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宫之拜金皇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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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用。或许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夏帝册封了夏康为康王，但却又把王府赐在宫中，这不是软禁又是什么。在旁人看来那是无上的光荣，可是在夏康看来那却是他的牢笼。
弑君，不是小事情。身为皇子的夏康自然没有凌月那种杀个君王和杀个乞丐没有区别，那样近乎疯狂的逻辑。在他看来，一旦弑君不成，那么后果可是相当可怕的。从这一点上来讲，他也为凌月深深担忧着。那个女子，究竟疯狂到了什么程度，没人知晓。
不过，凌月却并不这么想。
对于凌月来说，在这个连指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年代，杀人之后逃跑是非（提供下载…）常容易的事情。因为就算是天下最为庞大的情报机构，监察院。说到底，那种近乎原始的监察方法，连一个派出所都不如。因此，事后逃逸，根本就不成为难题。何况，逃逸是要事情被发现之后才要做的事情，而在这个时代，如果方法运用得当，或许连发现都根本不会被发现，那又何来的时候逃逸的说法。
想到这里，凌月忽然有了种开车肇事逃逸的感觉，当然，她本身并没有这种经历，只是心中这么感觉罢了。如果现在的事情已经不在苏柔的预料之中，那么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陷入了未知的阶段。当然，至于结果究竟会不会，那就只有等到发生之后才能知晓了。如果可能，凌月希望连结果也一起颠覆，因为只有那样，她才可以躲过那个语言，那个命运。
说归说，弑君的事情还是需要很强的谋划，同样，对于这件事情，凌月并不打算请流夜出手，因为那样太过明显。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将，她更希望亲手杀死夏帝。
那日，她第一次走进青龙大殿，仰视着高高坐在皇位上的夏帝，心中除了怒火之外没有任何情绪。所以，当李经略对她发难的时候，她就将所有的怒火发泄了出来。在旁人看来，凌月是因为李经略的羞辱而愤怒，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她所有的怒火来自于夏帝。这一点，凌月从没有对任何人讲过，而在最后，她叩谢夏帝恩典的时候，那一刻，她的心在流血。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的她，心只能流血，痛到没有了知觉。只有活下去的渴望，面对的是皇权，你的骄傲必须放下。
谢吟雪把数十本（。。）整 理好的账本交给凌月，然后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撇向门外那明媚的阳光，神情除了落寞之外，反倒有几分洒脱。这种奇（提供下载…）怪的表情引起了凌月的兴趣。
凌月接过账本，好奇地问道：“怎么？你的表情很奇（提供下载…）怪。”
谢吟雪幽幽转过头，笑道：“哪里奇（提供下载…）怪了？”
“好像很失望，又好像很落寞，但却又洒脱，你说这奇不奇（提供下载…）怪？”凌月翻开一本账本，看似无意的反动，但目光却极度认真。
“我叹气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落寞是因为想明白了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洒脱是因为为了自己思考这种愚蠢的问题而觉得没有意义。”谢吟雪说道，“这个解释怎么样？”
“其实你随便怎么解释都可以，我也不过是随便那么问问罢了。”凌月轻轻翻了一页，若有似无的点头，“其实你做什么都可以，同样，就算你背叛我，我也无所谓。算我欠你的。”
“嗯？”谢吟雪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惑，随即低下头不说话。
“你是聪明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我不在乎你的背叛，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原因。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了，既然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所以无论你做出什么事情，我都无所谓。”凌月幽幽说道，“你的心，属于夏无尘，并不属于我，这点我知道，同样，我今天之所以把话挑明是不想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窗户纸，那样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你真是奇（提供下载…）怪。”良久，谢吟雪低低地说道，“其实，我隐约觉得你知道一切，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又是监察院院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凌月摇摇头，说道：“你错了，我刚刚说的是一开始我就没有相信过你，所以你究竟做什么，我确实也没有猜测，只是把事情往合理的方向发展而已，在众多的可能性之中，你背叛我，是最为合理的。所以我没有道理不去相信合理的事情，转而相信不可理的，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谢吟雪说道。
