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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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旁边放个破碗。
老爹看得连连叹息,杜康道:“爹,粮价不是降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没饭吃?”
杜十叹道:“唉,你这傻孩子,要不是咱们运气好,遇上云舒小姐这位贵人,身无分文咱们,现可能比他们还惨!唉~”
“爹,咱们不都找着活儿干了吗?他们为什么······”
“康儿啊,这么多人,就算东家要招人,也只要身体健壮、头脑聪明,这些老弱妇孺有几个能找到活儿干?对了,云舒小姐,您不是说开荒要招百来人吗?不知何时才能开工啊?”
“这个···”云舒看向老爹,先前只考虑自家时间,却忘了顾及这些人能不能等!
老爹道:“云舒,咱们明天就回乡下去找村长,只要土地丈量出来,咱们就开始招人吧!到时候订下人咱们就先给他们预发点儿工钱如何?”
云舒本还有些犹豫,杜十道:“志诚老弟,此法甚好!如果你信得过我话,人选问题我可以帮忙·我保证选人即便预先领了工钱,到开工之日定能一个不差到位。若有损失,我愿承担全部责任!”
“爹!”杜康明显不赞同拉拉杜十袖子,杜十举起一手制止杜康·然后对云舒父女慎重请求道:“志诚老弟,云舒小姐,我杜十深知你们都是良善之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用此方法可以救得成百上千人……”
“杜兄不必说了,我明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云舒·你不是说你计划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吗?咱们晚上回去就跟你娘好好商量商量,一定得把这事儿办成!”云舒看老爹豪情万丈样子,既然他已经应下,还有什么好说了?只能加进程了!
一行人出了西门,顺着杜十父子指引远远便见远处一根高耸烟囱正冒着滚滚浓烟。他们一直盯着烟囱走,顺着大道走了两里,再转上通往烟囱方向土路,即便现天气晴朗·那泥土小路依然坑坑洼洼,行起来颠簸异常。
好不容易捱到烟囱下方,云舒跳下牛车揉揉差点儿颠散架胳膊腿儿·顺便观察这瓦窑厂状况。
这瓦窑厂依山而建,窑洞几乎是从山体上挖出来,挨着一串过去三个窑洞,每两个窑洞之间一根烟囱,应该是两窑共用!每个瓦窑都是直径三四米、深四五米大圆筒,与她记忆中样子差别不大,就是不知这里技术发展了到了什么地步?
可惜那三个窑洞都被高高围墙围了起来,云舒站外面,只能看到窑洞上半部分,不知下部又是何种状况?那些工人瓦匠们又是如何个制作流程?
等老爹和杜氏父子跟上来·几人来到围墙正面大门前,此时大门紧闭,烟囱正冒着滚滚浓烟,里面应该正开工。老爹问:“杜兄,是这里么?”
杜十四下看看,点头道:“西门外这边方圆几里就这里有窑厂·应该是这里没错!”
“那···我去敲门吧?”老爹上前,咚咚咚用力捶着大门,直到几分钟后,里面传来一阵不耐烦声音:“来了来了,敲什么敲?”
半晌后,大木门吱嘎吱嘎打开条缝儿,一颗白胖白胖脑袋露出来,将老爹上下打量几遍爹憨憨一笑:“呵呵,请问···这里有位叫老窑瓦匠吗?”
“找人 ?'…'”那白胖脑袋挑挑眉。
“是啊,我们找……”
‘啪!,大门毫不客气关上,里面传来一阵恶劣咒骂:“他娘有毛病,一个大老爷们儿跑这里来找人,真当这里是窑子了?我呸
老爹愣愣站门前不知该作何反应,杜氏父子对望一眼,杜康道:“爹,这里不就是窑子吗?”
“这个···此窑子非彼窑子,别问了,去帮志诚兄弟敲门!”
云舒见几人还要敲门,赶紧拦住他们:“爹,杜叔,等等,着急,咱们先套好说辞再说!”
