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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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急得直扇自己耳巴子，云舒总算听明白了，喜娘那些话真真是直戳要害，难怪四娘会如此难过，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随口道：
“四娘别哭，就算表哥以后当了官，我一定想办法压着他，不让他太得意，不会让他抛妻弃子，否则就削了他官，让他一辈子当农夫！”
四娘突然停下来，抬头泪眼花花儿望着云舒：“真？”
“啊？”云舒茫然，对面喜娘直对她眨眼点头，云舒皱眉想想，方才自己都说了什么？四娘见云舒没反应，眼泪又像断线珠子般掉下来，喜娘赶紧道：
“四娘别哭，云舒说话一定能办到，你知道云舒本事，她相公有本事。要是钱兴敢使坏，就让云舒她相公立马把他踢回来，让他一辈子别再想当官，对吧，云舒？”
喜娘对云舒直眨眼，云舒抽抽眼角，自己要真那么干了，二姨不闹翻天才怪。不过眼下安抚四娘要紧，她身子弱又有七个月身孕，就当安她心吧！
于是，云舒也肯定点头道：“对，四娘放心，凡官场中人爱惜自己羽毛了，当朝帝王以忠孝仁义治理天下，那些为官必须为此表率。如果有人为了荣华富贵敢抛弃妻子，不管多大官儿肯定都没好下场。”
四娘愣神片刻，突然拉住云舒手道：“云舒，我…我不希望相公出事，我也希望他升官发财，可我怕……怕他……”
她想说什么云舒如何不知，只是钱兴心完全不她身上，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没用，再说他们夫妻之间事，谁能百分百保证了？以后到底如何还得看他们自己造化。
不过安抚话还是得说。云舒和喜娘你来我往一通劝，总算让四娘渐渐安静下来，然后又说了会儿话四娘便有了睡意。二人扶她到床上，直到她睡着了才轻轻起身出门。
云舒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喜娘望着里面轻叹一声：“唉，四娘真够可怜，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晚上也没个人看护。”
“怎么会？钱兴晚上不回来睡吗？”
喜娘用异样眼神看她：“钱兴自过年回来到现从没跟她睡过一张床。”
“啊？还有这事儿？！那……那四娘晚上都一个人睡？万一出事怎么办？”
喜娘耸耸肩：“谁知道了？二姑说有孕身不能同床，要是不小心见了血男人要倒霉一辈子！哧~~四娘肚子里那个可是她亲孙子，真是想得出来，偏心！……”
喜娘一阵嘀嘀咕咕念叨，云舒想了想，把柳烟儿招来。让她今晚暂且此守着四娘，明儿重调个小丫头过来替她。
回去路上，二人本是想去爹娘院子。半路却遇上了管家芸娘，她身后还带着几个小丫鬟，问其缘由，原来是老娘调来照顾黄四娘，多调几个去让她自个儿选。
如此也好。云舒跟芸娘招呼一声，等四娘选好了丫鬟。让烟儿直接回院子去即可，不必再来了。
看着芸娘一行走远，喜娘叹道：“唉，还是三姑心好，二姑这次又捡着便宜了，心里肯定暗自高兴了！”
喜娘似乎对二姨意见特别大，时常自己面前数落她，云舒知道二姨那脾气，喜娘数落一点儿都不过分，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喜娘道：“哎，云舒，你说明明是亲姐妹，为何差别就那么大了？你看大姑二姑小姑还有你娘三姑，他们四姐妹个个脾性都完全不同。
大姑像男人，二姑小气，三姑仁慈，小姑泼辣，哦。对了，有一点儿倒是一个模子印出来般，就是爱斗嘴，见面就吵架，嘻嘻，每次都吵得天昏地暗，真是……”
云舒笑道：“那是她们姐妹相处方式，从小吵到大，早就习惯了！”
“呵呵，说来也是，以前就时常听奶奶说几位姑姑趣事，可好笑了。奶奶说，几位姑姑之所以这么能说能吵，全都是因为当年爷爷嘴皮子太厉害了，这点她们几个都像爷爷了！对了，云舒，你见过爷爷不？爷爷是不是跟我公公长得挺像啊？”
云舒眨眨眼：“你是说我外公和舅舅？”
“是啊，不是他们是谁？”
云舒想了想，舅舅李富贵和外婆以及娘亲几姐妹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虽然云舒也没见过外公，但从几姐妹相貌体型大致能猜出一些，不说外公多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至少不会像舅舅李富贵那样圆圆胖胖、敦实得有些憨厚样子。
也难怪，毕竟不是亲生，哦，对了，喜娘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当初舅舅惹事被赶出家门时喜娘还没进门儿了。
