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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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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横地里插进个声音:“咦,二姨,你说谁是捡来?”

大家同时回头,见到来人都怔愣一下,老娘赶紧笑呵呵道:“喜娘,你怎么来了?妞妞了?没带出来啊?”

“妞妞睡着了,我听说云舒回来了,就赶过来看看。”

老娘笑着点点头,转而道:“云舒,去,带喜娘转转去吧!”

云舒点头应了,带着喜娘走开,喜娘走出几步,依然好奇问:“云舒,几位姑姑说什么啊?谁是捡来?告诉我啊!”

云舒敷衍道:“没谁,你听错了。”

“不会吧?我明明听见……”

“喜娘,你不是说要去园子里转转吗?走,我给你带路……”

李家四姐妹看这那二人渐行渐远,老娘道:“二姐,以后这话还是少说些好,这么多年兄妹了,说出去伤感情。”

二姨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反正迟早会知道!”

大姨道:“行了行了,没影儿事你们也能争半天,周围人来人往,也不怕人笑话。”几人叽叽咕咕往老娘院子去。

这边,云舒带着喜娘到了自己常去山顶水池边,看着满山起伏果树林,喜娘欣喜不已,对此连连赞叹。

二人坐亭子里闲聊一阵,云舒想了想,试探着问:“喜娘,问你个事儿啊,你们家现是谁管家啊?”

“管家?管什么家?”

“就是管一家大小吃穿用度,当然还有收入了?”

喜娘想了想:“哦,你说管账啊?”

“对,就是这个。”

“这个嘛……原本是该娘管,可娘说她不识字儿,也不会记账,就把账本儿给我管了,其实我认得字儿也不多,不过认数字算账没问题。唉,其实说是我管,我就把账本和银钱锁我屋里床头柜上木盒子里,家里人都知道,娘和相公都有钥匙。”

“哦?是吗?那……大表哥那钱话要不要跟你说一声啊?”

“说啊,当然要数,相公做什么都会告诉我,我做什么也从不瞒他,怎么了,云舒,怎么突然问这个?”

云舒笑笑,“没什么,问问而已。喜娘啊,我舅舅回家来,他每日出去打酒,是谁给钱啊?”

“公公啊!……娘会给他些,相公前几天也给了二百文,说是爹喜欢喝酒,每次打回来酒不是刺鼻就是一股潲水味儿,咱们家日子还没那么难,相公说给他些钱,让他打点儿好酒喝,免得喝坏了身子。

哎,对了,云舒,听说你们家酿酒已经好了,能不能送公公一些啊?”

云舒笑笑:“当然,我一会儿就写信让城里那边直接给舅舅送去。”

喜娘高兴道:“云舒真好,那我就先代公公谢谢你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云舒想了想又笑眯眯道:“喜娘,你对舅舅真不错!”

喜娘叹口气道:“唉,公公也是个苦命人,外漂泊这么多年,有家不能回,又瘸了一条腿,挺辛苦,相公说公公好不容易回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享享福。”

享福?云舒听这话心里怪怪,她皱眉想了会儿:“喜娘,大表哥他……他有没有告诉你舅舅为何要离家外?”

“说了啊!他说公公以前惹了点儿事,得罪了我们村儿不少人,奶奶怕他留家里别人来找麻烦,所以把她送进城去做事。”

☆、第八一零章 撞上

“说了啊!他说公公以前惹了点儿事,得罪了我们村儿不少人,奶奶怕他留家里别人来找麻烦,所以把他送进城去做事。

“哦?大表哥这样与你说?”

“是啊,怎么,难道不是么?”

“这个……”云舒尴尬笑笑:“舅舅出事时我还年幼,记得不是很清楚,兴许……就是那样吧!”

“是吧?其实说来也怪,公公不像会惹事人了。每次我问相公咱们家到底得罪了谁,相公也说不出个具体人名儿来,我进他们家门这么久,见相邻和睦、人人对奶奶都恭敬孝顺,没见谁跟我们家过不去啊!

