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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锦城四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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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顾娆这番话其实挺发人深省的,所以我听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今儿老太太给你叫过来,其实也是这么个意思,今儿个这些话,要么,老太太跟你说;要么,我跟你说。苏子,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大道理,那小子呢,是有那耐性,跟你死磕;可他到底不能跟你死磕一辈子。苏子,从前不管发生过什么事儿,那都过去了,你瞧瞧身边儿,结婚的结了,离婚的离了,可你呢,你就真打算跟那小子这么耗着?把他耐性都耗光了?”
  我低着头,掰着手指头,二姐说着话其实够含蓄了,可那意思也足够清楚明白。
  “苏子,”顾娆看我还不说话,把茶杯放下,坐到我旁边儿,“别跟二姐似的,倔了六七年,最后也没落着好。”
  顾娆这话说得我莫名其妙,我把头抬起来,刚要问,就听顾娆说,“知道我这回回来,为什么不急着走?”
  我摇头,可心里猜到点儿。
  “家都散了,我也用不着回去了。”顾娆刚才还笑呢,这会儿,眼泪儿“哗”的就流下来。
  顾娆离婚了,这我刚刚猜着了。也难为顾娆,强颜欢笑了这么些天,顾娆丈夫我没见过,但从前听顾云清说过,顾娆丈夫就是当年顾娆跟着私奔那小子,多少年的感情了,说离就离了,难怪顾娆今儿跟我说了这么一堆,既是为的顾云清,也是有感而发。

  晚上,顾云清带着我回了Swan,我靠在顾云清怀里,“二姐离婚了。”
  “回来前一个月刚办的手续。”
  “那么多年感情了,”我叹口气,又说:“爷,二姐今儿跟我说,您是真喜 欢'炫。书。网'我,可您忒又耐性,就是不说,打算跟我死磕。”
  顾云清搂着我,从我颈子一点点往下,吻到我肩膀,“那你怎么说的?”
  “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压根儿不知道说什么。”
  顾云清在我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右手从我腰上移到我胸前,再到我胸口,这位爷按着我胸口问:“这里边儿,现在还有地儿不?”
  我也按着顾云清的手,没答,只说:“爷,打两家张罗我俩的事儿那天起,我就觉得,我应该嫁给您,旁的不提,反正不管怎么闹腾,不管中间发生多少事儿,到最后,我就是应该嫁给您,”顿了顿,我又说:“就是‘应该’,我从来也没想过,到底乐意不乐意,一开始我妈有那意思的时候,我其实没当真,就随口应了一句,后来这事儿越说越热闹,您又跟转了性儿似的,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我得嫁,应该嫁。”
  顾云清没继续按着我胸口,而是扯开我睡衣,把手探到我衣服里边儿,“苏晓儿,二姐说反了,你这是要跟爷死磕到底。”
  “我可没您那份儿耐性,”我扒拉开顾云清那只探进我衣服里的手,然后转了个身子,换了姿势,“我就是觉得特别奇 怪{炫;书;网},在您跟前儿我觉得特放松,跟在陆子言面前不一样,跟陆子言在一块儿时候,我觉得我一定得把自个儿最完美的一面儿给他。可在您跟前儿,我觉得没那必要,即使我在您面前,特自私、特粗俗也无所谓,因为您本身品质就不高尚,也不能批判我。”我说着,还不忘吧顾云清拖下水。
  顾云清倒也没打击报复我,就那么继续听我说。
  “我跟您能说心里话儿,能吹胡子瞪眼儿,至于别的,我还真没想过。”我认真想了会儿,举得说的够全面且具体。
  “就像潇潇那样儿?”半天没言语的顾云清忽然问我。
  “还不一样儿,我对潇潇那意思,就跟二姐对您似的。”我搂着顾云清颈子,其实这会儿躺在顾云清怀里,我没往常那么自在,反而觉得有点儿紧张,可又说不出来到底为什么紧张。
  顾云清没再继续追问,因为他这时候电话响了,不知道是谁来的,没说几句就挂了,然后顾云清告诉我:“苏晓儿,换衣服。”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儿了,一边儿换衣服,一边问:“出什么事儿了?不能是我哥那头吧?”
  “顾从月自杀了。”
  
