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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总裁大人,早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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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拿着电话站起身来,道:“斯年,你坐,我打个电话。”

傅斯年点点头,坐下来,跟宋席远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就见文欣拿着电话转过身来,微微皱着眉头道:“电话打不通。”

宋席远脸色一沉,靠在沙发上不说话,可是过了片刻,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忙拿出了自己的电话,又给温采打了过去。

依然打不通。

他又打了温氏的电话,得到秘书的回复是——温小姐今天没有上班。

文欣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微微变了变脸色:“不会又出事了吧?”

宋席远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衣服也不换,只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

文欣连忙拉住他:“你给我站住!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你又能怎么样?给我安生坐好,要做什么事叫其他人去做!”

“行啦,我就是去她家里一趟,能出什么事?”宋席远依旧执意往外走。

傅斯年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刚要说什么,病房门却再度被人推开,随后走进来的人,居然是宋祁万。

“不用去了。”宋祁万冷着脸开了口,“我刚才收到温采发给我的邮件,说她想带着囡囡出去走走,叫我们不用担心,也不必找她们。”

“什么?”文欣霎时大惊,“她怎么说走就走,一个招呼都不打?这下个月就是婚礼了,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

宋祁万看了宋席远一眼,道:“这恐怕就得问你儿子了。”

宋席远眼眸一片幽深,没有说话。

就因为昨天那两句争执,所以她才突然就带着囡囡走了?

“不行,我要去机场,如果她还没飞,一定要把她拦住。”文欣拿了自己的手袋就往外走,刚走出去,又转过身来,“祁万,你倒是跟我一起去呀,你打两个电话打点一下,要拦住她不是很容易吗?”

宋祁万微微叹了口气。他明知温采肯定是设定好了时间再发过来的邮件,又怎么会等他们去拦截?但为了让文欣死心,他还是转身,陪她一起离开了医院。

宋席远转身坐回到沙发上,右手撑着额头,静静地思量着什么。

“Stephen……”傅斯年忽然开口。

“她连温氏都不理了,就这样一走了之,到底是为什么?”

傅斯年看他的样子,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抱歉,Stephen,这件事,应该跟我有关系。”

宋席远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傅斯年耸了耸肩:“我把她爸爸出事的真相告诉了她。”

****************

一个月后,温哥华。

这个时节,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宽阔安静的道路上,可以看见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前面走着的女子身穿简单随意的米色外套,怀里抱着一包刚从超市里采购来的食物,走两步,就总是回头看一眼后面那个明显不高兴的小小的粉色身影。

“囡囡。”温采终于站住脚步,回头看着女儿:“马上就到家了,走快一点。”

囡囡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张小嘴翘得老高,听到温采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不高兴,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你再闹别扭,妈妈就不要你了。”温采实在是没办法,无奈道。

刚才从超市里出来,小丫头要吃炸薯条,温采不许,结果囡囡这段时间以来隔三差五就发作的“不高兴病”又发作了。

“我也不要妈妈!”囡囡一下子就喊起来,“我要Stephen,我要爷爷奶奶!”

温采身子一僵:“你又不乖了是不是?”

囡囡“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蹲在那里哭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抽泣着走到温采跟前,扯了扯温采的裤腿,哭着喊道:“妈妈不气……囡囡听话……妈妈带囡囡找Stephen……”

温采心里一疼,把怀里的东西换了个姿势抱着,腾出一只手来讲囡囡抱进怀中,起身往住的地方走。

囡囡现在心里认定了宋席远,她再怎么哄劝也是无济于事,唯有静待时间过去,洗去宋席远在她生命中留下的痕迹。

“囡囡要是听话,妈妈晚上就给囡囡做炸薯条。”温采唯有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囡囡不是最喜欢吃妈妈做的东西吗?”

