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与你重生 >

第87章

与你重生-第87章

小说: 与你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妈已经走了。我只希望她能走的放心。”齐姝琴调整好情绪,说。
  齐念佛放下手,眼圈微红,“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琴儿,你过来。”他轻轻拍了拍桌子,让齐姝琴到这里来。
  齐姝琴犹豫一下,齐念佛脸上白了几分,苦笑道:“我是你亲爹,你有什么可怕我的?”
  齐姝琴只好走过去,其实她不是怕齐念佛,只是不愿意靠近他了。
  齐念佛上上下下打量着齐姝琴,脸上半是欢喜,半是感慨,“你都这么大了。”他从衣兜里取出一把钥匙,“这是后宅第三个仓库的钥匙,一会儿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你的嫁妆,主要是古董、珠宝玉器、上好的木料、珍贵的药材和精美的布匹,还有不少法器和宝器。都是攒了二十年的。”
  又将桌上的文件推过去,“这是两套市区房产的房产证,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都是去年给你办下的,现在房子也都很新,你要是喜 欢'炫。书。网'住最新的房子,我再给你买。这是两把车钥匙,车子在咱家车库里,都是我上个月买好的,车主是你。这张存折上的100万是你的,账户用了你的名字。你妈妈名下属于你的那部分,过几日就过到你名下。另外,我的个人财产里,留两成给我养老,剩下的就分给你们三个吧。这些资产,足够你一辈子不工作也吃穿无忧。本来还想给你一张我名下的透支卡,但是未来的事,现在还说不准,我不敢轻易给你,免得到时候,无人还款。那100万你好好存着,别轻易动用;你妈妈给你的那部分资产,就拿去做点风险小的理财,至于我的那部分,你就平时零花用吧。”
  齐姝琴看了看钥匙和存折,没有吭声。
  齐念佛自顾自继续说:“我,反正已经负了你母亲,也就放开了。”唇边一丝苦笑,他抵住额头,“我不会离开齐家,成儿也跟我再三表示,愿意和我战斗在一起。齐家本就是我们的天下,没道理拱手让给那个装疯卖傻的齐音希,他那一脉,都是小人,不配担负这个重任。乾儿已经跟你妈妈去了,就剩下你和笛儿是我最最不放心的,笛儿的亲事,我正抓紧寻觅,争取年内就让她出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的嫁妆和你的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也绝不委屈她半分。至于你……”
  齐念佛抬起头看着齐姝琴,“你就和那个姓顾的家伙,离开这里吧。”
  齐姝琴身子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齐念佛。
  齐念佛也望着她,目光格外柔软,“你妈妈的愿望,我无法满足她,成儿也无法满足她,笛儿也说不准。唯独就剩下你了。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就是离开齐家、和那小子到外面的世界逍遥自在。也好,至少我还能为你妈妈保住一个你。你若是不愿在这个城市呆着,也可以卖一处房产,选一个清静的宜居城市另购房屋,日后再养一两个小孩,挺好的。我和成儿若是无事,自然好说;若是有事……你带走的那笔嫁妆,也足够养活你们一家子人了,这样,我也安心了。我害死乾儿,害了成儿和笛儿,至少还有一个你,至少我和你妈妈还有一丝健康的血脉留存……”他闭上眼,手掌盖住,放在桌上的那只手的手指,轻轻颤着。
  齐姝琴一言不发,她还是怔怔地看着齐念佛,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你愿意,”等了好一会儿,齐念佛再度放下手,眼睛依旧是红的,“那就在齐家出嫁。我给你摆正式的宴席,举行盛大的婚礼,那小子要不要迎亲,用不用彩礼,我一个都不管,他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是你看上的,反正你妈妈也允许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只管嫁我自己的女儿,只管让你过得舒服。你日后必须给我留个心眼,我知道你爱那小子爱的死去活来,我也知道那混帐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但是那些房产、车子和存折都是我给你的,那上面的名字只你一人的,说什么也不许增改,这样我才真的放心。”
  齐姝琴默然不语,齐念佛还在说:“我知道你不情愿从齐家出嫁,但是把你风风光光地送出门,是我等了很久很久的。现在齐家局势看似平静,实则凶险,齐音希不会罢休,他要不择手段去扩大战果。我和成儿既然决意辜负你母亲的心愿,定要留在齐家保住主枝长房的面子,未来生死祸福便就难料……”
  齐姝琴开了口,“您还是先把齐柳笛送出去吧。我身负天女重托,手里握着齐家部分权力,这些都是公示出去的,岂能说走就走?那太不负责任了。就算我日后要走,也得功成才能身退。齐音希那边再怎样,也是齐家人,大家既然达成了协议,一时半刻也不至于撕破脸皮。我图谋的也不算长久,待齐家出现新任的掌门,局势稳定,就好。”
  齐念佛眸光轻闪,齐姝琴接着道:“您的好意,我都领了。但是当初大家既然已经签署了协议,就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波动而心软放手。我一走倒是干脆,我手里的权力给谁?齐家掌门何时选出?原先的商议是要我招婿生子,立为掌门。我若走了,这个任务谁来完成?掌门人选又该如何解决?您和齐宇成就算携手也难以捱过这一关。我从不想当什么逃兵,既然当初敢谈判、敢签约,今日就有能力将它执行下去,至少在寻出新的解决之道之前,是要对得起自己的符篆签名。”
  齐念佛轻声道:“你不想留在齐家,姓顾的也不想,你们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卷入齐家的是非。而你却又不肯这时候就走,非要等到尘埃落定?等到新的掌门人选水落石出?既然不肯让自己的孩子当掌门,那么你等的掌门人选是谁呢?不可能是我,也不会是成儿。你想扶持别人吗?琴儿,你不想帮我和你弟弟,但至少别阻拦我们。你梦寐以求的自由和爱情,我都许给你,再把我这辈子给你积攒的所有财产都奉上,你拿着就走吧,你和那个混帐小子,都不要和我为敌。”
  齐姝琴嘴唇翕动,“可是,我更不想和真正的齐家为敌。”
  齐念佛猛地站起来,“琴儿!”
  “让您失望了。但我有我的打算。”齐姝琴说,“正如齐宇成也有他的小算盘一样。您还是快点让齐柳笛离开齐家吧。目前,她的状况是最不适合待下去的了。”她闭了闭眼,“抱歉。”
  确实感到抱歉。因为她清楚,妈妈的回来与离开,是重修她和齐念佛之间父女亲情的最好的机会。可是,当齐念佛心软的时候,自己的心却硬了;当齐念佛放开的时候,自己却要抓住。错过,总是这样错过。
  她当然不打算留在齐家,更不会让自己未来的孩子生长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所以她最最紧要的事,就是安排好齐家的未来——新任的掌门,是当务之急。
  齐姝琴深深的明白,虽然有协议,说什么等她招婿生子再立掌门,但是谈判桌上对于选举掌门的大会,表面上说是要走个过场,但实际上呢?这个过场如果走实在了,也不算违反协议,并且反而更符合对天女的承诺——公开而公平的推选。湛掌门也好,齐音希也罢,还有齐念佛等人的醉翁之意,恐怕一直都不完全在“招婿生子”,而是在“选举大会”上,尤其是前两者。毕竟等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按照玄黄界的规矩,起码也得十六七年,夜长梦多,谁等得起呢?尤其是齐音希,已经老了……
  换言之,最最关键的不是协议,而是明年春节时召开的选举大会。届时全族举行祭祖仪式,顺便召开这个会议,推选新掌门。距离此刻,还有半年多时间,但是要相中一个可以胜任掌门的、踏实稳妥的人选,这半年时间恐怕也就是个半天。
  时间紧迫,齐姝琴走在回房的路上,心里下了决心,务必放手一搏。
  她回到房间,顾维庭还在等待。“小顾,我们现在有件大事要忙。”
  “选举大会。”顾维庭微微一笑,“料到了。第一步,我们得有自己的人选。为了避免争议,还得是男性,尽量不要太过年轻,三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是最合适的。不能太旁系,尽量是主枝各系的。这个人绝对不能是齐音希那边的,也不是齐念佛的人,同时也不能是一个倾向应家或者湛家的,他眼里有的只有齐家的利益。”
  齐姝琴还在蹙眉,“你知道我对自己家族了解甚少。就算有了人选,也无法亲近扶持。前些日子,齐音希那边的齐宇博和我接触颇多,也帮着我做了不少事,但他到底是齐音希那边的。不过拥立我的时候,他曾称有一批人都站在我这边。”
  “你可以再试探他一下。只要有所保留就无妨。说到底,都是利益的结合。”顾维庭道。
  齐姝琴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齐老爹好不容易心软一把啊……
PS:注意文案处的公告。




