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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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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定一些,淡淡地开口:“妾身一直名闻雪伶阁的飞雪姑娘琴艺惊人,同是爱琴之人,一直以来未能有机会一听佳音,引心为憾事。此次听闻飞雪姑娘献艺,而妾身又恰逢在此,所以起去听。”

她说的完全合乎情理,这个理由,简单,却又极符合她。

果然,凤孤一听也不再怀疑,只是却也没有答应,只是可有可无地道:“明日再说吧。”

听到他的话,看着他高傲的样子,晚清看得出,他只是在等她求他,因为他没有直接回绝了她,却只说明日再看,意思十分明显了。

“爷、、、妾身求求你、、、”她道。

“求?求人是这样求的吗?我怎么听不出你语气中有求人的样子呢?”凤孤冷笑一声道,看晚清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求人的样。

说是求他,怎么在他听来仿佛是他在求她呢,语气那么冷硬!

他就是看不惯她总是冷冰冰没有什么在乎的样子,他就看不惯她总是所有事情都忍下的样子。

所以他要挫挫她的锐气,挫挫她那可笑的自尊。

“爷,妾身求你了、、、”想想,是在求人,晚清语气不由软了几分。她从来没有求过什么,何样的若何样的痛,她都能忍下,从来不会媚颜求人。

冷夜苦等

这次若非红书不肯带她去,她是决计不会来找凤孤的。

其实她宁愿冒着被凤孤打的险去,也不愿意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可是红书却如何说辞也不肯带她去。

她若单独前往,青楼鱼龙混杂之地,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遇上恶人,只怕更是危险,而且红书跟得紧,她想单独去,也不太可能的。

“我若带你去,又有什么好处呢?”凤孤忽然心中腾起一个可恶的念头,薄薄的唇微微地软了几分,嘴角上扬,一抹邪恶不怀好意的笑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爷想要什么呢?”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什么都有,而她什么都没有!

凤孤长指一勾:“过来一点。”

晚清缓缓地上前一步,凤孤忽然狠狠地将她拉至身前,而后,头微微倾下:“我喜欢放荡的女子,你今天晚上过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若是我开心了,明日便带你一同前去。”

他说完哈哈大笑,而后放开晚清,转身就走。

晚清抬头望着他笑得颤抖不已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凤孤,永远知道如何伤人才是最伤的!!

夜晚的时候,以往的时候,凤孤处理完事情,都是要去茶馆上喝荼品月的。可是今晚,他竟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竟然心中隐隐地急着回来。

黄棋也看出了爷今晚有些反常,今天的事情她也知道,她原只以为爷是故意刁难上官晚清的,可是如今看来,却不太像,她的心中,隐隐有些不欢,于是问道:“爷今晚怎么了?”

听到黄棋的话,凤孤脸色一凛,不悦顿现,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奴婢忘记自己的本份,逾越身份!!

黄棋平日里也算是他身边最得心的一个奴婢了,所以他才安排了她专门服侍他的饮食起居!

谁知她今日却说出了如此放肆的话来。

黄棋一见凤孤不悦,脸色一变,吓得跪了下来:“奴婢错了,求爷息怒!”

“算了,起来吧!通知下人端水进来,我要沐浴!”难得凤孤今晚也没心情去处责她,算是她的好运了。

可是黄棋却是一点也不开心,她知道爷的为人,爷忽然如此焦躁,必是心中介意着那个上官晚清的。

这些,她都不喜欢,眼中有着一抹冷茫一闪而过,而后听命道:“奴婢马上安排。”

不一会儿,就见几个奴才抬了个三人大的木桶走了进来,黄棋试好水温,放了香油进去才去请了凤孤洗。

正当她为凤孤裙去衣物的时候,就听到凤孤的声音沉沉地传来:“你先退下吧!我自己洗就可。”

语气不容拒绝。

爷平日沐浴都是她侍候一旁的,要不然也会是其他三婢的,极少一个人自己沐浴。虽然觉得爷今晚当真有些不寻常,不过她却还是遵命地道了声:“是。”

刚刚忽然的逾越爷没有责罚她,她已经算是庆幸了,她是不敢再多嘴了。若是再惹爷生气,只怕下次就不是她守在爷的身边了。

“奴婢就在守在门外,爷若有事就唤奴婢。”她慢慢说完,而后退出屋内,关上门。

凤孤缓缓地踏入水中,而后将整个人埋进了水中,他需要,好好地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绪。

凤眼闭起,月儿的影子竟然有些模糊了,不再似以前那么真切,是因为近日的相遇,淡了多年不见的相思之情吗?

可是,见了面,应当只会更加思念才对啊?

