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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丹凤朝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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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皇子也来凑热闹,坐了最末的位置。不过他可坐不住,腿悬在那儿来回晃荡。四皇子他们喝酒也没这小豆丁的份儿,说话呢他又插不上口,一会儿功夫就坐不住了,领了两个小宦官满院子野跑。

    六皇子说:“可惜咱们人少。听说人家在外面赏雪,动辊十几,数十人,又联诗,又作画,喝得可痛快了。四哥你才备这么点儿酒,喝不过瘾哪!”

    七皇子斜他一眼:“还想喝酒你功课不做了?那十篇字儿都写完了吗?”

    六皇子脖子一挺:“关你什么事儿?”

    “是不关我的事儿。”七皇子笑眯眯地说:“明日若是有人挨训受罚,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五皇子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今天四哥请客,难得高兴,明天的事儿就明天再去操心吧。”

    喝了酒身上暖,亭子的草帘也卷了起来。风吹过来,树枚摇动,雪簌簌的散坠下来。

    六皇子端着半杯酒,有些意兴阑珊地说:“四哥的好日子也近了,你一迁出去,咱们想这么聚聚就不容易了。”

    四皇子一笑:“你这又钻牛角尖儿了,想见我还不容易?

    难道我出了宫,你就不会去找我了?”

    六皇子眼一亮:“对啊。你出了宫,我要想见你就能出宫去了!”他这么一想,顿时坐立不安,简直是恨不得四皇子今天就成亲出宫,他好多个玩乐的去处。

    说起来六皇子他们这些龙子凤孙,说是很尊贵,可是长这么大,宫门儿也没出过几回。

    “唉,恭喜四哥,嘿嘿……”六皇子凑到四皇子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四皇子只是一笑。

    五皇子也插了一句:“我可听说了,二哥府上可是多了好几位侍妾,都十分貌美。改天咱们去二哥府上讨酒吃。”

    潮生留上了心。

    二皇子有侍妾了?

    是谁?她认识不认识?

    赏雪赏到后来,六皇子喝得半醉,走路都要人搀扶。

    他那十篇子的功课肯定是没着落了,明天受罚是跑不了的。

    四皇子也多喝了几杯,脸微微泛红,他不肯披斗篷:“我就在园子里走走。”

    春墨不答应:“那可不成,酒后最易着凉。殿下要不披着,我们可不敢放你出门。”

    四皇子一笑:“好吧。”

    小顺按过斗篷替他披上,四皇子转身去了。

    春墨站在原地,看样子还是不太放心。

    潮生小声说:“姐姐也跟着一块儿去看看吧。”

    “可是等下魏公公要领匠作监的人来,我不能去。”春墨轻轻推她一把:“你去吧,仔细着点儿。”

    潮生忙应了一声,快步赶了上去。

    外面的雪也扫过,可是石径极滑,潮生差点儿摔个屁股蹲儿,前头人听到动静,四皇子停了下来等她赶上。

    冷风吹得潮生的鼻尖脸颊微微发红,像是腮脂点上去的一般。呼出的气立刻就变成了白雾。

    四皇子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

    四皇子有心事。

    潮生直觉他有心事,尽管刚才四皇子和弟弟们在一起时谈笑风生,可是潮生就是觉得他的心思并不在那上头。

    潮生低头注意着脚下的路,就怕再摔也次。

    等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潮生也跟着停下脚步,抬起头来——他们这是走到了什么地方了?

    潮生抬起头来,一角乌黑的飞瞻高高挑起来,在阴瞳的天幕下就像渡鸦展开的翅膀。

    这里是洛水阁。

    潮生记得这里。

    这儿有一大棵桂花树,秋天的时候,她还曾经来这里摘过桂花,她们蒸的月饼,蜜糕,用的桂花都出自这里。

    只是这里冷僻,不常来,又下了雪,所以一时认不出来。

    宜秋宫里隐约流传着,说当时大皇子死得蹊跷,死了之后还阴魂不散的,洛水阁这里一到夜间,就有人说听到怪异的声音,似鬼似狐,似哀似泣。这种事情,总是宁可信其有的。一来为着忌讳,二来因为惧怕,所以渐渐的,来的人越来越少,连打扫的人都容易偷懒不来,这里的草木特别繁盛,只是少了几分人气儿,虽然是在深宫高墙内,却让人有一种置身荒野的凄凉感觉。

    潮生试探着问了一句:“殿下?”

    四皇子问:“你想出宫吗?”

    虽然不知道四皇子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潮生想了一想,点头说:“想。”

    “为什么?”

    这还用问?