“我不抱着这样的心态，那应该抱着怎样的心态？”凌月并没有抬起头，依旧仔细看着账本，说道，“你想要的不过是夏无尘罢了，所以我便如你所愿。”
“那你为何让我进监察院？”
“你这人的记性真是奇（提供下载…）怪，是你想要进宫的，我只是一时间没有什么地方好安排你，我知道，你一定又想要问，我可以随便找个地方把你打发了，为什么要把你安排在监察院。说起来也很简单，因为天底下没有比监察院更没有用的地方了，所以让你查看那些资料，我也根本不在乎。”
第240章 不在预料
谢吟雪笑着说道：“原来，你竟然自负到这种程度，你觉得我从监察院中得不到任何线索，是么？”
“不，这一点你又错了。事实上，我并不是自负到相信你在监察院中得不到任何线索，而是觉得你得到了什么线索也没有任何意义。”凌月缓缓说道，“想来前任监察院院长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既然我能够接手，那么势必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所以换做你也一样。若非没有这点觉悟，那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原来，一切都是无用功。”
“也不尽然，至少你帮我分担了点账务的问题，这一点我还是很感谢的。只可惜，你的这点本事是你爹教的，所以在我看来，那根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从这一点上来讲，沈浩然的本领是苏柔教的，所以凌月在看谢吟雪的那点本事后，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而从谢吟雪来看，苏柔也只是教了一些基本的东西，至于深层次的东西，根本就提都没有提。
“我爹……呵呵。”也不知道为什么，谢吟雪忽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反而让凌月抬起头，问道：“怎么，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笑笑罢了。”谢吟雪说道，“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送。”凌月淡淡地说道。
在谢吟雪离开后，凌月长长叹了口气，对于谢吟雪的摊牌，她其实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确切来说，她的目的在于打乱所有的一切，因为她面对的敌人是顾离和苏柔，一个了善于算计，一个了解自己，所以他必须将所有的事情打乱，这样才能够让对方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痛死，杀死夏帝也是一个冒险之举，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很有可能死于葬身之地。但是，那股难以平复的怒火，却又逼得她不得不这么做。
凌月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夏康能够聪明些，毕竟她已经对夏康说，违背良心和道义的事情，由她慕容凌月来做，作为康王的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凌月也只能自认为是选错了人，看错了人。
微风徐徐，湖畔莲花清香，月色倒影在湖面，随着微风泛起点点涟漪。
冷莲一袭火红色纱裙，她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身着淡绿色宫装的少女。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吸食鲜血，这个秘密冷莲守护了很久，却不曾想到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说出。罢了，就算知道又如何，冷莲目光低垂，幽幽转身。
“你……”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冷莲脑海中所想的那个身着淡绿色宫装的少女，玖茗。
“好兴致啊，这池里的荷花开的很是不错。”
“这是莲花。”冷莲说道，“不是荷花。”
“哦，我觉得都差不多。”玖茗走近了几步，狠狠地深呼吸了几口，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嘿嘿，我那日说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我没说过罢了。”
“好，那我就当你未曾说过。”冷莲也不继续追问，淡淡地说道，“你出现在这里，该不会只是巧合吧。”
“纯属巧合。”玖茗说道，“唉，世人总觉得什么事情都不是巧合，其实只不过是由于人心想的太过复杂，所以才决定但凡出现都是有理由的，却不知道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存在就是存在。”
“嗯，你说的话……好像更加复杂。”
“是么？”玖茗侧着头，说道，“那么，你站在哪一方？”
“什么哪一方？”冷莲问道。
“江墨竹，皇后，慕容凌月，这三方，你选择了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选择皇后。”玖茗淡淡地说道。
冷莲沉吟道：“我不会选择任何一方，你们的战争于我无关，也不想知道。”
“好，如此便好。”玖茗抬起头，望着夜空，不知何时，那一轮冷月竟躲到了乌云后面，“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子，和他说的真的是大相径庭啊。”
