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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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娘,您看二弟这样子,不是打您脸吗?哪有这样当儿子?唉!”大伯母周氏煽风点火。
周氏、刘氏一唱一和,大伯一脸淡定,叔叔低头不语,小姑满脸焦急,汤氏脸色越来越黑。
突然,汤氏哗一声站起来:“走,跟我去找老二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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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接到责编泡泡通知,明天就入V了,小云很紧张啊,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下章预告:第四十七章:母子决裂,敬请期待!
☆、第四十七章 母子决裂
现是下午申时二刻,汤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冲向云舒家茅草屋,而屋里正为取到地契欣喜不已云舒爹娘对此全然不知。(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网址p;汤氏一行人来到云舒家门前空地、站定,汤氏给小姑使个眼色让她上前敲门,小姑皱着眉苦着脸慢慢往门前挪着步子,汤氏瞪她一眼,举起巴掌挥了挥,“还不去!”
小姑无奈,紧跑几步到云舒家主屋门前,“啪啪”拍两声,小声喊了一句“二哥!”,云舒听到动静望向窗外,外面似乎站了不少人,怎么回事?
小姑见前无回应,后有汤氏虎视眈眈,她心一横,加重力道拍了几下,大声喊“二哥、二哥、开门!二哥……”
屋里正高兴夫妻俩总算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李氏往外一看,隐隐约约能看到好几个人人影,她立刻跳起,手忙脚乱将地契塞进信封,然后拿着信封屋里东看看西看看,不知往哪儿藏好。
而门口拍门声越来越响,呼唤声越来越急促,站院中紧盯着房门汤氏脸色越来越黑,李氏跳到床边,道:“你去门口守着!”
李氏速扯了件旧衣服,将信封夹好塞进枕头里,将枕头拍了又拍,直到看上去与另一个无异后,她对门口水志诚小声道:“开门!”
水志诚得信慢慢打开门,一见院中站着这么老多人,愣住了!
刘氏撇撇嘴道:“二哥,这大白天,太阳还当空了,你们一家人关着门干嘛了?”
“就是,让娘等这么久,连个坐都没有!”伯母周氏道。
水志诚闻声才反应过来,他从屋檐下提了根粗陋凳子,放到汤氏屁股后面,恭敬道:“娘,您坐!”
刘氏嘀咕道:“切~装什么穷啊,地契都有钱办,还没钱置办根像样儿点儿凳子!”
“就是就是,把咱们娘当叫花子啊!”伯母周氏附和。
水志诚很无奈,呆愣愣站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分家时云舒家一件家具没拿到,连李氏陪嫁都被扣完了,屋里那个像样点儿衣柜还是小姨嫁人后清理出来不要,屋里是有两把椅子,也是从小姨那里拿来,本身缺了腿儿,老爹手巧,找个根木条接上。
汤氏黑着脸狠狠瞪周氏、刘氏一眼:“你们给我住口!”,她慢慢坐到那根由几块木头加一块木板组成粗陋凳子上。屋里李氏整理一下头发、衣服,抱起云舒出门,刚到门口。(“跪下!”汤氏一声厉呵!
水志诚不明究里,不过他还是顺从走到汤氏面前跪下,站门口李氏见状脸色煞白。
“老二,你是不是后山开了荒地?”汤氏冷冷问。
水志诚犹豫一下,点头承认:“是!”
“地契拿到了?”
“是?”
“一共花了多少钱?”
水志诚默然一会儿,一旁李氏不停给他打眼色,可惜水志诚是背对云舒母女,他根本看不到。云舒也很不安,看这架势多半要出事儿,她扭着身子探向水志诚方向,直喊“巴巴、抱抱,巴巴、抱抱!”
水志诚正想回头,汤氏大吼一声“说!”
“大概…二两银子!”
“二…二两银子,二哥,你家真有钱啊!”刘氏惊讶道,她立刻转向汤氏:“娘,你看二哥他们家日子哪里难过了,照我说,您养老费一年才三百文,实太少了,二哥一个月就能赚二两银子了,您该多收些才是啊!你说是不是?大嫂!”
