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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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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还说、你还说!”大伯拿着鸡毛掸子追过去,水云波则绕着客厅桌椅打转:“我就说、我就说,妹妹自己不守妇道出去偷人,还被潘家逮个正着,活该被打,这种不干不净女人打死都活该!活该!”

大伯气得全身发抖,撑着桌子呼哧呼哧直喘气,看他脸色急剧变红,怕是要出问题,大伯母赶紧扶住他,一边给他抚背顺气儿,一边训斥水云波同时还要安慰大伯。

这才反应过众人也纷纷指着水云波痛骂,水云波受不住,梗着脖子吼了一句:“要出头你们自个儿去,反正我不去!”,然后一转身就跑了出去。

老爹见之赶紧追出去,几位姑姑则过去安慰大伯,又是递水又是捶背,折腾了好一阵大伯才缓过劲儿来,坐椅子上老泪纵横:“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养出这么个畜牲啊?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他了事!”

小姑劝道:“大哥,算了,别气了,云秋事儿还没了结,你可不能再出事啊!”

大伯母也哭哭啼啼道:“是啊,他爹,你要是倒了,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啊!”

大伯用力挣开她手,气呼呼道:“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大伯母跪地上抹眼泪:“他爹啊,云秋是我女儿,我也心疼啊,我也想替她出气啊,可你不知道,云秋自己都承认她跟别人有染,又被潘家逮个正着,这么丢人事,闹出去云秋没有活路啊!

何况她肚子里还有潘家种,如今之计唯有让她去给潘家认错,兴许潘家看孩子份儿上还能把那休书收回去,等以后孩子生下来可能日子还能好过些……”

大家都停下来看她,大伯母还哭哭啼啼念叨,好一阵过后,大伯颤抖着手指着大伯母道:“你……你说什么?云秋何时承认过她跟别人有染?你给我说清楚花都神医!”

云舒皱眉想了会儿,云秋来见大伯是昨天傍晚事,莫非此之前她还回过水家村,见过伯母?她本想向自己亲生母亲求助,却被要求回去向潘家赔罪道歉,甚至毫无尊严请求潘家再次收留她?!

如果真是那样话……云舒心一阵发凉,走到绝路连亲生父母都不能容忍自己话心理不够强大人多半会崩溃甚至自裁都有可能,真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可她愿望很就破灭了。

小姑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出声道:“等一下,大嫂,莫不是云秋前天也回过村里,你却把她赶出来,逼她去潘家赔罪认错吧?”

众人闻言脸色都变了,哭哭啼啼大伯母并未意识到,抹把眼泪道:“我没有赶她啊!我说让她等一下,我收拾一下跟她一起去找潘家,兴许看亲家情份上能好说话些,可我换了衣服出来就不见人了,我还村里找了一遍,没找着人所以……啊!”

大伯突然奋起一脚把她踢翻地,继而声嘶力竭大吼:“愚蠢!愚蠢!云秋都伤成那样你还逼她回去,你不是把她往死里逼吗?你个蠢婆娘,给我滚!我水家容不下你,给我滚!”

大伯母一脸茫然,继而哀求,大伯却再不理她,看都不愿看她一眼,而大姑二姑小姑几人也是冷冷扫她一眼不去理她,小姑爷杨海文本想去扶大伯母,却被小姑叫住,大家全都站到一起,完全把大伯母排除外。大伯母这次彻底呆了,愣愣坐地上不知所措。

这时,老爹从外面进来,看到地上伯母,问道:“大嫂,你坐地上干什么?起来!”

大姑厉声道:“不要管她,虎毒尚不食子,这蠢妇人竟然把亲生女儿往死里推,我们水家没有这种媳妇。”

老爹惊讶道:“啊?大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说?”

老爹后面又走出两个人:“大姐、二姐、大哥、小妹,你们都来了,这是…怎么了?”

大家抬头,见是三叔水志奇和三婶刘氏,还有他们一对儿女。小姑迎上来道:“三哥三嫂,你们怎么才来?哎,二哥,你不是去追云波了吗?人了?”

老爹摇头,“不知道,我追出去就不见人影了!兴许是跑回家去了吧?”

“那……算了,不管他,三哥三嫂,来,这边坐,咱们好生商量商量,云霞,你带着弟弟到隔壁院子去,冬冬也那边,你们一起好好玩儿,啊!”

小姑一顿安排,来来往往都自动忽略坐地上大伯母,似乎把她当空气一般,大伯母愣愣坐地上,左看右看,见大家都不理她,她爬起来,摸摸眼泪,自己找根凳子坐墙角。

老爹还想去招呼她,云舒赶紧叫住老爹,悄声把方才事跟老爹说了一遍,老爹听完惊讶道:“啊?还有这等事!……唉,难怪昨天找到云秋时候她会那样说!”

