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宫之拜金皇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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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你干嘛不早点说？”
“我这不是怕你骂我笨蛋么。”
夏无尘笑道：“其实江墨竹应该已经知道是我们两人了，他只需要从那小二的口中稍加打听，以他的智慧便可猜出。”
“既然如此，我们干嘛不呆在那里喝酒，还要跳窗户？”
“我不想和江墨竹碰面，更不想和走在他身旁的那个人碰面。”
欧阳晚停下脚步，问道：“恩？你知道那个面熟的小子是谁？”
“应该是刚刚继位的蜀帝。”
“你见过？”
夏无尘摇摇头：“没有。”
“既然没见过，你怎么会知道？”
“那人穿着不凡，举止间更有帝王之气，最重要的是穿的鞋子，绣着麒麟纹样，不是蜀国皇帝，又能是谁呢？”
“隔着那么远，你都能看到？”
“蜀国皇室所用丝绸，皆是从苍国所取，其中蜀国皇室最为钟爱的则是苍国盛产的麒麟绸缎，在阳光下会闪现出继位耀眼的光芒，若不是那双鞋子太过华丽，我也不会猜得他的身份。”
“原来如此，看来你也不是神乎其技啊。”欧阳晚有些不屑地说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每次道破天机后你就是这一脸不屑的表情。”
欧阳晚挠了挠后脑：“嘿嘿，不好意思。说起来，我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吧，接下来要去哪里？”
“百川堂。”
“去百川堂？难道你有什么事情想查？话说你老婆就是监察院院长，有什么事情找他查不是更方便么？”
“貔貅红玉。”夏无尘侧首，说道，“好像有关于貔貅红玉的线索了。”
“当真？”
夏无尘点头，含笑：“真的。”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啊，咱们边走边说，你什么时候和百川堂打上交道了？”
“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去百川堂吧，只不过你若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沈浩然，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欧阳晚愣了半天，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然后面无表情地望着夏无尘，缓缓说道：“是谁，杀了沈浩然？”
第138章 幕后凶手
夏无尘不确定将杀死沈浩然的幕后凶手告诉欧阳晚，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所以纵然很早就知道幕后凶手的真实身份，他也只是保持沉默，知道那名幕后凶手死去，他才敢将一切告诉欧阳晚。看着夏无尘思索良久，欧阳晚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
“欧阳，你真的想知道幕后凶手是谁么？”夏无尘再次问道。
“只要凶手不是你夏无尘，就可以。说吧，老子能够承受得住，等等，看你这表情，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幕后凶手是你那皇帝老爹吧。”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欧阳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在旁人看来那笑容异常苍白无力。
夏无尘摇摇头，他当然知道欧阳晚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缓解气氛：“院长。”
“什么院长？不是说幕后凶手的么，怎么说到院长了？”欧阳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天后他才明白，夏无尘的意思，“幕后凶手是监察院院长？”
“是的，幕后凶手是监察院院长。”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院长？”欧阳晚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将夏无尘的皇帝老爹也算进去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幕后凶手会是监察院院长。不对，根本就是很明显的事情。三四年来不惜一切手段调查幕后凶手，除了那块貔貅红玉外一无所获，试问天下有谁能够逃过百川堂的调查呢？答案很简单，夏国监察院。
然而，欧阳晚却从未曾往监察院的方向去想，如今被夏无尘说出来后，他才发觉前后种种不合理之处。
“是真的。”夏无尘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会是院长？”欧阳晚握住夏无尘双肩，“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院长是凶手的？”
“百川堂，副堂主是我。”夏无尘幽幽说道，“数年前我机缘巧合救了百川堂堂主，后来我边成了副堂主，我本想告诉你这件事情，但是堂主在他死前我不能对任何人说。”
“死前不能对任何人说？你现在对我说了，也就是说百川堂堂主死了？”
