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妻,霸道老公太无情-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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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语捂着嘴笑,但想到后又变了变,问道:“你公司的问题……是不是也跟他有关?”
…本章完结…
☆、144章 有些事,不是有钱就可以的
江时语回到云山之后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等在客厅里的沈千城。
她走过去,站在他对面,问道:“怎么回来了?”
沈千城起身,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几番,“怎么不接电话?”
“没听见。”
江时语回来的简单利落,神色淡然,再找不到从前的紧张。
但也正因为这样,这个答案也是敷衍的太过明显。
“没听见?因为忙着跟那个叫什么江子辰亲亲我我,所以没听见吗?”
江时语轻笑,然后渐渐的大笑,最后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沈千城就看着她这样笑,这样疯,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江时语笑的累了,渐渐的收了笑,但呼吸还急促的没有调整过来。
她斜眼看着他,讽刺道:“沈千城,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的口味这么重呢?江子辰是我表哥,是我至亲的人,你却连‘亲亲我我’这样的词也说得出来。”
她拭去眼角的泪滴,看着他,说道:“沈千城,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幼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在说我的时候,你在和你的小情人做什么呢?”
江时语绕着沙发走到离他几步外的地方,又问道:“我真想知道,你看着她的那张脸,想的是谁?”
江时语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剥下他的伪装的外衣,让他露出去狼狈的一面。
是啊,他连找小情人都是找的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千城咬着牙,狠狠地道:“得意了?你以为除了这张脸以外,你还有什么?”
江时语下意识的将手指抠进沙发里,却仍旧伪装镇定,微微扬了扬下巴,得意地说道:“你说对了,我只有这张脸了,既然现在你找到另外的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放手的?”
“哼。”沈千城冷哼一声,说道:“你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江子辰的公司,是不是你在动手脚?”
沈千城嘴角翘了起来,往她面前走了两步,大方承认:“是又怎么样?”
江时语脸色突然凌厉了起来,有些恨恨地说道:“你有什么手段大可用在我身上,别这么龌龊行不行?”
“龌龊?还有更龌龊的事情你没还没见识过呢。折磨他,才会让我觉得更痛快。”
“你真BT。”
“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沈千城转身上楼,对她道:“上来。”
江时语自然要跟上去,一路到了三楼卧室,沈千城坐到床尾,看着她,冷声道:“过来伺候。”
江时语站在门口,讥讽地问道:“怎么,你的小情人伺候的不好吗?”
“她那么嫩,这方面的工夫自然比不得你,还是你来吧。”
“我嫌你脏。”说完,江时语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开了门就出去。
只是,她却忘了沈千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在她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沈千城还能让她安然无恙的离开,那么那个人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沈千城了。
她才刚出门还没直几步,就直接被沈千城掐着后颈给拽了回来。
江时语倒退着被他拽着,因为脖子被人捏住,想要挣扎而不得,江时语觉得很疼,感觉对方如果再用力一点,她的脖子可能随时会断掉。
沈千城把她直接甩到了地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压了上去。
江时语连续咳了几声,只觉得脖子疼,脑袋晕,腿上的伤也跟着疼了起来。
可是,此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只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衣服已被他一把扯开。
“你不是嫌我脏吗?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脏。”
江时语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几秒之后才尖叫出声,在后发了疯一样的挥舞着双手,挣着扎。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从前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是她此生最不愿意回忆的,最难堪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太痛苦了。
她宁愿他杀了她,也不愿意让他再碰自己一下。
“沈千城,你杀我了吧。”眼泪横流,此时的江时语已然崩溃。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沈千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粗鲁的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布,让她的身上再没有可以避体的东西。
他冷冷的看着他,问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的体验一次。”
江时语摇头,“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你跟我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在我面前不能说这两个字吗?”沈千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说道:“你越说不能,我就越想要告诉你,什么叫‘能’。”
说着,沈千城已经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是目光却如烙铁一样,落在她的脸上。
江时语看着这样的沈千城,整个人近乎绝望。
但是,她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来,哪怕是她现在真的会被他给弄死,她也不会再妥协。
很快的,沈千城的衣服也已经褪尽,从前觉得他的身材实在是完美,现在看来竟然觉得可怕,甚至是有些恶心。
“沈千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江时语几乎是拼尽全身力气在质问他。
这也是她自己一直不明白的事情。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一直这样折磨她?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几乎认为他是恨她的,否则眼神怎么可能那以阴沉,那么狠毒?
“做错了什么?”沈千城冷笑一声,眼睛像是藏着数万把锋利的刀子,要一块一块的把她的肉割下来一样。“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只错在……”
接下来的话随着他的低头,一起吞没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从前的吻都是缠绵悱恻的,从来都是热情如火的,从来都是温柔似水的。
但是现在,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
不再是舌间的勾缠,而是带着血腥的啃咬。
江时语恶心的想吐,但是又挣扎不开,只能试图去咬他的舌头。
果然,努力了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他闷哼一声,然后便放开她,嘴唇上带着赤红的血珠。
“咬我?”
