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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狼,放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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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小旗站在那里,牵着那条小狗,看着罗泽把车开了出去。

    罗泽的车上了京大高速公路,等待交费的时候,想法才算清晰起来。

    罗泽决定先去一下北京通县,这么想的时候罗泽突然想到了通县的玉兰花,大朵大朵洁白的玉兰。罗泽想好了,先去通县他的好朋友黄小石那里待几天,让心情平静一下再说,安琴要是再出事就让她出事吧,管她呢,再这么下去自己也受不了。她总不会死在自己家里吧?这么一想,罗泽心里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犹豫,心里又有点儿动摇,要真是出了事也不好,安琴也很难,要是自己是个女的,可能也不会接受这种现实,接受不了男方不结婚的现实。

    但罗泽就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罗泽就是不要结婚,这一点,罗泽早就和安琴说清了,说清了她还这么闹,说明她不通情理,而且还自杀,这让罗泽十分恼火,要是安琴在自己家里再次自杀呢?一路上,罗泽一直在心里问自己,不再吃手里的美国大杏仁了。

    罗泽是在车里和黄小石联系上的,他一手抓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和黄小石对话。黄小石和罗泽是同学,他们一起在杭州上过半年的进修。

    那已经是十月底了,天气开始凉了下来,但蚊子还是很多,还有蝴蝶,那种拖着长尾的蓝蝴蝶,宝蓝色,那颜色让罗泽想到北美,他总觉得那宝蓝色的蝴蝶是从遥远的北美飞来的。

    罗泽当时和黄小石住在一个宿舍,因为蚊子,罗泽晚上总是睡不好,后来黄小石对他说:“蚊子是嗜血而不抽烟,要是不想让蚊子会餐你,你最好钻到我的臭被子里来。”

    黄小石的话还真是有效,那天晚上,罗泽洗过了脚,黄小石也洗过了脚,关了灯,罗泽就钻到了黄小石的被子里。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罗泽和黄小石一旦钻在一个被子里,发生的事情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那天夜里,罗泽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陷入了迷惘,罗泽知道自己不是*,但又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行为?

    性是什么?性总是无边无际迷迷茫茫让人不分东南西北,人类永远无法把性解释得清清楚楚。弗洛伊德不行,性学家刘达临更不行,李银河也只是皮毛,这种事谁也解释不清,连每个人自己也解释不清自己。

    概括一下说,性就是快乐,性不单单只针对人,一个人的性可以针对某些物体,比如一条丝袜或者一朵牡丹花,有时候一只贝壳的裂缝也可能让人怦然心动,在这方面,不管对方是什么,只要快乐就行。

    从很小的时候起性就让罗泽感到快乐而迷惘。从小到大,罗泽总是不停地问自己性是什么?他现在好像清楚了,性是生命的平台,古人最聪明,也最清楚汉字的真正含义,占人说的“性命”二字,性在前而命只能随其后。罗泽和黄小石仔细探讨过这个问题,讨论来讨论去,得出的结果是:性在人类的生活里所占据的地位是最最重要的,性是生命的基础。

    “只要是人,谁也摆脱不了性的支使。”罗泽对黄小石说。

    “对。”黄小石看着罗泽,说。

    “但我不清楚是性支使人,还是人支使性?”罗泽说。

    “我看只能是性在支使人。”黄小石又说。

    “只要是人,谁也不能不受性的支使?除了白痴,或假装白痴的人。”罗泽说。

    “问题我们不是白痴。”黄小石说。

    车快开到北京的时候,路边的色彩越来越缤纷,罗泽是从北向南,从他住的那个城市到北京,罗泽只用了四个钟头,接近北京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白玉兰,罗泽把车速放慢了,不想让白玉兰一下子从车窗外忽闪而过。

    快到中午的时候,罗泽停车休息了一下,在生活站给车加了一些油,然后进了餐厅。餐厅里真是很凉快,里边一排排蛋黄颜色的塑料椅子很刺激人的食欲。

    罗泽给自己要了一份快餐,胖胖的女服务员一边用一张餐巾纸擦手一边问他要不要鱼的时候,罗泽朝放菜的盘子里看了看,马上打消了吃鱼的念头,他只要了一份儿油菜香菇,还要了一些鸡蛋炒西红柿。要了一碗清汤,清汤上只飘了一些紫菜,他还要了一份儿米饭,他把米饭放在嘴里嚼了嚼,米饭有些硬,像是夹生。

    罗泽找了个可以看到外边白玉兰的座位开始吃他的午餐。罗泽吃东西总是很有样儿,米饭虽然不好,但他还是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米饭,他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没有加糖,就站在那里喝,一边看着外边的白玉兰,他觉得咖啡的味道还凑乎,就又给自己来了一杯。