云舒望着他:“爹,云秋姐说什么了?”

“她说……”老爹顿了顿,继而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也记不清楚了!云舒啊,你去看着云霞和冬冬他们,别让他们出门;还有云秋那边也留意着,有事来叫我们啊!”

看老爹似乎不太想让她参与此事,虽然云舒自己想留下来听听,不过屋里全是长辈,自己一个人站这儿也颇为不便。她想了想,应了声,转身出去,先去看了冬冬几个孩子,找个婆子帮忙看着,然后便跑到客厅窗外站着偷听。

☆、第七九六章 账单

经老爹六兄妹一致商议后,他们决定先等云秋醒来,问清缘由后再一起去找潘家要说法,而且这次一定要把舅婆也叫上,因为那潘秋文可是舅婆亲侄子,这亲事也算她做媒,闹到如今这田地,她这个当长辈不能当撒手不管。

他们一直讨论到午时过后才出来,云舒叫七味斋那边送了饭菜过来候着,他们一出来正好吃饭,另外又安排仆妇把客房打扫出来备用。一切安排妥当,剩下就只有等待。

一行人一直等到下午,云秋还没有醒,大夫请了好几个院子里候着,却又束手无策。傍晚时分,大家准备院中吃晚饭了,云舒正安排,突闻旁边有人声如蚊讷唤自己,她回头一看,见大伯母缩手缩脚站自己身旁。

云舒皱眉退开两步,实不想跟她说话,这一整天大家都把她透明人儿,完全不理她,没想到她居然忍得下来,愣是赖院子里不走,云舒也不好赶她,随她怎样。

大伯母见云舒要走,赶紧一把拉住她:“云舒啊,我···我求你一个事儿…···”

云舒不耐烦扯住袖子,“你放开,别给我扯坏了!”

大伯母愣了一下,立刻撒手,云舒转身走开,她却跟了上来,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真是烦不甚烦,没办法,她只得停下来,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伯母红着脸扭扭捏捏道:“云舒啊,那个······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爹,那个……我们家云波往……往哪儿去了?”

“谁知道了,你自己儿子问我爹干什么?二十几岁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云舒一甩袖子走开。大伯母眼泪花花儿原地站着,看着实可怜,可想起她对云秋做那些事儿,这种人实不值得同情。

晚上大家吃饭也不叫她,让她一个人旁边可怜巴巴望着·从早上来开始到现整整一天她都没吃饭,也不知她经得住不?不过大姑小姑都坚持不理,所以没办法了,她自己一个大活人·还能饿死不成?

大伯母见大家都是如此冷脸,总算受不住了,大家吃晚饭时泪眼汪汪离开了这小院儿,也不知去了何处?院中没人关心。

经过一天等待,再加上大夫们一致确认,都说云秋只是伤得过重,需要时间恢复·但性命无碍,大家原本焦急心如今安稳了许多。晚饭后,大家已经有心情坐院中休息闲聊了。

说起云秋自进潘家门到现种种过往,大家都是一阵唏嘘,其间自然免不了对大伯和大伯母埋怨。大伯自个儿也惭愧自责不已,说是上次潘家欺负云秋时候就该把云秋带回来,顺便把嫁妆全都要回来,咱们云秋又不差·那么多嫁妆总能找个好。

不过现说这些都无用,大姑说:“无论如何,咱们这次去多带些人·一定要把咱们水家东西要回来,一文也不能少。

对了,志华,你是做账,去拿纸笔来,把云秋从嫁入潘家到现从咱们水家带过去东西列个单子,大家自个儿也仔细想想,添妆啊、送礼啊、人情啊,或者是私底下给云秋东西钱财全都列出来,咱们一并跟潘家算总账。”

看大姑拍着桌子义愤填膺样子·虽然年岁已大,不过那气势颇有奶奶当年扒人家房子架子,云舒眼珠一转,主动站起来道:“大姑,我这就去拿纸笔!”

等纸笔拿来,大家纷纷把自己送过礼物东西全列出来·贵重物品自不用说,诸如半斤黄豆、两斤白米都往上写,云舒偷笑一声,正好被大姑看见。大姑板着脸道:“云舒莫笑,你也是我水家女儿,以后到了婆家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们照样为你出头做主!”

云舒愣了一下,尴尬扯扯嘴角,大姑话虽不好听,云舒却觉得舒服,不论平时如何,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这才是亲戚。

等那清淡列出来,居然写了满满七八页纸,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百来两银子。别不说,光云秋出嫁时云舒给她添妆那两套首饰都值三四十两。

大伯把单子整理好,又将上面内容一一念一遍,云舒注意到,近两个月,云秋确实常来向大伯要钱,虽然每次只有三五百文,次数多了,加起来也有五六两银子。

云舒想了想,问道:“大伯,上次冬月初时候云秋姐回来还跟我借过五十两银子,说是拿去安乐镇上开铺子做生意,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了吧?她为何这两个月还找您借钱了?”