这次周氏不附和了,只是笑笑不出声。
汤氏道:“三儿媳妇说得对,你既然是我儿子,就该尊我养我,既然你连地契都办得起,还有精力开荒,那就再给我二两银子养老费吧!”
李氏一听忍不住了,几步冲到水志诚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凭什么给你二两银子,大哥家给了吗?三弟家给了吗?他们不给凭什么我们要给?”
“哎哟,二弟媳妇,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家就靠志华那份差事儿养家,不像二弟有力气可以到处做工。再说我们家有两个孩子了,云波是长孙,还要上学;你看我们家云秋,一年到头也没几身儿衣服,哪儿有什么闲钱啊,别说开荒,就是吃饭都还要省着点儿了!”伯母周氏不阴不阳道。
“是啊是啊,娘,您也知道我一有好东西就给您带回来,哪儿会像二弟这样藏私啊?”大伯水志华上前补充道。
“娘跟我们住一起,我们没收你钱就不错了,还想要我们交养老费?没门儿!”刘氏拉长脸双手叉腰气呼呼道。
“够了!”汤氏大喝一声,“老二,你今天给是不给?”
水志诚为难道:“娘,我真没钱啊!地契钱、她娘还跟小妹借了些了!”
“那就是不给了?给不出就把地契交出来!”
“你别想!”李氏白了脸,声音颤抖。
“哼,我跟我儿子说话,轮不到你这贱人插话,老二,地契交是不交?”
水志诚低头不语,汤氏‘嚯’一声站起,冲过来就对水志诚拳打脚踢,“你个孽障,老娘生你养你,你不孝顺还处处跟老娘作对,老娘白生了你这个畜生,今天老娘就打死你……”
旁边几人见状先是一楞,水志华冷眼旁观,周氏、刘氏幸灾乐祸,水志奇想过来劝架,却被刘氏一把拉住,水云波兄妹俩一旁边唱边跳边拍手:“打得好、打得好,奶奶使劲、奶奶使劲!”,只有小姑冲过来一边拉汤氏一边劝:“娘,别生气,二哥知错了,娘,别打了,二哥出血了!”
汤氏虽年近五十,但村人常年干活,力气也小不到哪儿去,何况她指甲又长又硬,往老爹脸上一抓,立刻便是一条长长血印,而高壮水志诚却不避不让,只是低着头任凭汤氏拳打脚踢。
李氏见状着急大喊:“他爹,你让开啊,志诚,你让开啊!”李氏声音颤抖、眼泪不停往外流,急得抱着云舒直跺脚。可不管怎么喊,水志诚依然没反应,只是站原地任汤氏拳打脚踢。李氏见水志诚脸上几条长长血印开始往外冒血珠,急得将云舒往地上一放,便冲了过去。
李氏拼命拉水志诚,想让他避让一下,可他纹丝不动;她只好转向汤氏,可还没碰到,汤氏一巴掌甩过来就将她打倒地!
云舒见了,心里悲愤至极,可恨自己身体这么小,连站都站不稳,她着急大叫着“巴巴、妈妈”往李氏身边爬去!
水志诚见李氏被打倒,总算有了些反应,他抬起头来,直愣愣望着汤氏,“娘,打够了吗?”
汤氏一愣,本已停下手又向水志诚抓来,水志诚依然任她打任她抓,直到汤氏打累了,停下来呼呼直喘气。
李氏已从地上站起来,被打过半边脸肿了老高,此时云舒正好爬到水志诚脚下,她抬头见老爹满脸是血,悲从中来,脸上挂满鼻涕眼泪,抱着老爹腿喊:“巴巴、巴巴!”
水志诚低头一看,见这么可怜兮兮女儿,他弯腰一把抱起云舒,云舒伸手给老爹擦脸,亲眼看到他脸上伤痕,眼泪盛!
