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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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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一听,却是大大地摇了摇手:“这如何是好啊!谁也知道,这黄棋姑娘虽身为婢女,却相当于凤舞九天中的把手人物,怎可屈就于来保护我呢!金某是如何也受不起的!”

“金老板即是我凤舞九天的客人,我们自有义务必须保证你在庄内的安全,若然你在庄内有个闪失,我们又怎好说得过去呢!”晚清看着他一副坚持不肯收的样子,却是同样地不让半分步。

“这也不可以让黄棋姑娘来保护我啊,金某可承受不起啊!若然夫人有心,就加派了侍卫人手护我成了!”金不换却是一脸受之不起的模样,手摇个不停,一副如何也不能受的模样。

“其他侍卫我还是不放心,唯有四婢是我放心的人,金老板就不必推却了,这样的安排,不只是为了金老板有安危,对于凤舞九天也是同样重要的,莫不能让人说这客人到了庄内还发生个什么事情,就这样吧,我也能够安心得多。”晚清细细地道,却是不容他再推柜。

其实金不换越是拒绝,她越是觉得不对劲,而且刚刚她提出让黄棋来保护他的那一刹那,她刻意去注意了他的反应,虽然他掩饰得极好,但是那一瞬间的变化她却看在眼中的。

若是一般的生意人,她这样的安排,人家或许会推却,但都是做做表面功夫,可是这个金不换,却是看来极不愿让留下来的。

“可是,这男女有别,让黄姑娘跟在金某身边,总是欠妥当的。”他还想说着什么,晚清却直接地道:“这没什么,黄棋江湖儿女,不会计较这些的,金老板只管将她当成一个保镖,不必在意性别的。”

见晚清如此执意,于是他也没再说什么,只谢道:“那就多谢二夫人美意了。”

“嗯。”晚清一笑,而后道:“那我也不多留了,我先回去看看金老板的资料,好尽早为金老板安排好货品。”

“有劳二夫人。”金不换道。

晚清点头言谢,一转身间,眼睛示意黄棋,黄棋微微一伏礼,却是暗自心痛。

忽然,行至院门,晚清只觉一阵头昏袭向了她,只觉瞬间满天金星,整个人有点站不住脚一般。

“小姐,你没事吧!”一旁扶着她的双儿突感晚清不稳的身子,惊呼道。

这时,金不换比谁都快地冲到了晚清的身边,紧张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秀丽的脸庞抬了起来,依然美好,却苍白如一张白纸,映着日光,更显得惊人的白,就像要透明过去了一般,触目惊心!

晚清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忽然间有些犯昏。”

“还不快扶夫人到屋内坐坐!”金不换喝道,那焦急的声音中,不觉泄出浑然天成的霸气来,让人不容置疑。

双儿赶紧将晚清扶着进了屋内。

金不换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赶紧喝口水吧!”

晚清接过喝下,这时已经好了许多,于是抬头点谢。

“夫人这样子定是怀了孩子没有注意饮食休息所致的身体虚弱贫血,所以才会这般容易犯昏!”金不换见她脸色渐渐地好转过来,于是道。

“小姐总是吃不下饭,而且每天又操劳庄中的大小事,本就虚弱还怀了孩子的身体哪里顶得了呢!”双儿在一旁也跟着埋怨道。

“我没事的,大夫也说了,最近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就你瞎操心!”晚清道,其实她的身体她心中有数,所以,大夫所开的安胎药她一碗不敢落下,所有的补品参汤她一碗不敢落下,所有的补品参汤虽然恶心吃不下却还照样咽下。

激出真假1

“人家还不是担忧着你!”双儿小声地嘀咕着。

而一旁的红书与黄棋,却都带着微微震惊的眼,小心地观察着眼前的金不换,只因为他刚刚焦急中所吐出那句命令的话。

“夫人即是怀有胎儿的人,就应当好生保养好身子的,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费神了,孕妇要注意的,就是多加休息与补身子。若不然,将来生育了还得落下病根子的。”金不换道,倒是一脸严谨的模样。

晚清抬起头,刚刚犯昏没有多想,此时才发现,他刚刚的举动十分紧张,比在场的任何人都紧张。

心中猜疑更深,同时也看到了黄棋与红书两人同等猜疑的目光,却掩而不提,只是不经意般地道:“听金老板一番话,倒是对于这些医理颇为熟悉?”

