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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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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孤,带着痴与情,望着那渐渐向着洞外而去的女子,心中,开始,欢快地跳跃了起来。缓缓地坐正了身体,将内功心法运练了起来。

运了一大周天一小周天,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忽然,双眼暴开,双耳闪动了起来,山上,似有马动之声。

猛地要站起来,却是颓然而倒,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糟糕成什么样子。

又遇追兵

可是晚清正在外面,他不能让她暴露在危险中啊!

于是挣扎着站起来,一步步,艰难地向着外面而去。

晚清方一转头,就看着不顾一切向着他爬来的凤狐,脸色一绿,他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丝来了!

这个人,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死的吗?

伤得如此,还总是这般任意妄为,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的心整个吊了起来,张开口就要斥责他。

却见他抬起的脸一脸严肃,心下知道有点不对。

就听凤狐一只手轻轻地举了起来,指了指山上面。

晚清忽然明白过来,赶紧向着洞内轻跑进去。

只不知,上面的,是追兵,还是救兵呢?

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拿过那金创药,解开他的绷布,重新为他上药。

心思却在跳转着,也不知道上面的情况如何。

只听到那马蹄声踏踏地响着。在涯边,却一直没有离开,寺在盘旋着,似乎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可是却听得不清晰,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

抬头看凤狐,就见他双目紧闭,聚精会神地凝眸。

武功高强之人,通常能耳听八方,而且听得很远,希望他也是如此。

只是静静地为他上着药,却不开口说一句话,不去打扰他的思维。

过了良久,便连那模糊的对话声也听不见了。

不过凤狐没有吭声,她也没有说话,知道有些时候,静下来,也未必是真的静。

在一旁坐了下来,将露水递给了他。

凤狐接过,轻轻地喝完,而后放在一边,却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让晚清更加明白,危险,还没有离他们而去。

又过了许久,似乎又听到什么声音,似在讨论着什么,左右一句,争执得厉害。

当中有一句说得大声,晚清给听了清楚:“大帅,请以战前军事为重!这里交由臣等,你赶紧先回营地吧!”

晚清听了心中一惊,想不到,竟是白云烟来了!不过幸好,有战前之事拖着他,若不然,事情就棘手得多了。

忽然间,自己不由间的呼吸也开始放缓了,有些担心,有些害怕,分明知道只要不动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话,他是不可能会知道他们就是此的,可使还是忍不住一颗心狂躁着。

忽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咬紧牙根,不让恐惧使自己乱了阵脚。

不多一会,就听见马蹄声又响了起来,这次,这声音却是离她们越来越远,终于,一刻挂着的心,是落了地了。

而凤狐,却依旧没有吭声,沉沉地坐在那儿。晚清正待开口,他却将手轻轻一比,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

晚清虽不尽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知道,必是有原因的,极有可能是白云烟的人马没有真正离去,或者说没有全部离去。

又如是坐了良久,就重听到马蹄声响起,似有两三匹之多。

这一次,凤狐才开了口:“全走了。”

“你果然是厉害,居然感觉得到她们没有走光!”毕竟从刚刚到现在,都是没有声响的,可是凤狐居然那么肯定他们还有人没有走。

“来时八十三匹马,去时却只有八十匹,自是有的没走,不过白云烟倒是聪明,居然还留了一手,看来这地方也不宜留的太久了!”凤狐听到晚清的赞赏,细细地解释道。

心下也有些欢喜,虽然这只是小事一桩,而且他自始以来从不缺的东西就是被人夸,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可是他从来不会因此而觉得开心,可是被她一夸,他居然心中会由生出开怀之意。

突然,有种很想在她面前,将所有的才华所有的能耐都展现出来的感觉。

不由想起一句话:女卫悦己者妆,记得娘亲就曾说过,她总是很不得每天呈现出一种风采给父亲看。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

薄唇嘴角,轻轻弯起,是幸福的笑。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细心之人!”这倒是出乎晚清的意料之外,想不到他竟能够如此细心地听出来时马匹量与去时马匹量,虽然这大多数人能够做到,但是却极少有人会去注意这一点的。

而且还是忽然而来的,他当时还急着来告诉她呢!

“我喜欢你夸奖我!”他直接地道,双目直直盯着晚清,含情脉脉,毫不掩饰。

真是个奇怪的人,晚清脸上不由一阵躁红。还没有人自傲到如此程度,别人的夸奖,居然如此直接地就要了去,还说喜欢!

