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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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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三章 意外连连

来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小门,好几年前自己就来过此处。呵这都是第几次半夜走后门了?云舒哑然失笑。

这时,门里走出个黑衣人·对云舒拱手道:“小姐,您来了,属下此恭候多时了。”

云舒点头:“嗯,带路吧!”

黑衣人点头,转身走到前面,云舒抬步跟上去,小蝶稍稍犹豫也跟了上去,雁儿和夜魅跟后面·几人园子里穿梭,雁儿拉拉夜魅,小声问:“眉儿姐·这是哪儿啊?”

夜魅做个噤声手势:“嘘,别说话,跟着走就是。”

雁儿吐吐舌头,规规矩矩跟后面。几个丫头是一头雾水,云舒却清醒得很,这里一切景物都那么熟悉,几年来几乎没什么变化,再前面就是六顺院了,老爷子不会住哪儿吧?

黑衣人依然往前走着,到了六顺院门口停下·站院门一旁,拱手道:“小姐,到了,请进。”

云舒点头,从头到脚摸索整理一番,确认没问题后·双手交握置于身前,步伐稳重、仪态端庄踩上石阶。小蝶和雁儿跟着过去,却被眨眼闪到门口黑衣人拦住:“二位姑娘请门口等候。”

雁儿不满道:“凭什么你让我们等我们就等啊?”

小蝶往里看了两眼,稍稍犹豫,退后一步,顺便把雁儿也拉了回去,低声道:“深半夜,别瞎吵吵。”

雁儿小嘴翘得老高:“小蝶姐,小姐就一个人进去了,要是有个万

“不会有万一,小姐这儿比哪儿都安全,你们放心好了!”

“咦,你怎么知道?眉儿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夜魅回头看那黑衣人一眼,微微点头算是招呼,然后站到一旁不吭声。

云舒缓缓走进院子,院子左边几个武器架子,上面固定着十八般武器、长短大小、样样俱全;右边是几排整齐花台,上面摆放着各种奇花异草;正中一张石桌,一位白发老者手执茶壶坐桌旁,见到云舒笑呵呵道:“丫头,你让老夫好等啊!”

云舒抿嘴笑笑,步子不乱,一步一步走向老者,直到他面前十步处站定,规规矩矩行礼:“云舒拜见左相大人。”

老者笑呵呵摆手:“起来起来,这里没什么左相什么大人,孙媳妇啊,你爹娘都接了我家小顺子婚书了,怎么也该叫声爷爷了吧?”

云舒稍稍犹豫,还是顺从小声唤了声爷爷,如果是白天话,一定能看到她红得如虾子般脸。云舒行个礼过去坐到老爷子对面,老爷子拿起茶壶要给她倒茶,云舒赶紧接过:“爷爷,我自己来。”

老爷子呵呵笑道:“也好!”

二人端着茶杯静默,云舒低头望着茶水,心里满腹疑问,却不知如何开口;老爷子则笑呵呵望着云舒,留意着她动作表情。

好一阵过后,老爷子放下茶杯,笑呵呵道:“丫头,你爹还好吧?”

云舒顿了顿,轻轻放下茶杯,正襟危坐,“是,爹爹很好,谢谢爷爷关心。”

“呵呵,丫头,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谨。”

云舒抽抽嘴角,要知道面前这位老人家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相大人,执掌朝政指点天下数十年,多少高官老朽他面前毕恭毕敬,即便现代,他老人家也绝对是位非常了不得人物,自己怎能不紧张,怎能如平日一样?

不过说来,比起以前没跟小顺子定亲前,现虽跟老爷子多了层亲戚身份,却不自觉紧张规矩了许多。

云舒调整下姿势作为对老爷子那话回应,老爷子呵呵笑道:“丫头,你只需把老夫当你亲生爷爷即可。”

云舒点头,想了想道:“爷爷,您……您何时到?为何没先给云舒传个信?云舒一定去省城迎接爷爷。”

老爷子呵呵笑道:“那倒不必,老夫身份所限,不能给你添麻烦了!”

“爷爷别这么说,能见到爷爷就是云舒荣幸。”

“哈哈哈,这话老夫爱听。丫头·你这十几年进步很大啊!”

“哪里,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比起王家基业,完全不值一提。”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王家基业,那是十几代人累积起来,说来多还是这职位便利,为王家谋了不少好处了,呵呵!”

云舒怔愣一下,他是说自己贪赃枉法吗?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王家自本朝立朝开始,就世代为相,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每年进项也多得吓人,这是人人都知道事儿,老爷子突然这么说,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老爷子看云舒那尴尬表情,哈哈一笑道:“那七味斋甜酒是你自家酿?”

“是·爷爷喜欢话,云舒明天差人送一百坛过来!”