    以前听过有人把皇宫比喻成吃人的牢坑,能有离开的机会,为什么不走?傻子才要留下。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

    “奴婢家在宫外,出去了,就离家更近了。再说,宫里规矩大,出去了总比这里要轻松。”

    四皇子转头看她一眼,脸上一片淡然,看不出喜怒来。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四皇子就总是这副表情——没表情。四皇子肯定也在想着自己出宫的事吧?

    和潮生不一样,他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对外面,他大概是既向往,又惶恐吧?

    潮生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四皇子给人一惯的印象,实在是太从容太镇定了。

    一个人太优秀了,让旁人只能仰望。

    这样强大的人,让人怎么安慰他?纵有心,也无从慰起啊四皇子又朝前走,潮生连忙跟上。

    “你在宫外,都是怎么过日子的?”

    这下把潮生问住了。

    她可不知道在宫外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她穿来之后没多久就进了宫,对宫外的了解很有限。

    “嗯,我家中日子不宽裕……“这个是真的,那个家里家徒四壁,空荡荡的,一点儿值钱的细软都翻不出来。当时要是能有点钱,或是有点东西能典当,她可能会推过去,也就不会进宫了。

    “家中只有叔叔和我,我们住在巷子尾,前门儿有株槐树,后门儿却对着另一条巷子,出去之后就是另一条街了……”这些都是她在那短短的几天里了解到的东西。

    “后门不远有卖包子的,有杂货铺子,白天的时候是很热闹的……”

    四皇子不表态,潮生只能再接着说。

    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了。

    她最初惶恐、不安,饥饿……对环境的观察没有那么仔细。

    “平时吃的没有宫里头好,穿的也不讲究。就拿衣裳来说,外头街上没什么鲜亮的颜色,好些人看着都灰扑扑的……”“为什么?”

    “家常过日子讲究不了,岂有天天穿新衣的道理?家裳洗的次数多了,料子就朽了,颜色也都褪了。一家人的表裳倘若深浅都混在一起洗,洗出来的可不都是一个色了么?”