    喝咖啡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这让他紧张了一下,他一手拿着纸杯,另一只手忙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号码显示电话是从自己家里打来的。不用说是安琴打过来的,也就是说,安琴已经察觉到他不在了,罗泽觉着自己离那种危险是越来越近了。

    罗泽把手机收了起来,没去接,让它响着。手机的铃声一直跟着罗泽响到车里才停下,上了车,罗泽马上又接到了信息,他想应该也是安琴的,但他还是没看。

    罗泽把汽车开出了生活站,还是在高速公路的停车带上停了下来,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没看那条信息,他不想让自己在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时候心里太乱,再说,就是不看,他也知道上边会讲一些什么,安琴能在信息里讲些什么?结婚还是自杀?或者是告诉他她再次自杀的方法?是服药?还是割腕?还是用煤气?罗泽心里很害怕。

    车前边的挡风玻璃上,有许多虫子撞在上边留下的污浊的液体状东西。罗泽觉得自己这一次要让自己彻底失踪一下,彻底失踪就是要彻底把自己的消息断掉。罗泽觉得自己够烦了,也该让别人烦一烦了,该让别人吓一跳,这里边也包括自己的父亲,自己从小到大也太听话了,总是乖乖地坐在那里画画儿写字,也该让自己那老不要脸的父亲担担心了。

    如果安琴这一次真是在自己家里出了事,比如,血流满地的死在那里,比如,煤气中毒死在那里,脸是绿的,要多可怕就有多么可怕!就让自己的父亲来处理好了,总不能让父亲把心全放在那个姜小兰身上,总不能让他变成个*制造机器。罗泽现在对父亲是充满了仇恨与不屑。那天,季老师劝他不要和自己父亲弄得那么僵,说父亲怎么说都是父亲,最最重要而且让人永远无法摆脱的是他生了你,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罗泽当时是太激动了,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罗泽对季老师说:“我那父亲还算父亲?别说他怎么对待我母亲,也别说他现在怎么乱‘伦,就说他怎么对待我吧。”

    罗泽对季老师说起几个小细节,说他十八岁那年,他父亲有一次很认真地把他叫过去,对他说‘在有人的时候,尤其是外边,你不要说你是我的儿子。’罗泽父亲这么说的时候简直把罗泽吓了一跳,罗泽还以为自己不是亲生,到后来才知道父亲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儿子,罗泽的父亲长得也实在是年轻,猛看上去就是四十刚出头的那个样子,这是现在,罗泽十八岁的时候,罗泽的父亲看上去更年轻,简直就像是个二十*的年轻人。罗泽的父亲太自私,对母亲的态度,加上对罗泽的态度,再加上,这个老鬼!这个老色鬼!

    他搞什么样的女孩不好,偏偏要把自己好朋友的女儿搞到手。姜工程师以前总是喜 欢'炫。书。网'到罗泽他们家来坐坐,说说话,和罗泽父亲喝喝酒,在一起谈谈养梅花的事,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让女儿姜小兰过来学工笔花卉,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就和自己的老朋友学到了床上,现在干脆住到了一起。这事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罗泽觉着性方面的事从来都不好说,说到性,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两个人愿意,别人谁也没权利干涉,但父亲太出格了,是乱‘伦!罗泽在性方面说实在的是很解放!*现象他都能够理解,认为那只不过是对一种方式的选择,但他就是接受不了父亲这档子烂事,这事让罗泽从心里觉得恶心。

    “如果安琴真是出了事,就让他来处理好了!”罗泽心里忽然有些*。这一回,罗泽一定要让自己失踪一阵子,让所有的人都着急,让所有的人都害怕,让父亲暂时从姜小兰那里分一下心!这么想的时候,罗泽忽然又很高兴。

    说到那个姜小兰,长得也真是漂亮,是妖精,漂亮的女人都只能是妖精,姜小兰长得太像张曼玉了,但她要比张曼玉漂亮,因为她年轻,她光彩,小的时候还不怎么显,到了现在,就像是一朵花突然开了,*的颜色才呈露出来。姜小兰的动作是优雅,是慢,是经过长期打磨的手眼身法步,谁打磨她?并没有人打磨她?是天生!

