔狐疑地看她,献媚地把头靠进端木佟的胸膛,“叔叔,蛋塔很乖哦,不吵你……不过,等你出院以后,要天天跟我睡,每天要多讲一个故事哦!”

年纪小小就学会了讨价还价?”可是……你不怕叔叔把你的床压垮吗?”端木佟故意逗逗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小蛋塔张著流口水的大嘴巴,呆愣了大半天,才可怜兮兮地答非所问,“妈咪说,叔叔以后不用睡我的床了,你要跟她一起睡。”

“咳咳……”端木佟差点呛住。

“蛋塔。”关风颖眨眨眼,“再想一想,妈咪先前还跟你说过什么?”

“唔……”小蛋塔回忆好久,在保母的大力暗示下,这才想起,“哦!妈咪让蛋塔给叔叔看一张画。”

保母从硕大的布袋里掏出一张画,小蛋塔指著画里面目全非的三个人,递到端木佟眼前。

“这画的是谁?”乱七八糟的颜色涂抹一片,呆呆笨笨的人脸上都画有圆圆的腮红,恕他眼拙,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最矮的是蛋塔,“小蛋塔逐一解说,“这个梳辫子的是妈咪,这个最高的是叔叔你。”

“我?”端木佟左看右看,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被画成一只猿猴,一个重大的问题忽然窜入脑海,“呃……蛋塔,为什么你忽然想到要画叔叔呢?”

“我们老师要我们画爸爸、妈妈和娃娃,所以蛋塔就画了你。”

“你们老师要你画爸爸,却你画了我?”什么逻辑?

“嗯……蛋塔想不起爸爸的样子,妈咪说,如果实在想不起来,可以改画叔叔,我就画了。”小蛋塔忘记了亲爹,却丝毫不感到惭愧。

思维停了三秒,端木佟明白了,轻轻抚著小蛋塔西瓜般的脑袋,说不出一句话。

她教孩子把他当爸爸画,用意不言而喻……曾几何时,他已不自觉中,飞入她的心湖,冲淡了严明辉的影像,成为她旅程中依赖的船帆。

此刻,他胸中的爱意如同帆般,被伊人的风吹得鼓鼓的,张著白色的羽翼,兴奋航行。

“颖……”端木佟的声音竟有些哽咽,像是不自信,仍要重复问一遍,“今天早上你挽了我的手……为什么?”

“傻瓜!”关风颖娇嗔地敲他一记脑门,“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要教蛋塔画这张画,也就是为什么我今天早上要挽著你的臂膀。”

若不是有保母和小蛋塔怔怔地盯著他俩,他一定会禁不住心下激情涌动,当场火热地吻住她。

正在寻思该如何压下体内的骚乱,手机适时响起,是张子慕打来的,看到这个号码,他的心不由得一沉,先前的兴奋全然冲散。

“阿佟……”凝重的声音从那端传来,“我刚刚跟老板聊了聊,证明你的猜想是对的。”

“他人在台湾吗?”沉默良久,端木佟不得不问。

“可能在,老板不肯说,你知道,老板还指望他继续写别的剧本呢,不会出卖他的住址的……阿颖那边,你想告诉她吗?”

“不。”想也不想,端木佟便冲口而出。

“如果他接近阿颖,而阿颖又没有防备,很危险……”

“可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告诉她,会让她伤心。”

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不想说,是怕她伤心,还是怕她知道了严明辉仍在台湾后,刚刚放在他身上的心转移?

有点自私、有点犹豫,他左右挣扎。

“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随便你。”张子慕挂上电话之前,不忘叮咛,“阿佟,无论如何,要当心。”

嘟嘟声作响,端木佟一阵失神。

“阿佟!”关风颖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著两根手指头,“发什么呆?谁的电话?听你刚刚说怕他伤心,他是谁?不会是个女人吧?哼哼,我会吃醋哦!”

端木佟大掌攀上她玉般的粉颊,“颖……想不想知道是谁要伤害你?”

“不,“她坚定地摇头,“我说过,有你在,我会很安全,少知道一些事,可以少一些烦恼。”

有她这句话,他又可以为自己找到不说的藉口。

严明辉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如果能够,他希望永远不要出现,似乎有预感,它一出现,他俩之间就会出现波澜。

“很晚了,蛋塔在打呵欠,带他回去吧。”端木佟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藏起自己的依依不舍。

“明天早上,我再来。”她信誓旦且地道。

他微微笑著,任她把薄被覆到自己身上,累了一天,也该安安静静地歇一会儿了,有了她的体贴,他觉得这一夜应该可以睡得很好。

然而,他没想到,第二天,她没有来。

第八章夏夜湛蓝,回到家中,关风颖虽然疲倦至极,但脑中仍然兴奋。

斜靠在沙发上并不想睡,一心想著明天该给他做怎样的早餐。

她嘴角浮现情不自禁的浅笑,从未品尝过两情相悦的感觉,原来如此甜蜜。

忆起自己挽起他臂膀的时候,他俊颜上流淌的惊喜,就让她的心随之颤动。

脸贴著抱枕,清凉的丝绸舒缓她火烫的面颊,把头埋得更深一点,陶醉更久一点。

铃……铃……

忽然,旁边的电话铃声大作,吓了她一跳。

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装出一副心安的模样,强压下恐惧,只是为了让他放心。

小心翼翼地拿起话筒,她低声吐出一个字,“喂……”

“颖儿?”有人回答。

悦耳的男声很熟悉,她却有片刻失神,“谁?”

