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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寐上总裁父-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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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当她莫名其妙被他抱进了怀里,她紧紧地扒着他的衬衫袖子,扑腾着,要逃脱他的怀抱。

他双臂紧紧地禁锢着她,不容她再多言半分,直接迈着大步走上了别墅的三楼,将她抱进了她的房间,便走了出去。

冷漠的背影,狠狠地刺了她一刀。

整整半个小时。

她一个人坐在这间熟悉到她陌生的房间里,冰冷的地板刺得她的脚底生疼,她才反应了过来,踩着麻痹的双腿,一步步爬上了床。

床上没有一粒灰尘,干净的摆设证明这间房间一直保持着打扫,这让她莫名地感觉到了一抹温馨。

假如没有这样的温馨,她也许真的会狠狠地碎掉。

她以为,他会给她个解释,对他突如其来的离开,对那个突然出现在这间只属于他和她的别墅里的女人,对电视屏幕上刺拉拉播放的订婚消息。

每一样,她都很想知道答案。

而,每一样,他却从未给过她答案。

人心是肉长的,伤了太久,是会流血而死的。

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自嘲,坐下安扬起早已僵硬的瓜子脸,白皙的脸颊不复以往的红润,而是一片无色的苍白,触目惊心地虚弱。

没有等来他,却等来了她不想见的女人。

徐夏安媛。

她很想拼命地忘记她,否认她,掩埋她,可门板被打开的那一瞬,站在她面前的高贵又矜持的女人,不是徐夏安媛,又是谁。

相比徐冉冉,徐夏安媛多了一抹娴熟冷静的大家闺秀之风,她的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极其矜持,也极其得当。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清雅的嗓音,带着不知名的担忧,不知是真是假,清晰地传进了左小安的耳膜里。

她茫然地抬起头,视线一片冷清,摇了摇头,咬紧了干裂的下唇,压抑住脚步的空虚:“我没事。”

徐夏安媛一身粉色的家居服,轻松,且落落大方,手中正端着托盘,摆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一盘小点心:“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小点心,你吃点,填填肚子。”

巧克力色的可可饼干,有着娇羞可人的形状,煞是可爱,勾起人的食欲。

但。

绝不是左小安。

“不用了,谢谢。”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谢谢”着两个字,但乱成一团如同浆糊一般的脑袋丝毫不允许她有任何理得清的头绪。

冷清的水眸不再看面前的女人,她赤足,轻点着脚尖,径自绕过门前堵着的女人,走廊里很昏暗,她拼着直觉摸索,扶着栏杆的手却覆上了一抹“奇怪”的温暖。

她猛地停了下来,想要缩回手。

却已经来不及,被一只修长的大掌紧紧地拽住了手指,握进了手心之中。

淡淡的薄茧,轻轻地触碰着她细嫩的掌心,越是用力,越是紧紧地贴着,摩擦着,勾起一抹抹暧昧的氤氲。

只不过,她的心里,好像已经没有了幻想的空间,更容不下任何的狂妄奢想。

“放开我吧。”她淡淡的说道,声音似卡着喉咙,用力地挤出来,很累,很疲惫,更多的,是一抹难以掩去的苦涩。

放开,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自己选择,也不算太迟。

不过,拽住她的手却始终不屈服,她越是违抗,他越是用力,搓得她的手疼得厉害,低沉的嗓音邪魅地在耳边响起:“放开你,你想去哪儿?”

他不是挽留,而是疑问句,呵。

她真想揪紧他的衣领,问清楚他,法国的那一晚,是说忘就能忘记的么?

但,她没有。

“我有朋友,爹地你不需要担心。”她坚韧地咬紧了下唇,咽下小巧的鼻尖泛起的苦涩,一字一句道,说在口中,心却仿佛在一点点流失。

爹地。

她相信他听得够清楚了。

她也相信,身后的那个女人也听得够清楚了。

她浅浅地笑着,昏暗的光线将她脸上的表情模糊,模糊到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

“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身后,响起了那位小姐温柔的嗓音,极其地有身份,优雅贤淑。

声音再温柔,左小安仍旧感受到了左夕蕲紧握她的手猛然间一僵,趁这一功夫,她只轻轻地用力,便从那禁锢的软禁中,抽了出来。

他最爱的女人,她抓紧了病服宽松的一角,撑住自己颤栗的手指,这个定义让她的心,深深地疼了起来。

她笑着转身,代替某人的沉默不语,微笑着,弯起嘴角,一对浅浅的梨涡嵌在干净苍白的脸颊上,增添了几分美:“你好,我是左小安,是爹地十年前带回来的养女。”