“呵呵,小丫头挺大方嘛·老夫记得你小时候可是个吝啬主儿,讨价还价是好手,怎么,现改性了?”

云舒尴尬笑笑:“那个……爷爷,云舒不是吝啬,我们家只是升斗小民而已,为了生计,有些东西是得精打细算才行。”

“呵呵,精打细算好啊,会精打细算才会管家持家·我们王家就要这样媳妇。”

云舒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那个……我们…我们只是小户人家,每日只算些柴米油盐而已,比不得爷爷家那么多家业······”

“哎!丫头,什么你家我家?你是我王家孙媳妇,以后咱们王家还得你来掌管打理·休得再说这等见外之话。”

云舒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敢不敢,爷爷,就算······就算我跟小顺子完了婚,上面还有公公婆婆、叔叔婶婶、哥哥嫂子,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云舒来管家,云舒也没有这个本事,爷爷高看云舒了!”

老爷子目光闪了闪,眉头微皱,他沉默片刻,看向云舒目光有些严厉,连带说话语气也让云舒紧张:“丫头,这是你真心话?”

老爷子变化她如何感受不到,她低着头绞着手帕,看上副小女儿模样,脑子里却飞运转,仔细衡量老爷子每句话每一个意思,不是说老爷子病重京城府中修养吗?就连皇帝老儿都曾亲自去探望,他如何脱身来到这里?

要知道云州离京城马加鞭都要五六天时间,今天才几号?老爷子现这儿,说明他至少十天前就从京城出发了。年都没过匆匆赶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何事?不可能为自己而来吧?或者是有其他重要事,顺带来看看自己?

那他今晚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王家权势倾天、富甲天下,掌柜王家就是手握荣华富贵、金山银山,试问天下人,有几个不想当这个家?当然,云舒除外,她可不想费心费力去拿那要命金银富贵。

不过,老爷子听自己回答似乎很不满意,难道他真想把偌大王家交到自己这个乡野丫头手里?或者只是试探,看自己答应小顺子提亲是不是贪图他家富贵权势?

云舒一时拿捏不准,心里衡量一番,一咬牙道:“是,爷爷,云舒年纪尚轻,见识有限,不敢妄自托大,请爷爷见谅。

对方沉默,云舒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额角也沁出汗水来,不知这回答老爷子是否满意?半晌后,对方突然呵呵一笑,又是那爽朗柔和声音:“好,不错,年轻人就得有自知之明,不过······知道自己何处不足,就该好好学习补足,丫头,你得多多努力啊!”

云舒松口气,轻声应了句:“是,云舒一定多多学习补足,多谢爷爷指点。”

“呵呵,好!”二人坐着闲聊,说是闲聊,云舒可是一直紧张正襟危坐,绞脑汁量找能让老爷子满意答案;老爷子看似慈祥和蔼、言谈随意,那精明眼光可是没放过云舒任何一个动作细节。

如此高度紧张谈话让云舒实轻松不起来,她手心后背都微微冒汗,以至于完全忘了来时路上想要问问题。

跟老爷子说了些自家酿酒事情,好不容易轻松了些,她端起茶杯押上一口。突然,对面老爷子笑呵呵道:“丫头,你和小顺子婚期定今年五月十八,怎样?不会仓促吧?”

云舒一顿·一口茶差点儿喷了出来,她咕咚一声硬生生把那口茶给咽下去,抬头惊讶望着老爷子:“爷爷,您······您说婚期?”

老爷子笑呵呵点头:“对·五月十八,端午过后,老夫此来就是见你爹娘,商定婚期、礼仪之事。”

云舒惊得捂住嘴:“爷爷,您……您专程来······”

老爷子再次点头:“小顺子是老夫看重孙儿,我王家未来就看你们俩了,如此重要亲事·老夫自然要亲自操办。”

云舒再次惊得不行,愣愣望着老爷子良久,老爷子虽然笑眯眯,脸上却没有半点儿说笑意思。她脑子停顿好一阵,张张嘴道:“爷爷,夜五不是说……说小顺子被……”

“呵呵,被皇上下到天牢,罪名未定;老夫重病床·多日不朝;皇上对我王家世代身居高位极为不满,即将对我王家动手?”明明件件都是生死攸关之事,从他口中说来·却轻描淡写,如游戏一般!云舒迷惑了,难道不是吗?

老爷子笑呵呵摇摇头,抬手击掌两下,感觉身旁微风一过,桌边突然多了个黑影,云舒转头去看,立时惊讶站起来:“夜五,你怎么这儿?之前给你写那么多信,为何不回?你···你······”

夜五跪地先对老爷子行礼·继而对云舒拱手道:“小姐恕罪,属下奉太爷命,跟随太爷秘密离开京城,一路来到云州,为防行径泄露,不能给小姐回信。”

云舒愣愣望着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老爷子征用了,夜五是王家暗卫,老爷子是王家高领导,不听他听谁?云舒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那小顺子了?她没有进天牢对不对?”