金不换一愣,而后是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自我懂事,先母一直身体欠佳,曾提问过,先母曾说,女子最重要的是生育前后这段时间,身体一定要调养得当,若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子。”

“原来如此,倒是我不好,勾起了金老板的伤心事。”晚清见他言而神情带着沮丧,未料到这问题倒是问得让人勾起先人,于是道。

“逝者已逝,倒也不足以提起。”金不换道:“倒是夫人真的要好好地保重身子。”

“多谢金老板,我会保重好身子的,纵然不为我自己,也要为附中的孩儿。”晚清轻轻地道,语中微有叹息,不觉间,她竟有种不由自主般地,向他承诺道,不,应该说,是向凤孤保证着。

一定会,让孩子平平安安地成长的。

…………

对于金不换的怀疑,由这一次她忽然地犯昏,更是让她怀疑了起来。不过黄棋如今跟在他的身边,相信,不管他是不是凤孤,都很快能有答案的。

原本心已经死了,可是此时,这个相似的人,似乎带给了她浓浓的希望。

于是心里,变得忐忑不安了起来,如同患得患失一般,既希望着他就是凤孤,又担心着希望落空时心中那更大的空洞要如何补起。

腹中孩子已经时不时会握起拳头儿伸腰了,是欣喜,也是难过,若然凤孤在,一定是极高兴的。

“夫人,有人送来拜帖。”一名奴婢进来道。

“拿来我看看。”晚清道,并不在意,只以为是一般的商人或是一些江湖门生之类的,自从当上一家之主之后,这类的帖子就总是不曾断过。

只是接过那帖子后,晚清一阵惊讶。

这不是一般的帖子,没有红底印金子的俗气,粉黄色的请帖上只画一朵夜来香,却显得雅致而美丽,触手而过,便有着幽幽的夜来香气扑鼻而至,那样地熟悉,那样地亲切。

是他来了!

想不到这么快,前些日子才由探子那儿得知宫中朝中的情况,皇后的势力已经全部瓦解,皇后因为不堪外戚所累,三尺白绫去了性命,当然,这当中是否真是如此,就不得而知,晚清也不想知道许多。

她只是想知道,银面能够平安,能够一得所愿,这就足了。

打开拜帖,短短数字,带着他惯有的洒脱:得偿所愿,今来报喜,夜间时分,登门相遇。

心下欢喜,总算,长久间,也有一件事情,能让她稍微开怀,于是吩咐了厨房备下了酒宴,准备接待银面。

忽然,心中顿起了念头,于是换了红书,将情况与她说了,而后又道:“红书,你去请了金不换,让他今晚也一同赴宴。”

“二夫人,你为何还要让他也一同来,若他当真是爷的话,岂非气死了!”红书对于银面,实在难生好感,毕竟,他可曾是爷的情敌呢!

“就是要试一试啊!不然,又怎知是否为真金呢?”晚清俏眉轻笑,忽觉得这个主意当真不错,若他当真是凤孤,以他当初地那股子醋劲,想必,要忍着,极难的。

若不是,也好尽早断了这是非念头。

“是哦!还是夫人你聪明,红书这就去请了他!”红书一听也觉有理,这几日也为了这真假问题烦得要死,黄棋那边却还是看不出个端倪来,因为那个金不换整日捧着商书看,也不怎么做别的事,实在让人摸不透。

………………………………………。

夜初临。

沉寂的南凤圆,今晚亮起了光彩的灯火。

看起来,倒是添了些许戚然喜色。

月初悬上,银面已经来了。

数月不见,依旧那一身雪白长袍不改分毫,银色面具始终不离面容,只是那一双杏眸,那一身天生自带的潇然之气,带着清冷与孤傲,却足以赛过任何人。

不论何时,这样的不染尘埃,总让人感觉到一身谪仙之气。

身上,无论何时,总带有他那独特的夜来香气。

浅眸带笑地望向了他。

银面也望向了晚清,平静的眸中,掩去了他心中的诛多苦涩。看着眼前女子雪白玉脂,清眸含波水盈于面,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永远让人感到一种身心的舒服,只见他—身清绿嫩装,娴静而立,却自能吸引去他所有的目光。

可惜,这样的女子,终不再属于他。

可是看着她手轻抚着微隆的腹部,全身自带一种幸福的笑容,他也就放心了,她,总算过得安适。

“一切都己径完成了?”她问。轻轻的一句话,简简单单,他却明白,这已径是最真挚的贴心问话了。

不属于过于华丽的词燥,于他们之间。

“是的。”他应道。

两人与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华丽威宴,平实的几样家中小菜,却更能让人动心。

“这段时间,一切可还好?”银面问道,虽然从夏青的口中,已经对她最近的事情了解了,可是,他却还是希望亲口问问她,这样,似乎才能更放心。

“还好吧,一切都很平静,怀了孩子,一切都安安静静地过着。”晚清道,温软一笑,却是心底一抹酸痛,一切都好,只除了那人的一切。

激出真假2

看着她眸底划过一抹伤感,他的心中微微心疼,她总是如此,再多的苦,也总是掩于心间,不让人知。可是她如何知道,她越是如此,越让人心疼。

看得出来,她对凤孤,是真的下了重感情了。

也是,连他也没有想到,凤孤竟然会为了她,而做到那等地步,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纵然有着深情的人也未必乱能那般果决的。