“养女?”徐夏安媛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不过在黑暗中,并没有人看见。

“对,我只是他的养女。”左小安笑着回答,而那抹苦涩地笑,却让人在怀疑,她说的对象究竟是谁。

她看着徐夏安媛朝她走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柔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小安?好巧,你好呐,我是野。。哦不,我是你爹地的未婚妻,我叫徐夏安媛,你长得真可爱。”

她苦涩地撇撇嘴,转身,抬步要往楼下走去,层次的台阶明明熟悉得很,在这一刻,却突然陌生到极致。

她费劲地咬咬牙,将身子的重量靠在乳白色的栏杆上,身上气力虚无,脚步仿佛踩在棉花上,突然被一只纤细的手搀扶着:“小安,你生病了,这么晚要到哪里去?”

是徐夏安媛的声音。

温柔,贴心,她的声音十分好听,如同软软的云朵拂过蔚蓝的天际,而悄然衍生出的声音。

“我想去我朋友那儿。”左小安抬眸,礼貌性地看向这个贤淑大方的徐家大小姐,她真的很完美,优雅,大方,贴心,温柔。

“这么晚了,你还发着高烧,出去对身体不太好。在家里好好睡一晚,明天我让你爹地开车送你去,好不好?”徐夏安媛搀扶着左小安,温柔地建议道,语气恰当得令左小安连拒绝的话也无法说出。

她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身子难受得像火在心里烧一样,闷闷的,所有的气都挤在了脑袋里,涨的疼。

她要的不是这一句话。

不是这个女人说的话,再温柔,再体贴,再细语,却都化成了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她的胸口之中。

疼,瑟瑟地发疼。

她茫然抬起的那双水眸,黑漆漆的,闪烁着淡淡的晶莹,流连在眼眶中,却始终不曾往下坠落。

她以为她是足够坚强的,她以为只要他给她一句解释,她能够从新撕开了腐败的皮肉,站立起来。

而,她好像错了。

他根本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施舍给她,从始至终,他一直冷漠地站在这个女人的身后,狭长的凤眸射出的精光是她陌生的,融入了夜色之中,让她根本分辨不清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抑或,他此刻的想法是什么。

她好想一个小丑,被这家的主人怜悯,得以走近,却永远无法真正地融入到这个家里,冠以她的身份。

“没关系的,我朋友正在等我,我可以自己去。”她坚韧地咬了咬牙,不想再被人看不起,推开了那女人的手,固执地往楼下走去。

脚步虚无,她也可以走。

只是,手腕却再一次被人用力拽紧,用力的程度似要将她手腕上的一层皮活生生地摩擦掉,一声冷哼突兀地响起:“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你现在的身体还能到哪里去,给我回房好好休息。”

“不要!”她用力地伸手要去扒开他紧紧拽住她的大掌,冰冷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皮肤,瞬间带来一股冰冷的淡薄,如一根根细细的针,狠狠刺进皮肉里。

她恨死了他的威胁。

也恨死了她的妥协。

左夕蕲并不放过她,大掌狠狠地禁锢着她,冷眸厉喝:“不要任性。”

不要任性?

她有些错愕地看向他,索性不再挣扎,她的力气根本没有几许,也根本挣不开他的禁锢,青漾的水眸里渐渐浮起一抹失落:“我哪里任性了?我哪里做错了?”

从头到尾,她哪一点做错了。

她直直地看向他,想从他深邃的蓝眸里找出一丝他的愧疚,抑或是解释,也许是夜色太深,黑暗得让她已经分辨不出他眸子里究竟还藏着一些怎样的情绪。

一个人,心冷到了极致,她咬咬牙,一把低下头,咬住了他的手,心有多痛,贝齿咬得就有多用力。

“你在干什么?!”她低下头狠狠地咬下去,去蓦地被一只纤细的手给抓起了头发,脑袋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对上了徐夏安媛有些憎恶的眼神。

她被挤了开来,脚步趔趄,巨大的推力使她狠狠地撞上了身后坚硬的白墙。

墨色的长发松散地垂下,遮住那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丝的瓜子脸,脆弱得几近透明。

“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养父,你怎么能咬他?”徐夏安媛有些心疼地埋怨道,将左夕蕲的手轻轻地抬起,灯光昏暗,却依旧看清楚了清晰的一排齿印留在了修长的手背上,温柔的严沁出一抹湿意,抬起头,看向并未发出任何言语的左夕蕲,心疼地问道:“野,你疼不疼?伤口好深,都流血了,我去帮你包扎一下。”

左夕蕲并未言语。

左小安冷着眸,站在一旁,纤细的背抵着坚硬的白墙,冰冷一瞬间从背部窜入了五脏六腑之中,逼迫自己绝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一抹脆弱。

不值得。

一点也不值得。

她冷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正握着他的手,一滴滴晶莹滑落在被她咬破的手背上,嘴角僵硬地弯起,她突然觉得,自己真像个泼妇。

没自尊,没骄傲的泼妇。

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做一些令人鄙夷的事。

也许,她从来就没有在这幢别墅里有过一个真正的身份。

养女。

呵,她只是养女么?

