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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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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风前脚自窗台才跳走,她才将那打开的窗门关上,回到桌前,她的门就被人用力一把推开了。

只见凤孤一脸阴郁地望着她,而后黄棋与几名侍卫冲进屋内就左右搜了起来。

直到把床底、柜子、屏风后全部搜了个遍,这才停下来。

晚清只是冷眼看着,并不说什么,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沉得住气,才能够沉稳地避过这一关。

“人呢?”凤孤冷声道,那一双眼,直盯着晚清,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妾身不明白爷在说什么?什么人呢?”晚清只是轻轻地道,而后左右一望,以眼神示意一番后又说:“爷半夜里领人直闯入妾身的屋内,又对屋内大加搜索,还问妾身要人,妾身真是感到十分莫名其妙。”

凤孤脸色一凛,一只手直掐住晚清的脖子,阴狠地道:“上官晚清,不要惹怒我!惹怒我没有好果子吃!快说,人在哪儿?”

“爷,我、、、我真的不知道。”晚清语气不由软了几分,怕因此而动了胎气,只能委屈求全、低声下气地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凤孤凤眼微眯,里面迸射出恨意,手中更是用力。

“爷、、、妾身真的是不知道的啊、、、”晚清软软地道。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那犹带着温度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滴在凤孤掐着晚清脖子的手上,他忽然如触电一般,猛地松开了手。止不住心中狂跳,他竟然因为那一滴泪,而心生不忍,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对她心软了!

脸色更是阴郁不明,又重问了一句:“真的不知道?”

晚清猛地吸着气,边喘边急着摇头:“妾身真的不知道。”

“暂且信你一次,若是你敢说假,我定不饶你!”凤孤狠狠地道。

“谢爷。”晚清却是低着头,眼中一派清然。

睡在她这儿

而一旁的黄棋,只是冷眼看着,眼底一抹狠毒,也许爷不知道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对上官晚清手软了。若是以前的他,是从来不会听别人的狡辩的!

“啊、、、、、、”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女子惊人尖叫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朱柔儿的声音,晚清脸上一惑。

可是黄棋等人手脚更快,只一眨眼功夫,全往那儿奔了去。

只是凤孤竟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竟是没有跟去。

朱柔儿有事,他竟是理也不理吗?

她一直知道他对朱柔儿只是因着与朱月儿相似的面孔所以喜欢着,却想不到,他竟然无情至此。

不论如何,朱柔儿也是怀了他的孩子的,纵然薄情不管朱柔儿的死活,可是她腹中还有他的孩子啊!他竟然可以冷漠至此!

难道就只有朱月儿一人才是他关心,别人的命都如此不堪吗?!

她很想问他,却终究还是没有问,是因为答案早在心中了。垂下了头,静静地等着他离去,却见他还是那样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要化古了一般。

好不容易终于看见他动了一下,晚清以为他要离开了,正要抬头恭送他,却见他不是往外走,而是直接往她的窗塌走去。

她完全是楞在了当场,不明白他要作何,可是看他脸色不快,在烛火中显得更是清冷,不敢去问,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究竟要做什么。

却见他只是走到床前站定,而后两手一伸:“为我宽衣,我要睡了。”

“睡、、、要睡?在这儿吗?、、、、、、”晚清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究竟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竟然要睡在她这儿。

这是多么吓人的事情啊!

她张着一张嘴,完全失了正常的反应。

“听不懂人话吗?!”凤孤冷冷的声音又传来:“还不快点!”

从没设想过这样的情景,晚清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是去宽衣,还是拒绝他呢?

可是想来想去。拒绝他是不太可能的,他这种人,又岂是容人拒绝的。

磨了许久,她才柔柔地道:“爷,姐姐刚刚、、、”

“她不会有事的!”她才说到一半,凤孤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他就是烦闷着究竟为何自己会一再对她心软,不明白,还有刚刚那被那温热的泪水滴到的地方,此时分明已经干固,可他却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泪水滴滑在手背上的那一阵灼热之感。

烧的不是手背,而是他的心,他的心竟然为那一滴盈泪而心疼不舍!

他不明白为何,可是他却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为何,所以刚刚他才决定下来,要留下来。

晚清终于知道凤孤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要留宿于茶香阁的,可是,她却不愿,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两次、两次都是不堪的回忆,已经足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三次了。而且此时她初怀身孕,又加之之前动了胎气,是不能够与男子同房的。

可是,究竟要如何才能拒绝他呢?

