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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丹凤朝阳-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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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了碍事的人,姑嫂两个倒是可以好好儿说了。
    大公主早已经注意到潮生屋里的陈设器物,还有刚才吃饭时用的碗碟什麼的你倒是会过日子,东西用旧了,也不说换换。” 
    “又没有破,用不着换。”潮生说。
    人们总说衣不如新,可潮生觉得旧衣穿着更舒服自在。东西也是一样。旧瓷总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岁月和生活磨损了它们,在上面留下了不能抹灭的印痕。可是这些印痕,看了觉得亲切。 
    当然,也许有人说这是小家子气,穷酸。 
    好在四皇子和潮生一样,也习惯旧东西,旧衣裳。 
    潮生现在理家也是一把好手儿了,人情往来,家计,下人,田庄,这些事情一个合格的主母都要心中有数。潮生也有自己的一间小书房,里面放着她记的簿子。有些账外账房一套,她这里一套。潮生的记账方法比他们更简单快捷,她还会把一些汇总的收支填在表格里,要查阅核对的时候一目了然,非(提供下载…)常直观,这办法还被四皇子学去——户部太能用得上这些了。 
    那些库里的东西,哪些合适自己用的,哪些是用来走礼的,哪些又是得密藏起来,用来传于子孙的。这些事情她是一点一点学会的。 
    幸好有许婆婆在,不然就是她愿意付出努力,也没有师傅领进门。 
    可是现在许婆婆的情形……潮生在心里叹口气,转而问起大公主在昆州的情形。在潮生的印象中,昆州荒凉贫瘠,听说走十几里路见不着人烟。 
    大公主笑着说 “有的地方是那样的,不过昆州城里还是很热闹的。远近的人都来卖货赶集,还有许多过路的商队会经过那里,什麼都不缺,象茶叶之类的当然比在中原贵,而且那里的喜(…提供下载)欢喝那种黑黑的茶砖,可跟中原的习惯大不一样了。也有好些中原见不着的。我给你带了好些呢,这两天理出来你瞧瞧喜(…提供下载)欢不喜(…提供下载)欢。” 
    潮生笑眯眯的说 “嫂子给的,当然都是好的。” 
    大公主替她理了下头发 “在昆州住惯了,一回来倒不习惯,抬起头来看见的总是院墙,天都给框成一块块四方的。路也窄,人也这样多,觉得真憋屈。在昆州的时候,我住的那屋子可是昆州城里最大的,还有一间阁楼,在城里算是最高的。天气晴好的时候登上去,好象整个昆州都踩在脚下。不但能把城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还能看见城墙外远处的牧人和羊群……” 
    潮生也被大公主描绘的那画面吸引了。 
    “虎哥啊,在屋里待不住,天天在外头野跑。不但自己疯,还领了一帮子孩子一起疯。”大公主笑着摇头 “这孩子性子蛮,还霸道,一定要当头儿。人家要不服,上去就打……比他大的孩子都打不过他。” 
    潮生想起记忆中虎哥的模样,的确是虎头虎脑的。就是不知道现在长成什麼模样了,很是惦念。 
    “哥哥平素很忙吗?”。 
    “他呀,就是那样儿。”大公主说 “有时候天天腻在眼跟前让人看了生烦,有时候又一出去一两个月不回来。” 
    口气好象在嫌弃似的,可是那种亲昵和甜蜜的感觉潮生能品得出来。  
    潮生也和大公主说起京里的事,虽然信也常写,可毕竟有些事是信上不写的。大公主听得仔细,不时问一句。 
    “十公主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原来已经在挑日子备嫁妆了,可是一遇上风灾和疫症,就给耽误了,到现在也没再提起。大概会到明年再议吧。” 
    “我记得你信上写了,定的是安国侯家的老四 ” 
    “对,就是他。” 
    “这孩子我见过。”大公主想了想 “那会儿他还小……小毛孩子一个,乳娘一步不敢错的跟着……他今年有十几了?” 
    “二十一了。”这说的是虚岁,不过放在这时候,也着实该成亲了。 
    “那一直到现在还没说亲?” 
    潮生顿了一下 “说是因为读书才不想早娶的。不过我也听七说,他房里开了脸的通房有好几个……” 
    大公主不屑地哼了一声 “又是个外面光鲜的。” 
    是啊。但是都已经定了,那有什麼办法?皇家办事,一向是把体面放在第一位的,至于里头是不是比黄连还苦,那是十公主自己的事儿,别人用不着多操闲心。 
    “对了,阿罗怎麼还没有成亲?”就算是在昆州,成亲也不会拖这么晚 
    “他啊,总是有事情耽误。我倒想给他寻亲事的,可总也瞅不着合适的。”大公主说 “他父亲去年死了,几个儿子争得不可开交的。” 
    父丧,在中原可是要守三年的孝。不过昆州应该不讲究这个。 
    “那……是不是局势不稳当?嫂子你信上都没提这事儿。” 
    “哪有,他们争他们的,昆州很太平。你哥哥处事一向公道,不偏不倚的。” 
    潮生可有点儿不大信 “真的?” 
