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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寐上总裁父-第22章

小说: 寐上总裁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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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愕的松开了手,站在一边。

却见床上的他,仿佛在嘟囔着,不停的撕扯着身上昂贵的衬衫,却始终被束缚着,不满的蠕动着。

他的脸,很红,酒醉之后的红,却为他的冰冷增添了一分色彩。

这样孩子气的他,迷蒙的他,是不常见的。

她绞着双手,还是咬咬牙,走上前,爬上了柔软的白色床褥,跪坐在他面前,然后,伸手去解开他衬衫上的一颗颗扭扣。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黑色衬衫的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蜜色胸膛,泛着诱人的色泽。

她突然羞红了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左小安!你这个色女,在想些什么呢?!

她索性咬咬牙,纤手用力的拉住他的衣服,一用力,将衣服撕扯开,在一瞬间,倾下身,快速的将他的衣服脱掉。

而,却又见左兮蕲,开始纠结他修长笔挺的西裤。

额。

她突然记起了高野,她可以叫高野过来,把他带回去。

她倾身,摸索着他的西裤,却没有摸到手机,正狐疑着,却不曾发觉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柔软的纤腰,突然环上了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她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却突然翻江倒海一般,眼前一晕眩,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却被一具重重的身躯压在了下面。

她瞪大了双眸,心跳一时之间加快了频率。

一双迷离的水眸,泛着清漾的波痕,满满的,映衬着那双墨蓝色的深邃眼眸,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而,心跳却并没有因此而平缓。

而,重重压在身上的颀长身躯却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沉寂。

“爹地?”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抬起,抓住那伏在她身上的墨色碎发,提起一根,轻轻她提了提。

而。

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翌日。

碎金般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纱帘,渗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剪成了一点点随影,别样朦胧。

空气里,还弥漫着些许的酒味。

但,已不那么刺鼻。

宽大的床榻上,一抹高大挺拔的身躯正徐徐的坐起,他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习惯性的甩了甩晕垂的脑袋,单手撑在床上。

待他抬起眼眸时,深邃冷峻的墨蓝色深眸里,却只剩下了沉稳,如一片汪洋般,深不见底。

房间里的设置,让他淡淡的皱眉,这是酒店的房间。

他不习惯住酒店,气息,味道,都不对他的癖好,所以,即使来到了法国,他依旧住在他曾经在这儿买的度假别墅里。

从床上下来,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脚短裤。

shit!

他厌恶所谓的一夜情,更厌恶酒醉乱情!

脑海里,依稀残留着那姣好的曲线,以及完美的触感。

高大的身躯,俊帅完美,结实的肌肉,精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键康的肤色,完美得无懈可击。

他固定性的保持每周的能量训练,因此,身材与他偏阴柔型的俊美完全不同,健硕完美的线条,足以令女人为之疯狂。

赤足往一旁的衣架走去,他随手拿下笔挺的西服,却不见衬衫的踪迹。

西服外套没有一丝褶皱的纹理,令他皱了皱眉头,他向来不喜欢衣服上有半点的褶皱,但,昨晚的女人竟然将他的衣服熨烫过?

他正拿起一旁同样笔挺的西裤,打算穿上,却蓦地,听见身后一声轻呼,厌恶的皱眉,转身,却愣在了原地。

门口,那纤细的人儿,正一手拎着几个袋子,一手拿着一杯咖啡。

“左小安?”

他狐疑的叫出声来,见左小安只是愣了一下,径自关上门,走了进来,将袋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顺势将咖啡也放在了小圆桌上。

“这是我给你买的一套衣服,不是高级货,很便宜的,你可以将就着穿,等到你联系到高助理,可以直接扔掉。”其实,这是她花了自己这次带来的很多钱买的。

她知道,他的一件衬衫就价值几万块钱。

但,她并没有带那么多钱。

她自顾自的将袋子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好,低垂着脑袋,并不看他,然后,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咖啡,以及一份打包的三明治,“这是我刚刚买的早餐,刚刚出炉的,还是热的。”

她记得他只喜欢喝黑咖啡,西式的早餐,特意打的去了这里一家很有名的早餐店买来。

“还有呢?”左兮蕲冷眼看着这一切,却直直的锁着她低垂的脸颊,一步一步走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

左小安知道,她不应该像一只鸵鸟一样,只把自己缩在自己的范围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的觉得,他在生气。

尤其,是他高大的身躯无形之中给她带来的压迫感。

近在咫尺,却让她无所适从。

左兮蕲俯下身,俊美的脸庞凑近她的,伸手勾起她的下颔,逼迫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昨晚,是你么?”

