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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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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暧的室内,气流暗涌,闻之,却是极苦极涩的。

凤孤,知道她醒着,在他踏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她的呼吸急促,尤其在他进来之后,就不曾平稳。

他是极聪明的人,只一刹那,便明白了一切。

她在等他。

他不是不愿认她,他只是想等将一切都铺平,然后,给她一个极致的惊喜的。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出现,他的武功还没有练成,若是此时出现,以慕容黔对他的惧与恨,必是不会放过的。

他尚且没有完全能力保护着她,所以,唯有让她等,等那个时机的到来,不过,也不会太久了。

其实她苦,他何尝不苦。

他比她,还要苦上百倍。

可是,却只能忍着,为了未来,只能忍着。

不过今晚,她忍不住了,他也是忍不住了。

算了,惊喜留着,可是,他却不能让她这样苦着了,而且他自己也真是忍不住了。

缠绵遇相遇2

忽然,手一翻飞,正要关掉窗户,却听见晚清细细的声音传来:“你先别走。”

原来她误以为他要走了,其实不然。

“听我说完好吗?”

凤孤没有开口,他忽然很想听她说。

“我知道你不认回我们,一定有你的想法的,我并非逼你,可是你知道吗?那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我的心中一点儿也不好受。以前,是真的死了心了,以为那样子,你必死无疑,虽一直说着没有找到尸首不能说明你死了,可是真的是心死了。

可是当看到希望的那一刻,那颗心有多么的迫切,我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从前我是最能忍的,可是却发现,在这一刻,怎么也忍不了。若不能真真正正地证明了你,我的心,会被这猜测给逼疯的。”她明白地知道,若是凤孤,他不肯相认,必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与苦处。

可是,她却不能忍,也许,这是她这一生来最无法忍耐的一次了。可是,情至深处,又能如何。

凤孤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一番话,只能那么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其实,他确实是担心慕容黔,不过,不与她相认,只是想给她一个极致的惊喜。毕竟,不想慕容黔知道,他可以暗中想见的。

只是他想不到,却能听到这一番深情的诉说,真是让他狂喜。

一直以为,晚清纵然对他有情,必也是淡薄如纸的,这是他一直最对自己没信心的,却想不到,在这一刻,却让他充分地自信了起来了。

原来,晚清是爱他的!

原来,晚清是爱他的!

心脏的每一次跳跃,都在强调着这个事实,他突然很想呐喊,大声地呐喊,一遍一遍地喊着!让全世上的人都知道!

晚清却不知道凤孤的心思,依旧软语细说:“你不用说话的,我已经知道是你了,这样,我就满足了,你可以走了,我会等的,等你可以相认的那一日。”

说完这一番话,她的心里,似乎平实了许多,觉得很开朗了,不再似这几日一般,慌着神。

就见袖风扫动,窗台摇动。

晚清以为是他走了,在那一刹那,匆匆地回过头,想见到他一面,那怕是背影也好,却是一转身,迎来了一个略带着凉意的怀抱。

可是,她却觉得温暖,那淡淡的檀香夹着他特有的气息,让她每每地感动着。

眼泪,于是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只见凤孤将她一搂,身子于床上一钻,粉红床帘落下,而后,床也开始摇动了起来,晚清只觉得一番天旋地摇,一晃眼,眼前的景物一变。

看着那长长的石阶。

有些错目。

这是暗室。

一直知道,大宅中人家,都是建有暗室的,却想不到,原来这凤舞九天也是,而自己的床下,就是通往暗室的门。

望向一旁的男子,无声地询问着。

“凤舞九天的地下,处处密道,只有我与冷森二人知道,至于四婢,却只知道有暗道的事,却对暗道并不了解。”凤孤道。

不过,对于暗道,晚清倒不是极想了解,她只是很想知道,他是如何能够活下来的,这段时间,又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可是听着他的声音,她却不想打断。

凤孤知道晚清的心思,于是道:“我知道你对于这段时间的我究竟如何能够活下来,又在这段时间怎样急于想知,我都会告诉你的。”

“走,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再说,你怀了身孕,虽说见红是假,可是这虚弱的身体也耐不住的。”说着轻轻地拥住了她,带着她往着内室中去。

一路全是由夜明珠照亮,每二十步就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不得不承认,凤孤,倒真是奢侈。这夜明珠,普通人家连见也未见过,而富贵人家能得一颗已经是极炫耀的,可是他却拿来当成暗室的路灯。

一路通明,倒是彰显贵气。

进到内里,却是另一番情景,这简直是另一个寝室,布置雅气华丽而不显得庸俗,檀木四柱大床,檀木茶具,檀木书架,简单而高雅。

而且这寝室内,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似乎看不出是一直无人居住的模样,倒不知是派了何人来整理的。

她在桌前坐下,这才道:“你都知道了?”