记得他当时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有种置身云雾中一般,无法置信。

那个暴戾的家伙,竟会如此为了晚清。

“即知自己是怀了孩子的人,就要多多地照顾好身子,不为自己,也要多为孩子着想的。”看着她那苍白中透着神伤的脸庞,他道。

“我有的。”晚清道:“可能是身子比软虚,看起来瘦弱了些,不过也已经每日都在进着补呢,只盼生个胖娃娃。”

“身子,不是靠一些药理或是食膳就能够补得起来的,更重要的是,保持着良好的心情,一要学会放下包袱,这样,才是真正对孩子好,对你自己好!”银面盯着她道。

“我会的。”晚清,微微地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她何尝不想解脱了自己,可是,有些人有些事情,要忘记,又岂是易事呢?

不想再延续着这个话题,晚清于是道:“我今晚,还请了另外一个人。

银面看着她,没有问为什么,只以眼神示意她说下去,他知道,若无缘故,她不会在请他的同时还宴请另外一个人,想必这个人,十分重要,或者说,与这个人当中,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在场。

“这个人,虽然长得与凤孤完全不似,可是,他的身形,还有言行举止间,却与凤孤十分相似,我想,查出他是否是凤孤。”晚清接着道,带着几分难言之耻,让银面做这样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自己十分自私……

可是,她却一时当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看得出她带着为难出口,银面却是薄唇难得扬起薄笑:“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帮你的,而且这也只是小事一桩,我定然会帮忙的。”

其实,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何尝不苦涩呢?

可是,为了晚清,他怎样都觉得愿意。

人,不一定要收获才能获得快乐,付出,有时候,比接受,更让人觉得快乐。

“谢谢你。”晚清轻轻地道。

银面却是笑容一抿,带着微微不欢:“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为了这两个字的!”

“知道了,我以后不对你说谢谢这两个字了!”温柔一笑,却是感动的。

说时到,这就到。

这时候,金不换正巧来了,一身黑衣劲装,长发倒是稍微整理了一下,看起来不似平时随意,一身修长,于黑暗中缓缓步出。

银面望了过去,也是一惊,因为,那行走间的风行,的确与凤孤极为相似,带有一种天生凛然的气势。

而他更是敏感地注意到了,眼前这名男子,早踏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有一瞬间地惊诧,而后虽然转为平静,却还是掩饰不去。

晚清站了起来,笑脸相迎:“金老板来了,快请坐,今晚来了一位熟友,于是备下了一世家常小菜,特意请了金老板一同前来品尝。”

“夫人太客气了!”金不换福礼道,满脸的笑意盈盈,看起来,倒是十分欢喜的模样。说着间已经在桌前坐了下来。

他凤眸转向了银面,而后以向晚清询问道:“敢问夫人这位好友贵姓?如何称呼呢?”

“他是当朝大将军银面。”晚清介招道,而后朱唇浅笑,注意着金不换的神情,却发现他只在初见到银面第一眼有所反应之后,就再无任何不对劲的举止,看起来,倒是十分正常的模样。

“原来是银面大将军,真是久仰久仰啊!”金不换一听,脸上煞时露出一副十分敬仰的表情,对着银面敬着礼。那摸祥,倒是与一般商人无二样。

有点儿俗气得紧。

银面却是一双杏眸冷如霜,紧紧地盯着他良久,才道:“久仰二字银面可不敢当!”说罢再不多说什幺。

金不换有些讪讪一笑,倒是好脾气地没有发作的迹象。

晚清盯了良久,实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心中难免存了些气馁,难道,这个金不换,当真不是凤孤?

以凤孤的为人那般高散傲的人,可是怎么也不可能有刚刚的举动的,若真有了,也必是掩饰行为,但凡做戏的人,都不可能做得滴水不露,至少,眉眼间流露出来的,也无法完全掩去的。

见气氛一时有些僵硬,晚清站了起来,拿起酒杯:“金日大家有缘聚在一处,就是缘分,我敬两位一杯。”

却见金不换道:“夫人的心意金某领下了,可是有了身孕的人,切忌不能喝酒的!”

