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宫之拜金皇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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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痴迷吧。”欧阳晚伸了个懒腰，起身动动腿，似乎因为坐久了而全身僵硬，“不说了，我要去活动活动了，要不一起去喝酒？”
“不了，想看些书。”
“好，随你便。”欧阳晚笑着说道，“今晚可是有千寒的琴艺哦，怎么不去么？”
“不去。”夏无尘说道，“我怕去了之后，荷包变瘦啊。”
“切，不要说得这么直白，走了。”欧阳晚很潇洒地背着夏无尘，挥了挥手。
夏无尘望着欧阳晚离去的背影，竟然有几分羡慕，如果自己登上皇位的话，那么会怎么对凌月？这个问题似乎从未想过，似乎又在内心最深处有了答案，只是自己一直未曾认真思考过罢了，而今天，和欧阳晚的谈话却让那些记忆如水底淤泥般慢慢晕染开来，最终他得出了一个答案。如果自己登上皇位，或许真的会杀死凌月。
如今，身为太子的他，可以容忍凌月。但是有朝一日，当他坐在万人之上，权力顶点的龙椅上，在青龙大殿中俯视苍生的时候，真的还能够容忍慕容凌月么？答案是否定的。正如同他的父皇，无法容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监察院院长之外。
两者唯一不同的是，夏无尘对慕容凌月动了真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矛盾，更加痛苦。
袅袅青烟从精致的香炉中缓缓飘出，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断魂想让人不禁有些犯困。
吴香脸带红晕躺在夏无尘的怀中，而夏无尘手里则握着一卷古书，蹙眉细看。吴香仰头看着夏无尘精致苍白的面容，不禁伸手想要抚平眉间那一丝愁容，只是刚刚伸出手却被夏无尘轻轻挡开。
“怎么了？”吴香柔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不习惯。”夏无尘语气有些飘忽，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吴香没有想到夏无尘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竟有些回答不上来，但片刻后还是柔声道：“因为喜（…提供下载）欢你啊。”
“可是你之前连我的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么会喜（…提供下载）欢我？还是说，你喜（…提供下载）欢的只是我的身份？”夏无尘淡淡地说道，“如果我不是太子，那么你还会嫁给我么？这么说不对，如果我只是一个乞丐，你还会嫁给我么？”
“会。”吴香斩钉截铁地回道，“无论你是谁，都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你。”
“这样啊。”夏无尘微微点了点头，继续看书，不再理会吴香。
吴香也不继续问下去，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夏无尘的怀中。
事实上，虽然夏无尘有时会在吴香那就寝，但是床第之事却很少，只是捧着一本古卷静静地看着，然后睡着。有时候吴香半夜醒来，会揽到夏无尘眉头微蹙，就不禁想要替他抚平。
渐渐地，吴香开始觉得这个云淡风轻的皇子心中似乎隐藏着旁人无法知晓的痛苦。这只是她的直觉，作为女子的一种直觉。这种感觉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虽然很多人都认为吴香任性，刁蛮，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最擅长的是从人的一言一行中判断出那个人的真实想法。就像李蓉蓉一样，一直以来，夏康都认为李蓉蓉也是没心没肺的，可是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监察院的。
康王府。
李蓉蓉手持蒲扇，媚眼如丝地望着夏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夏康喝了一杯酒，等着李蓉蓉：“你说这话不觉得很无聊么？”
“我只是好奇，你对着这么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竟然没有感觉，所以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啊。”李蓉蓉轻轻笑着，一缕青丝垂在耳畔，竟然显得有几分魅惑的感觉。她缓缓起身，走到夏康对面坐了下来，“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对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情？”
“院长之前和你的交易取消了。”
“什么？”夏康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交易取消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要问，就这么做你的康王就好了。”李蓉蓉轻描淡写地说道，“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应付得了的。”
夏康目光警惕地盯着李蓉蓉，说道：“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李蓉蓉说道，“只是院长这么对我说，我这么转达给你，仅此而已。”