夏无尘点点头：“没错，这也正是我来蜀国的目的，我是接任堂主之位的。欧阳，我知道你很难接受院长就是杀害沈浩然的幕后凶手，但如今……”
“但如今院长已经死了，所以你希望我方向仇恨是不是？”
夏无尘默然，没有说话。
欧阳晚露出一丝苦笑：“我算来算去，却没有算到竟然是监察院院长，只能恨上天无情了。但是……为什么院长要杀死沈浩然？”
正如欧阳晚所说，就算知道幕后凶手是监察院院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院长已经死了，事实上就算院长还活着，欧阳晚也没有任何办法。不过，他很想知道，为什么院长一定要置沈浩然于死地。
“这个我不知道，但最初教授沈浩然经商的人便是院长，除此之外……还有你所学的七渡劫，也是院长教授的。”
“什么？”欧阳晚瞪大眼睛，他记得那位小时候教授他武功的师傅，虽然武功很好，但是学问却差得一塌糊涂，“你，你说教授我武功的是院长？”
“院长身边有一个人，那个人的武功就算是楚国枯荣和尚也无法与之抗衡，教授你武功的是院长身边的那个人。而当初，教授沈浩然经商之道的则是院长本人。”夏无尘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一开始就应该发现院长和沈浩然是有所联系的，两个人的经商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监察院的商会更加成熟，稳固。”
“我……”欧阳晚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苦苦追寻的凶手是监察院院长，教授自己武功的师傅也是监察院院长身边的人，当初帮助夏无尘戒除圣香花的也是监察院院长。
“既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去百川堂。”
第139章 对立之面
夏国，临云城。
随着时间的推移，伊初莞怀孕的反应越来越严重，几乎每天都在呕吐中度过。也正因如此，夏帝除了早朝之外，每时每刻都陪在伊初莞身旁。再加上夏帝之前的允诺，若是生下皇子便册封为夏王，若是公主则册封为长玄公主。种种都让整个朝廷的势力开始往新皇后靠拢，因为身为右丞相的东方冲则更加凄凉，甚至有大胆之徒开始上表，要求册封伊初莞的哥哥伊恒实为丞相。这让东方冲相当郁闷，甚至难过。
沁兰对于伊初莞怀孕并没有多大关心，无论将来生下皇子还是生下公主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随着和夏炎分别时间的逐渐拉长，她发现自己竟然想念起夏炎来。可就算能够再次重逢，夏炎也一定不认得她了。每每想到这里，沁兰就会觉得很难过。
曾经，无论多少伤痛她都能咬牙坚持。但自从第二个孩子莫名夭折后，她的心就开始变得脆弱起来。很多时候她都会想，女子究竟为何而活？何以活得那么卑微。
夏帝呆在皇后殿的时候，沁兰总是会找借口离开，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腹中的孩子便是被夏帝所杀。
沁兰独自一人坐在偏院的回廊上，仰头望着湛蓝如水洗般透明的天空。或许是太过专注，竟没有发现夏帝已经走到她的身后。
“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沁兰吓了一跳，回过头却发现夏帝眸色温和地看着她。窘迫地起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夏帝坐在回廊上，深深吸了口气：“朕如果没记错，你是叫沁兰？貌看不惊人，但仔细看眉目间却隐藏着绝色，如此佳人，只做皇后身边的小小婢女着实可惜。”
“能够服侍皇后娘娘是奴婢的福分。”沁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这话不是出自真心，朕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夏帝眯着眼睛，语调陡然变得低沉，“是么？独孤兰。”
沁兰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夏帝，惊诧地说不出话来。
“呵呵，朕说是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认识，那岂不是太过昏庸了？跟朕说说，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沁兰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对于夏帝识破她的身份，反倒有一丝米明奇妙的高兴。
“放心皇后已经睡着了，你不必担心。”夏帝说道，“还是说，你怪朕将你腹中孩儿杀死？独孤兰，其实朕杀死你腹中的孩儿实在是逼不得已，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朕的女儿。”
沁兰低着的头猛然抬起，肩膀颤抖着：“什……什么……”
“你是朕的女儿，是夏国的公主。”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沁兰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夏帝所说的话对她造成的震惊几乎是致命的。
“其实，你并不是独孤霸的女儿。当年，独孤霸将弄影带回夏国的时候，朕……朕一时糊涂，与她有过那么一次，独孤霸不知道，后来便生下了你。所以说，你是朕的女子，夏国的公主。”夏帝望着庭院，神情有些落寞，“其实，当知道弄影是细作的时候，朕……朕未曾想过要杀他，却不曾想独孤霸还是误解了朕的意思。”
“那皇上为何要将我腹中的孩子……为何……”
