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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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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人你来我往聊得极其热闹样子,云舒插不进半句话。等到了屋里坐下,梁小凤从怀里掏出个布包,一层一层打开,然后拎出来,云舒这才看清,那是一对做工极其精致同心结,用细如发丝大红色丝线编成,别看只有孩子巴掌那么大个,要编成一个怕是要三五月时间了!

娘亲见之连连称赞:“哎呦,真漂亮,如此精致,不是一般人编得出来,小凤,这是你自个儿编?”

梁小凤点点头,然后笑眯眯将其推到云舒面前:“小姐,这是小凤一点儿心意,小凤拿不出什么贵重东西,望小姐不要嫌弃。”

云舒怔愣片刻,然后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么漂亮同心结不知要编多久才能编好,这么珍贵东西我不能要。”

“小姐,其实小凤想拿这个给您添妆,请您莫要嫌弃,务必收下。”

云舒还要推辞,老娘道:“云舒,小凤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云舒稍稍犹豫,既然老娘这么说,她只得收下。

其后,几人坐一起闲聊,说些这李家大院闻趣事。云舒原本没怎么留意,突然,梁小凤说一件事引起她注意。

梁小凤道:“夫人,您还记得我们隔壁家淑梅吗?说来也怪,那丫头跟着她表姐去省城,走了一两年都没消息,上个月却突然来了消息,送信带回来不少东西,诸如衣物首饰还有银钱之类,原本李贤宾家负债累累,都熬不下去了,那些银钱东西当真来得及时,要不他们家房子都要被债主收了去。”

老娘闻言也有些意外:“哦?是吗?那挺好,李贤宾两口子身体都不好,一年到头都要吃药,没个进项怎么支撑得下去啊?”

“嗯,是啊!他们这下总算有希望了!唉,也不知那淑梅丫头这两天都做什么,她爹娘病成那样,无论如何都该回来看看啊!”

“兴许她有她不得已吧!她如今来了信,说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呢!”

“不可能,听淑梅她妹妹淑兰小丫头说,她姐姐现人京城了。”

☆、第八一四章 冷眼

京城!想起一年多前,省城马府跟淑梅匆匆见过一次,她请自己帮她带些东西给她爹娘,那时就透漏了省城王家会把她送走消息,送去京城话……莫不是送去小顺子家了?不会这么巧吧?

“小凤姐,你知道淑梅京城那个地方么?”

正跟老娘说话小凤顿了一下,看看云舒,想了想,摇头道:“不清楚啊,哎,对了,小姐,您相公家也京城话,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碰上了。

云舒点头:“是啊,要是能碰上话就好了,以后互相也有个照应,就是不知她京城何处?没个具体地方,茫茫人海,要找个人出来太难了!”

“这个……小姐,要不您去问问淑梅她爹娘,兴许他们那里会有点儿消息了?”

老娘点头道:“嗯,要是真能遇上话,那是你们俩缘分,云舒,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淑梅家问问好了。”

梁小凤见之站起来道:“夫人、小姐,不如咱们现就去吧,我先前出来时候见淑兰院中熬药,现他们家应该有人。”

于是,三人一起往下院方向走去。她们来到淑梅家,看到那破破烂烂茅草屋时颇为惊讶,近一年多都没走到这边来了,没想到这房子会破成这样。

瞧那稻草铺房顶这儿一个洞那儿一个洞,有地方甚至全部空出来,路出光秃秃房梁和承重竹架子,然后侧面搭猪圈牛棚早就倒得一塌糊涂。

这样房子怎么住人啊!去年冬天那么冷,也不知他们怎么熬过来!老娘见之也惊讶道:“哎呀,这房子怎会破成这样?如此模样怎么住人啊?”