可是他,却不再每夜每夜的梦她,闭上眼的时候,脑中不再是那么清淅的倩影。

甚至,他有脑中,如今还会让那一张清秀倔强的小脸所取代,那张脸,时而冷淡,时而坚定,时而淡漠,时而又温柔如水,更多的,是面对困难时的那种坚韧的隐忍。

因为早上的话,他今晚,甚至期待着那张倩影的到来。心中,有着多年不曾有过的慌乱。

他,是怎么了?!!

忽然,凤眼狠地睁开,瞪向了前方不知名处,脸上怒容乍现,握着白色毛巾的手忽然一用力,整条毛巾被他扭得不成形状。

他,是不可能喜欢上那个女子的!!

他喜欢的人,是月儿,那个仙子般纯真而美好的女子!!

快了快了,所有的一切都布署好了,只等着武林大会的开始。只要再过半个月,他就可以跟月儿双栖双飞了,

他的心中,只有月儿,没有其他人!

会想起上官晚清,一定是他太长时间没有女人了!才会如此眷恋着她的身躯,是的,他喜欢的,最多只是她身为女子的躯体罢了!

猛得站起身来,长指一勾,将衣架上干净的衣服一勾入手。

只见黑色绵亮的长袍在半空中转了个圈,优美地落在了凤孤修身而均匀的身段上。

他坐在桌前,唤了黄棋进来收拾。

阴郁的脸色映在火光摇摆的烛光中,让人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畏意。那些收拾的奴才个个收拾得心惊胆颤,动作利落又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注意秧及到。

就连黄棋,也对今晚的爷产生了极深的惧意,爷极少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往日他若不说话已经让人觉得十分惧怕了,今日还一副阴郁不明的模样,更是让人惊惧。

她只默默地候在他一旁,边监督那些人赶紧收拾东西,边等候爷的谴派。

“她有没有来?”凤孤忽然开口问。

黄棋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地应道:“二夫人今晚没有过来。”

没来?!

凤孤又是一怒,脸上绷得死紧,眼睛向着门外扫去!

这个女人!竟然敢不来!!!

晚清确实没有去,而且,她也没打算要去。

虽然她心中十分想去雪伶阁,但是,她却不想为此而去受凤孤的羞辱。

放荡?

她心中一阵冷笑,却笑得凄楚。

曾经她上官晚清也是一个才高气傲的女子,可是短短不到两个月,却恍如隔世。

对镜自照,金铜色的镜子中那女子,苍桑的脸色一片苍白。

不复期盼

记得数月前对镜自照,还看得到脸上飞扬的表情,那时候的她,尽现少女的纯真无邪期望,还与双儿吟着那: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还唱着不分贫富不论貌,只愿心心相印照。

可是物转人移,两个月的时间,她从来不觉得长,从不觉得能够改变得了自己。

可是此时,她才发现,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看看镜子,那淡淡的柳叶眉不再飞扬,那一张菱形美好柔软的唇,再弯不起那美好的弧形。她的脸上,再不复那种纯真期盼。

她竟然多出了一种坚韧如草的隐忍,还有那额间一抹,化不去的轻愁。

红书走至晚清身后,看着她轻愁于面,心中暗叹了一下,却又无能为解,只是拿起桌台上的木梳子,一下一下地为她梳起头发来。

晚清对着镜中的红书淡淡地笑了起来:“曾经,我多么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夫君,可以为我盘发画眉,点出我最美最娇的一面。可是,等到嫁为人妻,才明白,有些东西,都只是书中才有的。现实中,如何会有这样的事呢?女子,永远只能是男子的附属品罢了。或许千百万人中当真有那么一个痴情的男子吧!可那终究,不会属于我的、、、”

她与凤孤,是不会有任何的可能了?

她看得出来,他最近早出晚归,决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因为这儿只有两个馆子,他根本无需那么忙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布署着什么事情。

而这件事情,除了武林大会,就是朱月儿的事情。

不过她想,应该是朱月儿的事情吧?毕竟,在凤孤而来,只怕朱月儿就是他的全部了。

这次他来参加武林大会,最终目的,应该就是打击慕容黔,重得朱月儿。

“二夫人,虽然红书只是个奴婢,不是您的夫君,可是,红书会尽量将你的打扮得美丽如花的。”

“红书,别再自称奴婢了,其实,我早将你看待成我的亲人一般。”晚清心中感动,手轻轻地按在了红书的拿着梳子的手背上,道:“刚刚只是有感而发罢了,红书,你将来一定要找一个真心相爱的男子。”

