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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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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别羡慕,迟早,也是会有个孩子的。”朱柔儿笑着道,心中却是冷冷的暗笑,一个不得宠不受寝的女子,如何怀上孩子呢?!

真的以为她羡慕吗?

晚清看着朱柔儿的样子,却只是感慨,她若是羡慕,大可直接拿了腹中的孩子去找凤孤,由不得他不认,滴血认亲,是谁的孩子错不了。

可是她却是最怕这个的,朱柔儿最爱的宠,在于晚清来说,是最不想要的,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情投意合,琴瑟合鸣,而不是这些需要用所谓的美貌、孩子去巩固的宠。

“希望如此吧!”她淡淡地道。望着绿波盈盈的池水,荷叶已经开得大片大片了,像一个个碗一般,摆在了水波上。

只怕再过了两个月,便可看到满池的荷花,还有那一个个香甜美味的莲蓬,浅尝起来新鲜而美味,可惜那时,只怕她是尝不到了。

朱柔儿见晚清忽然一片沉思,于是又呼呼地道:“哎哟,这有了孩子就是不舒服,人只不过蹲了一会儿就腰酸无力!”说着,她轻轻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

晚清顺手虚扶着她:“姐姐倒是小心些儿,有了孩子,凡事都要注意点儿!”

“嗯,妹妹说得……”一个是字还未说出,朱柔儿忽然如掉了线的风筝一般,一个踉跄,猛地直向前面的荷花池倒去。

晚清吓了一跳,正待用力去拉她,她已经直直地向着水池中扑掉而下。

只听见水声扑通,若大的水花溅了晚清满面,惊了她的心,可惜她不识水性,想下去救人也无法,只得拉开嗓子直呼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夫人掉到水里面去了!”

朱柔儿在水中拼命扑腾着双手,一沉一浮着:“救命……救……命啊……”

晚清伸手去拉她,却是发现朱柔儿越沉越远,她的手根本就够不着,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却还是够不着。

“姐姐!姐姐快拉住我的手啊!”晚清艰辛地道,看着朱柔儿在水中挣扎着,早失了魂了,眼眶也红了。

“救……救我……”朱柔儿伸出一只手来,一够,却够不着,反而是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姐姐!”晚清忽然狂呼了起来,她的心,在看到朱柔儿沉下的一瞬间,犹如掉到了沉湖中一般。

那一种感到生命消逝的感觉,太过可怕了!

幸好这时巡逻的侍卫闻声而来,扑通下水,终是把朱柔儿救了下来。

…………

此时的朱柔儿已经晕厥了过去,众人赶紧请了大夫,连凤孤,也是及时赶来了。

他走到门外,看到一脸失神落魄的晚清,却是冷然地走开,走向了泪水满面的朱月儿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孤……柔儿妹妹她……她……她掉到水里面去了!”朱月儿一句话说得哽咽,泣不成声,泪水,流得更是猛了。看起来,伤心无比。

“不会有事的。”凤孤将朱月儿轻轻一拥,手抚着她的背,安慰着道:“别担心了,大夫不是也来看她吗?”

“嗯……可是我好怕啊……”朱月儿声音本就柔软轻细,此时这般泣泣而道,当真听着扣人心疼。

“不用怕,我进去看看。”凤孤道,脸上,也带着丝丝的焦急,原来,也并不至于冷血到无动于衷的。

风很轻,云缓缓地散开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半空,已经入了夏,那阳光,带着一种火辣辣的热气,站得久了,只感到皮肤开始热痛了起来。

汗珠子一小滴一小滴地顺着背脊梁缓缓地滑下着,内衣粘粘地糯湿了大片。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地热了,让人有些受不了。

许是怀有身孕,只那么站了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有种耐不住之感。

看着那一进一出的奴婢,一会儿端水一会儿端药,只不过一个时辰不到,已经连连端了两次药进去了。

只是掉下水而已,为何却诊了快一个时辰也没有结果呢?而且,竟然还请了两个接生的嬷嬷进去,还让人准备了一大桶的热水……

难道是……晚清不敢想,只觉得全身十分冷,有种感伤漫延了全身,朱柔儿将腹中的孩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若当真是保不住,只怕那伤心……

红书站在一旁,见夫人已经香汗淋漓,于是劝道:“夫人,您找个地方歇歇吧!这大太阳下站得久了不好,等会儿大夫出来了奴婢再叫你。”

晚清摇了摇头:“没事,我就在这儿等着。”

凤孤也进去了许久,怎么也没有出来呢?都怎么了啊?