    姜小兰的皮肤偏黑,这更加难得,现在许多人想要这种皮肤得去海边去晒。罗泽总是想象父亲和她在床上缠绵的情景,这么想的时候,罗泽的*要比和安琴在一起都要来得厉害。有时候罗泽在院子里会碰见姜小兰,他们从小就认识,大了以后甚至还在一起游过泳。

    罗泽在游泳池里教姜小兰游泳,在水里轻轻扶着她的背,看着她的两只脚一下一下把水花踢得到处都是,他若即若离地扶着她柔软的腹部教她自由泳,她一划水,罗泽的手就无法控制了,她的身子已经划了出去,这么一来,罗泽的手就触摸到了她的小肚子,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就又触摸到了她的耻骨。

    他们游完泳,还会到游泳馆对面的小面馆吃一碗面,那小面馆的女老板脸上有几颗麻子,所以就有了特点,现在有麻子的人毕竟是太少了。

    面对着姜小兰,罗泽觉着自己在审美方面绝对和父亲一致,父亲喜 欢'炫。书。网'皮肤黑的女孩子,而自己也从心里喜 欢'炫。书。网'黑皮肤的女孩子,姜小兰总是让罗泽想到他的学生顿珠,顿珠的皮肤比姜小兰好,当然皮肤好还不能算漂亮,还要五官好,姜小兰是一点不多,一点不少,一点不宽,一点不窄。

    而罗泽的学生顿珠,脸的上部显得有些太开,脸的下半部就相对显得收了一些,但顿珠留的是长发,从额际披下来,正好把额头遮了一下。看到姜小兰的时候,罗泽就总是要想到顿珠,顿珠现在还常常和罗泽通电话,“你答应我的绿松石呢?是不是给了第三者?”通电话的时候罗泽总是要和顿珠开开玩笑。罗泽的学生里边,可以与姜小兰相媲美的也就这个顿珠。

    “你长得太像姜小兰了,你爸爸是不是往内地输送过一个女儿?”罗泽还对顿珠这么开过玩笑。

    “谁是姜小兰?又是姜又是兰?”顿珠说这是最最难听的名字。

    罗泽现在很怕在院子里见到姜小兰,一见到姜小兰,罗泽总会在心里想,父亲和姜小兰的第一次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是父亲先开口,怎么开口?怎么示意?是一下子拥抱在一起?还是姜小兰先开口?又会怎么开口?是谁先宽衣解带?或者是互相宽衣解带?做事的时候,姜小兰会不会再叫“罗叔”这两个字,两个人来了*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么想的时候,罗泽就会一下子*起来,那种遏止不住的*又让罗泽觉得自己很*。

    “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乱‘伦!”罗泽很想大声对姜小兰说这么一句,而同时又为自己身体的强烈**感到羞耻。

    罗泽的车开到了北京通县芳同小区,在约定的路口看到了黄小石。

    黄小石穿着一件很宽松的白色T恤,下边是一条泛白的牛仔裤,再下边,是一双橘色的休闲鞋。黄小石的头发剪得很短,肯定是刚刚剪过,好像还打了一些嗜喱水在上边,亮晶晶的,黄小石正叉着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他的白色T恤有些短,他东张西望的时候就把小肚子露出了一点,可以让人看到他里边穿着的白色底裤松紧带部位的字母。

    黄小石的样子很可爱,男人和女人之中都有这种极品,不漂亮却有魅力,魅力让他们可爱,只有魅力才可能让某些人成为人间极品。罗泽把车在黄小石身边轻轻停下来,把头从车里伸出去,猛地拍拍喇叭。黄小石正望着另一边,吓了一跳,拉了一下后边的门,又“砰”地把后门一关,跳到了前边,坐到了罗泽的旁边。

    “*,你个狗东西!”黄小石搂了一下罗泽。

    “想不到吧?”罗泽说。

    “一共开了几个小时?”黄小石说。

    “看见你,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罗泽摸了一下脸。

    “你还不好意思?你以为你是小姑娘?”黄小石笑着说。

    “不是小姑娘就不会害羞了?”罗泽说。

    黄小石的家离他们约定的地方不远,黄小石侧着脸对罗泽说晚上就住他家不行:“我老婆马上要回天津,她妹妹要办事了,是离婚。”

    “不说她,说咱们的,你晚上就在我的画室里搭一个地铺行不行?我家的亲戚来了也都这样,挺舒服的,行不行?要不,我出去和你一起住?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黄小石说。

    “听你的,有什么好玩儿的?有没有妞儿?”罗泽说。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北京了?”黄小石说他感到有些突然。

    “来玩儿玩儿,看看玉兰,买买衣服。”罗泽说,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罗泽看了一下,没去接。