囡囡抱着她的脖子,听到有炸薯条吃虽然开心,可是心里终究还是想着她的Stephen,还是没有停止哭泣。

终于到了家门口,囡囡还是不停地哭,温采唯有艰难地蹲下来,把买的东西放到地上,这才准备掏出钥匙的开门。

没想到钥匙刚要塞进锁眼,小丫头在她怀里一个抽气,温采手一抖,钥匙就掉到了地上。

温采唯有又哄了囡囡一会儿,这才又蹲下去捡钥匙时,视线范围中却忽然出现了一双男人的黑色皮鞋,紧接着,那人代为捡起了她的钥匙。

温采有些诧异地抬头,入目,却是男人背着光线的容颜,根本看不清模样与神色。

可是那个轮廓,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温采猛地站起身来,抱着囡囡,连连退后了很多步。

那人的面容这才清晰起来,才短短一个月,自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如昨一般,该怎么好看怎么好看。

她一时呆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囡囡依旧呜呜地哭着。

宋席远沉眸看着对面低头沉默不语的女人,轻咳了一声,终于开了口:“囡囡。”

囡囡哭声蓦地一顿,随即就从温采怀中抬起了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宋席远时,小丫头很诧异地“咦”了一声,随后伸出小手来,用力揉了揉眼睛,这才似乎是确定了,霎时间,原本还挂着泪珠的小脸上一下子就放晴了:“Stephen!”

宋席远微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囡囡立刻挣扎着就从温采怀里落了地,小小的身子直奔到宋席远怀中,被宋席远抱起来的同时,也紧紧抱住他:“Stephen,囡囡好想你!”

宋席远轻轻在囡囡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笑道:“我也很想囡囡。”

囡囡却一下子就又撇起了嘴,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囡囡还以为……Stephen不要囡囡了……”

宋席远一面抚着囡囡的背轻哄,一面就用之前捡起的钥匙,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等温采回过神来,那人早已经登堂入室,门口只剩了她之前放在地上的那袋食物,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

她深吸了口气,这才又走上前,捡起袋子,走进了屋子里。

宋席远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囡囡则赖在他怀里,将他缠得紧紧的,似乎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温采简直没眼看,抱着食物,径直走进了厨房。

她静默无言地在厨房忙活了很久,却只是做出了一盘炸薯条,端出来时,囡囡已经恢复了笑脸,正坐在宋席远怀中,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儿童节目哈哈大笑。

“囡囡,妈妈给你做了炸薯条,你不是要吃吗?”

囡囡闻言,连忙看向温采:“妈妈,囡囡可以和Stephen一起吃吗?”

“随你。”温采忽然就没了力气,将手中的盘子放在餐桌上,转身又走进了厨房。

宋席远这才从沙发里站起身来,端过桌上的盘子,拿到囡囡面前,又将儿童刀叉放到囡囡手中,低声道:“囡囡先自己吃,我去跟妈妈说说话,你乖乖的。”

囡囡闻言,倒真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宋席远走进厨房时,温采正在很用力地切一根胡萝卜,大有跟那根胡萝卜不共戴天的架势,切得案板砰砰直想。

宋席远反手关起了厨房的门,听到声音,温采猛地回过头来,见到他,便将整个身子都转向他,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宋席远往她身后的案板看了一眼,微笑挑眉:“看看你晚上准备做什么菜给我接风。”

简直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温采咬咬牙:“我问你来温哥华干什么?”

宋席远低头轻笑了一声:“结婚前,你一声不吭的跑掉,我已经你传递给我的信息就是要我来找你,我理解错了吗?”

“如果你是这样以为的,那么我也无话可说。”温采冷淡回了一句,“反正你向来以为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哪有反驳的机会?”

她转过身,继续乒乒乓乓地切着胡萝卜,宋席远看着她的背影,上前,从伸手拥住了她,低声喊了一句:“老婆。”

“放手!”温采扔下手里的刀,猛地推了他一下。

“嘶——”宋席远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左手臂曾经受伤的位置,退开了两步。

以身相许

温采手微微一缩,下一刻,却又捏紧拳头,缓缓将手放了下来,垂在身侧。

“老婆,会痛……”宋席远微微皱了眉看着她。

温采冷静下来,淡淡道:“当时往自己手臂上开枪时,我都没听见你呼痛过。现在这伤都好了这么多,会痛吗?”

宋席远又走近她两步,伸出右手来,轻轻抚上温采的脸:“开枪的时候,真的不觉得痛……只是害怕,要是这一枪打在你身上,该怎么办?”

温采静静地与他相视,许久之后,淡淡笑了起来:“所以,宋先生这是在提醒我,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可是你也别忘了,我为什么会被那个人绑走。我原本无辜,因为你被绑,而你因为救我才受伤,这原本是一件两清的事情,如果你还觉得我欠了你,那么我对你说一声谢谢,够了吗?”

