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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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轻叹一声：“我要真有你说那么好就好了！”
二人上到竹林，见伍东和邓氏正坐院中，旁边两个包袱，似乎等人一般。她们走到院门前，伍东淡淡道：“来了！”
云舒顿了顿，礼貌招呼：“伍大叔好，邓婶婶好！”
伍东一动不动，口气依然淡淡：“水志飞到了？”
云舒一愣，见邓氏抬眼看看自己，然后轻轻偏开头去，伍东站起来，伸手扶起邓氏道：“娘子，走吧！咱们去见他一见，当面说清楚！”
二人互相搀扶着缓缓走过来，云舒面前停下，邓氏看着云舒张张嘴想说什么，片刻后又吞了回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来：“云舒，这是……我给小静留嫁妆，麻烦你…帮她保管着，等她出嫁之时亲手交给她，好吗？”
云舒稍稍犹豫，伸手接过，见上面面额居然是一百两！邓氏手有些发抖，声音哽咽道：“云舒啊，小静…亲事就…拜托你了！”
云舒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还是个未及笄姑娘，怎么给人家包办婚事。邓氏拍拍云舒手，抹抹眼泪，挽着伍东胳膊轻声道：“伍哥，咱们走吧！”
二人缓步走上下山路，云舒呆立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小蝶，天黑了，把灯笼点上吧，邓婶婶有身孕，不能有闪失，你去帮他们照照亮！”
小蝶看看云舒，应了一声，提着灯笼步追上去，云舒借着傍晚微光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下到镇上时，天已黑了！镇上人们习惯早睡，大多都关了门准备睡觉，偶尔几声狗吠引得旁边人家伸头出来看看。
一行人到客栈时，老爹早已等门口，他疑问望向云舒，云舒点点头，老爹没好气扫伍东和邓氏一眼，淡淡道：“跟我来吧！”然后他转身去了水志飞房间，伍东和邓氏二人也跟了过去。
云舒叫住就要进门庄小军，对他低声耳语几句，庄小军惊讶看云舒：“小姐，这样不妥吧？”
“没关系，照我说做！别告诉爹，知道吗？”
庄小军稍稍犹豫，后还是一拱手道：“是！小姐怎么说就怎么算！”然后他出了客栈，借着微光走向镇口。
云舒和小蝶进到客栈后院时，老爹正双手环胸站院子里，眼睛紧盯着水志飞房间，两个帮工也站一旁，屋檐下老掌柜正好奇探头探脑。云舒把老掌柜叫来，点了一大桌子菜，要求两刻钟内上桌，那小老头儿才喜滋滋离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水志飞房里并没如想象中那般稀里哗啦、乒乒乓乓、大吵大闹，反倒静得出奇，偶尔轻轻说话声也是刻意压低，听不清楚，倒是邓氏哭泣声一直断断续续。
如此等待了近一个时辰，老掌柜菜热了又热，水志飞房门咔咔响了两声，然后从里缓缓打开，伍东扶着邓氏出来，慢慢走向门口。
老爹一挥手，两个帮工和他自己立刻围上去，拦住二人，“你们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伍东上前一步，将邓氏护身后，眯起双眼危险瞪着老爹。
“等等！”云舒跑过去插二人之间：“伍叔叔，你们谈好了吗？”
伍东冷哼一声，回头对里面喊道：“水志飞，你是个男人就说句话！”
“你不要欺人太甚！”老爹上前一步，气愤怒吼，云舒双手并用抱住老爹，生怕他真跟这姓伍打起来，老爹肯定不是他对手！
双方正纠缠之际，水志飞轮椅出现门口，大家停下来看他，沉默良久后，他声音僵硬道：“二哥，放他们走吧！”
☆、第五九三章 走水
老爹虽不愿意，后邓氏和伍东二人还是走了！老爹冲过去抓着水志飞衣襟摇晃：“志飞，你怎么能放他们走了？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事，你可知道……”
水志飞将头扭向一边，淡淡道：“二哥，谢谢你，我想休息一下！”然后他自己转动轮椅往屋里去，老爹还要质问，云舒拉住他：“爹，志飞叔现正难受，你就让他安静会儿吧，走，咱们出去吃饭！吃了饭再说，啊！”两个帮工也来帮忙，合力将老爹拉了出去。
饭桌上，老爹还愤愤然，云舒一边劝一边给他倒酒，没多久居然把他给灌醉了！两个帮工又合力把他抬回房去休息。
云舒吃过晚饭，去看看老爹，让小蝶帮他洗漱，然后自己去给水志飞送饭。她敲了好一阵门，里面灯虽亮着却没人应答，云舒怕他想不开，正想找人砸门，门却突然从里面开了。水志飞坐轮椅上，表情有些呆滞。
