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弃妇快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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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晴心里一动。
三人走出院子的时候,朱父走出来,含着泪说道:
“依晴,以后可得经常带天天来看看啊……”其声催人泪下。
但是柳依晴忍住了。
这朱家,真的是与自己再没什么关系了。朱家带给自己的伤害,现在也可以说是一报还一报,一切尘埃落定了。
百感交集中上了车,一直沉默不语。
安之远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家子人,没想到她曾经遇到这样的难以忍受的事情。这个女人,真的是辛苦了,我一定要好好爱护她,呵护她。
“依晴,你真不容易。”
安之远觉得其他的话都是多余的。
柳依晴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
“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还怕什么事情呢?天大的事情都有你替我担着了。”
“一定会的,我如果连你都保护不了,我还当你的什么男人 ?'…99down'说吧,往哪里去?”
“送我和天天回家吧。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跟着我到家里去看看,坐上一小会儿,你再走吧。”
“好吧,我一直想到你的家里去看看呢,今天能去,真好!”
安之远喜欢极了。
到了小区楼下,三人下了车往柳依晴的楼上走去。
(昨天累极了,今天的此时奉上!)
☆、253、今夜不留宿
回到家里,燕子还等着她,不过已经困得不行了。
“小米呢?”柳依晴觉得挺对不住孩子的,他爸爸将她托付给自己,自己却大多数都是让燕子在帮着带。每天回来,天都晚了。
“哦,燕子,你干嘛还不睡啊,今天这么累,明天还有事情呢,你快睡吧,我来给天天洗脸洗脚。”
燕子却一下子精神来了一样,说:
“没事,依晴姐,你今天不也很忙嘛,这位,我应该怎么称呼呢?”燕子调皮地看着旁边的安之远,问道。
“你,你就叫他安老师就行了。”
“哦,安老师,快坐,我去倒杯水给你。”燕子喜滋滋地跑去倒水了。她心思单纯,只是要晴姐姐喜欢的人,她都喜欢。况且这个人看着面善,又斯文有礼貌,和一般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真是让人更加喜欢。
柳依晴收拾好天天,将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让燕子不要再熬了,赶紧去睡。
燕子赶紧听话地睡去了。
喝了几口水,安之远看了看这屋子的陈设,对柳依晴说:
“没想到,你现在的这地方布置得这么有品味,和我想像里完全不一样,真有点儿让人刮目相看的感觉呢。”
柳依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开水,笑着说:
“什么品味不品位的啊,这个房子是我租别人的,暂时借住而已。”
“你原来的房子呢?”安之远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自己要租房子住。在他的印象里。离婚一般都是男人主动搬出去,如果责任在男人一方的话,那更是该男人搬出去的。
“哎,别提这事了。为了离开原来的那个人,我想哪怕让我倒帖都可以,被他甩了十万块钱。然后搬出了家门,一个人在这儿租房子住了。”关于和朱大常的事情,柳依晴并没有讲多少给安之远听。俩人见面的时候,时间都是极少的,那宝贵的时间拿来享受都不够,哪里还肯用出半点去讲那些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的人 ?'…99down'
“这样的男人真是少见,他现在得到什么报应都是应该的了。”
安之远刚义愤地说了一句。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很不高兴的样子,便一下子挂了。
“谁啊,这么不方便接听?要不我回避一下?”柳依晴开玩笑道。
安之远说:“这时候打过来。还能有谁啊,吴婷婷呗!这个女孩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99down'我早给她说清楚了,我与她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她就是不听。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挂了。”
“说得好听,表面上在拒绝一个女人安慰另外一个女人,其实呢,心里乐滋滋的。分明是在向我炫耀嘛,瞧我安之远,喜欢我的人可多着呢!是不是?”柳依晴眼睛怪笑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安之远。
安之远一脸无辜:
“依晴,我若发誓,你又觉得太俗气了。我若不发誓,你怕又要当真。我哪里喜欢她嘛,真的不喜欢,你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这话都说了很多遍了,你让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呢?”
“不用做什么,我相信你。”柳依晴淡淡地笑着。过于地逼一个男人说假话,发毒誓,是一件挺没意思的事情。她现在又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了,哪里还需要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来支撑自己?