此时,她多么希望朱月儿能够来到这里,因为此时,唯有朱月儿的到来,能够阻止凤孤的行为。

“还不快点!连宽衣也不会吗?”凤孤冷冷的声音喝道,似乎浓火就要冒出。

晚清咬了咬牙,缓缓地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手颤颤然地要去扯那腰带,却发现那腰带看似简单,可是此时要解下,却比应着七巧绳还要困难。

她何曾为男子宽过衣呢!

原本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晕红一片,越是解不开越是心急,越是心急越是解不开,手又不敢去触及他的身体,只是那么隔着距离轻轻扯着。

越扯越乱,也不知道他这个结子是谁结下的,竟然如此繁复。偏偏又不敢凑近去看仔细,只那么隔着段距离却看得不仔细。

凤孤却立于那儿,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笨拙而紧张地为他解着腰带,他当真想不到,看她平日里做事灵巧聪慧,原来也有难倒她的机会啊!

只见她的脑袋瓜子越垂越低,长长的青丝一缕缕地向着下面滑下,那发黑如墨、细如丝,在烛光中还闪着幽幽的光泽,不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竟然是茶花香气。

想来,必是用了后院的茶花去洗的。手不自觉地轻青抚向那一头青丝:“是用茶花洗的?”

被他一触,晚清整个人如触电般,微垂着的头连动也不敢动上一下。本就紧张着,神经全绷紧了,被他这样一抚,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了一般,动也不敢动一下。

“被冻结了啊!”凤孤没好气的声音从头顶闷闷传来。

晚清一个激灵,完全是失了平日的镇静了,猛地抬起头,就这么直直地撞在了凤孤的下巴上。

砰地一声,凤孤脸也绿了大半:“你找死啊!”

晚清一吓,却是镇定了许多,颤颤地道:“爷、、、爷恕罪!”

凤孤怒叹了口气,难得缓下的怒火又是升了起来,冷冷地道:“还不快点为我宽衣!”

晚清无奈,只好低下头继续为他解那难解的腰带,可是这腰带实在是结得太奇怪了,她是怎么也解不下来。

脸上冷汗淋淋,却是许久不见那结子打得开,而且似乎是越解越打得死金。凤孤却是眼底一抹笑意。

这个结子,可是黄棋独创的,只要第一个解法解错了,便会一直错下去,而且会越解越成死结。

这个叫连环反锁结,一般人根本解不开,以晚清的聪明,如果刚刚一开始不是太紧张,有仔细地看一下,兴许能够打得开,谁知她刚刚隔得那么远,一副防狼的模样,而且还紧张成那副模样,自是没有好好地去仔细看,所以第一步就错了,才会越解越成了死结。

谁让她这个倔样,他便是要让她小吃点儿苦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惩罚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她的手粗鲁地拉开:“好了好了!等你解完结子,这觉得还用得着睡吗?!只怕天都亮了!”

晚清却是脸上一冷,解不开,她是越挫越勇:“就快要解开了。”她可是刚刚摸清了这结子,不解开,只怕她也是睡不着的。

说着手已经又伸去开始解了,这次可是照了刚刚着摸出来的窍门,慢慢一个结一个结地解,终于,那结子,她慢慢地摸索中,终于是解开了。

她脸上一阵开怀地笑,扬起头:“解开了!”

却在看到那张倾城冷颜时忽然凉了下来,一时兴奋,竟然忘记了面前的人可是凤孤,竟然一时在他的面前失了态。

脸色一时冷了下来,恭敬地侧身开始为他脱去外衣。

凤孤看着她那开怀无忧的笑颜在见到他时猛地冷了下来,一时心中一阵气闷,他就那么可恶吗?一见到他她就笑不起来吗?!

越想越气,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在气些什么!只是感到一股无名火在烧,而且烧得沸腾不已。

忽然将她褪去了一半的衣服用力一扯,又重新穿了回来,声音愤怒地道:“被你这么折腾,什么性质也全失了!”

说完冷冷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凤孤离去,晚清心中却是舒了口气。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一夜,凤孤还是来到了她的屋中与她同床而枕。

不知是否天气忽然闷热起来,难以入眠,回到阁中,凤孤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全是晚清刚刚突然抬头间绽放的那开怀无忧的笑容,那样灿烂,那样地单纯而美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从不知道,只是打开一个结子,竟也能开怀至此?是她的幸福太简单,还是他的幸福太复杂了呢?