大家闻言都停下来,大伯也颇为惊讶:“什么?她跟你借了五十两银子?!”

“是啊,大伯不知道?”三叔道:“五十两银子是笔大数目,一般人家够过活二三十了,大哥,云秋跟你借钱又是怎么说?”

大伯想了想:“这个···…她每次来缘由不同,第一次是说想买布做棉衣,第二次说是买米,第三次是说屋漏要买瓦,第四次······”

“等等,志华,我记得那潘家家境还算不错吧?怎会买米买布都要云秋来借钱?他家那几个铺子都没收益么?”大姑问道。

“这个······”大伯面露难色,对了,大家都忙着愤愤不平大骂潘家,大伯却忘了说那潘秋文勾搭别人女儿被整得钱财散之事,现突然提到,他又气愤又觉得丢人,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兄弟姐妹们说好。

几位姑姑一再追问下,大伯还是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可想而知几位姑姑多么生气,真是恨不得把潘家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鞭尸。

骂完过后,院子里静默了好一阵,大姑一拍桌子道:“志华,你怎么回事?这么大事儿,过年时候都没听你提一句,难道你还要帮那姓潘遮掩不成?”

“不是不是,我听云秋说家财散了那潘秋文还老实了些,每日也不出去拈花惹草了,成日待家里帮着打水洗衣做饭,反而像过日子样子了。我看云秋精神气儿也不错,以为潘秋文当真改过了,心想这样也好,只要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钱财可以慢慢挣……”

“挣挣挣,挣个屁挣!潘秋文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天正事,他那是做给你看,他家现这境况谁还敢借钱?不就是看咱们这边不知情,骗得云秋那傻丫头回来找钱?该死,这畜牲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就是!大姐,我看咱们不用等了,云秋这事儿不管是真是假,肯定是被潘秋文那畜牲陷害!”

大姑想了想,一拍桌子道:“对,不能再等了,这样,大家现就去准备,明儿天一亮就出发,留个人这儿守着云秋看着孩子们就行,其他全跟我去安乐镇找。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潘秋文那小畜牲!”

大家说干就干,顾家麒出去找人,老爹和三叔出去找马车,几位姑姑和大伯留院里准备东西说辞,甚至商量出几套应对方案出来。

云舒看她们忙前忙后,难得这么团结,而自己分派到任务就是留院中守着云秋并看着几个孩子,其实云舒很想亲自去对付那潘秋文,不过有几位厉害姑姑场,想想自己正是待嫁之身,到处乱跑确有诸多不便,只好老老实实待家里。

次日,老爹六兄妹当真天一亮就阄腾着起来,去门口坐了马车就走。云舒到门口送行,见除了老爹六兄妹外,大姑家出了二十个壮丁,自家庄园也也调来二十个了二十多个官奴。这么一大群人,当真有些架势,就算打架,也是胜券握。

老爹一行走后,云舒便一个人坐院中,直到中午时分,正云秋房里高大娘突然大声喊:“小姐,来!来看啊!”

云舒吓了一跳,赶紧冲进去:“怎么了?”

高大娘指着床上道:“小姐,我……我看见这位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

“她……她动啊!”

云舒愣了一下,赶紧冲到床边,拉起云秋手轻唤:“云秋姐,云秋姐!你醒醒!云秋姐!”

云秋睫毛颤了颤,好一会儿后慢慢挣开,云舒大喜,“云秋姐,你总算醒了!”

云秋却愣愣望着帐顶,好一阵过后沙哑着嗓子幽幽道:“我是地府吗?”

“云秋姐,这不是地府,看看我,我是云舒啊!”

云秋缓缓转头,目光渐渐聚焦到云舒身上:“云舒?······你也来了?”

“嗯,我一直这儿啊!云秋姐,你感觉怎样?”

云舒看她嘴唇干裂,赶紧端了水来喂,云秋喝了两口,突然停住,抬头愣愣望着云舒,“怎么了?云秋姐?”

“我……还活着?”

云舒顿了一下,将瓷碗放下,一本正经道:“云秋姐,你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三夜了吗?这两天大伯、大姑、大姑爷、二姑、二姑爷、小姑、小姑爷、三叔三婶、我爹还有冬冬、云霞他们,全都守门外,就盼着你醒来。

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觉得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你腹中孩子吗?”