不过她在心里想,吴婷婷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如果她在安之远这里看不到希望的话,她说不定会采取其他卑鄙的手段的。现在的柳依晴,已经能够相信她会不择手段的了。
我一直都不喜欢她,只是碍于如眉的面子,我才不得已地对她没使脸色的,自从如眉去了,她就加紧了攻势,弄得我简直怀疑如眉是不是她害死了的呢。
“怎么会这么说?她是如眉的朋友,那我也是啊?你既然可以和我在一起,不怕伤了如眉的心,那自然更是可以跟她在一起的啊?”
柳依晴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趣味了。
“其实,这与谁是谁的朋友并无多大的关系。我与她,没有任何感觉,而与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很快就有了感觉……不瞒你说,我为这事还随时自责呢,我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是我爱妻的朋友?”
柳依晴笑道:
“可能是我的身上有如眉的影子吧,或者说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受屋及乌罢了。”
“可不许你这么说!”安之远急忙捂了柳依晴有嘴巴,“不是这样的……但究竟是怎样的,我又说不清楚,真是奇怪。”
柳依晴觉得有些为难安之远了,便不忍心,说:
“算了,算了,说不清楚的话就不要刻意地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不如沉默,爱就好好爱,不好就走人,简单清爽,你以为如何?”
“那我就好好爱吧。”安之远果然说话简单了起来。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柳依晴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对安之远说:
“之远,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事情,我就不留你了。你快回宾馆休息吧。车子你开去就行了,反正我又不能开的。”
安之远有些惊讶,怎么要赶他走呢?他是多想留下来啊,不是说非得办些什么事情,而是他想和柳依晴在一起,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什么特别的气味一样,总是能够吸引到他。
“依晴,我想留下来。”安之远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一下柳依晴的粉脸儿。
柳依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莞尔一笑:
“之远,亲爱的,不是我不留你,我很想留你的,但是我觉得现在还不合适,我家里还有小孩子,有自己的,还有别人的,燕子也还没有结婚,总之,你明白的,我如果将你留宿的话,我心里会不舒服的。以后吧,等我们如果有机会真的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的时候,我保证留你住下来,听话,好不好?”
说着,爱怜地捏了捏安之远的鼻子。这时候让男人走,对他们来说,真的是有点儿残酷的。不过如果不残酷的话,那就没有意思了。
柳依晴知道,自己刚才的理由只是一半,其实还有原因,那便是,不可以和男人没有任何距离,随时都在一起,这样的话,俩人之间的新鲜感很快丧失,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新鲜感,如果没有一点儿神秘了,那么,男人也罢,女人也好,都会很快厌倦的。
她很爱安之远,因为她了解他,相信他,觉得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但她更清楚,安之远却并不知道她就是原来的崔如眉,只是借了柳依晴的身子罢了。到底他的爱有多深,现在还只是未知数……
总有人说,爱情是用讲技巧的,是,最初是不用讲技巧的,但是时间久了一点,就不得不讲一点儿技巧了,不然的话,还傻乎乎的男人要干啥就干啥,男人哪里还有征服的欲望?
欲说还休,欲擒故纵,半推半就,这些词儿里面,本身就含有一种含蓄美,更有一些直指人性本质的道理在这些词儿里呢。
该来的时候,你尽管来,我敞开怀抱热情地欢迎;该走的时候,一定要狠得下心来,让对方走得干干净净的。态度越固执,越干脆,反倒如国画里的留白一样,给彼此都留下了一些念想。
人家柳依晴将话都讲得那么明白了,而且看那神情,一点儿也不像是假的,如果再呆下去的话,就有些不识礼数了。安之远有些犹豫。今天如果柳依晴的家里没有孩子的话,他绝对不会走的,他就要赖在这里,看她怎么办。
他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
不过还是不死心,看着卧室的门半掩着,便提出去看一眼卧室就走。
“好吧,看一眼就走。”柳依晴将他带到卧室门口,只是让他看了一眼,然后怦一声就将门关上了,对他说:
“请吧,先生,现在已经看了,你可以走了,我送你到门口。”
这架势,让安之远简单有些无可奈何。柳依晴那雪白温暖的胴体,他着实有些舍不得啊!