他不是花心的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他懂得何时该克制,何时该利用。

而,昨晚的纠缠与美好,如同一幅幅画卷,清晰的扑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滑腻的融感,淡淡的香味,勾引着他,在他的脑海里萦绕着,徐徐挥散不开。

他不相信,这一切只是简简单单的意乱情迷。

而,她,却出现了这里。

她又如从前一般,习惯性的将自己躲在一层一层的保护膜里,将自己的心思拖到最深处。

他仔细的探寻着她微变的脸色,如炬一般的深邃眼眸,直直的锁在她平静的脸上。

“什么?”在他那么认真的看着她时,她的嗓子仿佛被用力的压住了一般。

她努力的平缓着呼吸,不让他察觉她有多么的慌张。

“昨晚,是你陪着我?”扼住她的下颔的手,不自觉收紧,强硬的气势,让她的心不自觉揪紧,她深呼一口气,平静的抬起眸,“是。”

“有没有……”他没有说下去,敛起手,绕过她,走到沙发前,拿起袋子,却从里面拿出了一套休闲装。

墨蓝色的衬衫,不知名的牌子,有着淡淡的斜纹勾勒,他的眉微微的皱起,在一旁的左小安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双手,绞在了一起,心里却忐忑起来。

他一定觉得这衣服丑毙了。

正当她忐忑他会不会直接把衣服扔掉时,却见他一把将衣服塞进她的怀里,她急急的伸出手,才防止衣服掉落在地上,狐疑的对上他如炬的黑眸。

“把衣服熨一下。”

低沉的嗓音,在清晨,显得更加的好听。

她微笑着,点点头,拿起衣服,拆开里面的固定形状的卡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然后走到一旁,将衣服摊平,开始熨烫起来。

帮老公熨衣服,这样简单又美好的愿望,在她的心里,扎根了许久许久。

她喜欢做简单的事,平淡中的幸福,才最弥足珍贵。

而如今,她低垂下头,仔细的做起来,视线牢牢的锁在衣服上。

他愿意穿。

再抬眸时,他已经穿上笔挺的西裤,挺拔颀长的身影,完美得如同明星一般,他的身材就是好,裸露着性感的上身,蜜色的肤色,额。

她突然低垂下脑袋,不再去看,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她没有涂任何的指甲油,指甲是肉色的粉淡。

她的指甲并不长呐,但,他的背上,却被她抓出了一道道深遮的红痕。

不自觉,她羞赧得红透了脸颊,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不想再提起,至少,现在不想。

将熨好的衣服递给他,她看着他伸开双臂,才愣过了神来,走上前,踮起脚尖,帮他一个袖子,一个袖子的套好,然后站在一边。

他真的很好看,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了他拼死拼活。

“过来,帮我系领带。”

“哦。”

她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拿起他昨天的领带,将她自己新买的领带放在一边,银灰色的斜纹细领带,更阳光活力一些。

但,他的领带大多都是肃谨为主的,彰显着他成熟的个性。

而,当她踮起脚尖,要为他围上时,却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轻的响起,磁性的性感,仿若情人之间的呢喃情话一般:“用那一条。”

她错愕的僵住,习惯性的侧头,娇嫩的唇却不自觉划过了他的脸,心里蓦地咯噔一下,她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往后退。

纤细的腰上,却蓦地多了一只修长的手臂,将她的身形紧紧的揽住,她紧张的呼着气,却觉得额角贴上了一抹冰凉,鼻翼上轻轻的贴着他的,暧昧的磨搓,突生了一抹淡淡的暧昧。

她能够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

她一定脸红了。

“用这一条。”

就在她即将在他的暧昧里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松开了手,护住她微颤的身形,然后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挂下她买的领带。

看着他拿着这条领带,她开心的笑了起来,干净,纯真。

他没有嫌弃它呢!