“我不要谢谢。”宋席远看着她,“我要以身相许。”

温采顿了片刻,忽然忍不住轻笑了两声:“以身相许?许给害我爸爸的凶手?宋席远,什么时候你能把一个完整健康的爸爸还给我,再来跟我说这种话,行吗?”

宋席远眼眸微微一黯:“温采。菰”

“不要跟我说话!”温采伸手拿住了手机,“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子,不然我就报警。温哥华不是A市,我不相信你在这里也同样可以一手遮天。”

“你赶我走?”

“是,我赶你走!”温采直截了当地摆明了态度。

“OK。”宋席远点了点头,转身拉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囡囡原本正坐在沙发上吃薯条,忽然看见宋席远从里面出来,直接就往大门口走去,一下子就急了,手里的盘子一扔,薯条顿时洒了一地,小丫头也顾不上这些,一面尖叫一面往沙发下滑,好不容易落了地,就连忙去追宋席远:“Stephen,囡囡在这里……”

宋席远刚刚打开大门,囡囡小小的身子就已经撞了过来,抱住他的小腿:“Stephen……”

“囡囡!”厨房门口,温采忽然喊了她一声,“到妈妈这里来。”

“妈妈,不要Stephen走……”囡囡撇了撇嘴,又要哭出来。

温采咬咬牙,这下心狠得不得了,上前来,拽开囡囡抱在宋席远腿上的手,任囡囡怎么哭闹都不理,将囡囡抱了起来,再次看向面前的宋席远:“宋先生,请。”

囡囡嚎啕的哭闹声中,宋席远看着温采微微一笑,随即果真走了出去。

温采砰的一声关起了房门。

“Stephen……”囡囡顿时哭得更大声,温采狠下心肠,将她抱上楼,放进了房间。

“你再哭,妈妈真的不要你了。”温采皱了眉,道,“到时候就让Jcke来拣了你回去,你再也见不到妈妈!”

Jack是这条街附近的一个流浪汉,因为外形实在是有些难看,导致囡囡每次都很怕见到他,一见到他就拼命往温采怀里躲,生怕会被捉去。

听到温采这样说,囡囡顿时哭得更大声,温采看了她一会儿,起身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囡囡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囡囡!”

囡囡哭声逐渐小起来,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确定声音是从窗外传来时,她在床上站了起来,往窗外看去。

隔壁的房子的房子与这幢房子比邻而建,相隔只有十来米,而此时此刻那幢房子里,正对着这间屋子的窗户后面,有一个人正在朝她微笑招手。

囡囡一下子又高兴又伤心又委屈,又大声哭起来:“Stephen……你不要……囡囡了……吗……”

宋席远靠在对面的窗户上,低笑着道:“囡囡不要哭,Stephen就在这里呀。每天都在这里陪着囡囡,好不好?”

“真的吗?”囡囡不停地抽气,半信半疑。

宋席远点了点头,囡囡看了看他那间屋子,又看了看自己这间屋子:“那你为什么不过来?”

宋席远无奈耸了耸肩:“因为妈妈生我的气呀。”

囡囡皱着小脸:“那让妈妈不要生气啦……”

“所以囡囡就不要再哭啦,妈妈生气的时候,囡囡要让妈妈不要再生气——”

“那Stephen就可以过来和囡囡在一起了吗?”小丫头闻言立刻兴奋起来,打断了宋席远的话。

宋席远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对。”

正说话间,安静的街道上忽然驶过来一辆车,随后,在温采房子的门前停了下来。

宋席远微微眯了眼睛,看到从那车上走下来的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女人,随后,她按响了温采的门铃。

二楼画室,正静静坐在画架前的温采听到门铃声,才艰难地起身,下楼去开门。

经过卧房门口时,却听见里面的囡囡已经没有了哭声,温采悄悄打开门看了一眼,见囡囡正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的确是没有再哭。她这才松了口气,下楼打开了房门。

“Icy?”温采微微有些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加拿大女郎,“你怎么会来?”

“hello,Wing。”Icy跟她打了个招呼,走进来,“乔先生吩咐我过段时间就来看看你,所以我就来了。”

温采怔了怔,随后才道:“我挺好的。”

Icy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尖地在温采衣袖的地方发现了一点颜料,笑了起来:“你又在画画?可以给我欣赏一下吗?”

