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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丹凤朝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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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下载…)怪吗?”
    “兴许人家马夫也是饱读诗书的。”
    小顺摆摆手:“得了吧。这些话一看就是现教的。”

    嗯,这说明什么?
    温家之所以要这样上上下下统一口径,原因也不难明白,毕竟要嫁入皇家了,自家的体面也等于皇家的体面。自家要是不体面,皇家的体面难免也要小小的不完美。
    那温家大小姐是不是有不体面之处,才需要粉饰妆扮一番?

    潮生摇摇头:“你还是歇一会儿吧。”
    小顺搓了下脸:“不睡了。”

    潮生端了热茶回书房去。
    书房的灯也亮了一夜。
    潮生是被阳光照到脸上的时候惊醒的。
    窗子开了一扇,阳光从那儿照进来,正好投在她的脸上。
    她发现自己就在书房里睡着了。在靠窗的榻上。
    可是潮生明明记得自己是坐在靠书案一边的角落里,一边等着四皇子有事召唤,一边做针线来着。
    她的线篮子放在一旁,上头还有她做了一半的纱袋。
    她怎么睡着的?又是怎么睡到这边来的?
    潮生坐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下。
    是件斗篷。
    潮生握着斗篷的边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坐了起来。
    她把头发抚平,然后把那件斗篷抖开,仔细折起来。
    然后像她每天做的那样,漱洗,打扫书房。
    今天的天气实在很好,晴空艳阳。

    李姑姑卷起袖子,一面搓着箩底一面问:“你昨晚动厨房了?”

    “嗯。”潮生点点头。

    李姑姑实在精明,小厨房里哪怕少半斤柴火她都会发现。

    “你一个人吃宵夜,至于做那么多的汤?还把一盒丸子都给吃了?”

    潮生笑着说:“姑姑说得我好像是个大肚汉一样。您都猜着了,就不用问我了。”

    “殿下回来了。”李姑姑用的不是疑问句。

    “嗯,昨天夜里的事儿。殿下说不让惊动人,我来做了些东西给他们垫垫肚子。”

    “那殿下现在呢?”

    “殿下进宫去了。”

    李姑姑长长的吁了口气:“谢天谢地,殿下平安就好。你瞧着殿下怎么样?”

    “黑了,也瘦了,不过人还精神。”潮生比划了一下,指指自己的脸:“小顺的脸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才刚结痂呢,他说是苇子划的。”

    “哎哟,那不破相了?”李姑姑皱起眉头:“这疤留在脸上,将来……嗯……”

    李姑姑没说。
    潮生几乎可以猜到她下面要说什么。
    人们一说起破相这些,总会觉得会将来说亲之类的事。
    可是小顺又不用说亲。只要当主子的四皇子不嫌弃他脸上有疤,小顺的前途完全不会受影响。

    李姑姑一拍腿:“哎哟,光和你说这些没用的。殿下中午可不得回来用饭?我现在还什么都没预备呢!嗯,殿下喜(…提供下载)欢吃软些的米饭,还有小菜……”

    “我不信姑姑什么都没预备。”潮生笑着指指她手里的米箩:“姑姑把米都搓了半天了……”

    李姑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鬼机灵。”

    她指挥着屋里的人团团转,高高兴兴的忙活开了。

    说起吃,四皇子和温氏的口味差别很大。
    四皇子品味清淡,平时用饭也不过就是四菜一汤,有时候两个小菜就行。米饭也喜(…提供下载)欢吃软和的,所以李姑姑要把米多搓一会儿,吸饱水,蒸出来才软糯。而温氏……

    嗯,她说吃不惯小厨房的饭也是有道理的。秦婆子和胡婆子来了之后,小厨房差不多天天杀鸡宰鸭的——

    温氏的口味要概括起来很简单:大鱼大肉,越丰盛越肥腴越好……
    顺便说,她喜(…提供下载)欢吃硬些的米饭,就是那种蒸得干干的,恨不得嚼在嘴里咯吱咯吱响。
    所以小厨房现在蒸的饭都以干、硬为主,开的菜单子也和四皇子在时大大不同。

    李姑姑的动作并没有引起秦婆子和胡婆子的特别注意,她们现在和一开始的态度不一样,李姑姑要做什么她们绝不拦着。说到底,这府里做主的还是四皇子,李姑姑伺候了四皇子这么些年,她们才来了多久?
    饭菜都齐备了,前面果然传话回来,随即整个后院都沸腾了。