“哎，云舒，想什么了？”
云舒回过神来，干笑两声道：“没什么，我是想……想外公样子。对了，喜娘，为何这次舅舅和舅娘都没来了？”
“唉，家里那么多地，总得有人打理，婆婆说有几位姑姑，她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就留家里了，让我带着妞妞出来散散心，也陪你说说话，等你成亲前两天他们再赶来。”
“这样啊？那……舅舅搬回家来，还习惯吧？”
喜娘想了想：“应该还好吧？我不知道以前公公家什么样子，反正我看他每天吃了早饭就拎个酒壶去地里溜上一圈儿，然后去镇上茶馆坐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云舒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什么？舅舅又去茶馆？还一去就是一整天？”
“是啊？婆婆和相公都说他以前也是这样过啊，反正喝茶也花不了几文钱，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云舒沉下脸来，是，外婆没把他赶出门前天天都这么过，打都打不回来，他们家田地和房子就是这么被舅舅输得一干二净，外婆才去几天，难道又要来一次？
喜娘见云舒脸色不好，不明所以：“怎么了，云舒？我说错话了？”
云舒沉默片刻，抿抿嘴道：“没有，喜娘，舅舅去茶馆都干什么？可有跟舅娘要钱？”
“茶馆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喝茶吗？有没有要钱我不知道，公公婆婆钱，我怎么好意思过问啊？”
云舒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岳安镇茶馆茶楼她清楚不过，前几年那里多半都是赌场，即便真是正常营业茶馆，里面也提供骨牌骰子给客人们玩乐。
舅舅从小嗜赌，现外婆去了，没人管他，即便他初只是想去歇歇脚会会老友，可时间长了，看见别人赌他那性子肯定经不住诱惑，如果上次戏码再来一次，外婆留下田地房产非被他输光不可，咱们家不可能次次都给她擦屁股。
可惜现天色黑，要不真想立刻扑过去看看。云舒想了想：“喜娘，舅舅每天都去吗？他喜欢去哪个茶馆？什么时辰去，什么时辰回？”
喜娘偏头想了想：“这个……反正只要不忙就去，具体哪个茶馆不知道，反正每天傍晚酉时之前一准儿回来。云舒，怎么了嘛？你干嘛弄得神神秘秘？”
云舒笑笑：“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决定明天亲自去岳安镇一趟，她要亲眼确认舅舅到底做什么？其后，她们像没事人一般去了爹娘院子，吃了饭陪老娘和几位姨姨闲聊一阵后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云舒饭都没吃，也没跟爹娘打招呼，便带着夜魅匆匆下山去。她们坐着自家马车一路到了岳安镇。二人镇口下了马车，沿着镇子主街一路往下走，留意着街边每一座茶馆。
以前没注意，现仔细看来，这小小岳安镇，人口不过千余人，茶馆却有几十家，就按每家容量三十人算，如果全部坐满，整个镇子人都能容下。这么多茶馆，也不知哪来那么多人 ？＇…＇难道整个镇子人都不用做事了？
他们一家一家看过去，里面多是男人，见两个年轻女子门口张望，自然有人留意他们，有心店小二笑呵呵过来：“两位姑娘，喝茶吗？我们有雅间儿！”
云舒给夜魅打个眼色，夜魅从袖子里摸了个小碎银子晃一下：“我们不喝茶，找人。”
小二一见那银子就两眼放光，继而热情笑颜如花道：“姑娘找谁？只要是咱们镇上小都知道。”
夜魅回头看云舒一眼，云舒小声道：“我找家住李家大院李富贵。”
“啊？李富贵啊，呵呵，老熟人了，姑娘找他作甚？”
夜魅不高兴道：“多话，你只需告诉我们他现何处？”
“这个……”小二前后看看，想了想道：“他平常爱去崔老七那茶馆儿，喏，就是那家，不过他一般半上午才来，现应该还没到，两位姑娘要找他话可能要等些时候。”
☆、第八零七章 良心茶馆
云舒让夜魅把碎银子给了那小二，二人便一起往那‘老七茶馆’去。
这老七茶馆表面看与其他茶馆没什么不同，只是感觉里面杂乱些，各种气味儿混一起，茶香、酒香、旱烟味儿，同时还有各种汗臭。云舒捂着鼻子扇扇两下，正犹豫要不要进去。
小二过来拦门口：“喲，两位小姐，不好意思，咱们茶馆只做男人生意，二人想喝茶话请去别家吧！”
夜魅道：“哦？你们打开门儿做生意，还要挑客人吗？”
小二笑呵呵道：“小姐，不是咱们挑客人，您瞧瞧里面，全是大老爷们儿，您进来，自个儿也会觉得不舒服吧？”
夜魅道：“不会，我们就喜欢这个味儿，有雅间儿吗？”
小二为难道：“小姐，您……您别让小为难啊！”