梁小凤叹口气道:“唉,贤宾大哥两口子身体都不好,看病吃药只能借钱。以前都是靠淑梅送回来钱慢慢熬着,淑梅一没消息,这边就没办法,总是只借不还。

债主们一趟一趟找上门,他们家能用东西都搬走了,没分着东西有比较浑人就砸了他家猪圈棚子,爬上房顶把稻草全蹬了,多几次就成这模样了,唉!”

蹬了?云舒抽抽嘴角,感情当年奶奶那招到处都通用了!老娘皱起眉头:“这些人怎地如此不讲情分?把人家房子蹬成这样如何住人啊?唉。真是,小凤啊,去年冬天他们也这么过?”

“不是。去年过冬钱淑梅她舅舅和几位表哥还来帮忙整修过房顶,重铺过稻草,弄成这样是过年前后事儿。”

“她舅舅?云舒她二姑家?”

梁小凤想了想,点头道:“是啊,我都忘了这茬儿。看来小姐和淑梅当真有缘了!”

云舒不置可否笑笑:“娘,小凤姐,咱们进去吧?”

梁小凤道:“夫人、小姐,你们稍等,我去叫门儿!”她走到淑梅家院门前,踮起脚往里看看。大声喊:“贤宾大哥、惠兰嫂子,家吗?淑兰啊,家吗?”

前面堂屋门吱嘎一声响。一颗脑袋伸出来看了看,“小凤婶婶,是您啊!”,大门打开,一个十三四岁脸蛋儿圆润身形却相对瘦削小姑娘笑盈盈走出来。

“淑兰。家啊?你爹娘了?”

“他们去后山坡上收麦子了。”

“哦?你们家麦子这么早就能收了?他们俩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就下地了?”

“是啊,能有什么办法了。不收粮食就没得吃,不过今天有舅舅和表哥们帮忙,我爹娘这几天精神也好了许多,应该没多大问题。”

梁小凤微微点头:“那样就好!哦,对了,淑兰,我给你带了两位客人来,你看!”

云舒和老娘走到院门前,笑眯眯跟淑兰打招呼,谁知淑兰原本笑呵呵脸突然垮下来,撇撇嘴道:“小凤婶婶,您认错人了吧?我们家可没有这样亲戚!”

然后她退进去关上院门,转身就步走进屋里,将大门嘭一声关上,云舒三人怔愣半晌,梁小凤反应过来,着急喊道:“淑兰,淑兰啊,你这是做什么?出来啊,淑兰!”

可不管她怎么喊,屋里再无动静,云舒若有所思盯着那破破烂烂大门看了会儿,那门后分明有两双眼睛盯着这边。梁小凤看淑兰一直不理,有些生气道:“淑兰,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再不开门待会儿我告诉你爹娘了!”

老娘道:“算了,小凤,兴许淑兰那孩子对咱们有什么误会。”

“唉,这孩子,平时婶婶长婶婶短叫得亲热,怎么突然成这样子了?真是,看我待会儿不跟她爹娘告状。夫人,小姐,他们去收麦子话应该一会儿就有人回来,要不你们先去我那院子坐坐,我娘前几天还念叨,好些日子没见你们了,挺想念了!”

老娘想了想,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叨扰叨扰了!”

“夫人别这么说,这边请。”

等云舒几人走开,那破烂大门微微开了条缝儿,一颗小脑袋伸出来看看,继而马上缩回去,“兰姨,她们都走了!”

“走了就走了,不用管他们。”

小女孩眨眨眼睛道:“兰姨,方才那位婶婶说要跟姑奶奶告你状,你不怕啊?”

“有什么好怕!那水云舒害了你三姑,又害了我姐姐,给她脸色算轻,我没臭骂她算她走运。”

小女孩想了想,怯生生道:“兰姨,方才那话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哦,我娘知道了非打断我腿不可。”

“放心吧,我不会说,文文,多亏你告诉我,要不我还不知道我姐姐和你三姑都是她害了,我就说原本好好,我姐和你三姑怎么突然就没消息了,原来是她使坏。

以前就听秀表姐说过这女人小时候就蛇蝎心肠陷害她。我还以为秀表姐开玩笑了,原来是真,太可恶了!文文,这事儿你就没跟你爹娘和爷爷奶奶提起过?”