走吧,看样子只得走了。
他一下子将柳依晴拥到怀里,亲了一下,然后往门口走去。柳依晴送他到门口,开了门,然后对他轻轻说了一声再见,就关了门。
果绝,果绝,谁说总是女人对男人依依不舍?
柳依晴提醒着自己,关了门,却将身子靠在门上想了一会儿,心儿跳个不停。
哇,居然做到了,自己真的可以拒绝他了!
柳依晴为能掌控自己的思想而感到高兴极了。
屋外,安之远回首再想看看柳依晴的时候呢,门已经啪地关上了,留下一片宁静给他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柳依晴没有留他,反倒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别样的东西来,柳依晴的魅力里,又平添了一些新的东西,让他欲罢不能的东西。
当他正准备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突然电梯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男人……
☆、254、君子听墙
因是深夜了,安之远对到楼上来的男人本能地有些注意。
他知道,这是顶楼,这时候上楼来的男人,不是找柳依晴的,便是找对面那家的。不过,对面那家他也从柳依晴嘴里知道了,那是叫做康奶奶的一家,与依晴的关系极好的一家,只俩老儿在家里。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是找柳依晴的罗?
他找柳依晴干什么?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柳依晴是离了婚的,前夫朱大常与她没有半点儿瓜葛了,而且此时正关在看守所里的,应该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必要从那里跑出来吧。
柳依晴说过,她目前除了他安之远外,没有任何男朋友的,那么,这个男人是谁?而且一身酒气,穿着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半边的脸,加之夜晚,楼道里的灯光并不太亮,在他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看不真切他的脸,只知道他个子比较高,约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而且样子长得清爽,并不是猥亵之徒。
安之远的心没缘由地跳了起来。但是那电梯门已经关上了,正向楼下走去。他忽然有些不甘,不能就这样算了。不弄个明白,他就是回到宾馆里睡觉,也是睡不好的。
据他猜想,这个男人如果是找柳依晴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便是盗贼,趁着夜色,来偷东西或者抢东西的;第二种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这个男人是柳依晴的相好,他所不知道的相好。柳依晴一直瞒着他的相好,这个男人,这时候来找柳依晴,便是要与她共度良宵的!
柳依晴为什么死活不同意我留下来呢?难道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与这个男人联系上了?难道她嘴里说的话全是谎话?不可能啊。她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难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地喜欢她,爱她,将她当作唯一?而她。不过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除了他以外,还备着另外的男人,一旦有机会,便要换个口味肆意享受一番?
安之远的心乱极了!简直像一团乱草,理不清,越理越乱。他几乎在自己的想象里都要爆炸了。如果上述推理是真的的话,他是绝对受不了的。受不了,是因为他那么真心诚意地爱着的一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受不了的是如果真的女人真的跟着别人跑了。他的心会滴血的。
说出来人家都不会相信的。凭着他现在的家世条件还有长相收入,就是找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他对女人不是那种唯年轻唯漂亮论者,他喜欢的看重的除了外在,更有内在的息息相通,更有一种相互的理解和关怀,当然也少不了闺阁之欢的和谐美满,而这一切,他在柳依晴身上找到了,他觉得现在他的面前就是放着一个年轻未婚大姑娘。他都是不会动心的,实际上也是这么回事,吴婷婷巴巴儿地想着他,一心想与他结为连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便是明示。
而他自认为找到的一个身体到灵魂的知己柳依晴现在却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几乎不敢往下继续想了……
他木然地走出了电梯。但是想了想,又转身回来,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那一瞬间,他一步踏进了电梯里,又按了顶楼的数字。
不行,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他要回去,看个究竟,他要弄清楚,柳依晴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依他平常的秉性,他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便去悄悄地调查或者听别人说话,他认为那是不道德的,是小人干的事情,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是永远不会容许自己干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不过现在他觉得小人不小人的都不重要的了,他的心完全被柳依晴占据了,他不能就这样走了。不能,绝对不能。
就在安之远在电梯里想着复杂的心事的时候,戴着帽子上楼来的神秘男人果然敲起了柳依晴的房间门。
柳依晴刚好走进洗漱间,正准备洗漱后上床睡觉,突然听到了敲门声,心想安之远啊安之远,想原来你也是一个挺有控制力的男人,现在怎么这样呢?我就不相信,现在的柳依晴真的就那么大的魅力,能够将你弄得神魂颠倒,走了又回来,硬是走不开。我不是说了吗?不行的,今天晚上是绝对不行的,我就是开了门让你进来,也是不能与你上床的,这不是宾馆,我得有所顾忌的啊!亲,你就咋也搞不懂的呢?
