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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雪似故人人似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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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叫我检点一下?” 
  “杰,你没见到,她刚才为你而下跪。” 
  “我爱她。”程杰说。 
  “只因她不是妓女?”船长严厉地望着程杰:“你一就是打定心肠对她一心一意,一就是两天后让她回香港。你想清楚。” 
  “今晚替我们主持婚礼吧。”程杰坚决地说:“多谢你的一番话。” 
  “男人永远是不忠的狗矢,你记住了,你也是狗矢!”船长咒着。 
  “女人可以容忍。”程杰说。 
  “女人可以容忍,但不会原谅,别以为她们会原谅。”老船长说:“我的三个前妻都想谋杀我,幸好她们比我早死。” 
  “嗯。”程杰想起前年为了雪儿,让老板娘叫人把他毒打一番的事:“不过叶子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始终是女人。”船长说:“所以我的船上不要有女人。怎么你又弄来一个,还要是正经的,麻烦死了。” 
  “给她一份工作,不用薪金也可以。”程杰说。 
  “当然,我会给她很多工作,做到她要跑掉为止。何况,女人不工作,便无事找麻烦。” 
  “谢谢,船长。叶子不会无事找麻烦的。” 
  “别弄大她的肚子,要是有了,我把婴儿一把丢进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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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会发生的。”程杰说。 
  船长斜他一眼:“你以为你什么都懂吗?大了肚子不一定是你的。” 
  程杰额筋暴现:“叶子绝对不会。她是个淑女。她是我的!” 
  船长说:“是淑女又怎样?流氓多着,包括你在内。” 
  程杰忍着气:“给我个机会,船长,我不会一辈子做流氓,我会好好地干一番事业。” 
  “我不给任何人机会。”船长站起来拍了拍椅子:“机会就像一把把空着的椅子,谁跑去坐了便坐了,没有人会把椅子挪过来说,程先生,请坐。” 
  程杰正要说话,船长又坐回椅子里:“讲完了。以后别烦我,打架生事,跟叶子闹意见,一切不要让我知道,别误会了我是父亲形象。今晚替你们证婚,只为了避免麻烦,你明白吗?讲完了。” 
  程杰不敢再多话,出去了。 
  程杰出了去,老船长低声地咒着:“那狗娘养的小表子是那么的漂亮,船上的臭小子们不晓得会打她什么主意。哼,我应一脚把她踢进海里淹死算了。” 
  一面咒着,一面想着今夜证婚时该说些什么,怎么把所有人先臭骂一顿。 
  盘算了半天,开门出去,赫然见到有人蹲在门口拼命擦地板,一看,原来是叶子。 
  “谁叫你在这儿擦地板的?”船长问。 
  “我想做点工作。”雪儿道。 
  “有人分配工作给你时再做,做也不能私自乱做。”船长挺不高兴:“回舱房去,工作明天开始。” 
  “是。”雪儿拿着水桶地布,乖乖地站起来。 
  她心里在打量着,只要有人在船长门口常常见到她工作,便没有人敢欺负她、侵犯她,她不能天天呆坐在舱房。 
  “船长,我的工作,可以包括在你门口擦地板吗?”雪儿问。 
  老船长说:“你胆量太大,不经我同意居然敢在我门口擦地板。叶子,你太聪明,杰不是你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早点把自己弄回岸上,把你藏着的护照、身份证拿出来。” 
  雪儿摇摇头:“我一点也不聪明,我很笨的。” 
  “我希望你真的笨。”船长说:“这么的跑上船来,你不是太过斗胆聪明,就是其蠢如猪,两样我都不喜欢。” 
  “不要紧,先谢谢你今儿晚上做我和杰的证婚人。”雪儿开心地笑了。 
  “唔。”船长想了想:“我今晚所做的,不是证婚,而是向大伙儿宣称你是程杰的妻子,是结了婚才上船的。要是说今晚才成婚,前几天你匿藏着,怎么解释?我怎么叫人分发工作给个偷渡客做?你告诉程杰,就这么办。” 