心中焦急不已。虽然她与朱柔儿并不相熟,甚至关系根本就不好,可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一个幼小的生命,她无法坐视不理。

朱月儿已经哭得两眼通红,那小巧而妩媚的脸庞儿尽是憔悴。

她喃喃地自责着:“柔儿妹妹可别有事!都怪我,没事干嘛让她喂鱼呢!”

晚清其实自刚刚一直觉得十分奇怪,因为,刚刚那掉水的一刹那,太过奇怪了。

她当时虽只是虚扶着朱柔儿,可是,分明她站起来的时候虽然直喊着腰酸无力,可是却是站盘极稳当,并没有踉跄之感,可是为何却在站起来的时候忽然一个猛烈地倒下呢?

仿佛背后是被人推了一下。

可是,却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当时,只有她与另一个侍婢在她身边,若说是另一个侍婢,也不太可能,因为她也只是扶着她的一只手。

一石二鸟2

想要推朱柔儿下去,必是要有大的动作的,可是她当时虽然紧张,可回想起来还算清晰。那侍婢当时根本没有什么举动,当时朱柔儿一个踉跄,她就只是拉着她的手尾,所以才会拉也拉不住。

所以说,那侍婢也是不太可能的。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只有朱柔儿才是最清楚的。

晚清其实心中也在担心着一个问题,只怕有人是要一石二鸟,借刀杀人。

当时她就站在朱柔儿身边,朱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且不得宠的小妾谋害有身孕的正室,这样的话,也让世人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一招,若真是有心人而为,那真的是手段太高明了。

终于,那缕花门缓缓地被推开来,四五个大夫鱼龙而出,却都是垂头丧气地。

朱月儿第一个冲了上去,拉着当中一名大夫,急切地问道:“大夫,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哎……”哎了口气,却还是说不出来。

还是身边另一名大夫轻轻地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凤夫人的身体本就十分脆弱,胎位又不正,本这个胎儿就难养,这会儿落了水,呛了水,又晕厥了过去,虽然人是无恙,可惜腹中的孩子却是无法保住。”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呢?怎么样了呢?!”朱月儿拉着那大夫又急急地问。

大夫又接着道:“已经喂下了堕胎的药,先把孩子流掉,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主要还是要补好身体,身体好了什么都好说,刚刚不只开了治病的药,也开了几剂强身的补药,有助于强身将来怀孩子的。凤夫人醒后可以吃的,至于她,刚刚情绪十分激动,服了安睡的药,现在已经睡下了,只怕要到傍晚才会醒来。”

“什么!!孩子就这样没有了?柔儿妹妹如何接受得了,这孩子,可是她的命根了啊!”朱月儿软在了当场,泪流满面,看来凄楚万分。

凤孤此时走了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到朱月儿软瘫在了地上,于是走过去扶起了她:“月儿,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没事就好!”

“我如何能够不伤心呢!都怪我!若不是我提议要喂鱼,她也不会喂鱼,不会喂鱼就不会站在池边,不站在池边又怎么会掉下水中呢!都怪我!都怪我……”朱月儿边说着边扯着自己的衣裙,自怨自弃地哭着。

凤孤脸上一痛,将她的手拉住:“月儿,听着!这事与你无关!这件事,如果是意外还好,若是有人蓄意而为,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凤孤说着眼睛盯着晚清。

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怀疑是她推了朱柔儿下水的?

可笑!!

晚清眼神清冷,既然知道了结果,她也不多作停留,于是携了红书,就要离去。

凤孤恶狠的声音响起:“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时你就在旁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爷想要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晚清无知而不答的。”晚清回过头,眼神幽冷,如含了深冬霜冻一般,凝视着凤孤,直直地道。

“孤!柔儿妹妹还未醒来,待醒后再问明白吧!月儿觉得二夫人决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的!”朱月儿轻轻地道。

倒是好人全让她做尽了。

“好吧!暂且听你的,等晚些柔儿醒了问明一切再说,若不是倒还好,若是的话,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凤孤冷冷地喝道。

晚清一个旋转,是一种凄楚,心中却也是解脱,他越恨,才能越坚定她离开的决心。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轻轻地转身,语气轻飘而冷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黑白自有定论,孰是孰非,待姐姐醒后自然明白。”

凤孤眼神复杂地看着晚清那萧瑟瘦弱的背影缓缓走去,这才回眼扶了月儿起来:“起来吧!别再哭了,哭久了伤身!”