此刻云舒恨不得把汤氏碎尸万段,剁了又剁,她愤然转头面对汤氏,眼神里满是愤恨、怨毒,汤氏对上云舒眼光,板着脸骂道:“你瞪什么瞪!”
“老巫婆!”云舒冲口而出。
汤氏闻言愣了一下,立刻跳起来,指着云舒鼻子咒骂:“你这个扫把星,养不活小贱人,几个月大就敢这样骂我,老娘非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那全是骨头大巴掌就要扇过来,那速度极,云舒毕竟是个婴儿,眼见躲不过,只好闭紧眼睛等待接下来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舒等待着,可那疼痛始终没有出来,她偷偷张开眼睛,见汤氏巴掌正停留离自己脸颊一尺处,再往下看,她手腕被老爹死死掐住。
汤氏不可置信望着老爹,她用另一只手颤抖指着老爹:“你…你……”
这时水志华和水志其冲了上来,大吼道:“二弟,你住手!”
水志华掰开老爹手一把甩开,骂道:“你这畜牲,怎么能对娘动手?!枉你小时候还念过私塾,娘当年背着你走一百多里才救回你这条小命,你就是这样回报娘?!”
水志诚面无表情道:“打我可以,打女儿不行!”
水志华和水志奇楞了一下,大伯跳起来指着老爹大骂,幸好他不敢冲上来动手,他那身板肯定不是老爹对手。
老爹抱着云舒将她紧紧护怀里,任凭他们咒骂。有了刚才那一遭,汤氏见水志诚满头满脸是血,连衣服上也有不少,脸上有些唏嘘,不敢再上前厮打,只是站原地愤恨瞪着趴老爹怀里云舒。
老爹面无表情走过去将李氏拉到自己身后,正对汤氏道:“娘,我们已经分家;家里两个院子、十几间房屋我们一间没要、家具一件没得,水田二十亩一分未取,旱地三十亩只得一亩,如书十几两银子嫁妆丝毫未带出,这些给您养老够吗?”
汤氏目瞪口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如果不够,原定三百文养老钱每年正月十五我们会按时奉上,您寿终之时我们依然会带儿女给您叩头送终,其它一切与你们不再相干”水志诚转身背对众人,道:“你们走吧!”
静寂、四周一片静寂,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放得慢慢,众人呆立。
一刻钟后,汤氏突然跳起,骂道:“你个畜牲,老娘没生过你这儿子,老娘就是死也不要你看一眼,呸!谁稀罕你送终!你们给我听好了”
汤氏转身面向另外几兄妹:“我汤定芬从此不再有这个儿子,就算我死也不要他、他们一家踏入我灵堂半步,否则就是对我汤定芬不孝,让我死不瞑目!”
☆、第四十八章 后续
汤氏说完便大步往自家院子冲去,小姑看看老爹,跺一下脚,往汤氏方向追去;水志华对着老爹背影吐了一口也急匆匆了追了过去;水志其对着老爹背影欲言又止,后叹口气摇着头慢慢往回走,周氏和刘氏互看一眼、撇撇嘴各自回家;剩下水云波兄妹俩见众人突然散去,不明所以,愣了一会儿,“哦哦哦”蹦跳着跑回了家。(请记住我nbsp;而这边背对众人水志诚脊背挺得笔直,呆立着一动不动。云舒抬头一看,只见他满是鲜血脸上何时多出两条泪水冲出小河沟!云舒呆住了,这是她第二次见老爹流泪,此时老爹面无表情站着、机械抱着云舒,布满鲜血脸上面无表情,眼神呆滞无神,像是没有灵魂躯壳般。
云舒一阵心惊,试探着叫“巴巴、巴巴!”,没有回应;她声音越来越大,并努力伸长手想去摸老爹脸。呆愣中李氏闻声几步窜过来,她立刻发现老爹有异,便想将云舒从他怀里抱出,可老爹手死死抱着云舒,不管李氏如何使劲掰,他始终纹丝不动。