夜五看一眼老爷子,拱手道:“不是,二公子确实进了天牢,不过年前皇上已经赦免公子了,此事属下早已传信给夜魅。”

云舒点头:“嗯,我听夜魅说了,那…”她回头看一眼老爷子,问题显而易见,夜五稍稍犹豫,老爷子呵呵一笑:“丫头,你是想问老夫明明报名床,为何突然出现此吧?”

云舒不好意思笑笑:“或许爷爷有您考量。”

老爷子满意点点头,显然对云舒答案还算满意:“圣上听信谗言,对我王家历代担任要职不满,又宠信宫妃,多日不朝,把我孙儿下进天牢。既然如此,老夫又何必自讨没趣,天天起早贪黑去背那黑锅、让圣上难过了?

还不如抽出空来游览故地,看看我未来孙媳妇。呵呵,瞧瞧,咱们此次一来,就喝上了孙媳妇家独创甜酒不是?”

老爷子后面这句话显然是对夜五说,夜五拱手道:“是!那甜酒确实美味儿,属下等有幸沾光,多谢太爷赐酒。”

瞧夜五跪地上毕恭毕敬样子,比起以前自己面前时那感觉完全不同。啧啧,这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云舒心里暗暗鄙视一番,心想等有空了一定要嘲笑他几句。

“丫头,你爹娘可家中?”

云舒怔愣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应道:“是,家。”

“如此甚好,你且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去你家拜访如何?”

云舒顿了顿,“爷爷,您是长辈,应该爹娘来见您才是,云舒立刻让夜魅出城送信,让爹娘明日一早进城来见您。”

“呵呵,那倒不必,老夫是为小顺子和你亲事而来,老夫作为王家长辈,都到门口了当然该上门拜访。就这样了,你回去吧!”看老爷子主意已定,云舒不好多说,只得约定时间后告辞离开。

☆、第七八四章 缘由

第七八四章缘由

云舒从六顺院出来,雁儿和小蝶立刻迎上来,雁儿咋咋呼呼道:“小姐,这人好讨厌,死活不让我们进去,还给我们脸色看。”

小蝶暗地扯一下雁儿袖子示意她少说两句,然后关切道:“小姐,您没事吧?”

云舒微微摇头,大概扫了一眼,小蝶和雁儿站院门口左边,夜魅跟那黑衣人站院门口右边,双方互不说话,似乎眼神也有些敌对状态?突然,雁儿惊呼一声:“哎呀,你怎么这儿?”

小蝶转头看了一眼,也有些惊讶,云舒知道她们说是夜五,方才老爷子让夜五送送自己,另一层意思就是要夜五回到自己身边。她没有回头,压低声音道:“雁儿,深半夜,小声点儿!”

雁儿赶紧捂住嘴,还是一脸惊讶望着夜五,小蝶则有意无意绕过夜五往院子里面望去。云舒道:“走了,咱们该回去了!”

一行人默默沿着原路返回,从方才那小门上马车,得得得回到安夫子院子。按惯例,雁儿去给云舒准备热水,小蝶给她卸妆换衣服,夜魅一旁帮忙。

云舒坐梳妆台前愣愣望着铜镜发呆,小蝶轻手轻脚将头饰一点儿一点儿卸下,也时时留意着云舒脸色。好一阵过后,云舒突然道:“夜魅,这事儿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夜魅低着头不紧不慢道:“回小姐,奴婢也是方才才知道,之前完全不知情。”

云舒回头望着她:“当真如此?”

夜魅放下东西,就地跪下:“小姐,奴婢敢对天发誓,之前绝不知情。”

云舒盯着她看了半晌,回过身去,淡淡道:“起来吧!”

夜魅站起来,默默端起托盘。给小蝶打销售,小蝶若有所思回头看她一眼,垂眉继续做事。云舒望着镜子怔怔发呆,这次老爷子突然到来确实让她意外不已,外面都传皇帝要对王家动手,王家老爷子重病身、卧床已久,他却突然出现这里。

说什么专程为小顺子亲事而来,云舒不相信。像他这种日理万机、位高权重之人,就算再看重小顺子,也犯不着单为报个婚期千里迢迢冒着欺君罪名跑这儿来。如果不只是如此,那又是为何了?她绞脑汁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小蝶帮她把头发梳理顺了,编成个松松软软大辫子,又找来她时常穿着睡觉衣服。轻声道:“小姐,该换衣服了!”