“好啊。”她接过领带,开始仔细的为他打好领带,一个完美的结,很新式,是她从网上学来的。

“很不错。”她浅笑了一下,走到一旁的小圆桌前,打开三明治的包装袋,放在浅碟子上,放在他面前,“你先吃饭吧。我把你的衣服拿去干洗,很快的。”

“恩。”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她的呼吸仿佛才真正的回来了。

在他的面前,他的沉默,他冷魅的眼眸,总会让她的心提到了最高点,那种心动到快要窒息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她想,也许她真的爱惨了他。

原来,爱恋也会随着时间的累加,变得越来越多,直到无法负重。

酒店的旁边,就有一家干洗店,是她刚刚回来时发现的。

而,当她在干洗店等时,却看见了他从楼上下来,穿着她买的衣服还有领带,无论多少钱的衣服,他都能穿出几万块的姿态。

完美,如他。

看到他直直走向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她才蓦地回过神来,车上的徐冉冉戴着墨镜,一头长长的波浪,即使遮盖住了她的脸,却依旧分辨得出。

她不该躲起来的。

但。

她走进了干洗店的内间,隔着一层窗户,看着他俊帅的身形坐上车子。

她的眼睛里像积满了细细的沙子,刺得眼睛生疼,生疼。

“兮蕲,看什么呢?上车吧。”徐冉冉从驾驶座上退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上,抬眸见左兮蕲一直往酒店旁边看,似乎在找什么人。

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左小安静静的看着他伸手拧了拧眉头,接着,车子朝前方开去。

心,仿佛从高处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等衣服干洗完了,她回到酒店房间里,却发觉在原先的小圆桌上,摆放着一张金卡,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有急事我先走了。收拾好行李,打电话给高野,去我的别墅住。】

心里已经说不上开心抑或是难过,就像一根橡皮筋,第一次被拉开,当松开了手,它会因为弹性反弹得厉害。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次又一次,它会渐渐的消失了原本的最直接的反弹,变得越来越宽大松散。

人的心,是活的,却也经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昨晚的缠绵……

她回头走到床边,手指轻轻的覆上柔软的白色床褥,他的纠缠还依稀残留,而此刻,却是人去楼空。

将干洗好的衣服放进衣橱里,也许他早已不在乎衣服有没有干洗好,他的衣服从未穿第二次过。

极大的讽刺。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要带你飞到想去的地方……”手机铃声蓦地响起,她翻过床褥,找到皮包,翻出了手机。

也许是心情所致,她并没有去看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直接按下了绿色键,却被那一边的声音扼住了喉:“是我。”

充满了霸道的冷硬口吻,除了薛聿还有谁?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以为他的纠缠不过是一个寂寞难耐的男人,突然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想要逗弄逗弄的单纯无聊心态罢了。

但。

他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却一次次脱离了她心中想象的轨道。

“你好。”每次和他聊天,就像是大战临敌一般,她莫名的心里会很紧张很紧张。

“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而来,穿透进左小安的耳膜里,却勾起了一抹感动。

她有多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关心她,即使是再简单再平凡的小事,却依旧会一次次被问起。

但,对象错了,心也就错了。

“我在酒店里。”

“酒店?”地球另一边的中国,薛聿正坐在办公室里,而莫名的,当他翻开厚厚的一叠文件,想要开始处理,心里却异常的如此烦躁。

而,当手无意间开始把玩起手机,他鬼使神差的打通了这个电话。

说实话,当她温柔干净的嗓音从话筒传递进他的耳边,他的心,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而当她说她在酒店,他不自禁拧紧了眉:“有家不住?”沉了嗓音,他压抑着心底的怒气。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现在在法国。

他是一个极度充满了危险的男人,仿佛只要有一个不小心,她就会触到他最大的爆发底线。

她不喜欢他,他的狠戾,他的冷硬,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炸掉原本平静的幸福,肆意的蔓延开来。

“薛先生,我能和你郑重的说件事情吗?”她握紧了话筒,为接下来的话题而感到有些担心,心中莫名的浮现起一丝丝紧张的压迫感。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分钟,就在左小安以为他会挂掉电话时,那边却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仿佛在昭示着:“左小安。”

“恩?”他为什么要叫她的名字?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薛聿此刻的嗓音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她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抱在手里,感觉心才稍微踏实了一些。

“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开始追求你。当然你有权力拒绝,但关于继不继续的问题,就由我自己来决定。听清楚了么?”薛聿冷不防说出这些话,他向来不是善男信女,所谓的两情相悦,不过是小孩子懵懂期的玩笑。