小女孩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娘不爱我说人闲话,一知道就要揍我。”

“这哪算什么闲话?明明是三姑亲口说。”

“不是不是,兰姨,前面那些是三姑自个儿说,不过……不过三姑好久没回来了,就前几日子突然送信回来。信里说当初她们被赶走与家里失去联系都是因为这个云舒表姨,所以现也只有云舒表姨能救她们。我奶奶还特地去求过她了……”

“这不就对了?肯定是她害,我早就听说那坏女人经常去省城。听说郑奶奶他们家省城还有个大富大贵亲戚,然后他们一从省城回来我姐姐和你三姑就没了消息,这事儿不是她使坏还能是别人 ?'…'哼,那女人平时看着秀秀气气,没想到这么坏。

看着吧。我迟早要揭开她那张假惺惺厚脸皮。”看淑兰恨恨模样,小女孩有些害怕缩缩脖子。

云舒母女到了梁小凤家,梁母非常热情接待了他们,老娘跟梁母很就热络闲聊起来,云舒心不焉坐一旁,眼睛一直留意着隔壁淑梅家。

方才李淑兰表现很奇怪。那丫头很小时候就跟她姐姐和自己一起玩过,说来也算旧识了,记得去年去她家时她还云舒姐云舒姐叫得亲热。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自己没得罪过她吧?自家老娘不可能得罪她,梁小凤跟她是邻居,完全没可能。

云舒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管老娘说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就不去了。不过云舒总觉得该去问问清楚,所以云舒想等她爹娘回来再去问问看。

如此等了近大半个时辰。他们门口总算有动静儿了,只见几个汉子挑着几担麦子推开院门进去,将麦子往屋前晒坝上一房,一汉子摘下草帽扇扇着大声喊道:“淑兰、文文,把水壶提出来,再拿几个大碗。”

里面立刻有人应声儿:“哎,马上就来!”,没一会儿,房门打开,出来一前一后两个姑娘,前面那个高个儿自然是李淑兰无疑,后面还跟着个端着托盘、瓜子脸儿、大眼睛七八岁小姑娘,听那小女孩叫男人们为爷爷、爹爹、老姑爷。

云舒觉得那孩子面熟,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是二姑大孙女,算来也是自己侄女了。啧啧,好几年没见那孩子了,居然一下子长这么大了,相貌也越发漂亮可人了,以后定然又是个美人胚子。

再想想,方才门口窥探自己眼睛,莫非就是这小侄女?看样子二姑爷、二姑家大表哥、二表哥、还有大表嫂应该都来帮忙了,淑兰方才那态度会不会跟他们有关了?

想起不久前堂姐云秋出事那次,二姑夫妻来求自己写信时,自己明明当着大家面帮他们写信求情,照理说自己帮了他们,他们不说谢自己,至少不该对自己满满敌意吧?此事当着蹊跷得很了。

淑梅家那几个男人院中歇息会儿又拿着扁担出门了,淑兰和文文把晒坝上麦捆子打开,一排一排整齐摆放晒坝上晾晒。之后几个男人又陆陆续续挑了些麦子回来,直到接近午时时分,才见两个女人回来,仔细看,正是淑兰他娘张惠兰和文文她娘。

张惠兰一进院子就叫淑兰和文文去地里砍些青菜回来,显然,二人是回来做饭。云舒看着淑兰二人出了门,便拉拉老娘:“娘,淑梅他娘回来了,咱们再去问问看吧!”

跟梁母说得正高兴老娘怔愣一下,往淑梅家看了两眼,稍稍犹豫后道:“算了,人家正忙着收麦子了,现去太麻烦人家了!”