“孩子?”云舒错愕低头看着自己肚子。

☆、第七九七章 跑了

“孩子?”云秋错愕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我有孩子了

“对,两个月了,大夫说就你这身体,孩子没掉是万幸。还有,如果你这次再小产,以后就别想再有孩子了!”

云秋本就苍白脸色加难看,她呆愣半晌,缓缓抬手放小腹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她这样子,云舒算是松了口气,哭出来就好,要是她一直像先前那样,两眼无神,如行尸走肉般,那才是大事不妙-了!

云舒出门断了碗熬得软烂稀粥来,用勺子搅动搅动,试试热度后,舀一勺送到云秋嘴边:“来,吃吧!你身子本来就虚,躺了几天,肯定把孩子饿坏了!”

云秋依然哽咽着不停落泪,不过却抽噎几下张开了嘴,云舒怕她噎着,小勺儿小勺儿慢慢喂,如此吃了近一刻钟,才吃完一小碗米粥。

云舒给她擦擦嘴,这张扭曲得吓人脸看惯了也不觉得怎样了,除了觉得她可怜、替她心酸难过就是对那负心汉痛恨。

云秋把云舒表情看得清楚,她苦笑一声:“我现一定丑得吓人吧?”

云舒并不否认:“嗯,确实很丑!跟以前简直没法儿比,你这模样想要重找个好男人怕是不可能了。所以啊,你得好生养着,把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把孩子养大,都说儿不嫌母丑,以后你家里就不用戴纱帽了!”

云秋愣了半晌,突然咧嘴笑了笑,可脸上皮肤撕扯疼痛让她赶紧打住,咝咝直抽冷气,眼角依然有泪,也不知她到底是难过,还是痛得厉害了?

好一阵过后,等她缓过劲儿来,转头看着云舒·轻轻吐口气:“云舒,谢谢你!”

“你是该谢我,要不是看孩子份儿上,我真不想理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好了!上次你回来时候说借钱,我还以为你真要好好过日子了,结果居然是拿去给那臭男人逍遥,真不知道那臭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有一身稍微好看点儿臭皮囊?

世上长得好看男人多了去了,你为何偏偏要吊死一棵树上,还巴心巴肝儿为他回来跟娘家人借钱!照我说,世上就是你这种傻女子太多了·才出了那么多践踏女人靠女人过活臭男人。”

云舒一边帮她压被子整理头发一边嘀嘀咕咕念叨,云秋眼角依然有眼泪沁出,不过她表情却柔和舒缓了许多,云舒帮她理头发,她甚至安心闭上了眼睛。

云舒心下叹息,唉,可怜孩子!云舒明白这时候给她安慰逼她忘掉害她一辈子臭男人肯定没什么效果,反而让她想起多伤心事·还不如这样絮絮叨叨念叨,让她感受到亲情温暖,兴许能让她好受些。

事实确实如此·自嫁人后云秋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感觉安心温暖过,还有肚子里那个正慢慢生长与她血脉相连小生命。她决定了,她要好好活下去,什么都不图什么都不想,就为腹中那来得不巧小生命。

看着云秋慢慢睡过去,云舒拉起她手腕探脉,还好,脉象平稳,就是疲软无力,可能是因为她身体太虚、底子太差又有身孕缘故·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补得上来,只能慢慢调养。云舒把她手塞回被子里,又陪着坐了会儿,便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老爹兄妹去了安乐镇,因为路途遥远,单向都要半天时间·还要找潘家人理论,原本以为他们至少要第二天傍晚才回得来,可意外是当天晚上他们就回来了。

那时云舒刚吃完饭,正带着云霞和冬冬几个孩子坐云秋房里陪她说话儿,听闻外面有人喊便出去,见老爹和大伯等人举着火把进来,把整个院子照得通亮。

云舒赶紧迎上去:“爹,大姑、小姑,你们这么就回来了?”

老爹道:“云舒,你叫人把那几间大通铺打扫出来,再煮一大锅饭,些啊,我们都饿得紧了!”

云舒看他们个个脸色严肃,似乎没什么好事儿,她不便多问,赶紧去把院子里留守帮工仆役都找出来,一番安排后回来。

这时院中已经坐满了人,三五成群,且多半都是些青壮年男人,仔细看,他们不就是早上跟着老爹他们一起去安乐镇仆役们吗?难怪老爹要煮那么多饭。

安乐镇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全都回来了?莫非潘家人认错了?把东西都退了?没见着东西啊,再说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她满脸狐疑去到客厅,大家果然都。

大伯一拍桌子道:“该死!竟然让潘家那几个畜牲跑了!”

小姑道:“大哥,你还说,要是你早点儿跟我们实话实说,怎会阄得如今这地步!”

大伯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啊!都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亲,但凡日子能过,我也不希望云秋背个被休之名,谁知道……唉!”

大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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