  我没瞧见顾从月自杀时候什么样儿,但我看见了顾从月被推着进手术室前什么模样儿——顾从月是割腕自杀的,但特别奇 怪{炫;书;网}的是,顾从月浑身都是血,只不过左手腕那一块儿血最多。
  顾从月闭着眼睛,嘴角居然还向上扬着,瞧着忒诡异了。
  克夫命、还有身上背那几条命,自杀对顾从月而言,其实就是解脱,最好的解脱,既不用再给陆子言“添麻烦”,也不用害怕付凡。
  我以为顾从月就为的这个死的,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顾从月自杀,那是被付凡逼的,因为丫想让顾从月给他妈陪葬。
  付凡是真TM的狠,逼死了顾从月,后来还摆了我哥一道。

第70章 第一最好不相见
  
  我不是没见过人流血,当初四少跟丁小桩动刀子时,每位小爷都是带彩回来的——顾云清是胳膊被拉了一道口子,我哥和陆子言都是内伤,皮肉上没出血,倒是咳出几口血来,那时候,四位小爷里,最惨的要说潇潇,这小子脑瓜被人开了瓢,事后据说是丁小桩直接上板儿砖招呼的。
  那都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四少更丁小桩一向不对盘,再加上丁小桩有天晚上堵了我和付苗苗,惹恼了四少。两拨人儿,刚开打那会儿,大尾巴狼指着自个儿脑瓜子,特豪气地冲丁小桩喊:“你丫有能耐就朝这儿招呼!”
  这话刚说完呢,还没等喘口气儿的工夫,丁小桩还真就一板儿砖过来了,您瞧瞧着丁小桩多能耐,他就真能拎起板儿砖给尹潇脑袋开了瓢。
  那时候,潇潇满脑袋都是血,看的我当时就急哭了。
  现在这会儿,顾从月出的血比当初大尾巴狼还厉害,除了脸上干干静静的,顾从月颈子上、胳膊上、身上包括现在躺的床上,都是鲜血淋淋的。
  顾从月出了这么多血以后,到底还能不能活,真不好说。
  顾从月病床一路推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血,血顺着病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我跟着病床一路小跑,眼前能看见的,只有那一片红,像火一样炽烈。我从来没想过,曾经恣意妖娆像火一样热烈的顾从月,在被抽掉所有生气后的几年,还能再回到当初那样灼人眼的模样儿,而这副模样儿,居然是在顾从月被推进手术室前。
  我眼瞅着顾从月被推进手术室,不知道该为她难受,还是高兴。
  不管当年顾志刚干过什么,不该顾从月来还,她过得太苦,死也算一个解脱。
  手术室外边儿,除了我和顾云清,还有陆子言、我哥,潇潇家里最近事儿也不少,估计陆子言就没通知潇潇,让他过来。
  陆子言这时候正低头扣着双手,坐在椅子上。
  这是陆子言一个习惯性动作,但却不常做,因为只有在心急又没了主意时,陆子言才会做这动作。而陆子言不是位随便心慌的主儿,且陆子言一向做什么事儿之前就能拿定主意,所以我很少能看到陆子言做这动作。
  我走到陆子言身边儿,坐下,什么也没说,因为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倒是陆子言,看见我在他身边儿坐下,一把攥紧我手腕,勒得我生疼,但我没抽回手我知道,陆子言现在真是六神无主了。
  我没把手抽回来,也没安抚陆子言,就任陆子言那么抓着我的手。
  我们等了很久,手术室的灯就跟故意和我们几个作对似的,愣是不灭。陆子言握着我胳膊的手越来越使劲儿,然后我听到他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今儿晚上我回去得晚,妈说从月儿胃口不好,晚饭吃了点儿就会房间了……我也没放心上,还跟爸在书房聊了会儿……结果等我回房间的时候,刚推开门儿,就看见地下那血了,从月儿躺床上,浑身都是血,左手腕儿那儿还不断出血。”
  我用那只没被陆子言抓住的手拍拍他,“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救回来……”我一直重复这句话儿安慰陆子言,可其实,我自个儿心里都没底,到底能不能给救回来。
  明显的,顾从月一心求死,您问我为什么这么说?——那我就给您解释解释,顾从月被付凡缠了两年多,要照顾从月那刚烈的性子,真想死,早寻死了,可她还一直活着,虽说没了生气,压根儿不像个大活人,可人好歹活着。
  这回可不一样儿,顾从月割完了,明摆着,她这是一心秋思,她就是想死哪!
  “从月儿一身的血……”陆子言还抓着我,念念叨叨。
  其实我也奇 怪{炫;书;网},顾从月一心求死,割腕就罢了,也不至于浑身的血,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
  “她说那样儿好看。”接话的是我哥。
  我哥这一句话出口,陆子言再不说话了,可我哥没停:“她从前说,要是死,得浑身是血的走,那样儿好看,能让看着她走的所有人,记她一辈子!”
  您听听这话儿,顾从月多狠哪,能亲眼看着顾从月走的,指定都是最亲的人,她要让那些人都记她一辈子,记住她走时候的模样儿,丫心得多狠,心里又有多恨哪!