“志飞叔？志飞叔！”云舒试探着唤了两声，水志飞没应，好一阵过后他才淡淡道：“进来吧！”
云舒进去把托盘放桌上，掩上门，将水志飞轮椅推到桌前，“志飞叔，来，吃点儿东西吧，刚刚请掌柜热过！”
水志飞直直盯着饭菜，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一般。云舒想劝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正犹豫之际，突闻外面客栈大门被拍得啪啪作响，老掌柜端着油灯从房里出来，“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赶着去喝酒啊！”
客栈门被吱嘎一声打开，似乎是熟悉乡邻说话，云舒没放心上，低头道：“志飞叔。吃吧，待会儿凉了！”
水志飞摇头：“谢谢你，云舒。我不想吃！”
“不行啊，志飞叔，您身上还有伤了，吃了才能恢复得！您……”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蝶一把推开房门冲进来。
“怎么了？小蝶，干嘛火急火燎？”
“小姐，不好了。后山烧起来了！”
“什么烧起来了？”
“就是…就是后山半山腰那竹林，烧起来了！好大火！”
云舒停顿片刻才反应过来，她一下子站起来：“什么，你说邓……”她低头看看水志飞，“小蝶。你来照顾志飞叔，饭，那个，让她把饭吃了，啊！”
云舒一边说一边往外跑，一到院中，见半空火红火红，如夏日傍晚一般。有人拿着铜锣半山腰上一边敲一边喊：“走水了，走水了！来救火！”
这时。正好自家那两个帮工也跑出来看热闹，云舒道：“两位大哥，，跟我一起去救火！”然后率先跑了出去，他们三人找了木盆木桶，一起往山上跑去。
云舒到半山腰时。邓氏家房子及泵已经烧光了，周围竹林也烧了起来，大有向附近山林扩展趋势！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山林烧起来，附近十里八乡都要遭殃，云舒大喊：“拿东西把周围竹子砍了，不能让火烧到树林！砍竹子！”
两个帮工立刻去找工具，忙乱人们也有了方向，如此一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火势总算被控制下来。
大家用湿透衣服扑灭后一点儿火星，一个四十来岁中年人大声道：“大家伙儿再仔细查查，有没有还没灭火星，一定要全灭了，要不半夜烧起来，咱们全得完蛋。老五，你带几个人去院子那边翻翻，看有没有人 ？＇…＇”
大家有提着灯笼，有举着火把四下检查，云舒轻轻吐口气，借着灯光发现大家个个满身黢黑，如刚从灶孔里爬出来一般！那站上方指挥中年人应该就是这镇上管事儿，她上前道：“大伯，请问，您是镇长吗？”
中年人低头看云舒一眼，挥挥手道：“姑娘，这不是你该来地方，回去吧！”
“镇长，我是镇上客栈住客，跟这竹林中院子主人也算认识，所以想问问……”
镇长低头打量她：“你认识那对夫妻？那你可知走水之前他们是否还屋中？”
“他们……”云舒顿了顿，脑中灵光一闪，她回头看向竹林正中那院子位置，原本破旧几间房子已经完全化为灰烬，跟周围竹林炭灰混一起，连院子地基位置都找不到。那么大火，烧了一两个时辰，就算铁器也能烧化了吧？
云舒低头酝酿半晌，抬头时已是眼眶发红，泪珠微闪：“镇长，他们…他们傍晚时去镇上客栈见了我叔叔，然后…然后就回这院子了！婶婶怀有身孕，习惯早睡，他们…他们多半就院子里，请镇长帮忙一定把他们尸骨找出来！”
中年人闻言，立刻大声喊道：“老五，院子里有人，仔细看看，有没有尸骨？”然后他低头安慰道：“姑娘，你别着急，或许他们发现走水，逃出来了呢！我们帮你寻寻，有消息了一定立刻通知你！”
云舒擦擦眼角点头：“谢谢镇长！”
搜寻工作还继续，一刻钟后，两个男人拉着个女孩过来：“镇长，镇长！我们抓到个女娃，那火多半就是她放！”
女孩被男人扔到镇长面前，女孩抬头，怒吼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镇长皱眉打量女孩一番，沉声道：“这火是你放？”
“是我放又怎样？那对狗男女就是该死！”
“住口！”云舒喝斥一声，对，这女孩就是小静。云舒上前，握着她肩膀，大声道：“小静，别胡说，院子里住是你亲娘，你怎么可能放火？”
“就是我放，我恨他们，我要他们……”云舒一把捂住她嘴。低声道：“别胡说，小静，难道你想下大狱沦为官奴，被流放去荒野之地？”
小静还要挣扎。云舒用全力死死摁住她，镇长上前两步道：“姑娘，这丫头是谁？”
“镇长。她是我们村同辈妹妹，她家近出了很多事，让她有些神志不清，时常胡言乱语，你别听她瞎说！”
镇长皱眉，盯着小静道：“丫头，我问你。这竹林大火当真是你放？”