她连唤几遍,云舒才反应过来,起身让小蝶为自己换了衣服,又洗漱完毕上床躺下,看着小蝶忙前忙后,收拾衣服、放下床帐、熄灯准备出去,云舒呼啦一下坐起来:“小蝶,去把夜五给我叫进来。”

小蝶顿了顿:“小姐。现都丑时了……”

“把他叫进来,我有事问他。”

“是!”小蝶应声后出去,云舒自己穿了衣服走到外间,才刚坐下,夜五就跟着小蝶走了进来。他们到了近前,小蝶站到云舒身旁,夜五拱手道:“小姐,找属下何事?”

云舒想了想:“小蝶,你去门口候着。没唤你不要进来。”

小蝶看她一眼。低头行礼后出去,掩上房门。云舒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夜五。脑袋里心思转了几圈,夜五也稳得住,站对面不言不语,脑袋微低,也不与云舒正面对视。

好一阵过后,云舒道:“夜五,我问你话,你能否保证如实回答?”

夜五微微抬眼后复又垂下:“小姐问话,自当如实回答。”

“好!那我问你,京城王家情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属下不明白小姐所指为何?”

“不,你很清楚,你是希望我说明白一些对吧?好,那我就直说,我问你爷爷没有生病这事儿你是何时知道?”

“回京城王府后第二天晚上,主上唤属下过去问话时得知。”

“都问了你什么?”

夜五稍稍犹豫,拱手道:“对不起,小姐!此事涉及王家和朝廷机密,属下不便告诉小姐,请小姐见谅。”

云舒想了想:“我对王家和朝廷机密毫无兴趣,爷爷有没有提起我和小顺子之事?”

“有!”

“如何说?”

“主上问起小姐云雾县状况。”

“哦?你……都说了些什么?”

“该说都说了。”

“哪些是该说?”

“事无巨细,只要主上想知道,属下都说了。”

云舒微微皱眉,要夜五把当天话复述一遍不可能,不过夜五也明显有敷衍之意。她低头思虑片刻:“那爷爷是见你之前就想来云州还是之后才决定?”

“主上之意,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云舒轻吸一口气,微微抿嘴,又道:“那……你们是何时出发,何时到云州?”

夜五顿了顿,“主上要我们初五出发,十五到云州。”

云舒眨眨眼,“你没跟爷爷一起走?”

“是,属下是十五云州城与主上会合。”

“那……”云舒说到一半又停下,转着眼珠想了会儿,淡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夜五拱手一礼道:“小姐,这是公子让属下转交予小姐。”夜五递上个信封,又是一礼后转身出去。

云舒立刻拿起信封前后翻看,信封上一片空白,没有落款。她摩挲片刻又对着灯光看了看,很轻、很薄,里面似乎只有薄薄一张纸?

她稍稍犹豫,小心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果然是小顺子笔迹。她双手紧紧捏着信纸,心里有些激动,还有一股亲切感,再看上面内容,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云舒愣愣盯着信纸半晌,长长松了口气,原来如此,老爷子突然出现果然没那么简单。小顺子当初承诺自己两年后将王家一切处理妥当了再来迎娶,可老爷子方才却突然提到婚期定今年五月十八,云舒正为此困惑不已,小顺子马上就给了答案。

这次小顺子进天牢不是皇上对他不满,而是对王家不满,借此打压王家而已。小顺子当然不会有事,王家树大根深,不可能轻易动摇,不过皇帝确实对他们万分忌惮,铲除了太后一党皇上,现怕是把王家当成了心头病,想除又不敢妄动。

而左相位高年长,辅佐几代皇帝,朝为官几十年,即便他什么都不做,没有任何授意,朝中官员对他所有意见几乎是习惯性一律附议。

皇上要做任何事情,只要左相反对,或者稍稍脸色难看了些,官员们便集体反对,如此朝上形成一股极其不好风气,也让皇帝对王家加忌惮,皇帝甚至多次御书房中大骂王家,说要去掉左相一职云云。

现形势,对王家虽算不上危机,却也是一道坎儿。左相与小顺子兄弟商议,左相决定以生病为由退朝隐居,由小顺子接替他位置。

如此小顺子年纪轻轻,地位声望自然比不得左相,朝臣中多有倚老卖老者,一旦没有左相压制,定会冒头儿出来拉帮结派各自为政,到时候皇帝只会加烦恼,后迟早会求到王家,再用王家压下那些不规矩朝臣。

而王家作为历任左相之家,其每任继承人要接位条件多多,除德才兼备、血统正宗、得到大家一致认可外,还有一条是必须,就是成家。所谓先成家后立业,小顺子要顺利接位就必须成亲,等不了两年。

但小顺子当初跟云舒承诺过两年后处理好一切再完婚,所以小顺子信中告诉云舒,让她量将婚期往后推,或者不让他爷爷见爹娘,或者找个不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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