  我记不清我们到底在手术外边儿等了多长时间,但我忘不了当手术室灯终于灭下来的时候,陆子言第一个就朝医生冲过去。
  那一刻,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不为别的,单纯就是陆子言对顾从月那份儿心。片刻的难受之后,我挥掉这种感觉,也迎上去。
  顾从月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脸色煞白,嘴唇也是,可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的顾从月看着,倒比这些日子有生气了。
  顾从月被送进病房以后,陆子言倒没有一直在旁边儿看着,反倒是我哥,一步不离,就在床边儿守着,不禁又让我想起,当年顾从月在四九城发的那场高烧,整整两天三夜,我哥守了她两天三夜,我哥真是就差没把心掏给这女人。
  现在这会儿,我哥跟顾云清都在病房里看着,陆子言和我在外边儿坐着。
  “人救回来了,没事儿了。”我靠着椅背,我发觉现在跟陆子言独处特别困难,不自在,我觉着,我俩这是真走到头儿了吧,以后能不见,最好是别见面了。
  仓央嘉措那首《十诫诗》怎么说来着: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我觉得这诗写的,和我跟陆子言现在这状态忒贴切了,非但是我和陆子言,这诗简直和世上没对痴男怨女都特贴切。
  这世界上,成天介还真有那么一堆人,正事不干,净嚷嚷着爱啊、情啊,更有甚者,还有殉情的;你倒看看人仓央嘉措,人想的多明白,压根儿就不见、不恋的,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陆子言也往后一靠,不过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儿里缓过来。
  陆子言闭着眼睛,那特别好看又特长的眼睫毛上下动着,我盯着看了会儿,然后笑了。
  我没笑出声,单纯就那么一扯嘴角的动作,谁知乱用这时候睁眼了,正好看见我笑。
  我也没多解释,起身要走,陆子言似乎是想拉我,可手刚抬起来,又收回去了。他现在心里也明白着,他压根就没立场留我,甭管我上哪儿,干什么,都没他什么事儿了。
  陆子言跟我,我俩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可笑的是,我今儿才有这觉悟,不过我觉悟地挺彻底,所以,也不算太晚。
  我转身进了病房,我哥还跟床边儿守着,顾云清站在床尾。
  我过去,拍拍我哥,“顾从月没事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了。哥,今儿个太晚了,你回吧,休息休息,明儿我下了班就来陆总这边儿。”

  我哥站起来,没再看顾从月,直接出去了。
  我跟顾云清也跟在我哥后边儿,我跟陆子言招呼了一声,就追我哥去了。
  上了顾爷车以后,我往前边看看,我哥刚开车走,“爷,跟着我哥看看,我哥不大对劲。”
  顾云清踩了脚油门,不远不近跟着我哥,我哥在前头开的也不急,车子停停走走的。
  “这条道不是回家啊,我哥这是要上哪啊?”我盯着我哥的车看,不知道我哥到底打算干什么。
  “转悠两圈儿,消消火。”顾云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我没那么淡定,前边那车里是我哥,刚才在医院里差点要死的那人是我哥曾经最喜 欢'炫。书。网'的人,我死死盯着前边,生怕一眨眼,我哥就不见了。
  “苏晓儿,这点气,景墨沉得住。”顾云清说着,调转方向,往另一头去了。
  “您这上哪啊?我哥还没走呢。”我急了,扭着脖子,看我哥的车子还停在原地,动都没动弹。

第71章 退无可退

  “景墨找自立去了,今儿自立在凯旋宫有场子,这会儿估计还没散。”
  顾云清就撂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就明白,我哥心里什么打算——敢情我哥是铁了心要跟付凡死磕。