“我哪有让你为难，我们巴巴一大早上门给你送银子来，这是与你为难吗？”夜魅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一两小银锭子来，小二见之虽然多看了两眼，也有些惊讶之色，但很就反应过来了，“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不是钱事儿啊！”
夜魅二话不说，又掏出个二两银锭子，那小二脸色变化稍微大了些，不过还是摆手道：“小姐，这不和规矩啊！”
“什么规矩？生意人银子就是规矩。”夜魅又掏出个五两银锭子，小二总算招架不住了，愣愣望着银子发呆。夜魅拿着银子凑到小二跟前晃两圈：“怎样？这些够买你那规矩不？”
“这个……这个……”小二回头往里面搜了一圈，现时辰还早，茶馆里人并不算多，他想了想，小声道：“二位小姐。要不……小给你们安排个安静雅间儿，不过待会儿要是掌柜来了，你们得说是我家亲戚，否则我们掌柜生气就麻烦了！”
夜魅回头看云舒，云舒微微点头，夜魅便将银子递过去道：“带路吧！”
小二赶紧把银子收怀里，毛巾一甩，退到一旁做个请手势。小二一路点头哈腰带着二人往里走，直到里面包间，小二推开门道：“二位。你们看这地方怎样？”
云舒进去，见这屋子只有三面墙，空那面接是个阳台。外面是流经小镇清水河。屋子正中一张桌子，周围四张椅子，阳台上一张小茶几、两把藤椅，墙上挂着几张仕女图。总来说，还凑合了。倒像是个喝茶好地方。
云舒走到阳台上，目光循着周围扫了一圈，她注意到这阳台正对河对面是一条青石板大路，上面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端了茶水上来小二笑呵呵道：“小姐，这是咱们茶楼好房间。您看，下面是清水河。对面是进镇子必经之路，看热闹也好，图安静也罢。您想做什么都行。二位，你们先歇着，有事叫小一声。”
“等等，小二哥，我问你点儿事情。”云舒叫住他。小二殷勤道，“好好。小姐管问，只要小知道。”
云舒想了想，“小二哥，你这茶馆为何与别处不同了？”
“不同？……哦，小姐，您是说咱们茶馆不招待女客这事儿吧？其实先咱们茶馆也招待女客，但这镇上女客本来就少，当时生意也不怎么好，只卖茶不赚钱，所以我们东家开始卖酒，其后又弄了些骰子骨牌什么来，这里生意渐渐就好起来了。
自那以后，咱们茶馆差不多都没再有女客来，即便有女客，也不是来照顾生意，多半是来找儿子相公，动不动就大吵大闹，砸坏东西不说，也扰了其他客人雅兴。所以我们东家干脆就定了个规矩，以后不再接待女客。”
云舒抬眼看他：“哦？你们茶馆还有骰子骨牌之类东西？那不是赌馆才有吗？”
“不是不是，小姐莫要误会，我们东家说了，咱们是做正当生意，和气生财，不干那毁人前程、拆家散财勾当。
咱们这儿虽然也给客人提供骨牌、骰子，愿意玩人可以试试手，不过有个规矩，每人每天输赢不得超过五十文，一旦过了，就算他想玩咱们也不给，要不你就去别家。
如此一来，就算你天天输，一个月下来也才一两多银子，一般人家紧巴紧巴也还拿得出来，只要他稍稍收敛些，或者每月赢几次，日子就能过了。这样，客人们有玩了，又不会输赢太多，我们也有得赚了、生意也好了，这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这小二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似乎真是那么回事儿，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多。云舒沉吟片刻，皱眉道：
“就你说得好听，就算每天输赢多五十文，如果那人当真手气极差，天天都输，一个月下来就是一两五钱银子，一年就是十八两银子，这些还不算茶水钱。一般人家一年哪里挣得了十八两银子？你把人家搜刮得干干净净，人家妻小吃什么穿什么？”
小二怔愣片刻，陪笑道：“小姐真会说笑，什么人能一年三百六十天都输钱啊？小这儿干了三五年，也没见谁那么倒霉过。多一个月输个五六百钱，把他这个月工钱全输掉，大不了下个月过得苦点儿，但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啊！”
小二自有他说辞，云舒也不想跟他争论，转开头去看对面路人。夜魅看看云舒，把小二拉到一边，小声道：“哎，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李富贵人吗？”
“李富贵？你说镇子西面一里外李家大院那个李富贵？”
“对啊，就是他！”
小二上下打量夜魅一番，又看看云舒，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你们莫不是李富贵什么人 ？＇…＇特地来此等他吧？哎呦，我姑奶奶，李富贵不这儿，你们请别处找去吧，我们东家知道了不得了！”