小静挣开云舒手，愤怒道：“是……”
“小静，你娘和伍东已经被大火烧死了！”云舒大吼一声，小静顿时愣住，缓缓转头看向云舒。呆呆道：“死了？”
“对，死了，你娘、你弟弟、伍东，全都死了，这下你满意了？”
小静呆呆重复：“死了？”
云舒看她表情不对，怕再刺激到她，便放柔声音道：“小静，别难过，是人都有那一天。会好，一切都会好，啊！”
小静不说话，跪地上呆呆望着那对废墟，镇长问话她也充耳不闻，云舒道：“镇长。我这妹妹又犯病了，我想带她回去修养，可以吗？”
镇长有些犹豫，云舒补充道：“我们就住山下客栈，镇长有事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镇长想了想，“好吧！不过三日内你们不得离开金牛镇！等我把这里收拾妥当了，再去找你们问话！”
“好，谢谢镇长！”云舒站起来，扶起小静，两个帮工帮助下慢慢下山去。
等回到客栈，掌柜夫妻和小蝶都迎了上来，意外是吴公明也等门口。吴公明抱歉道：“云舒小姐，对不起，下一时疏忽，没能看好她，我……”
“先不说这些，吴公子辛苦了，你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云舒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和小蝶一起帮小静清洗一遍，扶她上床，三人挤一张床上凑合了一宿。
次日起床后，云舒给小静把了脉，还好，身体本身无碍，就是不知她精神如何？她一出门，就见吴公明站门口，“云舒小姐，我……”
“嘘！吴公子，请跟我来！”云舒带着吴公明出了客栈，出了镇子，往后山半山腰那失火现场走去。
爬到一半，吴公明解释道：“云舒小姐，昨日我去追那小姑娘，镇口抓到她，本想带她回客栈，可她又抓又咬又吵闹，就是不愿回镇上，没办法，我只好带她上官道，打算翻过山头找辆车送她回县城。可我跟车夫谈价钱时，一个没注意就被她跑了！唉，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惹下这么大祸！”
云舒停下，回头道：“没关系，事情到此为止，辛苦你了，吴公子！”
“可…可那场大火……”
“给镇长赔些银钱就是！”
“那院子里人……”
“嘘！吴公子，别问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就当…就当他们当真葬身大火之中吧！还请吴公子保守秘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吴公明微微惊讶，片刻后他恢复过来，看着云舒背影，轻轻笑笑，摇摇头，大步跟了上去。二人去竹林废墟转了两圈，云舒偷偷埋了件东西里面，然后回到客栈。
半上午时候，镇长果然带了几个人来客栈，问了不少问题，可惜小静一直沉睡，其他人都有不场证据，镇长无功而返。
当云舒把邓氏和伍东葬身火海消息告诉水志飞时，水志飞顿时从呆滞中清醒，他先是惊讶，然后仰天大笑，后却变成放声大哭！不过哭过之后，水志飞如换了个人般，精神状态完全不同以往！他每日积极吃饭睡觉，然后守小静床边，帮她擦脸跟她说话。
小静第三日早上清醒过来，提起邓氏她一脸茫然，听说邓氏已死也是毫无表情，镇长来问了几次话都毫无所获，后只得放行。云舒一行金牛镇上待到第六天才一起坐马车回县城。
☆、第五九四章 报酬
回城马车一共三辆，云舒本打算让老爹和志飞叔一起，自己带小蝶和小静一起，另几个人再凑一辆。可小静根本不听招呼，站下面等大家都上了车，然后径直去了他爹那辆车，云舒唤她数次，她都不搭理。后还是老爹跟小静嘱咐几句，转到自己这辆马车上大家才得以顺利出发。
从金牛镇到县城直线距离并不远，但出镇子那两座大山比较难行，翻过去要大半个时辰，上坡时每每遇到陡峭难行之处时，大家都要下车，女子步行，男子帮忙推车。
其间云舒几次想找小静说话，她要么刻意避开，要么面无表情，不言不语；但是每每男人们推完车停下来休息之时，她都会主动给吴公明送水递手帕，这天差地别待遇让云舒很不舒服，自己明明一片好意，如今却像吞了只苍蝇一般，心情说不出怪异！
小蝶悄声安慰道：“小姐，您别着急，或许现小静小姐有些心结打不开，不如让她冷静冷静，过些日子就好了！”
看样子也只能如此了，就是不知她这无言抗议是因为自己隐瞒了邓氏下落还是帮了邓氏和伍东？或者她单单只是因为邓氏突然死去而难过，不想说话？
一行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回到县城，云舒先带大家去安夫子院子休整，又让小蝶去奇味斋要了两桌上好酒菜，就当犒劳大家这几日辛苦。
下午一行人准备回乡下庄园时，小静居然主动来找了云舒，说是有事相求。看她几天不跟自己说话。现突然开口，云舒自然没有拒绝道理。