“娘,咱们去问问就是,一会儿就好,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老娘依然犹豫,梁母见之问是何事,梁小凤将方才事大概说了说,梁母闻言有些意外道:“不会吧?淑兰那丫头平时蹦蹦跳跳,都及笄了还像个七八岁小孩子似,嘴巴又甜,看见谁老远就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叫,怎会给你们甩脸子?”

梁小凤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那丫头今天像吃了炮仗般,夫人和小姐还没说话了,她就一通冷言冷语,还进屋摔门,唉!这丫头,怎么这样子。他娘回来得正好,夫人、小姐,你们先这儿坐会儿,我过去跟她娘说说。”

云舒赶紧拉住她:“不用不用,小凤姐。兴许淑兰对咱们有什么误会,没关系,小孩子而已。我跟娘过去问婶婶一趟,问了就直接回家了!”

梁母道:“急什么啊?就上下院儿这么点儿远,夫人小姐难得来一趟,中午就咱们家吃饭吧?”

梁小凤也道:“对啊对啊,夫人小姐别忙了。留下来吃饭吧!”

老娘摇头道:“不用,我大姐二姐小妹他们还外面找大哥,我跟云舒却跑出来躲懒,万一他们中午回来吃饭,见冷锅冷灶还找不着我们,肯定要拿我们撒气了!梁大姐。小凤啊,就这样,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啊!”

“别啊,夫人小姐,吃了饭再走吧!”

梁氏母女极力挽留,老娘推了半晌都推不掉。云舒一直留意着隔壁,见几个男人也回了院子。她怕待会儿淑兰回来又生误会,便道:“大娘,小凤姐,要不这样吧,我们晚上来吃饭,中午大姨他们中午要回来,确实耽搁不得,待会儿先跟她们招呼一声,晚上再来,可好?”

梁氏母女对望一眼,立刻笑呵呵点头,并把二人送到门口,一再嘱咐晚上一定去。老娘应诺,连连跟她们说了几次回去,她们依然门口站着,直到亲眼看着二人进了淑梅家屋子才抽身回去。

张惠兰热情将云舒母女迎进屋,又倒了水送上来,老娘摆手道:“不用,我们不渴,蕙兰啊,你做饭吧,这样,你一边忙一边说,便耽搁了正事儿。”

“嗨,没事儿,文文他娘帮我看着了,你们母女难得来我家一趟,哎呀,云舒真是一年一个样儿,每次来都不同,真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娴静了!”

老娘谦虚道:“哪里,这丫头野得很,成日四处乱跑,叫都叫不住。还是你们家淑梅淑兰好,又听话又能干长得也好。对了,惠兰啊,听说淑梅有消息了?她现何处啊?”

张惠兰顿了顿,脸色僵了会儿,继而应付笑笑:“是有消息了,……京城了!”

“哦?果然京城?那正好,我们家云舒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出嫁了,夫家也京城。惠兰,你可有淑梅住处地名儿?等以后云舒到京城就去找她,她们姐妹也可做个伴儿。”

张惠兰闻言顿时睁大眼:“真?云舒也要去京城?!”

老娘笑眯眯点头道:“是啊,原本大日子定五月十八,可此去京城路途遥远,送嫁队伍人太多,行动缓慢,据说至少要走上大半个月。所以我们这边四月十五就提前把咱们这边礼节都过一趟,然后启程去京城。

惠兰啊,淑梅具体哪儿,你能给咱们个确切名称不啊?”

张惠兰脸色变了几变,又皱眉看看门外,似乎很犹豫样子,老娘道:“怎么?惠兰,淑梅送信回来,就没给你们个地名儿?”

张惠兰沉默片刻,一声长叹后摇摇头:“如书,不瞒你说,淑梅这次只送了一百两银子并一封信回来,信上就八个字:女儿安好、请勿挂念,如此再无其他。

要不是那送信之人说这东西是从京城那边托送过来,我们还不知道淑梅京城了,唉,也不知她现怎样了?”