“傻孩子，若是朕不那么做，你又将如何立足？”夏帝语气温柔，轻声说道，“夏炎是云皇后与金帝苟且所生下的孩子，让朕怎能不怒，而你腹中却怀了金国的血脉，朕……朕无法容忍。”
“既然如此，皇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在我尚未进宫的时候就告诉我？还眼睁睁看着我嫁给夏炎？为什么？”
“朕是想过阻止，可院长……院长要求朕袖手旁观。”
“院长，监察院院长。”沁兰微微点头，但却仍然无法接受夏帝所说的话，“我需要时间想想。”
“好，朕给你时间。若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便来找朕。”夏帝起身，幽幽说道，“介时，朕一定会加倍补偿你所想要的东西。”
“皇上，知道我想要什么？”
夏帝轻轻笑道：“当然，虽然你是女儿身，但心中所想要的却是和那些皇子一样。”
“如果我想要整个天下，皇上您会给我么？”
夏帝沉思片刻，说道：“整个天下恐怕给不了你，但半个夏国朝廷还是可以的。若你真的想要整个天下，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实在不行你可以去找凌月。”
“慕容凌月？”
“没错，凌月虽然拥有掌握整个天下的办法，但却好像并不想要天下，所以说若你能够说服她，则可以事半功倍。”
“可是，皇上你不是已经说服她为你所用了么？”
“呵呵，朕是和你站在一边的。”夏帝说完，脚步悠然地离开了。
沁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夏帝说的酒精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若是撒谎，这样地谎言又有什么意思？原来自己身上流着的是夏国皇室的血，而不是卑贱的庶出。可是，夏帝为什么要突然对自己说这些？难道他良心发现，突然觉得对自己有所愧疚？
沁兰冷笑一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帝王的心根本没有所谓的愧疚。
清和殿，凌月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埋首于账本间，而是难得手捧茶杯，躺在藤椅上悠然喝茶。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悠闲到要靠喝茶来打发时间，而是有很多事情她需要静下心来思考。一场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
江墨竹，夏无尘，流夜以及夏康。
这四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她的亲人，但从另外的角度来看这四人恰恰也是她的敌人。
江墨竹，毫无疑问，虽然是她的弟弟顾离，但早已站在了对立面。
夏无尘，凌月知道他们两人并非彼此相爱，与其说相爱倒不如说是一种莫名的依靠更为合适。然而，自从她知道自己将来会被夏无尘赐予毒酒的时候，她的心中便隐隐约约将夏无尘放到了敌对面。
流夜，与夏无尘一样，但是关于流夜的事情她不愿意多想。
夏康，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资料，唯一知道的是他会在日后逼宫。可是直觉告诉凌月，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如今苏柔死了，事情究竟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谁也不知道。纵然夏康对自己确实是真心，但感情这种东西，早已不是她所能玩得起的了。
第140章 所丢何物
四人中，勉强有可以相信的人，那恐怕也只有流夜了，至始至终她都活在顾离死去的阴影中。
“姐，你今天怎么不看账本，这么悠闲地在喝茶？”
“劳逸结合一下，太拼命会过劳而死的。”凌月笑了笑，说道，“真是奇（提供下载…）怪啊……”
“怎么奇（提供下载…）怪了？”
“这皇后怀孕，宫里却这么平静，难道不奇（提供下载…）怪么？”
流夜说道：“朝廷已经有势力开始靠向伊家了，更有朝廷大臣提出要废除右丞相，东方冲。”
“东方冲是不会被废除的，废除了东方冲，皇上上哪去找那么个无能的丞相去？一个李经略已经狗头痛的了，他可不想再来一个让自己头痛。”凌月幽幽说道，“比起朝廷，我现在更想知道那副地图在哪里。”
说到地图，流夜本能想起青松迎客图来：“姐你说的是青松迎客图？”
“呵呵，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一份地图，找了那么久一直没有找到。”
“地图？”
“没错，蜀国地图。”凌月说道，“虽然没有确定是否真的存在，但我想院长一定留了这么一份地图才对，一定。”
“为什么是蜀国地图？”流夜歪着脑袋，说道，“蜀国奇山险峻，地势易守难攻，从来没有人将其完整的地貌图绘制出来。”
“所以我才郁闷啊，但我还是相信，一定存在。”
“那姐你要那份地图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啦，等到打仗的时候就有大用处了。”凌月说道，“不久之后，整个天下肯定会兵荒马乱，我估计动乱必定来自金国，按照夏炎那性格，肯定会报复，肯定会的。”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金国举兵后呀……会发生什么？”
凌月笑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呵呵，银子的事情我在行，算无遗策这种事情就不太行了。对了，刚刚说道皇后怀孕，说起来最近皇上似乎经常去皇后殿。可是按照那日的情形来看，皇上似乎知道皇后乃是楚国细作，照理说不应该这么宠爱才对。”