看到相公每次提到公公都挺难过样子,我问相公为何不把他接回家来,相公都不说话,问得急了,就说是奶奶不允。我问奶奶,奶奶也不说话,云舒啊,以前奶奶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家公公啊?”

云舒抽抽嘴角,方才二姨还抱怨外婆对这个捡来舅舅太好了,想来小健一直不跟喜娘说舅舅当年犯事儿,一来是为舅舅留面子,二来希望外婆早些原谅舅舅,三来兴许他心里对舅舅不是外婆亲生一事也有些介怀吧?

不过不管小健兄弟怎么想,奶奶把舅舅捡回来一手养大,供他吃穿玩乐,又顶着压力把李家祖业留给他,即便他后来把祖业全部输光,奶奶亲口说出他不是自己亲生,又把他赶出了家门,却把他妻儿老小留了家里,继续继承李家祖业。

不论从哪方面说,外婆对舅舅及他儿孙当真是仁至义,如果小健还会因为奶奶把舅舅赶出家门对她心怀不满话,他真真是不明是非愚孝。

云舒低头想了会儿。她下定决心不再理会舅舅之事,人家自己亲生儿孙都不着急,你这个即将要外嫁外侄女着急个什么劲儿?自己真是……多管闲事。

云舒陪着喜娘坐了一阵,便找个借口回了院子,然后一整天都恹恹没精神,动不动就坐屋里发呆。小蝶几人见她如此模样很是担心,便找来春秀帮忙安慰安慰。

春秀过来,看到她那模样也有些意外,不过却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就坐她旁边一心一意绣起花儿来。云舒也早就注意到坐对面春秀。却因为喜娘话心里很不舒服,也没跟她说话,默默坐着自个儿想心思。

她越想越觉得大表哥小健对舅舅这事儿似乎颇为介意。虽然没明说,从他做法来看总觉得他对外婆有些埋怨感觉。怎会这样了?外婆明明是赏罚分明有情有义,当时那情况她能保住舅母何两位表哥已经很不容易了,大表哥怎么就不明白了?

虽然已经决定不管他家事,可这事儿总让她心里疙疙瘩瘩。越想越郁闷,越想越觉得不舒服。突然,对面春秀道:“有事就说出来吧,别一个人那儿钻牛角尖儿!”

云舒抬头,见春秀脸色平静,手上优雅却动作极穿针走线。眼睛也盯着手中绣品,似乎根本没说过话般?云舒犹豫片刻,把丫鬟们全都遣了出去。然后把上午事情和自己想法一五一十说来。末了,云舒道:“春秀姐,你说为何会这样?”

春秀停下来抬头看她:“你就为这事儿一直闷闷不乐?”

云舒皱眉:“这可不是小事啊!我外婆一辈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保住祖业,没有分给几个亲生女儿,而是全部留给不是亲生舅舅一家。外婆对两位表哥和小妞妞也一直疼爱有加,没有半点儿不好。我觉得大表哥那么想着实不该。”

春秀好笑摇头:“果然又钻牛角尖儿了!首先你大表哥到底怎么想你并不知道,兴许他跟你想完全相反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那么想也是情有可原,被赶出家门毕竟是他亲爹,你想想要是咱们爹被奶奶赶出家门了你会怎么想?”

云舒愣了一下,继而扁扁嘴道:“我还没出生时我奶奶就把我爹娘赶门了,能怎么想?反正我又不跟我奶奶过,爹爹永远都是好、棒。”

春秀嗔她一眼:“你明明知道我说不是这个意思。”

云舒颇为不满道:“我知道,可这个比方用得一点儿都不好,我爹跟我舅舅完全不是同类人啦,我爹打死也不会去赌钱,何况输了田地房产?”