  “船长,请原谅我刚才撒了个谎。”雪儿抱歉地说,“我从舱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碰见一些船员,他们问我是谁,我已经说了我是程杰的妻子,因为我们是夫妻,你才允许我们夫妇俩一起在船上工作。” 
  “什么?”船长惊奇这小姑娘的心思细密。 
  雪儿再次道歉:“很对不起,我很惭愧,我撒了谎,冒犯了你的名字,但我没有其他方法与杰在一起。” 
  “程杰知道你对人说过什么吗?”船长问。 
  “我没跟他说过什么,他出去工作,我自己溜出来的。”雪儿道:“不过待会我会告诉他。” 
  “虽然,”雪儿说:“我真向往船上婚礼,但明知那是没有可能的。不过,都一样,我是杰的妻子。” 
  船长冷笑了两声:“杰要学学做人家的丈夫才行。” 
  “船长,杰的一年多在船里表现如何?”雪儿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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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普通的海员。最低级那种,帮这帮那的杂工,他什么都学得快,可惜他志不在海,总是吊儿郎当的过日子。” 
  “叶子,”船长又说:“船不是逃避的地方,程杰在这儿没什么前途,他今年二十一,明年二十二,瞬间三十便到了,男人不能没有事业,你鼓励他一下。” 
  雪儿回到她和程杰的舱房,程杰在外边忙着,到了黄昏才回来。 
  “雪儿,我们今晚结婚了。”程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船长不证婚。”雪儿把船长方才的话告诉了他,亦把她自己认做程的妻子的事告诉了他,程杰不禁愕然: 
  “那我们错过了在夕阳西下的婚礼。” 
  “很可惜呢,我本来渴望着在船上成婚,但都不要紧了,我是你妻了。” 
  黄昏到了,大伙儿到饭堂吃饭。程杰和雪儿都没做特殊的打扮。 
  船长站了起来:“大家都会觉察到,我们的船多了一位女士。这女士不是别人,而是程杰的妻子。听清楚了,他叫叶子,是程杰的妻子,现在她也在船上做清洁的工作。”船长开了瓶香槟:“祝他们新婚快乐。” 
  众船员齐齐举杯,祝贺新人。 
  船长说:“我破例请女性做事,只因她是有夫之妇,你们要当她是嫂嫂般尊敬她,不许花言花语,不许摸手摸脚,叶子是人家的妻子。谁犯了规谁便受惩罚,你们要女人,上岸时找去。记住戴避孕套,艾滋病猖狂。” 
  众人嘻哈大笑:“要是有艾滋病,程杰早就有了。” 
  “岸上的女人,谁不喜欢程杰啊?” 
  “英俊,年轻,壮健,连鸨儿们都想献身呢!” 
  平日程杰并不介意这些话,海员们混闹惯了。但今夜雪儿在他身旁,他既尴尬又恼怒。 
  有个中年海员在口袋掏出一小盒东西,叫程杰道:“接住!” 
  程杰接住了一看,原来是盒避孕套。 
  雪儿还以为什么玩意儿,说:“让我看看。” 
  程杰说:“不要看!” 
  起哄的海员哪里肯放过程杰,大叫着:“这是新婚礼物,新娘儿怎可以不看?” 
  雪儿打开了盒子,抽了几个橡皮避孕套出来,拉橡皮圈似地玩着:“这东西我见过,有什么稀奇。” 
  “噢,程杰的弟弟原来是穿衣上阵的!哈,难怪叶子见怪不怪!”众人笑痛了肚皮。 
  “好了,好了,叶子纯,你们的肮脏话少在她面前说。”程杰几乎翻脸了。 
  “下次泊岸有种的别上岸找老相好去。”其中一个带醉地说。 
  雪儿的脸色开始沉了。 
  船长骂道:“住嘴!有女士在场的时候别像狗似地讲话。” 
  好不容易捱过了顿婚宴晚餐,程杰和雪儿默默地走回舱房,程杰要拖她的手,她撇开他的手。 
  进了那小小的房间,程杰捏着雪儿的双臂:“恼了?”雪儿不作声。 
  “说话啊!”程杰摇着她。 
  “你是个召妓的,我日夜等待,就是为了个召妓的男人?”雪儿扪着心坐下了:“认识了我之后也一样。” 


  “雪儿,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召妓只为泄欲、我连她们是什么样子也没看清楚。我是干净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个。”程杰细想:“信不信由你,船长想气走你,平日他那么凶,哪有人敢在他面前那么放肆?” 
  “你是说,船长是有意安排的?”雪儿问。 
  程杰不大开心地用右拳托着下巴,望着狭小船舱的墙壁。 
  “杰,船长想赶我走,是不是?” 
  “是。” 
  “为什么呢?” 