张惠兰一副愁眉苦脸样子,老娘稍稍犹豫,安慰道:“惠兰,别担心,淑梅能送信回来,说明她一切平安,能一下子捎一百两银子回来,她应该过得不错,兴许……兴许她现有诸多不便,暂时不能给家里太多消息吧?”

“唉,钱和信都能送回来还有什么不便啊!那不孝孩子,就不能多写几个字吗?”

“惠兰,别想那么多,她送银子回来就是挂念你们啊!你们须得好好保重,说不定那日淑梅突然就回来了呢?说不定还给你带个孝顺女婿和大胖外孙回来了!”

张惠兰苦笑一声,“多我也不敢奢求,只求她平平安安就好,唉!”

看张惠兰连连叹气样子,云舒母女也不好再说什么,人家现正忙,耽搁久了也不好,老娘站起来道:“惠兰,那……就这样吧,我们也该回家做饭了!”

张惠兰也站起来道:“如书,别忙啊,要不……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大姐二姐他们待会儿还要回来吃饭,我得赶紧回去做饭去。”

张惠兰拉住老娘道:“如书,我求你个事儿好不好?”

“什么求不求,你管说就是。”

“那个……淑梅出去两三年,除了送钱送信就没见过她,我怎么想都觉得担心,所以我想……云舒去京城话,能不能麻烦她帮我找找淑梅?要是找到了给我送个信好么?”

☆、第八一五章 炮仗

老娘转头看云舒一眼,点头道:“放心吧!惠兰,这事儿云舒会记着。”

张惠兰巴巴望向云舒,云舒想了想,也点头道:“是,放心吧,婶婶,我会去找淑梅,找到了一定给您送信。”

张惠兰心下稍安,连连对二人道谢,然后送她们出门。她们一跨过门槛,淑兰和文文拎着一篮子菜蹦蹦跳跳回来,见云舒母女跟他娘一起,淑兰又立刻拉下了脸,瞪着云舒道:“喂,你有脸没脸啊?才把赶走,你又来了!”

几人都是一愣,张惠兰黑着脸大声斥道:“淑兰,胡说什么?”

“我才没胡说了,娘,这女人坏,我姐被送去京城,秀表姐被赶出家门,都是这坏女人捣鬼,你怎么还放她进咱们家啊!”

大家闻言又是一愣,张惠兰怒骂道:“死丫头,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嘴。”

淑兰去梗着脖子道:“本来就是,不信你问文文。”她转头去看文文却不见人影儿,四下寻找一番,文文却缩外面院墙底下,淑兰过去要把她拉出来作证,文文一边推一边小声求饶:“淑兰姐,你说过不拉我进来,我娘还里面了!”

淑兰稍稍犹豫,虽然松了手,却转头恨恨瞪着云舒。回过神来云舒顿时醒悟过来,这李淑兰果然不是无缘无故给自己冷眼,原来她认为是自己使坏害了李淑梅和张秀,这个……张秀那边确实有自己功劳,但李淑梅却与自己完全无关,那是张秀功劳了。

这些事实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得清,可从未出过远门儿李淑兰从哪儿得到消息?她为何突然如何指责自己了?虽然她满腹疑问,却什么都没问,只是一旁淡淡看着。

李淑兰坚称自己是陷害她姐和张秀凶手,不管她娘怎么斥责都不改口也不道歉。方才云舒还答应帮他们找李淑梅。被李淑兰这么一闹,她娘自觉理亏,一边跟云舒母女道歉,一边大骂李淑兰,甚至拿着笤帚追打。

老娘看他们闹得厉害,觉得不太好,劝了几句也没用,便拉着云舒出门去。大声喊道:“惠兰啊,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来我大哥家找我就是。”二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李淑兰母女追打叫骂声。

等她们走得看不到李淑梅家房子了,老娘道:“云舒啊,淑兰怎会那么说?你跟张秀和淑梅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啊?”

云舒顿了顿。一脸无辜道:“张秀是我表姐,淑梅小时候跟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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