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重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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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最让他心急火燎的是另外一件事——
齐宇乾失踪了。
让他带着齐姝琴去湛家“送礼”,琴儿是他等不及给带回来的,齐宇乾却就此杳无音信,手机也关了,派去监视的傀儡都被弹回来。丢出去搜索的傀儡又都无功而返。齐家在本市的所有产业都已经翻遍了,愣是不见齐宇乾的踪影。
齐家大少爷失踪了。带着……齐念佛的唇线抿得刚硬——齐宇乾带着那些秘密档案,失踪了。
当初发现齐宇乾资质薄弱并且品行不端、竟然意图谋害手足的时候,自己痛定思痛决定换宇成上位。废太子就要废到彻底,否则后患无穷。他联合了自己的嫡亲姑表妹湛掌门,准备拉齐宇乾下来,带齐姝琴回来,扶齐宇成上台。当时最不好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齐宇乾身为核心人员,自然知道齐家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
“齐宇乾不会甘心俯首,到时候万一乱喊乱叫就是不认罪,我身为他父亲也就罢了,但是表妹可能就被动了。”
茶盏一端,“表哥尽管放心,只要表哥同意,我就有办法让大侄子任凭摆布。”
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大喜。
谁知道这个早就六亲不认的表妹的办法居然是利用一个千年女鬼控制自己的儿子、齐家的少爷。虽然最后没被揪出现行,但齐念佛也不是傻子笨蛋。而且应家那边也跟自己通了声气,那裴清浅其实是应家控制下的鬼,不过是在湛家那边玩了无间道而已。上了齐家大少爷的身子,实在是为了取得湛家的信任,无奈之处还请多包涵。齐念佛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气得发晕:湛家和应家是把齐家当成什么了?!想如何就如何吗?
只不过齐家素来周旋在玄黄界各家周遭,不轻易依附,也不随便得罪,所以也只好这样周旋下去。齐家,家大业大,料想湛、应两家都没有吞并的心思。就算有——二虎相争的局面也足以让齐家心安。
只是现在的局面不同了。
齐宇乾一失踪,齐念佛想起接女儿的时候,女儿对他讲的话,心中不安,急忙去密室查了一番,当下冷汗涔涔——诸多尘封的秘密档案都被替换了真货,留下来的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假文件。而那些档案里记载的多是族人犯下的大错,但事实却是自己身为族长、身为掌门,悄无声息地掩盖了这些事,譬如齐入画击伤顾维庭。当年自己一一记录在册,是为了日后可以钳制这些人,却没想到今日成了威胁他地位的有力证据。而且最要命的是,竟然不见了!
齐念佛立刻查了近几个月来进入密室的人员名录,确实有齐宇乾,出入多回,中间间断了好一阵——那是被自己关起来的时候。出来后没见来过。若秘密档案真是让他替换取走的,只能说他老早就存了拿自己把柄的心思。
其心可诛!齐念佛意识到这点后,眸中掠过杀气。缓缓地,又散了出去。
他拿起桌案上那张没有齐姝琴的全家福,又从抽屉里取了亡妻轻烟的照相,抚摸许久。
不能要了他的命,再怎样也还得留着救轻烟。还是等散出去搜索的傀儡们的消息吧。
只是等了一宿,一天。
所有的傀儡都无功而返。
齐念佛脸色铁青。
要么就是真的找不到;要么……就是对方施展了极其高妙的反傀儡侦查术。齐念佛派出去的这批傀儡都是自己亲手制作,比普通的侦查傀儡的水平高出一大截,他早就预料到齐宇乾会动用反侦查的术法,按理面对这批傀儡,齐宇乾的术法应该无效才对。如果傀儡依然被阻挡在法障之外……那么齐宇乾现在,恐怕就不是孤身一人……
一想到这个,齐念佛便浑身冰凉,仿佛世界末日已在眼前。他在宽大的扶手椅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如果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况——那么跟在齐宇乾身边的人,或者说是主导了齐宇乾逃亡计划的人,是谁?
沉思片刻,准备拿电话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熟练的拨了那个号码。
“姑母,”齐念佛恭顺道,“我准备给琴儿说门亲事,但是琴儿有点想不开,闹得动静挺大。笛儿也劝不来,您看能不能和表妹说一声,让影影和杨泠那俩孩子都过来陪陪琴儿,顺便开导一下,都是年轻孩子嘛,肯定比我们都要好说话。”
放下电话,齐音然的态度虽然冷淡,但也是应承下来。那么杨泠目前还在湛家宅子?但如果姑母并不知道个中阴谋只是随口答应的呢?或者姑母早已经抛弃了娘家,只一心一意帮衬自己的儿孙?