夜魅觑起眼：“不会吧，小二哥，你杠杆可是收了我八两银子，你这儿干一年挣得了八两银子吗？”
“这个……这个……哎哟，我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样啊？”
“不怎样，我就问你李富贵状况。他每日都来你们茶馆？什么时辰来？都干些什么？什么时辰走？”
“这个……小姐，您稍等啊！”小二推门小心翼翼伸出脑袋去查探片刻，然后缩回来：“小姐，您想知道什么小都可以告诉您，不过……不过小说了您可不能不告诉别人啊，我能东家知道了可不得了！”
“哦？怎么个不得了法儿？”
“这个…这个……”小二一脸为难状，继而转个话题：“唉，小姐，咱们不说这个，您不是问李富贵吗？李富贵是二月初才开始来咱们茶馆，他好像跟我们东家挺熟，自第一次来了后，以后只要没要事，几乎天天都来。
一般是上午巳时中刻来咱们茶楼，跟大家喝喝茶，玩玩骨牌，有时也玩骰子，中午就这儿吃饭，傍晚时分再回去。就这样，小姐，您还要问什么？”
夜魅转头看云舒一眼，想了想道：“那……李富贵每天来可有输钱？可有赊账？”
“呵呵，小姐，只要有筹码，就肯定有输赢，他有时输有时赢，到底是输是赢，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我们这儿都是结现钱，不给赊账。哎，小姐您看，对面大路上那个不就是李富贵吗？小去门口等着，等他到了就给你们带进来。”
“等等！”云舒叫住伙计：“不要跟他提我们事，你先去忙吧，我们有事叫你！”
小二顿了一下，狐疑看看二人，“那……小去忙了？”
夜魅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等小二出了茶室，夜魅走到云舒身边，看看对面大路，果然见胖墩墩李富贵拎着酒壶哼着小曲儿一瘸一拐向镇口方向走去，看上去相当惬意愉。
夜魅想了想道：“小姐，其实……这地方还算不错，虽然也有赌场那些物什，但每日设了上限话，就算一年到头都是输，一共也不过十八两银子而已。照舅老爷家条件，供他不成问题，要不这事儿……咱们就不管了吧？”
云舒沉默片刻，一直望着舅舅走过镇口那座石桥，她轻叹一声，说实话她真很失望，即便这个茶馆东家还算有点儿良心，即便舅舅天天输都不至于家财散，可他才回家多久？外婆才去世多久？
他一回来，首先做不是关心自己儿孙，反而是来这镇上享乐，甚至重抄旧业。要知道几年前，外婆家差点儿因为他这个旧业丢了传了数代祖业，外婆舅母和两位表哥都差点儿去讨饭，他自己也因此被打断了腿赶出家门。
原本以为他已经悔过了，彻底改了，谁知道……唉！云舒突然想起外婆临终前那声叹息，莫非她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唉！云舒又是一声叹息。
“小姐，要不咱们别管这事儿了，赶紧回去吧，大家都不知道咱们来这里了呢！”夜魅劝道。
云舒沉默半晌，突然道：“夜魅，你去找我舅舅，把他带到这里来。”
☆、第八零八章 爱好
云舒沉默半晌，突然道：“夜魅，你去找我舅舅，把他带到这里来。”
夜魅顿了一下，皱眉道：“小姐，舅老爷毕竟是长辈，您···…”
“我自有分寸，去吧！”
夜魅望着她稍稍犹豫，还是低头退了出去。夜魅来到外面大堂时，李富贵正好坐上牌桌，挽起袖子准备跟牌友们大干一场。夜魅站他身后看着，顺便听听他们谈话，一直看他们玩了四五把，总算有人注意到了夜魅。
李富贵对面那人抬头看了夜魅几次，见她一直不走，皱眉道：“喂，小丫头，干什么？别站这儿，别桌儿看去。老子打牌不喜欢女人看，看一回输一回，今天一来就连输好几把，我说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多了这么个小女娃子。”
同桌人都转头看夜魅，李富贵也不例外，他看了一眼并没认出来，转回去跟对面那人玩笑道：“得了吧，老兄，你每次一输就怪这怪那，明明是你手气不好，怪谁都没用。”
侧面一人道：“咦！不是说这茶馆不接待女客吗？这女娃娃哪儿来？”
“哎，对啊！女娃娃，你干什么来？莫不是找人 ？＇…＇”
夜魅抿嘴一笑，点头道：“对啊，舅老爷，云舒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听到云舒这个名字，李富贵一怔，赶紧丢了牌回头去看，“你·…你方才说什么？”
夜魅笑眯眯重复一遍，李富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四下看看：“你说云舒这里？”
“是，舅老爷请随我来！”夜魅前带路，李富贵半信半疑跟上去，等到了里间，夜魅推开门，李富贵跟着进去，看着那熟悉身影试探唤了声：“云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