    四皇子回府了!
    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温氏特意迎到了大门口,时间他促,但温氏显然还是精心打扮了。她头上绾着华丽耀眼的五凤挂珠钗,穿着一件洋红宫装,唇上的蔻丹精心描过,红艳艳的——一定是最贵重的胭脂,才有这么纯,这么细的红色。
    四皇子上了轿,他看起来一点不像一夜没睡的人,温氏带领众人行礼,潮生也在人众中拜了下去。
    温氏含羞带怯的笑着,四皇子也笑了,不过潮生能看出——

    四皇子有些心不在焉。
    在宫里发生什么了吗?
    难道是因为水患的事,受了训斥?
    可是这并不是四皇子的过错,他去的时候堤已经是那样了。
    潮生猜不出来。
    四皇子并没有去回正屋,他进了府门,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去了书房。
    潮生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在看她。
    她回过头,那个位置站的正是温氏和她身旁的大丫头秦荷。
    阳光太刺眼,潮生看不清温氏脸上的表情。

    第1〇8章 千秋

    可是她能感觉到那注视里包含的恶意。

    四皇子一回来,府里头气氛顿时大不一样。

    他不在的时候,大家也是各行其事。但是没有活气儿,总让人觉得偌大一座府第懈怠而沉寂。可是四皇子一回来,人跟着多起来不说,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主子不在,大家表现给谁看?你累到吐血也是白累,自然人人都无精打采。可是主子一回来,那就不一样了!上上下下一干人都跟拧紧了发条一样,恨不能把旁人的活计全抢过来,以显示自己才是最卖力最劳苦功高的那一个,旁人全是混水摸鱼的。

    潮生一整天都有些气力不济,她前晚本来就没有睡好,昨晚又熬了夜,虽然打了个盹,可是到底补不回来,起先是靠着一股劲儿撑着,等伺候完了午饭,潮生走路都打晃了。

    李姑姑看着心疼:,“你瞧瞧你这样儿,快歇着去吧。刚才起锅时我就看你不对,手都快伸进滚水里去了。”

    潮生揉揉眼:,“姑姑又开玩笑了,哪有主子没歇,我先去偷闲的理儿啊。”

    “我说有就有。”,李姑姑说:,“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屋里歪一会儿,等会儿要是有事儿,小顺自然知道到这儿来找你,我再叫你起来,误不了事。”

    这个提议真好。

    在李姑姑这儿偷会儿懒,可比自己在屋里睡大觉高明多了。旁人若是来寻,李姑姑自然会给她,“安排”,个活计,然后把她叫起来。

    能偷懒谁不想偷啊?就算潮生很本分,不代表本分的人就能黑天白昼的连轴转不用睡觉啊。

    李姑姑住的屋子不大,用她的话说住那么大屋干嘛?能放下一张床就成。

    潮生褪了鞋子,和衣卧下。东墙那边靠着甬道,有人经过,说话……
    潮生睡得朦朦胧胧的──不是自己的床,到底不能踏实的睡。

    有人脚步重,有人说着话,还有装东西的车子经过,车轴轧轧的直响。

    潮生觉得自己似乎刚合上眼就被人叫醒了。

    李姑姑的手轻轻按在她的额头上,不知已经在床边坐了多久了。

    “姑姑?”

    “醒啦?”

    “什么时辰了?”

    “没过多会儿。”,李姑姑掠掠鬓边的头发:,“口渴不渴!”

    这么一问,潮生还真觉得口渴了。
    李姑姑倒了茶端过来,潮生喝了一大口,差点儿呛着。

    “有人来找我吗?”

    “哼,小顺来过。”,李姑姑说:,“我说你太累了歇一会儿,他就走了。”

    “姑姑怎么不叫醒我?”,潮生忙着想下地。

    “要是有要紧事儿,他肯定会说的。既然不说,那就是没事儿。”,李姑姑很想得开:,“刚才做了梦吗?看你眉头皱着。”

    做梦了吗?好像有。
    但是潮生一个都记不得。
    做梦在这时候,是件很奢侈的事。太累的时候总是没有梦的即使有,也多半不是好梦。
    算一算,这几年来她几乎没有过什么时候是快乐无忧的。
    几年的经历,比她上辈子二十来年还要跌宕惊险。
    也要艰苦。

    “想什么呢?”

    潮生一笑,摇了摇头。
    她的眼睛还半眯着,有些蓬松零散的头发带着慵懒的妩媚,显得脸庞越发小巧秀美。即使是李姑姑,也有那么一瞬间看呆了。

    “姑姑?”