春秀摇头,想了想又道:“那我给你说件事吧!去年年底咱们家摘果子时候,我也去园子里帮忙,有天偶然树林里看见一群孩子玩闹。仔细看,是一群小男孩欺负一个小女孩,那群男孩围着女孩嚷嚷:‘小毛贼、小毛贼!’

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大喊:‘我不是贼,我没偷东西!’

那男孩却道:‘你爹是毛贼,是坏蛋,你就是小毛贼、小坏蛋!’

小女孩哭着一遍一遍说‘我爹不是毛贼、不是坏蛋,你们胡说!’

男孩们围着她一边拍手一边喊,直到有人过来才一窝蜂跑开。

云舒,当初你舅舅被赶出家门时候你大表哥年纪也不大吧?一般爹娘有什么不好,他们子女往往也有遭受池鱼之殃。兴许你大表哥也有遇到这种情况,因此心中对舅舅离家一事有些芥蒂,这也是合乎情理,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云舒垂眉思虑片刻,春秀说得还真有些道理,莫非大表哥真是因此被人欺负过,所以心里有些遗憾或者阴影?

“所以啊,云舒,凡事不要想得太坏,即便它真很坏,那又怎样了?世事难料,我们能掌控只有自己,别人事……唉,力而为就好。”

春秀这话说得颇为感慨模样,可看她表情却非常淡然。听她这么说,云舒突然觉得自己当真浮躁了。是,世事难料,我们唯一能掌控只有自己。别人事……算了,自己事情还没理清了,管别人怎样。

这样想来,她顿时豁然开朗,又像以往一般跟春秀一起说说笑笑。

次日早上,大家吃过早饭就到大门口坐车,说好今天去给外婆上坟,顺便去看看舅舅和舅母。

原本说是带云舒去上坟,李家姐妹一起去,她们走了又担心孩子。便把孩子们叫做一路,一路全是老弱妇孺也不好,于是几位姑爷也被叫到一起。接着成年表哥表弟们也被叫了去,当然他们媳妇也跟着去了。

左左右右娘亲这边亲戚全都要去,原本以为两辆马车就够,现五辆车都不够,后只得找来几辆牛车。让丫鬟和男人们都坐牛车去。他们这么一走,原本热热闹闹院子顿时空旷了许多,就剩不想出门春秀和不便上坟黄四娘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准备上路,云舒想了想,不禁又问了一遍:“娘,咱们要不要先找个人跑点儿。去给舅舅舅娘送个信儿啊?这么多人去得突然,舅舅他们肯定没什么准备,到时候别连饭都吃不上。”

小姨道:“不用不用。以前娘时候,咱们姐妹不管什么时候回去,现做饭菜都来得及,哪能吃不上饭了?就算真忙不过来,镇子上那么多饭馆儿。对了。云舒,咱们不是说去吃小笼包子吗?今儿咱们去把那铺子给包下来吃个够。如何?”

云舒扯扯嘴角,其实她虽然喜欢吃那包子,也不至于喜欢到那种地步,昨天不过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小姨还当真了!就是不知今天舅舅街上茶馆没有?

一行人摇摇晃晃说说笑笑走了个把时辰,总算到了岳安镇,大家镇口下车,一路手挽手纵穿整个镇子往另一头去。他们这一行人多又热闹,跟镇上许多人都熟识,一路打着招呼下去,这里说两句,那里聊两句,行进速度颇慢。

走到那老七茶馆门口时,云舒自然而然向昨天舅舅坐位置望去,那桌子被挡住一些,只能看到两个人,幸好不是昨天跟舅舅一起玩牌人。

云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突闻旁边一个跟小姨打招呼妇人道:“如画啊,你大哥家现怕是没人啊,你们去可能门都进不到吧!”

小姨道:“哦?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家没人 ?'…'”

“呵呵,当然,你嫂子今儿早上回娘家去了,你大哥,你瞧,不就那儿吗?”

那妇人指向正是老七茶馆,小姨几姐妹转头看了会儿,见里面全是一桌儿一桌儿玩骨牌大老爷们儿,却没看见李富贵身影。小姨皱眉道:“不会吧?我大哥才回来没几天,他发过誓再也不碰那东西!”