见他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她于是道:“喜欢便好!”

此话一出,引来凤狐嘴角弯得弧度更大。

晚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赶紧养好伤吧!伤养好了,我们才能尽快离开这儿,若不然,不必等白云烟捉到我们,只怕隔不用多久,我们就会被饿死的!”

“你放心,我们决不会死在这儿的!”他一脸信心满满地道。

晚清却是淡淡一笑,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世事难料,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人所无法预料得到的。当时还有多少变化多少的波折谁又知道呢?

正如她何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与凤狐被困于如此境地当中,相依而存呢?

拿出刚刚摘的新鲜果子,递了给他:“这是我在洞外那石壁上摘到的小果实,也不知道有毒没有,你要不要吃?”

凤狐却接过那果实,一笑,而后咬了下去:“其实能与清儿同年同月同日死于同一处,也算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想想,若当真出去,这辈子,也许就再也寻不到这样的机会,令你我如此开心地相处了……”

言语中多了些感叹,不说还好,一说,他心中竟是真的生出有种想与晚清同归于此的感想,虽说他一向自负,信心十足,可是坦言,想要重得晚清的心,他的心底,还是有些虚,毕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觉得无法原谅,晚清,又如何肯原谅他,重新接受他呢?

其实他一看便知道这果子没有毒,他对于毒物的研究,可是极深的,没有他看不破的东西。

出洞

“别说笑话了!要走的终归要走的,该得的终归会得到,一切因缘皆是早已经注定的。”她轻轻地道,却是有些感慨。

缓缓地站了起来,向着洞外走去,总是窝在没有阳光的地方,人也会变得阴暗的,她需要,光明的阳光来照亮她的心堂,让她能够更加清明。

背后的凤狐,默然无语,眼中,只有着无尽的爱意与愧意……

…………

见着晚清一日一日地瘦了下来,凤狐心中疼惜不已,只恨自己伤得实在太重,根本无法快速好起来。

这洞中,没有食物,没有水,每天,她只能靠着早上喝那么点儿露水,还有吃点儿那洞旁横长的小果实还有一些小叶子充饥,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不过四天的时间,她整个人已经整整瘦下了一圈了,脸色苍白无一丝的血色,走路也开始轻浮了起来。

暗自运行了一周天,虽然身体根本没好多少,可是估量了一下,带她出去,只要硬撑着,还是能够的。

于是站了起来:“清儿,我们要出洞了。”

晚清转头,眼眸中转过震惊、欢喜、接而却开始缓缓地淡定了下来,只轻轻地道:“你的伤口,我每天上药,看得清楚,只是刚刚结了新痂,可是微微一用力,还是会流出血来的,何来的能耐能够上去呢!就算能够带我上去,可是你的身体这般差,根本不能长途跋涉,若强行为之,只不过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加残破而已。”

“我的身体我自己明白,我说可以就可以。”凤狐却是偏执得道,脸上一片坚定不移,他不能让晚清一日日地消瘦下去了。

“那么久留我在这儿吧!至少不会拖累了你。”晚清却也是坚决的,语气虽然淡,可是态度却不弱他半分。

“清儿…”凤狐忽然对她有些无能为力,她的倔强,他可是一直深知的,哎!

念头一转,他的脸上,忽然苦愁了下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在这儿没水没吃的,你没受伤能够忍受得了,可是我受伤了,若总是这样饥渴下去,只怕伤没好,人已经拖垮了……”

他难得一脸若这模样,说得可怜不已。其实他乃练武之人,虽说身受重伤,可是几天不吃,也不至于会怎样的。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他是因为怕他饿坏了才这般心急的,毕竟他这几天天天在念叨着她没得吃天天瘦这事。

倒是她忽略了,只以为武功高强的人能够饿几天没事,却不曾细想,他毕竟是个重伤的人。

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们赶紧出去。”

凤狐心中暗笑,他的清儿,果然还是很好骗的,她肯答应,这就好了,他可不舍得看她一天天瘦下去,那比割他的肉还要痛。

于是站了起来,与她一同走到了洞外的大石上,轻轻地搂过她的腰,眉头皱了皱,她的腰,本不纤细,如今更是瘦削得让人心惊。

…………

一路而来,倒还算是平安,在山间走了两夜,重返城中,而后雇了辆马车,她与凤狐,两人乔装成了一双老夫妇,凤狐正巧受了伤,装驼背真正一个叫合适。

经过凌城,又过了源城,总算是接近了风国与云国的境端。

只是二人心中皆知道,要过这守城的城门,是最难的,如今战事不停,要出入,必是会加以限制的。

两人坐在马车中,皆是淡然沉着。

一路不停地走了六七天,这些日子,凤狐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只要不再动到伤口,要好应当是不难的。