他要的是结果,不在乎过程。

“你说什么?”左小安怔愣的问道,她本想要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人。

是,她现在是没有得到爹地的爱,甚至连他的心理也从未探究清楚过。

但。

她不想再有第二第三人再掺和进来,她很累,很累,所有的事情交集在一起,就像一大堆石块,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她想要抬头,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但,她没有想到,薛聿会如此直白的率先表达他的意思。

“成年人,就该有成年人的解决方式。左小安,别再说些幼稚的话。”

嘟嘟嘟嘟……

话筒那边传来断掉的声音,却极其讽刺地穿透左小安的耳膜里,直直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搞什么?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正在气头上,铃声却再一次响起,她接通电话,就直接冲申话嚷嚷:“我告诉你,你才幼稚……”

她气鼓鼓的将瓜子脸撑成了包子脸,白净的脸颊上,染上了浓郁的红晕。

话筒那边,却传来一声错愕的,“额……”,接着,沉默了一会儿

“喂?”左小安直觉性的咯噔了一下,觉得这声音不是薛聿的。

“丫头,我说你傻了啊?该不会天天被我说着说着,就说傻了?难道我真有那么强悍的魔法?”

“阿司?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了?亏我还担心你,一处理完事情,就打电话给你,你竟然说我幼稚,心寒呐……”司玲钰一贯的嬉皮个性,在话筒那边,独自装可怜,装得风生水起,意犹未尽。

“额,我以为是……”左小安不想闹大,就让她一个人烂在肚子里好了。

“以为是什么?”话筒那边的司玲钰却没有略过,他孤疑的反问道,语气中开始有些一些沉稳的分子。

左小安皱了皱细细的远黛眉,她怎么总是给自己招揽一些麻烦呢?

懊恼着,她突然看见了一旁的被褥,然后故作气恼的回道:“都是酒店啦,被褥也不叠好,我以为是刚刚的客服打来的电话。”

“哦……”话筒那边顿了一下,司玲钰转入了正题,“小安,我大概明天上午到巴黎,你今天一个人先在附近溜达一下,不认识的地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来问我。”

阿司的语气里,充满了一丝愧疚,让左小安很不安,她浮起浅笑,打趣道:“知道了啦,老婆婆。比老婆婆还要啰嗦。”

“傻丫头,竟敢说我是老婆婆?!”阿司在那边,鬼吼鬼叫。

在这一瞬间,左小安感觉时光仿佛倒流了很久很久,她不再是个有复杂小心思的女人,而是当初一个人静静的享受着自己的空间的女孩。

即使可怜,即使贫穷,即使无依无靠,但心却是干净的,是纯净的,是没有任何负担的。

挂掉了电话,左小安决定让自己彻底的放一个假。

买了张附近的地图,她开始了独自一个人的旅途,其实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各自的乡土,那种安逸的清新自在,淳朴坦然,却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亲切。

她不喜欢高楼大厦,向来如此。

在乡野里玩了许久,她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好吃的蔬菜沙拉,才在夜色渐浓的时候,回到了酒店里。

刚走至前台,却听见前台的中国小姐叫住了她,她狐疑的停下脚步,走上前去。

“左小姐,有一位客人在刚才打听您的消息,请您留意一下。”

“谢谢你。”

有人打听她的消息?不会是他,也不会是阿司,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认识她。

她的社交圈子真的很狭窄,除却必要的接触,她没有朋友。

走进一旁绕道里的电梯,她按下了房间的楼层号,而,当她随意的靠在空荡荡的电梯内壁里,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她却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除了薛聿,还有谁?

一身笔挺的西服,衬得他高大的身子愈发的挺拔,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脊背永远是宽厚的挺拔,胸膛永远是挺直的结实。

她怔愣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站在电梯外,墨色的深眸直直的锁在她的脸上,对上她有些颤栗摇晃的视线,稳重的视线,如此的坚定,令她的心莫名的抽紧。

她没有想到,他会查出她人在法国,更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来找她。

他是一个集团的总裁,不是吗?

她有些心慌,对他炙热的眼神感到心里莫名的颤栗起来。

她突然按下关门键,想要从这里逃开,而一只修长的手却直直的闯进来,挡住了即将阖上的电梯门,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直直的闯了进来。

一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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