“是啊。”他应。

“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来呢?”晚清问道,有些不明白,他既是已经知道她是诈病的,可是为何还是来了?

凤孤揭过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手,环过她细细的肩,轻轻地拥住。天寒地冻,这样的气候,室内的温度十分之低,而她只穿了单薄的内衣,容易着凉。

“你如此聪明,用连环计,我是真的一时情急被你骗了,直到进了你的屋内,听到你的气息,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凤孤轻笑着道,上她的当,让他很幸福:“不过,上你的当,却是我一生中上过最幸福的当了,若非此来,都不能听到你如此切切的诉衷,让我一生回味。”

说完,甜蜜的嘴角尽是戏谑。

晚清这才想起刚刚的话,一时脸上羞红一片,也是触了景才会说出,当时倒也不觉得难为情,这时经他重提,直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凤孤却是一笑,手下,拥得更紧。

怕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着,于是晚清赶紧错开话题:“究竟,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这段时间,你又去了那儿呢?”

“其实整件事说来,要从那日接到慕容黔帖子说起,那时,我身上只剩两成的功力,而手下的人马,也只能与他敌对,若是硬着来,必是两败俱伤的,而且我更担心伤到了你,可是任何事情我都能放开,却是决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于是我想,唯有使一招以退为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了!”

听至此,晚清的眼睛睁得极大,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说,落日崖上当时发生的事情,都是在他的计算之中?

若真是如此,不得不佩服他的足志多谋了,可是,那日他分明自废武功,又自断筋脉,还是众人亲眼看见由冷森扔下了悬崖的,为何,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

缠绵相遇相3

不由,勾起了她的好奇,睁了一双眼。

“我心知慕容黔特意将地点约在了落日崖,必是要一雪前耻,当初我害他落入崖底,他必是要以牙还牙的,而他明白你是我的软肋,以你要胁,我必会妥协的。我当初原本以为,他会先重伤我再将我推入崖底,没想到,他的做法,倒是合了我的意。”凤孤想起当初的情景,不由得意一笑,邪气的脸上尽现一份自傲。

“怎的如此说呢?”晚清不明,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容,好似是因祸得福一般,被废了武功被断了筋脉还说是合他的意,不过一想,她才想起,若是断了筋脉,他此时,手劲极好,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着便捉起了他的手,手上那剑痕还在,历历显示着当时那苦痛惊心动魄的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时,心下黯伤。

凤孤却是一笑将她一双玉手轻轻地拢入了掌心,以自身的暖气呵着她:“我当时确实是自废了武功,这是没错的,其实这也多亏了慕容黔,我曾得到过一本武林绝学,叫枯木逢春,这种武功虽然高深莫测,却不是一般人能够练的,必须是由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自废全身武功,以练过武功的内筋骨重新修练方能成就,我一直将信将疑,毕竟自废一身武功,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那日剩两成功力后,我一直犹豫着,正巧慕容黔为我下了决心,也助我重新成就一身盖世武功,而至于自筋脉,却是假的。”

“想不到真是机缘巧合啊!可是那自断筋脉怎会是假的?!”晚清有些惊奇,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她也是亲眼所见,怎么会是假的呢?

“你可别忘记了,我不但是一个武功高手,还是一个医术高手,我曾经学过一种移筋错位,能将筋脉错位,当时众人看我挑断了手筋脚筋,一时血流无数,众人已经是惊呆了,自然不会看得仔细,而慕容黔,也是惊呆了,所以他也没有发觉,虽然血流得多,可是筋脉,却是没有伤到半分。”凤孤说着嘴角含一抹薄薄邪气之笑:“当时我特意让冷森扔我下崖,在落崖一半的时候,撒出腰间软带,缠住了一旁的树枝,没有摔得粉身碎骨。后来,冷森及时下崖救了我。”

“原来冷森一直知道你没死。”晚清轻叹,只是不明白,他为何愿意告诉冷森却不愿意告诉她呢,让她一直为他而痛苦着,不由间,语气也透出一些怨怼。

“我想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没有告诉你,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陪在你的身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看,我可是夜夜睡于你身下呢!”凤孤忽而暧昧地道,而后眼神瞟向了身后的大床。

晚清一奇,难怪她刚刚一直觉得这儿不曾住人,却十分整洁,不染尘埃,原来是这段时间他都住在这儿啊!看着他故做暧昧的目光,她暗啐了一口,却是心下欢愉。

纵然他再多不是,可是看到他平安,比之一切都好都值得的:“想不到你日夜在这下面,我竟是毫无察觉。”

凤孤一笑:“这内室可是隔音极强,这下面的声音再响,上面都是听不到的,你若能听到,那才出奇呢!”