仔细想了想,似乎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真正地笑过,每一次笑,都是淡淡地冷冷地,就如附着一层面具一般。

风吹过隐隐开着的窗扉,传来那淡淡的茶花香气,忽然想起了那一头柔顺而光滑,也是带着这种茶香的气味……

起了身,穿上外衣,打着腰带的结子的时候,结子打到一半,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一张脸,带着不服输,为他解着结子的模样。

避开门口那些侍卫还有黄棋,不让任何人跟上,独自一人,踏着月光来到了茶香阁中。

晚清忽然感到门被推开,却在要睁开眼的时候,闻到一阵香气,于是陷入了一阵沉睡中。

凤孤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借着那微薄的月泽,仔细地端详着那一张青秀的脸庞。

不美!

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美,在他的眼中,甚至还可以用丑来说。

可是偏偏,为何就是钻进了他的脑海中呢?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脸庞。白皙细腻,不带半点儿胭脂水粉的油粉,干净而明洁。

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上了她的红唇,引来她的不满,脸也微皱了起来。可真难看,本就不美,还皱得这副模样。

凤孤眼中闪着一抹嫌弃,却分明更深处流露出的,是一种怜爱。

夜深暧昧

他的手,放肆地更是点在了她的睫毛上、小巧鼻子上,引来晚清更大的不适,脸越皱越苦。

凤孤却是乐此不疲,而且满是欢喜。看着这张皱成苦瓜的脸,不由想起了“可爱”二字。

他竟然会将上官晚清想成可爱?

可真是好笑得紧。

手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着颈窝处伸去,温暖的气息不同于闷热,带着那清新的香气,袭卷了全身。

他缓缓地在一旁坐下,忽然觉得十分困累,于是将头一抵,与她相抵地靠在一起。

手穿过她纤细的腰,紧紧地拥住了她。

夜里万物寂静,她的呼吸平均有规律,与他的呼吸全成了一体。

他将头欺近她的颈窝处,轻轻地枕在了她的怀中,汲取她美好的气息。

他忽然发现,这样的一刻竟是如此美好,一切安静宁祥,心,也得到了平静。

这种感觉,他已经多年不曾感受到了。自从四年前月儿嫁给慕容黔之后,他变得不复从前,暴戾而无情,冷酷而残忍。

为了凤舞九天的壮大,日夜没有再停过。

可是,换来的一切,他却是感受不到一丝欢悦。

想来,他是喜欢上官晚清的吧?

心中虽不能明确,可是,却已经不抗拒这个想法了,甚至感到隐隐的欢愉。

这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女子同床而眠,却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那么单纯地想要拥着她,汲取她的温暖。

那是一种最简单的幸福,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张开口,轻轻地在她的颈窝处一咬,轻微地,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可是,他已经为她烙下了心底的印记,不管好坏,她都只能是他的。

沉睡中的她似乎感觉到什么,脸上又皱成一团。

凤孤见她皱脸,却更是不悦,脸一冷,整个头恶意地更是挤向了她的怀中,惹来她更大的不满,却只能沉睡当中,发表不出任何的意见来,只能无意识地向着内侧挪着,可是哪里肯,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溶入他的怀中……

长长的夜,就在这样的安静中缓缓而过。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已经撒了一地,晕在百花上,显得花更是娇艳。

晚清缓缓睁开眼睛,在被窝中伸了伸懒腰,却在触及到被褥的时候脸色一变。

她昨天晚上分明是被开门声惊醒过的,后来呢?后来究竟怎么样了?

以为又被人掳了,她左右上下各望了一下,却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没变,她依旧在自己的寝室中。

可是,却更是疑惑了。

难道,昨晚上,是在做梦?

可是那感觉却是如此真实!

她分明是看到门被推开,还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后来的一切,她就全都想不起来了。

真的是好奇怪啊!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就在这时,红书领了侍女捧着洗漱的用具走了进来。

晚清抬头就问:“红书,昨晚那贼来了之后,到了后半夜里,阁中还有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呢?”

“没有啊?二夫人,怎么了?”红书不解晚清怎么忽然有此一问。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晚清点头。没有吗?为何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般呢?可是确实也想不起来,昨晚那一个黑影,又似梦非梦,难辨出真实与否。

理了理衣襟,想接过红书递来的湿巾拭脸,却忽然感到左肩酸痛麻痹不已,刚刚不动还不知道,这一动,真的只是一下子都觉得很疼。那种麻,就像一只千足的虫在她的臂中爬行一般。

刹那间皱起了眉头:“手臂好麻啊!”