“也许皇上脑袋进水了。”
凌月扑哧笑道：“流夜，你这话说的真实……真是……文雅得很。”
“本来想说脑袋被驴踢了的。”流夜低声道。
“呵呵，流夜看来你火气不小啊，说说到底是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就是太无聊了。”流夜说道，“感觉，每天都被人监视，很不舒服。”
“监视？”凌月皱着眉头，“流夜你的意思是，我们被人监视了？”
“不……”流夜说道，“姐，你变成监察院院长，自然有很多人的视线都盯着你啦，顺带着连我也感觉背后有很多眼睛。”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凌月笑着说道。
“唉……好吧。”流夜耸耸肩膀，一脸不情愿，“不习惯又能怎么办，嘻嘻，姐，梅念法那里挺好玩的。”
“恩？你怎么跑到那只老狐狸的窝里去玩了？”
“无聊啊，梅念法发明了一套很奇（提供下载…）怪的逼供方法。”
凌月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什么方法？”
“让犯人慢慢睡着，然后循循善诱，问话。”
“我当是什么招供方法呢，原来是催眠。”凌月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去刑部看看了，流夜，不如我们现在去刑部如何？”
“好啊，等姐的这句话等好＇：。。＇久了。”流夜兴奋地说道。
刑部，凌月刚刚走入门口便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道。穿过长长甬道，血腥味道越发浓重，凌月用锦帕捂住口鼻。反倒是流夜，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看样子是来玩太多次，以至于都习惯了。
“呵呵，是什么风把监察院院长吹到我这暗无天日的刑部来了？”梅念法坐在一张红木雕花椅上，前方跪着两名年纪尚轻的犯人，约莫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我听流夜说你这刑部挺好玩的，所以来看看。”凌月瞥了眼梅念法旁边那张空着的红木雕花椅，淡淡地说道，“可座否？”
“当然，当然，院长请坐。”
凌月施施然坐下，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两名年轻人身上。其中一名皮肤说不出的苍白，眼神闪烁，而另一名则稍显黝黑，看上去极为镇定。两者的鲜明对比让凌月起了好奇之心：“这两人是？”
“这两人乃是书生，只可惜其中一人却是贼。不仅是贼，还是楚国细作。”梅念法说道，“想来，去年有个蜀国细作突然化为无数血肉，死于我这刑部，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所以只能寸步不离地看着啊。”
“那么，梅大人可知道谁细作？”
“不知道，唉，本想动刑罚，但不知道皇上究竟怎么了，说这两人不准用刑，唉……这部正一筹莫展呢么。”梅念法满脸无奈。
“哦？那倒是有意思，请问究竟偷了什么东西？”
第141章 灵光一闪
“太后的夜明珠丢了。”
“夜明珠，大人你确定夜明珠是其中一人偷的，而偷夜明珠的那名犯人也是楚国细作？”凌月细细打量着两名年轻人。
“没错，这正是让我头痛的地方。”
“那么梅大人觉得，谁是细作？”
“依我看，应该是莫浮生。”
梅念法话刚说完，那名肤色苍白的年轻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几乎就要晕过去了。然而，正是他这副样子更加坚定了梅念法的怀疑。可是凌月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另外地一名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刘仁。”那名年轻人不卑不亢地回道，但语气中还是带着些许害怕。
“刘仁，好名字，听着像皇帝的名字。”凌月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没有偷夜明珠？”
“没有。”
“回答的很坚定，那么莫浮生，你有没有偷夜明珠？”凌月将同样的问题抛向莫浮生。
“没……没有……”
“好，梅大人，烦劳你江两人分开关押，我自由办法知道是谁偷了夜明珠。”
梅念法一惊：“哦？院长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凌月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其实我心里一点谱子都没有，我害怕被表象所欺骗，所以必须要看到事情的本质才行。不出三日，我必然能够知道真正的犯人。”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个案子交给院长您了。”梅念法满面喜色。
“呵呵，好精明的算盘，梅大人你这是将烫手的山芋丢给我啊。”凌月苦笑道。
“不敢，不敢。”
话刚说完，莫浮生忽然倒在了地上，面色惨白。凌月皱着眉头，说道：“这也太弱不禁风了吧，怎么比江墨竹还要弱不经风啊，说起来梅大人，我想像你请教一件事情。”
“院长但说无妨。”
“梅大人可曾听说过蓝氏？”
“蓝氏，早已绝迹江湖多年，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了？”梅念法疑惑道。
“那蓝氏可能医治透骨钉？”凌月接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