二人回到院中房间，云舒道：“小静，你有什么事？”
小静低头犹豫半晌。“云舒…姐，我想…我想留城里找活儿干！”
云舒想了想：“好啊！你想做什么管跟我说，我帮你安排！”
“我…我……”她一咬牙。抬头目光闪闪望着云舒：“我听你方才跟老先生说话，打算帮他找个专门伺候茶水丫头，云舒姐，让我来做吧！”
云舒有些惊讶：“你想伺候巴先生？为什么？”
“我…我……我觉得…我觉得那位老人家很和蔼，像我爷爷，云舒姐，求你了！”
云舒皱眉想了想。巴先生一身仙风道骨、气质高雅，跟不苟言笑、常年地里劳作顺叔万一不是一码事！不过…她爷爷才刚去世，兴许是她心里难受，见到稍微慈祥和蔼老人家就觉得像爷爷，也情有可原。
只是巴先生这种人之所以有这种气质。就是因为他们个人修养极高，对自己吃穿住行十分讲究缘故。不是云舒小看小静，她连自己生活都难以自理，如何达到巴先生要求？可再看这丫头，目光闪闪满脸期盼样子，如果不答应，她肯定不甘心。
云舒斟酌良久，觉得这丫头愿意主动做事是好事，不会可以慢慢学。巴先生是位很有涵养老者，只要小静虚心些，定能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并终身受益。即便后巴先生还是不满意，大不了再帮他找个机灵讨巧小丫头就是。
于是云舒答应了下来，小静顿时高兴了，欢喜道谢后又道：“云舒姐。那个…能不能让我爹也留下来？”
“哦？这是为何？你要伺候巴先生，你爹那边怕是照顾不过来，让他跟我们回山上不是好？”
“不是！这世上，我就我爹一个亲人了，我不想跟他分开。云舒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一定会伺候好我爹！”
云舒不好答应，让老爹来决定，老爹自然是问了水志飞自己意见，水志飞毫不犹豫要求留下，于是小静和水志飞父女俩都留了安夫子院子，与巴先生和吴公明同住。
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她准备上车前，吴公明有急匆匆跑来，说是巴先生要见自己，云舒无奈，只得再次折回去。
这次，她是书房见巴先生，巴先生让吴公明出去，掩上门，然后回来踱着步子盯着云舒上下打量一番，那眼光感觉总有些不同寻常，云舒尴尬笑笑：“巴先生，您有不满意地方管说来，我们立刻帮您安排！”
巴先生抚着胡须道：“小丫头，我那弟子公明为你跑前跑后，你感觉如何？”
云舒愣了一下，“云舒自然万分感谢吴公子！”
“哦？如何感谢？”
“这个…以后吴公子和巴先生有事，只要是云舒力所能及，一定竭全力！”
巴先生摆摆手道：“哎，这个不算，以后是以后，现是现！我那傻弟子为了帮你寻人，可是几天几夜没睡觉！”
云舒有些惊讶：“怎么会？吴公子不是说…只是顺路吗？”
“嘿嘿，顺什么路？他就是去帮你找那女人！你这丫头当真糊涂啊！”
云舒有些摸不着头脑，吴公明跟自己只有几面之缘，干嘛这样帮自己？虽然自己借了院子给他们住，又请人照顾他们，但他们又不缺钱，自己想找院子、想请人也不是难事，这算不得什么恩惠，不过是帮安夫子对故人地主之谊罢了！吴公明他……
云舒晃晃脑袋，自己可别想歪了，人家巴先生云游天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要是误会了尴尬是自己，“巴先生，您就别为难小女子了！云舒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好报答方法，不如巴先生给点儿建议？”
巴先生呵呵一笑：“丫头，不是我小老儿自夸，我那公明弟子人品相貌家世背景样样高你一筹，你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云舒顿时囧得满脸通红，非常尴尬，还有些生气，这老头子，还说他仙风道骨了，怎么说话这么不正经！云舒红着脸，正色道：“巴先生，终身大事岂能玩笑？我跟吴公子认识不过一个多月，只有几面之缘，相互又不了解，怎能…怎能……”
“呵呵，你这丫头，忒不知足，世间男女，婚姻嫁娶，哪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掀红盖头前能见面都极少，莫非你还想跟我那公明弟子谈情说爱不成？”
巴先生说话直白，云舒觉尴尬，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我何曾…有那意思！只是…只是说……哎呀，巴先生，不说这个好不好？您若没事话，我先回去了！”
“哎，等等，云舒丫头，等等！”巴先生连唤两声云舒才停住回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