    大公主笑了 “嗯,就是谁弱了,就帮扶一把,算起来,我虽然已经不算他们家的人了,可当初那人留下的一些族人部属还依附我生活,我总不能见他们受欺负不管 ” 
    啧啧,太奸诈了,生怕人家斗得不热烈啊。 
    大公主看潮生情绪不,状似无意地说 “对了,听说皇后有意,要给六皇子过继个孩子承嗣香火。” 
    潮生笑容一顿 “是么?这也是应当的……” 
    她在心里盘算着,大公主打量她。 
    嗯,不错。不是原来那实心眼儿的样子了。 
    皇后对潮生下手几次,一次比一次更狠,最后那下药,简直就是图穷匕现了。要不是正好六皇子死了,四皇子绝不会将这事儿就这么掩下。 
    当然了,凭这事儿也动摇不了皇后,她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要过继哪家儿的?” 
    大公主只说 “谁知道,反正人选有得是。” 
    这倒是的,就潮生知道的,有那落破的郡公、县侯,说起来也是太祖皇帝后裔,可是家中穷的只剩间宅子了,偏又很能生,子又生孙,孙又生子,也不分家,三四代挤在一块儿住着,穷得一点体面都没有。估计那家的老太爷 都认不清满院跑的孙子是哪一房的。随便过哪一个出去,他们都是千肯万肯。 
    不过那也得皇后看得上,陆皇后可不是个宽厚随和的人。 
    要过继,这年纪就不能大,不好养。关系也不能忒远了……也许会在几家郡王府中择一个? 
    四皇子回来的有些晚,潮生靠在那儿,她和大公主说了那么一会儿话,毕竟气血亏虚,这会儿微微有些头晕。
    四皇子有些担忧,潮生说 “没事儿,歇歇就好了。对了,六皇子他……时候下葬?” 
    “十六那日。” 
    “那……不就这两天了?” 
    “是啊。”四皇子换了衣裳,过来靠着她坐下,试了下她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热 “他这算是横死,所以不能久停。” 
    “听说,要过继一个?” 
    四皇子的手微微一顿 “谁说的?” 
    “嫂子今儿进宫了,应该不会听错。” 
    “哦,这件事父皇自有决断。”四皇子说 “也有旁人听着这消息了,今天有好几家到六弟妹面前去探听的。又是安慰又是讨好。” 
    这些人也真是势力。 
    “还有件事,春芽和满儿还关着呢,满儿把什麼都说了,春芽一直不开口,不过芳景说她情形不太好……” 
    “她们的事,我自有处置。” 
    潮生点了下头,也不再问。

    第二八三章 郎中

    潮生睡的并不踏实,恍恍惚惚的,还觉得口干。她想唤人倒茶,可这么一来,四皇子必然会醒。忍了一会,刚刚如梦,又好像听到婴儿的哭声。这时候的婴儿,一夜总会醒那么几回,尿湿了,饿了,都会哭。
    她越听越像,便欠起身来,四皇子随即也醒了。
    “怎么?”
    “儿子好像哭了。”
    四皇子听了一听,并没有听见哭声。他披衣坐起,让人去看一看。果然是哭过了,乳娘已经给换了尿布,正在喂奶。
    “离得这么远,你也能听见?”
    “人家都说是母子连心,大概是有些道理的。”
    潮生想,也许她刚才不是听到的,是一种感应吧。
    说起来很玄,可是很多做母亲的人都有过这种体会。不管隔得再远,孩子一哭,母亲都会立刻惊起。
    芳园端了茶进来,潮生那个喝了几口,两个人重又躺下,一时也都睡不着了,潮生小声说:“刚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
    潮生抿了下嘴:“不行,现在天还没亮,不能说。”
    民间有种说法,说是若做了噩梦,等太阳升起后再说出来,梦就不会灵验。
    潮生虽然不迷信,可是想起来,总也觉得心里不大舒坦。
    “没事的。梦总都是反的,梦见死,往往都是发财的兆头。梦见分离,有时候代表着分离的人就要重聚了。”
    四皇子的声音低沉醇厚,本来就带有一种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潮生朝他那边靠了靠:“嗯……刚才我梦见,有人把儿子抱走了我跟在后头追,怎么也追不上,就听见他在哭,哭声还越来越远……”
    四皇子拍了拍他:“你瞧,我说梦是反的吧,儿子怎么会被人抱走?”