    第91章 病

    四皇子一笑:“你对洗衣的事情,倒真有心得。”
    潮生愣了下:“可不是……洗了不短日子呢。”
    “你可想念家人?”
    “想啊,当然想。”
    想到绝望。
    潮生低下头。
    “等出去了,总会见着面的。”
    潮生应了一声:“是。”
    可是她知道,见不着了。
    自己想见的人无论如何,都再也见不到了。
    潮生看着四皇子的侧面,忍不住问:“殿下想出宫吗?”
    四皇子似乎有些意外,他看了她一眼,潮生顿时觉得自己这句话冒撞了。
    四皇子没有不悦,他产:“想啊,做梦都想。”
    “小时候站在宫墙边,看着鸟儿从宫墙上头掠过。我当时还想过,要是我也生了翅膀,能从这墙上飞过。我一定飞得越高越好,越远越好,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潮生微微意外。
    不,她不是意外四皇子的想法。
    也许每个小孩子,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有一对翅膀,可以飞走,飞到很远的地方。
    她意外的是,四皇子会对她说出来。
    “后来我长大了,读书,懂事。这样的想法就再也没有过了。”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真有翅膀,我也无法飞走,不能离开这里。”
    潮生轻声说:“可殿下现在不是要离开了吗?”
    四皇子笑了。
    他摇了摇头:“你不懂。”
    潮生心说,你这也太武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身为皇子,这一生都不可能自由的。即使将来离开了皇宫,也离不了京城。就算将来离了京城,只怕也要在一块小小的封地禁锢一生。
    这一辈子,就是从一个笼子转移到另一个笼子里头。不管笼子大小,都是一样的。
    四皇子弯下腰去抓了一把雪,在手里团成一个雪球,忽然一展臂用力掷了出去。
    洛水阁后头有好几株有年头的柏树,上头又是积雪,又是冰凌。四皇子这一下正中树干,且颇具力道,树枝颤动着,原来积在上面的雪大块大块的扑簌砸下来。
    潮生急忙往一边躲,可是躲也躲不及,头上身上被砸了好几下。
    疼倒不疼,就是脖子里凉凉的。
    四皇子站在那儿,他肩膀上头发上也有雪。
    潮生顾不得自己,先过去替他掸雪收拾。
    “殿下也真是……”
    这种事儿六皇子八皇子来干一点儿都不奇(提供下载…)怪,可是四皇子这么干,真让人……
    好吧,其实他也只有十几岁,是个大孩子而已。
    虽然在这个时代,十几岁的人已经要成家立业,当成大人看待了。
    四皇子的手在潮生额头上拂过:“这儿有雪。”
    潮生僵了一下。
    他们两人……挨得好像是近了些。
    对了,小顺那家伙呢?
    刚才他还跟着,怎么一转眼儿瞧不见他人了?
    潮生利索地收手,然后退后两步——
    似乎这距离还是有些暧昧。
    但再退的话,又显得太不自然了。
    “刚才砸疼了?”
    “没有。”潮生摇头:“就是吓了一跳。”
    天阴沉沉的,眼看还要下雪。潮生劝他:“殿下,外头冷,回去吧?”
    四皇子看她一眼,潮生的手微微蜷着,缩在袖子里。
    他反系绳拉开,解下头篷,不由分说披在潮生肩膀上:“穿着。”
    肩膀上突然一沉,潮生吓了一跳:“殿下,这使不得。奴婢不冷,殿下快穿上吧,这要着了凉可不是小事。”
    “我不冷。”
    四皇子不接,潮生却不敢真的穿皇子的斗篷。
    过了桥,就是回去的路了。四皇子走得快,潮生把斗篷拿在手里,一步赶一步的跟着。
    小顺不知从哪儿又钻了出来,潮生瞪他一眼。
    小顺朝她做个无奈的表情。
    斗篷厚实柔软,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头还带着四皇子的体温。
    小顺伸手过来,做个口型:“我拿吧?”
    潮生递给了他。
    手上突然一空,好像……
    她怔了一下,才又朝前走。
    回去之后果然被春墨唠叨了。
    “这才下过雪,殿下怎么能脱了衣裳呢?这喝了酒最怕着凉……小顺,你也这么干看着?要是殿下真有个好歹,你有几个脑袋能赔罪?潮生你也是……”
    潮生心虚,一直低着头。
    小顺笑嘻嘻的:“春墨姐姐歇歇吧,你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不口渴啊?潮生,快去给春墨姐姐倒茶来润润。”
    春墨又气,又笑了,抄起一边的掸子狠狠在他身上抽了几下:“你个泼猴儿,别在这儿赖着了,快出去。”
    小顺抱着头窜出屋去,春墨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叉着腰哈哈笑。
    到了晚上,果然就有人生病了。
    不过不是四皇子。
    是潮生。
    她发烧了。
    先是发冷,冷得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还不停的打寒战,上下牙齿相碰发出格格的声音。她想醒过来,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是醒不过来。
    后来不冷了,身上又开始发烫。
    热得很,像是着了火一样。
    潮生的手伸出被子外,贴在冰凉的墙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恍惚间她知道天亮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有人在屋里进出,走动。有人喂她吃药,她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
    一直到晚间,潮生的烧才退了下来。
    一旁珊瑚看她睁眼,喜出望外:“潮生姐?你醒啦?”
    潮生虽然一直昏昏沉沉的,可是心里却明白。
    “我……病了?”
    “烧得好厉害呢,孟太医来看过,给开了药,幸好你还会自己咽药汤。”
    珊瑚扶她坐起来,给她背后垫上一个枕头。
    “太医说你醒了之后再喝这些药,然后才能吃点儿东西。”珊瑚捧着个罐子:“这是李姑姑特意给姐姐熬的粥。温凉正合适,你一定得喝点儿。”
    潮生嗓子肿了,生疼。感觉那里像是噎着个鸡蛋一样,呼吸说话都不容易。
    珊瑚给她端了药汤,潮生接过来。
    “小心烫。”
    大概是发烧让知觉都麻木了,头沉沉的疼。
    那药她竟然都没觉得烫,苦不苦她也不知道——舌头尝不出味道来。
    珊瑚成了粥给她。
    粥里的米都已经煮的化开了,软软糯糯的极易下咽。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两口粥下肚,好像嗓子也不那么疼了。
    她喝了一小碗粥,珊瑚收拾碗筷:“我已经把被子抱来啦,晚上我就在这屋里睡,你要茶要水的只管叫我。”
    潮生摇摇头:“不用了,我这会儿没事儿了。夜里凉,你还是回屋里去……”
    “哎呀,文月晚上总说梦话,半夜有时候会让她吵醒,可渗人啦。我在这儿睡只怕还安稳些呢。”
    把东西都收拾了,珊瑚果然抱了被子来她床前铺了。
    潮生劝不了,只能说:“柜子里还有一床褥子,你拿来垫上。”
    “我知道。”
    珊瑚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
    潮生这会儿并不困,顺口说:“今天白天没什么事情吧?”
    “没什么事儿。”珊瑚说:“殿下也知道你病了,吩咐要你好生将养着,还嘱咐春墨姐好生照料你。”
    “嗯。”
    珊瑚也不困,翻了个身儿,忽然问:“潮生姐,咱们要是出了宫,你想干点儿什么?”
    “嗯?”
    最近大家的心思都围着出宫两个字打转。
    珊瑚当然也不例外。
    潮生也想过,只不过她不习惯有什么话都说出来。
    “嗯,要是有机会,就回家看看,不知还能不能见着家里人。”
    珊瑚很是羡慕:“姐姐就住在京城,真好。我家太远了……姐姐这么能干,将来肯定受重用的,到时候我还得要姐姐多多照顾呢。”
    “什么重用啊……”
    珊瑚坐起身来,潮生忙说:“你别也冻着了,快躺好。”
    “潮生姐,你也知道以前松涛阁的宋婵姐姐吧?”
    “当然知道啊。”
    “她已经是二皇子的侍妾啦。”
    潮生证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的呗,这事儿又不是什么机密,咱们这儿差不多也都知道。你这两天忙,又病了,所以才没听说吧?这下宋婵姐姐可不一般了,以后肯定是享福的命……”
    既然都这么说,消息应该不是假的。
    宋婵已经成了二皇子的姬妾……
    那含熏呢?
    她现在的处境如何?
    “还有什么消息?”
    一说起这个来,珊瑚更加精神了:“嗯,还说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吵了一架,二皇子住在前院,二皇子妃还回了一趟娘家呢。”


