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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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哗啦一下抽出夜五软剑：“说，再不说我一刀宰了你！”
胡二林吓得全身直哆嗦，“我…我三弟要…要把她卖给城…城西申大官人。”
“你三弟家何处？”
“…西城门附近弯…弯月巷。”
“弯月巷？胡二林，你若敢有半句假话。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小死也不敢，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云舒把软剑还给夜五道：“想办法把他弄进大牢里去，关他个十年半载。”
“水小姐饶命，水小姐…”胡二林声音戛然而止，云舒回头，见他已经软倒地。
“夜五，你没杀他吧？”
“没有。太吵了！”
“那好，我去找方舅舅，你先把这人处理了再来找我们。”
云舒从房中出来，正好看见门口跟守门仆妇说话方舅舅，她迎上去，方舅舅也看到了她：“云舒，你怎么到这边来了？你要找人找到了，就这铺子隔壁。”
“哦，我知道了。方舅舅。你知道城西申大官人吗？”
“申大官人……那个又老又肥土财主？”
“方舅舅认识他？”
“当然，云雾城没几个不认识。那老东西，一把年纪却到处买未及笄小姑娘……”
“方舅舅，咱们先去弯月巷子，路上慢慢说。”
二人出了巷子跳上马车，唐方明已经等马车边了，正好充当车夫。马车往城西去路上，云舒将马婆婆和她几个儿子以及柳烟儿一事一五一十告诉他们，方舅舅骂道：“这群畜牲，他们爹娘白生养他们一遭，待会儿遇见那几个畜牲，老子非揍他们一顿不可。”
“方舅舅，不着急，咱们先找到烟儿姑娘再说，以后有是时间修理他们，但愿那土财主还没把小烟儿带走。”
方舅舅点头：“也是，方明，点儿，别耽搁时间。”
马车得得得城中大道上一路小跑，等到了弯月巷巷口，里面太窄，马车不能进入，唐方明留下看马车，云舒和方舅舅一起进去。这巷子房子又低又矮、又破又烂，短短几十米巷子，起码住了二三十户人家。
云舒二人一路问过去，总算找到胡二林三弟家，他们敲了半天，来开门时候瘦骨嶙峋、精神萎靡中年妇人，她见到方舅舅吓了一跳，立刻跪下：“大爷，我相公他不家，求您醒醒好，我们家已经没有东西搬了。”
方舅舅愣了一下：“谁要你东西了？柳烟儿了？”
妇人有些意外，抬头愣愣看着方舅舅。云舒上前道：“我是你婆婆主家，马婆婆拜托我来接她外孙女柳烟儿，她现何处？”
妇人惊讶上下打量云舒一番，怔愣半晌，继而失落低头去擦眼泪：“小姐，您…您来晚了，烟儿她…她已经被申大官人家奴带走了。”
云舒与方舅舅对望一眼：“什么时候事？”
妇人吸吸鼻子：“就…就昨天下午……”
云舒转身就走，却被那妇人拉住了裙子，云舒回头，见妇人可怜巴巴道：“小姐，我娘她…她还好吗？”
云舒顿了顿，没想到她会问马婆婆，云舒垂眉片刻，叹口气道：“她已经…去了！”
“去了…”妇人怔愣片刻：“小姐，您是不是弄错了？前几天相公还说娘她好好啊！”
“没错，上午去，临死前拜托我来接烟儿！”
妇人呆呆坐着，眼眶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云舒看得心酸，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到妇人手上，然后跟方舅舅步出了弯月巷。
☆、第七二九章 妇人小静
身上贴，啧啧，真是······呵，没想到出自同一家”
大夫人这话当然是说给小静听，跪着小静低头往地上缩了缩，完全不敢反驳。
云舒笑道：“呵呵，申大夫人可能有些误会，听说贵府上专门养了一批人，到处物色长得不错、家里条件不好且是未及笄小姑娘，耍手段把她们绑回来。说她们是自己赶着往上贴，恐怕太牵强了些吧？”
大夫人变了脸色微微眯起眼道：“水小姐，你什么意思？”
云舒笑笑：“没什么意思，我想说是大夫人有这个闲工夫来挖空心思对付些小丫头，还不如想想办法拴住申老爷心。唉，一把年纪人了，孙子都比我们大，竟干这种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大夫人脸色铁青，云舒没有理会，弯腰把小静扶起来，对大夫人点点头，扶着小静离开。大夫人旁边那丫鬟看看大夫人又看看云舒，跳出来道：“放肆，我们大夫人没发话，谁准你们走？”