“红书没有想过嫁人,红书只想一辈子呆在凤舞九天,一辈子呆在二夫人的身边就满足了!”红书说着眼眶也微微地红了。

“傻了,女子总要嫁人的,将来老了,才有个相依的人,不至于清苦孤单。”晚清没想到红书竟是这样的想法。

她一直知道她的忠心,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用了一生在忠诚着的。

“二夫人不是也说了,千百万人中,也就那么一个痴心的男子吗?那么多人,红书不一定会那么幸运碰上的,既然碰不上,倒不如呆在二夫人身边,岂非也是相偎着?”红书缓缓地道。

她是真心的,想守在这个内心淡然坚韧却又偏偏十分脆弱的女子身边,希望能分去她一点点忧伤,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红书的话也是没错的,遇不上,倒不如不嫁。

独自逍遥总也好。

……

凤孤走到茶香阁门口的时候,正巧听到了晚清的这一番话。

修长的身子如同定在了那儿一般,一身黑衣融在夜色中,风吹过,吹起一角衣襟,扬扬撒撒地飘于空中。

他的脸上,由刚刚的阴郁之色,转为一种捉摸不透的神情。

而后渐渐散于风中。

他原本,是因为生气她没有过去,所以要亲自来惩治她一番的。

可是听完这一袭话,他的心却软了下来。

终于,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走了。

第二日傍晚时分,正吃着晚饭。

两盘素菜一又碟肉。

忽然黄棋走来,晚清淡笑地道:“黄棋姑娘怎么来了,一同用膳吧?”

却见黄棋一脸冰冷,眼睛瞟了桌上一眼,露出些讶异,而后又急急恢复了如常的神情。她只是奇怪为何上官晚清会吃得这般清淡简单,虽说爷对她总是较为残暴,不过,却从未苛扣过她平日的用度开销的?

但是不管如何都好,这都不关她的事。冷冰冰无感情的话吐出:“二夫人,爷让你自己安排一下,酉时的时候爷要去雪伶阁。”

“姑娘的意思是、、、爷同意我一同前去雪伶阁!”晚清听完十分开心,嘴角一弯笑了起来,这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可是由于忽如其来,却让她欢喜不已。

“姑娘代我谢谢爷了。”

“嗯。”黄棋应完转身就走,对比晚清的客气,她显得十分冷硬。

她不明白,为何爷会突然改变主意要带上官晚清一同前去。

分明,爷昨天晚上心情还十分不快的。刚刚却突然让她来传话。

是突然心血来潮的恩许还是什么?

她一直,未能读透爷。

……

酉时未到,晚清已经候在茶月阁前等着了。

怕人前失礼,她特意化了个淡妆,让红书梳了个飞凤髻,选了一件锦贵的长服穿。

凤孤走出来的时候,眼前一亮,平日里只觉得她如小家碧玉,水乡佳人清丽无比。

不料她化上淡妆,却也是气质高雅的。

薄唇轻点,胭脂半扑面,整个人看起来不再苍白而柔弱,显得气色宜人。

头上也插了一支散开的金制雕青鸟镶浅红玛瑙发钗,几条长短不一的水晶流苏娓娓垂下,看起来华丽而雅致。

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单一素色的,一身翠绿丝锦及地长裙再配上一条绣工精致的竹叶满布的披肩,看起来贵气中透出几分清雅脱俗。

不得不说,这样的衣裙,十分适合她!

晚清微微弯身福了一福:“爷。”

“嗯。”凤孤嗯了一声,而后领前就走,也不理会她,仿佛并不在意一般。

在他看来,肯让她跟去,已经对她是极大的恩赐了!况且她昨晚还并未去服侍他!

对于他的冷漠,晚清也不在意,只是紧步跟在后面,亦步亦超地,他从来不是仁善之人,能够带她去,已经是意料之举了,她也没打算他会计对她好些。

这样的对待,应该说是她自嫁后,就好的一次了。

…………

风华绝代

一路去雪伶阁,都十分平静。

凤孤没有带上许多人,只带了四名侍卫,还有黄棋在身边,加上她与红书,也不过总的八人。

自从到了战城后,她一直不曾见过蓝画与绿琴二人,她们二人似乎是专门执行任务的,一路上,经常是三天出现两天不见的。这次到了战城,更是没见到她们二人。

不过她们二人都是谨言少语的,而且对她也不是极认同,所以也没有什么交谈之类的,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而唯有黄棋,她总觉得,黄棋对她似乎有种敌意,而且近来这种感觉更是深。

只是不知,她究竟为何对她心存敌意呢?