“套什么说辞?”
“爹,你没见那人那态度,咱们要再说找人他门都不会开,咱们不如说是来买瓦?正好咱们家上次碎了那么多瓦片,一直没空换上,还有荒地那边要盖房子也需要瓦,咱们不如打听打听价格,要是这瓦质量还行价格又合适话,给他定下一批,保准我们找谁他给我们叫谁!”
“这个···可我们房子还没盖,要多少瓦还没个准数儿···”
“没关系,我大概算过了,咱们荒地那边地大,一定要盖个大大院子,瓦片至少要十万片以上,咱们暂时就订个十万片吧!”
“十万!会不会···太多了啊?咱家乡下以前那院子也不小,才用一万多片瓦!”
“爹,听我没错,十万说不定还不够了!就这么定了,敲门吧
这次几人合力敲门,至少敲了十来分钟,方才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谁啊?干什么?”
“买瓦,开门!”
吱嘎吱嘎,那大门再次缓缓打开,还是那个白胖大脑袋。他抬头一看,见还是老爹,气得开口大骂:“哎·你这汉子,成心捣乱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揍……”
“叔叔,我们要买十万匹上等瓦,有吗?”
白胖脑袋立时停嘴·缓缓低头,待看清下面云舒,审视打量她几遍,“你要买瓦?”
云舒笑眯眯点头:“当然,不过我们只买上等瓦,坏碎一片不要!叔叔,不知你们瓦属几等啊?”
说话时云舒故意将老爹袖里钱袋掏出来·白胖脑袋眼前抛几下!里面银子碰撞声让白胖脑袋眼前一亮,立刻变脸笑眯眯搓着手道:“上等上等,我们这儿上等瓦绝对是全县好!不信小可以给小姐看样品!”
“样品啊!”云舒眼珠一转:“样品就不用了,咱们想看刚出窑,有么?”
“这个…”白胖脑袋回头看上一眼,犹豫道:“小姐,刚出窑有是有,可咱们窑工正干活儿·院子里乱得很,万一伤着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边会客厅·下取些刚出窑给您验货如何?”
云舒看他指方向,他说会客厅是旁边一个格局不错小院子,与瓦窑厂是另外分开。其实只要能找到那个瓦匠老窑,进不进去并无太大关系,可是看这白胖脑袋畏畏缩缩样子,云舒总觉得这院子里有些异常,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东西?
他越是这样,云舒越感兴趣,就是想进去看看,后还是云舒塞了一两银子给白胖脑袋·这家伙才勉强答应。不过却千叮咛万嘱咐,只能靠墙走,不要多话,不要多管闲事。
白胖脑袋把门缝儿开大些,将云舒父女和杜康放进去,杜十有伤外等待。云舒一进大门·顿时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像突然跳进蒸笼一般!
她停顿片刻,本能抬头扫视一圈,顿时被眼前情景吓呆了。
只见偌大院子里,全身漆黑瓦匠、工人们打着赤膊,只穿条宽松麻布裤依着监工指示瓦窑间穿梭来去。
有院中制作土胚、有将刚刚成型瓦片往瓦窑里搬、有将烧好瓦片从瓦窑里搬出来,还有劈柴、送柴禾等等等等。除了那看火大师傅,其他所有工人几乎都是监工鞭子下被迫干活,稍有迟钝,那刷刷响皮鞭就飞来了!那么重力道,一下去就是一条深深血痕!
几人惊讶不已,却白胖脑袋示意下噤声跟着他沿墙缓行。一路往里,空气热,工人被鞭笞情况多,若有倒下,立刻被拖到墙角,监工上前狠狠抽上几鞭,吐上两口便骂骂咧咧走开,任凭那人自生自灭!这情形相当血腥残暴,让云舒想到了奴隶。
老爹担心云舒,走了几步就停下来道:“云舒,算了,咱们还是出去吧!”