“呵……”对方叹息一声,“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她在脑海里搜索著他的名字,惊得直起身子,结结巴巴,“辉……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对方低低地笑。

“我、我……”铃声响起的一刻,她的心正被另一个名字霸占得满满的。”你在哪里?”

“就在你家门口。”

“你为什么不进来呀!”今天吃惊的事真是多。

“你家门口站著那么多个保镖,我怎么进得去?”他似在苦笑。

“请等一下。”

关风颖打开门,这才发觉刚刚自己说了个不该出口的“请“字,什么时候,她跟辉之间变得如此客气?客气得有如陌生人?!

从前,每次辉从远方回来,她都会激动得大声尖叫,飞扑进他的怀里,拚命吸进他浓郁的气息,半晌舍不得松手,惹得他直笑著叫她可怜的小女孩。

但今天,辉存心给她惊喜般,出现在夜色中,沉重的行囊、凌乱的头发、磨得灰白的牛仔裤,一如当时她在街头捡到的阿佟一样,疲倦与不羁的帅气能让任何女子看了心动、心疼,可她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像心平气和的老朋友,她跟保镖们打了招呼,将他引进门。

她甚至还有心情淡淡地问:“喝茶还是咖啡?”

呵,太生疏了。

严明辉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刺刺地把脏衣服朝她怀里扔,把她家当成自己的家,他只是静静地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深邃地望著她。

“蛋塔……已经睡了。”她从未领略过他如此含情脉脉的目光,让她浑身紧张。

“我回来不是为了看蛋塔的。”他似有深意地回答。

“那蛋塔多可怜。”她努力地笑了笑,企图冲淡周围奇怪的气氛。

“我回来……是为了你。”她越是努力摆脱,他的眼睛越是炯炯地盯著她,像是逼人窒息的压力。

“啊,咖啡要沸了。”明明听见了,却假装没听清楚,躲进厨房,避开他的目光。

关风颖一边在流理台前磨时间,一边暗暗十指纠结,心中如沸腾的咖啡,躁热难安。

他为什么不早点说这句话呢?

当年,她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每天盼的、想的就是他此刻这般炽热专注的眼神,但他对她的心意从来视而不见,除了像个前辈般指点她的演技,再无其他。甚至,当她一不小心,他就和她最好的朋友上了床,有了孩子还结了婚。

为了你?

这句话像过期的食物,错过了她最饥饿的时刻,连香味也由於年代久远,散逸了……

现在,她有了阿佟的爱,如同一个早已酒足饭饱的人,任凭美食如何引诱,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何况,他为什么会忽然回来对她说这句话?心下的诧异产生了一种犹豫,就算没有阿佟,她想自己也不会马上接受眼前的男人。

原来,暗恋是会变质的。

“颖儿……”严明辉看她呆呆对著流理台良久,悄悄走过去,从背后环抱她。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双手,把陷入沉思的她吓得厉声尖叫。

端木佟派来的保镖果然尽职,不到一秒钟,大门便被轰然踢开。

“关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著急地问。

“呃……”看清那双熟悉的手,关风颖这才清醒过来。这手也曾拥抱过她多回,虽然只是一种朋友的拥抱,无关爱情,但她不该这么快就把它忘记。”没、没事,有一只蟑螂。”

保镖们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用极不友善的眼光瞧了瞧严明辉,叮嘱道:“关小姐,如果发生什么事,请尽量开口,我们就在门外。”

还能发生什么事?为何他们看辉的神情,像在看一个凶手?

关风颖笑了笑,忽然,笑容僵在唇边。她为什么没有想到呢?这些保镖是阿佟的同事,若有谁多嘴多舌,一通电话打过去,阿佟就会知道她在夜深人静时把一个男人留在家里。

阿佟知道辉的事,所以毋需向他多加解释,可就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解她全部的情感,她才害怕他吃醋伤心。

“颖儿,你变了。”严明辉似被她的尖叫弄得尴尬万分,规规矩矩坐回沙发上,涩涩地笑。

“变漂亮了?”她不是听不懂他的话,但实在不愿意他朝这个暖昧的方向说下去。

“从前我也抱过你,但你从没像刚才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是色狼。”他不理她的调侃继续说。

从前?