马车轮声轳轳,她的心也跟着开始咚咚了起来,接近城门的时候,终于轮到他们了,就听到那官兵还在喊着要查。

倒是凤狐掀起帘子,一把老迈的声音扮的是惟妙惟肖:“官大爷,老儿跟我老板是在城外五十里处的山下住着的,这一次进城来看望女儿与女婿,没想到遇上了战事。老儿也是害怕啊…一直拖了十来日没敢出城,可是…可是…”

他说着说着整脸皱了下来,一脸可怜模样。

可那官兵也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只冷冷地喝道:“可是什么!如今战事吃紧,出去也就是找死,我们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你们再呆个十来八天的,这战城也差不多告捷了!”

而后后面又有一个官兵走了上来,手挥得无情:“走走走!别挡了道儿!”

晚清忍了忍,想想,豁出去了,这一次是非要出去不可的,若不然,留下来,只怕夜长梦多,而且这一次出不去,下次就会更难了。

忽然使劲拧了自己的大脚,眼泪就那么汪汪而出,疯子般冲出了车外,直捉住了那官兵的手,眼泪鼻涕全往那儿蹭去了:“官大爷啊…求你们让老孺出去吧!我家中的孙子还在呢,这战事如此之长,我们要去接了儿子孙子一同进城来,若不然,如何是好啊…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千万不要有事啊!”

天想到,有一日,她也要上演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幸好从前在府中时看得多了,演起来,倒也是像极的了,只是心中不免好笑。

那官兵被她扯着不放,手下一烦,于是直呼着道:“去吧去吧!你们这些不怕死的,要去就去,死了也别怨我们没有提醒你们!”

说着指了其他人一起打开了城门,让他们出去。

方出城门,凤狐冲着哇你去哪个,一直在笑,一直在笑,含着戏虐道:“你这一出戏演得可真是入木三分,不做戏子当真可惜了!”

说完还不忘一脸遗憾地摇头晃脑。

晚清亮眸瞪了他一眼:“还不是被逼出的。我大脚都拧红了!”

一听罢,凤狐更是笑得厉害了。

可是,忽然感到后面有马队跟来的声音,于是转首一望去,远远处,尘烟四起,有着队伍正向着他们而来,口中吆喝着:“别跑!”

心下不敢大意,捉起马缰绳,奋力驱起马来。00

见机行事

晚清也十分错愕,还以为着平安过了城门了,可是却未料到有大兵跟来,而且看来来者不善。

难道是他们刚刚露出了什么破绽?

细想下,没有发现啊?

下唇咬得死紧,十指,绞着裙摆,凤狐转看了她一眼,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拍了一下,示意她不必担心。

骏马飞奔,尘烟四起。

紧急时分,凤狐忽然转头道:“上马!我们直接骑了马走,马拖着马车太慢!”

晚清看了看形势,的确如此,二话没说,也不迟疑半刻,直接上吗,凤狐也随后跟上,直接坐在了她身后,长剑划过,牵着马车的马绳断开,骏马飞奔得更快了。

晚清细心地微微侧过一边,尽量不去触碰到他的伤口。

双手,紧紧地抓着缰绳,尽量不成为他的负担。

想不到生平骑马,竟是这样的一种际遇。

以前总是羡慕那些跨在马背上的人们,拥抱着自由,张扬地生活着,而自己,却只能墨守成规。

可是现在,她却在想着,还是一辈子不要骑马的好,看,这连着两次骑马,就是为了逃亡。

后面那马蹄声音不断,呼喊嘶叫声音更是不断,听得人的心也一砰一砰地作响着。而凤狐,连连催马,加速着马速,边将晚清护在了他的怀中,尽所有的能力保护着她,风**队擅用箭射,只怕迟早要使出来的。而他,不能让她有所闪失,至少,若不能两全,他!也要先保护好她。坚定的目光,坚定的嘴角,坚定的心。

果然,后面嘶吼声忽然有人暴喝着:“射箭!”

长箭飞射而出,一拥接过一拥,凤狐单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长剑,长剑快速刷过,只听得‘咣咣’声响,那些箭皆被扫落,一把剑,飞快舞开,如盾般挡住了那一环接一环的箭射。

只是对方人马众过,又占了在后面的优势,而他,又身负重伤,很快有些体力支撑不住,手上的长剑也舞得慢了起来。

可是他凤狐,却不是那种会认输的人,咬紧牙根!