玖茗望着冷莲缓步离开的声音，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忽然，玖茗露出很苦恼的表情，似乎在懊恼着什么。但懊恼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欢快的神情所取代了。玖茗并不知道，在不远处，一名身着玄黄色衣服的男子正在看着他，那颜色普天之下只有一人穿得，那便是夏帝。
刘喜静静地站在夏帝身后，也有些疑惑地随着夏帝的目光望去，之后，夏帝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刘喜觉得慢慢长夜即将过去的时候，夏帝才缓缓转身，说了一句去折梅殿。刘喜下意识地认为夏帝是要回承福殿，但仔细想想却又发现自己刚刚听到的是折梅殿，一时间暗自唏嘘，幸亏没有按照习惯来，否则也算是个大差错了。
不过，到了太子宫，夏帝却并没有去折梅殿，而是去了夏无尘居住的宫殿。
断魂香若有似乎，只不过，在夏帝到后不久，刘喜就点燃了麝香。夏无尘恭敬地站在一旁，而夏帝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古卷，凝神看了一小会，说道：“这些，你都看得明白么？”
“不明白。”夏无尘回道，“着实太过深奥，儿臣愚钝。”
“这也不怨你，莫说是你，就算……罢了，不提她了。”夏帝揉了揉额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朕最近总是觉得头痛。”
“父皇应该是太过劳累，请父皇多保重身体。”
“保重身体？有人在我的药里面下毒，如何能够保重身体。”
夏无尘双眸低垂，不辨喜怒，淡淡地说道：“是何人所为？”
“呵呵，你认为呢？”夏帝的语调有些低沉。
“儿臣不知。”
“不知么，你说的是实话，很好，很好。”夏帝笑了笑，缓缓说道，“先不说这个了，纵然再难，你也要赶快破解其中奥秘。”
“儿臣遵命。”夏无尘回道，“父皇，为何不让江墨竹……”
“不行。”夏帝说道，“虽然我如今已经不太相信她的话，但是有一点我却是深信不疑的。”
“嗯？”夏无尘，抬起头，似有不解。
“绝对不能够相信江墨竹。”夏帝说道，“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找他来，何况，朕也觉得不可与他深交。”
“儿臣知道了。”夏无尘回道。
“有关这一点，尘儿，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才行。”
夏无尘再次应了一声，他不明白自己的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忌惮江墨竹，这种忌惮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院长。如果真的是心腹之患，又为何不在江墨竹最初到达夏国的时候就直接杀死，那样岂不是更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夏帝当时并不知道江墨竹会成为心腹之患，而如今，夏帝后悔了，也认识到了江墨竹的可怕之处，所以一而再的提醒自己要小心。
“嗯，好了，朕也累了，先回去了。”
“儿臣恭送父皇。”夏无尘恭敬地说道。
第241章 你应知道
夏帝离开后，夏无尘将古卷缓缓合上，并让宫人再度点燃断魂香，断魂香的味道对于旁人来说闻久了会有安眠的感觉，但这么多年下来，夏无尘早已经习惯，点燃之后也不会觉得昏昏欲睡，除非是他自己想要睡觉。
东方露出鱼肚白，一夜未眠的夏无尘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索性伏在桌子上小憩起来，只是才睡了一会，却感到肩膀剧烈的摇动着，睁开惺忪睡眼，郁闷道：“怎么一大早就看到你。”
“嗯？怎么说这种话，天都亮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也就只有欧阳晚才敢对夏无尘这么没大没小。虽然在皇宫里，所有人都没有看过夏无尘生气或者发火，但说到底，他毕竟是一个皇子，如今更是无比尊贵的太子。所以，虽然好脾气，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没大没小的去惹他。
不过这一切，在欧阳晚那里却是行不通的，而夏无尘似乎也从未和欧阳晚计较过。
“咦？难不成你一夜没有睡？”欧阳晚想起了夏无尘是伏在桌子上的，立即问道，“难不成你还在研究那些书？”
“是啊，不然有什么办法呢，只是研究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那种鬼扯淡的东西，有头绪才奇（提供下载…）怪呢。”欧阳晚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但刚想喝却推给了夏无尘，“喝点茶，我们等下出宫去。”
“出宫？出宫做什么？”夏无尘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因为冷茶的刺激，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出宫查案子啊。”
“嗯？查案子？这查案子不是监察院的事情么？怎么落到你头上了，再说究竟发生什么案子了，竟需要你来调查？”夏无尘问道，“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你骗我出宫的借口？”
“当然不是，这是三更时分刚刚发生的案子，我只是恰巧在现场罢了。”欧阳晚说道，“很快就会通知监察院的，我只是想过去看看罢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夏无尘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密室杀人案啊，密室杀人案啊。”
“嗯？密室杀人案？”夏无尘侧首，问道，“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难不成是和柯如颜的死法一样？被锁在密室之中？”
“不不不，这次可是完全的密室。”欧阳晚说道，“走啦，在这里说也说不清楚，我们去现场看看。”