    潮生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前几天分娩时太紧张,那股劲还没有过去。”
    “说的也是,到现在你也没抱过几回儿子,可得早点把身子养好才行。”
    四皇子吩咐了一声,乳娘喂过孩子,把他抱了过来。
    这孩子已经又睡着了,小脸儿红扑扑的,手攥着小拳头,就贴在脸颊边。
    “把他放下吧。”
    潮生又惊又喜:“放在这屋里?”
    “你不是想孩子吗?”四皇子说:“我觉得孩子肯定也想亲娘了,就让他睡在中间吧!”
    “可是……那你也睡不好了。”
    “我好办,明天找个空子再补一会。”
    话虽这么说,可是潮生也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空子哪那么好找的。顶多就是坐轿的时候眯一会,或是用完午饭的时候偷一点点闲。
    软软的婴儿窝在了两人之间。
    阿永那时候也曾经在这张床上睡过。
    潮生一瞬间有一种时间倒流了回去的感觉。
    她爱恋的替儿子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只有巴掌打的小枕头垫好。
    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换了地方,婴儿的嘴吧奴了两下,仿佛还在寻找食物。
    他很快就沉沉睡着了,潮生也是一样。
    四皇子看着身畔熟睡的妻儿,这个孩子张的更像潮生,比阿永还显得秀气,嘴巴鼻子都小小的,母子俩头靠得很近,四皇子伸过手臂,就把两个人都搂住了。
    第二天传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消息。
    今日六皇子妃在灵堂晕倒,太医替她诊脉,竟然诊出来六皇子妃有身孕了。
    这就是遗腹子啊。 
    得知这消息,潮生倒是替六皇子和六皇子妃庆幸。 
    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女,总算是六皇子留下的血脉啊。而且,有个亲生的孩子,六皇子妃下半辈子总算有了寄托和依靠了。要是个姑娘,好好抚养长大,可以解多少寂寞。要是个男孩儿,那他们府中可就后继有人了。
    也算是丧事中的难得的一桩好消息了。
    潮生喝了半碗汤,芳园把碗接过去,忍不住说:“别人怀上孩子,您倒先高兴上了。” 
    “总是桩好事。你瞧这两个月过得,哪有一天顺心日子。六皇子还未及弱冠,就这么撒手走了,也的确可惜。撇下六皇子妃,实在够可怜的。有个孩子,她下辈子总是好过得多。”
    芳园说:“您就是心善。”
    潮生还记得当初在宜秋宫的时候,有一次宴上,六皇子偷着多喝了酒,脸红的象猴屁股一样,还硬撑着说没喝,可沿着一条直路走,他硬是走成了八字型, 南北都分不清了。 
    想来就跟昨天的事儿一样。 
    可这人说没就没了。
    不管皇后和陆家做过什么,六皇子他人是好的。 
    可惜。 
    “六皇子妃这一有了孩子,那过继的事儿自然就不用提了。”潮生提了一句,芳园心一跳,看了她一眼,发现潮生神情并无异状,才轻轻松了口气。 
    看来王妃从头到尾就不知道,陆皇后想过继的是谁。 
    她连忙说:“正是啊。这要是弄个嗣子进门,可六皇子妃将来又生下个儿子,这长幼,亲疏,名份,都是大麻烦。” 
    “是啊。” 
    圣人让人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那也是先幼自家的,再推及到旁人家。自家要是没有,那抱来的大概也能当亲的养。自家要是有了,这隔一层肚皮,区别可就大了。
    芳园把话岔开:“刚才遇见芳辰,她说公主带了不少东西呢,都得(。。)整 理归置,忙得她们几个团团转。” 
    “嗳,咱们院里也不怎么忙,要是她央告你,你就去帮帮她吧。” 
    “我知道。”
    芳园端着东西从屋里出来,芳景正好进院门。
    “你这是从哪儿来?”
    芳景朝后头呶了下嘴。
    芳园左右看看,拉她到一旁,问:“那事儿,怎么说?”
    芳景轻声说:“已经送走了。” 
    芳园点下头,也没问送到什么地方去。她很明白,有的事儿最好不要打听,知道的越少越好。
    “前院儿的人说,葛先生请到了。” 
    芳园惊喜地问:“真的?” 