云舒回头警告瞪了那丫鬟一眼，丫鬟瑟缩一下，继而气得满脸通红：“看什么看？说你了你……”丫鬟嘴依然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丫鬟捂着脖子脸色刷白，惊恐四下看看，不用说，这肯定是夜五干。
众人见之有些吓到，而方才要来撞云舒那位六夫人扶着腰一瘸一拐过来：“大姐，这妖女会妖法，方才眨眼功夫，就把我撞出老远。咱们不能放她走，把她抓起来，找个大师回来做法收了她，让她···…”
六夫人声音戛然而止，她嘴一张一合却完全发不出声音。众人一片哗然，有小丫鬟开始惊呼着乱跑，而这边云舒旁边夜五手里拿着颗小石子儿有一搭没一搭抛着，眼神冷冷看着对面那群人。
好一阵过后，申大夫人总算注意到夜五和他手中石子儿，她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停下！停下！谁再敢大吼大叫，拖出去打她五十大板！”
小丫鬟总算渐渐安静下来，申夫人对夜五道：“你是何人 ？＇…＇她们不能言语是你干？”
夜五不置可否，申大夫人拉长脸道：“水小姐，即便你是客人，也不能纵容手下如此无理吧？这是我申家大宅内院，若你手下再无故伤人，就别怪我……”
夜五手指轻轻一弹，那石子儿便急速向申大夫人飞去，众人惊呼，云舒也吓了一跳，大喊：“夜五，住手！”
院子里静默下来，大家都惊恐望着申大夫人，只见她白着脸一动不动，她后面几米外大树却传来咔咔咔声音，大家回头去看，一丫鬟大喊：“树要断了，躲开！”
大家一窝蜂跑开，恰好那大树大那根树杈轰隆一声倒下来。院子里一时惊呼声、尖叫声再起。夜五拍拍手道：“小姐·对这群蛇蝎妇人不必留情。”
云舒扯扯嘴角，这家伙……什么不打女人、不欺负女人这条他这里就是狗屁，幸好他是自己手下，而不是自己对手。
扯着这群人惊慌失措还没反应过来，云舒扶着小静缓缓离开。她院子是靠近院墙一个很清静小院，名静香园。经过一路调整，小静总算恢复过来，到院门前，小静停下来，拉着云舒手道：“云舒姐，方才事、你能不能······”
“什么？”
她声如蚊讷：“能不能别告诉我爹？”
云舒顿了一下，嘴角翘了翘：“放心吧，我不会说，只是小静，你目前这状况要继续待这里话，恐怕对你和孩子都不利，志飞叔也迟早会知道，你要不要换个地方？”
小静苦笑一声：“我都这样了，还能换到哪儿去？原本以为只要进了这院子，我和我爹以后日子就有保障了，谁知道······”
小静眼泪汪汪回头望着云舒：“云舒姐，以前是我不对，是我太任性了，吴公子事错不你，我却一直认为是你抢了我吴公子我……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云舒姐，你能原谅我吗？”
云舒轻叹一声：“算了，都过去事了不说了，你现已经是当娘人了，好好保重身体，孩子和你爹都需要你照顾了。”
小静激动握住云舒双手：“谢谢你，云舒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姐，我把云舒姐家当然我娘家可以吗？”
云舒没有多想，点头道：“当然，你们走后我爹娘一直都很惦记你们，特别是我爹，时常念叨不知你们过得怎样？”
小静抿嘴笑笑，浓厚妆容下有丝淡淡凄凉，云舒看得一阵心酸，想了想道：“小静要不……我给你重找个院子，你和志飞叔都搬过去，等孩子生下来你们祖孙三人好好过日子！”
小静摇头，惨笑一声：“好好过日子？我爹和我现这样子，离开这里，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去养孩子？怎么可能好好过日子？”
“小静，其实……你娘走时候给你留了一百两银子，只要省着点儿花，一百两银子足够你们祖孙三人生活了，然后你们再开个什么铺子，做点儿小生意如此也就有了进项，以后日子也不用发愁了，你觉得如何？”
“我娘···走时候？”小静猛然抬头：“你说······你说我娘她没死？”
云舒愣了一下，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是···是你娘那房子遭火灾前一天，我去看她她说对不起你和志飞叔，那一百两银子留给你以后成亲时候置办嫁妆，请我帮她保管，等你成亲时候再交给你。
现你已经有了孩子，正是需要银子时候，你要不要······”
“不要，我不要她钱，我宁愿这里看人白眼，也不要她银子。”小静立马变了脸色，气冲冲向她那院子走去。
云舒站了片刻，轻叹一声道：“夜五，你这儿等会儿，我一会儿就出来。”
云舒进到院子时，小静正院中跟水志飞说话，水志飞见了云舒很高兴，热情招呼道：“云舒，你来了？坐小静，叫人泡壶茶来。”