顿了顿,温采才点了头,将她引上了二楼。

光线明亮的画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画,有的色彩明亮,有的色彩灰暗,而画架上最新的一幅,则全部采用了偏暗沉的冷色调,勾勒出灰蒙蒙的天空与大地。

Icy一见到这幅画,就微微皱起了眉,仔细地观察过之后,抬起头来看向温采:“Wing,你的情形似乎不太好。你又想起过去的事了?”

温采微微一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没有说话。Icy在她对面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乔先生很担心你。”

过了许久温采才低声答了一句:“我知道……”

“所以,告诉我,你心情为什么不好?”

温采看了她许久,才终于开了口:“最近,我又开始做那个噩梦,每天晚上都是……还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涌出来一样,很辛苦……”

听完,Icy微微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Wing,如果你同意,我希望你能释放自己,重新治疗。”

闻言,温采蓦地变了脸色,几乎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

送走Icy,温采回到卧室里看囡囡,却发现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身子横在床上,小脸上脏脏的,眼泪的痕迹都还在。

温采拿来湿纸巾,轻轻地擦着囡囡脸上的泪痕,小丫头哭了太久,温采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擦干净她一张小脸,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将囡囡抱进被子里,再起身走到床边准备关窗户时,温采蓦地发现,隔壁那幢空了很久的房子里,居然有灯光!

温采一时有些怔住,静静朝对面的那扇窗户看了片刻,却始终没有看到人影经过,这才终于放弃,关上窗户,又放下了百叶窗。

没想到这天晚上过后,温采忽然就病倒了,第二天,一直到早上十点,还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起不来。

囡囡倒是醒得早,一醒来就爬到自己房间的窗户口,谁知道百叶窗却被温采放了下来,她看不见对面,也看不见宋席远,唯有爬下床,跑去温采的房间。

没想到温采还睡着,囡囡奋力爬上床去,趴到了温采身上:“妈妈,起床啦!”

温采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却只觉得头痛欲裂,发不出声音,也睁不开眼睛。

囡囡趴在她身上等了一会儿,忽然就意识到不对,又喊了几声:“妈妈,你生病了吗?”

温采依旧只能低低地应一声,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

囡囡连忙就从床上爬了下来,下了楼,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跑去隔壁,敲响了宋席远的门:“Stephen!Stephen!”

很快一身家居服的宋席远就打开了门,一见囡囡独自站在门外,立刻蹲下将她抱了起来:“囡囡,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Stephen,妈妈生病了!”囡囡皱着小脸道,“囡囡跟她说话,她都不能回答囡囡!”

宋席远闻言,脸色一变,关上房门就带着囡囡回到了温采的房子里。

进了温采的卧室,果然见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宋席远放下囡囡,上前喊了她两声,得不到回应,连忙伸手探上她的额头,这一摸,烫手得吓人!

宋席远忙打电话叫了医生,一面又先准备了冰袋,敷在温采额头上,帮助她退烧。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检查过温采的身体之后,说是普通感冒,只是病情有些严重,给温采打了一针之后,又留下了口服药和一支药剂,吩咐晚上再注射一次。

宋席远送走医生,回到房间时,囡囡正坐在温采脚边的位置,嘟着嘴,小脸上写满了愁苦。

见到宋席远进来,她伸出手来,要他抱。

宋席远就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囡囡怎么了?”

“是不是囡囡惹妈妈生气,所以妈妈才生病了?”囡囡很难过,眼泪巴巴地看着宋席远。

宋席远怔了片刻,抚了抚囡囡的头,低声道:“是我惹妈妈生了气,所以妈妈才生病的。”

“那妈妈要怎么样才能不生Stephen的气呢?”囡囡认真地问道。

宋席远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囡囡知道Icy是谁吗?”

“AuntieIcy!”囡囡立刻回答道。

“那AuntieIcy长的什么样子?”

囡囡想了想,道:“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很漂亮的!”

宋席远点了点头,看来昨天下午来这里的,果然是那个Icy。他抱着囡囡,道:“囡囡,用妈妈的手机给AuntieIcy打个电话,告诉她妈妈病了,叫她来这里。”

囡囡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囡囡打完电话,大概两个钟头以后,门铃就被人按响了,宋席远起身下楼,打开了房门。

Icy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拖鞋和家居服的男人,惊呼道:“你是谁?”

宋席远一手插进裤袋,沉眸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Icy先是防备,渐渐地,碧蓝色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了然:“宋先生?”

宋席远淡淡侧身,让出道来:“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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