“等等，你至少要告诉我死的是谁啊。”
欧阳晚拉起夏无尘，说道：“去看不就知道了，现在说就没意思了。”
清冷的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夏无尘打着哈气脚步有些踉跄地被欧阳晚强行拉着。不过，饶是已经出了宫，走在平贺坊，夏无尘依旧没有收起趁欧阳晚不注意时开溜的念头。对于什么密室杀人案件，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换句话说就是，死的人似乎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同样，他也不准备为了所谓的密室杀人案件而费神。就算被冠以密室这种让人好奇心大增的名头，也丝毫不能够改变事实，之所以会被称为密室，也不过是因为人们还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罢了。如果真的存在密室，那么凶手一定会和死者在一起，当然，如果死者是自杀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能不能放开我啊。”夏无尘说道，“都已经到这了，难道我还会跑么？”
“那可说不准，你这人不靠谱。”欧阳晚回过头，笑着说道，“这可是密室杀人案件啊，你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喂喂，这个和我有关系么？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拜托你这位御前侍卫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可不可以，我可是一夜没有睡啊。”夏无尘抱怨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在案发现场睡觉？”
“嗯？是他？好快的消息啊。”欧阳晚并没有理会夏无尘的抱怨，反而望着不远处的一抹黑色身影。
似乎听到了欧阳晚的声音，柯承洋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欧阳晚和夏无尘。待走近后，柯承洋才发现，夏无尘竟是哈气不断，不禁问道：“太子殿下，您好像还没有醒。”
“不是没有醒，而是一夜没睡。”夏无尘说道，“怎么，你也得到消息了？”
柯承洋点点头，原本凝重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下来：“嗯，密室杀人案，刚刚稍微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嗯？监察院的办事效率真是不错，怎么样，有头绪了么？”欧阳晚笑着说道，“嘿嘿，小柯，你肯定知道凶手是谁了，对不对？”
“不知道。”柯承洋冷冷地说道，“这案子刚刚发生，就算我是神仙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凶手吧，倒是欧阳你，好像对这案子很感兴趣。”
“纯属好奇罢了，我们别光顾着在这里聊天，赶快去案发现场。”欧阳晚说道，“柯大人，也一起来吧，我还想听听您的高见呢。”
“不，我还有事情，这个案子我不会接手，到时候看院长如何安排吧。好了，告辞。”
“他是不是生气了？”欧阳晚有些莫名其妙，很明显，他听得出柯承洋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怒火，“话说，他到底在生谁的气啊。”
夏无尘半眯着眼睛，看着柯承洋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我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说话不要说一半，吊人胃口。”
夏无尘想了片刻，沉吟道：“我总觉得他长得太过清秀了。”
“切，我当你要说什么，说到清秀，你不也挺清秀的？”
“喂，那不一样，他那种清秀根本就是女人才有的。”夏无尘幽幽说道，“而且，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们。当然这只是直觉罢了，不必当真。”
“不止是你有这种直觉，我也这么认为，他或许真的知道什么事情。”
“可是他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死的究竟是谁，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回去了。”夏无尘也不知道欧阳晚什么时候学会了吊人胃口，不过这种吊人胃口的方式着实让他有些头痛。
见夏无尘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欧阳晚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啊哟，不认识死者啦，不过好像是皇室人员，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而已。”
“啊？”夏无尘嘴巴长得老大，问道，“你这消息从哪里来的啊？还有，皇室人员是怎么回事？”
“道听途说啦，不过说来也奇（提供下载…）怪，究竟是谁告诉我的呢？你让我想想啊。”欧阳晚表情极其苦恼，忽然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想起来了，我当时在案发现场的时候，听到那家的主人这么说了一句，所以才觉得有点古怪，不单如此，那死法则更是古怪，是不折不扣的死于密室之中。说起来还真是可怕啊，那面容都被毁了，不过从身体上开，似乎是个少女呢。”
“那家主人怎么知道是皇室人员？”夏无尘不禁问道，“还有，你说的那家主人究竟是谁？”
“其实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