那妇人哈哈一笑:“那东西?你说骨牌吧?呵呵,你大哥从一个月前开始,天天上午来这儿报到,不到天黑不回去,你说他碰不碰?唉,这男人啊,真他娘没一个好东西,以前我家那死相也这样,老娘跟他闹了无数次都没用,后来和离了大家都轻松了!

如画啊,那毕竟是你大哥,又不是你相公,你管不住他!哎,如画!如画!”

妇人还没说完,小姨就黑着脸气冲冲走向茶馆门口,小二拦着她问:“娘子,您喝茶啊?”

“喝你娘茶!”小姨一把掀开那小二,气势汹汹进了大门,老娘和几位姨姨也跟了上去,云舒稍稍犹豫,也跟进去看看。

小姨站大堂正中巡视一圈,很便找到了玩牌玩得正酣舅舅李富贵,她怒吼一声:“李富贵!”继而大步冲向那桌儿,老娘和大姨二姨亲眼看到舅舅脸,先是惊讶,继而也怒气冲冲挽起袖子冲过去。

众人闻声齐刷刷看向这边,见那几个妇人架势,他们都停下来,主动给李家姐妹让出道儿来,然后双手环胸伸长脖子看热闹,看他们幸灾乐祸表情似乎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得不说舅舅当真对此着迷,那么吵闹茶馆突然安静下来,小姨那么大声喊他名字,周围气氛变化那么大,他居然半分都没察觉,依然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手中牌。

小姨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掀了桌子,骨牌叮叮当当掉得满地都是。同桌几人就要破口大骂,一抬头见几个气势汹汹如狼似虎女人均是一呆,大眼瞪小眼儿半晌,当然惊讶就是舅舅李富贵了。

他呆愣许久,然后哆哆嗦嗦站起来,脸色极为尴尬窘迫样子:“小妹,你……你们怎么回来了?”

小姨气得怒吼:“李富贵,你个败家子儿,娘才走了几天?你又出来搞这明堂!断你一条腿还不够,是不是要剁了你双手双脚你才甘心?”

舅舅被骂得低着脑袋连连退缩。大姨气得拳头都能捏出水来,眼看她就要冲上去揍李富贵一顿,老娘拉住她。小声道:“大姐、二姐,小妹,咱们把大哥带回家去再说吧,别这儿吵吵让人笑话。”

二姨双手环胸狠狠瞪着舅舅,小声嘀咕:“真是个败家子儿。咱们娘好不容易保住那点儿家业迟早要被他败光,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全家都撵出去,把那祖产全部分了算了,省得咱们姐妹跟着吵心。”

老娘拉拉二姨:“二姐,你就别添乱了,有事回去再说吧!”

大姨道:“回去说就回去说。小妹,咱们把他带回去!”

二人上前一人一边架起舅舅就要往外拖,这时一个中年人跳出来拦住几人:“哎呀。两位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小姨盯着那人打量一番:“崔老七?”

中年人陪着笑脸道:“是啊是啊,如画姐姐,几个月不见,您越来越漂亮了!”

“漂亮你娘。崔老七,我李家跟你崔家没仇吧?你明知道我大哥那些事儿。还拉他进来,你安什么心啊你?”

中年人赶紧摆手道:“没没,我哪能跟如画姐姐有仇了?这个……富贵大哥只是来打酒顺便坐坐而已,一会儿就回去了,是吧,富贵大哥?”

中年人对舅舅眨眨眼,舅舅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被大姨一把摁了下去:“你少来,崔老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臭小子,从小就不学个好,长大了跟着那群流氓地痞混,又干了好几年放水缺德事儿,你害了多少人你自个儿知道,缺德事做多了要遭报应知不知道?”