江时语想说话,可是一股恶心感正涌了下来,撇过头就呕了起来。
沈千城看到这场景,整个人更是冰冷的快要杀人了。
他碰她,就这么让她恶心吗?
“好,很好,江时语,很好。”沈千城已经气的再说不出什么更狠的话来了,起身将她拽了起来,拎到了浴室,拿着喷头就对着她一阵的冲洗。
往事历历在目,江时语浑身冰冷的感受着那水流冲刷着自己。
沈千城现在除了愤怒,就是愤怒。
江时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甚至没有人想起,江时语的腿上还有伤,这样的烫伤是不能沾水的。
没过几分钟,沈千城又把她抱了出去,扔到了床上。
本来身子就是湿的,这会往被子上一躺,被子都湿了一大片。
但沈千城却不管那些,更不管江时语此时有多痛苦,这一次连过程都没有,直达就进行了最后一步。
沈千城的粗鲁让江时语疼痛不已,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心里的痛。
这一次,沈千城的目的只是想发了狠的报复,但是却在最深层次的触碰的时候仍旧欢喜的忘了之前的一切,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而江时语这一次,却没有任何欢愉的感觉,她只是紧抿着唇,阻止那快要溢出来的呼救声。
江时语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想,她为什么不就这样死了呢?
如果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不会再难过,不会再痛苦,不用再去面对这个男人。
她感觉到了身边那个人的温度和气息,所以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再看他一眼,只是那呛人的烟味还是让她忍不住的轻咳了几声。
但于没有从前的询问和安抚,江时语听到他在旁边冷哼一声,“怎么,现在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是啊。
她现在的确是生不如死。
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什么滋味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刚想说话,嘴唇却疼的让她马上就蹙了眉。
之前一直咬着嘴唇,早就已经咬破了,现在嘴唇上的血已经凝在了一起,不疼才怪。
然而,现在身上的痛感越来越清晰,最疼的不是嘴,而是她的腿。
她慢慢的坐起身,掀开被子的一角,突然就笑了。
原本已经有些蔫掉的水泡此时已经全都破了皮,腿上全是红色的血丝和黄色的毒水,一片狼藉,看上去又吓人又恶心,光是看着都已经觉得很疼了。
她再怎么想要保护自己又有什么用呢?又怎么抵得过那些不可预测的外力和折磨?
这样也好,都破了,身上多疼一些,心就没有那么疼了。
“现在,你满意了吗?”
江时语轻声问他,语气中已经听不出悲喜。
沈千城将烟按灭,问道:“所以,你以后还不懂得长记性吗?”
“懂,从前不懂,但现在懂了。”
江时语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想要下床,结果却被他按了回来。
也许,江时语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沈千城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轻易的引起她的激烈的反抗。
所以,在沈千城碰到她的时候,她就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你干什么?”
她不要让他再碰自己一下。
这个男人,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然而,时间似乎在瞬间凝结。
沈千城的脖子上出现了三道清晰的血痕,从耳根一直斜着沿伸下来,很是惹眼。
江时语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伤到他,可是看着那三道血痕,在害怕的同时又觉得很是痛快。
她以为他会生气,会再发疯,会再不顾一切的折腾她。
但是没有。
出乎意料的,他只是伸手摸了一下那伤口,手指上已经沾了血,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而已。”
“不用。”江时语想都不想的拒绝,“变成这样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清楚,沈千城,我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好心的放过我?哪怕是在我眼前消失一会也可以。”
沈千城翻身下床,披了浴衣甩门了去。
江时语却也没有多耽搁,忍着疼下了床,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洗澡的,只得重新换好衣服。
她腿上的这种状况现在最怕感染的,如果她还想要这条腿,那她现在必须得去医院。
至于宋医生……
她是没有想过要麻烦人家的。
只是刚出门,就看到他正站在外面,一脸的阴郁,死死的盯着门看。
江时语微愣了一下,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扶着墙往楼梯那边走。
“去哪儿?”
“医院,我还不想变成残废。”
“我叫宋医生过来。”
“不用了,伤口必须马上处理。”
“我带你去。”他迈步过来,打撗将她抱了起来,“别动。”
江时语的确没有再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力气再跟他闹。
此时是凌晨四点,整个云山都是寂寞一片,沈千城抱着他下楼,吩咐守夜的手下,“准备车。”
到了门口,车子已经等在那里。
离云山最近的医院就是B大附属,他们到了这里也没做他想,进去直接就找急诊室。
江时语腿上的情况并不算太好,一个简单的烫伤而已,不过才两天的工夫,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道:“得全面消毒,不能感染。”
“好,麻烦您了。”
她曾经在这急诊这里呆过,大部分也都是认识的,江时语笑笑,说道:“我不怕疼,您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那医生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男人,说道:“把她抱到那边床上,你在后面扶着她一点,用碘酒消毒很疼的。”
沈千城一句话都没说,听着医生的吩咐把她抱了过去,并且坐到她的身后,紧紧的抱着她。
江时语微微挣扎了一下,说道:“不用这样,你去外面等着吧。”
“别动。”
医生把东西拿了过来,把脱脂棉浸足了酒精,看了她一眼之后,直接就覆到了她的腿上。
此时,如果不是有沈千城抱着,江时语怕是早就疼的滚到地上了。
那不是一般的疼,就算一个在铁骨铮铮的男人,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
江时语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掌,指甲已经陷在了他的肉里。
她有多疼,沈千城可以想象。
那医生也还不错,停了下来,问道:“还可以吗?”