“这些日子,你就一直在这下面?”晚清道。

“是啊,我在这下面修练那枯木逢春,然后暗中派了冷森布置一切,直到上个月,见一切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于是自己亲自出面,以金不换的身份,以方便更好地破了慕容黔!”说到此,凤孤有些咬牙切齿,这一次,他要慕容黔永难翻身!

惹他的人,就应该知道,决没有好的下场的!

晚清暗自不可思议,难道她感觉冷森的一些计谋决策很是惊人,还想着他跟在凤孤身边,竟是学得一般雷厉风行,却不想,一直原来身后还有个主谋者在出主意呢!

“想不到这么长的时间,我竟看不出半分端倪!”晚清不由叹道,想了想又问:“可是你为何不能暗中与我相认呢?”

这是梗在她心间的一个问题,毕竟,暗中与她相认,她也能替他保密的啊!

“你对我有情,若是让你知道我还活着,必是无法做到那样忧伤的模样,那样极易让人起疑,而慕容黔从未放松对凤舞九天的监视,以防万一,我只能忍着与你不相认,其实,我比你更难受!”凤孤道,其实这个理由只是其次,可是他却不能全部告诉她。

他要让她在最惊喜的时候,才将一切告诉她,当然,那一天不会太久的。

“清儿,你就别再怪我了!”凤孤忽然语气一软,软软的气息呵在耳边,温热的唇,轻轻地点触在她那如珍珠般的耳垂上,软语细磨,却是深情无限。

这么长的日子以来,他每时每刻不想这样拥着她,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中,与她缠绵……

“好了!别闹了!”晚清最是受不住他这副撒娇样,又好气又好笑,被他呵得心底也发了软,轻轻一推,娇声怒道:“我该上去了,你也该赶回商城了,若不然,要让人怀疑了,一切可不都白费了!”

“那你可还怪我?”他却不肯放过她,依旧紧紧拥着,拥着这个午夜梦回思着的女子。

“我没有怪你,知道你平安,比一切都重要。”晚清轻轻地道,却是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她不在寝室,若让人发现了,还不将事情闹大了。

别真因为她,而扰了大事。

“嗯,你放心,三个月内,我必将一切搞定,到时候,我要夜夜与你紧拥而眠,再不分开!”他道。

晚清一听,不只脸上一片通红,耳根子也红了大片,这个凤孤,这般害羞的话,竟能够如此说出口!

自那一日后,他们就在没有相遇,因为如今慕容黔在商城,若然金不换不在商城的话,必然会引起怀疑的,毕竟慕容黔不是简单的人,并不好对付。

事事不由人

所有的事情在暗中部署着,一刻也不能松懈,能够知道他平安,就满足了,万不能因为松懈而失败。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好到让人不得不心中欢喜,冷森每隔一段时间会派人送来账本,顺带着将暗中的事情以暗信方式传达。

因为知道他的平安,而生意上的许多事情既然有他与冷森两人去操心她也省了许多心,心情好了,人轻松了,身体,也渐渐地强健了起来。

这段时间,按时吃着大夫列的补药,孩子长得很快,八个月大,肚子已经圆得像个大球子,每日扶着他,便成了最开心的事情了。

孩子已经有胎动了,每日里,都会伸出小手小脚与娘亲做最贴心的相握,当握着那突起处,感受着孩子的活力,心中那一股为娘的母爱便如潮般涌着。

有时候靠在贵妃榻上,闭着眼,总会不自觉的幻想着一幕情景:

她坐在暖暖的冬日下扶一曲春日来,轻盈而美好,温暖中透着亲意,而他带着孩子,满园地玩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最初最美的笑容,幸福而满足。

这便是她想要的。

简单的家,简单的幸福。

“小姐!你一个人坐着发什么呆啊!笑得像偷了蜜一般!”双儿一出来就见暖阳下的小姐一手抚着圆圆的腹,满脸笑得开怀,不由逗笑地问。

晚清一回头,看了眼双儿,是该时候了,待她生下孩儿,也是时候给双儿指婚了,课不能让那侍卫等得太久了,望向了远处正在园外的那名侍卫,轻笑着道:“我在想,时候给咱们双儿指一门婚事了!我这做小姐的已为人妇,也快要为人母了,怎能不替你着想呢!”