白胖脑袋立刻笑眯眯回头道:“是啊,小姐,咱们出去吧!”
一行人正要回去,突然一个黑乎乎人影被扔过来,几人险险避过,一个拿鞭子汉子骂骂咧咧冲过来就要打。眼看地上那人一动不动,也不知还有气没气,老爹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住手!”
整个院子人都停下来望向这边,一个五大三粗、一连凶相络腮胡子走过来道:“大舅爷,你又带些什么人进来?”
白胖脑袋立刻讨好笑道:“呵呵,黄老大,他···他们是来买瓦,十万片,想进来验验货!”
络腮胡子将几人打量一番,冷哼一声有对白胖脑袋道:“大舅爷,买瓦去会客厅,别带这里来,若有下次,老子不管你那妹子得不得宠,老子照打不误!”
“呵呵,好好,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白胖脑袋拉起老爹就往外拖,云舒见对方人多势众,老爹去不但救不了人,反而会被暴打一顿。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出去再说。
几人急匆匆从大院里退出来,白胖脑袋摆着胸口喘几口气,然后指着老爹道:“哎,你这兄弟,不是说好了进去不管闲事吗?一进去就给我惹麻烦!算了算了,你们那点儿钱我也不赚了,你们回去吧!”纟
☆、第四零七章 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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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拄着拐杖上前来:“怎么了?康儿,这么就看完了?”
白胖脑袋不耐烦挥挥手要走开,云舒叫住他:“等等!叔叔,你那瓦窑烧瓦出来不就是要卖?咱们谈谈价格如何?”
白胖脑袋回头,皱眉道:“不进这里?”
云舒笑眯眯点头,“不进,你们不是有专门会客厅吗?咱们去那里谈如何?”
白胖脑袋闻言,又立刻热情起来,笑呵呵前带路:“好好,这边请、这边请!”
云舒一行人跟着白胖脑袋进了旁边小院,刚刚坐下,一佝偻老汉一瘸一拐端来茶水,放下后便悄无声息退下!云舒看那老汉全身黝黑,以前多半也是个瓦匠窑工。/非常文学/她想了想,对白胖脑袋道:“这位叔叔,请问您如何称呼?”
“哦,下姓毕,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毕三!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水,这是我爹!这两位是我爹朋友,姓杜。”云舒指着几人大概介绍一番,毕三惊讶道:“啊,这是你爹?”
“是啊,毕三叔没听我称呼么?”
“呵呵,没注意,我还以为他们都是随从了!水老爷,下失礼了!不知你们家何处,要盖多大院子,下可以帮你参考参考,兴许还能算得准些!”毕三突然对老爹毕恭毕敬拱手一礼,这让老爹有些不适应,立刻拱手还一礼,“这个,那院子还没······”
“毕三叔,我们家刚买下个千亩庄园,打算园中盖个两进大院子,也不知十万匹瓦够不够?不过现园子还没盖起来正是准备材料阶段,我们打算四下看看,谁家好就用谁家,当然价格还得合适以后不够再来下定就是!”
“千亩庄园?!那···十万匹肯定不够!小姐,要不······”
“毕三叔,先给咱们看货吧!上等、中等、下等都要,好是近出窑!”
“哦,好好,稍等啊!”毕三站起来对着院里大喊:“常老汉、常老汉!”
毕三连唤几声,方才那老头儿才从侧面屋里出来毕三道:“常老汉,去大院里取几匹出窑瓦来,上等、中等、下等都要,每样三匹!”
那老头儿看也不看毕三一眼,便慢悠悠向院门口走去,大家看着他一瘸一拐出了小院门,走向那窑厂大门旁边侧门,轻轻推门进
云舒惊讶:“毕三叔你方才怎么不带咱们走侧门?”
毕三转回身来,呵呵笑道:“你们敲不是大门吗?我就开大门了!呵呵!”