明天上午就派车去接。如果杨泠在,或者宗湛清也在,那么此事或许和湛家无关。只是若与湛家无关,单凭齐宇乾一人,恐怕不会如此轻松的逃跑。难道是应家……?
齐念佛疲累的揉了揉额头,他必须立刻赶制更多的傀儡,布下天罗地网,一定要把齐宇乾给挖出来!
只是在这之前,必须再问个清楚!
放走了甘棠,许乐之和裴清浅被安排到客人的房间内暂时写清楚“诬告”一事的始末,齐姝琴被留在自己房间内,齐念佛只是不让她乱走,别的都没说。她想甘棠回去后会告诉陆郎中这里的一切,届时陆郎中总也有办法,何况离开冥府的时候,陆郎中含糊的说了不用在意许乐之和裴清浅的问题,这里面到底还有些什么名堂呢?
还有小顾,他到底做了什么?作为一个非玄黄子弟,他,一个普通的冥府工作灵,究竟是如何办出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来?妈妈是和他在一起吗?还有,他们现在有没有落到湛家手里?在西山里可好?妈妈可还支撑得住?小顾,你呢?你的灵体还撑得住吗?苏吉说你还是迷途灵,难道齐入画没有得手?那你的身体现又在何处?
还有岑曼丽,这个曾经的奸细,出卖全组工作灵的资料,出卖自己的行踪,这个叛徒,她在这个局里,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还有简薇……这个应家的钉子,你到底有何图谋?如果要从缉尚书的案子里脱身而出,为何不去求应家?毕竟应家大多数的钉子都让湛掌门给拔光了,作为硕果仅存的你,应该获得应家更多的支持,又何必揪着我这里不放呢?
她躺在床上,竖起小拇指,上面那枚尾戒在微弱的床头灯下熠熠生辉。
门外突然有开锁声,齐姝琴赶紧闭上眼,只听那一阵脚步声,就知道是齐念佛来了。
“我知道你没睡。”齐念佛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齐姝琴床边,“离开家后,你一直和你大哥在一起吗?”
齐姝琴也懒得睁开眼,“对。”
“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一起?那么你在湛家,你大哥去了哪里?!”齐念佛威严道,“说实话!”
齐姝琴冷冷地睁开眼,注视着灯光下的齐念佛——她的源血之人,养育她的人,最爱她妈妈的人,此刻怎么看怎么厌恶,“你希望听我说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复述一遍。”
“琴儿!”齐念佛一拍扶手,“你大哥的下落,关系到咱们全家的生死存亡!”
“家,早就没了,又何谈生死存亡?”齐姝琴淡淡道。
齐念佛愤怒地站起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别以为齐家不倒你就不倒,只有我不倒,你才能完好无损!”
“你不倒,我也没完好无损!”齐姝琴冷笑,“十七年了,哪一天我是完好无损的?!”
齐念佛语塞,放软口气,“琴儿,你大哥不见了。他是你亲大哥,这次他得到暂时的宽饶,出来做事,还是你给他讲的情。”
齐姝琴猜到齐宇乾大概不见了。心里也是一紧,齐宇乾先去的湛家,自己去了后也没见着他,当时就顾着和湛掌门谈判,齐宇乾又是个大人,总不至于自己跑丢……
“我和表姑单独谈了会儿话,大哥当时在外面品茶。您直接问问湛家呗。”
当然不能问!齐家大少爷失踪了,消息一旦让外面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是对族内也得封锁消息,以免让那些老家伙和他们的子孙跳出来指责自己治家无能。齐念佛握了握拳,“你们这次去湛家,真的没发生什么别的事?没有任何你觉得蹊跷之处?”
“没有。”齐姝琴轻轻道。
齐念佛盯了她许久,“记住,湛家,尤其是你的表姑,已经不可信了。应家是目前齐家的朋友。”
“您是不是很早就这么想呢?若不是您知道应家钉子的事却没告诉湛家……”
“闭嘴!这些事你懂什么?!”齐念佛起身道,“齐家不争霸,但也从不事大!应家的事,没必要一件件都和湛家通声气!”
“表姑不希望在应家的事上您对她有所隐瞒。湛齐两家联姻,为的就是制衡应家的东山再起。别的事也罢,但冥府无小事,应家疏通冥府那边的关系,一旦成功,将直接威胁到湛家的生意利益。这件事您该告诉表姑,您不说,就是让对方对您失望。”
“她失望的事情多了,可我也是一家之掌门,岂是她一个妇人可以随便指手画脚的?不就是应家往冥府安放一些钉子么,应家的事,这些年来我没告诉她的,又岂这一件?算来也不差这一件。”齐念佛果断道,“至于你姑祖母,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该哄她的时候,就哄她高兴,把她抬成老祖宗。但关键时刻得记清楚她是湛家的媳妇,拿主意的是我,不是她!”