说罢一脸戏谑地望向了双儿,就见平日里大咧咧的双儿一脸羞红,尽现小女儿的娇态:“双儿才不嫁呢!说了双儿要侍候小姐一辈子的!才不嫁人呢!”

“你不嫁人有人可不肯呢!”晚清说着间若有所指道。

双儿脸上刹那更是红若番茄:“谁敢不肯啊!我嫁不嫁与谁有关呢!”

“那可不一定,人家齐侍卫指不定要怨我拆了一段姻缘呢!”晚清笑道,说时间玉手一指,指着门外那严谨的齐侍卫。

“小姐,你又来取笑人家了!这事与他何干,不跟你说了!”双儿说着头一扭。

晚清却是宽慰,那齐侍卫人品不错,双儿与他又是两情相悦,她也算是满足了,于是将双儿轻轻一牵:“双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思我还能不解吗?只是我明你心的,我从来只把你当姐妹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的妹妹到了婚嫁之龄,我如何能不理会呢?当初我以为没机会能给你指一门好的婚事,如今有机会了,又怎能误了你呢!再说了,你若嫁了齐侍卫,还不是照样可以照顾我。”

“小姐!……”双儿一听,两眼泪朦胧,一把就伏在了晚清的肩上哭了起来,能够侍候这样的小姐,是她这辈子的福气。

“傻了,哭什么,应该高兴才是!”晚清轻笑着道,看着圆外正在守卫的齐侍卫瞟过来的关怀目光,了然一笑:“你要再哭着,那齐侍卫莫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他敢这般想,我就不理他了!”双儿一听抹着眼泪怒怒地道。

那较劲的摸样把晚清也给逗笑了:“好了,看你这恶摸样,别把人家吓跑了!”

暖暖的阳光,一切渐渐变得美好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原来,是春要来了。

双儿,觅得心上人了。

慕容黔那个恶人,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要灭亡了。

那个曾经让她极恨,如今让她极爱的男子,也该回到她的身边了。

她的宝宝,下个月就要出世了。

她们一家,就要团圆了。

生下孩子,她就可以回京城去见见娘亲了,听双儿说,娘亲当初得知她落崖的消息后,晕过去了好几次。

心中酸楚,不知,她的白发又增了多少呢?

她,即将为人母,于是那念母之心,也更浓了。

……

本想着生了孩子养了月之后就回京城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有些时候,是事不由人的。

午时,晚清正捻一块桂花糕于口中,就见绿琴飞跑了进来,尽管是大寒的冬日,可是她额间确实泌出薄薄的细汗来。

而且脸色十分苍白,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急成这个摸样,晚清的心,没来由地狂跳个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向了脑门。

手上的桂花糕跌落了地上,仍不自知,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冬意太浓,只是颤着唇问:“绿琴,发生什么事了?”

“二夫人,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老太奶她……老太奶她……”绿琴说着间有些泣不成声,一双眼,早润了泪花,话才哽咽而出,泪已经是夺眶而飞了。

“老太奶她怎么了?”老太奶自从得知凤孤的事情后,身体一直不好,她一直担心着,就怕上了年纪加上丧孙,她要如何熬过去。

“刚刚那边传来了消息,老太奶身体日渐不行,前两日感了风寒,一直未好,只怕,过不了下个月了!”绿琴哭泣着道,眼睛也红肿了。

晚清楞坐在了椅上,有些失神,寒风未能入侵,偏让这噩耗给入侵了,只觉遍体寒意,冰凉的眼泪,就那么滴落下来,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直浸湿了衣裙犹不自知。

唇边呢喃“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老太奶分明答应了,要见到曾孙儿出世的,她怎么可以就这么倒下呢?……”

“老太奶如今心心念念的就是夫人腹中的曾孙儿,所以……所以……”绿琴抽泣着道“那边说了,看夫人能否……能否赶到京城那边,在那边生下孩子,兴许老太奶能够见上一眼,也了了心愿。”

老人家这样的要求,她怎可以不答应呢?

于是抹一抹泪珠:“这是理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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