“嗯……”朱月儿点点头,还是止不住那泪直流。头低垂着,心中却是百思千转,刚刚凤孤看上官晚清的眼神,太过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交织着一种不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去睡一睡,睡醒了就会好了!”凤孤温柔地道。

“不要!我要在这儿等着柔儿醒来,她失了孩子,必是十分伤心的,若是醒来没人在身边,我怕她会更难过的。”朱月儿依依地道,眼中泪花欲落,柔弱而温善无比。

“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让奴婢守着,醒来再通知就行了。”凤孤又道,微叹了一下,手轻轻地拭去她脸颊的泪珠:“别再哭了,哭坏眼睛可就不好了!”

其实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乱,今日的事,看起来并不简单,好好一个人在喂鱼,如何说掉下就掉下呢?

他刚刚问了当时在朱柔儿身边侍候的那名小丫环,说当时只有上官晚清与她两人在朱柔儿身边,那么,若说是推下水,便只有上官晚清嫌疑最大的。

可是他心中,又隐隐觉得不太可能,他竟是觉得她的为人,不是那种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可是,究竟是什么,让他能够这样信任她呢?

其实,对于她,他真的是很复杂,一开始,他讨厌这样一个女子,长得不美,却利用太奶的关系要攀上他。

以为她必是一个功于心计、侍才而骄的女子,可是渐渐,又发现,她并非这样一个女子。他是越来越矛盾了!

刚刚她转身那一刹那的眼神,让他的心里竟是十分地不安,像是有什么,正在不知不觉地离开他一般,可是伸手和捉,却捉不出任何来。

“孤,你怎么了?”朱月儿见凤孤竟然在发呆,感到十分奇怪,又带着隐隐地害怕,于是轻轻一拉。

凤孤被她一拉,回了回神,轻摇了下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放在了一边:“没什么!”不愿多说,凤孤只冷冷地道了一句。

朱月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敢细问,于是只体贴地道:“孤,你先去休息会儿吧!我想守着柔儿,等她醒来。”

栽赃陷害

“如果累了就去歇会儿,她不会有事的。”凤孤淡淡地道,以朱柔儿的为人,自杀这种事,是不会做的。顶多只会歇斯底里罢了。

“嗯。”朱月儿柔柔地道。

凤孤见她坚持,也没再多说,武林大会逼近,许多事情等着他筹备着,这次,他定要登盟主位置。

…………

傍晚时分,夕阳西,那嫣红的光暖暖地撒进屋内时,朱柔儿才缓缓转醒,双眼无神,只是那么直直地望着前方,失了魂儿般。

口中喃喃地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朱月儿赶紧凑了过去,面带忧伤地劝道:“柔儿妹妹,你没事吧?”

朱月儿的话,朱柔儿似完全听不进去般,只是那样愣愣地望着前方,而后,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她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那不但是她的骨肉,更是她幸福的寄托,是她所有的希望,却想不到,就这样没有了……

“柔儿,你这么年青,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不要这样伤心,这样会伤了身子的。”朱月儿柔软地劝道,脸的善良殷切。

“表姐!是有人害的,我不是不注意掉水里的!”朱柔儿忽然狠狠地道,那双眼里,迸出的恨意,让人望而生寒。

“有人害的?柔儿,你说什么?”朱月儿惊呼道:“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呢!竟然如此伤人 ?'…'”

她低呼完,声音突然小了来:“难道是……难道是……官晚清?是她推你水的?”

“我不是被推水的,我是背后被人击中,才会掉水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朱柔儿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而至:“她原本是可以嫁入凤家为正室的,却因为出了那等子的事情而只能屈身为妾,她定是恨我的,因为我做了正室,而她,只是个小妾,而且自从嫁入凤家后直不得夫君的宠爱,夫君连瞅她眼也不瞅,而且对她极其地坏,她定是恨在心中,所以才会如此残害我的!对,定是她!定是她!她让人做的手脚的!”

朱月儿掩的嘴角微微弯起,是的抹奸诈的笑,再抬起时,却又楚楚无辜:“不太可能吧!官晚清好歹也是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出身,而且看起来平日里虽然有些冷漠,但也应该不是那种人的?”