  “因为他认为我配不起你。”程杰双手抱着头,头埋在膝盖里。 
  “别胡乱猜测,你有什么不好?”雪儿温柔地把头依在他肩头上。 
  程杰仍然抱头埋在膝里,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辈子我似乎都没碰上什么机会去做任何有前途的事。我承认,我从前的生活很荒唐。但自从遇见了你,我便想发愤。可惜,做来做去都是帮闲的功夫,雪儿,我老了,我快二十二岁了。” 
  “机会一定会来,有朝一日,你总会成功,我一直有这个感觉。”雪儿娓娓道出心里的感觉。 
  “雪儿,我希望我们的爱不只是肉体上的爱,那是不够的。”程杰说:“我常常跑掉,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与你的世界格格不入,我打不进去。” 
  “你不进去,我便来。”雪儿轻抚他的头发:“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是我从未见过的美丽世界。” 
  “只因你没见过丑恶。” 
  “丑恶是过去的事,你说你没念过很多书,那要紧吗?你的信写得不错啊,英语也说得比一般大学生流利。” 
  “我的英语全部是在酒吧里学回来的。”程杰自嘲:“会说不会看呢。” 
  “又不是叫你看莎士比亚,我也看不全懂。”雪儿道:“我是不会走的了,除非你不要我。让我学你说一句话:在你面前,我没有骄傲。” 
  程杰伤感地搂着她:“为了你,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令你这辈子生活得像皇后一样,为了你,我什么也做。” 
  雪儿眼眶一红:“杰,也许我不应闯进你的世界,你本来是那么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有了我,你反而像肩负了千斤担。” 
  “我需要这个千斤担。”程杰安慰着她。 
  雪儿游目四顾那五尺阔十尺长的小房间,“我很快乐,我喜欢这房间小小的,把我们锁得紧紧的。” 
  “你这辈子也没住过这么小的房间吧?”程杰问。雪儿摇摇头。 
  “我也没有。”程杰苦笑:“幼时躺在街上,躺在荒僻的野外,我的床就是大地那么大,我的天花板便是天空那么广阔,你需要四壁,我不需要。” 
  “我只需要你。”雪儿道:“有时我觉得你恨我,恨我等你,也许我应该任你奔驰。” 
  “别说那样的话。”程杰说:“我是脚踏实地的求生,而你却有条件去做梦,有时我怀疑,你是真正需要我呢,还是只想探险。” 
  “为什么这么说呢,杰?” 
  “雪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 
  “你从来没有问。” 
  “如今我问了,你姓什么?” 
  “我不告诉你。”雪儿神秘地一笑:“没有姓氏,寻人也难寻些。我想过不了几天,我的父母便会报警说我失踪了,没人知道我姓什么,至少可以拖延一些日子,我与你在一起的日子。” 


  “雪儿,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 
  “杰,我绝对信得过你,但我信不过命运。你不知道我姓什么,心理负担反而少一点。” 
  “雪儿,你别认为警方这么无能。” 
  “寻人可不是警方最重要的工作呢。我又不是通缉犯。每天失踪的少女有多少?多得他们没空找呢。” 
  “顽皮的女孩!”程杰躺在床上,“来,我们睡觉去。” 
  雪儿枕在他的右臂沉沉睡去,程杰却一夜没好睡,他想着怎么在最短时间内赚到最多的钱。他讨厌那无休无止的海,他讨厌自己没法令雪儿过丰裕的生活,他开始想及那个他拒绝了多次的引诱。 
  这个程杰抗拒了很久的引诱,能令他发达,也能令他成为罪犯。 
  但与其永远受人白眼,永远没法配得起雪儿,他决定做了。 
  翌晨船泊横滨,雪儿在他右臂中醒来,睡眼惺忪地说:“咦,怎么船不动了?” 
  程杰笑着吻了她那玲珑的鼻子:“傻丫头,船泊岸了。” 
  “我们现在在哪儿?” 
  “在日本横滨。天气蛮冷的,我上岸去给你买点衣服。” 
  “啊,”雪儿揉揉眼睛:“是北海道便好了。” 
  “我们还有机会去的,记得我们初次相见的山坡吗?”程杰问。 
  “没留心呢,只是跟着父母走。”雪儿吻了程杰嘴唇一下。“一见到你,我什么都没留心啦。” 
  “那滑雪的地方叫手稻山,我们的琉璃世界是十六号房,你的生辰是十二月十九日。”程杰铭记着。 
  “我真想回去。我们要储多少年钱才可以回去呢?”雪儿向往那飘飘的雪花。 
  “快了,快了,我这年多,也储下了一点钱。”程杰哄着她:“船只泊一天,你乖乖地留在船上,别四处跑,黄昏我便回来。” 
  雪儿伸出双手:“再抱一抱。” 
  程杰抱了抱她,嗅到她耳后发际的幽香,他真的不想让她在这油漆味浓重的小船舱生活。他要给她更好的、最好的。 
  到了横滨,程杰流连了一会儿,给雪儿买了几件衣服,都是廉价货色,贵的他买不起。 
  进了家熟悉的酒吧,问酒保:“庆子起床了没有?” 
  突然十只尖尖的指甲按在他颈后:“庆子起来了!” 
  程杰回头,正是那妖冶的庆子,程杰把她抱起来:“去你的地方。” 
  庆子营生的地方,便在酒吧二楼。“想死我了,程先生。” 
  程杰送她一叠钱,庆子脱光了衣服,把钱往抽屉一塞,便和程杰缠在一起。 
  程杰满足了庆子,庆子也施尽浑身解数,满足程杰。 
  程杰伏在她身上:“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好?” 