运一口气落丹田,长剑又开始舞得飞速,晚清在前面听得惊心动魄,可是整个人被凤狐拥得紧了,而且更是不敢乱动,怕打散了他的注意力,于是只能隐含着一抹担忧,直视着前方,不停地驱着马儿。

忽然,听到凤狐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晚清却已经知道了。

迎着风的眼睛好痛好痛,那些飞起的尘烟,直直地就入了她的眼睛里面,那么酸那么痛…

于是眼泪,就直直地流了出来了…

手上的缰绳握得十指发白,才能止住心中的酸楚。

马驰飞快,一切,似梦似幻,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如此伤加上伤,只不过是加速了灭亡。

沙哑的声音沉沉地道,带着脆弱的哭意:“如果不行…”

可是话方说至一半,凤狐冷硬的语气吐出:“没有如果,我一定会将你救出的!绝不会让你再有半点伤害!你放心!”

“捉好缰绳!”他生冷的语气喝道。

“嗯。”晚清点头。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跑,一直跑,以东而行,相信云国的探子看到你,一定会有人出来营救你的。”凤狐沉沉地道。

如若两个人跑,不但增加了马的负担,容易被追上,而且那些追兵来势汹汹,长箭不断,极难躲避,唯有他自己下马与他们搏斗,拦住追兵,遮阳晚清才有机会可以逃走的。

“你同我说这些做何?”晚清忽然有些明白凤狐的意思,惊骇地问道。

“两个人要逃太难了,你放心,只要你能逃,我也必能逃出的。”凤狐一再保证着,只是这个保证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

晚清,更是不会相认,也不肯放他一人在危险中,自己独跑。

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用尽了力气,声音坚决而果断:“我们的命此时已经牵在了一起了,说什么也不可能让我独自逃难,留你陷入绝境!再说你也是因为我才会弄成今天这般情形的!”

“胡闹!”凤狐心中感动,觉得,纵然今日他难存性命,也算值了,至少,清儿,愿意与他同命天涯,这,已经足以让他安然闭上双目的,看着她紧握着她的手,柔软却坚定的握紧,给了他生命中最强大的力量,告诉他,一定要,保她安全。

“我没有胡闹,我说真的。”晚清却更是坚定不移。

“如果我们两人一同骑着走,不但会被追上,不能逃出,只怕我在他们追上前,背上,还会成了一个马蜂窝的!你要从大局着想!”他沉稳地跟她说着利害关系,一只手却不停地挥舞着长剑,抵挡着后面的箭。

晚清心中有些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如何能够让他一人陷入险境,以他的血肉,换取她的一线生存呢?

她做不到!

做不到啊!

她宁可双人同亡,也不要做那个以别人血肉而生存下来的人,那样,只怕她一辈子都要负疚的。

可是凤狐哪容得她不肯,忽然手一用力,将她轻轻一拍,自己借力向后反射,长剑刷过,轻轻地拍在了马屁上,马一吃疼,飞奔了起来,而他,一个回旋,正面挡住了那些箭。

晚清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做,根本不给她考虑的机会,转头一看,只见他一人挡着那千百的箭林,那情景,让人一看,颤由心生。

那种危险,不是任何一个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触目惊心,他整个人,就仿佛被箭雨所包围着,根本就…

而他的背上,还横插着一支长长的箭,灰色的衣料上,全是血,而且,还是暗红色的,那箭上有毒。

骏马飞驰着,她的心,却如何能够走出一步呢?弃他而独自逃生呢?

终不犹豫,拉住了缰绳,使劲转过马头,重新向他奔了去,他能为她而死,她,又如何不能为他而死呢?

他可以顶天立地不畏死,她却也不是胆小无力。

我就是白痴

凤狐听到马蹄声音返回,一望,见晚清重新奔了回来,气得大声怒骂:“你就那么白痴啊!找死啊!居然还回来,想让我失败一次吗?让我居然失败无法救出你吗?!”

晚清却是笑得淡然,洒脱如风:“我就是白痴!”

答得是好开心,好大声,似乎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这时候她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而那些追兵,同时也到了身边。

拉了拉缰绳,知道这一遭在劫难逃了,一跳下马。

凤狐脸色十分难看,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不过看着她下马时要掉的模样,却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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