云舒礼貌点点头：“志飞叔好，不必麻烦了，我坐会儿就要走。”
“才刚来走什么啊？云舒，坐坐，你爹怎样？你家园子怎样了？上次小静来接我，我们走得急，也没跟你爹说一声，对了，云舒，你怎么知道我们这儿？”
小静笑眯眯道：“爹，当然是老爷派人给云舒姐送信啦，云舒姐到附近来办事，顺便就来看咱们了，是吧，云舒姐？”
云舒微微皱眉，见小静对自己直眨眼，想起先前客厅时她跟那老头子眉来眼去样子，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一时都说不上来。
云舒尴尬笑笑：“是啊，志飞叔，申老爷······对小静挺好！”
“好什么啊好，那老头子年纪比我还大，把我们小静接进门来这么久，看都没来看一眼，也没说来拜见我这个岳父，他······”
“哎呀，爹！老爷是做生意人，每日有许多应酬，忙都忙不过来，再说他不是时常差人给咱们送东西来吗？你看那燕窝，一送就是好几斤，还有那衣服首饰，要不是跟了老爷，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
水志飞眉头紧皱：“那点儿东西算什么，我女儿黄花大闺女跟了他，也没听他说办几桌酒席，就这么不明不白抬进来，这算什么啊？”
“哎呀，爹，老爷都给我许诺过了，只要我这次生是男孩，这申家家产就分我们一半，爹，你知道申家家产有多少吗？不说黄金万两，良田千倾却是有，爹啊，您什么都别想，就等着享福吧！”
水志飞闻言稍微平和了些，不过依然板着脸道：“给咱外孙难道不应该吗？他一个五六十岁老头子，就一个儿子，你现又给他添一个，家产不给咱外孙给谁？”
小静尴尬笑笑：“爹，云舒姐难得来一趟，咱们不说这个好不好？对了，云舒姐，你们家果子熟了吧？等摘了别忘了送点儿过来，我可喜欢吃那黄金果了。”
云舒笑笑：“是啊·放心吧，等果子一摘就给你们送来。”
云舒又跟水志飞闲聊几句，从他话语中，云舒意外发现水志飞居然对小静处境一无所知·对申家也了解甚少。
他虽然知道那申老头儿有妻妾有孩子，却不知道单单有名份妻妾他都有几十个，别说那些被她糟蹋过没有名份儿小姑娘。他儿女、孙子辈儿多，加起来估计不下百人，真是种＂猪一头！
看小静紧张兮兮样子，时不时打断水志飞话，似乎很怕自己说漏了嘴·告诉水志飞实情。云舒当然不会再干那种蠢事，水志飞说什么，她只是淡淡微笑着听着，不做任何评价。
约摸一刻钟后，小静把云舒送出小院，她们走出一段儿，小静回头看看院门口方向，见水志飞轮椅就停院门门口·笑眯眯对他们挥手。云舒也挥挥手道：“志飞叔，进去吧，我下次带爹爹一起来看您！”
水志飞点头：“好啊·有空我也去看你们。”
二人又走出一段儿，小静停下，“云舒姐，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好，你回去吧！好好保重身体，啊！”
“云舒姐，那个……”
云舒看她犹犹豫豫样子，她稍稍一想，立刻明白她意思：“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
小静尴尬笑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这个样子了，我是担心我爹他···他知道后会大吵大闹，到时候我们就呆不下去了！”
云舒皱眉想了想道：“小静，我方才提议，你不妨考虑考虑，那一百两银子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派人到七味斋去取就是，我会跟掌柜交代一声。
小静紧咬下唇沉默片刻，“我知道了，谢谢你，云舒姐。”
云舒点点头，仲手拍拍她肩膀，轻叹一声，然后转身缓缓走向夜五。云舒跟着夜五，一直挑近路走，很便到了马厩附近，夜五道：“小姐，那小姑娘伤势严重，我把咱们马车赶过来，把小姑娘放车上了。”
“很好，你有给她上药吧？”
“上了，保命没问题，不过脸上和身上可能会留下些痕迹。”
“顾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去看看吧！”
二人绕过转角，远远便瞧见自己马车停那里，只是那马车周围围着一群手拿大刀家丁是什么回事？方舅舅一手叉腰一手拿鞭站车厢前，似乎与那群人对峙？
夜五几个跳跃冲过去，那群家丁立时退开几步，云舒也步上前道：“你们干什么？”
家丁回头看云舒一眼：“小丫头滚开，这里没你事儿！”