云舒抽抽嘴角,端起桌上茶碗押上几口顺便观察下这个称为会客厅小院。院子其实不小,只是正面看着只有一间大厅加侧面两间厢房而已,不过仔细看会发现院子背后还有一长排低矮房屋,如果没猜错话,那里多半是工人们工棚。
“毕三叔,方才那位很厉害叔叔不是叫你大舅爷吗?那你为何还要来卖瓦?”
“这个…呵呵,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为什么?毕三叔是东家舅爷,居然来干这活儿,那黄老大还那样对你,真是太过分了!这黄家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云舒故作义愤填膺样子。毕三微微感动叹气道:“唉,算了,谁让我小妹只是个妾了!能给我谋个活儿就不错了!”
云舒眼珠子一转,凑过去小声道:“毕三叔,那姓洪黄夫人就是个妒妇泼妇,听说黄老爷丫鬟小妾全被她赶出来了。令妹能有个妾名份还能给您谋个活儿说明黄老爷心里有令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头了,到时候你不也跟着发达了吗?”
“恩,是啊!我也这么想,要不老子才不会蹲这鬼地方受这窝囊气!”
云舒看毕三愤愤样子,心下好笑,方才听他叫那络腮胡子‘黄老大,,心下猜测有本事大路边开这么大个窑厂,还用监工抽打工人、把雇工当奴隶定不是普通人家,极有可能就是那云雾城里出名家族之一,没想到还真让她蒙对了!
“哎,对了,毕三叔,那窑厂里工人都签过卖身契吗?为何如此对待?”
一提这里,毕三立刻警觉起来,他怀疑上下打量云舒几遍,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云舒笑笑:“毕三叔别见怪,我方才进去见那些工人们挺可怜,每天不停干活儿还要挨打,受了伤也没上药,万一伤口感染丢了性命岂不可惜?到时候死者家属找上门来,要赔偿或打官司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不会,这些都是只身来云雾城外乡人,没家属,就算找上门来,凭咱们黄老爷和洪老爷势力威望,还有摆不平事儿?”
云舒抿抿嘴,这家伙果然有恃无恐,听他这话这些工人明显是没有签卖身契,即便有,多半也是假造或逼迫工人们签下!
半晌后,那一瘸一拐常老汉抱着几匹黑瓦慢慢晃过来,将瓦片往桌上一放,然后又一句话不说摇摇晃晃出去。/非常文学/
毕三等常老汉出了门,将三叠瓦片往云舒面前一推:“水小姐请看,这个虽是下等瓦,卖相、韧度依然不错,就是份量重了些,但绝对比外面普通瓦片好用;
这个是中等瓦,所用粘土都是筛选过,比下等瓦轻巧耐用,城里许多中等人家、门面铺子都用这个,哦,对了,东大街上顺通钱庄就是用这个!
然后,这个就是上等瓦了!您看看,这卖相、这质地,啧啧,都赶上瓷器了!来来,您摸摸看,手感多细腻啊!······”
毕三噼里啪啦一阵介绍,说实话,毕三拿出来这些瓦却是相当不错质量绝对好,就说那下等瓦,就比自家院子搭棚子时用好,这工艺真远远超乎云舒预期。
那么···只要能找到懂这工艺瓦匠让他按自己要求改进改进,定能做出结实耐用不风化青砖,到时候…这绝对是笔超级划算大生意!
云舒压下心里激动,调整好表情,“毕三叔,这样品确实不错,你能保证我以后拿到跟这样品一模一样?”
“当然、当然我保证,不满意给你退货!”
云舒微微点头,“那这价钱了?”
毕三笑呵呵搓着手:“呵呵,这瓦品质小姐老爷都看到了,咱们这东西品质好、卖相好,价钱自然贵些!这个下等瓦···”毕三眼睛咕噜咕噜直打转,视线云舒和老爹身上盘旋,似乎正估算着报个什么价才合适。
半晌后·毕三评估完毕,比出五根手指道:“这下等瓦一文五片,中等瓦一文一片·上等瓦一片……五文!”