    “你怎么不接?”黄小石问罗泽。

    “麻烦。”罗泽回答得很简单。

    “你碰到麻烦了?”黄小石看着罗泽。

    “没,就是想看看你,找找妞儿,不过有你不找妞儿也可以。”罗泽说。

    黄小石的家住在十三层,现在的家要比以前他们两个总是挤在一起睡觉的屋子大了不知有多少倍,一进门是卫生间和厨房,厨房在左,卫生间在右。中间是一个正方的大厅子,厅里是一圈儿褐色的粗布沙发,沙发对面是电视。沙发靠背后有一个狭长的几子,上边放着一只很大的豆青花瓶,花瓶边是一只青瓷盘,盘里是菱角、花生、荸荠、莲蓬、核桃,都是紫砂做的,做得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模一样,是罗泽好多年前去宜兴的时候买来送黄小石的,想不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放在盘里,这让罗泽心里很高兴。

    罗泽和黄小石进了屋,两个人同时换了拖鞋。黄小石和罗泽一样,也喜 欢'炫。书。网'穿白色的线袜,而且,黄小石家的男式拖鞋和罗泽家的也一样。

    罗泽一边换鞋一边问黄小石:

    “你老婆呢?总不会现在已经去了天津?”

    黄小石在卫生间里一边小便一边回答罗泽,说他老婆出去买菜去了。

    “随便吃一口就行了,她心情不好。”罗泽说。

    “没事,你不来她也得吃饭。”黄小石又从卫生间里出来,收收*,拉上裤链。

    “在外边吃最好,她心情不好就别让她做。”罗泽又说。

    “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是她妹妹离婚,又不是她离婚。”黄小石说。

    章节44

    44。女人什么时候最可爱

    黄小石的话还没落音,外边有了动静,是黄小石的老婆,在外边“哗啦、哗啦”开门。

    罗泽忙把地上的鞋用脚拢了拢,跑过去替黄小石老婆从里边把门打开。

    “自己开车来的?”黄小石的老婆一手提着菜,一手拿着一束白玉兰从外边进来,用身子把门碰上,问站在门边的罗泽。

    “这花是买的?”罗泽把玉兰接过来,闻闻,问是不是从树上折的。

    “街上买的。”黄小石的老婆说还有香椿,很鲜的香椿,都是从很远的菜市场买的。

    “你也让黄小石学学开车,买东西就方便了。”罗泽说。

    “黄小石连电脑都用不好,总是死机。”黄小石的老婆把菜放进了厨房,对跟在后边的罗泽说黄小石实际上是个古人,现代的东西他什么都不会。

    “不是不会,是不感兴趣。”黄小石把罗泽手里的玉兰接了过去,也闻了闻。

    “黄小石原打算今天出去写生,听说你来又把票退了。”黄小石老婆放好了菜,从厨房出来,说黄小石是个朋友至上的人,工作都可以放在一边。

    “一个人去还是带学生去。”罗泽回过头问黄小石准备去什么地方。

    “和学生一道去。”黄小石又把玉兰递给他老婆,说原来准备出去半个多月,去黄河,从河曲往南走。

    “不过现在还有点早,过几天正好,不去也行,可以让学生就近写生,比如说去龙庆峡,那一带有许多老房子。”

    黄小石的老婆把玉兰插到沙发靠背后的青花花瓶里,看了看,又重插了一回,看了看,又重插。

    黄小石说:“玉兰没有梅花好,梅花没花也比玉兰好看,罗泽你来晚了,早来几天可以看梅花,就插在这个瓶子里,朱砂梅,这么老大一枝,像棵小树。”黄小石的老婆比划了一下。

    “我过年的时候也在家里插了一枝,真是香。”罗泽说。

    “玉兰这种花没什么姿态,也就是香。”黄小石说。

    “紫玉兰香还是白玉兰香。”罗泽又过去闻了闻,问黄小石。

    “紫玉兰不香吧?”黄小石的老婆说她在上海虹口公园见过那种紫玉兰,很高,有那么高。黄小石的老婆又比划了一下。

    “那是广玉兰。”黄小石说广玉兰的果实红得怕人,像血饼子。

    “今天晚上有好竹笋给你们吃。”黄小石的老婆又去了厨房,在厨房里说买竹笋最好买那种掉在地上就会摔碎的,这种竹笋最嫩也最鲜,今天正好让她碰到了一根,她说她要给罗泽做一个虾籽竹笋。

    “虾籽竹笋味道最鲜。”黄小石老婆在厨房里说。

    罗泽忽然想起给黄小石老婆买的那一大把鲜龙眼还在车上放着,就又下去。

    晚上,罗泽和黄小石喝了一些酒,夹菜的时候黄小石的老婆忽然笑着问罗泽的孩子几岁了,黄小石就大笑了起来,说:“罗泽的老婆还没有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黄小石的老婆就也跟着笑了起来,一边撕手里的小龙虾,一边对罗泽说:“你看看黄小石现在连一点点幽默感都没有了。”

    黄小石老婆的菜炒得很好,烧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刀鱼,刀鱼在北京很少见,还做了一盘红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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