“嗯。”夏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如她所愿，什么都不做只是好好做我的康王。”
“你会甘心么？”李蓉蓉反问道，“心怀整个天下的康王，竟然会甘心什么都不做。”
“你这话倒是有意思了，不是院长让我什么都不做么？既然院长说话了，那我只能照办啊？否则呢？你想怎么样？”康王说道，“虽然现在是夏季，但穿这么少还是不太好，多穿点衣服。”
“我还嫌穿得太多呢。”李蓉蓉肩膀轻轻勾住了康王的脖子，康王嘴角轻扬，一把抱起李蓉蓉向床榻走去，李蓉蓉笑容更加妩媚，“到底是男人。”
第230章 直觉可信
然而夏康虽然抱着李蓉蓉走向了床榻，但是却只是将李蓉蓉放在床榻上，然后盖好被子后，自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下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的李蓉蓉恨得咬牙切齿。在离开的那一刹那，夏康听到李蓉蓉在身后骂道：“不解风情地家伙。”
夏康苦笑着离开，走到庭院张，负手而立，喃喃道：“不解风情？就算是解风情，那也要看看对象是谁才行。”
“怎么？不去陪太子妃，跑到这里来赏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提着酒壶走进院子的镜无影。
“无影你不是也来赏月了么？”夏康笑着说道，“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
“嗯。”镜无影喝了一口酒，缓缓走到夏康身边，“最近很不太平。”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是感觉不太平罢了。“镜吴影说道，“这种感觉很不妙，所以还是要留心些好。”
“无影你的感觉一向很准，本王会留心的。”夏康说道，“怎么，今日竟然大晚上的喝酒？莫非遇到什么事情了？”
镜无影摆摆手，说道：“只是想起了些往事罢了，所以想要喝点酒。”
“嗯，不介意的话，让我也喝一口？”
“好啊。”镜无影江酒壶递给夏康。
夏康仰头就喝了个精光，笑道：“果然是好酒，好酒，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镜无影子问道，“没有小菜？”
夏康摇摇头，说道：“只可惜没有佳人相伴。”
“王妃不是在的么，怎么说没有佳人相伴？”
“呵呵，那不一样。”夏康有些微醺，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似乎就连月光都会醉人，“不一样啊，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放不下她，放不下她。”
镜无影自然知道夏康说的是谁，可是慕容凌月，在镜无影看来确是相当危险的人物，如果能够不打交道，那最好还是不要打交道。因此，镜无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夏康将心中的苦闷诉说完。然而，等了半天，镜无影等到的确是长长的叹息。
“顺其自然。”除了这四个字，镜无影也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安慰夏康。
“除了顺其自然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夏康说道，“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啊。”
太子宫，折梅殿。
凌月抱着账本，坐在床上。并非玩深沉，只是她想要抱着那些账本罢了，因为那样她才有安全感。否则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我为何存在，存在了又有什么用处。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时辰，无论流夜怎么喊凌月，凌月都没有任何反应，就那么抱着账本。时间久了，流夜也不再去喊凌月，因为流夜觉得那个样子的凌月，似乎很安心。
明明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这是凌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学武功么？不学武功是因为……他知道，夏无尘一定知道，可是他不说。
凌月每每想起当时夏无尘那眸底闪过的一丝寒芒，就会觉得心痛，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又或者是被抛弃的感觉。
不学武功，正是因为害怕被你抛弃，所以需要你的保护，所以不学武功。凌月在心中无数次的念着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她可以对流夜说，但是却无法对夏无尘说，因为一旦说出口，她就输了，整个世界就彻底崩溃了。所以，什么都不能说。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根本就不应该再对所谓的爱情或者幸福抱有任何幻想，所有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爱情这种东西，不仅自私，而且会让人变成神经病。
慢慢放下账本，凌月的心觉得空荡荡的，似乎只有抱着那些账本，心里才踏实。见凌月将那些账本放下，流夜立即上千，把账本通通收走。
“你怎么了？”凌月问道，“干嘛这么＇：。。＇快把账本拿走？我还要看呢。”
“不给，我担心姐你等下又抱着这些账本发呆，所以趁早拿走比较好。”流夜说道，“睡觉。”
“现在？”凌月皱眉道，“可是我不困啊。”
“睡觉。”流夜再次斩钉截铁地说道，“姐，你再不睡觉长皱纹了。”
“……”凌月气结，“我才几岁啊，哪里长皱纹了？”