    “哦,起来吧,我替你把头发拢一拢。”

    潮生笑着下地穿鞋:,“不用,姑姑还不知道?我梳头的手艺也不是吹的。”

    她连梳子都没用,拢顺头发,拧转了一下,拿答子别了起来。

    “真是双巧手。”李姑姑也笑了。

    潮生问小顺找她什么事儿,小顺摆摆手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殿下要寻样东西,你不在”,我又一时找不着,所以去寻你的。”

    “哎哟,那可不误事了。”,潮生有些发急:,“是什么东西?我这就去找。”

    “不用,不用”,殿下说不用找了。”

    潮生还是有些不大踏实。

    小顺小声说:“潮生,我看你平素还是多当心一些。能不离书房就不要去旁的地方。”

    潮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提醒她要小心了。

    潮生点点头:“可有些事儿,由不得自己。”

    温氏是主子,她若派人传话,潮生能不去么?
    白天那像芒刺一样扎在身上的注视……
    潮生可以想象出,在温氏心里,她是个什么样子。

    狐媚子,“嗯,也许还好听的称呼。”

    “对了,我今儿去了二皇子府上。”,啊,潮生顿时来了精神。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也好捎句话给含熏啊。”

    小顺奸笑:,“谁叫你躲懒儿去了,李姑姑一副老母鸡护雏的架式,我可不敢冒犯虎威。”

    “虎威?”

    “母老虎之威嘛。”

    潮生后悔起来。
    要是不去睡,就赶得上小顺出门了吧。

    小顺也不多玩笑:,“我说着玩的,反正我去二皇子府上方便的很,他们门上几个人我都熟,要捎话捎东西都方便,要不明后天我再给你跑一趟呗。”

    “那,你见着含熏没?”

    小顺摇头说:,“没见着,不过我知道你和她好,找人打听了,她挺好的。”

    挺好的三个字可安慰不了潮生。
    可是小顺就算是个太监,可太监进内宅去找丫鬟也不是个事儿啊。

    潮生点点头:,“你要下次还去,可千万得告诉我一声。”

    “知道。”

    两人坐在书房外游廊栏杆上,晚风吹过来,不像白天般燥热,带着丝丝的凉意。

    小顺伸出手来:“要使唤我也不能白使唤,总得给些好处吧?”

    潮生一笑:“少不了你的,放心吧。”

    忽然身后有人问:“什么好处?”

    四皇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小肃提着灯笼跟着。
    这两人走路够轻的!
    潮生和小顺齐齐站起身来。

    四皇子含笑问:“听见你们说话了,有什么好处”,说来我听听。”

    潮生心里觉得奇(提供下载…)怪。
    四皇子离京这么久,这一回府来,按情按理也该在正屋歇了,怎么会回书房来?

    心里想着,潮生嘴上应:“奴婢哪有什么好处拿得出手,也就是做些点心吃食什么的……”

    四皇子点点头,说了句:“见者有份,小顺可别想都独吞了。”

    他进了书房,潮生和小顺对望了眼。
    呃!
    四皇子他刚才是在开玩笑?
    小顺揪着小肃往一边儿去,潮生回头看了一眼,也跟了两步过去。

    “殿下怎么回来了?喂!喂!”,你倒是给句话啊。”

    小肃那个人的嘴太严了,他不想说,就算小顺死缠烂打也没有用。
    潮生端茶进了屋,四皇子已经把外头衣裳脱了下来,潮生连忙接过去。
    潮生嗅觉灵敏,四皇子的衣裳上头有淡淡的胭脂粉香。
    她拿着衣裳,有片刻出神。
    等回过神来,她将衣裳收起。
    长窗开着一扇,后院中竹影婆娑,流水声细碎而隐约。
    潮生转过身来,四皇子靠在榻上,眼睛阖着,神态十分安然放松。
    潮生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

    说起来,四皇子也是熬了一整夜,之前还都在路上奔波。
    自己今天白天还偷懒打了盹儿呢,四皇子一定也累狠了。
    潮生放轻了脚步,拿了一床薄纱被,抖开来替四皇子盖在身上。
    不知他因为什么又回来的。
    可是看着他,潮生就觉得心里踏实。

    真好,这个人就在这儿。
    他平安无事。
    潮生觉得一颗心无比的踏实。
    四皇子不在的时候,胸口有块地方空落落的,就像被人把墙基的砖石凭空抽去了一块。
    缺了那一块,就不安稳。

    温氏的猜忌,前途的茫然。
    这一刻潮生都没有去想。
    她取过针线篮子,专心致志的接着做活计。
    她一直低着头,榻上躺的四皇子微微睁开眼,注视着坐在窗前的灯下的身影。

    闭上眼,书房里萦绕着茶香,墨香,还有声音,两个人的呼吸,针线穿过绢纱,还有屋外那些细悄的声音。

    四皇子轻缓的吁出一口气。
    在这里,他才感觉自己是回来了。
    日子过得飞快,潮生后来才听说了一些关于水患的事。

    四皇子算是工部的人,赈灾是户部的事。但是四皇子向皇帝进言中,提了不少关于赈灾的建议,包括灾民安置,淤田丈量应该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但是潮生所能知道的只有这些。