对呵,从前她是多么渴望他的拥抱,哪怕是一个大哥哥对小妹妹式的拥抱,也能让她傻笑一整天。但现在,当她明显感到他的爱欲时,却忽然有种恶心和害怕的感觉,她已经习惯了另一个臂膀、另一种气息,其他男人的触碰会让她有一种被玷污的感觉。

辉的拥抱来得太迟了。

“这次出国,到了哪些好玩的地方?有什么趣闻?将来可以带蛋塔一起去……”她搅拌著咖啡,调笑有时可以助人逃避。

“可是我最想带你去。”

严明辉推开隔在两人之间的茶几,随手从瓶中抽出一枝夏夜的玫瑰,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颖儿,我这次回来……是来向你求婚的。”

猛然飞来的句子让她怔愣,半晌无语。

“我知道你也许不会答应,怪我自己错过了太多太多的机会,可是,当我听说你这段时间跟另外一个男人走得很近,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求婚?

辉还是那么英俊,温和的笑容、沙哑的嗓音依旧迷人,他跪倒在她的面前,像古堡公爵那样风度翩翩,玫瑰在他指尖绽放,仿佛童话般浪漫。

但,她的一颗心似变成了磐石,毫不动摇。

“告诉我那些都是谣言……”他开始吻她的足踝,吻那朵深紫色的鸢尾印花,疯狂地低喃,“你没有爱上他对不对?你还贴著这样的鸢尾花,它是我们之间的信物,我知道你没变……”

鸢尾是她爱他的标志,因为他喜欢,从前,每当她看著蛋塔的母亲捧著他送的鸢尾花,即使身为最要好的朋友,眼里也不由嫉妒得喷出火来。

她记住他的喜好,贴上这种印花,仿佛自己成为他专属的女人,一厢情愿的爱著他。

但这一刻,她发现那朵标志著她爱情的花,自己已经遗忘好久了。

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贴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她忘了,也不愿再忆起。

印花依附皮肤,因为时间长,颜色没那么浓艳了,形状也渐渐模糊,就像她对辉的感情……

“辉,我不能骗你,“她听见自己镇定地回答,“那些所谓的谣言……是真的。”

正激狂地吻著她足踝的严明辉猛地抬起头,满眼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失落地问,“这么快……我听说,你们才认识没多久……”

“这跟时间没有关系。”

有的人即使相识多年也无法相爱,比如,她和辉。

或许,因为缘分太浅,任由爱情失之交臂,或许,因为等得太久,把她爱他的心,一点一点磨平了。

“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他的声音似被什么卡住,喉头在微颤。

“请求?”关风颖笑了,“辉,干么说得这么郑重?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的。”

“明天,陪我和蛋塔到游乐园好好玩一天,像一家人那样开开心心的,“他垂下眸,“以后,我们再也不能霸占你了……”

不算过分的要求,完全可以一口答应,但明天……她说过要去医院看阿佟的。

呵,看来,她只能失约了。

阿佟的早餐,她可以以后再做,长长的一辈子每天为他做,而眼前的男人,明天的狂欢将是两人关系的完结。

“好的。”关风颖点了点头。

窗外露出一些朦胧的亮光,她不知道自己跟辉竟然谈了这么久,她当然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遥远的病床上;有一个人正辗转反侧,等待著她的早餐。

端木佟并不饿,只不过,他要利用对早餐的思念,抵消对她的思念,否则,这分离的一夜,他无法入眠。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好不容易盼来天明,可直至烈日当空,他也没看到她的身影,难道,又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犹豫地拨了通电话给站在她家门口的保镖,才“喂“了一声,兄弟们的低笑就传了过来,羞得他面红耳赤。

“佟哥,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们都是职业保镖耶,不会这么差劲把嫂子弄丢的。”

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过,嫂子今天可能不会去医院看你了。”

“怎么?”端木佟才放下的心又悬起。

“昨天晚上……嘻嘻,佟哥,有一个男人去看嫂子哦!”

说话的人像是冷不防被谁打了一记脑袋,在电话那边直喊痛。

“佟哥,你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另有兄弟接起电话,“那人只是嫂子的普通朋友,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客厅里,我们都看见的。”

“不过那个王八蛋亲了嫂子的足踝……”被打的人不服气地急急补充,再次被兄弟们堵住嘴巴。

“那个人是谁?”笑容冻僵了,端木佟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於是屏住呼吸。

“他、他是……”电话那头说话的人迟疑著,似乎怕他担心。

“到底是谁?”一向温和的端木佟忽然暴躁起来,低吼著。

“呃……好像是那个严明辉。”

他电话一丢,顾不得衣衫不整,跳下病床,任凭护士小姐如何阻止,端木佟也充耳不闻,飞速赶往关风颖家。

他弄不清此刻的心情是嫉妒,还是担心她的安危,车开得很快,情绪起起伏伏。

她不是亲口许诺过要给他送早餐来的吗?为什么一见到那个人就失了约?

那家伙还吻了她的足踝……如此亲密的举动,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做。

闯了两次红灯,终於,到达她家门前。

车停住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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