“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就是这种人才最是会伪装,表面纯善,内心却狠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这样被她给杀了……”只说了不到几句,朱柔儿就在心中认定了晚清就是凶手,她恨恨地道,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

“我总是不太信她会是那种人 ?'…'”朱月儿却还是如此说着。

朱柔儿嘴角冷笑:“表姐,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只有她,她不但只是个小妾,还是个没有宠的小妾,她怕我占了夫君所有的宠爱,所以她设心处虑地设计陷害!连我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她这个蛇蝎女子!人不可貌相,她官晚清,表面看来温良无害,其实才是最毒的人,读的书,全用来害人了!!”

“可是……纵然你知道是她而为,可是,你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她啊?”朱月儿望着朱柔儿低声地道。

“没证据!我丢了孩子就是证据!只有她最有杀人的动机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朱柔儿却愤愤地嘶喊着,眼中恶意如蛇。

“纵然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她有杀人动机,可是无凭无据,却还是无法说明是她动的手,因为当时你是背后遭了别人的暗算,却不是被她推的啊!她根本就没有动手啊!”朱月儿软软地点道,那美丽的眸中,闪过的,是抹得意的笑。

“没动手?!”朱柔儿冷哼声:“没动手我就让她变成有动手!”

“什么意思?”朱月儿故做不明地问,心中却是暗笑连连,她要的,就是这样,只要朱柔儿认定就是官晚清,只要她硬说是官晚清推她去的,这件事,就完美无缺了!

官晚清,这个女子,不但在雪伶阁中抢了她的风头,让她出了丑,而且,不除她,迟早是要成祸害的。

虽然她长得不美,可是,她身,却有种能够吸引男子的气质。

不必说,光看邪风的着迷便可知二。邪风虽然看起来嘻笑单纯,可是却也是了然世事的,只不过是以笑大度容于世罢了,能被他看的女子,又岂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而且凤孤虽然口中不说,而且对官晚清百般伤害,可是,只怕他自己不知道,也许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凤孤,在看官晚清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不相同的!

而她,对于凤孤的这种眼神,最是清楚的,她定要抢在凤孤喜欢她之前,除去她,以绝后患!

朱柔儿因为失了孩子,早已经变得疯狂,被人陷害犹不自知,还自以为得意地冷笑:“官晚清以为让别人动手我就不知道是她,也无法找到证据,呵呵……她怎么就不想想,我是受害人,当时她又在我身边,只要我说是她推的,所有人都会相信的,而她,再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你这不是说谎吗?”朱月儿故做吃惊地道。

“说谎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也定是她派人做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我会让她好看的!!”朱柔儿狠毒地道,那是种揉尽了十足的怨恨的毒。

说完后,忽然双手捉住了朱月儿,眼中狠毒十分地盯着她。

朱月儿被她忽然捉,心中吓了大跳,冷不防地抖了,只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却听得朱柔儿狠狠地道:“月儿表姐,你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朱月儿的心咚地才落了来,尴尬地笑了笑,复了少许自然,而后问:“柔儿,咱们表姐妹向来亲近,有什么能够帮得到你的,我定会帮的。何须说这些客套的话呢!”

怨恨

“姐姐,官晚清害我失了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姐姐,你定要帮我!”朱柔儿厉声地道,她心中的怨与恨,太浓了,已经浓到化不开了!

“柔儿,这个忙我如何帮得到你呢!难不成,你要我去杀了她?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好坏也是条人命,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朱月儿心中已经明白朱柔儿究竟要做什么,她却故做不知,只是惊叹地道,眼中纯善地拒绝道。

“姐姐你误会了,不必你去动手,柔儿只是希望待会儿夫君在惩治官晚清的时候,你适时地加把火便行,不然的话,那官晚清,好歹也是老太奶招进来的人,爷就算惩治她,估计也不会重手的,从之前几次便可看出。但是如果有姐姐句话就大不相同了。夫君痴情于姐姐不是天两天的事了,若是姐姐句话,夫君定会照做的。”朱柔儿弯起抹狠毒的笑,冷冷地道。

“柔儿,我已经是他人的妻了,纵然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孤或许还喜欢着我,可是却也不会为了我去杀人的,而且,还是他的妾。”朱月儿轻轻地道。

朱柔儿却将头摇:“姐姐这就不明白了,姐姐,其实夫君可说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子,那慕容黔又对姐姐向来不好,姐姐迟早是要入到凤家的。夫君这些年来哪夜没有想你,哪夜没有唤你的名字,他对你的痴情我是最清楚的,他直都在等着你的,为了你,他是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句话,他定会照做的。”

“可是,你要我如何做呢?”朱月儿为难地道。

朱柔儿笑:“姐姐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加几句就可以了,柔儿的仇,就全仗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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