  第二天,我下了班就往陆总赶,陆子言没在,顾从月已经醒了,看见我来,顾从月也没多大反应,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给你削个苹果?”我问。
  “得,就你那手艺,不把自个儿削了就不错了。”顾从月瞧着精神不错,还有那心力挤兑我呢。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瞪了顾从月一眼,还是拿了个苹果削起来。
  “你那天给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打算了吧。”我仔细地削着苹果,“昨晚上给陆子言急的。”
  “你哥也来了?”顾从月没问陆子言,倒问的是我哥。
  “能不来?我跟我哥前后脚到的,刚到就看见你被人往手术室里推。”
  我仔仔细细把苹果皮削下来,一圈连着一圈,一处没断。我把苹果递给顾从月,然后把苹果皮拿在手里,跟顾从月说:“后来,你从手术室出来,我哥在病房里看了你一会儿。”
  我扯着手里的苹果皮,“我哥守在你床边那时候,我又想起当年,我们刚到四九城,你发的那场高烧,我哥守了你两天三夜。昨晚上,我哥也守了你一会儿。可是顾从月,你看哪,你跟我哥的关系,就跟这苹果皮似的。你瞧见我刚才多仔细削这玩意儿?你跟我哥那些年,也是小心翼翼的,你小心,是因为你怕;我哥那么疼你,除了喜 欢'炫。书。网'你,其实对你也是小心翼翼,你看,我刚才是一样哪——只有仔仔细细,才能让皮连着不断,可轻轻一拉,还是断了。”
  我扯断苹果皮,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抽出纸巾擦擦手,“两年前那么一扯,你跟我哥早就断了,可是我哥缺心眼,还为了你,想要跟陆子言合计着,扳倒付凡,他就为了你,什么都不顾了,你说他傻不傻?’
  我跟顾从月说的都是心里话,虽然不中听。但是真的,苏景墨要不是我哥,我指定得骂一句——你丫傻逼。
  “苏晓儿,你觉着我为什么昨儿拿刀子朝这儿割?付凡缠了我两年多,丫整了我们顾家两年多,我都没想着寻死,可我昨晚上就能拿刀子往这儿割?”顾从月指着自个儿左手腕,那块儿现在被抱得厚厚的。
  “我正等着你告诉我呢,不光是我,陆子言跟我哥指定都想知道,两年多了你都没寻死,可昨儿,偏偏一心求死,就为的一个解脱?”
  顾从月忽的一笑,煞白的脸色跟昨晚比起来,没一点好转,苍白的脸、凄然的笑,搭在一起,异常协调,“付凡又找我了,他妈跳楼了,丫跟我说,他妈是在城西跳的楼,他说该,你知道那畜生说什么?他说他妈在城西死的该!可人死了,事儿还没完。”
  是没完,照付凡那意思,起码得整死顾从月才算完。
  “付凡告诉我,要么,我死;要么,他整死你哥。付凡没多大能耐,就TMD心狠,还有个好老子,靠山硬哪,他说那话,由不得我不信。”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了,顾从月一看见那人,脸色更难看了。我一转头,呵,他这是迫不及待要逼死顾从月哪。
  心里这么想,可面上还得压着,我起身去打招呼:“二哥,你怎么来了,不提前打个招呼?”
  付凡看见我在,有点吃惊,脸僵了一下子,立马又缓过来,“苏子也在?昨儿听景墨说,从月病了,我就寻思来看看。”
  付凡这人长得特别阴柔,倒不是说长得像女的,付凡就是那气质阴柔,总是一脸的坏笑,可又伪善得很。
  “二哥昨儿见着我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哪?”我保持着笑容,腮帮子都笑得有点僵。
  “凯旋宫,大晚上了,尹家老大在那儿有场子,正玩得兴头上呢,景墨过去了,喝了点儿,后来高了。“付凡提到尹家大哥时,语气不善,看来潇潇和付苗苗的事儿没成,这尹家跟付家的关系也得裂咯。
  “没出什么事儿吧?”
  “嗨,哪能有什么事儿啊,大家都高了,高兴呗,净顾着灌酒了。”付凡一句带过,就朝顾从月过来了。
  我往床边挪挪,挡着付凡,指指椅子,“二哥,你坐那。”
  “不用,”付凡摆手,“都做一天了,成天坐着,腰都疼得慌。”
  我还挡在付凡跟前,倒是顾从月,这时候拽着我胳膊,轻轻晃了两下儿,“苏晓儿,子言和你哥说一会儿就来,你下去迎迎他俩。”
  我不明所以,顾从月明知道付凡不打算放过她,给非得给付凡制造机会。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也没墨迹,擦着付凡肩膀出门了。
  顾从月说,陆子言和我哥一会儿得来,估计是真得来,她说这话,既是为了给我支出来,兴许也是为警告付凡,这地儿,容不得他胡来。
  我在病房外边等了很长时间,始终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刚开始那会儿,我还时不时贴着门听两句,可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我觉着也不能出什么事儿,就懒得听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陆子言和我哥估计要来了。我一个人跟这儿呆着没劲,索性坐电梯下楼,瞧瞧陆子言还有我哥他们来没。
  电梯刚一下楼,一打开门,我就看见门口站着陆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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