    皇帝对四皇子的建议没有明确表态,也没有褒奖肯定。
    事情彷佛一时悬在了那里。
    当然,水患再大,反正也没冲到皇宫,宫中的生活有着稳固的节奏,日复一日,一成不变。
    转眼千秋节到了。

    天大地大没有皇帝大,虽然因为水患的关系,皇帝已经说过一切从俭,只有在京的百官朝贺。

    但是皇子们还是很有孝心的各自有所表示。二皇子掌管丽苑,果然不是白管的,不像以前只有歌舞,翻出了新花样。他给两队舞伎穿上战甲当然不是真甲,再拿上刀、剑、矛、盾,拼杀比戈,就像两军对垒一样。然后算做蛮夷的那一队被打得大败,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投降求饶。

    这舞是一点儿不掩饰的在拍皇帝的马屁。

    皇帝刚登基时曾经在西北打了一场仗,也算是一桩武功。二皇子令这些舞伎们排的这战舞,就是把这件事儿又演了一回。

    但是就潮生听说的,这胜利的水份很大。

    也许当时敌军是退了,但是皇帝把自己的女儿嫁了过去,还诸多赏赐,昆州那块地方现在算不算是本朝的真不好说。

    “再说,这些娇滴滴的舞伎排起战舞来……”,潮生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想来总有些不伦不类,跟庄重、肃穆,悲壮这些一点儿关系都扯不上。

    据说皇帝当时表情十分平静,既没训斥,也没夸奖。

    嗯,潮生相信二皇子绝对没有在自己父皇寿辰宴上耍性子拆台,不过这人行事总有些不着调……

    有了二皇子,“珠玉在前。”,后头的人不管拿出什么寿礼来都可算是中规中矩。



    第1〇9章 寿礼

    三皇子送的寿礼是一座硕大的山石盆景,据说用了四个孔武有力的宦官才抬进殿。大概在他的预期中这份礼应该是兄弟间最大、最体面的。可惜二皇子抢在他前头先声夺人,有声有色气派非凡,别说三皇子这礼物是四人抬的,就算翻一倍,也没法儿让人再留下什么奇突深刻的印象了。

    皇帝还说了他两句,什么过份张扬奢靡之类。要说张扬二皇子那舞应该更算得张扬。可是皇帝似乎从来不说二儿子的不是,对他的容忍限度极高。其实这种纵容很可能不是因为溺爱,而是因为漠不关心。

    二皇子有好一阵子都像个叛逆少年一样,不断耍性子发脾气、找碴子,在潮生看来二皇子这是明显的缺乏关爱,想引起父亲的注意。可惜他的父亲,首先是皇帝,其次是一堆女人的共有的丈夫,然后才是一堆儿女共有的父亲。二皇子要的皇帝不会给他。

    也许二皇子现在终于想通了,不再憋着气较劲。也许他已经成了家,心态有了改变,有了自己的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他不再汲汲以求父亲给的温暖。四皇子送的是书画轻飘飘的,倒是好拿小肃一个人就捧了。论声势和前头两个哥哥是不能比。但是皇帝年赞了他两句。其他人也各有表现。不过除了四皇子他们成了家的,五皇子他们都还不算成人呢, 于是五皇子献的是自己作的祝寿诗,六皇子干脆舞了一套剑法。

    皇帝也没白收儿子的礼,当场批发了一个王爵,分别给已经成了家的老二、老三、老四。四皇子以后要改称诚王了。诚挺好的一个字。

    三皇子得的是一个昌字,二皇子得的是寿字。也许这可以看作皇帝对他们不同的期许。

    对于身有残废的二儿子,也是现在实际意义上最年长的儿子,希望他能长长久久、平平安安的活着。对于皇后嫡子给的是一个昌字。而四皇子得的是一个诚字。府里顿时乐翻了天。这个不单单是主子的体面。要知道原来说是皇子府,体面也体面,尊贵也尊贵,可全是虚的。皇子一年那点儿年俸,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八成连老婆的开销都不够。说起来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可是现在有了封爵,那年俸是不消说了,以后一应待遇都有着落了。再说有了封爵之后,就像临时工终于有了编制,手底下可以有自己的一套班底了。长史辅官、僚属幕客其中长史和辅官,还不要皇子自己掏腰包发薪水,不过幕客们的衣食炭薪就要主家自出了,你养得起可以门客一千。养不起,咳,不过多半的王府、郡王府里总会有些门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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