“女人老的很快的。”流夜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避免变成呢老太婆，所以赶快睡觉吧。”
“好，为了避免变成老太婆，睡觉。”凌月有些好笑。
梦……从不完整。
淡淡的桂花香味总是会慢慢飘散开来，那是什么？银白如雪的是什么？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银白色的丝线飘散开来。还有，奇（提供下载…）怪的琴声，流着嫣红鲜血的玻璃球……母亲的哭泣声……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要醒来，却发现意识太过沉重，放入浸入海底一般。在漆黑的四周，有过往的种种回忆。可是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些奇（提供下载…）怪的东西。
苏柔？是在叫自己么？
不对，不对，那不是自己的名字，不是在叫自己。为什么母亲叫着另外一个女孩？而不是自己？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温暖的怀抱中，有淡淡的桂花香味。
清晨，阳光穿破云层。然而明媚的天气仅仅持续了一个时辰不到，原本湛蓝的天空中竟然布满了乌云，然后化作大颗大颗的雨珠落了下来。
“下雨了？”凌月缓缓睁开眼睛，听到雨声如珠。
“嗯。”流夜单手支撑着下巴，有些郁闷地盯着门外的雨，“本来天气很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下雨了。”
“挺好。”凌月说道，“下雨天适合睡觉。”
“你不打算起来么？”流夜问道，“现在已经是中午啦。”
“啊，可是下雨天很适合睡觉啊。”其实，凌月是不想起来，那个梦太过奇（提供下载…）怪，又或者说太过让她沉沦。梦中的一切总觉得那么熟悉，那么相似。以至于她想重新回味一次那种感觉。因此凌月盖好杯子，幽幽说道，“不要喊我啊，本公主很困。”
“哦。”流夜低低地应了一句，转头继续盯着那些雨水发呆。
可是，刚刚才睡到一半，凌月就被流夜给叫醒了，原来是刘喜带着皇上的圣旨到了。凌月极其郁闷地睁开眼睛，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起床了。
打着哈气，流夜走到大厅，看到刘喜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刘喜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刘公公，让你久等了。”
“不碍事，不碍事。”刘喜笑着说道。
“有事情么？这还带着圣旨？”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皇上明日举办赛诗大会，特别要求公主您参加。”
“啊？难不成为了这么个事情，还要弄圣旨出来？是不是有钱烧的？”凌月半开玩笑地说道，“好了，不就是赛诗么，我去。不过，可别指望着我能有什么好诗。”
“呵呵，这个么，奴才只是负责告诉公主您，别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刘喜把圣旨递给凌月，不过为了形式主义一下，凌月还是跪下接了圣旨。
这让凌月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不过换了是谁，本来在好好睡觉的呢，结果突然被喊出来，接圣旨，估计这是谁都受不了的事情吧。看来这皇权主义压根就是不考虑人权啊，凌月在心中暗暗想着。
第231章 无心之举
凌月原本以为所谓的赛诗会不过是几个附庸风雅的王公贵族聚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没事在那里无病呻吟，但是这一次，却偏偏是在青龙大殿中举行。更为难得的是，三品以上的文官以及一品以上的武官也都到了，除此之外还有几位皇子。凌月强忍着困意，缓步走入大殿，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了凌月，似乎未曾预料到慕容凌月的出现。
“微臣参见皇上。”按照以往，在青龙大殿中是要行叩拜之礼的，凌月行完叩拜之礼后险些晕倒，但还是稳住身体，稳稳地站了起来。
“凌月你来得正好，今日朕在这里举行赛诗会，你也一同参加吧。”
凌月在心中郁闷地想，什么叫来得正好，分明是一道圣旨给召见来的。但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表面上凌月还是很恭敬地说道：“微臣遵旨。”
眼看着所有文武百官包括皇子都坐在相应的位子上，再环顾四周，似乎也没有多出来的位子，一时间，凌月只得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央，等着夏帝的安排。可是夏帝却迟迟不说话，好像把凌月给遗忘了一般。
“皇上，请问微臣应该坐在何处？”既然人家不说，那么就自己问，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凌月越来越想念她柔软的被子和床。
“哦，刘喜，再加一张位子，就加在朕的旁边。”
“奴才遵命。”
此言一出，所有文武百官都变了脸色。要知道，能够坐在皇上身边的位子上，那可是亘古未有的事情。确切来说，是从未有女子坐在金阶之上，就算是一国的皇后，那也必须是坐在金阶之下的位子。这种违反古训的做法，立即引起了朝廷官员的议论。不过凌月却并不了解这一层，只是单纯地认为夏帝或许是想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线索罢了。
“怎么，各位爱卿有何意见？”
议论声骤然停止，满朝文武再次陷入沉默，只不过他们望向凌月的神色则更加古怪了。这中古怪的神色也让凌月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禁向夏无尘的方向望去，却看到夏无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倒是坐在夏无尘身旁的六皇子，夏辰，正笑眯眯地望着凌月。