李氏急得围着父女二人转来转去,忙活好一阵后,她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走到水志诚正前方,温柔抚摸他脸,轻声道:“他爹,没事儿了,你还有我了,咱们还有女儿舒舒了,一切都会好,啊!别难过,一切都会好!”,她张开双臂隔着云舒抱着父女二人,口中不停温柔重复着那几句话。
云舒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一家人就这么站草棚门前、静静抱一起。直到几刻钟后,水志诚总算有了些反应,只是依然表情呆滞、不开口说话,李氏见状像哄孩子一样慢慢诱导他,他才听话放开云舒。
李氏先安顿好云舒,又将他牵进屋里,给他擦脸、擦身子、上药、包扎,再让他躺到床上,给他押好被子,坐一旁静静守着他,温柔跟他说着话,没过多久,水志诚便安稳入睡了。
第二天,老爹一醒来,便看见爬他身上正睡得流口水云舒和侧躺他身边李氏。忽见李氏高肿脸颊,他伸手想去摸摸,还没碰到,便发现自己手背上也有几条长长伤痕。
他愣住了,望着屋顶想了半晌,昨天下午事儿一一从他眼前飘过,他静默良久,长长叹口气,小心将云舒放到李氏身边,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他一出门,李氏和云舒都睁开了眼,望着他背影发呆。直到两刻钟后,老爹喜气洋洋推门进来,喊道:“她娘、女儿,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
李氏见水志诚一脸喜色端着洗脸盆进来,将盆子放架子上,欲过来抱起云舒,李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脸,“好,我来吧,你先出去,一会儿就好!”
李氏穿衣梳洗后又给云舒整理一番,母女俩推门出去,一打开门,便见水志诚满脸笑容站门口,道:“她娘,来吃饭,还热乎着了!”
李氏很是惊讶,抱着云舒进了厨房,见那简易木桌上已经摆好了稀饭咸菜,稀饭是现做,不过卖相实不好,不干不稀,还有点儿糊;咸菜是李氏早先泡上白萝卜,切成丝,一条萝卜丝几乎有成人手指粗。(nbsp;管如此,母女俩看到这样水志诚,心里自然高兴,一家人围一起开始吃这顿味道一般却温馨无比早饭。
地契一事就此揭过,那天之后大伯一家一看到云舒一家就哼一声、不屑走开,那水云波是时不时对着云舒母女扔石头,被水志诚吓了几次才不敢靠近。
刘氏见着了倒是会说几句话,不过句句尖酸刻薄,专门给人添堵儿,极其讨厌!小姑和水志奇每次都是欲言又止模样;而那两位不场大姑、二姑每次一来便指桑骂槐好一顿吵闹,顺带教着他们子女时不时来捣蛋、欺负云舒一下。
这事儿虽事发突然,众多好事者没来得及过来围观,但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没几天便传遍了大半个县城。以至于李氏一进城,小姨张口便问:“你家那死老太婆有没有找你麻烦?”,据说连方寡妇都会问上几句,可见城里大街小巷早已将此事传了个遍!
对于这事儿孰是孰非,众人各持己见:有谴责、有同情、有旁观、有支持,不管怎样,云舒一家日子却是好过多了,至少他们做什么都不必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了,云舒觉得李氏连说话声音都大了些、笑脸都扯得开了些。
日子很便到了四月底,该收麦子了,一般农家收完麦子就要忙着插秧,然后是栽甘薯,其间还有个端午节,所以这段时间是忙碌。而云舒家因为没水田,麦地又少,并没有多少活儿,李氏夫妻只花了几天时便就把麦子收好、麦杆子搬回家晾晒、麦地也重翻了一遍。
这天是李氏夫妻第二次翻地,这次翻了就该栽甘薯了,李氏道:“他爹,大后天就是端午节了,咱们活儿就要干完了,明天去我大哥那儿插几天秧好吗?”