    第92章 点心

    潮生第二天还起不来身,李姑姑亲自端了饭和药过来,潮生想挣扎着坐起:“姑姑怎么来了……”
    “我怎么能不来?我要不来,你心里不定怎么嘀咕我呢。”李姑姑在床沿坐下,伸手在她额上试了试:“嗯,不烫了。”
    “昨天晚上就不烫了。”
    “身上觉得怎么样?”
    “就是没劲儿,旁的倒没什么。”
    头重得很,身上也没有力气,嘴里发苦。
    潮生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没准这病,就是四皇子害的。
    他要没砸树,自己就不会被雪砸。不被雪砸,也许就不会发这场热。
    李姑姑端了粥给她:“来来,张嘴。”
    潮生大冏:“姑姑,我自己来。”
    “行啦,你就老实捂会儿吧,看再晾了汗。”李姑姑说:“信不过我啊?我当年贴身服侍过严妃娘娘,肯定不会把勺子戳到你鼻子里。”
    潮生没办法,张开嘴喝了勺里的粥。
    李姑姑果然喂得又快又好,没一会儿潮生就把一碗粥喝下去了。粥很热,她身子又虚,背上出了些汗,有些黏黏的不舒服。但是身体却觉得轻松多了。
    “姑姑,我听说,宋婵她……”
    李姑姑并不当回事:“哦,你也听说了?她心心念念不就想着这个?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可是……”潮生小声说:“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妥。”
    李姑姑来了兴致,坐了下来:“说说,哪儿不妥?”
    “说不上来,我又不了解详情。”
    李姑姑说:“我给你提个醒儿,二皇子一并纳的不止她,还有二皇子妃陪嫁的一个侍女,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名分,安置在侧院儿里头。”
    潮生点点头:“嗯,这就是了。地位好像是上去了,可是名分却没有。而且,住在侧院,见二皇子的机会反而少了。”
    李姑姑点头赞许:“嗯,说得不错。宋婵对二皇子的脾性,家底儿都太清楚了,有她整天在二皇子身边晃荡,二皇子妃舒坦得了吗?”
    如果要打压她,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是下策。
    二皇子妃才刚嫁进来,立足未稳,和二皇子的感情基础也不牢靠。喏,两人还吵过架。所以二皇子妃让二皇子纳了她,看来是她宽宏大量,宋婵也算得偿所愿——
    可是她被挪到侧院,见二皇子的机会大大减少,更不能时刻贴身服侍。以前管着的那些事情,一大半都得交了出去。
    再说,二皇子妃还给她找了个对手,自己的贴身侍女。
    这下很好,宋婵再斗,也有对手了。二皇子妃不用自己降格去和宋婵争斗。
    好手段。
    李姑姑可以肯定地说:“宋婵没戏,两人不是一个段数的。”
    潮生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含熏哪?”
    “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潮生对李姑姑一向有什么说什么。
    “二皇子妃越厉害,含熏她……”
    “这个,一时倒没关系。二皇子妃现在还当不了二皇子的家,含熏要是本分,想来二皇子妃不会主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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