139

139、第一百三十八章 出阁前夜 。。。 
 
 
  接下来几个月,齐姝琴过得很忙碌。
  首先是对齐柳笛和齐宇成的公判和处置。齐宇成因为是受齐柳笛的“胁迫”和“欺骗”,故而得以逃脱。而齐柳笛就成了罪恶源头,理所当然的被判废除功力、驱逐出齐家。原先齐姝琴以为齐柳笛会闹事,但出乎意料的是自从楚轻烟离开后,齐柳笛像变了一个人般,安安静静。问她是否认罪,她点头;要她签字,她签了;问她有什么要求,她摇摇头。这份安静反而让人于心不忍,齐柳笛平素为人并不似齐入画那样嚣张刁蛮,明明是真千金,但反而很少摆掌门千金的架子,尊重族内长辈,也友爱平辈人。以至于这次她落了难,不少人却都悄悄为她求情,自然也找到了齐姝琴这里。有的说齐柳笛到底是掌门千金,身份不同寻常;有的说齐柳笛平素又无大错,念在其年纪尚轻的份上,给她留点保身的功力和族谱上的名分;还有的暗示说既然几位受害者都表示不予追究,唯一没法发话的齐入画又是个不怎么样的嚣张家伙——言下之意是齐柳笛没必要为齐入画陪葬。
  不过他们的求情都让齐姝琴委婉地拒绝了。重又归附她的齐宇博送来消息,说齐音希对于各种求情都推到齐念佛和齐姝琴身上,而齐念佛面对求情则沉默不语。齐宇博建议,既然齐念佛这次如此坚定,不如齐姝琴就松松口,将不肯赦免齐柳笛的责任推到齐念佛身上,反正女儿遵从父亲命令也是合情合理,总好过让人家背后议论她这个当姐姐的刻薄寡恩,落井下石。
  齐姝琴摇摇头,好名声她并不稀罕,反正早晚是要离开这里,饶恕齐柳笛,却不可能了。
  齐宇博却说:“这次的求情风潮,就是我爷爷弄出来的。齐念佛不肯饶恕女儿,那叫掌门大义灭亲;你这个做姐姐的不为妹妹讲情,不去力阻父亲做下日后可能会后悔的事,反却让人说你趁火打劫、无情无义。你现在已经握了齐家三分之一的权力,日后选举大会上也有推选候选人的资格,若是名声受到玷污,十分不好。”眉宇间忧心忡忡。
  齐姝琴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齐宇博的提议,“如此处置,才是真的宽恕她。让她留在齐家,她终会万劫不复。这也是我母亲的心愿,我没什么好愧疚的。”
  齐宇博只是轻轻叹息,“我爷爷的确在忙碌选举大会的初期候选人推举的事。草案都弄好了,就等着这周开会的时候让你和齐念佛签署。这些事以前也是有几次先例,所以循着以前的办法走就好。所以那个草案我看也没什么陷阱漏洞。”
  齐姝琴笑了笑,她展开手中的名单,那上面写的,都是齐家一些符合条件的男子的姓名。齐姝琴接下来要做的工作,就是调查这些人的品行与能力,然后想办法接触。一方推举一方上位,总得互相配合才好。但是这个工作量极大,技巧性和隐蔽性都强,齐姝琴一个人无法胜任,又不能都交给齐宇博——交给他的只是一小部分可以抛出去的,齐宇博若能完成好,当然好;若泄露给了齐音希,齐姝琴这边也并不稀罕这几个。今后这几个月,齐姝琴不仅要和候选人们秘密接触,还要通过齐宇博和一批齐家年轻子弟悄悄来往——拉票是最最重要的环节。何况一个年轻子弟背后就是一批族内长辈,通过年轻子弟,路连路,桥搭桥,她就能接触到说话更有分量的人。其实这些工作,以她大小姐的身份,本该在二十年的成长中自然而然的完成,但是齐念佛无休无止的虐待将这个世家子弟必修的人脉课程从她的学习表中剔除了。现在她拼命的补课,就是在为齐念佛的错误买单。
  顾维庭又找了个借口来过一次,俩人在齐姝琴的房里讨论未来的事。他又帮齐姝琴分析了一些候选人的资质,还说:“这样下去不行,时间紧,进程慢。琴儿,趁着我还在冥府,不如冒个险让大家都帮帮忙。要不你一个人分析这些,很累。而且你和他们交涉的时候,需要用到的一些公关技巧,也需要过来人指点。我可以去请教一下云朵,她是这方面的行家,我可以让她找个机会出来教教你,甚至陪着你去饭店应酬这些人。”
  “这个不太合适吧。你们都有职务和工作。”
  “缉灵部本来就常到阳间出差。就算不出差,出来定期巡视也无可厚非。以前缉灵部懒,连正经差事都懒得弄,现在陆郎中代理一切事宜,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大家都得勤快起来。倒是方便了我们。”顾维庭笑道,“琴儿,再说一遍,这都是大家认为理所当然该做的事。既然是生死之交,何必婆婆妈妈?你若多说,就见外了。”