“好啊,大舅哥借我们那么多粮食还没还了,咱们把这地翻完,明天一起去吧!”
李氏笑道:“还早了,不着急,他爹,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水志诚停下锄头:“什么商量不商量?有事儿就说呗!”
“我上次进城听小妹说:我娘家院子李贤宾家母猪下了十几只小猪仔,现差不多该卖了,我想这次去捉两只回来养!”
“好事儿啊,那就捉吧,有什么好商量?”
“只是…李贤宾娘子那里,你二姐会不会……?”
水志诚愣了一下,对了,李贤宾娘子张惠兰正是二姑相公妹妹,二姑正怨恨着云舒一家了,李氏去张惠兰家买小猪仔,要让二姑知道了,照她那性格,定会将张惠兰臭骂一顿,说不定连张惠兰她娘都会受白眼,这可怎么办?
水志诚想了一会儿,皱眉道:“那…那我们进城买好了!”
李氏也皱眉,“唉!要不到时候再说吧,实不行再进城买!”
其实买小猪仔并不难,只是这古代医疗技术落后,牲畜一旦染病,很难医治,这里兽医是少得可怜。如果直接死了也就罢了,就怕牲畜染是传染病,那可是要遭村人白眼,人家遭了灾,也会耐你身上,为此弄得倾家荡产农家也不是没有。
所以大家都喜欢到知根知底人家那里买,一是信誉有个保障,二是熟人之间可以赊账,云舒家现还欠着小姨钱了,一头猪仔至少也得两三百文,看来不赊账也不行了。
一家人第二人早早便出发去了外婆家,到外婆家门口时,见大姨、大姨父、二姨父和舅舅夫妻正准备出门,小姨父孙武城里守店没能来,二姨和小姨因怀孕自然不能下田,留家中做饭,李氏夫妻将云舒托付给两位姨姨照看,便跟着下田去了。
无所事事二姨和小姨坐着闲聊,聊来聊去又转到云舒家事情上。
二姨往门外看看,拉着小姨神秘兮兮道:“哎,小妹,三妹夫真跟他娘闹翻了?”
“自然是,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什么?”
“哎!我是奇怪当时到底是个什么场景啊,三妹夫那么老实那么孝顺人居然也会跟她娘闹翻!真是意外啊!”二姨说着摇摇头,表情明显却是早该如此、何必拖到现了?
“这个……我问过三姐,可她什么都不说啊。我知道也是别人传,据说那天三姐夫被打得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血了,吓死人了!真是,他那老娘,要是我早就不耐烦她了!自己亲生儿子都下得了狠手,平时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三姐了!”小姨说着看看云舒,摸摸她小脸,逗她道:“小舒舒,是不是?你奶奶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娘?”
云舒不好回答,只是咯咯咯傻笑。
李氏夫妻帮舅舅家插了两天秧,人多力量大,终于赶端午前插完了,一大家子欢欢喜喜过了个热闹端午节。
下午李氏跟外婆郑氏提起汤氏打水志诚又放狠话事儿,郑氏闻之很是震惊,她沉默一阵,道:“唉,那老婆子多半是一时糊涂,她不可能真不认志诚!你凡事让着她点儿,只要她不欺上门来,就别去搭理她!”
李氏又提起想到李贤宾家捉小猪仔事儿,将自己担心也说了一遍,郑氏道:“她张惠兰嫁到我李家就是我李家人,她敢怎样?这事儿我去说,他们不敢说什么!”
郑氏说完站起来就要去李贤宾家,一旁二姨赶紧拉住她,“娘,你着什么急啊,人家现正田里插秧了,要说也要等人家回来啊!来坐下、坐下!”
几人闲扯几句后,二姨道“娘,三妹担心也有道理,你就说是我要买猪仔不就得了,何必给人家惹麻烦了?若是张惠兰她娘真为此受了气,她埋怨不还是三妹吗?到时候说不定对您也疙疙瘩瘩了,一个院子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