夜五一个纵跃跳过来把云舒带上马车，家丁们愣了一下，云舒道：“这是我马车，刚刚拜见了申老爷，你们为何围着我马车？”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站出来挥挥大刀道：“你来得正好，你这几个仆人带走了我们申府东西，我劝你们交出来，否则有你们好看！”
云舒冷笑一声：“东西？我们何时拿过你们东西？你们要我们怎么好看？”
“你···我分明看见那个穿黑衣服把马厩里小姑娘抱走了。”
云舒正色道：“抱走又如何？我们救是人，不是拿东西，何况你们老爷亲口跟我说，你们府上没有柳烟儿这个小姑娘，我们带走是柳烟儿，自然就不是你们府上，怎么？难道你们老爷说话从来都是信口开河？”
“你···你敢说我家老爷坏话，来，大家一起上，任凭他再有本事，也奈何不了我们人多！”那些家丁果然举起大刀蜂拥而上，结果可想而知，夜五动站着地方都没挪一下，接过方舅舅马鞭啪啪几下，就把那群人掀得人仰马翻，个个倒地痛呼。
☆、第七三零章 找钱
方舅舅乐道：“这位兄弟好身手，兄弟高姓大名？”
夜五面无表情瞪着地上那群人，完全没有回答方舅舅意思，云舒尴尬笑笑：“方舅舅，他叫夜五，是我专门请来保我们周全护院。”
“护院？呵呵，你们那地方荒山野林，是该找几个看门护院，别不说，那虎啊狼啊什么都得防着点儿，不过这位兄弟如此好身手，只做护院话太浪费了些。”
云舒抽抽嘴角，方舅舅还不知道小杜村遭狼群袭击事，不过现不是聊天时候，先把这小姑娘带出去看大夫再说。
“方舅舅，我们进去吧，外面有夜五应付足够了，方明哥，麻烦你赶下马车了！”
“好，没问题。”唐方明拉过马匹缰绳，从车座下又掏出条马鞭，调转车头，赶着马车走向院子侧门。
他们刚出侧门，正门又冲出一群手拿武器家丁，将马车团团围住。
车厢里云舒正查看那小姑娘伤势，小姑娘瘦骨嶙峋、满身是伤，不过仔细看，她五官依然精致秀气，可惜额头和脸上几条长长血痕格外惹眼。
云舒大致翻了下她衣服，她身上到处青紫，特别是下身那处，真是……惨不忍睹，云舒气得大骂畜牲，此时听闻外面吵闹声，她帮小姑娘整整衣服道：“方舅舅，你帮我看着小丫头，我出去看看。”
“好，去吧！”
云舒掀帘出去，正好见申老头儿从正门出来，而马车周围地上已经倒了一圈人。申老头儿努力挪动他那吨位级躯体，着急道：“退开退开！”
等他到了马车附近，对云舒拱手道：“水小姐，老夫对你以礼相待，你这是为何？”
云舒从车厢出来：“申老爷不是我们要做什么，是你想做什么？我们要回城，你这一众家丁为何拦了我等去路？”
申老头儿愣了一下，旁边一家丁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申老头儿微微皱眉，犹豫片刻道：“水小姐，你···你如此不声不响带走我人，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申老爷，记得我先前问过申老爷几次，贵府上有没有柳烟儿这个人，申老爷不是一直否认吗？既然如此何来带走你人一说了？”
申老头儿瞪着云舒沉默片刻，云舒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让余地，申老头儿眼珠一转，胖脸上突然挂上了笑皮：
“呵呵，水小姐，这中间多半有些误会，昨天老夫属下是买了个叫柳枝丫鬟回来那丫头顽劣得很，差点儿一口咬掉我半只手，我一时气恨就随便打了她一顿扔马厩了。没想到水小姐要找是这个丫头，要早知道······我一定派人给水小姐送到府上去。”
这个老狐狸，变得倒挺，云舒轻笑一声：“既然是误会，那好，现误会解开了，申老爷也不必麻烦了，人我们自己带走，水老爷，你这些属下、是他们自己让了还是让我属下帮他们让了？”
“这个······呵呵水小姐，咱们都是生意人，打打杀杀有伤和气。都说和气生财，既然水小姐如此喜欢这小丫头，老夫自然没有不给道理，只是嘛······这丫头是我话真金白银买回来还有我这一种护院，被水小姐手下伤成这样，怕是……”
云舒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多少钱？”
申老头儿不好意思笑笑：“水小姐是个爽人，那我老申也不含糊，来人。”他仲出一手，他身后立刻便有个丫鬟递了个金光闪闪算盘上来。啧啧，金算盘了，看那成色，绝对是纯金，这算盘至少有几斤重，土财主就是土财主……
申老头儿拿起算盘摇两下，算盘珠子哗啦哗啦两声便完全归位，然后他熟练拨起算盘珠子开始算账：“买这丫鬟二百两银子，她衣服首饰五十两，饭食三十两，用我器具、昨晚打坏东西七十两，护院医药费一百两……”
听申老头儿口里报出一串一串天价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