齐姝琴定定望着他,“若是如此,当初为何与湛家表姑联手拉大哥下台?为何与她联手逼我回来?”
“利益,利益,你要我说你几次?此一时彼一时,每一刻都有不同的利益,不同的矛盾,不同的目的!你要懂得时时刻刻都要有所取舍,有所放弃,有所变通!”齐念佛道,“再说了,她乐意帮我这个忙,成了,我的心愿达成,不成,也可以推到她身上,就说是湛家干涉齐家内务。她也哑口无言。琴儿,你真当你老子我是傻子吗?”
叹了叹,“都是你这孩子不肯配合我。要不然这一路走来,岂会如此不顺!行了,明天若湛其影和杨泠过来,你就好好招待她们,我用的理由是给你说亲,但你不同意。让她们过来劝你。虽然是假话,但是也差不多。”他看着灯光下齐姝琴美丽的脸庞,心中柔软起来,放低了声音哄她,“你这么大了,我也该给自己找个女婿了。女儿不孝顺,得好好挑个孝顺女婿。过几日应家那边会来一些男客,个个都是才貌双全、杰出能干的玄黄子弟,身世不菲,学历也绝对是配得上齐家的。你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给我现眼。现在是非 常(炫…书…网)时刻,我们获得应家的支持是极其重要的。”
他见齐姝琴没吭声,放心地向门口走去,忽然听到齐姝琴在他身后说:“我只爱小顾。他生,他死,我只爱他。”
“没问题,你可以一辈子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但是你在现实中要嫁给该嫁的人。”齐念佛冷冷道。
“那您和妈妈呢?”齐姝琴喃喃道。
“你妈妈到底也算是玄黄中人……”
“爱情分辨这些么?本质还不是一样的?”
“婚姻是有条件的。”齐念佛转过头,“你可以不分辨地去爱任何人,但是得给我乖乖的嫁给有条件的人。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就派车把她们接过来。不许走漏一点风声!”
他锁门而去,齐姝琴软软地倒回在床上,过了半天,她才从枕头下又一次拿出那两张字条,捧到书桌上的台灯下细细看着。
一张是岑曼丽利用勿忘我中的小机关交给自己的,小顾的笔迹,小顾的口吻,小顾的气息——这是她最大的希望。他在活跃着,他也加入进来,密切关注着一切,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自己并不孤独。
还有一张……
齐姝琴展开,脸色阴晴不定,是刚刚在祠堂里,她的堂兄——齐宇博偷偷塞给她的。
那上面写了一行字:
家祖中风乃假,通湛、应而引外敌为真。望联手。
半晌,一团青火从她手心冒出,燃尽纸条……
111
111、第一百一十章 深渊 。。。
第二天,齐念佛亲自从湛家接来了杨泠和湛掌门的女儿湛其影,看到杨泠好好地呆在湛家,齐念佛微微松了口气:若说谁最有可能唆使齐宇乾携带证据逃跑,无疑是杨泠。齐念佛早就接到一些细细碎碎的线报,反映说杨泠和齐宇乾之间的来往程度,已经上升到相当亲密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是心心相印,谈起恋爱。
若是以往,齐念佛只会高兴,杨泠年纪合适,容貌绝美,是个伶俐聪慧见过大场面的,湛掌门的亲侄女,与齐音然、与齐家又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祖母是知名大学的教授,这孩子出身书香门第,必然有学识;母亲经营了几家雅致有品位的休闲水吧,这孩子必定耳濡目染,懂得算计。让她嫁给齐宇乾,还真是相当不错的亲事,又能进一步加深湛、齐两家的关系,再考虑她父亲湛垚退出了湛家,于玄黄界属于可进可退型。如此,娶了杨泠也不至于让应家有太大反弹。
只是自从齐念佛下定决心“废太子”后,齐宇乾若与这种身世丰厚的女孩子来往,对齐念佛的大计自然是阻拦。是以听说杨泠和齐宇乾的往来后,齐念佛一直头疼这件事,于是做出了把早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岑曼丽拉来,生生塞给被废掉的齐宇乾,让他们安安分分地在齐家外面老老实实过日子去。一辈子都别对他齐念佛的权力有任何贰心。
只不过齐宇乾失踪了,而且连定时给齐念佛报到的岑曼丽也不见了。
齐念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知岑曼丽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一家高级私人诊所内。那诊所的老板是齐宇乾的人——这个齐念佛早就清楚,当时也放手让儿子去培养自己的人脉,并未管束。齐念佛从诊所大部分人那里拿不到有用的话,重金利诱之下才从一个看门人身上得知岑曼丽是负伤进的诊所,同来的有齐宇乾,先离开;后离开的那个——辨认了照片,是齐姝琴。
再追问岑曼丽如今在哪里,看门人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了。他不负责夜班,第二天上岗的时候,岑曼丽就已经不见了。
齐念佛顿时又气又恼,但齐姝琴正在帮他做戏,他不好立刻过去问。只得下吩咐下去,扩大搜索面,一定要拿下齐宇乾和岑曼丽!