    芳景点点头。 
    “哎哟,谢天谢地。”芳园说:“那我这就安排,请这位葛先生替王妃诊脉”
    “嗯,把大公主也请来” 
    现在许婆婆一躺下,潮生还在坐月子,身子也弱,加上李姑姑又即将临盆,内宅没个管事儿的人,实在不便。大公主要是在场,上上下下的人可都有了主心骨,做事儿也麻利起来了。 
    屋里布置好,大公主也过来了,芳景挑开帘子,小肃引着那位葛先生进来。
    这人一把年纪了,胡子头发都是白的,脸上皱纹却不多,双目有神,看起来精神矍铄,虽然是老人,可一点老态也没有。 
    他有年纪,潮生也不用多避讳什么,大公主招呼着:“葛先生请坐。”又吩咐人上茶。 
    葛先生淡淡一笑:“不必客气了,还是先请脉吧。”
    这种务实的作派倒是让大公主很欣赏。 
    可不就是么,夸夸其谈的那是江湖骗子,手下没有真功夫,才要在嘴上拼命吹嘘。 
    潮生想,其实葛先生就算医道高明,未必就比孟太医胡太医他们有优势。毕竟诚王府这一摊子,一直是他们两位轮转着来的,各人的身体情况都更了解。 
    可是其他人不这么看啊,这看郎中,当然是越老越好。毛头小子初出茅庐,看过几个病人?那能靠得住吗? 
    葛先生诊脉时,屋里人一起盯着他的脸看,仿佛潮生的身体病况都会在他的一张脸上体现出来似的。
    潮生虽然不迷信“老郎中一定是好郎中”,但是看着这位葛先生,也觉得亲切。老头儿的眉毛都是白,尾端还很有些长,垂了下来,也不会让人感到颓唐,倒是显得有些俏皮。 
    莫名的就让潮生想起老顽童来了。 
    这位葛先生,不论医道如何,肯定很会保养,而且心态极好,要不然不会看起来这么童颜鹤发的。 
    这位葛先生家境殷实,还做过官,本来也不靠行医糊口的。等闲人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号,其他人若想寻他治病,一般得亲自上门去。四皇子能请到葛出诊,这下的功夫可不算浅了。 
    可惜他这会儿不在。 
    葛先生诊完了脉,大公主性急,先问:“怎样?” 
    一般亲属问病况,都会避着病人的。大公主倒是直接,当面就问上了。 
    “王妃不必忧虑,身子并无大碍,我开一剂药,吃几天看看。其实不吃也不打紧,要补气血,膳食可比药石要强得多。” 
    这说得也和太医说的一样。 
    大公主对这个答案看来并不满足,不过也没有当着潮生的面再问下去。
    葛先生说:“王妃性情平和,这是好事。凡事不必心急,顺其自然就好。”
    潮生说:“多谢先生,先生费心了。” 
    大公主说:“请先生到外面吃茶。”
    葛先生出内室,坐下来吃了一口茶,提笔写了一张方子。 
    芳园接了过来,递与大公主。 
    上面的东西倒都有限,并无什么极名贵稀罕的药材在上面。 
    大公主又问了些话,葛先生笑呵呵地答:“公主尽请放心,那些大发大补的东西,于王妃现在并不相宜,倒不是小老儿穷酸惯了舍不得开好药。照这方子吃上十天看看效验。过得十天,小老儿再来替王妃请脉。” 
    大公主点头说:“那就先吃着看吧。”
    言下之意,对葛先生并不是特别信得过。葛先生也不在意,还是呵呵一笑。 
    “还有一位病人,也要劳烦您。” 
    葛先生并未多问是什么人,芳园上前来带路,领葛先生去了许婆婆那屋。
 
    第二八四章 出殡

  许婆婆的病,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太医每天都来替她施针,葛先生先生把过脉,问了红豆一些话,又讨要了太医开的方子来看,脉案也就料准了。
  许婆婆毕竟年纪到了,葛先生先生也没说有什么旁的治法,红豆略有些失望。
  “平时尽量多活动一下。”
  “活动?”
  许婆婆半边身子都不能动弹了,连床都起不来,如何能多活动?
  “太医是怎么说的?”
  红豆有些委屈太医每天施针,倒没多说什么。”
  “得动。”葛先生先生说∶“一开始就算起不来,架着她活动也成。你也要替她按揉活络,这样血脉才畅通。”
  “能,能好吗?”红豆满怀希望地问。
  葛先生摇了摇头,红豆又萎靡了。
  “但是不活动,只会更糟。就象那门轴,天天用着倒好好的,一段时间不开那门,门轴可不就上了锈了?”
  红豆揉揉眼∶“先生说得……虽然我不太明白,不过我想您说的有理。只是这按揉,手法 是有讲究的”
  “这个倒不难,一学就会。”
  葛先生没收诊金,也没要谢礼,约了十日后再来,便告辞了。
  大公主说∶“这倒是个实在人——可也太实在了,话说得和没说一样。”
  潮生说∶“本来就没什么病,难不成让人家编一篇话出来好显得尽心尽力?”
  大公主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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