  齐姝琴点头,“只是要保密。否则会被人说我滥用关系谋私利。”
  “放心。”顾维庭一笑。
  一周后,齐柳笛被废除功力,姓名也被剔出齐家族谱,但还被允许暂住齐家,直到出嫁。只是不得不迁到齐家的后宅去——那里是专门给宾客居住的。废除功力的现场,齐念佛没来,齐姝琴就不得不去了,齐宇成倒是来了。废除功力的整个过程自然惨烈无比,齐柳笛不是个能忍痛的,从一开始就哀嚎不断,她终于一改这几日的平静,在剧痛下开始口不择言,一会儿骂齐念佛六亲不认,一会儿又求着让爸爸救命;一会儿骂齐姝琴心肠歹毒,一会儿又哭求姐姐念在姐妹之情上放她一马;一会儿大骂楚轻烟从未尽到母亲的责任,一会儿又哭着要妈妈带她走,好过活受罪。齐姝琴望着刑凳上痛苦扭动的人体,想到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想到自己和这具正在受罪的人体亲密的血缘关系,想到本该享有、却终究失去的姐妹之情、家人亲情,想到……想到这个深受万般苦楚的人,也是一个人……
  心中不忍,但这一切都被她藏在心底。表面上平静无波。
  而齐宇成则将一脸的沉痛摆在面上,他虽未嚎啕大哭,却趁着别人不注意,侧脸轻轻抹泪,再静静转过身,低头沉默。这些其实都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事后齐宇博忧心忡忡地对齐姝琴说:“我听见很多人都在议论,说齐宇成是个既孝顺,且有手足之情的人。他知道掌门在家规和亲情面前左右为难,不忍出席目睹亲女被废的惨状,便忍下心痛替父出席,既懂得家规,没有再苦求哀嚎,又有手足情,低头默默拭泪——琴儿,我早就说过齐柳笛的事,要圆滑一些。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十七年的罪,她享了十七年的福,还看过你最难堪凄惨的样子,说你……反正有人说你是嫉妒她,恨她,巴不得她比你还倒霉。到冥府走一趟,有了靠山,跑回来清算,这次算是借父手报了仇。唉,你知道那些旁系的、关系远点的三姑六婆就爱议论主宅的是非,说的可难听。这个公关,咱们可没搞好。”
  齐姝琴轻轻说:“看到她受罪,我确实难受,人,皆有恻隐之心。而且我也不计较十七年的苦,更不会推到她的头上。我不恨她,我只是认为她应该受到这些惩罚。齐入画可恶,我都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去虐杀她,而她从未得罪过齐柳笛,反而忠心耿耿,可齐柳笛对她做了什么?最不该虐杀齐入画的,就是齐柳笛。若对这样一个与她交好十七年、事事处处都护着她的亲堂妹,都能下如此杀手……这种人,齐家、玄黄界,不敢留,不能留。她没了玄黄之力,手里没了权势,翻不起浪,才能对更多无辜的人好。所以,一想到这个,我就哭不出来。”
  齐宇博道:“你这番心思该让大家知道。既然你决意不当这个掌门,那你就算不为你自己名声着想,也得为你要推举的人着想。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相中的候选人也不一定敢指望你。”
  齐姝琴静默不语,齐宇博叹息,“你知道吗?这些流言,也是我爷爷放出来的。你,看着办吧。”他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说,“我知道你不是不懂,而是根本就不想做。你认为这些都是假惺惺的,你认为你做了这些,就会变成和掌门、和齐柳笛、和齐宇成、和我爷爷和湛掌门他们一样的人,那是你最讨厌的人。但是琴儿,你既然下定决心要在离开之前帮齐家料理妥当这件最关键的事,就该明白,什么圈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每个领域都有自己的规矩。何况,这又不是杀人害命的事……”
  言尽于此,齐宇博反身离开。
  