齐姝琴招待湛其影和杨泠也是心不在焉,今早上,齐念佛过来跟她说过,许乐之和裴清浅都已经离开了。到底是为何放他们走,有没有达成协议,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齐姝琴不得而知。她心思细密,料想裴清浅可能早就依附了一家,是湛家还是应家?反正不是齐家。而许乐之怕是裴清浅给拉过来入伙的。许乐之跑到齐家刺杀齐宇成,自然抱定了受重罚的心,也不在乎多闹一阵。他本来就是个爱玩的性子,又是直来直去的人,和裴清浅一样,看不惯你,老子(姑奶奶)就不让你好受。
可这是玩火啊。齐姝琴心里清楚,即便缉尚书是裴清浅亲手送进去的,但千年来,裴清浅可以嚣张放肆而无灵敢惹,缉尚书必然起了很大的作用,清楚的,明白裴清浅父女间的恩怨,不清楚的,自然会趁机落井下石,对裴清浅不利;许乐之更是别说了,就是一个年轻轻的小鬼,生前无权死后无势,只有让人家玩的命。不躲远点,还非要入瓮,玄黄界怎么说自己了解得多点,他们不与自己通声气,真是……
齐姝琴有点小小的恼火,却知道大家还是为了自己,又一番愧疚。以至于湛其影和杨泠的话都没听清几句,糊里糊涂地就到了送客的时间,湛家那边,湛掌门的丈夫亲自来接两个孩子,齐姝琴将两个女孩送出门,湛其影先高高兴兴地跑上车,剩下杨泠,她轻轻回首看了齐姝琴一眼,“琴儿姐姐。”唤了一声,脸上又显出犹豫之色,“保重。”
齐姝琴心一沉,知道杨泠这话颇有深意,但她不能细问,只轻轻说:“你见过齐宇乾吗?”
杨泠微微一笑,“没啊。上次走的时候,他还答应请我看电影呢。琴儿姐姐替我督促他,别让他食言。”
“湛清怎么没来?”齐姝琴总觉得齐宇乾失踪的事情,和杨泠、宗湛清绝对相关。
杨泠笑道:“湛清他们学校有事,忙去了。对了琴儿姐姐,”她凑近了,“你朋友会没事的,放心吧。”
齐姝琴微微一惊,又有些疑虑,要知道救岑曼丽是她昨日跟湛掌门提的条件之一,杨泠的言下之意该是岑曼丽有救,甚至可能已经在湛家手里,那是否意味着湛掌门也会接受她其余的条件呢?
望着盈盈笑着的杨泠,齐姝琴有点不安,如果湛掌门按照自己说的去做,那么这小人就是自己,拿着眼前这个姑娘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份去做了交换。此举,本自无奈,但也许是后患无穷。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岑曼丽没事就好,至于湛家要拿岑曼丽如何,齐姝琴并不想多管。总之岑曼丽是威胁不到自己的。
帮着齐念佛做完了这场戏,齐姝琴心事重重地往屋里走,路上一人拦路,“堂伯父出去办事,也没说要拘着你,你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呆着多憋闷啊,不如到花园里走走。”
一张斯文的笑脸,正是齐宇博。
齐姝琴客气地应了,兄妹二人谈着一些年轻人的话题,走到凉亭处,又聊了聊玄黄界的逸闻掌故。这时齐宇博才收了笑脸,正色道:“昨日是我唐突了。情非得已,堂妹见谅。”
“不必客气,堂兄有话直说。”齐姝琴淡淡应着,心里却还盘算此人到底是何目的,是否是一场试探?
“祖父不是中风。”齐宇博一脸忧心,“我也是刚刚发现。”
齐宇博口中的“祖父”是齐念佛的叔父齐音希,中风多年,他那一支的子孙也因为他的病倒而在齐家愈发寂寂无闻。当年老人家卧病在床的时候,齐姝琴还处在水深火热中,对家族事务知道的甚少,整日里只提心吊胆地盼着父亲今日能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