为了表示礼尚往来，凌月也朝夏辰笑了笑。
不一会，刘喜就把一张杉云木的雕花椅放在了夏帝身旁稍远处，凌月深吸了口气，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踏上那金阶，还没等她彻底想明白，夏帝就幽幽说道：“好想什么呢？难道朕要把龙椅给你，你才愿意做么？”
凌月一怔，也不知夏帝这究竟唱的是哪出，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直接乖乖坐在刘喜搬过来的椅子上比较好。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情，凌月缓步走上金阶，然后以一个极其优雅地动作落座，双腿微微侧放，典型的淑女做法。不过她这种颇具现代淑女风范的坐姿，在文武百官眼中却显得有些奇（提供下载…）怪，就连夏帝也不禁侧首，好奇地问道：“这坐姿，着实有些奇（提供下载…）怪。”
凌月那个冷汗直冒，感情这标准的淑女坐姿在你们看来竟然是奇（提供下载…）怪，不过也难怪，毕竟先进了那么多年，凌月假装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回禀皇上，围城最近脚抽筋，所以只能这个样子坐，还请皇上见谅。”
夏帝点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就好。”
“皇上，这个赛诗大会……”凌月很想说，你们赛诗把她拉的来做什么，但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微臣不会做诗。”
“呵呵，不会的话可以学，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会吧。”夏帝笑着说道，“正好，今天也可以让凌月你听一听，该如何做出一首好诗。”
如何做出一首好诗，唉！凌月在心中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如不是她不想盗用那些古人的诗句，否则随便背上一两首，都足以扫平这满朝文武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凌月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地狱，满耳朵都是些奇（提供下载…）怪的诗词语句，有些就连她这个完全不懂什么韵律的外行都听出有为难题来的诗句，竟然被夏帝赞为佳句，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唉！也许是太过明显，以至于凌月的一生叹息竟然惊动了满朝文武。
李经略脸色有些尴尬，因为正当他念完一首诗后，大家都沉默等待夏帝点评的时候，偏偏凌月不合时宜地长长叹了口气，那口气里面分明就是说，李经略的诗根本难等大雅之堂。这让李经略怎么能够受得了。
“凌月，怎么觉得李丞相这首诗不好？”夏帝问道。
“啊？没有，很好啊。”凌月立即清醒过来，努力点头，“李丞相这首诗真是太好了，简直好的没话说。”
“既然很好，那么又为何要叹气？”夏帝问道。
“这个……呃。”就在凌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李经略说话了。
“皇上，想必院长早已胸有成竹，不如就请院长也作一首吧。”
“这个提议……”不等夏帝说完，满朝文武纷纷表示赞同。没有人注意到，夏帝眸底那股深深的，一闪而过的寒芒。
凌月眼见着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把心一横，道：“切，不就是作个诗么。”
“如此甚好，甚好。”李经略笑得脸都快拧成了包子，就差拿个蒸笼来把他蒸熟了，蒸烂了。
“那好，朕也很期待。”夏帝说道，“那么，凌月你也作一首吧。”
“啊……”凌月啊了半天，愣是没有啊出第二个字来，这一下，文武百官开始带着看戏的表情看着凌月，既然大话已经说了，如果不圆场，那可是丢脸丢大了。夏康有些担忧地看着凌月，恨不得自己代替她来作诗。
事实上，凌月之所以啊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下文，是因为脑子里有太多古诗了，但偏偏很多都只有一句或者两句，为了避免东拼西凑，所以她正在努力想该怎么找一首自己比较熟悉的。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凌月朗声道。
这一首诗，不仅仅是让整个大殿陷入了沉默，更使得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再看凌月，神色凝重地低着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最后她满脸失望地扫了一眼大殿，不自觉地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落寞，又好像是悔恨。
夏帝沉默许久，幽幽说道：“凌月，你是想回苍国了么？”
“嗯？什么？”凌月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夏帝，“皇上你说什么？”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夏帝说道，“看来凌月你是真的想回苍国了，不然又何必来得那种悔恨。”
“悔恨？什么悔恨？”凌月更加莫名其妙了。她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了老杜的那首春望，本以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