当然,能够被一个优秀的男人这般地想念和依恋,要说心里没有一丝得意,那绝对是假话。虚荣心,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征服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便是女人最可以炫耀的资本了。
柳依晴像面对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母亲一样,走过去打开了门。这一大晚上的,突然门被敲响了,会吵醒睡觉的孩子们的。
开了门,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倒被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给冲得几乎倒退了几步。谁?喝了酒夜闯民宅?自己居然还以为是安之远,居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将门打开了。
正在后悔不迭的时候,心儿正在怦怦直跳的时候,突然进来的男人开腔说话了:
“依晴,我回来来了。”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柳依晴才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突然失踪了好久的吴浩哲啊!
这个死男人,真是天下少见!
离开的时候,进来的方式突然而诡异,回来的时候,也是这般让人震惊,吓得自己差点儿叫出来的!
吴浩哲才不管柳依晴惊讶的表情和乱跳的心儿呢,他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进了门,不由柳依晴同不同意,然后反身就关上了门,径直走到了屋子中间,站住,将帽子拉下来,露出了脸来,对柳依晴说:
“去,给我烧点儿水,我要喝水,渴死了!”
靠,他是谁?不过是自己的房主嘛,去哪儿不吱一声,将孩子甩下就走,走了这么久,电话也没有一个,打他的电话也一直是关机,像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回来了,啥话不说,一身酒气就进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电话,进屋就要喝水,像柳依晴是他老婆一样,简直是不拿人当人嘛!
柳依晴有些生气了。她受到的惊吓可是不小,这人不但不解释一下,就像个男主人一样让她倒水,她又不欠他的……
不过一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软了下来。她当时确实是得了人家的好处的,这些房子里的家具,可都是吴浩哲置办的,虽然并不是她要求的,但是他那样主动积极,也不好对他太使脸子了。
于是,她狠狠地瞪了吴浩哲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就乖乖地烧开水去了。与一个喝了酒的人说话,那简直是自找没趣,说什么都说不清楚的,如果他发酒疯的话,吵醒了这一大楼的人,可是了不得。所以,只得先让他喝点水清醒一点再计较吧。
吴浩哲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环顾四周,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哎,总算是回来了,这苦逼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他不知道,正忙乎着烧水拿杯子的柳依晴也不知道,门外,正有另外一个心思复杂痛苦无比的男人正在侧耳倾听呢。
安之远上了楼,走出电梯,轻轻地走到柳依晴的门前,贴着门,认真听了起来。
他想敲门进去,直面惨淡的现实,又怕现实不是他所想像的那个样子,人家只是正常的交往,也许真是有事来找柳依晴罢了,因为这种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啊。如果这种情况下他闯进去了,没有看到他以为要发生的事情,那柳依晴会怎么看他?他的形象还会有原来那么好吗?被柳依晴误会了,或者看不起了,他拿什么再去追求她?
如果,如果正在发生他担心的事情怎么办?
反过来想,如果开门真是如他所想,难道他就如愿了吗?他就舒服了吗?不,只怕会更痛苦的。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那是最痛苦的时候,现在,至少还有一点儿希望,希望那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所以,在这样的纠结里,安之远努力控制着自己正在一点点破碎的心,避免它们碎成一地,再也收拾不起来。
小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柳依晴拿了一个玻璃杯来,往里面扔了一些茶叶,泡了一杯绿茶出来,端来放到了茶几上,对正闭目养神的吴浩哲说:
“喝吧,水烧好了,绿茶,如果嫌烫的话,等晾会儿再喝。”
“哦。”吴浩哲眼睛都没有睁开,从喉咙深处吱了一声。那作派,好像柳依晴正是他的妻子,而他呢,则是家庭的大功臣,刚从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