红书一听,赶紧上前为她顺了顺血液,好半响才好了许多:“二夫人昨晚没睡好啊!以前都没见你喊着肩膀酸麻,今日怎么说麻就麻了呢!”

她的话不经意带出,却让晚清心中混沌间似闪过了一阵灵光,可却又急得捉不住。

她睡觉都是极稳正的,很少睡得不安分,而且压着一只手睡,她也会因没麻而醒过来的,根本不可能无所察觉啊?可是昨晚根本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而她的手却酸麻至此,应该是压了不短的时候的。

当真是莫名其妙!她刚刚醒来的时候,睡姿也是仰睡而不是侧睡啊?

不过看来没什么损失,又想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于是也就暂放于一边,不再去想。

“对了,昨晚那贼人有没有捉到?”晚清顺便一问,其实知道并没有捉到的,因为以邪风的轻功,若是凤孤也许难说,毕竟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可是一般人是难以追上的。而当时他根本没有跟去,是不可能捉得到的。

“没有。”红书只说了一句,而后就不再说了,似乎极不愿意说下去。

晚清觉得奇怪,于是抬头看向她:“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红书摇头,一副不愿细说的模样,更是让晚清奇怪。

“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看你!大清早闷着一张脸,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破坏了!”晚清微带着笑暗嗅道。

红书这才没好气地道:“一说那事我就有气,只是听到有贼罢了,那个朱柔儿就非要搞得好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呼天喊地的,不就是有了爷的孩子吗?值得那样子不得了吗?!真是讨厌,弄得大家都难安眠。”

“原来是她惹可咱的红书姑娘啊!倒是别跟她计较了,都说有了孩子的人脾气不好、情绪不稳,她那样子难免的啦!”晚清淡笑着道。

红书这人就是直来直去,最看不得别人虚伪的模样。

“二夫人您是没看见她昨晚那样子啊!嚷得让人都烦了!昨晚不只我啊,连森总管那个最有耐心的人也给惹得烦透了,一会儿说惊到胎气,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一会儿又说难受想见爷!嘿嘿,可惜爷根本就不见她,你都没看她脸绿成了什么样子呢!活该!我早上听说啊,她是闹腾了好久,可惜爷却没有去看她!!气死她好了!”红书绘声绘色地道,妙目一瞪,满是怒容。

“她也没烦着你啊!你不是过去一下子就回来了吗?”她可是记得,红书去追贼没追到就回来了。

“那是自然,我是爷分配来伺候二夫人的,她,我才懒得去理呢!捉不到那贼人,我可不就回来了!若不是那时候森总管让我去帮下忙,我都不想见她的那张假模假样的脸呢!可就是那么一下子,也够我看得烦了!!”红书恶声恶气地道。

“好了好了!看你气成那样!不就这么点芝麻绿豆小的事情吗?”晚清一笑,将湿巾递给她。

红书冷哼一声,而后转颜又是笑了:“我就是提起来就气,不提也就不气了,二夫人,你早膳想吃点什么呢?红书去准备去。”

“很想吃碗虾仁粥,额,顺便再来两个肉包子。”晚清娇笑抬头道,最近有了孩子,胃口倒是好了许多。所幸这孩子懂事,知道为母的怀胎辛苦,也没有闹腾,没有害喜得厉害,反而是胃口比以前好了。

“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去。”红书一点头,安排了侍女赶紧去准备了。

看着她的背影,晚清感到欣慰,幸好一切都不至于最坏的。红书,是她在凤家中得到最好的礼物了。

闲看庭前花开。吃过早膳,正闲着无事,便命人拿了琴来。

许久不曾恣意地弹琴了,以前在闺中的时候,总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微阳晨露下抚琴消磨时光。

一曲春日好在指尖下缓缓奏起,欢快而飞扬,欢乐的气息似一道没有形状的空气一般,窜入人的心间。

红书在一旁待着,忽然笑了起来。晚清于是便问:“一个人笑着什么呢?”

红书懒笑地道:“奴婢想起了绿琴来了!”

“想起绿琴姑娘!为何笑得这副模样!”晚清好奇地问,看得出,红书必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来的。

“二夫人您不知道,绿琴一向来最擅抚琴,以前她总说最佩服的就是飞雪姑娘的琴声了!后来爷娶了您过门后,您不是在庄中也曾闲来无事抚琴吗?”红书说着说着却偷笑了起来:“绿琴一听,可是愣成了木头状,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又一直与二夫人不是极熟稔,不敢直接请教,那段时间,她可是总算准夫人您弹琴的时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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