银面看了金不换一眼,带着意味深长,而后也道:“的确是如此的,加之你身体不好,更不能喝了,就以清水代之吧!”

“那、、、好吧!”见他们坚持,晚清也没多说什幺,毕竟是为了孩子,怎样都是可以的。不过这金不换,倒是极为注意着她的。说着间让双儿换了一杯清水过来。

“那我就仅以清水一杯代之为敬两位!”晚清道,而后抚袖轻轻饮下。

绣着水兰花的水袖微长,微微散开,挡住嘴角,却露出了一双清眸,她紧紧地盯向金不换饮酒的模样。

只见他修长的食指与拇指微微地拿起雪白杯杯,姿势十分优雅,轻轻置于鼻间,细细地闻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饮了下去。

今晚的酒,是她特意挑选的,是上好的竹叶青,而这酿制的竹叶,还是来自沾了晨露的高山上的竹叶芯所酿制而成的,带着一股透着清幽之气的香浓,是当初风孤最爱的竹叶青酒。

而可能他自己从未注意过。

人,总是有一些细微动作,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

优雅的动作独一无二

而凤孤,在饮美酒的时候,恰巧就有这么一个习惯,就是每每品酒,都要先置于鼻间细细嗅闻,而后才会心满意足地饮入。

虽说这也许大多数人都会做,可是没有人,能做得与凤孤这般地优雅,是的,那修长两指捻过酒杯,轻轻饮入口中的过程,她看过多次,却始终觉得优雅得让人忽略了其他,只记得这个动作。

而凤孤,大概也不知道,仅仅这一个动作,会泄露出秘密来吧?

杯子置下,云袖撤开,晚清的脸上,瞬间,转而化开极为欢喜的笑意,带着畅意,连眸间,也不觉沾了乐意,而微微地扬起。

那是一种掩不住的喜悦,只因为,她心中,已经肯定了金不换的身份,只是现下不知他为何不肯相认。不过不管如何,她都要让他自己承认出来的。

“夫人今晚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好?”金不换抬头问道,唇角笑意如初。

晚清点了点头:“今晚与故人相遇,自是心情好。”

听罢,金不换脸上笑容不变,只是问道:“看来夫人与银面将军似乎关系十分熟稔?”

“嗯,银面,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是多次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知己,我的亲人一般。”晚清直言不讳地道,本来这种话,在别人面前,她是决计不会说的,倒不是怕别人知道她与银面之间,而是她并非那种煽情的人,在她看来,真正的真情,不需要用言语来说明的。

但是此时,却必须这么做,这么说,她只想看看凤孤能够忍得多少。

“想不到夫人与银面将军竟还有此段渊源呢!”金不换道,却依旧是笑意盈盈。

“是啊!”晚清感叹了句,虽说是故意说出,可说出的话,却也无半句是假的啊!银面于她,确实是恩人、知己、亲人啊!

只可惜她虽知他的情意,却根本不敢去触碰半分,只怕伤了人,更伤己心。

不敢再细想,只是收拾起了一些沉重的心情,毕竟今晚,她不只要宴请银面,更是希望逼出凤孤来。

“金老板可懂音韵乐器?”晚清含笑地问道。

“金某不才,平日里倒是时有听着,可是却不甚深谙,只懂个一二,至于乐器,那就更加不成了!碰也没碰过!”金不换摇手摇头地道,是一脸苦笑。

晚清素手拂过发鬓:“今晚良辰美景,更是旧人相遇,若无乐声相伴,实在是显得乏味。自从再次回到凤家,我了好久没有碰到过古琴了,赶着这样的时机,银面,不如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说着扬眉对银面问道。

银面看着她的眸思,略一深思,而后点头,他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晚清提议合奏,决不是如她口中所说的兴致起,只怕还是为了眼前这个黑衣男子的真实身份。

晚清一笑,对着双儿道:“双儿,去将我的琴拿来!”

双儿却不明许多,只听得晚清的话,以为真是银面来了欢喜,也随着高兴,于是蹦蹦着就跑去拿琴。

不一会儿,琴便来了。

坐在琴前,莫名才有些感慨,手,轻轻地置于琴弦上,那股熟悉而亲切的感觉随之而至,她都有半年没有弹琴了,先前是没时间,后来是怕,怕触景伤情,于是没再碰它。

修长如玉脂般的中指轻轻一挥,乐声缓缓扬起,如冬夜间一汪清泉淙淙而过,是一曲冬夜长思,清莹柔亮的琴声中,带着丝丝的温温软软,带着一种冷冬中绵绵的情思,透于琴弦中。

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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