“啊?你这瓦怎么比碗还贵?”老爹惊得一下子跳起来,云舒也被这报价震了几下,这家伙还很是敢报!
云舒抿抿嘴笑道:“毕三叔,咱们虽是初次见面,你也不必这么宰我们吧?那下等瓦跟外面普通瓦片没多多区别,人家一文二十片都卖,就算现东西涨价,一文十片就够了吧?你这一文五片是不是太贵了些?
还有这上等瓦,就算做得再好、手感再细腻,摸起来跟粗瓷碗也没多少区别·炫家粗瓷碗平时才一文一个,你这一片瓦就要五文,可是翻了五倍啊!”
“呵呵,水小姐,这一分钱一分货嘛!当然你要得多,价钱咱们还可以商量!”
云舒捡起一张中等瓦片估量一番·问道:“中等瓦一文五片卖不卖?”
“这个···呵呵,水小姐,您也压得太多了吧?这样吧,我给您报个实价,一文两片,不能再少了,咱们这东西多好,多漂亮啊······”
“一文四片!”云舒比出四根手指。
“不行啊,小姐,您这价太低了,我跟东家没法儿交代啊!……”
二人讨价还价几轮,后以十万匹瓦三十两银子成交,直到云舒从老爹袖子里取了银子,付了十两银子定金,又写下契约,就要签字画押时,云舒拿起笔停顿片刻,又将笔放了回去。
“怎么了?水小姐,契约有问题?”
云舒微笑着摇摇头,“毕三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帮忙,不知您可否愿意?”
“哦?什么事?水小姐不妨说来听听!”
“恩,我们之所以来这里买瓦、其实是听说爹爹一位老友这儿干活,现咱们既然已经谈妥了价格,不知可否让咱们见见爹爹老友了?”
“这个···水小姐,水老爷,方才你们也看见了,那大院里事我做不了主啊!”
“毕三叔别这么说,您怎么说也是东家大舅爷,里面工人那么多,带一两个‘生病受伤,工人出来应该不成问题吧?”云舒说话时有意无意敲敲桌上契纸。
毕三瞟瞟契纸,犹豫片刻道:“那…水小姐不妨先说说您要找人,我去试试看!”
云舒回头看向一旁杜十,杜十点点头,对毕三道:“我们那老友一个月前从隔壁县逃荒而来,只身一人、三四十岁、中等身材、有点儿瘦,上月初六进这里。他从小就瓦窑厂干活儿,大家都叫他老窑,烦请毕兄帮忙仔细寻寻。”
毕三垂眼默念一遍,点头道:“好,我量吧!”
他正要出去,云舒叫住他:“毕三叔,我爹和杜叔跟老窑叔叔相交甚深,相信您一定能找到他,如果能同时拿到他卖身契,这就是毕三叔辛苦钱了!”
云舒将一个五两银锭子往桌上一放,毕三顿时两眼放光。要知道他这窑厂负责接洽订单,每谈成一笔,他多也只得百分之十提成。
一般人家每次有个三五两订单就不错了,他辛苦半天、跑前跑后说好话才得三五百文,今天遇上云舒这样大客户实属不易,出手就是三十两,后面可能还有增加!如此客人能抓住当然不能放过。
至于这另外白来五两,不就是找个工人,拿份儿契纸?反正这窑子里每天都有人病有人死,少一个无所谓!毕三虽然心里有数·表面上却略有些为难道:“这个···小姐,大院子里我确实管不了事儿!”
云舒作势要收回那五两银子,毕三立刻道:“不过我会力、力!呵呵,各位稍等、稍等啊!”毕三对几人拱手行礼·然后匆匆向瓦窑厂大院去。
待毕三走远,老爹凑过来道:“云舒,咱们用不着买那么好瓦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