还是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

不再看楼梯角的两抹身影,无论他们是亲昵还是暧昧,关她什么事?

她不想再丢弃自己的尊严,太累太累了,从漫无边际的猜测等到,到如今心如止水的凉彻。

谁能够来怜悯怜悯她。

离开,她要离开这里。

心底燃起了一抹欲望,她的双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费劲地紧紧扒着坚硬的墙壁,指甲深深嵌进了墙壁之中,白色石灰刺拉拉地嵌进指甲缝里,生疼生疼,她一步一步往楼梯下走去,每走下一个台阶,她仿佛脱掉了身上的一件坚硬的外甲。

脚步,越走越快,而她的纤细身影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渐渐地被拉长,更显瘦弱。

“野,你要干嘛?”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一声一声,如猛兽一般靠近。

左小安握紧了双手,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心里的紧张和害怕袭击着她的大脑,她慌乱地加快脚步,赤裸的玉足在冰冷的地板上,错乱地往下跑去。

她不要再被他抓住。

更不要被他无语地冷眸。

不要,不要!

“啊!!!”随着一声尖叫的响起,那抹纤细的身影直直地踩空,缩成了一团,狠狠地从台阶上,滚落在二楼的转角处,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一片安逸。

左夕蕲大步跨下,挺拔的身躯显得急迫,幽蓝的深眸紧紧地锁着那抹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小小身影,快速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大掌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

却见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眼睑紧紧地闭着,只剩下如蝶翼般卷翘的睫,挂着一抹晶莹,在颤栗着,摇摆着。

“把上官楠给我叫来。”冷哼一声,他抬眸,看向了站在楼梯上的徐夏安媛,幽蓝的深眸里划过一抹冷硬。

“好。”徐夏安媛并未过多言语,只是一双媚眼投射出一抹精光,射向正在被左夕蕲紧紧抱在怀里的那抹身影。

左夕蕲站直了身子,一把将昏迷的纤细身影打横抱起,径自上了三楼,将她抱进了房间里。

。。。。。。

清晨。

和煦的阳光,招摇着几分碎金的光束,跳跃着,钻进了落地窗前掩盖住的纱窗缝隙之中,悄然爬上了那张蕾丝的公主床,投下几分小小的两点。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床上的羽被,隆起的地方,暗示着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正紧紧地躺在被窝里。

整洁的枕头上,她的墨发遮挡住了她的脸,小小的巴掌大的瓜子脸,依稀能够辨别出一丝丝红润的色泽。

小巧的鼻翼间,正沁着浅浅的呼吸,淡淡的,还略带着几分鼻音。

紧闭地双眼,卷翘的睫毛偶尔轻轻地颤栗着,随着她清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叩叩叩。

门处突兀地响起了敲门声,传来慈祥而温柔的嗓音:“小姐,你醒了么?我是桂嫂。”

几声关切的嗓音,渐渐地从门板中穿透而过,传进她的耳膜中。

紧闭的双眼,渐渐地睁了开来,露出一双漆黑而干净的水眸,迷离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她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景象,眼珠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才倏地反应了过来,费劲地用双手撑起毫无力气的身子,四肢传来疲软的感觉,麻痹着她的感官。

视线茫然地扫射了四周,自嘲地撇了撇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折腾来折腾去,她却还是在这里。

除了这里,她,又能去哪里呢。

“小姐,你醒了么?我是桂嫂。。。”这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嗓音,勾起了她的思绪,她错愕地楞了一下,这慈祥而又关切的嗓音,如同一抹甘霖,给她带来的温暖一瞬间沁入她的心脾。

桂嫂。

她好想突然有了力气,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赤足跑到了门边,打开了门,入目的是熟悉的面孔,桂嫂正温和地笑着,手中还端着浅盘。

“桂嫂。”她哑哑地开口,声音却虚弱地有些嘶哑,低低的声线,莫名地流露出一抹脆弱。

“傻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听见了熟悉的嗓音,才伸手去触自己的脸,一片温润的冰凉。

她哭了么?