  旧的流言渐渐被新的流言取代,再过得一个月,齐柳笛就要从齐家后宅出嫁了。
  这几个月,被废后的齐柳笛身体复苏后,就一直住在孤独地住在后宅,与其说是住,不如说是被软禁。齐音希的傀儡一直看守着她,不让她离开房间半步。而面对这一切,在主宅失势的齐念佛根本无法阻止。
  齐柳笛被废后昏迷的时候,齐念佛几次看过她,但齐柳笛醒来后,齐念佛就从未去探望。齐姝琴知道,齐宇成一直想办法偷偷去探望齐柳笛,但每次都是在齐音希的人马的监视下,在门口望上几眼,想说话,但齐柳笛却如雕塑般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这些都是齐姝琴从齐宇博那里得知的。她想齐念佛也该知道这一切,但是齐念佛一直未动,他只是忙着给小女儿找了亲事——齐柳笛未来的丈夫是西南某省一户小的风水世家的长子,刚刚大学毕业,但已经接了家里的班,开始帮人看风水,据说才能、人品、相貌都不错,齐念佛也亲自见过,许可了。
  这户人家在当地的圈子里倒是颇有名气,地位也不低,家境更是十分殷实,车房俱全,生活优越。这样的人家,既可以让齐柳笛过得好,同时也不至于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