一直以为,青楼就应该是一座楼房的,却不想走进雪伶阁,却是另一种场面。

那里面,那儿有见到莺燕的嗲声娇气,那儿有闻到那粗俗的脂粉气息,那儿有那猥琐的调笑言语。

这里面一片清雅,没有那些供人行房的暗间,只有一座座小桥流水,一座座亭台楼阁,各派的客人各据一座亭台,亭中有女子或歌或舞、或琴或诗,甚至还有艺伶陪的是对奕、画画。

当然,战城江湖之地,少不了的就是打斗,在亭台相围的正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台子,搭建得十分独特,以十八桩驻于水面,台面距水面尚有半人高,倒种的曼陀螺开得茶糜。

周围水面全是并蹄莲,此时不是开花季节,但是可想而知,若是花开遍池,那该是一幅何等的绝美之景。

而这倒也不出奇,出奇的是,整座亭台立于水中央,却没有桥梁可上。而台子距离水面,却隔得极远,看来是专给练武之上用的,不识水上飘的,谈何上台,谈何与之比武切磋技艺?

是的,这个台子,就是供这些江湖人士比武所用。

此时,台上正有两人在台上切磋武艺,看得出,并非那一种狠拼斗绝的。只是点到即止,倒不知是这二人都非粗俗之士,还是这雪伶阁管治有方。

她当真有点佩服这雪伶阁的主人,怎么能够将一所艺馆经营得这般出色呢?

这那儿是青楼,根本就是一个文人雅阁嘛!

只是晚清不知道,这个台子,虽说平日里供比武之人所用,可是,每逢飞雪姑娘献舞的这两天,却是飞雪姑娘的才艺台。

凤孤订的位置正好在台子的正前方,离得最近,地点最佳,而且是众多亭台中最大的三个亭台中的一个。

才落坐,就见有两名面容清秀伶俐的女伶奉茶奉糕点上来。

一切就绪,伶女清脆的声音问道:“凤爷,还需要什么?”看来凤孤应当是常客,伶女们对他似乎都是识得的。

凤孤望也未望她们一眼,眼神却直盯着台上的打斗,还是一旁的黄棋冷道:“你们一旁候着吧!爷若需要什么自会唤你们。”

那两名伶女识意,点头称是,而后退至一旁候着,十分得体有礼。

晚清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而一双眼,却不曾停止找寻那一身白色长衣。

可惜眼睛都巡了整个院落几遍,却并未望见那一抹白衣绝姿,心中有些失望。

很快的,亭台便几乎全被人占满了,连那些过往的小桥通道,也被一些没有订到位或是没有足够的银子订位子的人站满了,个个都翘首相望,等着飞雪姑娘。而仅剩下他们左侧边上那一个大的亭台还没有人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欢呼声。

十分狂热!

晚清也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漫天花雨,撒了一路,八名识轻功的女伶轻跃空中,身穿桃红纺纱千层长裙,随着那漫天花雨,衣裙飘扬,看起来有如仙子撒花,场面十分唯美而隆重。

花雨之中,有一女子,身形婀娜,一袭雪白纱制长裙,腰身合体,只在下摆层层宛蜒而下,行走之间身形摇动,于是拖地层摆处便伴着那些鲜花,形成了一副十分绮丽的景象。

她那乌黑的长发,只是以一条雪白绣制花纹的绵丝微微束起半头,其他的全披散开来,几余几缕落于前面,长发及地,铺就在了那雪白的纱裙上,黑白相称,竟是十分耀目。

只可惜,如此绝姿女子却不是人人得以看到的。

她的脸上,缚了一条纺巾,掩去了她绝美的天姿,只余下一双美眸,杏眼如水,望着生情,再望深一点,那里面,却是一片平静无波,清冷平淡。

与外界这些纷扰,自成两路。

不知为何,这样的眼神,她总觉得似曾相似,仿佛在那儿曾经见过。

可是搜罗了满脑子中的印象,却未想出,自己认识的女子,能有如此的一双眸眼,如此出尘清淡,与世隔绝。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晚清发现,飞雪在走到她一旁的时候,眼睛,意味不明地望了她一眼。

现场一度哄动了起来,人们不由自主地全站了起来,口中呼喊着:飞雪!飞雪!情况十分狂热。

原来那切磋武艺的台子也是飞雪献艺的台子。

只见她轻盈一跃,轻跃上了台子,坐在了那张不知何时摆好的梨木琴案前。

修长白皙的手轻轻上扬,优雅十足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原本喧闹的台下神奇般地静了下来。

这也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居然能够如此带动众人的情绪!不由想,这样的女子,该是何人才有幸能够得之呢?!

她手指挑起琴弦,曼妙的琴声缓缓而出。

琴声淙淙。

她弹的是一首深山绿水流。

那琴声如大珠小珠落满盘,清亮却透着几分绵柔的琴声带人进入一种别样的情景。

那里有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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