纤细的手指,泛着几分苍白,瘦弱的仿佛皮包骨一般,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温润,她努力地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没有,我没哭。”

“傻孩子,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来尝一尝。”桂嫂关切地看了她一眼,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了房间里的小圆桌上,摆好了碗筷,招呼着左小安过来。

“好。”左小安点了点头,即使没有胃口,她也不想驳了桂嫂的心意。

在这个地方,或许,在这个世上,桂嫂,是唯一一个能给她一种家人的感觉的人了。

坐在了小圆桌前,她拿起小勺子,舀起碗里的粥,强迫自己张开嘴吃下去。

一口,接着一口。

她知道,桂嫂做的皮蛋瘦肉粥是最最好吃的,有很多味道,会争相在唇齿间流转,挑逗着味蕾的敏感。

可是,为何此刻,所有的味觉仿佛都失了效。

她嚼着没有味道的粥,却渐渐地蔓延出了一抹苦涩。

咽下一口口的苦涩,她终于将整碗的粥都喝光了。

“桂嫂,你做的粥真好喝。”她弯起嘴角,放下手中的小勺子,接过桂嫂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好看地笑了起来。

桂嫂也笑了笑,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脆弱的孩子,明明很难过,她却总是假装很快乐,伪装自己的难过,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喜欢就好,我还怕好久没做,生疏了呢。”桂嫂整理好了桌上的碗筷,放在托盘上,笑着提议道,“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桂嫂我说说,我虽是个粗人,啥也不懂,但是,桂嫂绝对站在你这边。”

左小安抿了抿嘴角,点了点头:“谢谢你,桂嫂。”

房间里,又剩下了她一个人,她茫然地坐在落地窗前,视线却无意间落在了楼下铁门前的那辆宝蓝色的跑车。

茶色的车窗玻璃,依旧让她辨别清楚了那抹冷魅坐在驾驶座上的挺拔身躯,他的侧脸,他的表情,即使有些远,她却仍静静地看着。

他去公司么?

她淡淡地想着,视线却迷恋一般,紧紧地锁着那辆正等在门前的跑车,他在等人?

她突然意识到了,这幢别墅里已经住进了一个新的女主人。

呵。

当看见一抹穿着chanel淑女风蓝色连衣裙的纤细身影从铁门中走出,左小安才自嘲地弯起一抹苦涩的笑,挖苦,挖苦。

明知道,这一幕有多么残忍,有多么狠心。

她仍旧贪恋地想要看看,他的表情,她的表情,他们的表情。

笑,温柔的笑,宠溺的笑,交耳的一吻,落在了彼此的脸颊上。

她静默地抓紧了身侧的裙角,看着他倾身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见她为他理了理脖颈间的领带。

看着这些熟悉的动作,她才怔愣地回忆起,她和他,也曾经做着相同的动作。

她沉默地看着楼下的一举一动,目光有些涣散,正要转过头,却蓦地对上了那抹幽蓝的深邃眼眸,怔愣地僵在了原地。

他,竟突然地,朝她看了过来。

远远地,隔着那么远那么远的距离,却仿佛近在咫尺。

她看着他仿佛要打开车门,走出来,她急急地转身,跑离了落地窗前,躲开了他的视线。

呵。

靠在冰冷的墙壁,她真是越来越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

在这里,只会让她的自尊被一点点抹去,也许,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上床随时暧昧的养女而已,身份,都是虚的,只有欲望才是偶然间最最强烈的感受。

她要离开这里,光明正大的离开。

她突然想起了阿司,急急地走回了床头柜前,拿起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手机,怪不得,整晚都没有响过。

她的手机被关机了。

从柜子里翻出了万能充,她打开了手机,却发现了十几通未接电话和几十条短信,全都是阿司的。

她正要打个电话告诉他,手机却蓦地响了起来。

“喂?”她按下通话键,却听见话筒那边传来阿司急切的嗓音:“小安!你这个傻丫头,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都不接电话?从医院跑出来,怎么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对不起,阿司,我现在在家里,昨晚手机关机了。”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

话筒那边,阿司的嗓音从急切渐渐地舒缓了下来。

左小安握进了手中的手机,哑哑地开口:“阿司,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16】乖乖女 婚纱记

如果不是那镜子,不像你不藏秘密。

我还不肯相信,没有你我的笑更美丽。

那天听你在电话里略带抱歉的关心,我嘟的一声,切的比你说分手更彻底。

泪湿的衣,洗干净,阳光里,晒干回忆。

拆好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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