江时语微喘着气,咬着牙说道:“继续。”
医生把纸巾递给沈千城,“帮她擦擦汗。”
沈千城抽出两张来,覆到她额头上,“别怕。”
江时语想要笑,可是她现在却完全没有了笑的心情。
多可笑啊!
先是把她伤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温柔如水的样子来安慰她。
她怎么可能还会感动呢?
她只觉得讽刺。
“她的腿,会留疤吗?”
医生连头都没抬,说道:“现在还说不好,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留疤的,就算是养的好的,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花多少钱,不许让她留疤。”
医生气的笑了,停下来,说道:“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可以用钱解决的,尤其是生老病死这种事,也许今天还活蹦乱跳的,明天人不没了,有钱又怎么样?”
…本章完结…
☆、145章 连我也不可以吗?(为月票加更)
这就是有一个家庭医生的重要性。
宋久之的医术再好,心中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对九爷说这些话。
而这个医生则不同,他又不清楚沈千城真正的身份,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也是什么事情什么人都遇到过了,教训一下那些不知轻重不识好歹蛮不想理的人也都成了习惯。
结果今天,沈千城就被这样给教训了。
不管这位医生说的有没有道理,沈千城自然也是听不进去的。
不过,现在就算他心里再有气,也得忍着,总不至于掉身份的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但是江时语听着却很欢乐,虽然已经疼的满头都是冷汗,但还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微喘着气,说道:“医生,你说的对,有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买来的,比如生命。”
她微微抬头,看着沈千城刚毅的下巴,又说道:“比如,真心。”
医生赞同的直点头,“说的好。”
沈千城崩着身子,听着他们两个这样对话,脸色却一直未曾变过。
那医生消毒工作做的十分细致,终于在江时语疼晕过去之前弄好。
“你这个种情况特殊,我帮你抹了药膏之后还要帮你再缠上一圈纱布,以防二次感染,当然,到时候可能好的就要慢一些。”
“我明白。”
“回头办个手续,住在医院吧,换药什么的也方便。”
“可以。”
久未出声的沈千城却在这个时候开了腔儿,“不必了,我们回家住。”
医生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江时语,有些无语地说:“随你们,你们要是不怕来回换药折腾的话,那就回去。”
江时语闭着嘴,看着自己的腿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突然说道:“我想住院。”
这句话自然也是说给沈千城听的。
原以为沈千城会继续霸道下去,却没想到,半晌之后他居然点头同意了。
“好,住院。”
办了住院手续,折腾到现在,天已经大亮,江时语被他抱到VIP病房后就有护士进来给她挂消炎的药水。
江时语看着靠在窗台边上的沈千城,冷声说道:“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你走吧。”
沈千城走过来,低头看她,说道:“我让小苏过来。”
“不用,和你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想见。”
说完,江时语自己盖好被子,然后转过头闭上眼睛,说道:“你走吧。”
沈千城走了,但也绝对不会就这样走。
什么都依着她,那是不可能的。
从前她都逃过,经过这件事,他更确定,她心里必然也有再想逃跑的想法。
而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他怎么会放心?
其实,沈千城猜的很对,江时语的确是存有这样的想法,但她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是跑不掉的,更何况,江子辰那里的事情还没有办好。
这一次她再走,就要走个彻底,再也不回来了。
既然现在时候还没到,那她也不会打草惊蛇。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要不是身体上传来那真实而钻心的痛,她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现实和梦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如果是梦,醒来后,可以忘掉一切继续开开心心的生活。
但是现实,就算你睡多久,醒来之后依然要面对一切。
等到江时语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吊瓶早就已经打完,连护士什么时候来拔的针头她都不知道。
结果,她这边刚醒,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江小姐,你醒了?”
是小苏。
“嗯,你怎么来了?”
“师傅让我来的。”小苏凑了过来,一脸的愁容,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几分苛责的意味,“你又受伤了。”
江时语咧嘴笑。
是啊,她又受伤了。
跟沈千城快一年的时间,她大伤小伤不断,健康的时候之前在是太少了。
她能够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小苏,我想喝水。”
“好,我去帮你倒水,好端端的嘴唇,怎么弄成这样了?”
小苏嘀嘀咕咕的去了外间,没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杯水,“还热着,放一放再喝。”
“好。”
可她们正说话的工夫,又有人敲门进来,也算是个熟人,在云山厨房里工作的佣人,平时江时语和这些人混的都算熟了。
那人见到江时语躺在床上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然后走过来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小桌上,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江小姐,这是九爷特地吩咐厨房做,你尝尝看,以后的三餐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