中年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赔笑道:“哎呀,两位姐姐,那都多少年前事儿了?老七自知年少轻狂,干了些上不得台面事儿,不过老七早就洗心革面、金盆洗手了,咱们家这茶馆也是做正当生意,不信你问问大家伙儿?”

大姨小姨哪里听得进去,小姨道:“大姐,不跟他废话,咱们走!”二人拖着李富贵径直过去,一把推开中年人,所有人注目礼下出了茶馆大门。

云舒跟着老娘和二姨出去,外面看热闹人挺多,看见舅舅被两个女人拖着,有人开始起哄嘲笑舅舅,舅舅一边跟着走一边求饶道:“妹妹,妹妹啊,你们放手,我跟你们走,哎呦哎呦,我腿!”

舅舅好一番折腾,外面人实太多,拖着他走得太慢,大姨和小姨总算松了手,一前一后把他夹中间,大姨前开路,小姨揪着舅舅衣裳,姐妹几人硬是像押犯人一般把舅舅押出了镇子。

他们走到镇口,才看见老爹姨父还有几位表哥等那里,老爹等人看到狼狈不堪舅舅和脸色凶悍几位姨姨都有些意外,老爹上来跟舅舅打招呼,大姨道:“别跟他说话,走,回晾晒场去,进了屋咱们好好说、慢慢说!”

老爹愣了片刻,还要问话,云舒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爹,别说话,舅舅方才老七茶馆玩骨牌,被几位姨姨逮个正着,现她们都气头上,当心他们拿你洒气。”

老爹颇为惊讶:“什么?大哥又去赌钱?!”

舅舅不好意思解释道:“我没赌钱,我只是……”

“住嘴,你再说别怪妹妹们不给你留脸面!”大姨小姨押着舅舅走到前面,其他人面面相觑片刻,也陆陆续续跟了上去。云舒和老爹走中间,马喜娘凑过来道:“云舒,姨姨们为何如何生气?我公公出了什么事吗?”

云舒稍稍犹豫,想起昨天春秀说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先回去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喜娘还要再问,大表哥李贤健拉住她,二人留后面说着什么。云舒走出老长一段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二人还原地站着,大表哥低着头,喜娘则是一脸惊讶表情。

一行人到了晾晒场后,小姨开了门,把自家人全都放进去,丫鬟们则留外面守门。然后她们布置一番,摆成李家大院堂屋里布局,正上方一把空置椅子,那显然是以前外婆位置。

大姨把舅舅推到那椅子面前,大声呵斥道:“跪下!”

舅舅老实对着那椅子跪下了,不过他却回头道:“妹妹,几位妹妹,大哥知道自己不该再去玩牌,可大哥真没赌钱啊!不信你们可以问茶馆里人啊!”

“都到这时候了还要狡辩,大哥,你对得起咱们娘吗?”

☆、第八一一章 惩罚

提到外婆,舅舅脸上也有愧疚之色,不过他依然辩解道:“小妹,大哥不是狡辩,我虽去崔老七茶馆打牌了,可那茶馆有个规矩,每日输赢不得超过五十文。我们打一轮多就两三文钱输赢,一天下来,就算从早打到黑输赢也不会超过五十文。”

“你少说那些有没,打了就是打了,我们大家都看得清楚,那桌上一堆铜钱,难道是假?大哥,你外面这么多年都干什么了?瞧瞧你那条腿,怎么还不长记性?”

“就是,一天五十文还少啊,你看那些做工,有几个一天挣得了五十文?你一天万事不做,要吃要喝要穿要用,还要另花出去五十文,你以为天上会掉银钱啊?

哼,别以为家里有房有地就万事无忧了,那些都是娘给你留下,你不把稳点儿,几下折腾光了,这次可没人救得了你,你也别再指望我们给你凑钱。”

舅舅道:“二妹放心,我不会,就算真欠债,我宁愿自个儿断胳膊断腿儿去还,也不会卖田卖地卖房子。”

“哼,你别死鸭子嘴硬,现说得轻松,事到临头不一样哭哭啼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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