  庆子玉臂一勾,深深地吻了他:“庆子挂念程先生,黑泽先生也挂念程先生。” 
  程杰想了想,横下了心肠:“好吧,你叫黑泽先生来。” 


  庆子婉转地道:“庆子也想过好生活,只要你肯,黑泽先生会给我奖赏,不然他便打我,黑泽先生没你那般温柔。” 
  不久,一个矮小的日本男人来了,穿着整齐的西装,灰色的大衣,架着副眼镜,五十多岁,垂着头走路,双眼不时左瞟右瞟,像个怕老婆的嫖客。 
  庆子给他们介绍了。 
  黑泽先开口,阴声细气的,递过一盒写着“三笠山”的饼食。程杰自然知道“三笠山”是什么,那是种日本豆沙饼的名字,但接过手来,似乎重了一些。 
  “就是这个了?”程杰问。 
  “对,送到火奴鲁鲁到那里收钱,若送不到,要你的命,也要庆子的命。”黑泽依然阴声细气:“做得好,以后我们还有交易。” 
  黑泽在程杰耳边低声说了一些话,程杰一一记住了。 
  “还有几盒。”黑泽给了他一大袋“三笠山”豆沙饼,大概有五六盒:“这几盒是可以吃的。”黑泽说完便走了。 
  程杰第一次替人带海洛因,心中烦闷,免不了又搂着庆子,在床上缠绵一番。 
  “程先生不快乐,庆子知道的。你烦什么?你不做,别人做,反正这世界是丑陋的。”庆子说:“我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夫家呢,庆子也想程先生大富大贵,让庆子有好生活过。” 
  程杰满脑子混乱,他觉得跟庆子鬼混,对不起雪儿,但是,庆子能让他发泄,而雪儿,却是要他呵护的。 
  他在庆子房间直呆到黄昏:“我走了。” 
  “程先生,保重,庆子等你下次再来。” 
  “下次?”程杰问。 
  “做了第一次,便很难抗拒下一次,那么多的钱。”庆子说。 
  “我不是为了钱。”程杰说。 
  “那是为了什么?”庆子奇怪地问:“一直以来你都不肯做,现在肯做了,为什么?” 
  “你不明白的。”程杰说。 
  “哈哈,还有比我更坏的女人,需索无厌,令你去做?” 
  “不。”程杰咬了咬牙。 
  “程先生,好女人比坏女人更可怕呢。”庆子说:“到头来,你还是会喜欢庆子多一点。” 
  程杰不再说话,匆匆赶回船上去了,他挂念着雪儿,那是她这辈子头一次孤零零地留在船上,而一切,都是为了他。到了船上,打开舱房,只见小小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雪儿瑟缩在一角,哭得眼都肿了。 
  “雪儿,什么事了?”程杰大吃一惊。 
  “想你啰,从你踏出舱房那一刻便想你,一想你便哭。杰,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从前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你,我反而没哭得那么多,坐在这儿,我又不敢出去,我好孤独。” 
  程杰搂着她:“别怕,别拍,我回来了,吃过饭没有?”雪儿摇摇头。 
  程杰把新衣服抖出来:“看,给你买的毛衣、裤子,喜欢不喜欢?” 
  雪儿点着头:“你买的我都喜欢。其实我宁愿你不买,留在船上陪我。” 
  “明天船再停大贩,之后便不停了,一直到夏威夷至少有十天在大洋上。”程杰拿出一盒“三笠山”:“来,吃点饼,这是老字号,豆沙饼很好吃的。你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吗?” 
  雪儿破涕为笑,把饼分成两边:“你一半,我一半。” 
  程杰还有心事,明天他还要去大阪一趟,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铤而走险,他不想雪儿老委屈地伏在船上。此时此刻,他哪有心情吃,但想想雪儿寂寞了一天,便陪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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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晨船再泊岸,程杰动身往大阪去,找个叫和子的伴酒女郎,他有和子的住址。 
  程杰敲了敲和子那小公寓的门,出来了个十八九岁穿着睡袍、圆圆脸孔的女郎,一见了程杰,又惊又喜,轻轻地说:“你不能进来。” 
  和子赤足走出走廊,悄悄把门掩上,指指里面:“有人哩。” 
  程杰当然明白那是什么的一回事:“他什么时候才走?” 
  和子说:“哎哟,我得伺候他吃完中饭,怎么你会来?” 
  程杰看见和子一身单薄的睡衣,光着的双脚:“别冷着了。快进去,下午我来找你。” 
  “那睡着的家伙有你那般细心便好了,下午记着来。”和子打了个哆嗦。 
  “进去,进去,太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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